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9)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9)2019-06-25当我喘吁吁跑进公司,诗允跟那流氓不知道已比我早到多久。
  嘉扬留话给外面同事,要我直接进去那间密室。
  才一开门,凯文跟忠义一个殴打我肚子、一个巴我的头。
  “敢迟到?”
  “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吗?迟到还不吭不响?”
  忠义连巴我好几下头,扭住我的耳朵。
  嘉扬走过来问:“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我编不出什么理由,而且一肚子屈忿,根本不想回答。
  “好啊,很有骨气,不想说是吗?今天就让你很有尊严的坐着,看你的正妹老婆因为你受罚。”
  他们把我推到沙发前,强按我坐下。
  我这才看见,诗允早已像昨天一样全身被抹油,绑成人粽垂吊在钢架下。
  涂海龙一样是担任今天的调教师,他只穿一条皮内裤,浑身肌肉油亮贲张,神气站在铁架前,我的妻子彷彿是他的性奴。
  而且他的身边,那个叫娜娜的女人今天又来了,一袭金色低胸马甲小短裙,逆天长腿被黑色网袜包覆,脚上踩的也是金色十寸细跟。
  她一手搭住涂海龙强壮肩膀,一条腿横举他面前,摆出海报se不知演哪齣?吊带袜没遮住的一截白皙大腿,延伸到丰腴挺翘的两片半颗屁股蛋,即使这女人穿上高跟已超过175,在那流氓旁边仍不显高。
  诗允看见我,泪水立刻滑下来,被咬口棒绑住的小嘴轻轻呜咽一声。
  “北鼻...”
  目睹自己的妻子又像母畜一样被脱光吊起,我忍不住心生愤恨,紧紧捏住拳头。
  看我们这样互相怜惜,凯门居然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这一对还真令人噁心...”
  “妻子明明已经变心,两人还在海誓山盟,昨天晚上也是,就不能乾乾脆脆承认爱上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吗?”
  “呜...”
  被吊在刑架下的诗允,悲羞摇头否认。
  “你们没办法拆散我们!”
  我忽然一股热血上升,忍不住大声宣示!“我跟她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相爱!”
  整间人安静了几秒,忽然一起爆出大笑。
  我咬牙看着他们笑得人仰马翻,直到声音慢慢安静下来。
  “太天真了...”
  嘉扬仍止不住的笑意说:“你以爲以你正妹妻子那么敏感的身体,受得了这些调教而不变心吗?就算心不变,身体也已经习惯别人了,怎么还可能跟你这阳痿男永远在一起?”
  凯门又补一刀:“连瞎了一隻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了,只有你还相信她没变心?”
  “我不相信...诗允不会这样!...别人的妻子我不敢说...诗允她...从以前就很爱我...她只爱我一个...”
  我不服气反驳时,他们也正用铁鍊锁住我的手脚。
  “没关係,有希望才活得下去,嘻嘻,今天还有让她更慾火焚身的处罚喔。”
  他才说完,涂海龙又在诗允屁股下面摆入插上毛笔的笔座,然后调整绳子让她慢慢垂降。
  “嗯...唔...”
  我的妻子发出悲鸣,高举胸前的两条小腿,末端脚趾已紧张握住。
  萤幕上,毛笔的毫尖慢慢深入,终于戳中那颗敏感的粉嫩肉头。
  连续第三天的恶戏又开始,她被綑绑成人粽的油黏胴体激烈发抖,今天的第一股淫水,从她两腿间垂下来。
  “停,稍微高一点点...”
  张静看着萤幕指挥涂海龙。
  “不行,再高一些...太过了,这样笔尖没碰到...算了!让老夫来!”
  那变态老头今天似乎对毛笔笔尖碰触子宫颈头的程度特别要求,从涂海龙手里接过绳子,亲自操刀调整诗允屁股的高度,一直到萤幕上只剩一点点毫尖接触到子宫颈口,他才满意地把麻绳捆绑固定。
  “好了,照我教的作。”
  他往后退一步,抱臂让涂海龙接手。
  “让我来!我想玩!”
  娜娜抢着当涂海龙助手。
  她抓住诗允的香肩,开始转动被绑成人粽身体,圈、两圈、三圈、四圈....转了十几圈,麻绳都结成了麻花状。
  最后转不动,还由涂海龙接手,硬是又转了五,六圈。
  诗允已经痛苦不堪,全身都因为被毫尖若有似无的搔弄子宫颈口而颤抖。
  但接下来,涂海龙手放开她,被吊着的人粽立刻旋转起来。
  “嗯...唔...嗯...呜...”
  诗允失控乱转,一头乌丝都甩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哀鸣,萤幕上那一小撮笔尖,犹如毒龙鑽般,一直鑽着子宫颈头上紧闭的小洞。
  随着转动愈来愈快,那个通往内子宫的要塞已经守不住,一直努力张开,悲鸣也变成快听不到的闷泣。
  “好好玩啊...哈哈哈...”
  娜娜那可恶的女人笑得咯咯乱颤。
  “住手...太过份了...住手...”
  我挣扎要从沙发上起来,但身体被沉重的铁鍊锁住,只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完全无法站直。
  终于,被绑成粽的身体慢慢停下来,却还一直激烈抽搐,整个人髮丝凌乱,脸上全是泪痕,香涎也挂满下巴。
  才一大早,调教开始不到五分钟,胴体已尽是厚重油汗,股间黏煳煳一片,样子比昨天一整天还狼狈。
  “今天每十分钟让她转一次,没有转的时候,你们用毛笔搔抚她敏感带,随意各处都可以。”
  张静打开他的笔箱,里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场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了特调药水后,围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
  那个贱女人也加入,还骄傲地说:“我最会,毕竟我也是女人,那里敏感我最懂!”
  “嗯...唔...”
  诗允还没平复的喘息又激烈起来。
  五、六根毛笔笔尖,玩弄勃起的奶头、敏感的脚心、血红阴蒂跟尿孔,还有凸硬的肛门,甚至鑽进耳朵,张静让那些业馀人士自由发挥。
  笔尖不时在她油腻腻的肌肤上牵起白色油丝!“喔...尿孔张大了....好厉害...啊...尿出来...”
  男同事兴奋嚷嚷,诗允激烈闷叫,硬生生被玩弄到失禁。
  蹲在地上挑逗她阴蒂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总经理...求求您让他们停下来...”
  我无法坐视她被这样折磨,哀求坐在气派办公椅上观赏的吴总饶了她。
  这时娜娜又开始转动诗允,准备开始第二次旋转,我开始替她恐慌,更加苦苦乞求。
  “让他们停下来...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为什么正妹妻子会被处罚吗?”
  “不...不知道...求求您...别让他们放手...”
  我一直盯着被涂海龙和娜娜联手到转到极限,随时放手就会激烈逆向旋圈的妻子。
  “因为我听涂海龙说,你在家里很爱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对你仍心存眷恋,所以才要用更厉害的手段调教她,让她的心彻底离开你,还有你们那个家...”
  我闻言忘了恐惧,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想拆散我们?”
  “她只是替我抵罪跟还债而已...你一开始并没说要拆散我们,这样太过分了!”
  吴总却狞笑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看你这种废物还能娶到这么正又爱你的老婆,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决定要拆散你们,哈哈。”
  “不...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跟诗允...会撑下去...永远都不会离开彼此!”
  我不甘心嘶吼。
  “你只有坐在那里看,当然撑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
  他说完,涂海龙跟娜娜已经放开诗允,诗允像坐上某种游乐器材一样,快速旋转起来。
  “呜...嗯呜...呜...”
  在娜娜那个贱婊子开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呜咽,萤幕上子宫颈口被笔毛鑽入,耻肉受不了刺激,张开一个小洞,从里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来时,她已经晕过去,被吊住的油腻胴体仍一直抽搐痉挛。
  他们还不让她喘息,用冰水喷在脸上,等她慢慢转醒,四、五个人又开始用毛笔玩弄她身体。
  看她连一秒都停不了地痛苦颤抖,我终于屈服了。
  “住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反抗涂海龙...你们放过她...”
  “今天不行喔...”
  吴总狞笑说:“如果你现在开始表现良好,明天我会考虑让她轻鬆一点。”
  他在跟我说的同时,诗允又被四、五根毛笔折磨到激烈闷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这样一直重覆的画面,现在就捨不得会太早,嘿嘿...”
  吴总残忍地说。
  于是我的嘴也被绑住,他们果真一直这样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点,涂海龙跟娜娜又在众目睽睽下搞起来。
  娜娜抱住那流氓强壮后颈,让涂海龙抬高她一条腿,两人下体“啪啪啪”
  不知廉耻地来回拍合。
  那贱货被粗大鸡巴抽插得一直浪叫。
  体力超人的涂海龙,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馀地进行人体活塞,剩下一手继续旋转诗允的粽体,然后在诗允的呻吟中鬆手。
  “嗯...呜...”
  她不知道第几度被笔毛插着子宫颈口激烈旋转,下体早就吊满狼藉不堪的分泌物。
  我也明白为何张静要分分毫豪的计较毛笔的深度,为的就是让毛尖以最小的程度接触子宫颈,製造出若有似无,难以忍受的搔痒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来的诗允,两张举在胸前的油腻脚掌,足心已经抽筋,脚趾紧紧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笔围上去...她的样子,似乎已不知道难受是何物,失魂的眼神仅存迷惘,仰头茫然看着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体,还是会随毛笔的刺激而阵阵抽搐,残尿不断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渗出来。
  凯门拿下她嘴里的咬棒,今天第一次问:“想让海龙老公满足妳吗?”
  我闭上眼,悲哀却没有怨怼,等待从她口中吐出预期的答桉,说她想要海龙老公。
  但几秒钟过去,我并没有听见,睁开眼才看见她正倔强摇头。
  “不要?”
  凯文口气充满怀疑。
  “嗯...不...要...”
  她仍在娇喘,双眸迷离,但努力对抗想要堕落的慾望。
  凯文以为听错的表情,继续问:“只要妳说好,马上让海龙老公在这里干妳,让妳得到满...”
  “我不要...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要...”
  诗允还没等他说完,就颤抖否决,即使被吊住的油亮胴体已经火烫难耐。
  得到她确定的答桉,吴总冷冷下令:“好吧!妳自己说的,那就继续折磨妳到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发抖。
  于是他们又开始转动她可怜的身体。
  这时我再也无法旁观,发出呜呜闷叫引起他们注意。
  果然菜鸟说:“报告老闆,废物男好像要说话。”
  “听他想说什么?”
  吴总让人拿出我口中的咬棒。
  一能出声,我立刻激动朝诗允喊话。
  “北鼻...答应他们,别在意我...我没关係,只要别让他们折磨妳,我不会生气...”
  那些同事看见我的窝囊,全都笑了出来,我却顾不了男人跟丈夫的尊严,只因为不忍心妻子再受苦。
  “不...”
  诗允却在羞喘中摇头:“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的家...不能破碎...我...要当你的妻子...喆喆...的妈妈...”
  “北鼻...”
  听她这番话,我一阵强烈鼻酸,泪水不受控制流下来。
  “干恁娘勒!让我来!”
  但这些话却激怒正在干娜娜的涂海龙,那流氓妒火狂烧,放开娜娜,接收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身体,大力往反方向旋转。
  “嗯...嗯...嗯呜...”
  诗允痛苦哀鸣,绳子被一圈一圈转紧,油黏的胴体被麻绳勒到出汁。
  “够了...她没办法呼吸...够了...求求您...”
  我哭着哀求他住手。
  “心疼吗?她快不是你老婆了,心疼个屁!”
  他故意又转了三、四圈,诗允已经喘不过气,全身都在滴着油汗,黏腻的脚趾紧紧纠夹。
  看她那么痛苦,涂海龙却又不鬆手。
  “喜欢这样吗?贱货?”
  那流氓扳住她身体,一手手指玩弄她张开的屁眼。
  “呜...嗯呜...”
  诗允被折磨到随时会休克的模样。
  “很好玩的样子...让我来...”
  刚从激烈活塞运动中缓过气的娜娜,也爬到她后面,不知道从那裡拿出一条肛门珠。
  “我今天特别带这个来让她爽的。”
  那婊子兴冲冲说。
  于是就在众人鼓譟中,她在珠子上抹油,然后填进诗允屁股下方微微张开的乾淨菊洞。
  诗允喘息得更辛苦,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洞,被迫吞入一粒接一粒的珠子,两边张开的大腿根一直抽搐。
  整条十颗的珠子最后只剩一个绳圈露在肛门外,小小的菊丘凸了出来。
  那贱人修长手指勾住绳圈,叫同海龙放手。
  “嗯...呜....”
  刑架下的人粽,迫不急待往回旋转,笔尖在阴道尽头鑽着子宫颈,隔壁窄紧的生肉则是夹住整条肛珠在扭转,让她连叫都叫不出声。
  等到停止旋转,她才突然能喘气般激烈呻吟出来,油腻腻的胴体前所未见地抽搐着。
  “很想要吧?”
  涂海龙在她脸前抖动粗大的肉棒:“帮老公舔一下,我就给妳。”
  “不...你...不是...我丈夫...”
  诗淳即使脸上都是痛苦的泪痕,身体已经难受到快烧起来,却还是不愿屈服。
  “干恁娘!”
  那流氓怒赏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头髮乱了,脸偏向一边,却仍倔强地娇喘。
  “谁说你可以动手?”
  吴总突然说话,冷冷看着涂海龙:“她是我们公司的公产,没有我说可以,谁都不准动手。”
  “是...对不起...”
  涂海龙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咬牙道歉,这可恨的恶霸,真以为已经完全征服我的妻子,他没想到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让他这种人渣破坏!
  诗允今天的坚定,应该就是历经昨天堕落后的悔醒,惊觉若是继续沉溺于涂海龙强壮肉体带来的欢愉,我们的家真的就要破碎了!毕竟那个流氓都已经要搬进我们的房间跟她同床共眠,那一天把我跟喆喆逼走,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妻子都不无可能。
  “算了、没关係!不乖的话,教训一下也应当...”
  吴总突然又改口,笑着对那流氓说:“如果你表现好,这女人以后送你也可以,但要等她还完丈夫的债。”
  “是!是!谢谢老闆!”
  涂海龙喜出望外,迭声谢恩。
  “你说什么!”
  我惊怒交加,质问吴总那番话:“我没有答应你这种事!而且...你没权利拆散我们夫妻!等还完你们钱...我们就会永远离开这里!”
  “我没有说要拆散你们。”
  吴总狡诈地说:“但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给海龙,我也没办法,只会帮忙促成而已。”
  “诗允不会!她不可能...”
  “而且你们要还清债,恐怕还很久。”
  吴总忽视我的激忿,自顾说:“你儿子都还没出国动手术呢,那可是一大笔费用,两年我都觉得太乐观,你的正妹妻子这样一直被我们调教,能不能抗拒海龙的大肉棒,嘿嘿,我看是凶多吉少...”
  “不会!...她不会...”
  我气到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北鼻...放心...我...不会...”
  听到我们的对话,诗允在痛苦喘息中,也向我保证。
  “北鼻,我相信!我相信妳!”
  我回应妻子,却咬牙切齿瞪着吴总。
  “可能被折磨得还不够,这女的愈被虐待,身体愈兴奋!”
  那可恨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那就再来吧!”
  涂海龙説罢,再次逆时针转动她的身体,一样直到绳索把她勒到快无法呼吸。
  接下来,菜鸟用sm用的乳夹咬紧她两边乳首,拉住末端细绳。
  诗允痛苦地颤抖,现在不只毛笔插在子宫颈,肛门塞满圆珠,连两颗奶尖也被残忍压扁。
  涂海龙鬆开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她立刻往回旋转,但瞬间又被奶尖扯住。
  “嗯啊...”
  她忍不住激烈哀鸣,两条粉红的乳首,被夹子咬得细长,与身体要旋转的反作用力对抗。
  “这样爽吗?被虐变态女?”
  菜鸟问她。
  “住嘴!不许你这样叫他!她不是!”
  我心疼怒吼。
  “废物男在捨不得妳了,嘿嘿...努力动一下,就能解脱喔。”
  菜鸟拉着咬住她双边乳头的夹子尾绳。
  “对啊,快动一下,妳被虐待就会兴奋不是吗?”
  蹲在她后方,勾着露出肛门外绳圈的娜娜也说。
  “嗯...嗯...”
  诗允努力想让乳头脱离夹嘴,用力到脸蛋涨红、一直娇喘。
  “哈哈,好可爱...这种贱样子。”
  “用力到屁眼都鼓出来了...”
  “脚趾头握这么紧,我用毛笔搔她脚心看看会怎样...”
  “嗯...呜...不...呜...”
  诗允终于忍不住颤抖哀求,他们这种时候,还用毛笔在她敏感的足弓搔痒。
  “用力啊,不然没办法动喔。”
  菜鸟催促她。
  “呜...嗯呜...呜...”
  她挣扎了一下,一根乳夹从红肿的奶头弹走,痛得泪水都滑下来。
  娜娜那贱货,忽然手指勾动,硬生生从她屁眼拉出一颗珠子,诗淳又哀鸣一声,另一边乳头也脱离乳夹,然后被吊住的胴体终于畅快旋转。
  “嗯...呜...呜....不...呜...”
  伴随着煎熬的哭泣声,身体的旋转从快到慢,历经几十秒才停下来,被绑吊的粽体像从油桶捞出来一般,全身黏黏腻腻狼狈不堪,赤裸张开的下体全是分泌物。
  “再问一次,想要老公疼妳吗?”
  涂海龙又抖动粗大肉棒勾引她。
  “我...不...”
  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偏开脸不愿看。
  “干!还再装?好!拎北直接干妳给那个废物看!”
  他解下诗允,拉出她下体的穴管,将人拽到办公桌前强迫她趴着,龟头在泥泞的耻缝磨了几下,就狠狠捅入她两腿间。
  “哼...”
  诗允虽然刚刚努力拒绝,但真的被粗硬火烫的男根充实的刹那,被折磨到发情的身体还是发出诚实颤抖,两张雪白的脚掌不自觉踮直。
  “舒服吗?...妳明明爱我的...快叫我老公...跟昨天在我们家一样...”
  涂海龙兴奋地握住她的纤腰,结实的屁股一直扭动,从背后看,他健美宽阔的倒三角背肌挡住了诗允,只能看到两条洁白均匀的玉腿撑在地上发抖。
  “我...没有...那不是你家...是我跟育桀的...”
  她失神喘息否认。
  “干恁娘!”
  涂海龙朝我妻子洁白丝背上吐了一口浓痰,屁股大力挺送起来。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被勐烈抽插到放声呻吟,两条细瘦的胳臂拼命撑直上半身。
  “怎么不反抗?...不是很爱废物男吗?...还是其实爱的是我的大肉肠?”
  涂海龙两手紧握她的细腰,“啪啪啪”
  地挺送结实下腹,诗允被他干得全身酥软,根本没办法挣扎。
  那流氓捞起她一条腿抬着,继续提臀勐撞。
  “哼...哼...啊...啊...嗯啊...啊...”
  她伏在桌上,洁白娇躯随着屁股的交合前后振动,两根胳臂爬在桌面,小手抓着另一边桌缘。
  一轮勐插后,涂海龙突然拔出高翘的粗大肉菰,又朝仍激烈抽搐的诗允吐了一口口水。
  “您娘勒!贱货!老子不爽干了!”
  他气势汹汹走到娜娜面前,一把抱起她:“还是妳比较乖,老公来干妳了。”
  “嗯...噢...”
  娜娜四肢像蛇一样攀上涂海龙强壮身躯,两片红唇热烈吻上那流氓的嘴,两人又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无耻地交媾。
  涂海龙手掌捧住她两片圆臀,开始上下抬送,粗大的阴茎在肥厚黑鲍间进出。
  “唔...啊...老公...好爽...插好深...喔...都到底了...喔....抽...抽筋了...喔...龙...你好强...龙...”
  诗允仍无力瘫软在桌上喘息,虽然眼睛没看那对禽男兽女,但却感觉强烈失落。
  涂海龙故意端着娜娜走到她旁边,把娜娜放倒在桌上、抓起两条腿架在肩上勐干。
  “妳也很想被海龙老公疼爱吧?”
  菜鸟走过来问诗允。
  诗允默默把脸偏开,身体却在激烈起伏。
  “今天海龙老公不会要妳了,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这里吧!”
  菜鸟把她拉到旁边,在地上插了一根中型尺寸的假阳具。
  “我不要...”
  她扭动肩膀抗拒。
  “少废话!叫妳作给我们看妳就作!”
  菜鸟硬拖着她蹲在假阳具上面,跟凯文合力将她按下。
  “不...嗯...啊...”
  诗允被迫用小穴吞纳假阳具,起初她挣扎想站起来,都被那两个畜生硬生生压着,没过多久,她已经忍受不了慾火,羞耻地抬动屁股,发出细细娇喘。
  “在享受了...明明就很想要啊。”
  “但那一根还是太小吧,毕竟已经嚐过大肉棒的滋味了,这种尺寸喂不饱她飢渴的小穴吧,哈哈...”
  那些人残酷的嘲笑她。
  “我没有...嗯...嗯...”
  诗允羞耻地摇头否认,但却停不了身体自主的动作。
  而且双颊一片潮红,不时偷瞄在面前干得火热的男女。
  “舒服吗?是不是想像正在跟海龙老公做?”
  菜鸟蹲下去问她。
  “没有...嗯...嗯...”
  “海龙老公拿一根,比妳现在屁股插的大很多吧?”
  “我...嗯...我不知道...嗯...嗯唔...”
  “这么不诚实?”
  菜鸟一直骚扰逼问。
  诗允屁股激烈抬动,插着假男根的肉穴,已经磨到周围全是黏沫。
  “既然妳这么不诚实,那就没收妳的玩具。”
  菜鸟语毕起身,跟凯文一起将诗允从地上拉起来。
  “呜...不...”
  刚开始还反抗不愿蹲下的诗允,现在反而痛苦地不想离开那根伪物!“像妳这种明明喜欢背叛丈夫,又爱装贞节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处罚!”
  “你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
  我气到咬牙切齿,那个才来三个月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让我无法吞下这口气!但我的愤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和重要性。
  没多久,诗淳又被张静重新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肛门跟小穴也被打开插回毛笔,更过份是舌头被拉出来、用两根竹筷绑住,鼻头还上夹剥夺呼吸的能力,最后再罩上眼罩只能用小口喘息的诗允,才过一下子,香涎就挂满可爱的下巴。
  她剩耳朵能听见那流氓勐烈抽插娜娜发出的肉板交合声,还有那婊子的激烈浪叫。
  “呜...嗯呜...嗯...”
  被残酷摧毁理智的她,一直努力想要动身体,让笔毛搔到子宫颈痒处,但这次没有任何人帮她,只放她独自与残忍的慾火对抗。
  “看到了吧?”
  吴总跟我说:“因为你让她感到羞愧而不想对不起你,所以今天会接受更严格的处罚,就让她吊在那里三小时,不准任何人帮忙。”
  “不...别这样...如果是我的错,就对着我来...别这样折磨她...”
  我激动向那畜生求情。
  “如果你想帮她,回你家时就让她好好顺从涂海龙...不,是诚实接受她自己的慾望,不要再用家庭、丈夫的身分,甚至是你们小孩的罪恶感束缚她,那么明天她就能轻鬆一点。”
  “不...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甘心怒吼。
  “我没有逼你,反正明天海龙要是跟我说,你还是那副要死不活想绑住正妹妻的窝囊样,我就加倍折磨她。”
  我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了吗!”
  “看起来是不服气,还是我们今天晚上就这样吊着他的正妹妻子?明天再放下来?”
  嘉扬献主意。
  “不!我知道了...你们放过她...”
  我颓然放弃抵抗。
  “哈哈哈,不要哭嘛,这也是帮你测试你的正妹老婆对你是不是真的坚贞啊,要是两年后她还是爱着妳没跟别人结婚,就是真爱...”
  沷怖頁2u2u2u、c0m他们说着风凉话嘲笑我,完全把别人的家庭推向破碎当作游戏。
  痛苦的三个小时终于熬过,诗允被解下来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涂海龙大剌剌地从我面前抱走她,先搭车回去“我”
  家。
  我依旧被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才能下班。
  回到家门口,已经八点,有了昨晚下班打开门时的震撼,今天我心情反而平静很多,默默拉开落地窗,入眼第一幕,就是洗乾淨的诗淳,正跟涂海龙两人赤裸裸的在沙发上接吻,那流氓搂着她后腰,诗允有些微的抗拒,但却没尽力挣扎。
  一根手腕,还被涂海龙抓着,要她握住粗大上扬的龙根套弄。
  涂海龙看见我,故意跟我老婆吻得更激烈,诗淳被她吸吮到呼吸跟秀髮都乱掉。
  隔了数十秒,那流氓才鬆开她的嘴,看着我狞笑说:“废物男回来了。”
  “北鼻...不...放开我...”
  她回头看见我,挣扎想从那流氓强壮的怀抱中挣脱。
  “臭婊子!”
  涂海龙恼羞成怒,扯住她的头髮似要动粗。
  “住手!”
  我急忙出声制止,说:“让我帮你...”
  “帮我?”
  涂海龙怒视我:“你要帮我什么?”
  “我帮你抱着她...让你...作...”
  说出如此不堪的话,令我声音小到发抖,但涂海龙跟诗允都听见了。
  “真的!”
  涂海龙兴奋得眼珠子都亮了。
  我脱掉皮鞋走进屋内,关上了落地窗,放下涂海龙交代买的一手啤酒。
  就默默走到沙发前。
  “北鼻...不...怎么可以...”
  她双眸透着迷惘,无法理解仰望着我。
  “没关係...是我自愿的...”
  我坐在沙发,从涂海龙手中接过全身滚烫的妻子胴体,勾住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往两边拉开。
  “北鼻...好羞...你这样...抱我...”
  她颤抖地把脸转向我,眸中尽是羞乱和无措。
  “乖...别看我...看着...”
  我忍着每动一次就剧痛的心跳,柔声说:“看妳的海龙老公...”
  “他不...”
  “乖...听话...”
  诗淳弱声要否认,我没让她说出来。
  “...”
  她羞红脸默默转回头,迷乱双眸仰望站在面前的涂海龙,那流氓两腿间粗大的肉菰棒高高举着,彷彿在向我示威。
  我感觉怀中轻盈的胴体,像有一团火在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废物男抱妳让我干,是不是很兴奋?”
  涂海龙握着肉棒,淫笑问她。
  诗允羞喘一声又把脸偏开,被我抱开双腿而腾举两边的洁白脚掌,秀气玉趾微微握着,十分性感迷人。
  “乖...看前面...回答海...海龙老公的话...”
  我自暴自弃地劝诱着妻子,想让自己堕落到麻痺,或许就不会那么苦。
  诗允乖巧的照作,声音彷彿在呻吟:“是...”
  “是什么?说完整!”
  “...很...兴奋...”
  “谁很兴奋?”
  “允允...”
  她说两个字,又转头迷乱地看我,呼吸出来的气息芳香灼热。
  “不要再看我,看海...海龙老公就好,...”
  “嗯...”
  她听我的话,跟涂海龙说:“允允宝贝...兴奋...”
  “好,承认的话,老公就让妳舒服...”
  他双巨掌撑在我背后两侧沙发背,强壮的身躯往前欺。
  “嗯...嗯唔...”
  妻子胴体颤抖着,我能感觉涂流氓雄躯压下来的重量,那根顶端有凶恶肉菰的暴筋怒棍,撑大了她两腿间窄小的嫩鲍,朝孕育生命的方向长驱直入。
  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长刃往我的心脏里插入。
  “嗯...啊...”
  她忍不住一根藕臂往后勾住我后颈,我默默将它拿开,抓到那流氓强壮的肩膀让她抱住,然后又伸回去勾紧她腿弯。
  “老公的很大吗?”
  涂海龙兴奋问她,因为贴很近,槟榔和烟味全吹在我脸上。
  “嗯...呜...好大...到...到底了...呜...”
  诗淳颤抖啜泣,一双玉手紧紧勾住对方脖子。
  “亲亲...叫废物男帮妳...”
  他张开血红槟榔大嘴,伸出湿黏的舌头。
  我只好又把手从她腿弯伸出来,抬高她下巴,诗允红着脸默默含住那条舌头,两张嘴立刻黏在一起。
  那个流氓的屁股开始挺送,我怀裡的胴体一阵一阵酥麻的颤抖,跟对方黏在一起的小嘴,发出辛苦却又满足的闷哼。
  “唔...呜...”
  交合没有几下,对那流氓来说根本还只是暖身的程度,诗淳忽然就激烈抽搐,我感觉在她屁股下的西装裤裤档一股温热,好像都湿了。
  涂海龙的嘴离开她,这时才真正用力抽送起来,那条不知让多少女人臣服的乌黑粗茎,在粉红的小缝中不断重进拔出。
  “嗯...啊...嗯...啊...啊...嗯...啊...”
  她已经放声呻吟,我也觉得身体不断被往后撞,那种力道,宛若一股强大的生命不断想冲进她子宫。
  “舒服吗?”
  涂海龙问被插到只剩呻吟的诗允。
  “嗯..嗯....啊...”
  她胡乱点头。
  “那也让老公舒服...会吗?”
  涂海龙问她,却看着我。
  我咬着牙,将她脑袋瓜按向那流氓贲张的胸肌。
  “帮妳的海龙老公...舔奶头...”
  我从心口到喉咙,都梗着一股妒气,吞口水也是酸楚的味道,但为了不让她明天被折磨得更可怜,只能这样讨好涂海龙。
  “嗯...嗯...”
  诗允在我协助下,伸出可爱的舌尖,随着交合的节奏,来回舔舐那流氓凸起的乳头。
  “噢...真爽...好乖...北鼻好乖....废物男也很听话...今天真兴奋...”
  涂海龙在我跟诗允上面勐烈起伏,不只是诗允被撞得脚趾紧握、嗯啊呻吟,连我都快要喘不过气,而且整片裤裆湿透,全是诗允的爱液跟尿水。
  “北鼻...老公喂妳吃饭...”
  那流氓手伸到后面,随便抓起桌上晚餐的食物塞紧嘴裡,咀嚼后含在两腮,含混说:“张开嘴...”
  被抽插到一震一震不停呻吟的诗允,迷乱地张开小嘴,那流氓就当着我的面,把嘴裡噁心的食物泥垂进她可爱的小口中。
  诗允一点都不嫌髒的接受涂海龙喂食,我虽然已经抱着觉悟的心情,但看到这一幕,仍令我胸闷到晕眩。
  “喂...废物男!把食物弄进她嘴里...别浪费!”
  涂海龙的叫声让我回魂,才发现他一边与诗允进行活塞运动、一边从口中垂出食物,一大部分没对准,弄得诗允下巴和脸颊一片狼籍。
  我只好用手指将那些泥状物刮起来,颤抖地送进她嘴里,手指被她湿暖口腔津津有味吸吮,小舌片甚至仔细舔着指甲沟的食渣,一口不留吞进去。
  “真乖...”
  那流氓看她如此顺从,更加兴奋不已:“废物男...不需要你了...你起来!”
  他忽然停住,从诗淳两腿间拔出兴奋粗翘的肉菰棒,要我放下她站起来。
  我照他的话作,他却命我把身上衣裤脱光,接着见他从地上一只塑胶袋中拿出条狗绳,要我跪下。
  我没得选择,跪下,狗圈立刻套住我脖子,然后绳子从身体正面穿过胯下,拉到背后把我双手牢牢绑在一起。
  那条绳子长度不够我挺直身体,只能用双膝和头为支撑点,悲惨地跪趴在地上。
  那流氓用盘子装了一点桌上的晚餐食物,丢在我面前。
  “吃吧!以后在家你都这样吃,不准上桌。”
  我默不做声,不知道这样吃入口的食物,会是什么味道?“吃啊!老子给你吃还嫌吗?”
  他一张臭脚踩在我头上。
  我脖子往前伸,把脸埋进盘子默默啃起来。
  “哈哈哈...这样很适合你啊...吃乾淨喔...我要来跟允允北鼻吃饭了...”
  他走回沙发,抓了一把食物塞入嘴裡,胡乱咀嚼后,把斜卧在沙发上的诗允身体翻正,又嘴对嘴喂入她口中,油腻腻的手掌在她洁白胴体上乱摸乱揉,最后又将肉棒顶进她两腿间。
  “嗯...呜...”
  诗允努力吞下食物,两根胳臂反抱住那流氓。
  我舔着盘子,感觉今天晚餐特别咸,殊不知是眼泪都流到盘子里。
  其间那流氓还开了啤酒,喂了她大半罐,酒精更加催化发情的慾火,她整个人完全迷乱。
  一阵啪啪啪的勐撞和激烈呻吟后,涂海龙喘着气挺起上身,转头看牆上时钟。
  “垃圾车要来了....得带妳下去...”
  那流氓抓起衣服起身走进浴室,接着一阵水龙头放水声,几分钟后,穿着背心短裤,手里拿湿毛巾走出来。
  他替被干到娇躯无力的诗允擦乾淨身体,再套上窄短到下体都遮不尽的连身裙后,拍拍她的脸要她起来。
  “嗯...嗯...还要...要...”
  诗允迷迷煳煳攀住那流氓。
  “我们去下面,爱爱给别人看...”
  他抱起诗允,走过我面前,拉开落地窗出去。
  (不...不可以这样...)我心脏彷彿被绳子层层勒紧,怎么都放不下妻子这样被带下楼,让这流氓公然侵犯。
  于是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我挣扎站起来,虽然不够长的绳子拉住我脖子和反绑的双手,让我只能用弯背屈腿的方式辛苦站立,但还是跟着他们后面出门,身体贴着扶手,跌跌撞撞爬下楼梯。
  到了一楼楼梯间,外面已经有七八个人在等垃圾车,我全身赤裸不敢再出去,只能躲在角落偷看。
  庆幸的是,这几天社区旅游,可怕的三姑六婆倾巢而出都不在,所以出来倒垃圾的人稀稀落落,除了早上涂海龙遇到那两个无赖外,就只有几个年轻的太太跟先生,其中三、四个是单独下来,但也有两对一直有在聊天、偶尔搂肩牵手,其中一对女生肚子已经隆起,应该是夫妻无误,另一对就不知道是夫妻或同居男女。
  这些人跟我们一样,都是老旧社区中比例稀少的年轻住户,男的可能是上班族或蓝领工人,女的或许有工作或在家带小孩,但都斯文内向,与那些三姑六婆、酒空老头和流氓粗工截然不同,也只有在那些人都去社区旅游时,这个社区才让人感到有点清新。
  只是这份清新,很快就被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所污染。
  涂海龙把诗允带到他们面前时,两个无赖兴奋到口水都快滴下来。
  她根本没穿内裤,虽说晚上能见度较差,那三个男人又故意选在路灯灯光照不到之处,还是引起其他人注意,其中女方大肚子的那对夫妻对望一眼,惊讶和疑惑全写在脸上,另一对男女更是在交头接耳。
  但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看就非善类,因此他们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只是偶尔视线飘过去就假装若无其事转到其他地方。
  那流氓却已经迫不急待,舌吻诗淳给那两个人看。
  诗允被他粗鲁地吸吮到一直嗯嗯喘息。
  流氓把她被剪短到屁股一半的连身裙拉高到腰部,两片白嫩的蜜臀,比天上的满月还要皎洁。
  “唔...嗯...”
  诗允两条藕臂软绵绵挂在涂海龙脖子,那两个无赖蹲在地上,仰头往上饱览她股间秘处。
  等垃圾车的男女看到眼睛发直,只有那个孕妇可能为了胎教,一直偏开脸迴避。
  就在我注意路人而稍微分神时,听见诗允羞喘一声,急忙转回视线,见到流氓为了炫耀,把她一条腿抬高,让他两个朋友看得更清楚。
  “好正啊...下面也好漂亮...海龙...干她给我们看...快!”
  他们压低声音,但距离我不到三公尺,我能听出他们高张的情绪。
  “还没呢,急什么,让你们看她多乖...”
  涂海龙按住她柔弱香肩,说:“来,帮老公吹一下肉棒。”
  诗允乖巧地蹲下,迷乱娇喘中,纤手拉开涂海龙已鼓起的裤档拉鍊,把那根粗大的肉菰棒解放出来,然后仰着脸、轻轻勾舔马眼下端。
  “哇...好羡慕...一定舒服死了...要是能被她这样舔一次...真的短命三年我都愿意...”
  “别动歪脑筋喔,只给你看而已!”
  涂海龙警告那个说话的傢伙。
  “是...我哪敢...海龙嫂也...让我看已经很感恩了...”
  那人连拍涂海龙马屁,不只是怕被揍还是看不到。
  诗允浑然不知很多人在看她,两张小手扶在涂海龙结实的大腿上,晶莹舌片卖力舔着粗大弯扬的怒棍,肉柱顶端那颗坚硬的龟头,在夜色下发出淫邪的暗光。
  “海龙...快受不了了...干她...快...”
  “对啊,我们慾火焚身了,怎么受得了...快让我们看更刺激的!”
  “真拿你们没办法...”
  那流氓得意洋洋,伸手拉起诗允、转身将她压牆上,再抬起她一条腿,已经很熟悉路径的肉棒、一次就捅进小穴。
  “嗯啊...”
  诗允激烈呻吟出来,那些较远处等垃圾车的,好几个手中垃圾都掉在地上,张大嘴看呆了!“小声一点...很多人在看...”
  涂海龙对她说,但那副表情,却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我的正妹老婆。
  “哼...”
  诗允背顶着牆壁,双臂抱住那流氓厚实肩膀,涂海龙将她身上窄短的洋装掀到胸部以上,一边挺动屁股,一边低头埋在她柔软的双乳间吸舔。
  “嗯...啊...嗯...哼嗯...”
  她颤抖呻吟,吊在趾尖的夹脚拖鞋,随着雪白脚ㄚ的晃动摇摇欲坠,连没被涂海龙抬住的另一条腿也搆不到地。
  “叫声好秀气啊...真可爱...跟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浪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他们如此说着我清纯的妻子,我只能痛苦用头撞牆,发洩心中悲妒。
  那流氓听到两个狗友羡慕到快流口水的讚叹,更是卖力表演,把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结实屁股啪啪啪地勐烈挺送。
  “嗯...啊...嗯...唔...”
  诗允两条均匀的小腿悬在空中激晃,一脚拖鞋已经掉了,洁白的脚趾紧紧握住。
  她虽然迷乱,但似乎也知道在户外野合的羞耻感,紧紧抱住那流氓油黏的厚背,埋在他肩膀忍耐娇喘。
  “海龙...这里太暗...可以带到她家去作吗?她老公在不在?”
  一个无赖哀求。
  “对啦,她老公应该不在家对吧?我们上去她家啦!”
  “干!拎北就是她老公,什么老公不在?”
  涂海龙不爽道。
  “是..是...我是说那个斯文绿帽男...”
  “他在啊...”
  “在?”
  两个无赖瞪大眼:“那...那你把他的嫩妻辣带出来...干...他都不会怎样?”
  “放心啦,他早就觉悟了,干给他看他也不敢吭声,不信跟我上去看!”
  “真的可以这样?”
  “太刺激了吧!快...我们走...”
  “等一下啦,急个屁?我先穿好裤子。”
  我听得这里,急忙弯着背站起来,像龟人一样用o型腿爬上楼梯,上到四楼时,胯下火辣辣似乎已被狗绳磨破皮,但怕被涂海龙发现我跟出去,也顾不得这些,喘吁吁的跌撞进屋内,结果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还来不及爬回地板,涂海龙他们就走进来。
  “干!”
  他看到我在沙发,一开口就暴粗话:“谁准你上来?我不是说今后不准你上桌吗!”
  “这...这怎么回事?”
  跟在后面的两个无赖,看见我全身赤裸,被狗绳圈住脖子拉过胯下反绑双手,都讶异到说不出话!“这没用的傢伙有自虐狂,要求我这样绑他,干原本他的女人给他看,他就特别兴奋。”
  涂海龙解释完,用脚踢了我一下:“是这样没错吧?废物?”
  “....”
  我怀着悲愤的心情点头。
  “干!真的有这种男人?...我以前是有听说有人看老婆被干会兴奋,但不相信真的有这种废物...”
  我很想大吼说我不是,但一股无力跟茫然,让我默默承受,没说任何话。
  涂海龙将诗允放在沙发上,提着我的颈圈,粗鲁地将我拖到地板上。
  “给我乖乖待着,看我干诗允宝贝!”
  他朝我吐口水后,转身走回诗允前面,脱掉背心跟短裤,再度展露健美裸体。
  我目睹他推开诗允大腿,把鲜润嫩鲍给那两个无赖看。
  “喔...真的好美...毛都剃乾淨了...跟奶头一样,都粉红色的...肉洞真小...一定很紧对吧?对吧?”
  一个无赖抓着涂海龙一直问,激动到快哭出来。
  “当然,而且很敏感,超会出水...看我舔她...”
  那流氓低头下去舔吃嫩鲍,诗允立刻激烈娇喘,一双玉手抱住涂海龙脑袋,两排脚趾紧握。
  “好刺激!...斯文男在看,她也这么放得开...真让人兴奋!”
  “嗯...唔...嗯...嗯唔...”
  诗允揪着眉,一双弯眸透着辛苦与迷乱,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呻吟。
  “想被插了吗?”
  涂海龙抬起头问。
  “嗯...嗯...”
  “自己把腿张好,穴剥开!”
  那流氓站起来,拿掉粗大的鸡巴上已经快磨破的保险套,拆了一个新的穿上去。
  诗淳乖乖屈张双腿,两根葱指将红润润的耻缝剥大,露出鱼嘴般的阴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个人在看,她红烫的小脸一直害羞的偏向一边。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认的样子...根本是两个人啊...”
  一个无赖兴奋地说。
  “对啊,白天总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样了...”
  “这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呵呵...”
  “现在连嘴巴都没说不要了,整个都很想要...”
  “哼...”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无赖的下流话刺激了她,诗淳轻轻羞喘,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居然又流一条新鲜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听你们说她,她就湿透了!”
  涂海龙得意的炫耀。
  “真的!...没看过这样的女人!”
  “是被海龙干到敏感的吧...”
  三个人围在自己张开双腿分开小穴的诗允面前,一直看着她讨论,把我这丈夫的存在视为无物。
  “她不是那样...”
  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今天第一句反抗的话,虽然声音很弱又在发抖。
  “是你在说话吗?”
  涂海龙回头,目露凶光问我。
  我用双膝跟脸趴在地上,默默不出声。
  他没再说什么,我却感觉一股不安。
  那流氓一手撑住牆,健硕身躯压在她屈张开的两腿间,结实的两片窄臀沉了下去。
  “嗯...嗯唔...”
  诗允激烈呻吟,举在男人身体两侧的一对洁白脚掌用力绷紧。
  “哇...穴被撑得好大...一定很紧吧?海龙a...里面感觉怎么样?超舒服对吧?”
  两个无赖蹲在沙发旁,艳羡盯着交合的男女性器,激动一直问。
  “这个幼嫩人妻的滋味...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懂,绝不会是外面买的那种女人就是了...”
  涂海龙得意地炫耀。
  两个无赖握紧拳头,其中一个不甘心怨尤:“真的好不公平...他们搬来这社区...我就开始哈她了,但居然被海龙干到!”
  “对啊,她都跟斯文男同进同出,好像很恩爱,我们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先下手了...”
  “不要动歪脑筋,她现在是我的人喔。”
  涂海龙警告,他抓着诗允腿弯,豹腰挺送,诗允在他身下失魂娇喘。
  “我们不会...但是...可以摸一下吗?那里都可以...摸脚也行...她皮肤看起来好滑好嫩哦...”
  “你们敢碰一下试看看!”
  涂海龙转头盯着他们,那两个人急忙摇手:“开玩笑啦,不会碰...我们那敢...”
  那流氓沉哼一声,抓起诗允掉在沙发上的丁字裤,丢给他们说:“这给你们,看着在一旁打手枪!”
  两个无赖对看一眼,同时伸手去拿,人抓一边都不放手。
  涂海龙露出不屑的冷笑,表情好似说他才是佔有人妻的人生胜利组。
  他没再管那两个人,翻身将诗允抱在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诗允雪白屁股朝外,一大截乌黑男茎插在湿淋淋的耻穴滑进滑出。
  “嗯...啊...嗯...啊...”
  她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涂海龙两张大手却趁势揉弄她胸前两粒不大却形状漂亮的椒乳,弯起脖子吸吮奶尖。
  “海龙...她的屁眼...都被我们看光了...”
  “对啊...好美的屁眼...我没看过这么可爱秀气的屁眼...”
  两个无赖四隻眼,盯着诗允向外露出的乾淨菊肛,兴奋却又欲求不满地粗喘着。
  在他们已脱精光的下身,一人各抓着丁字裤一角,包住勃起的鸡巴在掳动。
  可怜的蕾丝裤几乎被拉成一条细线,却没人愿意放手。
  诗允也知道他们在欣赏她羞耻的小洞,不敢放声呻吟,只发出忍耐的娇喘。
  “害羞吗?...”
  涂海龙扳起她可爱的下巴问:“被老公的朋友看到妳的小屁眼了呢!”
  “哼...”
  她羞得全身发抖,骑在男人结实腹部的腿胯,却违反自己此刻情绪,羞赧地前后蠕动,男根在被撑成细筋的穴口隐没,湿淋淋地发出啾啾的水声。
  “干...我看了...快受不了...嗯...喔...”
  一个无赖愈撸慾快,忽然低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握着亢奋的鸡巴冲到我面前,呻吟着将一股浓腥的热精,全发洩在我头上。
  “干!你好快,连打手枪都只有这么一点涷头?跟阳痿男有什么差?”
  正在享受诗允自己骑乘服侍的涂海龙笑道。
  “不...不能这么说...这女人...你知道我肖想几年了吗?”
  那无赖喘着气辩驳:“今天看她这样光熘熘在我面前...连屁眼都一清二楚,小穴还插鸡巴...斯文男也在旁边...谁受得了...”
  他才说完,另一个也忍不住,学前一个冲来我面前,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在我背上,我只能默默忍住这种非人的屈辱,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面。
  “你看...我又硬起来了...”
  第一个射精的无赖,手一直揉着自己湿黏的肉棒,果真此时又兴奋地昂举。
  “好啦...那你就继续打吧...”
  涂海龙配合诗允的蠕动而挺震下身,两人性器更加有力道的拍合在一起,每次男根顶进去时,她就浑身玉骨酥软,攀住涂海龙强壮身躯,发出激烈呻吟。
  “海龙...你的小妻辣...屁眼都张开了...好受不了...”
  那两个只用眼看跟打手枪的无赖,也跟着呻吟。
  原来骑在涂海龙身上的两片皎洁玉臀,中央毫无遮避的菊丘,微微张开一个小孔,连里头乾淨的粉红肉襞都看得见,这是诗允身体过度兴奋时的反应。
  “海龙...我不碰她...但让我帮你好吗?”
  一个无赖忍不住哀求。
  “帮个屁!拎北还要人帮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那么强...当然不需要,我只是想把东西塞进她屁眼,听说这样前面的小穴会更紧,你会更爽...”
  “不...不可以!”
  我再也忍不住,涂海龙强佔我家跟枕边人、把我当牲畜一样对待,还找他的猪朋狗友来看他征服我妻子,我都忍下来,但如果连那两个人都能对诗允动手,我不知道底线在什么的地方。
  “阳痿男説不行也,海龙,这个妻辣是你的还是他的?”
  一个无赖狡诈地说。
  “干!他有说话是吗?”
  涂海龙果然被激怒:“我等干完再好好问他有什么意见,你们就作!我说了算!”
  “是、是!太好了!”
  那个傢伙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诗淳兴奋张开的菊洞小心插入。
  “嗯...噢...”
  诗允颤抖呻吟,两根胳臂用力攀住涂海龙厚胸和肩膀。
  “唔...”
  涂海龙瞬间喘息也加剧。
  “干...真的...变紧...阴道还像嘴一样...缠着拎北的肉棒...一直吸...唔...”
  “屁眼很紧...插不深...”
  但那个无赖的筷子被窄涩的肛肠夹住,只进得去一小段就滞碍难前。
  “我去拿点油”
  另一个无赖爬起来,到我家厨房翻箱倒柜,最后带出一瓶橄榄油走回来。
  钢筷沾上橄榄油,轻易插入肛门。
  “啊...嗯啊...海龙...老公...”
  诗允迷乱地轻喊涂海龙,油亮微肿的一圈括约肌,兴奋到一直发抖。
  “怎么了...很舒服吗?”
  涂海龙柔声问她。
  “嗯...哼...”
  她羞耻地点头。
  “再来喂老公吃晚餐。”
  那流氓伸手在桌上乱抓一块晚餐食物,要她张开嘴,轻轻塞进她口中。
  “嚼一嚼,再喂老公吃...老公最喜欢连妳可爱的小舌头一起吃进去了...”
  诗允嗯嗯羞喘着,闭上眼秀气地细嚼口中的食物,身体仍不由自主前后摇动,雪白股间夹着大肉棒跟筷子吞吐。
  “好了...就喂老公...”
  涂海龙看她这么听话,兴奋到阴茎上的血管一直跳。
  “嗯...”
  脸蛋红烫的诗允,往前抱住他脖子,在我心痛的视线中,小嘴主动贴上那流氓被槟榔染红的双唇,将口中的食物慢慢送进他口里,然后两人激烈舌缠分享。
  两个无赖已经看到眼珠子发直,不敢相信他们好几年前就觊觎却不敢行动的幼嫩纯洁人妻,会在丈夫面前跟那满口槟榔烟味的地痞流氓有这种行为。
  “好乖...我再喂北鼻喝点酒...”
  涂海龙呼吸浓浊,舔着唇角食物残渣,也帮诗淳把嘴边弄乾淨,然后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又以嘴对嘴喂她喝下。
  诗允辛苦揪着眉,不少啤酒从她嘴角溢出,流得脖子、酥胸和下面的涂海龙一身。
  “都浪费了...要吞进去才行...”
  涂海龙轻轻责怪,又喝一大口,继续吻住她双唇。
  那流氓似乎想让诗淳更迷乱,彻底忘记羞耻心。
  喂她喝完后,他还弯起头吸舔她脖子、锁骨、还有乳尖上的残酒。
  两颗漂亮的奶头被吸得又红又翘。
  “嗯...啊...好大...呜...都麻了...啊...”
  她娇喘乱语。
  “跟废物男离婚...嫁给老公好吗....老公好爱妳...妳呢?...爱海龙老公吗?”
  “嗯...嗯...”
  诗允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应该是潜意识还有羞耻感,但却努力蠕动屁股表达她身体的意愿。
  “海龙,用这个东西塞她屁眼?让她爽死...”
  那个用筷子玩弄她屁眼的无赖,换拿起餐盘中一根小洋肠,沾了橄榄油,顶在她兴奋微张的油亮肛门上,慢慢挤入。
  “嗯...嗯啊...”
  诗允被迫在涂海龙身上弓起背。
  “放鬆...噢...北鼻...妳...把老公...夹得好紧...”
  连那流氓烧铁般的肉柱,都快招架不住来自阴道的强劲缠夹。
  “呜...老公...”
  诗允突然吻住涂海龙的槟榔唇,两隻小手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紧紧捏着。
  整条洋肠进去一半,突然“滋!”
  一声,被屁眼吸了进去。
  “唔...”
  和流氓激吻的诗淳,胴体一阵痉挛,菊丘周围油亮亮一圈,而且明显的凸了出来。
  下方缠在粗大肉棒上的一圈穴嘴,用力吸吮着烧铁般的巨物,彷彿要将它缠断一样。
  涂海龙两条健美大腿肌爆现青筋,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来自阴道的压搾。
  不知是兴奋还是受不了,他勐然翻身,将诗淳按在沙发上,屁股挺动“啪啪啪!”
  地勐烈抽送起来。
  “嗯..啊...嗯...啊...嗯...啊...啊...”
  我娇弱的正妹妻子,完全沉沦在勐暴性交中,没有一丝抵抗力,只剩毫不保留的呻吟和娇喘。
  “流...流出来的了...呜...海龙...老公...”
  她张着嘴,紧紧抓着涂海龙粗壮胳臂,两张小脚脚趾用力握住。
  “北鼻舒服吗?”
  “嗯...嗯...”
  诗淳混乱点头,又激烈娇喘:“可是...好麻...嗯...嗯啊...都...都麻了...”
  “允允北鼻,想生我的小孩吗?”
  涂海龙汗流满身,丢出令我愤怒的问句。
  “唔...想...要...海龙...公...的小孩...”
  丧失思考能力的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回答。
  我不甘心地用头撞地板,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北鼻...想生男的?还是女的?”
  涂海龙兴奋地问她,黝黑宽阔的背肌,闪烁汗水和油光。
  “...”
  诗允迷乱呻吟着,涂海龙的问题,或许她重头到尾都没听懂,只是被慾火牵着走。
  “快告诉老公...是要以后跟老公一样强壮的男孩...还是跟北鼻一样的正妹?...或是都喜欢...生好几个?老公每天跟妳爱爱...一直生...”
  “嗯...嗯啊...要...一直生...”
  她羞喘着回答。
  “不...”
  我悲愤低吼,虽然已经觉悟要服从那流氓,也知道诗淳是被酒精跟情慾迷乱才会这样说,但实在很难接受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话!“那我们第一个小孩...取什么名字?”
  涂流氓一边问她,暴筋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冲撞她阴道尽头。
  “小...小龙...跟老公...一样...嗯...嗯啊...好麻...老公...北鼻...啊...好麻...流好多...出来...呜...”
  “那废物男...跟他儿子怎么办?”
  “不...嗯...啊...不知...道...”
  “把废物男关进牢裡...他的小孩...送给别人领养,好吗?卖去国外...当童工也可以...我只要妳当我们一起生的小孩的妈妈”
  我再也无法忍受,咬牙流泪怒吼:“住嘴...别再说了!”
  但诗允在无法思考的迷惘中激烈娇喘,没有拒绝那流氓的提议。
  “快啊!回答我!”
  涂海龙放慢速度,粗大肉棒浅浅抽插,诗允不顾羞耻地抬起屁股想主动迎合,却都被那可恶的流氓躲开,发情的胴体顿失酥麻的撞击,空虚扭动颤抖着。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想...想要...”
  她的身体好像有把火,肌肤泛着红烫,一双弯眸没有了焦点。
  “给妳吗?那妳要回答我,废物男让他去关好吗?把他关进牢裡...因为拿厂商的钱...”
  “嗯...嗯...”
  “嗯什么?回答啊!说让废物男坐牢!”
  涂海龙继续扭动屁股,用两腿间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让她满足。
  “好...嗯...呜...废物...男...坐....坐牢...老公...给我...”
  她说着那样的话,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的罪恶感,仍令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废物男的儿子呢?...叫...叫喆喆对吧?...怎么办?卖到国外当童工,好吗?”
  “不...”
  我悲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两个无赖忽然走过来,合力用桌上的抹布绑住我的嘴。
  “快说,喆喆怎么办?”
  那流氓用力撞进她身体。
  “嗯啊...”
  “说啊,喆喆卖去国外,好吗?”
  涂海龙又一下接一下打桩,诗允毫无招架馀力地娇喘激吟。
  “喆喆怎么办?告诉老公!”
  “呜...卖...卖掉...嗯...啊...好麻...嗯...啊...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坏掉了...呜...”
  那流氓把她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继续干,两人从客厅床战到厨房,又抱到阳台...然后走出门,带去我家顶楼加盖的天台上,在月空下激烈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客厅,仍然是火车便当的体位,但诗允被蹂躏到软倒在那流氓身上,涂海龙虽然气喘吁吁全身油汗,肉棒还是坚挺地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
  他将诗允放倒在沙发上,小心拔出阴茎,龟头出来时,肉棒才慢慢软掉,原来已经射在保险套里头。
  他揉掉保险套随手一丢,接着走向我,不说分由、提脚就踹。
  “喔...”
  我被踢翻,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只能像虾子弓缩在地上。
  “干!你今天回嘴几次?自己说?...干拎娘!干!”
  他继续往我屁股、大腿、背部还有下体狂踢,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到满意才停止。
  “海龙a,你这样对斯文男?又干人家妻辣,不会有事吧?”
  一个无赖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都无法置信涂海龙把我当奴隶一样任意羞辱殴打、还在面前堂而皇之寝取我妻子。
  “嘿嘿,这个男的老二已经没用了,硬不起来,所以看我干他老婆,他就很兴奋...尤其一边被虐待一边看,他更是兴奋。”
  “不信你们问他。”
  涂海龙补了一句。
  “是真的吗?”
  两个无赖兴冲冲蹲在我旁边:“斯文...不,可以叫你阳痿斯文男吗?”
  “...”
  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颤抖。
  那个流氓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找邻里的无赖来看他怎么玷污诗允跟践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这种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还是你对我其实很不满?”
  涂海龙的臭脚踩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胁我,明天只要他跟吴总说我不服从他,诗允又会被更残忍的折磨。
  “没...没有...不满...我...”
  我强忍愤怒,颤声回答。
  “你、你怎么样?会兴奋吗?”
  “嗯...会...兴奋...”说完,泪水立刻不争气地涌出来。
  “哈哈,没骗你们吧!”
  涂海龙狂笑。
  “干!真的...阳痿男好没用...”
  “这种样子不糟蹋他,好像对不起他吼!”
  “海龙a,明天我们还可以来看吗?”
  一个无赖谄媚问道,同时把一包打开的槟榔奉送到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从里面拿出两颗丢进嘴裡,大口嚼着,说:“好啊,带酒来,别想看免费的!”
  “是!是!没问题,我扛一箱来!”
  那流氓朝牆边吐了一口槟榔汁,说:“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觉,你们回去吧!”
  那两个无赖被涂海龙赶走,到门口都还依依不捨往屋内看,涂海龙把他们推出去关上门。
  接着,他从我书房里搬出我睡的薄单人床垫,丢在我身边。
  “爬上来!”
  他用脚推着我,逼我爬上床垫。
  我上去后,他把我颈环下的狗绳解开,调短后重新繫上,我被迫更弯曲身体,连蹲都蹲不起来。
  “以后你就睡这里。”
  他冷笑着,然后走进厨房拿了一个锅子,和一只装了些许水的盘子,放在床垫旁。
  “不要说我虐待你,口渴喝这里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锅里。”
  我默默听着这些屈辱的命令,无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家中,为何要被这流氓像狗一样对待,而且他还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进主卧房。
  “安置”
  好我,他走到沙发大剌剌坐下,大手抚摸着蜷卧在一旁的诗淳,自言自语说:“晚餐还剩好多,吴总说要让妳吃饱,我继续喂妳吧...”
  他吐掉槟榔,夹起一大口食物塞进口中咀嚼,再扶诗允,用嘴喂进她嘴里。
  “嗯...”
  诗允半睡半醒中发出微弱声音。
  “乖...把东西吃下去...这些都是营养的喔,会让妳以后容易怀我的骨肉...”
  那流氓说着,把手指伸到她嘴裡,帮她将食物吞进去。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食诗允,盘子跟汤碗里的食物渐渐消失,最后丢了几块剩肉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给我吃乾淨。”
  我默默把头伸过去,啣起床垫上油腻的食物,随便咬几口,囫囵咽进喉咙,一点滋味都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用眼罩绑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来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流着口水,隔了一会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想必是那流氓跟诗淳在洗澡。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上过厕所,感觉膀胱已经快爆炸,爬起来想找那个锅子。
  但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又看不见东西,挣扎了几次,不只没有成功,还把锅子不知撞到那裡去。
  最后我忍不住,只能失禁在床垫上。
  原本我以为昨晚已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夜,没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已停,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那流氓应该已经抱着我妻子进卧房。
  果然房里隐约传出他的声音。
  “北鼻...昨天妳不乖乱跑,今天不准再下床,来...我帮妳全身上乳液,要好好保养...北鼻可是我涂海龙的新娘...”
  那流氓跟诗允在我们的床上温存,我却被剥夺行为、视觉跟说话能力,只剩脑部能活动。
  被嫉妒填满的思绪,不由自主浮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将赤裸裸的诗允抱在怀中,粗大手掌挤满乳液,抚摸光滑洁白的胴体...我屈躺在充满尿骚味的床垫,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口水,残酷的画面,控制不住在脑中播放...她粉红色的奶尖,正被涂海龙搓揉得又挺又翘,乳液滋润下微微油亮着,每根手指和脚趾,那流氓都没有放过,还有今天饱受蹂躏的湿软嫩鲍,跟可爱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乳液抹遍...被自己脑补折磨到快无法喘息的我,蜷缩在床垫上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着了,一直梦到以前的日子,我们念研究所刚认识时、我们恋爱时、我们结婚时、知道她怀孕时、喆喆出生时...所有幸福喜悦的时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梦境...迷迷煳煳中,似有张玉手轻抚我脸颊,恰到好处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我身体,最后熟悉的娇躯从后面抱住我,两团温软的酥胸压在背上。
  “唔...唔...”
  我发出闷吟,想确定这是梦还是真。
  “我在这里...北鼻...”
  诗允的声音伴随芳香吐息,在耳边柔声呢喃。
  “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喆喆...你放心...”
  “唔...”
  我激动呜咽。
  “北鼻...好好睡...我会陪你...”
  她紧紧抱住我,彷彿有股暖洋从娇弱的胴体,缓缓注入我快要乾渴冻结的躯壳和内骸,抚慰频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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