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燎原》(七)左撩右攘

  在众目睽睽之下,刚落地的人影之中还夹杂了虎虎生风的掌劲,当时纪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无法当机立断,提醒自己的手下注意敌人来犯,因此正陶醉在温润肉体滋味的兰教,当场被掌力贯入了百会大穴,整个人像似断了线的风筝,东晃西晃的晕厥倒地。
  琼茹见机不可失,把藏在身上的金针,掂手而出,同时大声说道:“大姐,快闪!我发针了。”
  白大娘在机警的趴下之际,还不忘提醒白剀说道:“老爷,快跑!”
  果然在攻其不备的优势下,除了纪老大之外,抓住大娘的姬八及骑在马上的另外一名大汉在毫无预警的状态之下,活活的被金针射中,被针射中穴道的人,立刻不能动弹。
  纪老大由于武功较高,变招迅速,虽然对急射而来的金针有了立即反应,挡住了大部份致命的攻击,却也十分狼狈的失足坠马,那插中身体的金针虽失了准头,但是也让纪老大吃足了苦头,此刻他是遍体鳞伤,血迹斑斑了。
  另一方面,白剀机灵的抓住这一瞬息的良机,不顾自己的小妾,拔腿就跑。
  想到一旁的小妾也立刻伸手抓住了白剀,一边凄惨的说道:“相公!你救救我,不要抛弃我!呜……呜……”逃离魔掌的白剀,此时用尽了力气也摆脱不了自己小妾的纠缠,他发狠的说道:“你这贱人,放开我!”
  那位因为惧怕而腿软的小妾,一见到自己的夫君有了逃生的机会,就好像溺水之人见到了稻草一般,不管白剀如何凶恶的对她,她更死命地伸手拉住了白剀的脚,同时哀号着:“你……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抛弃我,我……我死也不放!”
  就在此时,气急败坏的毕疤王一方面想要抓回白剀及小妾,一方面要对付琼茹以及射来的金针,他情急之下狂舞大刀,并且狂喊:“别跑!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
  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下,被小妾抓住脚的白剀在来不及逃生的情况下,与小妾纷纷惨死于乱刀之下,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当雨愁鬼魅的身影欺近毕疤王时,惊恐的毕疤王使出了浑身解数,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团团的刀网,只可惜已经乱了套的刀法,虎虎生威的看似凌厉,却是破绽百出。
  见到雨愁才双脚落地就制伏了兰教,而且一晃眼就飘向了自己,毕疤王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但是他嘴巴上却是放肆的说道:“那里来的美人啊?让你爷爷!爽一爽!你爷爷可以放……放你一条生路。”
  雨愁没有反应,只是娇嗔中还带有威严的“嗯”了一声。
  毕疤王心中明白,来人的功力是自己所无法抗衡的,但是在内心又激起了不服输的心态,自认为堂堂六尺之躯的壮硕身材,怎么样也应该可以与眼前娇柔的美女一博,于是他赌命似的大喊:“杀……杀啊!”挥刀向雨愁砍去。
  只可惜武功这玩意,讲的就是功力的强弱高下,而不是比身材的高大短小,毕疤王杀向雨愁的大刀,在一击不中之后,雨愁顺着刀势将拳劲击在刀背之上,同时顺着纪老大的方位说道:“去。”
  这瞬间被拳劲带走的大刀,以毕疤王的功力根本握持不住,顽固的他在不愿失去武器的状况下死命地握住刀把,只听到毕疤王如杀猪般,惨绝人寰的哀号:“啊!啊!……痛……我的……手!”
  结果像似狂风暴雨的力道,居然硬生生地将他整只右手扯断,血淋淋的画面惨不忍睹。
  刀子带着断手,并没有因此而掉了下来,反而像是一根超大的金针一样,不偏不倚的朝向纪老大飞去,然后只听见“碰”的闷声,刀子直落落的深插入纪老大两腿之间的土地里,把纪老大吓得直冒冷汗。
  这时整个形势逆转,琼茹才仔细地看清楚刚刚落地那三个人的模样,见到两位婀娜多姿,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直到她看清楚那位男性正是让她整日梦魂萦绕的星火,这下子可让她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由于出了人命,这样一来地方官府便不得不出面处理,在众口铄金的说词之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始作俑者的白剀,但是纪老大他们无法自圆其说的是为何白剀会惨死在他们的刀下。
  蒋颜为维护威远镖局的名声,用了最原始的方式来息事宁人,就是用‘钱’来解决。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官府那边一见到钱就眼开了,官字两个口,官怎么说,就算数儿,所以白恺的命案就变成了他与毕疤王之间的纷争,而白恺的小妾是出来劝阻纷争的,毕疤王一时凶性大发,横刀就将两人给杀了,一个天大的凶案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纪老大事后,心有不甘的问蒋颜说道:“老板!就这样,算了吗?”
  蒋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对双胞胎姐妹!真有你说的那么样美吗?”
  纪老大抓了抓着头,像似十分用力的在斟酌自己要如何来形容绝色,最后他终于蹦出来一句话,说道:“老板!就、就……国什么……香的。”
  蒋颜淫笑的说道:“国色天香啦!白恺这傻子,身旁有这么多好货,还去弄了个黄毛丫头,这人死了是应该的,呵!呵!我虽然赔了一千两银子,但若是能把白家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搞到手,我就发了。”
  纪老大不解的问道:“老板!是爽了吧?”
  蒋颜嘿嘿的奸笑说道:“傻瓜!爽过后,再送去青楼,呵呵!不就发了?”
  纪老大也跟着嘿嘿的淫笑着,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老板,她们不好对付啊!尤其是那个杀了老毕的娘们,她……她的功力……”
  蒋颜似乎蹈入了自己的淫梦之中,他打断纪老大的话说道:“怕什么!我们请高手来帮忙,不就成了?”
  说完,两人淫秽的开怀大笑起来。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娇爹的声音说道:“老爷!你们在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蒋颜的夫人赵氏是王族之人,身着粉红色缎带宽袖长襦,内里是蚕丝长袖衫衣,配上鹅黄色丝质长裙,发髻上插着红色血玉玉钗,整个人高贵典雅,贵妇人的楚楚动人之姿展露无遗。
  纪老大最爱偷窥蒋夫人的美貌,峨眉粉黛的脸蛋,白晢动人的肌肤内还透着诱人的血色,樱桃般的小嘴,火红珠润的双唇让人垂涎欲尝,涨凸高挺的胸部,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赵氏一身王族的装扮,却无法遮蔽她亮丽的色彩,蒋颜对自己的夫人是又怕又爱,这些年可能敬畏之心还凌驾于爱慕之情,一见夫人来,两人赶紧抓了一个很荒谬的藉口,出门花天酒地去了。
  济安堂大门外,白幡迎风飘荡,顾客零零落落的,门可罗雀的样子景像十分凄凉,众人皆知白大爷及他的小妾惨死,头七未过,白二娘没有问诊,药房开着主要是让需要抓药的人可以抓得到药,在白大爷头七未过,济安堂到午时过后就要歇息了。
  但是济安堂的景像,里外其实相差很大,主要是大伙对白恺走了,似乎没有什么哀戚之情,反倒是星火的出现,让琼茹狂喜不矣,连带着大娘心中也欢喜星火平安。
  这几天白大娘、芳姨、及丫鬟们都渡日如年,尤其是白大娘每每被女儿询问到二娘房内,为什么老有女子的呻吟声?大娘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们,只好每次都用骂的:“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乱问。”然后空闺独处的她,就必须自个解决兴起的性欲。
  原来罪魁祸首就是蛟儿,在官老爷裁定主谋者为白恺之后,威远镖局又赔了钱,白大娘成了这一大家子的大当家,当晚终于将白恺及小妾的棺木送入义庄,一家子疲惫不堪的回到了济安堂,才进门,留守的两个丫鬟就来到芳姨的身旁轻声耳语。
  这两个丫鬟一个叫春美,年约一十七岁;一个叫秋叶,年纪较小,约一十六岁,是芳姨叫她们留下服侍雨愁三人。
  琼茹见到三人神情古怪,忍不住把芳姨叫来询问:“芳姨,出事了吗?”
  芳姨神色扭捏的小声说道:“大小姐,不是出事,是……是她们害臊,不敢前去服侍火少爷。”
  琼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有什么好害臊的!”
  芳姨支吾其词地说道:“她们……她们说,那位年轻的……姑娘……当着她们的面……跟……火少爷……行房。”
  琼茹这时才警觉到,自己对那两位美女一无所知,应该要先去了解她们,于是她跟身旁的大娘说道:“大姐!你们早点休息,我要回房看看,不知星火带回来的是何方神圣?”
  大娘说道:“你快去看看吧!现在我们这家都只剩下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不能随便给人侵入。”琼茹点点头的赶紧加快脚步要回自己的房里。
  芳姨这时拉住了她的衣袖说道:“丫头们!脸皮薄,大小姐!今晚我移到你隔壁厢房,有需要的话,我过来服侍你们好了。”
  琼茹心中明了芳姨指的“有需要的话,我过来服侍你们”的涵意,回过头两人照面,彼此会心的微笑。
  当琼茹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前,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让琼茹心中充满了艳丽之情,打开房门一看,尽是不堪入眼的景像。
  玉体横呈的蛟儿,正慵懒妩媚地闭眼小酣着,下身的床被泥泞不堪,星火此时正与另外一名女子纠缠不清,那名女子除了抹胸被移至肩上,其余看来已经身无衣物了。
  蛟儿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张开了眼,起身张望门前方向,见到是琼茹,她高兴的说道:“琼茹姐姐!你回来了,相公很想你的。”
  琼茹听到蛟儿的话,心中的大石已经放下一半,因为此次星火带回来的两位美女,自己私下比较了一番,自己在容颜美貌上,实在是比不上她们,因此要与她们共夫,第一步自己就吃亏了。
  但是由蛟儿的活络态度来判断,她那颗坎坷不安的心就平静了许多,没想到才一下子工夫,两人就熟稔起来了,而且蛟儿还把在谷中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琼茹,除了蛟儿她自己是金蛟变身的没说出来。
  星火本想再用嘴品尝雨愁的玉阜,但是一见到琼茹就开心的过来抱她。
  琼茹仔细地观察星火:“你好像变了些!”
  星火及蛟儿都好奇的说道:“有什么变了?”
  琼茹沉思了一下,手扶着下巴很认真的说道:“体格更粗壮了,胸肌有了,腹肌线条也很美,手臂有力,嗯……脸部的线条比较柔和了,眉毛好像变粗了点儿……嗯!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
  蛟儿及雨愁在旁边看着星火随着琼茹话中所点到的部位,在那儿使力突显该部位的肌肉,同时挤眉弄眼的样子十分滑稽,同时星火开心的再抱住琼茹说道:“你看得出来她是谁吗?”然后将手指向雨愁。
  雨愁瞪着星火说道:“不……不准说……不许……说。”
  雨愁大概心里有底,知道这样子也只是欲盖弥彰,雨愁心想琼茹迟早会知道的,也就不再刻意阻止星火说出她的身份。
  星火不规矩的双手边爱抚着琼茹,还顺势脱她的衣衫,然后在她耳旁说道:“她就是巫婆怪!她是我养母。”
  琼茹吃惊的说道:“她是婆婆!她怎么变成那么年轻,这怎么可能?”
  雨愁这下子脸上无光的害羞呢喃着:“我……我……不是你婆婆,你……你不要叫我……婆婆。”
  雨愁的窘态,让星火看了反而开心极了,他抓着琼茹的柔夷来握住他的大龙根,同时故意说道:“对!对!不可以称婆婆,以后叫姐姐就好,因为你姐姐她是我开的苞。嘿!嘿!”
  琼茹听完倒是不讶异星火给雨愁开苞之事,反而给了星火一个暴栗的说道:“姐姐以前来我这儿看病时,我就知道她是青倌儿了,反而便宜了你这个坏蛋。咦?”
  星火此时已经将琼茹脱光了,而刚释放出来的雪白玉乳,让他爱不释手,琼茹此刻终于注意到星火大龙根的异样。
  琼茹说道:“星火你坐在榻旁。”星火坐了下来,傲人的龙根直挺挺的高举着呈现在三女的面前。
  琼茹看清楚后,惊叫:“天啊!你的……鸡巴……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让我尝尝看有什么不同。”
  接着,当着雨愁及蛟儿面前将大玉茎一寸一寸的含入了嘴中,蛟儿见状立刻过来说道:“姐姐,嘴儿也可以玩吗?”
  琼茹嘴巴前后撸动约二十来回,才不舍的让大龙根离开她的樱唇后,说道:“不是玩,是嘴也可以肏,还有后庭也是喔!我因为处子之夜不是给了相公,所以我把其他处女地就给了相公。”
  当琼茹在说话的同时,蛟儿当仁不让地把大龙根抢过去含入了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中,琼茹一见蛟儿将大鸡巴含入嘴内后,她在一旁说道:“用嘴唇、牙齿、舌头互相搭配,嘴唇含紧前后摆动时,舌头可以舔龟头的马眼,牙齿不要刮到茎身……”
  结果琼茹与蛟儿放浪形骇地在雨愁面前与星火性交,琼茹从未被这变形的银白龙根插过,她让星火躺在床上,自己倒浇蜡烛似的,将有一环一环的大龙根慢慢坐入了自己狭窄湿润的花迳之中,努力一阵后才发现无法整根插入,因为龟头已经顶到花心了。
  琼茹自己慢慢套送起来,同时呻吟着:“好美……好深……你……那……两颗肉瘤……撞的……花心……痲……痲……的……好人……”最后琼茹有些示范的意味,还在蛟儿及雨愁的面前让龙根进入了后庭。
  最为震撼的还是雨愁,听到了琼茹说处子没有给星火之时,她自己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丝的骄傲,接着见到琼茹与蛟儿用嘴巴含着大龙根,让星火像似肏屄般的抽送时,她简直不敢直视,直到琼茹被星火一会肏屄儿一会肏后庭时,她内心如小鹿乱撞的说道:“我……我若……接受……他……那……我……迟早……也……要……被肏……后……”胡思乱想的她,躺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大片。
  在琼茹以及蛟儿都满足了之后,星火又玩起每天晚上对雨愁的撩拨,琼茹通体舒畅的躺在一旁,满足的说道:“你那个……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星火此时正吸吮着雨愁玉乳上的蓓蕾,呜呜的的说道:“你喜不喜欢?”
  琼茹笑的说道:“爱死了!只怕我一个人没办法应付你,还好!有愁姐与蛟儿来帮忙。”
  琼茹眼见星火一直在爱抚雨愁,而雨愁双眼闭着,两手轻搂着星火的脖子,两脚看似无力但是却依然挂在星火的腰上,整个阴阜已经泛滥成灾,星火那根雄伟的龙枪,却是雪上加霜的在外边肆虐着。
  琼茹有点生气的说道:“姐姐都这样了,你还不快点肏她?”
  星火嘴巴没闲着,只好摆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然后支吾的说:“嗯……不是……我……不……肏.”
  蛟儿靠近琼茹的耳朵咬起耳根说道:“姐啊!不是相公不要,相公想死了!只是愁姐姐不给相公……”然后蛟儿把来龙去脉告诉了琼茹。
  琼茹知道了事由之后,也只是请芳姨来,帮忙将床单被褥换掉,并未表示什么。
  几天下来,芳姨早晚都必须到琼茹的房内帮忙换被褥,每当要去服侍的时辰到来,芳姨都会害羞地将月事用的汗巾枕在自己许久未尝风雨滋味的玉阜之处,此刻她坐立不安地望着铜镜内的自己。
  见着了自己姣好的容颜,正随着年华的逝去而老化,明亮的双眸旁已经有了清晰的皱纹,她不禁起身,将以前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双峰从抹胸中释放出来,在镜中虽然挺拔依旧,但是开始有幅度的下垂,却是不争的事实。
  回想起来这几天的事,她内心从震惊到平和再到习惯,最后她开始羡慕。
  原来出事当天,出现来救人的,就是以前很熟悉的那位火小哥,只是这位火小哥样子变了许多,虽然以往的神韵还在,可是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这位男子气息浓厚的人就是火小哥。
  当晚,大小姐最后还是从房内呼叫她前去服侍,只是当推开门后,她触目心惊地见到,火小哥正极尽所能地在挑逗与取悦那位莫姑娘,芳姨心中说道:“天哪!有……有男人的……鸡……巴……长这么大的吗,他……怎么……喔!男人可以这样子服侍女人,看……看莫姑娘……流成那样子……若是真插进去……不爽死她了!”
  芳姨魂不守舍地胡乱换完被褥,回到房内,星火的男性生殖器在她脑内一直萦绕不止,这晚她夹着大腿,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
  隔日的早晨,依旧在睡梦中的芳姨,在寤寐之际被一阵阵熟悉的春息给叨扰起床,隔壁正好传来声音说道:“芳……芳姨……你……起床……了吗?嗯……嗯……可……不可……以……请……你……过来……”
  芳姨来到琼茹房前,叩门说道:“大小姐,我来了。”
  只听到琼茹呻吟的说道:“请……进……来。”
  芳姨进门后,见到眼前淫乱的景像,原本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此刻又变成了一潭搅乱的春水。
  原来蛟儿及琼茹都趴在床上然后撅起了臀部,将自己美丽的后庭及桃源深处呈现在星火面前,星火此时正肏干着琼茹的小屄儿,因为磨擦而变成雪白泡沫状的蜜汁沿着大腿流到了床上,“啪吱、啪吱”的淫声,终于让芳姨不争气的淫液流了出来。
  当芳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内后,十年来她忍不住地第一次手淫,接着她就必须垫着汗巾才能前去服侍。
  至于大娘的状况更是严重,隔日在与琼茹聊天时,见到春意盎然的琼茹,她忍不住询问:“妹妹,不是我多虑,只是我们一家子都是女人,来者功夫很强,若是她们想不利于我们……”
  琼茹“噗嗤”的笑了出来,说道:“姐姐放心吧!她是星火的娘!”
  大娘呆若木鸡的傻在了那儿,然后像似在跟自己说话一般的说道:“他的娘亲?天啊!可是……可是芳姐……芳姐……跟我说……她也跟火小哥……而且她看来十分年轻啊!”大娘似乎发觉自己失言了,闭嘴不语。
  琼茹似乎十分了解大娘的心态及处境,在大娘耳旁轻声说道:“姐姐,愁姐不是星火的亲娘啦,是养母,而且……你若答应我所说的事,我就告诉你。”
  大娘心痒的想知道实情,说道:“好妹妹,你说来听听。”
  琼茹在她耳边以蚊子般的声音讲了一阵子,只见大娘整个脸红的像似夕阳一样,娇羞的说道:“妹妹,这……这……太羞人了!我……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
  琼茹见着大娘娇红的双颊奇丽无比,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说道:“你这辈子辛苦得也够了,你应该知道什么样子对女人最幸福,而且没有人会知道的啦!”
  大娘终于娇羞的点头说道:“好。”
  于是琼茹跟大娘说道:“愁姐,她是星火的养母,她的第一次是被星火开苞的。”大娘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该说什么。
  琼茹把事情经过大略告诉了大娘。
  “至于她为什么变年轻,我也不知道!”琼茹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头七终于过了,济安堂忙碌起来。匆匆过了一个月,在这个月当中,琼茹除了问诊之外,还开始教导大娘及星火如何经营济安堂。令人吃惊的是大娘是一块璞玉,在逐渐融会贯通之后,对济安堂人员的安排及进货的控制,做得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这给琼茹很大的支援,济安堂所有伙计丫鬟,打心里佩服这位新的当家,相对的星火反而时常要请教大娘。
  这日大娘正在仓库内整理药材存放的次序,由于天气炎热,大娘只着薄衫薄裙,仓库是在内院,所以大娘也不怕春光外泄。
  星火从外进来,说道:“大姐!大姐!你在吗?”
  大娘笑嘻嘻从众多药材中探头说道:“我在这儿,你过来吧!”
  星火过来,见到大娘双峰挺拔、婀娜多姿的样子,裤裆一下子膨胀了起来。
  其实在大娘答应琼茹的条件后,她对星火就不再有男女之防,没想到她的做法也影响了整个济安堂的大大小小,这群女人几乎对星火毫不设防,除了大娘的态度影响外,星火粗犷又具有男人味的外表也是原因之一,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的原因,就是雨愁身上的淡淡香气。
  大娘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接着她背对着星火,点着药材的数量。
  由于光线从大娘处射进仓库,星火隔着薄裙,将她整个下半身若隐若现的曲线映入自己的眼内,星火这一个月一直紧守防线,深怕自己的乱性而失去了对雨愁辛苦的耕耘。
  此刻星火大龙根整根滚烫的胀大起来,他说道:“大姐,为什么这阵子川芎变贵了,你不多进些?”然后他终于忍不住地伸手摸向了大娘的臀部。
  入手触感极佳,柔软无骨的温香软玉,摸起来温润丰腴,虽然隔着裙子,却是可以摸出完美的曲线。大娘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她也只是横了星火一眼,她这时也忘了星火的问题,然后说道:“去吃饭吧!”
  大娘给星火的反应,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星火不禁想到了芳姨,这段时间除了雨愁、蛟儿及琼茹外,她是每天都见到他胡天胡帝的人,星火知道她现在正在厨房检查要上桌的菜。
  星火走进厨房,见到了芳姨,说道:“芳姨!可以吃了吗?”然后伸出右手到芳姨的臀部轻轻爱抚着,芳姨芳心大乱的说道:“相公要吃饭了……”这时芳姨意会到自己说错话了。
  星火淫笑的说道:“我想要吃你!”接着伸出左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搓起来。
  芳姨整个人酸软无力地倒入星火的怀里,星火正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哼”声从外面传来,这下子把星火拉回了现实,放开了芳姨,芳姨妩媚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帮我拿菜出去,你想吃什么随你高兴就好。”
  星火没有听到芳姨说的话,此时他心中想说:“不可能这么巧吧!”吃饭时雨愁果然神色自若地吃饭,这让星火安心许多,倒是坐在星火隔壁的大娘却对星火十分暧昧。
  慢慢的星火终于见到了雨愁愤怒的眼神,这晚雨愁和衣就寝,不让星火动她半根汗毛,星火实在懊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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