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越内心抓狂!!!
啊啊啊啊啊!宋延河你这个狗东西!老子要灭了你!!!
他自以为神情狰狞,然而宋延河却不知道绷带下的脸到底是什么表情,只看到他红了眼圈,以为她感动的哭了,当下便深情款款地说道:“闻闻,别哭,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可老子想让你出事!!盛朝越内心疯狂咆哮着,但嗓子还是干得沙哑,加上不停的打嗝,扯得伤口哪哪都疼。
宋延河摸着她的鬓角,细心道:“你的嗓子没问题,只是肺部受了伤,需好好养着,过几天便能说话了。”
盛朝越盯着他那只手,心道:只要再靠近他嘴一点点,他就咬断他的手。
“还有一事,行水门上下都是男子,照顾你不方便,幸好悯惜走时留下了两个婢女伺候你,待会就让她们给你换药、换衣服吧。”
盛朝越眼睁睁看着那只手离开自己的嘴边,嗷嗷着想爬起来。
但奈何,他爬起来的速度还没他走路的速度快。
可惜啊可惜,仇人第二次就这么从眼前走了。
两个身材高挑的侍女从外头走进来,脸上带着面纱。
盛朝越还兀自跟身体挣扎,眼瞅着两个女人朝自己靠近,眼睛瞪的老大。女人最喜爱把自己的相貌展露出来,凡是遮住脸的多半不是丑就是太美!
但盛朝越才不相信那柳什么言会留两个美艳的女人伺候自己,因此这两个女人绝对的丑!
盛朝越上辈子对女人的要求极高,太平凡太丑的看都不想看。是以当他看到那两个女人慢慢的靠近,嘴巴咿咿呀呀的含糊不清,心里是在怒吼:“不许靠近我!滚!都给我滚开!!”
片刻后,盛朝越浑身上下都被擦拭了一遍,而且该死的一个侍女,还特意在他xiong上摸了两下,笑着退开了。
盛朝越满脸悲愤跟无语,他被两个应该是丑女的女人全身摸了个遍,简直生无可恋.....
不行!不能再这样任人宰割!他需要尽快好起来!
侍女退出去,宋延河道:“她什么反应?”
两侍女把盛朝越的眼神以及几个轻微的小动作告诉他,当宋延河听到被轻薄的片段,平静无波的脸上,眉毛微挑,“有趣,这几日我要出门一趟,她,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宋延河回眸深深看了眼雅居的门,唇角微微上扬。
“一天、两天、三天。”又过了三天,盛朝越终于能说简短点的话了,“宋...延河,在哪里?”
侍女回答:“宋宗主近日出山门了。”
“什么!”盛朝越一激动,扯得xiong口的伤撕心裂肺的疼。
侍女轻笑道:“姑娘不必着急,宋宗主过个十天半月便回来了,届时定会第一个来看姑娘的。”
本公子才不是这个意思!!几天不见宋延河,他还觉得奇怪呢,前几天他不还说一堆甜掉牙的情话么,怎么突然就没人影了,原来是出去了。
这厮太不懂得怎么哄女人了,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可以了?不知道要时刻陪伴么!
盛朝越有些泄气,他好不容易凭着惊人的意识撑着能动动手指了,宋延河居然跑了!
侍女见她一会咬牙,一会“呸”了声,奇怪道:“姑娘是塞牙了吗?”
盛朝越郁闷的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算了,还是养蓄锐吧,等十天半个月的恢复好身体,才有更多的机会对宋延河下手!
正所谓有毅力就有动力,盛朝越的伤本来要两个月才能好全,却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月。
他终于能下地走路不用人搀扶了,也盘算着宋延河归来的时期。
“宗主他近日是否要回来?”盛朝越还在练习走路,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侍女。
侍女笑道:“您这一天问我好几回了,宗主来信说应当是这几日了,这么长时间未见,姑娘是否想宗主了??”
盛朝越奸笑道:“是啊,我是想他了,巴不得晚上就看到他!”若是看到他,他绝对一记天雷诀轰飞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奴婢侍候你沐浴吧,换件漂亮的新衣裳。”
侍女说的在理,原先满脸绷带的鬼样子谁会喜欢,现在不同了,绷带拆了,伤也好的七七八八,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就不信凭借多年来的经验还拿不下宋延河!
一想到宋延河惨死在自己手下,盛朝越便浑身痛快,当场就让侍女去准备热汤新衣。
袅袅水雾迷漫在房间里,晕的房间很是暖和。盛朝越屏退侍女,独自在房内洗澡。脱去上身衣物,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部分,盛朝越很无奈的捏了捏......
嗯,手感不错,就是自己捏自己没什么感觉。
唉......真是报应不爽,谁能想到堂堂银狐公子盛朝越,不但被人一剑结果了小命,还转世成了女人,说出去可真丢人!
“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盛朝越脱干净衣服,钻进浴桶里。
盛朝越一边打量着自己的新身体,一边擦拭,全然没注意到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一颗脑袋贴着绣着百花盛开的屏风旁,此刻正笑眯眯的盯着盛朝越看……
盛朝越洗到后背,手臂上有伤有点伸不过去,叹了口气正想回头叫她们进来搓背,冷不丁地看到一颗人头。
“啊!!!”心肝脾肺肾都颤了颤。
太意外了!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盛朝越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确定结果,这人不认识,反而这人的五官看着很是讨厌。
来人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亮出整个身子靠着屏风说:“怎么?一个月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很多,宗主让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很显然,这人口中的宗主绝对不是宋延河。
啧啧啧,盛朝越没想到,原来宋延河这hun蛋不止他一个仇人啊!这么多人在背后算计他呢。
由此可见,宋延河真不是个好人!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想杀他?
不过心里高兴,面上可不能表现出来,他道:“这一个月我都躺在床上养病,哪有这么快得手,你要是着急,那就你自己去呗!”
那人默默看了他一瞬,转而阴测测的笑起来,“说话这么利索,你不怕我了吗?”
这话不排除是试探,于是盛朝越警惕的说:“怕啊!当然怕,所以请你眼睛别到处乱看,否则我怕极了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要喊人来,不信的话大可试试。”
他外表虽是女人,可内在还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男人,自然是不怕被男人看的,主要是这人的目光太不纯净了,总感觉不是在欣赏一个女人,而像是打量一只猎物。
在分不清对方到底是谁的人前,盛朝越不能暴露太多,所以只能跟对方打太极,以被人认出身份,继而被宋延河再捅一剑。
步履维艰,说的就是他,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活了一千多年,他盛朝越还会怕几个修仙者吗!
果然这一千多年不是白活的,两人用眼神打了十几招,最后还是盛朝越多气场上压过那人,于是那人悻悻然回目光,退了出去。
被人这么一打搅,再想安心洗澡不太可能了,盛朝越随便抹了两把,起来穿衣服。
等走出屏风,见那人已跟在自己家似的坐在床边,一副等着妻子上床睡觉的模样。
“你怎么还在这里。”盛朝越不太高兴的站在原地瞪他。
那人也不生气,笑道:“阿问,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他记得宋延河叫自己闻闻,那应当是这身体主人的名字,为何这男子又叫自己阿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不是问这个男人真相,那会暴露自己,只能自己去寻找。于是盛朝越冷哼道:“当然,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不好意思,本公......本姑娘只对长得好看的人感兴趣,你这样的拉倒吧。”
那人笑着的嘴角僵住。
过了一会儿,他又继续恢复原样,笑道:“阿问,经此一遭,你还真是变了许多......不过你得记住了,东西必须尽快拿到,你的时间不多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似乎想离去。
可走了没两步,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宗主说的没错,宋延河对盛朝越是真不防备,连从未有过第三人进入的雅居都舍得让你住进来,阿问,你可一定要把握时机,别让宗主失望。”
“慢走不送!”
看着他终于翻窗走后,盛朝越立马关紧窗,确定门窗紧闭,不会再让人有机可乘,才松了口气往床边走去,脑海里则是不停的响着他说的那句,这里是宋延河的房间。
想到他之前来时的温柔体贴,多情善良……盛朝越忍不住骂娘,这种手段他往常见人家使过。
没得到时,用各种名义禁锢在自己身边,然后该下手时就下手,得手了便随之抛弃。往往这种被骗的女子都是被骗财骗色,哭得撕心裂肺,什么都不剩。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他还以为宋延河人虽恶毒,却不至于人面兽心,谁曾想,他居然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禽兽啊禽兽!
若是真的盛朝越在此,定会被他迷惑,而且哪怕是将来他对这具身体主人做了什么兽xing大发的事,外人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毕竟是他救了这具身体的主人,还处处照顾周到,说不准又给他添上个美名。
想当初他要是对一个女人感兴趣,那是铁了心的往死里哄,绝对不带一个骗字,所以才会让那些女人都争前恐后的愿意成为他的人。哪里想宋延河这样使心机的。
幸好他不是那些单纯好骗的小姑娘。
但这宋延河的手段比他高出太多,称呼他一句衣冠禽兽不为过。罢了,看样子老天爷真是有安排,给了他机会回来清理败类!
虽然上辈子盛朝越也算得上花心,但他不这么阴狠,毕竟这种事还是情到深处时变得你情我愿才有意思。
一想到宋延河背地的心思都被自己猜了个透,盛朝越就想哈哈大笑。
真想看看外面那些将宋延河吹捧上天的人,要是知道宋延河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心思,会是怎样的表情,一定很。
盛朝越绕着屋子走了一圈,从得知这里是宋延河的房间起,连带着屋子里的装扮都格外嫌弃.........
瞧瞧这纱幔的颜色,丑死了,乌青乌青的,还不如用白色的,又仙又好看。
还有这些家具......这宋延河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怎么就喜欢老古董的调调。
盛朝越捡起多宝阁上的茶具一看,嫌弃,没有自家洞府的低调奢华......
盛朝越放回原地,了无兴致的裹着衣服回到床上躺下。
洗完澡后,整个人思绪都清晰许多。摸着自己变了模样的脸蛋,盛朝越心想:这美人计啥时候能用上呀!
刚刚洗澡的时候盛朝越还特意看了下自己如今的容貌,嗯,算上等品质,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鹅蛋脸,虽然脸颊和眉角上还有点淤青,但不影响五官,怎么看都是副美人胚子。
且这姑娘的眉眼间尽是温柔,很符合宋延河这伪君子的气质,两个人站一块绝对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不错不错,有了这个好皮囊,勾搭宋延河轻而易举,再趁他心醉神迷的时候一刀结果了他,肯定容易!
就在盛朝越喜滋滋的枕着双臂准备睡觉时,门口传来了两声敲门声,宋延河在屋外问道,“闻闻,你睡了吗?”
盛朝越一轱辘坐起来,双腿盘坐,目光沉沉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宋延河啊宋延河,你可算回来了,现在可是你自己上赶着送死,怪不得本公子心狠手辣了。”盛朝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虽然是整理,但却把衣领松开,头发散着披在一边,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整体而言,妩媚不失清纯,娇艳不乏冷艳,妥妥的勾人玉女一枚。
盛朝越心道:“看老子今晚怎么让你意乱情迷!”
这样打扮好,盛朝越才去开门。
宋延河见屋内迟迟没有回应,以为她睡了,正想离开,岂料身后的门开了。
盛朝越楚楚可怜的站在门口望着他。
宋延河一眼就看到她没穿鞋,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上,遂嗔怪道:“怎么不穿鞋就下地了?你身子还没好,快回去躺着。”
盛朝越披着盛朝越的皮囊,娇滴滴的说:“方才我做了个噩梦,正害怕,听到你的声音,顾不上就下地了。”
依照盛朝越以往的经验,凡是女子带着哭腔说话,定能勾起男人的恻隐之心,毕竟男人更懂男人心嘛。
果不其然,宋延河走过来,横抱起她,“下次不许再这样直接出来,有什么事叫我即可。”
盛朝越“哦”一声,双手顺势的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一切尽在掌握中。宋延河这厮上当了!
盛朝越定下心神,在宋延河的身后凝聚一击天雷诀,准备一道雷劈麻他再说!
“闻闻。”宋延河突然说话,吓得他一个手抖,天雷诀又消散了……
“什、什么?”盛朝越心虚的看他,五指慢慢回来。
“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你的声音真好听。”
狐狸都是爱美的,盛朝越尤盛,于是他喜滋滋的想:这就算好听了?你怕是没听过更好听的。
宋延河轻轻地把她放床上,又为她盖好被子,略微为难的开口,“其实今晚我连夜回来,是有几句话想对你说......我...这几天外出时想了许多,宋、苏二家世代交好,你我的婚事也算是上辈长辈定下的,不如我们即日成婚吧。”
苏家???哦对,现在他叫苏闻,苏家应当就是苏闻的家,她要尽快习惯如今的身份才是。
等等!
成婚?!宋延河要跟自己成婚?!!!!
天呐!宋延河疯了!
见她迟迟不回答,宋延河失望道:“此事不着急办,你可以想想,想好了再与我说。”
她心跳的跟打鼓似的响,如今她刚刚还魂,法力还不足以往的一成,不能跟宋延河硬碰硬,否则被他发现身份,轰得骨头渣渣都不剩,那就彻底完了。
思来想去,苏闻决定先顺着他的话说比较好:“这事不能随意定,毕竟是婚姻大事。”
宋延河明白的点点头,甚是体贴。
二人都没再说话,显得气氛有些尴尬,苏闻笑着说:“我的爹娘全没了,但我还是得跟他们说说,你放心吧,这事我会尽早给你答复。”
只怕我没答复你前,你的命就会交代在我手上!苏闻心底美滋滋的盘算着。
“应当如此。”宋延河虽还是有些失望,但眼底升起了喜悦。
“快睡吧,伤刚好应当多休息休息。”
苏闻听话的躺好,眼珠子却一直盯着他。
宋延河失笑,“怎么了?”
苏闻道:“我接下来是不是天天都可以看见你?跟你在一起?”
这话像极了表白!!
宋延河先是一怔,继而笑道:“嗯,等我们成了亲,你日日都能与我一起。”
呕......苏闻想吐,一想到要跟宋延河当夫妻,她就浑身恶寒。但是她面上还是表现出害羞的表情,“那不成亲就不到你了吗?”
宋延河摸摸她的脑袋说:“不会的,快睡,我在这里看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说罢,他吹熄了屋内的灯,坐在床边守着她。
苏闻在被窝里偷偷捏诀,准备再来一次袭击。
宋延河漫不经心地说道:“明日有几人想见你。”
咋没了!!?
苏闻又试着凝聚两次,还是无法聚集灵力,难不成是身体内伤还没好全,所以凝聚灵力很事??
“......所以到时候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即可,他们不会太为难你的。”说完,见苏闻没睡也没在听,只顾着咬牙看被窝,不由得奇怪,“闻闻,你在做什么?”
苏闻打了个激灵,双手伸出来,提着被子往上拉了点,憨憨笑道:“没什么,你刚说的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见!”
宋延河道:“还有件事......”
苏闻翻了个白眼,还有完没完,说话这么啰嗦,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嘛!
“虽说我不介意你住行水门,但行水门里皆是男子,若你我是夫妻还好,可若不是......我怕影响你的声誉。所以我想过了,你若是愿意,可以去我师妹,她那边女子居多......”
“不愿意!不愿意!”苏闻忙不迭的摇头,“我怕,除了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要死了,这宋延河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这时候赶他走?不成,离开了行水门就少了杀宋延河的时机,她可不能就这样离开。
宋延河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预备好的话也不是从何说起,片刻后,他点了点头,“那就先住着,日后再说。”
说罢,他轻轻拍着苏闻的肩膀,哄她睡觉。
苏闻道:“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吗?我心里难受,怕后半夜又做噩梦惊醒。现在我爹娘全死透了,全家就剩我一个,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吗?”
宋延河道:“嗯??此事不是你们的仇家寻仇所为吗?这次送你来的清水门门主与我关系不错,此事便是他管辖地上发生的,明日他们便会派人来询问,闻闻,你方才还说听到我说什么了。”
完蛋了完蛋了!说错话了!
苏闻强镇定心神,忙道:“家中的事我一向都不是很清楚的。而且当日场面太乱,我没心情顾及那么多,谁是仇人也不知道。”
宋延河长长的“哦”了一声,说:“这件事牵涉过多,既然你不知道那便先养好身子,一切都没有自个来的重要。”
但苏闻没有睡意,直勾勾的盯着他,宋延河叹口气,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快些睡。”
“那我明天能再见到你吗?”苏闻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小声说话。
宋延河点点头,替她把被子塞进去,这样暖和些。
“那你先去忙吧,我待会困了就睡着了的。”
宋延河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我等你睡着再走。”
他都这样说了,苏闻只好闭上眼睛假寐。见她真睡着了,宋延河才起身离去,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她。
但他不知道,在他起来的那刻,苏闻便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懊悔的捶腿!
可惜啊可惜...刚刚应该准备一把匕首,多好的机会!
不过想到明天还能再见,苏闻又疼得直搓大腿,小声咕哝:“哼!老子今天姑且放过你,明天再取你的狗命。”
殊不知,在门关上的那刻,宋延河笑了起来,“她果真不是苏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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