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暴君》第 28 部分

  毛?!
  不敢再留存一丁点迷登,豁然张大虎目朝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大脑“嗡”的一下子全大了,大如岩石胀痛的厉害。他摸着的哪里是毛,分别就是女性那里!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什么圆物,根本就是女性的茹房!
  看见女性l体的同时也看见了自身的赤l,面部肌r狠抽,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首上望,朵朵美丽纯真的睡颜映入眼帘。神呐,他二人竟坦诚相见?!
  怨不得睡得暖和,原来是她用法术取暖,笼罩着他二人的白光便是最好的证明!似被针扎般抽离摸着她s处的手,抬脚将她一丫子踹出去。踹罢狠狠盯着她朝远处“骨碌碌”滚动,“砰”l躯撞上墙壁。
  “唔……”朵朵睡得香,突如其来的一脚将她硬生生踹醒,待睁开红眼睛时所见的便是尽在咫尺的坚硬墙壁。想躲,已来不及。
  “你他妈干什么?!”震耳欲聋的嘶吼,骆烈光着身子气得颤抖,离开暖源立即觉得冷嗖嗖。手掌下意识搓臂,上头已起了j皮疙瘩。
  朵朵捂着额头痛呼着爬起身转过来与他对视,脑门儿上见血,撞出一个小坑。白净手指拂过额头,血去、伤痕不见。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好痛!”不依嘟唇,若她不是妖精定会因方才一撞送去半条小命。
  “妈的你痛死活该!你他妈侵犯了我的身体就该死!!!”骆烈怒发冲冠,他只活了5年,却未受过被人扒光衣服的侮辱。怎能不气?怎能不吼!
  “我才没有!”朵朵倒打一把,“是你自己喊着冷钻进我怀里的!你才是侵犯人的真凶!”听听,说得理直气壮,神情即委屈又楚楚可怜,看上去、听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儿。
  “呸呸呸,你放p!我不可能那么做!!!”骆烈大声啐,他的睡德自己很清楚,从小到大只有别人搂他的份儿,他从不曾搂过别人,就算与娘亲同睡也是娘亲搂他!
  “可是你明明做了!不然你我现下的赤l如何解释?”朵朵脑筋转得快,继续倒打耙。
  “丫的,绝对是你脱了我衣服!”骆烈没被气糊涂,大脑清楚,就冲兔子精没脸没皮的份儿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自己脱的,你非吵吵着说冷,一个劲儿往我怀里钻,你还说让我用法术帮你驱赶寒冷!这些都是你说的!”朵朵被揭穿把戏镇定自若,兔子精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们绝不是外表般看来的柔弱温顺。
  “你放p!你放p!”骆烈哇呀呀暴吼,光着双脚跳跳跳。“你混淆事实!你不要脸!不要脸!”气得他不知该用什么来骂,气煞他了!气煞他了!
  “为了追你当然要厚脸皮不屈不挠,这话你骂过很多次了,能不能骂点儿别的?”朵朵瞅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噗哧”乐了,眨着晶亮有神的红眼睛存心调侃气人。
  “咳咳……咳……”骆烈差点没让一口唾沫给呛死,一手抚颈,一手指着她鼻子瞪虎目、大喘粗气。妈了个腿子,不要脸的东西还嫌他骂得没创意!“你无耻——”
  “‘无耻’说的比‘不要脸’还多,再换一个。”朵朵真不亏为气死人不偿命,双腿弯曲、双臂抱膝,饶有趣味的瞅着他。
  骆烈一张脸刹那间扭曲变形,嘴大张活像见鬼般瞪着她。娘的,太没见过此无耻之徒,哪儿有人被骂之后还要求改词再骂?!“你——你——你——”颤抖着手点指她鼻子“你”不停,“你”不出下文。
  “我怎样?”朵朵扬起光洁的下巴,睫毛半掩,手托腮调皮的笑意盈盈。呵呵,他生起气来好可爱哦,让人情不自禁想多“虐”~~~
  “你——你——你贱骨头——你贱贱贱贱贱——”憋了半天的骆烈终于咬牙跺脚骂出新词,骂罢忙调理顺气,差点憋死他!
  “噗——”朵朵手捂唇喷笑,笑弯眼睛。
  “笑p?!”骆烈横眉怒目,大脑飞快运转,他可肯定“贱”这个字从没骂过。
  “我觉得你骂人像泼妇吵架,很有气魄!”朵朵非但不生气反而回答的驴蹄子不对马嘴,这绝不是正常人的思维,绝不是!
  骆烈瞠目结舌,维持着指她鼻子的姿势彻彻底底僵住。从d外吹来一阵寒风,“喀嚓”脆响,寒风将他光l的身躯冰化。冰化反s,刺人猛闭起双眼。
  朵朵收起笑意环双膝直勾勾瞅着他,冰化了,不晓得冰化后他还会有反应。
  骆烈封在冰中的表情可谓相当滑稽搞笑,真至极!他现下大脑被冰牢牢冻住丝毫不转,对于眼前这只打不死的“小强”无任何语言形容,更不晓得自己还能骂她些什么泄愤。
  时间仿佛静止,一个冰内、一个冰外,大眼瞪小眼,低气压笼罩岩d。
  突地,冰内骆烈啸吼一声震碎寒冰,寒冰碎成一片片纷纷“哗啦啦”掉地摔得粉碎。破碎而出的他什么也不说,飞快弯腰从地上捡起潮湿衣服往身上套。妈的,骂了还不如不骂,否则又不知还要结几次冰。论嘴皮子他比不过兔子精成了吧?他认输还不行吗!
  见状,朵朵哪肯依,从地上爬起揪住他衣服阻止:“这衣裳又破又潮你不能穿!会受风寒!”
  骆烈伸臂将她推开,极端y郁着脸孔抿紧嘴唇不发一言,他穿不穿潮衣与她无关!
  身子踉跄两步稳住,见他不管不顾,朵朵不允许,上前抓住他衣服不撒手,边拽边道:“不许你穿潮的,对身体太不好!扔掉,我变新的干衣给你!”
  骆烈不扔,用力往自己跟前拽。
  朵朵也较起劲,说什么也不放。
  瞧瞧,一个担心伤身、一个憋闷吭声,二人在岩d里即刻间便拉起了“大锯”,拉得热火朝天。
  与此同时,d外……
  “火炼”驼着苍狼、骆晶晶落下这座较高的山头。
  “烈儿会在这种地方吗?这儿离‘燕尾山’太远了”。骆晶晶狐疑,四处张望。
  “‘火炼’的鼻子不会有问题,兽性嗅觉不能小视。”苍狼半眯鹰目环顾山头,山头树木生长较密,但并不规则,有的地方树木多、有的地方则很少。
  “呜嗷”火炼昂头叫了声,前蹄倒动“哒哒哒”踩地。踩罢驼着二人朝山d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有小主子身上的味道。
  山d被枝桠掩盖大半,未走至苍狼、骆晶晶便听见朵朵不依较劲的声音。
  没错,就是这里!
  “火炼”加快脚步朝d进发,于d前停下。
  跳下麒麟背,苍狼拉着骆晶晶双双弯腰避开枝桠钻进山d。进来的他们当场呆若木j,只因眼前之景。
  妈呀,瞧瞧他们都看见了什么?儿子竟全身赤l!朵朵也一丝不挂!二人光着p股扯衣服“拉大据”!脑中走过大量过白,眼前此景轰得二人大脑“嗡、嗡”作响。
  苍狼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回神,登时气黑俊脸暴吼,“骆烈,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一声吼惊得骆烈迅速看向声源,见是他与娘亲找来,当下扔了衣服飞也似朝二人撞去,撞到跟前指着抱着他湿衣的朵朵告状。“老王八,娘,她非礼我——”
  此言一出非旦未换得同情安抚,反而换来一记暴力捶击。
  苍狼抡圆拳头砸他脑瓜,气得眼喷火、鼻喷火,咆哮嘶吼:“让个女的非礼了你还有脸申冤诉委屈,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妈的,想他跟鳖女坦诚相见时才16岁,小兔崽子好啊,“青出于蓝胜于蓝”,才5岁就光着p股“拉大据”!真他妈比他“强”,“强”得他想杀人放火抢劫!!
  “啊唔——”自己给自己嘬了打的骆烈双手抱头蹲地哀嚎,好痛!好痛!暴君不是他爹!不安慰也就算了,还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
  骆晶晶石化,凸瞪双目,樱唇大张的程度足矣塞下一个馒头。瞪着朵朵从头到脚,眼前出现重影,大脑缺氧。她想晕,这“刺激”来得太震撼人心!!
  骆烈告了状,朵朵也不甘示弱,立即用潮衣服遮盖住身前春光,往地上一蹲嘤嘤哭泣。她这一哭可将事情越搅越黑,再也清楚不了。
  骆烈抱头叫一半停住,耳朵听着她哭声,以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抬起头看向生父与娘亲,“咕咚”吞咽口水。
  苍狼脸面黑如锅底,找儿子找到这儿却看见“拉大锯”,试问哪个做爹的不黑脸?
  骆晶晶更不用说,惊愕万分的瞪着儿子说不出话,眼前重影越来越多。
  “老王八?娘?”骆烈试探性小声问道,吞口水,事情发展的严重超乎想象。
  骆晶晶娇躯摇晃,左手按住太阳x、右手伸向苍狼。
  苍狼立即揽她入怀拦腰抱起。
  “烈儿,你已长大,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娘头疼,不管了……”骆晶晶感觉力不从心,朵朵太能折腾,每天都会给她些“惊喜”让她措手不及、应接不暇。说罢将额头靠上苍狼结实宽厚的胸膛,有气无力的续道:“我们去外面等……”
  苍狼面目扭曲一抽再抽,抱着她愤然转身弯腰钻出岩d。d里呆不下去,多呆一秒保不齐能将人疯!
  骆烈傻眼,望着生父与娘亲“受伤”离开的背影倍感憋屈。此时才忽然感到成熟不是件好事,他离成人长大还远得很!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席卷全身,摇摇晃晃由蹲改为一p股坐地,神情茫然、双眼无神。他的生活,全乱套了……
  狡猾的朵朵从臂弯中抬起半个脸露出红通通噙着泪水的眼睛,看似委屈在哭,实质上眼底笑意掩饰不住。哈哈,她好棒哦,佩服自己,又胜一局!骆烈啊骆烈,嘻嘻,注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
  三日后,磕磕绊绊的一家人返回了“月城”的“泰丰客栈”。走时三人一马,回来四人一麟。
  当“火炼”暴露在空气中、映入人们视野范围内时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唏嘘惊愕数不胜数。传说中的麒麟出现在凡间市井,消息仿若雨后春笋大面积传散,半日内传遍周边朝更远处飞疾。
  旅途奔波劳累的四人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睡去,怎么叫也叫不醒。
  “火炼”成为客栈老板惶恐小心翼翼伺候的对象,以前只喂草便可,现下不行,草不吃了,改吃水果、生r,变了形态连口味与饭量也激突的厉害。搞得客栈老板纳闷至极,心下琢磨着马儿去了哪里?
  算一算,自回返日起至修整完毕,六日过去。
  第七日,睡至日晒三竿的苍狼、骆晶晶起床,梳洗打扮。
  “叩、叩、叩”房门敲响。
  “进来。”骆晶晶应,低着头为苍狼绑束头发。
  门启,路青走进,立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瞅着他二人。
  苍狼透过铜镜瞅着后头的他,一股若有似无的气体从鼻孔内哼出,嘴角也往下垂了一垂。
  哼气虽浅,但骆晶晶仍有所察觉,绑头发的动作为之一顿。
  “绑你的,停下来做什么?绑完了出去。”苍狼心里有数,收回目光看向镜中的她。
  “哦”骆晶晶狐疑的应了声,下意识透过铜镜看看后头的路青。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很怪。
  路青无声低笑,径自落坐在桌前等待。
  头发绑好,骆晶晶退出房。
  苍狼缓慢转身与路青对视,两秒后起身走向圆桌,未坐,立在他面前。
  路青站起与他平视,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堡主,我想借用‘黄金软甲’。”
  “哼”苍狼冷哼,从怀里摸出软甲往桌上一扔,说道:“看看你是否有本事拿走。”至目前为止,软甲只让他一人碰,就连鳖女与小兔崽子碰触都会引发流血受伤。
  “呵呵,堡主存心刁难,软甲自有灵气,岂容我沾碰。”路青轻轻一笑,睫毛半垂,而后重掀。
  “有自知之明最好,‘黄金软甲’不要妄想,老头子要的东西不容许他人先行穿戴。”苍狼脸上温度降了几分,他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岂会不知。
  “我需要它,若堡主愿意帮我、日后堡主说什么便是什么。”路青垂下头凝望着“黄金软甲”,对于它,太渴望,渴望了许多年。
  攥住他下巴仰起他的脸,苍狼眯细鹰目压下俊颜与他近距离相视。
  路青大大方方望进他眼里,二人间距离近得不能再近,彼此的呼吸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你这是在跟我谈交换条件吗?”苍狼声音低而沉,从嗓音中听不出确切所代表的含义。
  “当然~~~”路青眨动睫毛代替点头,正是他的意。
  “那个死人看来对你真的很重要,他活了之后呢?你要怎么做?”令人窒息的气压笼罩周身,苍狼攥住他下巴的铁手加了力度,手指与骨头攥压的声音隐约可闻。
  “堡主希望我做什么?”路青不答,反问,扬挑起左边的眉梢。
  “我要你绝对的忠诚!懂吗?”苍狼声音冷之又冷,攥住他下巴的手猛然间深彻了力气。金棺中不知是男是女,但不论是何性别誓必都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否则何已令路青挂念,还特意用黄金为其打造墓室。
  路青双眉微蹙,不薄不厚的粉润唇瓣微微颤抖,下巴很痛,有种即将碎掉的感觉。
  他明显在承受自己所给的痛楚,苍狼没有放手的意思,仍然攥得用力。
  “懂,堡主说过好几遍了,我还很年轻,没有呆痴症~~~”路青双眉又蹙紧一分,说出来的话不乏笑意调侃,但声音中却也透出丝丝颤抖。他晓得苍狼不过随意捏捏,若真施起劲来怕是他的下巴只需半秒便碎得彻底。
  “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有心思跟我说笑,我要你的回答,若你不能效忠于我,那么你所希望复活之人会永远躺在棺材里不见天日。”在苍狼的心里很欣赏路青,因为他的办事能力强到让人惊叹。同样,也需要他,因有他在根本不需要自己c心什么,“狼堡”内的大事小事全有他打理,多年来处理的妥妥当当。若说拓展霸业他没问题,但却对管理却很是不耐,不是说他没有能力,而是实在嫌太麻烦。若路青背叛那么他誓必要亲自管理堡中事务,光用想的就火冒三丈。他现下无非每个月审查一次账簿盈收,其它的什么也不做,这多轻松自在。
  “如果夜能复活,我愿意,因为世间再也找不到比堡主更强的王者。”路青声音的颤抖已很明显,甚至上下牙打颤的声音都听得清楚真切。说实话,当初追随苍狼无非是因为他很强,强到让人从心底里崇拜敬仰。他的强硬加上自己的圆滑,不是自夸,“狼堡”远胜过“狼阁”“狼域”!苍狼野心很大,除去做皇帝没兴趣外其余的都要做强者,以至于“狼堡”生意所涉及的范围广之又广,对外出口更是被其垄断多年。换而言之,他只会委身于王者脚下。
  “是吗?”苍狼似冷笑、似冷哼,松开攥住他下巴的手高深莫测的续道:“记住你方才说的话,若敢忘你会生不如死。包括棺材里的那个死人,懂吗?”
  路青单手抚着下巴,用颤抖的嘴唇呵呵笑道:“堡主也变唠叨了~~~”瞧瞧,到了现下他仍然不露出自己的真实内心。
  苍狼将“黄金软甲”收入怀中,脸色缓慢恢复,高挑起右眉吐出一句禁锢终身之语:“你路青的世世代代都必须效忠我苍狼的后人,永远给我记往!”说罢,至高无上昂头挺胸大迈步走出房间。
  望着敞开的门扉,路青“噗哧”一乐,摇摇头半是自怨自哀、半是钦佩的道了声:“真是个极其霸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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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脱胎换骨的苍狼
  麒麟奔驰,一跃丈高,景物倒退,风驰电掣。
  苍狼骑在“火炼”身上朝“青森林”山进发,今日,他要拿到那无语伦比的宝贝!要老头子兑现他的诺言!
  麒麟代步速度飞快,用过午膳只半个时辰便抵达山顶矗立的雅致木屋。1月的天气寒冷,此处的天还是蓝莹莹、水还是清灵灵,但花草树木却有所凋零,到了死亡时节。
  不知为何,骑在“火炼”身上见此景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有点酸、有点涩,想他师兄弟三人长年在外东奔西走,回山也只有老头子的生辰与春节,平常日子不回。这么多年了,老头子始终一人过,没人陪,也不见他找个伴儿。
  想到这儿有点想哭,眼睛发酸,原本一路来时好好的,就是见了凋零的花草树木才有此娘们儿情怀。抬手用指尖拭眼角,妈的,竟然湿了!
  怒火莫名窜升,不爽的从“火炼”身上翻下,“老头子,我来拿宝贝了!”不知是为掩饰自然流露的情感还是渴望得到宝物,喊得声音很大。
  屋内没有回应,也没有惯例飞出来的草鞋,这令他大为不适。“老头子,你丫的听见没有?没死就给我吭一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抬脚踹开木门直入。
  屋内还是长年不变的摆设格局,习惯性朝桌后竹榻看去,果然,无遥子侧躺在上头打盹儿。
  “丫的。”啐一口,苍狼大迈步走到跟前粗鲁的用铁手戳他脑门儿,“老头子,醒醒!”
  无遥子无应,看上去睡得很熟,呼吸均匀而浅,头枕手臂,些许黑丝垂在额前遮住小半个容颜,绝色在欲遮欲掩间愈显妖娆。
  “妈的,真是个祸害!”苍狼瞅着他的脸低骂,明明是个老男人,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骂他一点也不为过!瞧瞧,挺大一把年纪了睡觉也不知道给自己盖被子,真他妈废物!想到随骂,冲着他的脸,“废物!”骂归骂,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放轻了,离榻拐进内室。
  他一离开无遥子的唇边立即泛起一抹淡雅笑意,敢情,是在装睡!
  脚步声回归,笑容逝去。
  苍狼手里拿着一条棉被与一只枕头,枕头夹在双腿间,将棉被展开盖在无遥子身上。稍抬起他的头,将枕头从腿间拿开垫在他脑后。一连串动作快而轻,让人很难想象他也有照顾人的一面。
  无遥子由侧躺改为平躺舒舒服服装睡,若论装功他堪称一流。
  他是美美的‘睡’了,可郁闷了苍狼,坐在榻边瞪着他绝美的睡颜。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兴冲冲跑来,结果承诺之人却很无良的去梦周公第108房小妾,几时睡不好偏偏现下入梦。
  想直接敲醒又怕他醒了之后对自己下狠手教训,不敲醒又不晓得他会睡到猴年马月。抓抓头发,手抬起来又放下,折腾好几回终于消停,等吧。
  无事可做,自然而然将注意力都放在无遥子身上。将他从脚打量至头,从头打量回脚,边打量边摸着下巴无声啧。老头子的本事不是非一般的好,好得让人嫉妒、让人羡慕。
  摸摸自己的脸颊,虽然富有弹性,但毕竟是条粗汉子,肌肤黑不用说,皮肤摸起来的感觉也不是很滑。一边摸自己一边瞅他,啧,怎地他的脸就那么白净光润,好似个娘们儿?
  抬起p股往前坐坐,充分发挥出好奇宝宝天资。伸出大掌摸向他脸,摸摸、摸摸、再摸摸,真滑!称得上冰肌雪肤!
  撇撇嘴,半是嫉妒半是费解的小声嘟囔,“老王八,平时都拿什么保养……”
  无遥子一点也没有显露出装睡的迹象,随便他摸,呼吸始终均匀。
  光摸没办法完全体会肌肤之意境,苍狼吊起眼睛想了想,索性用长指捏住他脸颊往起提拉。娘咧,好柔软!比鳖女的还要加个“更”字!
  好似受到惊吓般缩回手,神情怪异,大老爷们儿却像女人,y阳人!不男不女!心下将他骂了个遍,不爽的将他往榻里头推推,自己往边儿上一躺,拉过棉被盖上。妈了个腿子,他也睡!
  一张宽敞的竹榻,两具男性躯体,袅袅细缕白烟飘荡屋内,清新之气荡然回肠,好一幅俊美双双会周公小妾的暧昧之景!
  随时间推移,外出买菜的赤莲回返,在天上便看见了“火炼”,落地的她双脚一软险些坐地。不、不是吧,莫不是暴、暴君来了?!
  “火炼”卧在草地上打盹儿,对于她的回归不晓得。
  颤颤惊惊,赤莲提着菜篮子吞咽一口口水,蹑手蹑脚朝门走去。轻轻摸上门板,轻轻朝内一推。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像偷儿般弯腰溜进屋,下意识朝竹榻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呆愣当场。呼吸大屏,心脏“扑通、扑通”刹那间跳快了节奏,拎着菜篮子的手臂微微发抖。瞧瞧她都看见了什么!!!
  苍狼抱骆晶晶睡习惯了,身边只要有“东西”便不由自主抱过去,无遥子抱起来就像个女人似的柔软舒服……
  说抱不太确切,又有压的感觉,他的一条手臂与一条大腿都横上无遥子的身,无遥子平躺、他侧呈趴状。
  用力揉眼睛,赤莲怕是自己眼花看错,边揉边靠近竹榻。映入眼帘的就是暴君搂着y人睡觉的情景,真真的,再清楚不过!
  手抚脸蛋儿,脸好烫!怪了,只不过睡相不好,她没事脸红什么?还是趁二人睡时闪人做膳去吧,若无遥子醒来未见着晚膳又得折磨她!想到此高抬腿轻落足一溜烟闪得无影无踪。
  傍晚时分,八成是被压得不舒服,无遥子张开朦朦胧胧的醉迷双眼,就头看向身旁的苍狼,视线顺他面部下调至棉被处的隆起。好小子,把他当成女人来抱?瞧瞧,睡得多香,几天没睡觉了?轻微的鼾声都响了起来。瞅着他、瞅着他,忽然毫无预警的笑了,笑的牲畜无害抬脚踹。
  “砰”一块“大r”摔地滚动,“砰”撞上桌腿。
  “啊唔……”苍狼闷哼,迷迷登登中不偏不倚撞了后脑勺。
  无遥子软无筋骨的撑身坐起,撩开发丝好笑的瞅着裹棉被滚下榻的大“粽子”,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他,但他却乐得比谁都好看勾魂。
  “老头子,疯了吧你?!”苍狼气,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被子站起来瞪着榻上之人破口大骂。妈的,也就只有他才能做出这种让人想痛扁的事!
  “你爬上了我的床,难道不该踹吗?”无遥子懒洋洋说得极其暧昧,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歪在榻上媚惑撩人。
  赤莲左手端着一碟炒好的菜,右手掀开竹帘正要往里进,一只脚迈出、一只脚断后,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好死不死听见无遥子方才那句引人遐想的话。额滚汗,爬上他的床……
  闻声望,见是她,苍狼沉了脸色,将棉被卷巴卷巴往竹塌上一扔。
  接触到他冷嗖嗖的目光,赤莲全身瑟,下意识看向榻上之人。
  无遥子璀璨眸光转向八仙木桌,不需多加言语。
  会意,赤莲心里擂战鼓、端着菜放上桌,放罢逃命似的钻回竹帘。
  不屑冷哼,苍狼收回目光看向无遥子,手入怀摸出“黄金软甲”扔到他腿前。
  无遥子只扫一眼,连摸都未摸一下,仿佛对这个东西没多大兴趣一般。
  此举引得苍狼立即冒火,“蹭、蹭、蹭”上前几步拿起“黄金软甲”抽他腿,边抽边骂:“老王八,不喜欢这东西你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取!我抽死你!抽死你!”他分明就不喜欢,分明耍着他玩儿!害得他一家险些丧命于“燕尾山”。
  没给他多抽的机会,无遥子闪电般扣住他手腕,轻轻一用力便将他威猛的身躯拽上床,翻身一压,将他压在身下。苍狼身高188厘米、他身高185厘米,二人差不太多,无非是体形上前者更胜一筹。
  苍狼恼火正想破口大骂,眼前忽然踹出一条项链,项链坠子就在眼睛上方晃来晃去。“雪狼石?!”脱口而出,又惊又喜,鹰目顿放七彩万丈霞光。
  无遥子捏着项链将其放进他手心,温柔淡雅的慵懒说道:“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这句话饱含的意思并非项链这么简单,但粗神经的苍狼一门心思全在坠子上未去理会,只是象征性的“嗯嗯”两声完事。
  抚摸着“雪狼石”兴奋、亢奋,这块无上之宝终于成为了他的囊中物!哈哈,太棒了!用“黄金软甲”换得此,值了!太值了!!!要知道这块石头是老头子所有宝贝中最上等的几样之一,能得此一样便一生无憾!
  “雪狼石”顾名思义白如雪,材质似骨非骨、似石非石,以目估测石之比例居多。项链模样似牙骨,材质与石相同。“雪狼石”摸起来冰冰的、凉凉的,不仅舒服,更从指尖向身体里渗透着温暖浑厚的力量,越是多摸一次力量越能感觉明显!
  “老头子你真有病,不喜欢‘黄金软甲’还让我去境外取,一早把‘雪狼石’给我多好!你那么有本事要软甲做什么?真是。”苍狼得了便宜还卖乖,上下嘴唇碰在一起碎碎念。虽在对他讲话,但目光却未从“雪狼石”上移开。
  无遥子缓缓起身解除对他的压制,拿起“黄金软甲”托于掌心,“软甲本来就是我的。”
  此言一出苍狼立即停止抚石速然投来目光,神情惊愕,“你做的?!”
  “你认为我做不出吗?”无遥子以反问代替回答。
  背部仿佛安了针板,苍狼一下子窜坐起来,脸色急转黑下,“你做的没事儿放‘燕尾山’做什么?!还发那么大一场洪水,想置我一家三口于死地吗?!”右手握着石头发抖,气得够呛。王八蛋,孙了,真不是人!
  无遥子手指轻弹,弹罢立即听见惨叫。
  “啊——”苍狼手捂额头痛得呲牙咧嘴,眼里瞬间充满血丝,极端不爽,愤吼:“你他妈干什么?!”
  “被偷了。”无遥子掌心闪起柔和白光,光逝,软甲于手心消失。
  嘎?!!!简短的三个字令苍狼无比震惊,下巴“咚”一声掉地,双目凸瞪,表情滑稽至极。不是吧?被偷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偷老头子的东西?!不想活啦?!这么说那山洪是偷者设下的喽?“谁偷的?!”太好奇,敢在老虎嘴巴上拔毛的铁定是个厉害角色!
  无遥子对他的问题只笑不答,仿佛偷盗者一文不值。从他手里拿过项链戴上他脖子,将他黑丝拨出来自然披散。
  苍狼一边瞅着他、一边瞅着垂在胸前的“雪狼石”,没有得到回应不甘心,启唇欲再问。
  无遥子晓得他想说什么,伸出左食指压住他唇,右手托“雪狼石”于手心,拇指轻抚石头酥软笑道:“狼儿,这块石头只有我才能从你身上取下来。”
  苍狼微怔,这话什么意思?取不取下来……未等想完,只见眼皮子底下的“雪狼石”在缓慢轻柔的抚摸下骤然散发出雪一般纯洁的晶莹光芒。未留惊愕,“雪狼石”的莹光骤然扩散,大到足矣将他全身笼罩。
  无遥子离开竹榻向后退去一步,懒洋洋的一站三道弯。人家这么站很难看,但他站起来却出奇的好看、性感!
  苍狼不晓得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似埋入冰雪中般寒冷,除冷外面部似乎起了变化,害得他心惊的用手摸脸。这一摸不要紧,能很明显的触碰到五官起变!就连面部轮廓也有细微变化。“老头子!”怎么会这样?心一慌脱口相唤。
  无遥子不语,笑吟吟的瞅着他在脸上受惊的摸来摸去。
  摸的时间不长,随莹光强烈苍狼也停下摸索动作,双手自然下垂放在膝上,腰杆缓缓弯曲,头部慢慢低垂,好似一个人坐着睡着时的样子。
  “呵呵~~~”随着无遥子的低笑,光去,回复出光下之人的身躯。
  苍狼维系“坐睡”姿势不动,黑丝微微飘荡在额前。
  赤莲端着菜放上桌,放罢贴向墙直勾勾瞅着一声不吭无任何动静的苍狼。那神奇的石头会产生怎样的效果?太值得期待!
  约摸20秒,不动的苍狼甩脱“睡意”自然而然抬起头。
  “啧——”赤莲响亮恐怖的抽气声就在看见他的脸这一刻尖锐响起,响得惊骇,响得全身紧贴墙壁,双目紧缩,红唇愕然大张。
  妈呀——
  起初慌张的苍狼哪里还能见着慌情,分明泰然自若。
  他的五官在“雪狼石”的影响下起了明显变化,五官由深刻如画转有柔和的弧度。
  粗浓的剑眉微微变细坚毅,在剑眉的基础上有那么一点点直。
  鹰目变化最大,犀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邃。鹰目幻化成为迷人狭长的丹凤眼,睫毛密长,眼尾斜斜向上延伸至太阳x部位,眼皮呈内双。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波动涟漪,超凡脱俗,好似流水般自然。这双转变之后的眼睛乃为标准的丹凤眼,具有丹凤的一切完美特征。最难能可贵的是不仅有丹凤的媚,更具备桃花眼的似醉非醉,令人有种朦胧奇妙的感觉,让人结结实实的心荡意牵!
  鼻子与原先的改变不大,鼻梁依旧直挺。
  薄唇略微丰润,性感只增不减,令人只用眼看便有种想冲上去疯狂亲吻的强烈冲动!
  就连他一直太喜欢的黑皮肤也有改变,现下肤色介于古铜与麦色间,那颜色使人禁不住想伸手去捏、去蹂躏!
  体格依旧健壮修长,威猛不减。
  转变后的他保留了霸气、狂野,凭添邪媚神秘与深不可测。整个人看起来不是单单的阳刚俊逸所能形容,更多的在于意会而非言传,说的太多、太少都会破坏他绝伦的迷人形象。
  赤莲傻掉,化为雕像直愣愣。苍天啊大地,这还是那个残虐的暴君吗?这他妈整个一完美情圣!!!不说别的,就光看他那两扇心灵的窗户就让人跌进去深陷超级难拔,看了第一眼往后的所有都不想移开!恨不能盯着他到死都意犹未尽!迷人凤眼自然含电,就是不放电能也可将人电得全身麻酥虚软变成棉花在天空中飘来飘去。
  受不了这重量级的变脸刺激,一p股坐地起不来,头晕目眩,双眼一翻晕死不醒人事。被电的……
  无遥子捏住苍狼下巴扬抬,望进他电力源源不断的眼里,唇角高翘,这张脸孔才是爱徒的真实模样!俊美的邪肆、俊美的摄人心魂,俊美的难以言语。
  现下的苍狼俊美早已超越墨狼,他的美刚柔并存,阳刚鼎盛!
  苍狼迷死人不偿命的狭长凤眼盈闪些许笑意,弧似月牙儿,含笑的不仅双眼,就连坚毅直眉矣如此,勾魂、夺目!
  “怎么样,喜欢现下的感觉吗?”无遥子弯腰压下绝色容颜,发丝垂滑过他邪媚狂霸的脸庞。
  “喜欢,喜欢极了~~~”苍狼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不再粗犷,浑厚的同时极其富有磁性。只听一下便令人再也迈不动脚步,双腿颤来颤去要倒不倒死命苦撑。
  抚摸着他完美的脸庞,无遥子唇边笑意越扩越深,学着他先前骂自己的词语说道:“祸害,狼儿,你真是个祸害。”这张脸与这幅健壮的身体,呵呵,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跪倒在他脚下舔靴乞求垂幸。
  握住他手腕,苍狼性感的唇瓣抿开摧毁人心的弧度,嗓音轻、哑,低沉的笑道:“你也同样,不需要羡慕。”说罢起身,黑色劲装包裹着他健壮威猛的身躯,再加上勾翘嘴角,啊啊啊——神秘的要死!迷魂的难以言语!!!
  “过来,用膳。”无遥子拉着他朝八仙桌走去,脚步是在前进,但双目却胶着他俊容不移。
  苍狼随他而行,变脸后的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脱胎换骨!让人再也琢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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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滴血来认亲
  子夜已过,夜黑风高,“泰丰客栈”内悄声一片,唯有一间房透出阵阵怨妇之气。
  骆晶晶像猫儿一样蜷缩在棉被里揪被角,边揪边不满意的哼哼。子时都过了外出者还不回来,明明说寝前归,现下倒好,归归归,归哪儿去了?
  讨厌!讨厌!狠揪几下被角,心里憋着怨气。哦,不,与其说怨气不如说醋劲与占有欲才更正确。
  脑中不止一次浮现无遥子那张绝世美颜,他与苍狼暧昧的模样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一个疙瘩,埋在心头很不舒服!
  苍狼粗神经的木头还像只哈巴狗一样对无遥子“摇尾乞怜”,可恶!可恶至极!
  “苍狼,你要是今夜不归的话日后休想爬上我的床!”禁不住对着墙闷声咒骂,骂他个“见异思迁”的东西,送个破甲这么老半天!他才真是属鳖的!
  话音才落,只闻一阵风赫然近床榻。
  心头徒然一惊,骆晶晶豁然翻身朝床外看去。
  没给她看清的机会,黑影一个恶狼扑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骆晶晶本想叫,怎奈未叫出声音便被人钳住下巴,下一秒嘴唇被封。
  瞠大双目惊愕万分,一切来的太突然,“唔——唔——”恐惧捶打扭动,即将失去贞节的警铃在脑中敲响。
  黑影扣住她双手腕固定于头顶,铁掌攥住她下巴阻其摇摆,撬开她紧闭在一起的贝齿驱舌而入。
  起初骆晶晶挣扎的欢,但当他舌头进来便整个人都放松了,浑身窜电的感觉世间只有一人能给她。
  心情一放松、身子自然不再紧绷,熟悉的男性气味也随之扑鼻而入熏醉着她的头脑。
  “嗯……”喉咙中溢出舒服的呻吟,双臂环上他颈。
  急切的黑影正是迟归的苍狼,蔫不出溜摸进房给小绵羊来了个突然袭击。
  “嗯……”骆晶晶娇躯颤抖,心儿悸动。
  他好像有点不一样,比平时接起吻来似乎更老道娴熟,而且,还很会调情!不仅缠着她的舌螺旋式纠绕,还将他的舌头抵至她喉咙深处深吻,更含着她的唇瓣吸吮。
  三管齐下,轰炸的她软成棉花飘飘欲仙,三种不同的亲吻方式配合叠加在一起的滋味竟这般美妙醉人!
  苍狼急不可待的扒去她身上衣物,二人闪电般赤l相对,棉被滚开去一边。
  “啊……”骆晶晶微仰头,酥胸高挺,双手抱住他头,沾染情欲的双眼迷漓半阖,眨毛微微颤抖。今夜的他好热情!热情的快要让她融化。
  苍狼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点火,每抚过一寸肌肤都能引来她愉悦的呻吟。
  骆晶晶忽然张大醉眼,太不可思议了,好神奇的感觉!
  下意识,双手离开他后脑摸向脸庞,无特别原因,出于潜意识动作。
  这一摸不要紧,登时惊得放声尖叫,“啊啊啊——”
  窜起情欲火苗的身子瞬间冰冷,摸脸的双手僵硬。无措,她摸到的根本就不是苍狼的脸孔!
  苍狼情欲高涨,被她一叫险些吓成性无能,半是恼火、半是忍欲难耐的沙哑着嗓音训道:“叫什么叫?!”
  一说话完了,坏菜,骆晶晶听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苍狼的,与粗犷的味道不一样。
  想也没想,抬丫子顶住他腹部,将他用力踹下地,踹罢扯开喉咙放声嘶叫:“烈儿——朵朵——啊啊啊——”边叫边摸索棉被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苍狼想拦已来不及,索性弹指准确无误的点亮烛火。
  昏暗的房内刹时亮堂,骆晶晶缩靠着墙壁瞪床外,当看清光身子坐地的男人长何样时登时心肝巨颤,死的心都有!
  这人根本就不是苍狼!不认识!天呐,她方才竟与陌生男人亲吻调情!疯了!!!
  她一嗓子比喇叭还好使,将其它房内的人招来。“砰”急响,房门大开。骆烈、朵朵纷纷穿着中衣冲进,路青揉着眼睛迷迷登登走在最后。
  本想问“娘,出什么事了?”,但话到骆烈嘴边却说不出来,全因侧身对着房门而坐的赤l男人。
  苍狼掀起眼皮,迷人、狭长,深邃的凤眼显露于三人眼前。
  骆烈怔在原地,神情惊艳、惊愕,呼吸大屏。
  朵朵与他情况差不多,呆若木j。
  路青揉眼睛的手停留在眼角都不会动了,直勾勾盯着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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