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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早就知道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一样,严子墨吻着吻着动作也大了,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我的衣襟里,在胸膛上一阵乱摸后,便顺着腰腹深入了我的裤裆里。
我一激灵,忙狼藉的伸手挡住:“别在这里,这是别人的地方……”
严子墨低下头,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气,掩去了眼里的欲/望,才抬头帮我整理衣衫。
“对不起,我冲动了,我们回去吧!”说罢,拉着我手,便疾步往屋里走。
我跟在他后面,觉得严子墨这样y晴不定的样子,怪吓唬人的。
我仰头,看着天上高挂的明月,知道今晚定然又是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当年如果没有太上皇那一搅合,皇上和皇后可以很恩爱的。
可惜了
感叹一下,表示自己很喜欢皇后——
2011。1。7晚
34、你媳妇,我要了!。。。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醒来,趴在从床上哀鸣。严子墨这家伙最近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床上床下闹腾到j鸣才让我睡。
“怎么样,舒服一点了么?”严子墨估计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一脸讨好的给我揉腰。
“舒服个p,我让你轻点,慢点,你有听我的吗?”我郁闷的骂他,这家伙昨晚闹得太过火,我现在不止是腰酸,连p/股那儿都还在一跳一跳的痛。
“真那么痛?来,让我看看!”严子墨敛着笑意,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想掀开我腰下的被子。
我忙把被子拽紧。
“你害臊什么?我就看看!”严子墨不依不饶。
“看个p啊!”我火了,伸脚踹他。
结果后劲不足,脚一伸,人没成功跩到,身上被子就被人收去了。
严子墨定定的看着那顺着我脚根缓缓流出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家伙有病!
我怒气冲冲的把他手上的被子抢回来,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的干的好事儿!”
“尚卿……”我身上的被子刚盖上,严子墨又靠了过来 ,无耻的对着我笑。
“干,干嘛?”我心口一跳,本能的往后缩了缩,提醒道:“我腰痛,p/股痛……你,你别过来哦!”
“尚卿……”严子墨声音更柔了,可怜兮兮的带着哀求。
“不!”我摇头,把被子盖过肩膀,憋屈缩在床角上,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就一下子……”严子墨的声音近了。
“不,我腰痛,p/股痛……”我的声音弱了,靠,严子墨居然出杀手锏,又朝我抛媚眼了。
我退无可退又无力反抗,最后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继续逞凶。
只是,严子墨的一下子,永远不会是真的只是一下子……
等小全张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严子墨终于良心发现的从我身上爬起来,那都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小全张说,拓拔桀请我中午一起用膳!
我打发走小全张,回头就横了严子墨一眼,说:“我待会儿要是出了丑,你就是我大宋的罪人!”
严子墨没脸没皮的爬过来咬了我一口:“你放心,我有很好的补药,待会儿包你神采奕奕,晚上又是一尾活龙!”
“严子墨,你给我去死吧……”
严子墨是个混蛋,但是他的药是好蛋,梳洗沐浴,用了药后,我倒是真的舒坦些了。
“在想什么?”严子墨勺了碗稀粥摆在我面前,招呼有些神游太虚的我。
“子墨”我指头敲着桌子,“你说拓跋桀找我做什么?”
“他找你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说着他勺了一汤勺稀粥送到我嘴边。
我张口含住,咕噜的吞了下去,摇头说:“太淡了!”
严子墨闻言,低头也试着一口,然后点头说:“是淡了点,下次我多放点儿咸r!”
“再加点葱,我爱吃这个!”
“行!”
等稀粥见底了,我又说:“拓跋桀找我做什么,虽然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底,可是他要不上道,怎么办?”
“不是还有皇后吗?”严子墨给我擦了擦嘴,又叮嘱了一句:“待会儿,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你要我利用皇后?”我扯开嘴上的毛巾,详作不悦。
“我要你请她帮忙!”说着他又拉我起来,仔细的整了整我的衣帽,左右看了一遍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可以了!”
我镜子上一看,果然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子墨!”我回头,很有感触的看着他。
“什么?”严子墨奇怪的回看着我。
“你可以嫁人了!”
“……”
午膳同席的只有三人,我来得早,率先入席,接着是和拓拔桀手牵着手,同步入席的皇后。
皇后今天的气色很好,双颊微红,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一直浅浅的挂在脸上。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窘涩的低头,避开我戏谑的目光。拓拔桀身体一侧,把皇后挡在他的身躯后,一个大男人却像只护犊的老母j,警惕的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无趣的坐下。如今人在屋檐下,那几个高手又都不在旁侧,我还是知情识趣的,不要做太危险的事情好!
五菜一汤,饭食上桌后,拓拔桀也不招呼我这个客人,只低头体贴的为皇后勺了一碗汤。
皇后轻轻的说了声谢谢,那声音柔得跟水一样,差点儿把我看傻眼了。
这女人的性子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我适时咳嗽了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两人这才稍微收敛一下,将将的招呼了我几句。
拓跋桀也不劝酒,吃饭就只是吃饭,别的一句废话也不说。
用过午膳,我们移至偏厅详聊。
拓拔桀倒也干脆,开门见山就说:“你媳妇,我要了!”
说着,就把一张合离书,放在我面前。
我摇头,对面前的东西视而不见:“皇后可不止是我媳妇,她还是我大宋的皇后,举世闻名的天下第一能匠!”
“如果我用这个换呢?”说着一个盒子搁在合离书上面。
我皱眉,不明的看着他。
“这是千年冰莲的解药!”拓拔桀道。
我胸口一紧,心跳骤然加快,却强压着情绪,把目光移向皇后。
皇后朝我微微一点头,保证了解药的真实。
我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去拿解药,甚至没把目光多停留在盒子上,只敲着桌子,望着拓拔桀笑。
“十万两黄金!”拓拔桀把一盒打开的银票压在上面。
我但笑不语,目光依旧不时的看向皇后。
“前朝开国皇帝的皇陵宝藏!”一把钥匙放在了银票旁边。
我不语不应,只看着桌上渐渐堆高的东西,意味深长的笑。
拓拔桀抛出来的条件越来越诱人。
皇后眉间的川字却越陷越深。
“你究竟想怎么样?”终于,拓拔桀拍着桌子站起来,把拐杖敲得咚咚响。
我也不恼,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才道:“皇后与我夫妻三载,虽有名无实,但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我们也是并肩扶持着过来的,我虽有负于她,但从未曾让她过过一刻提心吊胆的日子,桌上的那些黄金珠宝,你有,我也有,而且我比你多得多!
“前朝开国皇帝的皇陵宝藏?”一把钥匙放回到拓拔桀手边,“远不及皇后制作的一架的风车?”
“十万两黄金?”我把桌上那盒装满银票的盒子推回到拓拔桀面前,“不如皇后发明的一把铁耙!”
…… ……
原本摆在我面前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回到拓拔桀面前,他的脸色y晴不定,扶着拐杖的手,指骨发白。
良久,他才重新坐下来,咬牙切齿的开口:“陛下,您有什么要求,请直言吧!”
“听说六皇子去找你了!”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就开始转着茶杯玩。
拓拔桀眯着眼睛看我,片刻后才道:“你不希望我助他?”
我笑:“当然,魏国兵强马壮乃虎狼之国,若是再得你的相助,我大宋朝就岌岌可危了!”
“我绝对不会做伤及雨晴母国之事!”拓拔桀话回答得锵锵有力。
我冷冷一笑,不客气反驳:“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朝政的厉害,身为仲玥天族长的你,应该很清楚!”
拓拔桀沉默了。
“好,我答应你,绝不出世!”终于,他点点头,颔首应诺。
皇后紧拧的眉头,终于熨平了。
离席的时候,皇后追了出来。
“这个你也不要的?”皇后笑着亮了亮她手中的那个装着千年冰莲解药的小盒子。
我忙伸手过去接,笑嘻嘻的道:“怎么不要,我正准备回头就问你讨来呢!”
“就你贫嘴!”皇后把解药放在我手心,叮嘱了我几句服用的方法,突然抬头,认真的看着我道:“谢谢你!”
“谢什么啊?”我装傻,暗里却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要拓跋桀不出世,农木仙家也不会涉世,这样皇后就不会因此而被迫与他反目,徒添伤感,当对苦命的鸳鸯。梁山伯和祝英台再凄美悲壮,也只不过是旁人餐前饭后的喧哗解闷的聊资。我的皇后不能,也不会走上他们不归路,只要她认定了,就算是打断拓拔桀另一条腿,我也要他乖乖的留在她身旁。只要皇后要,不管仲玥天和农木仙家有再大的积怨,我都会把它们铲平。
百年饥荒那年,皇后为解百姓之困,废寝忘食的专研适合在旱地种植的果食,谁也不知道,那一颗为这个久旱的国家,种下了希望的种子,究竟花费了她多少心血,我只记得当第一颗果实在旱地结出来的时候,皇后喜极而泣,烈日下晕倒在田地里,此后足足修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她于我,于百姓,于大宋社稷,恩重如山。她必须幸福,只能幸福。
皇后一笑,又把一枚钥匙放回我手中:“我常州的果园怕是管不了,你得帮我找人照看一下。”
我比了比这把据说是前朝开国皇帝皇陵宝藏的钥匙,不明所以的挑着眉头看皇后。
“这个宝藏就在果园下面!”皇后笑开了。
“不会吧!”我张大嘴巴,被这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砸懵了。
“会啊!”皇后狡黠的向我眨眨眼,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
“行,那个果园和宝藏,就当是你的私房钱,朕替你先管着,要拓跋桀以后对你不好,你就回来,朕的皇后宝座永远为你虚空!”这话我说得挺大声的,保准百米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皇后摇头笑,目光状似无意的朝后面看了一眼。
我玩心大起,继续道:“常州的天下第一果园,朕是错过了,不知皇后能不能陪朕欣赏一下这个天下第二果园?”
皇后莞尔,端庄的朝我一礼,十分配合的恭道:“臣妾遵旨!”
我忙笑着还礼:“有劳皇后了!”
这座果园不大,但楼台亭阁点缀其中,亦别有一番滋味。
皇后说,这些楼台亭阁都是拓跋桀亲自设计的,言语间满是崇拜。
我仔细看了一遍那些建造朴素的楼台亭阁,愣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我开玩笑说:“早知道你喜欢这些,我就应该找些名匠在宫里多建立几座亭台楼榭,这样你就c翼难飞了!”
“那可不行,他们的东西没有灵气;我看腻了,最后还得飞走!”皇后一脸尽谢不敏,让我看了很受伤,抚着胸膛感伤道:“女大不中留啊,飞出去的皇后,泼出去的水……”
皇后也不理我,只绕着手臂,就这样高高兴兴在一边看着我唱独角戏。
我委屈了,跟她讲人情道理:“皇后,你就这样对你的下堂夫么?”
皇后被我逗得哈哈的笑,掩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一脚踹飞你!”
“你就踹吧,踹死我吧!”我有点儿玩上瘾了,继续在那自哀自怨的演着:“朕如今皇后没了,后舍也没了,以后这日子没法怎么过了!”
我这戏唱得太精彩,皇后的玩性大起,真的一脚踹了过来。踹得太用力,把鞋子都踢飞了。
我抱着头,不敢嘲笑她,忙帮着捡起鞋子,弯腰正要为她穿上,皇后却一脚踩入泥地里,硬是不肯抬起。
我讶然的看着她。
只见皇后敛了笑意,正儿八经看着我,摇头叹气:“尚卿,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微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后把我手上的鞋子拿过来,低头,自己穿上。
“皇后?”我想上去帮忙,皇后却再次把我的手推开,自己来。
穿好后,她站了起来,平视着我,神色凝重的道了一句:“尚卿,你要记得,有时候不适当的温柔,也是一杯断肠毒药!”
我怔怔的看着皇后,张口,却不知道该说说什么。
“再多的桃花飞来,只要你不抬手接,都只会掉在地上,碾作尘泥。”皇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渐远的身影,低头,自嘲的一笑:温柔是不是一杯断肠毒药,我不清楚。但桃花,我赵尚卿又何曾抬手接过?”
回去的以后,我发现严子墨柱在房门前等我 。
我握了握紧手上的解药,展颜快步向他走去。
“事情谈好了?”严子墨笑着问。
“嗯,很顺利!”我点头,扬起笑,“现在就等另一条鱼儿上钩了!”
“你啊!”严子墨叹气一笑,把我拉进屋里。
35、太上皇,叛国了!。。。
我把解药交给严子墨,一字不差的把皇后嘱咐的服用方法,复述了一遍。
严子墨听了,也就笑了笑,喜不形色。
我可没他那么淡定,房门一关,我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抱着严子墨又亲又啃的。
“你快试试!”亲够了,我就催促严子墨吃药。
严子墨抹了一把脸,把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擦掉,勾着唇看着我:“用得着那么急吗?”
“当然,要是货不对板,咱可以马上换!”说着,我“哒哒哒”的就跑去给他倒水。
“喏,快!”水递给严子墨,我就拍着胸脯给他保证:“你放心,你调息的时候,我在屋里给你守着,外头也有小全张看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严子墨摇摇头头,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接着起身关窗户,闩门,然后回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午膳你可是吃饱了?”
我拍拍肚子,笑着说:“饱着呢,明天一整天不吃都可以!”
严子墨低头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脸:“这倒不必闹到明天!”
我一头雾水,听得糊里糊涂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子墨身上千年冰莲的毒要解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乐。
严子墨把药给吃了,就盘在床上开始打坐。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隔壁,看着他。千年冰恋解药服用后,需要立即调息内力,打通经脉,把余毒排出体外。
严子墨开始出汗,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我拿着毛巾和新的衣裳,在旁边等着,不敢打扰他。
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严子墨还是保持的原来的那个姿势,衣服湿了又干,干了湿了。我站站坐坐,明知道急不得,可是还是耐不住性子,绕着严子墨打转。幸亏这个房间和浴室相连,我无所事事,干脆就跑到隔壁给严子墨烧洗澡水,结果水烧着烧着把自己也烧出一身热汗来。
“你在干什么?”严子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咳咳咳……烧水!”我咳嗽了几声,把手上的竹筒放下来,十分郁闷的发现烧水居然比带兵打仗还难。
“别抹了,再抹就成花猫子了!”严子墨走过来,抖着声音把我擦脸的手拉下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动。
“你要笑就笑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藉。
我话音一落,严子墨立即很不给面子的抱着肚子,伏在我肩膀上大笑起来。
我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末了,我问他:“怎么样,解药有效吗?”
他点点头,说:“气顺了很多!”
我松了一口气,把他拉开一点儿,说:“水都烧好了,你先洗澡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出去让小全张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用了……”严子墨一手,把我拉回来,皱着鼻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邋遢成这样,出去有失君颜。”
“也是!”我脚下一顿,觉得严子墨说得有道理,出门在外,颜面确实很重要,“那我洗个脸再出去!”说罢,我转身去拿水盆。
“你啊……”严子墨手一隔,又把我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三番四次被打断,我有点恼了,瞪着他问。
“我虽然气顺了点,可是我也不知道毒是不是真的解了!”
严子墨这一句话,把我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走,咱去找拓拔桀!”我脸也不洗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严子墨站着不动。
“走啊!”我用力拉了拉他。
“我说你啊!”严子墨一个快步走过来,摁着我脑袋就吻了下去,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住嘴接着道:“人怎么这么愣?”
“什么这么楞?”我喘着大气,还有点找不到北。
严子墨摇头,扣住我,三两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进热水里,然后脱光自己也跳了进去。
“知道什么叫做鸳/鸯浴不?”严子墨对着我问。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木桶不大,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洗就有点儿挤了。更何况挤一块的还是两个大男人,大家r挨着r,谁洗得都不舒坦。
“解药有没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看那朵黑莲的颜色淡了没有,不是嘛?”严子墨往我这边靠了靠,笑着说。
我点点头:“当然!”
“记得以前,你是怎么看到那朵黑莲的吗?”严子墨深情款款的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洗掉我脸上的烟灰。
他的动作很柔,神情很专注。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自然记得以前是怎么看到他背上的黑莲的,但那都是在床上的事情,我可没试过和他在水里玩,更没在这么小的一个水桶里闹过。
“这地方小,不方便!”我说。
“千年冰莲只在极冷极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热水里做,效果最好……”严子墨挨得更近了,热乎乎的贴在我身上。
“要热水是吧,你等等,我下去把水再烧热点!”我自觉把他话里的意思砍掉一半,站起来想逃。
“水够热了!”严子墨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噗通”的一声,我又掉进了水里。
“子墨,咱,咱回床上再说!”我哆哆嗦嗦的,觉得严子墨今天气势人,再那啥下去,我有生命之忧。
“不急……”他手臂勾着我的脚肘,口不对心看着我笑。
“我急啊,咱回床上去,子……呜……”我用力推他压下来的肩膀,身体往后斜着斜着,脚一滑,一悬空,人就被严子墨整个抱了起来。
再来,腿左右一扯,下面一痛,我就没声了……
我是瘫在严子墨肩上被抱下了水的,回到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回了一条命。严子墨背上的黑莲确实淡了,我的p/股也开了花。严子墨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连骂他的气力也没有了,趴在床上就一个劲的暗忖: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今天糟的罪,狠狠的在他身上十倍的补回来。
严子墨把我抱了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一下,他臂弯一收,把我揽得更紧了,我怕他再逞凶,忙安静睡好,不敢再动。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的,都快睡着的时候,严子墨突然在我额头上一吻,小声的低喃。
我眉头皱了皱,在他惊愕中睁开眼睛。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安心的事情吗?”我望着他问。
他眼里极快的掠过一丝复杂,然后摇头道:“没有!”
“你在说谎!”我皱了皱眉,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我也是男人,什么时候男人会在床/事上失控我很清楚!子墨,你有事瞒着我!”
严子墨睫毛一动,低头避开的我的眼睛。
我心口没由来的一跳,把严子墨一下子按在床柱上,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子墨嘴巴动了动,双手扶着我肩膀,凝神看着我说:“太上皇,叛国了!”
我脑门“轰”的一白。
半晌,才有玩笑般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子墨,你在胡说什么呀?”
严子墨紧紧的盯着我,张口,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尚卿,太上皇,叛国了!”
36、代价。。。
太上皇,叛国了!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相信,隔天而来的消息都着我必须正视,他现在已经是我大宋朝的敌人,这个事实。
泾州失守,三千守城将领无一幸免,被屠杀尽至。朝廷设在那里的养马场,战马全部被洗劫一空,一万敌军有备而来,对我军兵力部署又似乎了如指掌,河西其他五州,我军将领虽顽力固守,亦伤亡惨重。
我朝各地的兵力部署按规定,每隔三年边疆将领需亲自回京密报皇帝,再重新部署,我上任以来一直忙于应付各种天灾人祸,对这么多年来一直太平无事的河西,并未多作改变,兵力布局依旧是太上皇在位时的那一套。
若如消息所说:敌人真的对我军兵力部署了如指掌,那么让他们这样了如指掌的人,除了太上皇没有第二人。
“小全张,这里离泾州有多远?”闭上眼睛,再睁开,我终于把声音里的愤怒压了下来。
“三百里!”小全张俯首道。
“让炎阳太守和督府将军去泾州的官道等我们!”
“皇上,您要去泾州……”小全张话刚起,我就打断他,继续道:“炎阳太守的一千快骑二千步兵再加上督府将军的五千精兵一千快骑……应该够了,传我旨意,此去沿途官府开粮仓筹战马,为大军急备军粮,传令边境各州府加紧防卫,一旦发现有可疑的人物立即抓捕,还有……”我顿了一顿,咬牙继续道:“发诏令,废黜太上皇名号,贬为罪民。并全国通缉,各州府一经发现,立即……生擒。”
小全张一连领了几个旨,却驻在那里,站着不动。
“快去,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我皱着眉头,正要发作。严子墨就过来拉我。
他说:“泾州你不能去,现在朝堂大乱,你必须立即回京城!”
小全张立即抬头应和:“是啊皇上,严太医说得对,国不可一日无君,太上皇出了这事儿,朝里肯定闹翻天了,您得回去主持大局。”
“现在回去又有何用?泾州已失守,其他五州亦陷入苦战,我朝重兵几乎都放在北边防魏国,如今回朝调兵根本就来不及,朝廷有内阁辅助一时半刻倒不了,而且我爹和二叔那边,我已经写信让他们立即回朝主持大局。河西六州的兵力总部署,赵云凌知道,我也知道,知己知彼他在我这里拿不到任何好处。”我越说越恼火,无处发泄,一拳便打在了桌子上。
“尚卿,你冷静一点!”严子墨抓住我的手。
“我很冷静!”我抽回手,看着他们下令道:“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下去准备准备,我们午后出发!”
严子墨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垂眉颔首道:“是,臣遵旨!”便同小全张一块退了出去。
我跌坐在椅子上,按着眉心,感到异常疲惫。
没多久,小全张在外面小声说:“皇上,六皇子求见。”
我一怔,马上威严正座,朝外面喊了一声:“请他进来!”
布网已久的鱼儿终于上钩了,我现在却一点儿喜悦都没有。
“叩见皇上!”于泽一进来就行大礼。我坐在那里受全了他的礼,才起身搀扶他,以表亲近:“六皇子,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于泽跪着不动,对着我重重的又叩了几个响头,大声道:“于泽斗胆,有事相求。”
“六皇子,你有何事相求需行此大礼?”我故作惊讶的看着他,一脸疑惑。
于泽听而不闻,直到脑袋叩出血丝了,才抬头望着我恳求道:“于泽恳求陛下借兵!”
“借兵?”我挑了挑眉。
“是!”于泽又道:“我二皇兄长杀父皇、背天理,夺帝位、骗苍生……他的所为人神共愤,天地不容,身为皇族子孙,我有义务也必须要揭穿他,才不愧天地,不愧我大魏皇朝的列祖列宗。”
我心里冷冷一笑:于泽这歌儿,唱的还真动听。可惜我今天心情不好,一点儿都不想和他卖官腔,直接挑了他的主题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报仇?”
“是!”他也不掩饰,直白的说:“我要把于量从我这里夺走的东西,十倍的夺回!”
“你倒是直爽!”他干脆我也直接,低头问:“借兵可以,但是本金利息怎么算?”
“我把燕云六州给您!”他说。
“那只是利息!”我放开他,转身回到座位上,燕云十六州那个固守难攻,阻挡外族入侵最好的天然屏障,是个各朝各国垂涎相争之地。
“燕云十州!”于泽只犹豫了一下,又道。
我笑了起来,拄着下巴,饶有兴致看着他说:“我刚刚才说六皇子为人直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小心眼的市井妇人了,这六州,十州的,听起来一点求人办事的诚意都没有。”
“剩下的六州不能给你?”于泽不肯退让,接着又道:“若十州不够,我可以用其他东西替代!”
“其他?”我笑得更大声了,“六皇子,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除了一个虚无的承诺,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
“我有!”说着他站了起来,望着我目光闪烁:“我可以把自己给你!”
“你?”我失笑,“我要你做什么?”
“敌国先帝最得宠的皇子,未来的魏国皇帝,陛下您就不想羞辱一番,试试味道吗?”说着他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一丝/不挂后,在我面前俯身跪下,仰头轻笑,道:“陛下,我很好用的!”
我心口一窒,不由皱着眉,盯着他的脸。原本强压着的恶劣心情直接冒起了火,我睡男人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于泽会知道也不奇怪,但让我冒火的是,于泽现在的这个表情,就和当年太上皇来找我喝酒时,一模一样。
“你不值六州!”我甩开他攀爬上来的手,冷声站起。
“您没试过,又怎知不值?”于泽也不恼,说着就俯趴了下来,朝着我撅起p/股,一点一点的掰开……
一模一样……
太上皇往日的样子和于泽一点点的重叠起来……
往日我和他蚀骨销魂的画面,随着于泽越来越放肆的动作,鬼魅般的在我眼前里回放,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r里,都止不住身体涌上来的那份颤/抖。
“陛下……”于泽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哀求的看着我。
我眼睛一闭,胸口涌起的怒火几乎把我燃尽。
“陛下……”于泽又挨了过来。
“够了,别用这副模样和我说话!”几乎是同时的,我一个拳头重重的打到了于泽脸上。
于泽被我打翻在地,惊愕的看着我。我低头看着自己发白的指骨,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把那份怒火压住。
我把地上的衣服踢回于泽的面前,态度恶劣的道:“你如果还想坐上那个帝位,割燕云十六州给我,每年交岁币十万,少一个子都不行!”
“剩下的六州不能给你!”他很快回神,就着原来那个狼狈的姿势,看着我道。
我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当初就是用这种态度求刘洪古和那些护卫饶过你的吗?”
于泽整个人一僵,惊骇的看着我。
“你既然能从那片山林里活下来,就应该很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说到这里我停了一停,看着已经脸色发青的于泽低声的道:“你放心,把人卖到妓院,这种蠢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于泽轻微的哆嗦了一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等身上的衣衫穿齐整了,才起身望着我说:“我明白了,我答应您!”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我把文房四宝拿出来,摆在旁边的桌子上:“六皇子请!”
“不用了!”说着他从自己的襟衣下摆处撕下一块白布,低头咬破手指,以血代墨在上面写了起来。
写完后,他把布满血迹的白布交给我,不卑不亢的道:“这样您满意了吗?”
我接着过来,细看了一遍,点头道:“满意!”
我一收起白布,于泽立即追问:“您什么时候借兵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急不缓的道:“半年后!”
“什么,半年后?”于泽上前一把揪起我的衣领,火冒三丈的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道:“你在耍我啊?”
“耍你?小不忍则乱大谋,难道你父皇没教过你吗?”我甩开他的手,开门送客:“我马上要离开这里去一趟泾州,你可以跟着我,也可以留在这里。君无戏言,半年之约,我赵尚卿不会晃点你。”
“你为何要去泾州?”于泽眯了眯眼,柱在门口不肯走。
“去打仗!”我手一推,把他推出去后,“嘭”的一声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我一个激动就丢了个炸弹出去,
结果炸弹丢出去没爽多久,就把自己炸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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