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晶晶冲至门前,没来得及伸手门已从内打开,儿子立在门口阻断去路。“烈儿,小白兔呢?!”脱口而出。
骆烈没有立即回答,目光远调看向湖泊,他根本没睡,水声一起立即有所觉悟。“她就是那只兔子。”收回目光锁定娘亲面庞。
“老天!”骆晶晶双手掩嘴,回身看向着好衣朝砖房走来的少女。
少女脸蛋儿上泛着淡淡红晕,她本身就很美,红润一起更显迷人诱惑。
骆晶晶目不转睛盯着她,真美!美得干净!美得纯真!!
苍狼、骆烈冷冷的瞅着她,死兔子,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少女笑容甜而赏心悦目,伸臂亲昵挽住骆晶晶,一声惊人狂喷血的唤音随之出口,“娘~~~”唤得亲、唤得自然,唤得干脆。
一声娘叫得父子二人登时险些睁眼吐血而亡,一边甩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一边齐跳脚,一人一只手粗鲁大力的推开她哇哇怒啸:“你不要脸!别他妈乱认娘!!!”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兔子精,无耻到家,还没怎么着呢先叫娘。无耻!下流!
骆晶晶整个人傻掉,怔怔的瞪着急步后退的少女。嘴角抽抽抽,好么,搞了半天她一直喜欢的是只兔子精!好么,听听银铃呼唤,这声音根本就是野栈中作弄她与儿子的真凶!好么,敢情她傻傻的被蒙在鼓里!
既然被发现人形也没办法,现唯有补救才为上策。少女聪明的很,垂下长长浓密的睫毛掩住一半晶亮有神的眼睛,面上红润只增不少,白净纤美的手指轻轻绞动衣角。
一家三口瞅着她“自导自演”,三人心情各不相同。
“我为我在野栈的淘气行为向你们道歉,我不是有意捉弄。”说完这句抬首羞羞哒哒看向骆烈,“我对骆烈一见钟情,喜欢他所以才想捉弄,只是没想到捉弄过了头,害得你们痛苦。”
骆晶晶听完立即“啊”了声,手指颤抖指着她羞涩的纯真容颜,“你你你,你对烈儿一见钟情?不是吧?!”妖精对人类,扯不扯???
没等骆烈有所反应,少女立即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一见钟情,我好喜欢他!他特男子汉!”
身形急晃,骆晶晶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心理承受能力过差。特男子汉……妈呀,儿子才五岁!
“妈的你闭嘴不许说了!闭嘴!闭嘴!”骆烈怒发冲了冠,一张脸又是涨红又是铁青,气得用手拉扯头发泄愤,一根根黑丝可怜脱落。
“不要!我就是喜欢你!你不让我喜欢我也要喜欢!我们兔子精一旦有了喜欢对象就会卯足劲追求争取,不论阻碍多大都要坚持到底!”少女挺一挺腰杆、扬一扬下巴,义正言辞,铿锵有力。
“你不要脸——”骆烈没得可说,只能揪着重复骂语,被她气得恨不能拔掉满头黑亮头发。丫的兔子精太气人,别说妖精,就是人类里他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非赖贴之人!还说得正经八百,呸——
“烈儿才五岁!!!”骆晶晶失声,“你多大?!”怎么看兔子精也比儿子大不少。
“我500岁!”少女照实回答,答罢“噗哧”一乐,续:“不要看我500岁哦,兔子精长至人类16岁时便会停止生长与衰老!”
“啊……啊……你……你……”骆晶晶一边喘气一边指着她,大脑除去“嗡、嗡”作响还特别想晕。
赤莲妖龄300,人形不过20出头。而她竟有500,天呐,那人类年龄岂不是比儿子大出好多!哦,不不,不该这么说,她比自己还要大!!!亏得兔子精可停止生长衰老,现下看去也就是个人类妙龄少女。
“娘~~~”少女甜甜润润二次唤,年龄不是问题,心才最重要!不过,上下打量骆烈,他才五岁啊,是小了点。可是,呵呵,他好帅哦!真的很男子汉耶!
“你……你……”骆晶晶大脑彻底短路,什么也转不动,娇躯又摇又晃。
苍狼将她打横抱起入房,用船似的大脚将门撞上,丢儿子自个儿在外头解决兔子精,鳖女不能再受刺激了!
骆烈浑身剧抖,面目扭曲难以形容,丫丫个胚的!
剩下当事人更好办,少女欢天喜地环住他脖子。不对,与其说环不如说抱,她身高比骆晶晶还要高出几厘米,骆烈没骆晶晶高。
骆烈黑煞着脸瞪,额头青筋“突、突、突”一爆再爆,两只眼睛瞪得充血骇人。
“骆烈,我喜欢你!”少女第许多次宣布自己的感情,说罢俯下头轻轻吻住怀里全身僵硬颤抖之人的薄唇。
“轰隆隆——”骆烈脑中炸开原子弹,蘑菇云急剧升天涨满身体每一个细胞。虎孔紧缩,瞳里迸闪愤怒与惊愕。
唇与唇相印五秒,少女移开唇瓣对他调皮的眨着红眼睛,嘻嘻笑道:“好喜欢你!我会用实际行动打动你的心!”
“你……你……你……”骆烈抖动异常,自鼻孔喷出的气粗、急、冲、炽,紧缩眼瞳朝上翻,翻三次后两眼一闭直挺挺向后倒去。受不了这刺激,晕死……
◆
兔子精朵朵不再是只小白兔,恢复人形跟着一家三口前往最终之地“燕尾山”探取“黄金软甲”。
被“残忍”夺去处男吻的骆烈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她一粘过来不是打就是踹,不留情面绝不手软。
骆晶晶大受刺激,一则是妖精喜欢自家儿子,二来是心里有个疙瘩,那就是朵朵害得苍狼焦急吐血。
赤莲不吭声闷头载行,翻过一座座山口、一道道黄土大路。若说她可将气氛搞僵,那么朵朵足矣将气氛搞砸,一点也不为过。
11月11日,经过整整11日的长途跋涉一家人终行至“燕尾山”山脚。
“大承王朝”境外群山连绵起伏,若想抵达另一国度需跨越两座大山,国与国间均隔险岭,唯一通往的大路便环绕在“燕尾山”脚下。
仰头望,“燕尾山”高耸入云看不见山顶,山体茂密非常,枝桠与枝桠间密切相连,植物叶子粗大宽厚。正常植物为绿,而此山中的植物均为红。放眼望去红通通一片,似红、似岩。
“老天,红的……”骆晶晶从未见过此怪异不寻常景象,樱唇大大张启,明眸闪跃激荡,唏嘘惊叹。
“你们在此等候,我上山取‘黄金软甲’。”苍狼交待完松开环住骆晶晶的手臂欲下蝎背。
“我跟你一起去!”骆晶晶不从,抱住他手臂,在对他讲话,但眼睛却望着高不可攀的耸山。山上有什么都不晓得,他人去太危险了。
“我也要去,既然来了不见一见岂不太亏。”骆烈深之母心,出言附和。
“骆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朵朵撒娇偎向他,用鼻尖磨蹭他英俊俊脸。
“妈的你给我滚——”骆烈胳膊肘一拐立即撞上她胃部,力大无穿将她撞下蝎背。
“砰”一记r响,朵朵结结实实摔地,“唔……”p股好痛!好痛!这是她第几次被摔了?50次?55次?
“你们上去看个毛,待我取了5黄金软甲5下山一样看!在这儿呆着!”苍狼把眼一瞪,拨开骆晶晶跳下,脚尖踩地纵身跃,威猛的身躯几个起伏便消失在视野中,茂密的火红树叶掩住他身形。
“苍狼——”骆晶晶双手拍打硬蝎壳,面现怒容。“赤莲,快追上去!”连拍蝎背三下。
赤莲脑袋摇摇摇,急拒:“不不不,苍堡主会杀了我!”听听,连口都改了。
“你不追上去我让朵朵现在就杀了你!她比你高出200年的道行,杀你易如反掌!”骆晶晶生凭第一次拿出威胁本领,明眸初次绽露寒芒。
朵朵闻此言立即飞回蝎背,用脚底子踩赤莲背部坏笑,“走不走?不走现下就让你不能呼吸。”
“走走走!走走走!”赤莲怕死,300年与500年没法比!频点头,吞咽多口口水,迫于两女“y威”下硬着头皮悬空,静悄悄拉开距离跟在苍狼身后。与其现下就死不如多吸几口生时的新鲜空气……
按羊皮卷轴所示,“黄金软甲”存放在“燕尾山”山顶的“火岩d”。
苍狼心喜心激,拿到“黄金软甲”便可向老头子交换好宝贝,那宝贝可谓神奇至极,是老头子所炼制的东西中最珍贵绝稀之物。边飞边望手掌,好似那上头已取着软甲一般。
“燕尾山”太高,高得持续飞行,许久后空气逐渐稀薄,大脑也有了缺氧之感。暂且停落于树梢,暗自运气调整呼吸,调罢重新飞行。
后头跟着的几人同样呼吸困难,朵朵纤指于空气中画圆,圆圈成形变成光环包裹。圈外稀薄空气闻不见,只闻圈内清新足够的氧气。
长距离飞行,耸入白雾低云,苍狼抵达山顶平稳潇逸落足。扫视山顶,一处红红火火的d口掩藏于茂密树枝下。鹰目眯一下张开,想必那便是“火岩d”,举足走去。
“火岩d”名副其实,d口红火,d内依旧赤色一片。右掌幻出“十环钢刀”,“唰、唰”两下劈断遮挡d口的障碍物。不需点火,d内亮堂如昼。
当骆晶晶几人降落时早没了苍狼身影,骆烈捡起d口一枝断树瞅了瞅,这是生父劈断了。望向通明d内,不晓得他现下走进去了多深?多远?
“烈儿……”骆晶晶滑下蝎背拉住他手臂。
“咱们不进去,在这儿等就好,进去反而会让老王八分心。”骆烈晓得娘亲何意,拍拍她微凉的手背安抚。
咬咬唇,骆晶晶不点头、不摇头,目光从他面上调至d内。
赤莲变回人形,没形象可言的往地上一躺大喘粗气。累死她了,累死她了,几日的驼人害得她腰酸背痛,全身骨头仿佛散架般无法再行拼凑。
朵朵精力充沛,把玩雪白长发,甜甜的笑容沁人心房,很舒服、很温暖。
等待漫长、磨人,d外母子二人由凝望改为搓手踱步,来回来去,时不时的看看d内有无动静。
苍狼入d已有近半个时辰,期间无声响,寂静万分,静得人心慌意乱、心绪不宁。
忽然,d外四人觉得一阵山体摇晃,“轰隆隆——”晃动急转剧烈。
“啊!”骆晶晶站不稳,身子顺摇晃趋势倾斜。
“娘!”骆烈一把扶住她歪躯,但摇晃过激,连他自己也站不稳。
赤莲从地上一跃而起,上前扶住骆晶晶,朵朵则扶住骆烈,四人呈一条直线摇摇晃晃。
“哒、哒、哒”急促紧凑的脚步声于d内响起,除此外d内好似还有滔滔不绝的水声。
双音混杂在一起令骆晶晶等人你看我、我看你,没等意会发生何时便闻d内传来苍狼惊愕焦躁的嘶吼。
“你们跟上来做什么?!快走,快飞起来!!!”苍狼从深深的d里冲出来便瞧见本该呆在山下的几人竟大着胆子跑上来,细说根本没有时间,只能用吼。
瞠目结舌,骆晶晶等人在他身后看见了白色激涌的水流,水流汹、急、涌,似海啸般惊人。
“快走啊——”苍狼发疯咆哮,再不走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他虽大声喊叫,但不敌白水急涌之速。
晚矣,骆晶晶等人只见他处金光一闪,紧接着汹涌水流冲没了苍狼,继而飞快无情的朝他们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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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升级火麒麟◇黄金甲太神
“啊……咕噜噜……”骆晶晶前半音叫得高亢,后半音被水流兜头浇断,接下来只闻一连串吐水泡与喝水的声音。
事发快、疾、冽,五人通通没入水中疯狂随波逐流。
白水从“火岩d”中激涌,仿佛闸头断掉肆虐的凶。山顶已看不见别的,只见白水形成瀑布向山下飞泄,轰隆隆的水声尤如涛涛江水奔流不息。
莫说找不见五人身影,就连大面积的火红山体辨认起来也吃力费劲。
山洪冲压,没了山体、掩了痕迹。树木断的断、连根拔的连根拔,白水中混夹大量断木浮残,有整有碎,五人便与这些红木一起在水涛中翻来滚去。
水气冲激天际,大雾云腾,“燕尾山”周围已然形成雾气水场。
远望,“火岩d”好似吐不完白水疯狂暴戾,好似在惩罚盗甲者,好似在显示它丢失“黄金软甲”的愤怒。
谁都不晓得苍狼入d的半个时辰内发生了什么,谁都不晓得d内有什么,如此大规模的白水又储存在何处?一切皆为未知,想探究竟矣无办法……
“燕尾山”周遭两座大山“加入”冲毁行列,视野极为混乱,大脑所能辨认的颜色只有白、红、绿,再无其它。
与其说山洪爆发不如说岩d愤怒,白水肆虐席卷一切,涛涛水音刺耳欲聋。
一刻钟过去了,白水嘎然而止,好似闸头重新修好不再流落半滴。白水化做蒸气袅升苍天,用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无影无踪,只留下浓得的湿气糊人口鼻。
“沐浴”在白水中的三座大山呈现出原形,惨不忍睹,茂密山体就在突如其来的“愤怒”下化为乌有,光秃秃。残木横七竖八躺在大道上密密麻麻,将大道彻底阻断,有一少部分残、躺木零零星星的躺、戳在秃山上作为一种标志。
从密化秃,这已不是任何语言能够形容,特别是三座山均秃!
五人在哪里?被白水冲往何处?无从得知……
两个时辰后,两道黑影从天而降。
念叽鞋子底踩在沙石上产生不大不小的压声,垂首,目光锁定脚前呈仰躺姿势晕迷不醒之人。
“‘黄金软甲’?!”另一名黑袍惊愕惊喜,双目透过袍子迸s出狂烈喜悦。
“玄石,传令下去,通知主子找到了苍堡主,问主子要不要现下将‘黄金软甲’带回!”念叽嗓音颤抖不已,激喜掩饰不住。原来真的存在“黄金软甲”!
“是!”黑袍领命,身影急闪两下好似忍者消失。
念叽蹲身,亢奋难耐的近距离打量“黄金软甲”。软甲模样酷似战甲,只是比战甲薄了许多,好像块单布占据不了多大地方。
软甲被苍狼攥在手里,攥得紧,就算在惊涛中翻滚依旧未松手。他现位于“燕尾山”山脚,头顶前方堆压着几根粗残木,健躯呈大字状,双目紧闭,发丝胡乱湿黏在脸上,意识极度混淆,晕迷不醒。身上有血,从面部至小腿,骨头扭曲不自然,想必全身大范围骨折。
“黄金软甲”金光闪闪,自身便可发光,经水沐浴,又逢太阳光照s愈显夺目耀眼!
念叽在黑袍下伸出手想摸摸软甲究竟是何质地制成,可还没碰到便被金光刺中左手。“唔啊……”沉痛之哼,站起。
看他脚下,鲜血滴滴哒哒滴落在地,落在他黑靴前。“唔……”从声音判断应只是皮外伤不严重,因他只痛哼,并未有弯腰移足之类的行为,故此判断。
◇
黑袍分布全国各地,消息网与相互通知的速度可谓快上之快,一个时辰后位于“月城”驻守的黑袍便已神速般抵达“泰丰客栈”。
路青坐在房内桌旁翘着二郎腿美美的吃冬枣,脚尖上下悠晃好不悠哉。枣子又大又红,咬上一口,嗯~~~真甜!真脆!味道好极了!
“冬枣~~~冬枣~~~我爱吃冬枣~~~”他像个神经病似的哼着曲儿捏枣吃,牙齿咬枣的脆音听得人直流口水,再加上这丫的吃的那么陶醉到让人垂涎。
真享受,主子在外生死未卜,他倒好,在房里吃枣品香茶。瞧瞧,桌上放着只盆,盆里枣子下去多半,再看盆旁边,一座山的枣核堆着,啃得真干净,只剩下光光枣核,一丁点枣r都未留。
“冬枣~~~冬枣~~~我爱吃冬枣~~~”端起茶杯啜口,嗯,茶配枣味道不错,下次就酒试试,嘿嘿~~~
正美着,后窗嘎响,黑影掠入。
“主子!”黑袍单膝跪地,气息微喘,非累,太兴奋。
掀起眼皮瞅他一眼,路青吐出枣核笑吟吟道:“别激动,气顺了再说。”说罢放一颗枣子在口。
黑袍哪等得了气顺,喘息着立即报喜:“苍堡主在境外找着了‘黄金软甲’!”
音落,路青嚼枣顿停,“嘎”一声,后糟牙咬住枣子不动,左腮帮子鼓出一块。清澈眼眸在下一秒弯成细细的月牙,不掩饰的喜悦激烈迸s。
“念叽团长问是否现下就取走‘黄金软甲’,请主子指示!”黑袍全身颤抖,所有的传令者听到这个消息均亢奋难当。
路青用舌将枣勾至舌中央重新嚼咀,嚼罢吐出枣核低声笑道:“堡主他们怎么样了?”
经他一问黑袍才想起从“燕尾山”下传达而来的惨状,当下全部告知。
路青捏枣的好看手指顿在盆内,一秒后捏枣入口,面部只有笑没有任何不寻常表情,下达指令,“让念叽回来,‘黄金软甲’暂先不取。”
“主子,这……”黑袍迟疑,不取???
“去吧,将我的话传给念叽,他懂得何意。”
“是,属下告退。”黑袍颔首,退离。
啜口茶,路青指腹轻轻摩挲茶杯边缘,唇边笑容扩大,思绪渐渐飘远……
◇
玄石回归,将路青之意转告。
念叽点头,主子何意再清楚不过,既然如此剩下的事便不需他们来做。将目光从不许旁人碰触的软甲上收回,摆手,同玄石一起离开了“燕尾山”。
◇
另一座山脚下,与“燕尾山”呈并列之座。半山腰,赤莲挂在颗残木上垂直“上吊”,身子如烂泥,衣服皱巴,脑袋耷拉,黑丝像疯子一样湿贴在头部。
天空中闪起一点柔和白光,白光飘飘悠悠将她包裹,裹着她化成七彩消失,只留下残木独自戳在山腰。
◇
日落西山,余辉吝啬的不待晕迷者醒来。
当苍狼睁开眼睛时所见已是夜空,点点繁星高悬远挂,璀璨光芒提醒他现下为何时辰。
大脑混沌一段时间,脑海中突入母子二人之影,苍狼紧缩着瞳孔豁然坐起。
“啊——”尖锐惨叫,身子一动剧烈的痛楚残忍侵袭。“砰”怎么起来怎么摔回,摔躺的他五官严重皱成团。
痛,就一个字,唯有此字才能代表此时此刻身体的感受。撕心裂腑的痛!痛得他阵阵抽气,俊脸惨白,全身除痛楚外无其它感觉。
“妈的!!!”身痛仍不忘嘶哑怒吼,该死的白水毁了他的身体!现下怕是全身骨头都有折断,五脏六腑也受了极重创伤。
“妈的!!!妈的!!!妈的!!!”骂得痛彻心扉,他自认不是一把软骨头,但此刻的痛楚令他只想大骂。晕迷时不觉得什么,醒后痛楚越来越烈、越来越冲击大脑。
“妈……”右手里的攥的东西令他停止谩骂,“黄金软甲”!迅速拿至眼前,不错,仍在手中未被水冲走!
“妈的,老子拼死拼活拿到了你,你若没了老子连哭的地方也没有!就为了你,妈……”骂再止,瞪大鹰目,脑中亮起无数只小灯泡。
‘万宝’白狼简单的两字回答于耳畔鬼魅响起。
苍狼瞳孔缩跃几下后咬牙憋着一股力撑身坐起,身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脆响。“啊……唔……”忍剧痛,用最快的速度将“黄金软甲”穿上。
奇迹!世间大大的奇迹!穿上前全身痛、穿上后痛楚竟烟消云散不知去向,身体更是充满了舒服温暖的芒流!
不可思议,张大嘴,“呲啦啦”轻微蒸发声响,湿衣在软甲的烘托下干燥暖和,冷水冲击的冰寒瞬间见了阎鬼。
还未从这层惊愕回神又再陷愕然,动一动胳膊、动一动腿,娘的,竟然全都没事了?!
不信邪,窜起,快速活动身子骨,怎么活动怎么震惊,怎么活动怎么合不上嘴。不仅骨头好了,丫的连器官也好的不得了!体内就好比经过无遥子治疗般舒服的不得了!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碎碎念,就连舒服的感觉都那么相象!好像为他治疗的不是软甲而是师傅!
狂喜,身子好了的他报着一试之心脱掉软甲。甲离身安然无事,好了、好了,全好了!面色恢复红润,身体恢复力气,“黄金软甲”太神奇!!!
不是兴奋夸甲的时候,自身无恙即刻变脸,只因母子二人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苍狼将软甲折巴折巴揣进怀,眯起鹰眼眺望夜色。夜,黑迷昏暗,月娘的皎洁光芒照在秃山上显得y森可怖,透着阵阵凄凉。
“骆晶晶——骆烈——”试着喊一嗓子,看看声音能传多远。
“燕尾山”对面背对的山脚……
朵朵睁开双眼,苍狼呼唤的尾音传入耳。肘撑身坐起,摔回,“唔……”身痛欲裂。
身为妖的她比人类方便许多,躺在地上自行施法治疗伤体。白芒一闪一闪,时候不长隐退。坐起身活动胳膊腿,无碍!
她没有回应苍狼,而是起身环顾四周,白光巨浪不晓得将他们各自冲散到什么方,此处唯她一人。
“骆晶晶——骆烈——”苍狼喊第二次,声音在寂静夜下通传的范围较广,且能在三座大山中形成不小回音。
不晓得母子二人被冲至何处,他只得从“燕尾山”找起。健壮之躯跃纵,奔波于夜下。
与他相同,朵朵矣开始寻找骆烈。
“骆晶晶——骆烈——”夜色浓郁漆墨,苍狼的喊声回荡山间。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从山脚一点点往上头寻找。越找越责备自己,若当初他将母子二人留在“月城”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他的错!那么大的白浪,他的粗心大意极有可能令二人丧命!
上天好似与他作对,越嘶喊焦急越找不到。沿当时母子二人所站位置与白浪冲袭而寻,什么也没有,连个影子也找不见!
朵朵较为幸运,翻越自己所在大山的山头便找着了骆烈。心喜,大喜过望,闪一闪白光疾速飞去。
骆烈趴在山体头朝上,给人以爬山之姿,身服被凸石挂住才未滑落。
“骆烈!”朵朵忙蹲下身将他由趴扳至仰面,红色眼睛似激光般扫视他身体,边扫边用手在他身上按按摸摸。“怎么可能?!”失声惊叹,他身上根本无伤!
不可能啊,她这个妖精都受了伤,为何他一点事也没有?!
瞅着他平静的脸庞着实不解,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晕迷,倒似自然睡觉平稳安静。
她哪里知道,无遥子的药丸效力强大,只要危险形成便会将骆烈保护的很好。受伤,免谈!
“骆晶晶——骆烈——”苍狼的喊声第n次传入耳,朵朵望望声源、望望骆烈,眼珠转。转罢的她选择忽视一个心急如焚的父亲,很没有良心的抱起骆烈化光而去。难得的独处之机,不能错过!
“骆晶晶——骆烈——”苍狼音劈,“扑通”一声跪回山脚下。
天已破晓,他将“燕尾山”找了遍也未见母子二人。疲惫满面,双腿打颤,身心俱悴!
“骆晶晶……骆烈……”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铁汉子现下却哭了,泪水滑下脸庞流入嘴角,咸的。自责垂头,泪水一滴滴掉在地上形成点点湿圈。
“骆晶晶……骆烈……”喊了一夜,嗓子早已嘶哑不堪,发出来的声音难听至极。
“砰、砰、砰”双拳砸击地面,砸出坑,砸血糊双手,血r刺目、鲜血股流。母子二人究竟在哪里?不知。
“骆晶晶——骆烈——”难听的嘶吼响彻天际。
“吼——”兽嘶,经过一夜的无应后回给他第一道声音。
苍狼鹰瞳缩,蓦然抬首看向天际,只见一只火红色的兽从高空朝自己飞来。
红兽形状似鹿,头生双角,全身覆鳞甲,尾如牛尾。
麒麟?!
“啧——”抽气之音很大,这不是从古时起便流传至今的祥瑞之兽吗!
火麒麟一边吼叫一边摇头晃脑朝他飞奔,眼睛里闪烁着见着亲人的奋喜。“吼——吼——”一头撞进他怀里。
苍狼被它的大冲击撞得一p股坐地,头有点蒙,搞什么搞,世间真有麒麟?!并且还是档次极高的火麒麟!
妈呀,他不是在作梦吧?下意识用手捏脸,嗷嗷——痛啊!痛啊!
火麒麟用脑门儿磨蹭着他,两泡眼泪盈满眼眶,眼皮一眨,似断线珍珠纷纷滚落。
苍狼瞪着眼前这只大家伙半天没反应过来,良久后才从它似曾相识的动作与眼神中得到提示。大掌捧住它兽脸,又惊又喜的肯定唤道:“火炼?!”
见主子认出了它,“火炼”高兴的直拿脑袋撞他胸口,“嗷嗷……呜呜……”终于见着主人了,呜呜……
“老天!”苍狼不敢相信,蹦起来将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
老头子竟将一匹马改良成为麒麟兽!苍天呀大地,棒呆了!棒得没话说!!!
“呜呜……”火炼的大脑袋在他胸头蹭蹭蹭,终于脱离虐海,在“青森林”山上呆的真不是畜生该过的日子!终于可体会为何赤莲的转变那么大!非人、非畜的待遇,生不如死!!!
“火炼!”苍狼抱紧它脖子,这匹跟随他多年的老马威武的太帅!升级的太成功!这也算是对他一夜未找到母子二人的小小补偿。
“呜呜……”火炼的眼泪吧哒吧哒掉不停,比起无遥子还是主子好,主子与y人比起来好太多!
“你来了正好,咱没时间耽搁,臭鳖跟小兔崽子不见了,必须尽快找到他们!”苍狼边说边翻上它背,再也不需马缰,索性直接握住它大而粗硬的犄角。
“嗷——”长嘶,听闻夫人与少主子不见的“火炼”也有了着急,四腿踩地“哒哒”响,蹬地跃,一跃丈高上了并列的大山。
有它代步找寻速度瞬间提倍,无遥子就是无遥子,把一匹马改良的太成功,“火炼”的办事能力突飞猛进快之又快。
坐在他背部瞅着地上的东西相当清楚,它每一跃的高度都让人惊叹称奇。
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骆晶晶!
骆晶晶趴在半山腰偏下方处,大头朝下,后背上压着义叉纵横的两根连根拔起的大树,背部一根,大腿一根。
徒地倒抽口大大的惊气,苍狼脸色瞬间转白,不等“火炼”停下便跃下地朝她奔去。
“骆晶晶——”
运力掀飞粗树将她由趴翻仰,只是动一动她的身体便一p股坐地凸瞪双目。骨头多处折断,身子冰凉出奇!
哆哆嗦嗦伸出食指控向鼻下,呼吸为之一窒,没有呼吸!
狂风骤雨顷刻间侵蚀了他的心灵,鳖女死了!
大脑接收到死亡讯息的同时催下大滴大滴的眼泪,一声属于失去重要之人的呜咽自口中喷泄。
“骆晶晶……”找到了她却死亡,她柔弱的身子骨根本无法承受白水巨浪与粗木砸击!
“火炼”停下脚步,立在1米处直勾勾瞅着早就没了生命迹象的骆晶晶。
这不是真的,怎么死了?!那主子得……看向伤心欲绝的苍狼,会不会崩溃?
“骆晶晶……”苍狼紧紧抱着她的尸体哭不出声音,哭调哽在喉咙里得不到正常发泄。高大威猛的身躯脆弱不堪,颤抖如枯叶瑟瑟欲毁。
悲痛归悲痛,他没有忘记怀里揣着“黄金软甲”。单臂搂着她,右手入怀摸出,刹时间金光四溢。
“火炼”飞快闭眼,眼有些痛,几秒后张开,软甲所散发的光芒不再强刺,温柔却不失贵气的金光闪耀的心里暖洋洋。
深吸一口气,苍狼将软甲给骆晶晶穿上,穿罢用布满血丝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等待是否有奇迹发生。
一闪一闪的金光碰到死物后忽然间没了光亮,这一显著讯息劈得他大脑险些充血而亡。身体里心儿破碎声干脆利落,落在体内扎得他好痛、好痛!
“黄金软甲”不能死而复生……
不知道创造软甲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存心招人生气让人心死,就在他痛苦的连呼吸都显得很困难时重闪耀眼金光。
苍狼的呼吸立马就顺了,胡乱用大掌抹去脸上的泪水,盯死骆晶晶,莫非死而复生需要一点酝酿与过程???
骆晶晶冰冷的身体起了变化,了无生息转瞬即逝,红润爬上脸颊,肤色重回白皙柔嫩。长长卷卷的睫毛微微颤动,忽扇忽扇睁开。
“骆晶晶——”苍狼心喜若狂,像个大猩猩似的捶打胸部肌r,“砰、砰、砰”r击声响亮。
“苍狼!”骆晶晶好似后背安了弹簧猛然坐起,惊喜交加。喜后看见他脸上的泪水又相当惊愕,“你哭了?!”满面上都是泪痕。
“骆晶晶!”苍狼哪里顾得了回答,将她用力搂进怀,搂得时间极短,搂罢从她身上扒下“黄金软甲”亲亲亲。
妈了个腿子,这玩意儿太神奇!神奇的让人想疯狂亲吻!亏得有它,否则救活鳖女非得回去“青森林”山不可!
骆晶晶的目光捕捉到软甲时立即绽放出不可思议的光芒,不需多问,傻子都晓得这是何物!老天,真漂亮!真气派!
“么么么!么么么!”苍狼亲完软甲亲她,性感颤抖的薄唇在活人与神物间疯了似的亲来亲去。
夫人活了,“火炼”高兴,四路“哒哒哒”踏来踏去,“嗷~~~嗷~~~”
骆晶晶被苍狼亲得脸上全是口水,躲闪的同时看见了1米远处蹦来蹦去的大家伙。“啊——”尖叫的没有一丁点犹豫,神呐,那是什么东西?!
见状,苍狼停止亲吻看去,喜悦激动的说道:“‘火炼’,老头子把它改良成了火麒麟!”
骆晶晶凸瞪双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好似p股底下装针板般一跃而起。“火炼?!”
“火炼”一头朝她扑来,没给她反应机会便用脑门儿磨蹭她脸颊。
骆晶晶屏住呼吸,说它冲过来不害怕是假,但蹭了几下便晓得苍狼没有说谎。这大家伙是“火炼”,感觉完全相同。
伸手轻抚它鳞甲,好硬,鳞甲有暖暖的温度,抚起来很舒服,只是鳞甲有些粗糙。马变麒麟,这骇人惊闻之举也只有无遥子那y人做得出!
苍狼收软甲进怀,一臂环她、一臂环“火炼”,内心激涌澎湃。他的女人活了,“火炼”也回来了,真好!真好!
骆晶晶仰头凝望他疲惫憔悴的脸庞,心疼的为他拭去残余湿泪。这个铁汉子竟然哭了,讨厌,害得她也想哭。
“不哭不哭,我一点事也没有,你也没事!”苍狼抚着她脊背用难听的声音安慰,虽疲惫,却也能被死而复生的喜悦冲散。
“听听你说话的声音,全都哑了……”骆晶晶禁不住还是捂着嘴哭了,这男人找她一定找得疯狂,找得辛苦、心冰。
“哑就哑了,你没事比什么都强!”他不在乎哑嗓,若鳖女没了他留着再好的嗓子也没用!“小兔崽子还有找到,找到他后咱立即离开‘燕尾山’这块该死的地方回‘月城’!”
“嗯……嗯……”骆晶晶用力点头,儿子有无遥子的神药护体不用担心,只希望他不要被白水冲得太远。
这九死一生之地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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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她非礼我!◇世世代代的效忠
清晨,“大承王朝”边境内一处岩d……
朵朵“偷”走骆烈后在天空中看来看去一眼相中此地,又黑又隐蔽,绝佳!
d内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只能闻见浅浅的呼吸声,属于女性,还有另一个平稳均匀的呼吸属于男性。
一点莹白之光于d内闪亮,朵朵的指尖制造亮度,拇指与食指指腹轻捻,白光似鹅毛般飘飘洒洒、轻轻盈盈飞向头顶上空。暗中有了光亮,不强不弱,忽闪忽闪着柔和温馨的颜色。
骆烈仍处于晕迷之中,全身衣裳潮湿,吹了一夜寒风,用手一摸衣料,冰冷!
这样穿着极其容易感染风寒,心系他的朵朵伸出白净纤美的手指攀上他胸前,湿衣离体,一具少年l躯尽现视野。
骆烈虽只有五岁,但身板却已成形,不比苍狼威猛,却也令人赞叹。未习武前的他若说身材有形,那么现下便可称之为有料!
朵朵白皙莹润的肌肤在包览他l体后浮现两朵娇艳的云霞,单手抚颊,脸颊有点热。
他躯体线条很不错,该有肌r的地方有肌r,不该有赘r的地方无赘r。他与苍狼同为古铜肤色,在柔和白光的反映下泛着性感的诱人光泽,特别是肌r稍稍隆起的地方色泽最为诱人!
骆烈晕迷得沉,丝毫不晓得自己让人扒光衣服赤l露外,更不晓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人看了精光。
诱人的心动不如行动,朵朵一边抚着自己脸颊一边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他霸气豪野的俊脸。年纪小,吃得好、用得好,平时又练武强身,皮肤滑而富有健康弹性,五官深刻宛如摩雕。
指尖沿脸颊下滑抚动,抚过颈、抚过锁骨,抚过胸膛。指尖在胸膛上流连忘返,一个区区5岁的孩童便这般迷人,假以时日将会变成何许模样?太令人期待!太令人无限遐想!
目光在他身上羞涩贪婪的打转,当触及他跨间的小jj时“腾”一下绯红了双颊。好大耶,比同龄的孩子大很多!
骆烈好在睡着,若处于清醒状态被人看光身子并盯着小jj看一定会吐血疯掉。
目光从他小jj移开扫向修长结实的双腿,好一幅男性健躯!双脚再过几年也会向苍狼一般成“船”。
骆烈光着身子,再加上吹一夜寒风,所以致使身体温度有所升高,就连身子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有感手下之躯打颤,朵朵停止脸红心跳的扫视。俯下身,从口中吐出一小片青草,嚼,将青草嚼碎成泥。粉嫩欲滴的小嘴轻轻覆上他的,两指捏住他下巴掰开他的嘴,用舌头推顶草泥抵入他口中,右掌轻贴他颈,用法术迫使他将草泥咽下,这是治疗、防御风寒的良药。
吞下草泥的骆烈体温很快降回正常,但身体的颤抖仍未终止。
为使他得到足够温暖,朵朵褪去衣裳将他揽入怀中。此举一为他驱寒,二为待他醒来造成“生米煮成熟饭”的不争事实。二人均赤身l体抱在一起睡过,看他还如何抵赖~~~此计实为y坏。身子发散温暖白光,白光将他二人身体包笼在内。
令人舒服放松的暖流窜遍四肢百骇,骆烈停止颤抖,闭紧在一起的薄唇慢慢放松自然并拢。好舒服的感觉、好温暖的波流,睡起来好踏心……
望着怀中的小大人,朵朵唇边绽出一抹甜甜笑意,她一个500岁的妖精竟会对一名5岁的人类男孩一见钟情,多不可思议!捏一捏他脸颊,一个不懂得温柔为何物的帅帅臭小子,想想看她都觉得自己蠢,竟一头栽进这大了许多岁的感情中不想自拔。“骆烈,我会打动你的心,总有一日你会喜欢上我!”嗓音轻柔甜润,语气肯定不移。她做得到,坚信!
在温暖中骆烈睡得很熟,额头抵着她酥胸,软软的、香香的。
朵朵阖着眼睛,每一次呼吸胸部都会挺高,每一次都能与他面部亲密接触。
拉远些距离看去,二人暧昧的情景让人心儿跳快节拍,看上去像极了骆烈伏在朵朵胸前亲吻她柔软的浑圆!
暧昧甜柔的氛围于d内弥漫扩散,冰冰冷冷的岩d都因二人昧态有了温度、有了活分气息。
骆烈这一觉睡得很长,足足在温暖包围下睡去两个时辰。困意褪,清醒唤,睡舒服的他眨眨浓密睫毛心满意足的张开了双眼。
怔住,他看见了什么?什么东西白白圆圆的???睡迷登挺纳闷是何物,抬手欲揉眼睛,不想却摸着了一手毛。
毛?!
不敢再留存一丁点迷登,豁然张大虎目朝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大脑“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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