星火随着老乞丐的教导,知道了食物除了用偷用抢的方式可以获得外,正当的途径是可以用钱买的,讲到“钱”老乞丐为了这个字眼,足足讲了一个上午的光阴。
星火心想:“真不知道老乞丐的脑袋里是不是肉做的,怎么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学问他都知道呢!”
星火回想老乞丐当时所说的话:“钱,是一种货物交易的凭借,在远古的时代,当人开始有聚集之后,一开始会拿自己不需要的东西去换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这种就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后来慢慢出现了像是贝壳,或是铜钱一类的东西,人们就可以用它们当凭借去换取货品,到了后来又慢慢出现了,黄金、白银,以及每个朝代自己的钱币,而在本朝一两黄金等于佰两的银子,一两银子等于十串钱,一串钱有十枚通钱。”
星火知道“钱”的观念后,他就急的想要赚取他人生第一笔正当的金钱,但是话说此事,虽然他是要赚取正当的钱,可是他的途径却还是用偷的,那一年星火十四岁。
当时星火灵活的脑袋想到了城门旁的大字帖,其中有一帖吸引了他,就是城中最大的药铺,济安堂白大爷求东北野蔘给价五十两银子。
星火想到巫婆怪的药室内有一根粗如手臂般的野蔘,不知是否可拿来卖钱。当夜星火就回到家中药室,偷走了大野蔘以及旁边不大不小的几支人蔘.
星火隔天来到了济安堂要卖人蔘,伙计看到是个少年,他并不敢作主,买星火的人蔘,所以他请出了白掌柜的二房王氏,王氏第一次见到星火时她十八岁。
一阵香风扑鼻,眼前出现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只见她肤若玉脂,容光明艳,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髻,插了一只白玉的发钗,穿著白玉色的长褂,却无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
星火看到她心中不禁想:“这白二娘跟诗诗的娘一样好看,嗯!好象诗诗的娘好看点!”
王氏同样的也正打量着星火,心想:“这少年虽然脏兮兮的,却是浓眉大眼的,身材高大,两眼有神。他怎么这样子瞧着我,大概也是不懂什么礼数的乡村野子,不知道他要卖什么样子的野蔘呢?奇怪这样子的孩子如何会挖蔘呢?何况这儿也不产人蔘.”
白二娘开口了:“这位小哥,不知你要卖的是什么样子的人蔘?”
星火打开了衣襟,取出包在里面的人蔘,说:“白二娘,请妳看看这几个人蔘,是否可以卖钱?”
王氏看到大野蔘她吓了一跳,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蔘,但是她知道这大野蔘绝对不是这个少年所能拥有的,王氏道:“你老实说,这人蔘是不是偷来的?”
星火虽然心中吃惊,但是他很沉稳的说:“没错!这人蔘是我娘的。”
王氏怀疑的道:“是你娘的?在这城镇上我好象从没有见过你们母子俩,你能描述一下你娘吗?”
星火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但是为了钱,只好描述了巫婆怪的衣着及模样。
没想到王氏一听他说完,就道:“喔!是她。”
星火讶异的说:“妳见过她啊?”
王氏笑笑说:“我给她看过病,嗯!你说她是你娘……”王氏心里很肯定一件事,但是她压抑下来了,不讲出去的原因,是她怕眼前的少年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
星火点头说:“我从小是跟她一起生活,她把我养大的,她不是我娘,难道是我姐姐?”
其实星火在心里头,早把巫婆怪来来回回的骂过好几次了。
王氏不在执着星火母亲的事后,转了话题说:“你这人蔘太宝贵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那小一点的人蔘,我倒是可以收下,算五十两银子,如果你愿意就留下它,我叫伙计付钱给你。”
王氏原本要离去了,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少年就又回来说:“你是不是想拿药卖银子?”
星火听到后两眼直放光,并且一直点头道:“是啊!”
王氏说:“那你明天来找我。”
隔天星火前去找白二娘,她告诉星火:“祁崃山的断风谷崖壁上有一种植物开的花叫金银花,是可以当药材的,另外前方的树林中还有野生的山楂、艾叶,大树下方的灌木群里,有时可以挖到山药,或是何首乌,前两者采收一斤,可得一两纹银,后两者则视品质的好坏,来决定价钱。”
星火想说:“这回我可不用偷和抢就可以赚钱了,何乐而不为。”
星火忽然变了脸色,无奈的望着白二娘说:“可是我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啊!也就是说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我呀!怎么办?”
白二娘说:“这个简单!我带你去几次,你就会认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我。”
星火道:“什么条件?”
白二娘变得严肃的道:“这已经属于药经上的学问,基本上要本门的弟子才能传授,但今天我只是教你认识其中的几味药材,你不可以到外面胡言乱语。”
星火还以为是什么多重大的事情,听完白二娘的话后,满面笑容的口口答应着:“没有问题。”
没想到白二娘接着又道:“还有一点……”
星火打断她的话:“怎么又多一点?”
白二娘笑着道:“你有武功吗?”
星火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问:“请问,这采药跟有没有武功有关系吗?”
白二娘摇着头说:“上山是需要体力的,有武功就能节省力气,有力气才能采到比较多的药材。还有啊!有时还要对付一些毒禽猛兽。”
星火嘻皮笑脸的道:“我不用武功的,我有比武功还厉害的东西,妳到时候就知道了。”
白二娘微笑道:“别吹牛!我看你的气色,应该是有武功在身的样子啊!难到是我看错了。”
星火满脸惊讶的说:“哇塞!这么神奇,二娘妳练的是什么武功,也教教我吧!以后我也这么看一看人,就知道被我看过的人有没有危险。”
白二娘被星火逗得花枝乱颤的,笑道:“胡说,我学的是医道,不是什么武功,而且天底下也没有这么神奇的武功。喔!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白二娘了,这白二娘不是什么好头衔,我叫王琼茹,你叫琼茹姐或琼茹都可以。你手过来,我把把脉!”
星火还在想:“原来没有这种武功啊!医道是什么?是不是学了医道就可以看出人有没有武功呢?为什么白二娘要我直接叫她名字,当有钱人的媳妇,不好吗?……”此时琼茹抓住了他的手。
接着她把着脉又说:“还说你没有练武,你的足厥阴肝经络、足厥阴肝经别络、足少阴肾经以及足少阴肾经别络,脉络宽广,气漩强劲,这就是练轻功的特征……”
另一方面琼茹心里想:“肝、肾两器官在人体内一主驱毒,一管过滤,肝肾气旺,通常做那档事也强……我……我是怎么回事……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琼茹自己羞红了脸。
星火这下傻了,对着琼茹说道:“琼茹姐……妳长的……真是好看!妳说…
…妳说……这轻功这么神奇,自己会跑进我的身体里?“
女性天生就喜欢别人称赞,尤其是对容貌上的赞美,是无论大人小孩都爱听的。
琼茹露出小儿女的娇态道:“也许你与众不同吧!”
星火到后来才知道,老乞丐从小教他的心法其实就是轻功。
就这样子,两个人两三天就往山中跑,琼茹一开始是把星火当成弟弟来看待的,但是这样的感情却因为星火逐渐的成长也随着不断地改变。
琼茹的父亲就是被人称为神医的王济安,琼茹身为神医之后,她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医术,只可惜当时女子是不能行医的。
而王济安另外有个徒弟名为白恺,白恺在王济安活着的时候百般追求琼茹,琼茹见他老实可靠,就决定委身于他,老神医为了让女儿后半辈子生活无虞,出资开了济安堂,让白恺及女儿来经营,婚后两人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日子。
琼茹婚嫁几个月后,老神医突然仙逝了,从那时开始白恺对琼茹的态度大为转变,他逐渐露出了他的本性,原来他在家乡就已经有娶妻生子了,这事白恺掩饰的紧,所以才能蒙骗了老神医及琼茹,琼茹这下子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白恺的二房了。
琼茹在丧父伤痛之际,再加上被白恺玩弄之余,这双重打击之下原本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就在她面临重大决择之时,星火就这么悄悄的步入了她的生活。
头一次琼茹带星火入山时,让她再度沐浴在大自然的宁静之中,她一颗纷纷扰扰的心终于沉静下来了,父亲临走前在这儿开的济安堂是不能白白的落入白恺的手中,所以琼茹决定周旋在此,要将白恺撵出济安堂。
没想到在认识星火之后,琼茹的心境变得宽广了很多,每次入山采药,都让她有那种又回到小的时候与父亲一起入山采药的情境,而转眼间星火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了,看着星火的背影,琼茹心中对于白恺对她所做的一切,慢慢的没有芥蒂了。
也不是说琼茹都忘记了以前的遭遇,只是当她与星火一同上山,一同采药,甚至于教导星火认识药材,懂得药性,这点点滴滴已经完全成为她生活的重心,而白恺虽然名义上是她的相公,在她的生命中却是微不足道的。
琼茹不知道星火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占据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
琼茹在星火身上体验到太多男女之间血脉贲张的互动。
星火十四岁第一次采完药,由于星火实在太脏,她要星火在溪畔清洗身体,她第一次看到星火的裸体,也看到了星火的阳具,这也是她第一次眼见男人的性器官生成什么样子,虽然星火只有十四岁,但是他的阳具已经相当壮观了。
星火十五岁那年新年,琼茹亲手帮她缝制了新衣新裤,星火兴奋的将她抱起举在空中,在星火放她下来时,琼茹的私处漾出了汁液,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漪。
星火十六岁时,有一次采完药下山,突然下起了大雷雨,虽然及时到了家,但是几乎贴在身上的衣服让琼茹成了半裸的女人,这是星火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肉体,琼茹则见到星火身下搭起的巨物。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琼茹逐渐将自己的心事透露给星火知道,星火知道琼茹与白恺之间的恩怨后,星火心想一定要救琼茹脱离苦海。
一晃眼,星火十七岁了,早上收到老乞丐送的画册后,他躲在断风崖前森林中的大槐树上,星火是来采药时,与琼茹一起发现这个棵大树有一个非常隐密的树洞,他就把被褥搬来,这儿就变成星火一个隐密的家。
打开画册,所见内容,当场给他极大的震撼。
这是一本春宫的画册。其实春宫画册,轩宏、小虎曾经不知道从哪儿去弄来过一本,只是那本非常的潦草,三人看的一知半解,轩宏及小虎直嚷嚷要去妓院见识见识。只是三人都是嘴上谈兵,无胆前去。
可是今天这画册不同了,不但具细详尽,还有许多的旁白。
第一页打开,画匠将男女性器官画得栩栩如生,接着翻页后是第一个故事:狂乱夜,母子共赴高峰,是说身为二娘的母亲,正处于虎狼之年,由于相公冷落了她,她几乎夜夜独守空闺。
在一次夜里替自己的孩儿盖被时,居然看到儿子的巨物直挺挺的雄立着,粗长的阳具一下子就攻占了母亲的心头,这下子母亲触动了内心深处一直未被舒发的情欲。
儿子其实也没有睡着,原本他正在自渎,突然见到母亲前来他赶紧装睡,但是已经来不及盖被子,只好让大鸡巴露在外面。
母亲站在床前,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着:“这鸡巴真是我儿的吗?什么时候长成如此剑拔弩张的形状了?真大!……若是能插入我的……唉!我是怎么了……这是我儿子……我们不能做那事的……他睡得很熟,摸一摸他不会知道的……”
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她轻声的叫着儿子的名字,见他熟睡着,这才放胆来到儿子身边,先是用右手轻轻的握住了粗长的阳具,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儿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母亲的柔嫩玉手带给自己空前的快感,自己自渎也无法达到母亲现在所给的境界,想叫却不能出声,而且还要继续装着熟睡的样子,他心里却是希望母亲永远不要停止。
母亲小心的抚摸着龟头,见儿子没有转醒的样子,放下了心,右手轻轻的开始套送儿子的大鸡巴,左手则伸入自己的私处搓揉着,心里却是在幻想着,右手手中的大鸡巴是如何横蛮地肏着自己的屄。
母亲套送了一阵子后,见儿子的大阳具并没有交货的现象,心中更加欣喜,她再一次确定儿子还在熟睡当中,她无法抑制自己想要品尝年轻肉棒的滋味,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舔了一下,一股浓郁呛鼻的精味传到母亲的口中,同时儿子的呻吟声也传到她耳中,吓得她要夺门而出。
儿子的大阳具在母亲柔夷的套送下,使得儿子神魂颠倒的失去了心防,他全心全意的追求着从玉茎传来的快感,他忘了他自己应该是在熟睡着。终于当母亲的舌头舔在他龟头上的马眼时,他忘情的呻吟出声,当他心中惊觉不对之时,偷眼见到母亲欲夺门而出,这使得他懊恼不已。
儿子随即翻身成为侧卧,嘴巴呼出两声酣声,然后他舔嘴唇吞口水“吱……吱……”的两声,又假装熟睡。
母亲看到儿子平常熟睡的动作,她又停下了脚步,她知道儿子熟睡时,天打雷劈他都不会醒。
母亲再一次来到儿子的身旁,儿子现在侧睡而且正好面对自己,她的阴户已经十分的湿润也万分的骚痒,她想就这样离去,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
母亲决定再次舔着大阳具,从龟头上的马眼延伸下来然后围着肉陵打转,接着母亲就把鸡巴整根含入。
这样一来,儿子再也无法子装睡了,轻声跟母亲说:“娘……娘……我……好……舒服。”
母亲正陶醉地品尝儿子的玉茎,眼见儿子醒来,就要逃门而出,却被儿子一把抱住,反将她压在身下,两人一同跌在床上。
母亲此时恢复理智道:“儿子……你……不能……不能……”
儿子深情的看着母亲说:“不能怎样?”
母亲细如蚊鸣的道:“你……不……能……肏娘。”
儿子开始亲吻母亲说:“为什么不能?”
母亲知道是自己先按捺不住的,弱势的说:“我们……行……行房是乱伦……街坊邻居知道了,我们没得活了。”
儿子已经将母亲大衣脱去,接着将薄如蝉翼的睡衣撕开,然后道:“街坊邻居如何会知道,妳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母亲心想:“是啊!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呢!”
儿子见母亲似乎快要被说服了,与母亲嘴对嘴的亲嘴儿,母亲没有反对但是也没有迎合,儿子左右手加把劲的同时爱抚母亲的双乳,嘴巴同时来到母亲的耳旁细语:“娘!我早就喜欢妳了,我知道妳很寂寞,但是身为儿子,我也不能挺身而出,说娘我来爱妳,我只有默默的替娘难过,但是娘今天的主动,却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才敢表白。娘!妳知道吗!妳进来前,我正想着妳,自渎着。”
母亲的心防原本就薄弱,此时就像是溃堤一样,再也无法组织心防,顿时母亲觉得像是被解放了,淫欲高涨。
接着两人双唇交合,母亲主动与儿子打起舌仗。
儿子接着吸吮母亲的双乳,母亲失神的呻吟:“儿啊!好……美……啊!”
儿子跟母亲要求要欣赏母亲的阴户,母亲刚开始还矜持不愿意,在儿子半推半就之下,双脚让儿子抓在手上,然后脚被分的很开,人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整个阴户裸露在儿子的面前。
母亲害羞的道:“你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儿子见到母亲整个私秘之处,感动兴奋之余,亲吻上肉缝儿,原本就有些淫露的肉穴儿,这下子淫液像是泉水一般不断的涌出,儿子来回不停地舔食淫水,舌头受到润滑,舌尖逐渐深入了内部。
母亲终于放下了内心最后的矜持,大声的呻吟:“好!……是那儿……插……插深……一点……我的……大鸡巴儿……你……来……肏娘吧!”
终于在母亲的教导下,儿子将大鸡巴肏进了母亲的美屄内,而且母亲也让儿子干了她美丽的处女菊穴。
第二个故事是兄妹情到深处,共连理。星火没有看其它后面的章节,而是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有老乞丐的题字:“破而后立”,以及很娟秀的工笔:“花落红”。
星火的大阳具一直充着血,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用上挑水的脚步,带着画册跃上了屋檐,来到了济安堂,找到琼茹的房间这才落下。
星火轻轻的推开了门,随即一把长剑划空而来,架上了星火的脖子,持剑这端的妙人儿,正秋波顾盼中妙目含情的盯着星火,她身上只着清凉的薄衣,鹅黄色的肚兜依稀可见,尖挺丰满的胸部,让星火原本已经逐渐降温的欲火,再度炙热起来,裤子前端更加肿胀。
琼茹的明眸早已将星火的状况了然于胸,在她将剑收回的同时,她说:“你私自闯入妇人闺中,实在无礼之极,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喊人了。”
琼茹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无法控制的瞄向星火高举之处,同时心想:“他那儿真是巨大。”
星火想到画册最后页,所题的字:“破而后立。”
星火二话不说正面抱住琼茹,柔软肉体接触的一剎那间,两人同时像是触电一样,星火被琼茹胸部的软肉给填满,而琼茹小腹被巨大龟头顶了一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巨大的阳具就这么顺流而下,隔着薄衣及裤子与阴户紧密贴合在一起。
琼茹的下体起了阵阵的收缩,子宫内漾起了波浪般的涟漪,琼茹已经不记得白恺的阳具是什么样子了,但是星火的大鸡巴与自己阴户不断厮磨,而传来的热力,让她知道若是这根粗壮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屄内,她以后可能会离不开他的。
然而白恺带给她的伤害以及从小所受的礼仪教化,最后还是让她将星火推了开来。同时琼茹说:“星火,我还是有夫之妇,请你放尊重点。”
星火毫不以为意的说:“我才不在乎妳是有夫之妇,除非妳不愿意嫁我,不然我就是要娶妳为妻,天上的星星在这儿为我左证,而且终身不谕。”
星火还没有说完就被琼茹推出了门外。
但是此时在门内的琼茹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不知道被人珍惜的感觉是如此的刻印人心,在星火消失在门外时,她心想:“我们到底是何时相恋的,我们几乎天天见面,这样就爱恋上他了吗?他曾经说要救我脱离苦海,给我幸福,唉!是了,他那时说话的神情已经深深的烙在我心里头,若是给他知道,我的心属他,以他的个性,他一定当场把他的大鸡巴插入我的淫穴中的。”
接着琼茹陷入了自己幻想的天地:“想要!星火来……用……你的巨棒……插我……喔……好美……”
只见琼茹玉手指尖快速的来回爱抚阴蒂,当肉缝湿答答时,她将食指慢慢的插入了窄紧的阴道中,自己一边幻想着星火正在狠狠的肏着她,手指加速的在阴道内抽送。
“咚!咚!”星火再次来临,琼茹正半躺半卧的在卧床上看着医经,刚刚的手淫让她呈现出慵懒醉人的姿态,对于像是苍蝇一样的星火,她爱理不理的样子一下子把两人之间情愫的张力拉得很大。
星火壮大了胆子,从后面爬上了卧床,整个人从后方贴住了琼茹,鼻子充满了琼茹的发香,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如天鹅般雪白的粉颈,星火原本以为琼茹必然会斥责他的行为,没有想到琼茹反倒是两眼微醺的模样,并不迎合他但是也不排斥他。
于是星火鼓起了勇气,在琼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琼茹……我喜欢妳,妳知道吗?……我每天都要见妳一面……如果……见不到妳……我……就好象……失去了生命……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刚刚抱住了妳……这一切都豁然开朗了……我是多么的想要妳……妳知道吗?……一辈子……”
突然琼茹转过头来,流着泪道:“星火,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我……不好的……你娶我……不吉祥的……而且我……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你……”琼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她的心就好象是被刀割了似的成了一片一片,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厥过去,因为她知道她可能会永永远远与星火分离。
就在此时,星火吻上了她的樱唇,两人忘情的亲吻着,唇分之际,琼茹深情的望着星火,柔声的说:“你会像白恺那样伤我的心吗?”
星火斩钉截铁的道:“如果我负妳,妳就杀了我。”
琼茹拉着星火的手,让手摸入了肚兜的两侧,两颗沉垫垫、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球落入了星火的手中,琼茹感受到情人的爱抚,娇笑说:“胡说八道!你的命那么不值钱啊!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两人再度深情的亲吻,当两人再度分开时,琼茹道:“刚刚是你第一次亲嘴儿吗?”
星火傻乎乎的说:“是啊!”
琼茹古怪的望着星火道:“可是你怎么好象挺熟练的?”
嘿!嘿!星火终于把画册拿了出来,说:“我是看这个学的!”
琼茹好奇的道:“拿过来,我看看!”
星火将抚摸乳房的手取出,将医经移开,把画册打开放在两人的面前,翻开第一页,琼茹就失声叫出:“春宫画册?”接着她又说:“你哪儿取得的?”星火笑嘻嘻的道:“老乞丐送我的!”
琼茹一脸不屑的说:“为老不尊,才会教出你这个坏蛋!”她嘴巴虽然念念有词,眼睛却是没有离开过画册,看到第一章,她的反应果然如星火所预测的相同。
琼茹张大了嘴:“这……这……这……”她没有再说什么,乱伦的章节由画册栩栩如生的展现出来,让人在淫乱情节之中,不断的迷失着,突破禁忌的淫秽快感,使得她不时的回头深吻星火,眼睛却还是停留在画册的图像之上。
当琼茹看到母亲将儿子的鸡巴含入嘴中的情节时,她的右手将星火原本隔着裤子顶在她阴户上的大阳具,从裤中掏出,然后轻轻的套送着。
接着看到儿子醒后对母亲的行动,琼茹此时抱住星火道:“你……是……不是……想……像……儿子……那样……对付……我?”
星火点了点头。
此时琼茹全身只剩下,被薄被遮掩着的桃源秘处,她躺下来后,就闭上了眼睛任由星火为所欲为。
星火爱惜的亲吻着琼茹,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当两人嘴唇分开,星火转来到了琼茹丰满的胸部,学着画册的方式爱抚及吸吮乳房,两个人一个是处男,一个只有婚后的几次经验,一开始虽然是照本宣科,逐渐的两人开始灵乳交合。当星火将琼茹两脚打开成一个大字时,琼茹的肉缝糊成了一团,星火先将玉露舔食干净,终于见到了玉户的庐山真面目,粉红色的肉缝紧紧的闭合着,周围布满了乌黑亮丽的阴毛,修长丰润的玉腿衬托出整个玉户的娇嫩。
星火忍不住再度亲吻肉缝上的大阴唇时,琼茹终于大声呻吟出来:“嗯……嗯……相公……我……我……我……好美啊……我……从……不知道……做……这事……这么……美妙……难……难……怪……连……亲娘……都给……儿……子……那……个……”
星火抬头说:“那个是什么?”
琼茹媚眼含春的瞪着星火道:“就那个嘛!”
星火笑道:“到底哪个嘛?”
琼茹淫欲大起的说:“肏屄……儿子……用大阳具……肏……母亲的穴儿,大鸡巴……火哥哥……肏……茹儿的……小肉屄。”
接着琼茹趴在星火大屌的前面,很生涩的含起大肉柱来。
琼茹要星火对着她的樱唇抽送两下,然后她道:“相公刚刚替我嘴儿开苞,我还有处女菊穴要献给我得大鸡巴相公。”
两人学着画册上呈69的姿态彼此口交着,一阵子过后,琼茹嚷嚷着:“好舒服……会……死……的。”
星火起身,琼茹过来抱着他,两人嘴里互相带着对方私处的味道后,再热吻起来。
当吻完嘴唇再次分开,星火跟琼茹道:“娘子我……我……想肏妳。”
虽然两人已经彼此认定对方是自己的另外一半,可是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还是会脸红而心跳加快。
琼茹躺在床上,星火跟着上来压在她的身上,琼茹慢慢的分开了双腿,将脚挂在星火的腰部上,星火将龟头放在肉缝前磨擦,琼茹道:“相公要温柔一些,奴家很久没……没被干穴了。”
星火将龟头朝屄内插入一些,果然是滞碍难行,好不容易龟头插入了,却被层层叠叠的蜜肉包裹得密不通风,琼茹果然有一些不适,但是只要停一段时间她就能适应了。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整根大鸡巴插入到底了,而且还顶到一团软肉。
琼茹边呻吟道:“大鸡巴……相公,你……可以……像是……刚才……肏嘴的……样……子……抽送。”
星火生硬的抽送着,琼茹淫荡地呻吟:“天那!嗯!嗯!肏屄……怎么……这……么……美……喔……喔……好爽!”
结果强烈的快感让星火很快的在琼茹的体内一泄如注。
星火与琼茹的情感,白大娘似乎看出了征兆,她时常过来与琼茹有一搭没一搭的。白大娘今年二十九岁,帮白恺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白云仙,今年才十四岁,一个叫白云霓,今年十三岁,原本白恺的如意算盘是希望琼茹能生个儿子,没想到后来翻脸之后,琼茹根本不让他碰到一根汗毛,白恺想尽了方法,都没有办法接近琼茹,因为琼茹有一招金针认穴的功夫,她能远远的投掷,让人无法动弹,甚至于取人性命。
结果白恺就用传宗接代的名义要纳小妾,白大娘知道了十分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新妾今年才十七岁,跟星火一样大,到时有了新人忘旧人,白大娘逐渐进入虎狼之年,自己的需求增加之时,却要独守空闺,情何以堪。
星火与琼茹发生关系的那天,正好是白恺要纳妾之日,白家人都因为喜事在忙着,整个宅院似乎只剩下星火和琼茹。其实错了,还有一个人对纳妾之事最为痛恨了。她就是白大娘,原本她想来找琼茹诉苦,在她的想法认为琼茹应该会跟她一个鼻孔出气,当她来到门前时,她听到琼茹房内有男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以为是琼茹偷汉子,后来仔细的听,听出是星火的声音,星火在白家,大家都认识的,是琼茹的弟弟。
当白大娘放下心正要敲房门之际,她这回确实听到了女子欢爱的呻吟之声,白大娘内心极为震撼!她想离开,但是好奇心却驱使她来到侧窗旁,此处侧窗旁边正好有树,成为偷窥的好地方。
她用食指沾了口水,小心的将窗户戳了一个小洞,从洞中望去,正好看到卧床之上,星火正在品尝琼茹的玉户。
白大娘心中再度受到冲击,她心里想:“天啊!脏不脏啊!男人居然在舔女人的私处,可是……可是……她怎么会是那种欲仙欲死的模样?这…… 我……也想……我也好想要……尝尝看。”
此时白大娘的私处受到春情的刺激,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她开始边看边搓揉着自己的阴户,听到琼茹说要献上菊穴给星火,她心想:“原来菊门也是可以肏的。”
接着她看到星火及琼茹的交媾转为激烈,她终于把手指插入穴中,像是阳具一样的开始抽送,她心中此时在幻想肏她屄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星火。星火和琼茹万万想不到他们第一次干穴,竟变成了春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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