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0)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2019-6-30隔天,我是被一股刺眼光线照醒。
  勉强仰起头,只隐约看到两个逆光的模煳黑影。
  其中一个立刻想靠近我,却被另一个高大的黑影拉开。
  “妳不准碰他!”
  声音是涂海龙,那个被阻止的无疑是诗允。
  涂海龙的身影蹲下来,粗暴将我翻边,鬆开反绑双手的绳结,两根早已发麻的胳臂终于获得自由。
  这时视线也慢慢不怕光,能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发现那流氓跟诗允都已穿好外出衣服,看来已经醒来好一阵子,盥洗换装完毕。
  原来昨夜只是一场梦境,她根本没来陪过我,想到她整夜都跟那流氓光着身体抱在一起,早上一起醒来,一股悲妒瞬间涨满胸口。
  涂海龙看时钟说:“现在是七点,给你十分钟整理,二十分我们就要出发。”
  我勉强撑起蜷曲了整夜的僵硬身体,按着膝盖站起来,才跨出第一步,就好像踩在软泥般差点跌倒。
  “北鼻...”
  诗允急忙想来扶我,却被那流氓大手隔开。
  “你又想在我的允允北鼻面前装可怜吗?”
  他冷笑说。
  “我不是你北鼻!让我过去帮我丈夫!”
  已经清醒的诗允,羞忿到小脸涨红,但就是过不了涂流氓铁一般坚硬的胳臂。
  “我自己可以,妳别过来!”
  我大声怒吼。
  诗允怔了一下,默默低下头转开身。
  我知道她定很难受,却不愿让人看见眼泪,但真正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我才对!我这么想着,所以也自顾扶牆慢慢走到浴室,解放积压已久的大小便。
  上完厕所明明用不到三分钟,正想淋浴跟刷牙,涂海龙却已踹开门,吼道:“时间到了!快给我滚出来!”
  “你别催他,还有时间...”
  诗允跟在后面,想拉走那流氓。
  “妳敢替他说话?”
  涂海龙搂住她后腰,故意在我眼前朝她小嘴用力吻了下去。
  诗允拼命挣扎,但终究敌不过对方粗暴的力气,被舌吻到踮起脚尖,只剩激烈闷喘,小手用力捏着那流氓厚实胸肌上的背心。
  涂海龙鬆开她时,她两条玉腿发软,脸蛋一片晕红,紧紧扶着那流氓才能站稳。
  涂把我昨天穿的衣服丢给我。
  “快给我穿上衣服!今天又敢迟到试看看!”
  那口气,好似我公司的主管。
  看着妻子依偎在别人胸前,我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样子,捡起地上的髒衣服穿上,一身尿骚味就跟在他们身后出门。
  那恶霸规定我不能跟太近,所以我远远看他搂着我妻子,亲密走在前面,最后勉强跟上他们搭同一班捷运。
  但进了车厢,我一身臭味、样子也很狼狈,附近的乘客像躲瘟疫似的纷纷走避。
  二十分钟的车程,我一直想找个地洞鑽进去,而在距离我十公尺外的诗允,不时投向我心急和不捨的目光,但只要被涂海龙察觉,他就扭过她的脸强吻她,诗允在众目睽睽下被那流氓吻到脸红腿软,渐渐不敢再看我。
  终于捷运到站,我第一个冲出门,跑到公司,也不敢跟别人同搭电梯,自己走梯道爬上十二层楼,走进办公室的当下,已经浑身湿透、累得像条狗。
  “干!你怎么这么臭?”
  我行经之处,同事都掩鼻闪避。
  凯门跟他们一样捂着鼻子,皱眉说:“你正妹妻子到了,自己进去吧!”
  我承受众人嫌恶的目光,默默开门进去。
  “北鼻..”
  诗允看到我,立刻想奔过来。
  “别过去!”
  涂海龙拉住她,狞笑说:“废物男全身尿味,会被弄髒!”
  “我才不在意!他是我丈夫...”
  诗允忿然想挣脱他的手,但那流氓的粗掌就像铁箍一样,圈住她纤细的臂膀不放。
  “妳别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我们会不知道?”
  吴总突然开口。
  涂海龙愣住,转头问吴总:“老闆是说我吗?”
  “不是你...你睡得像死猪,什么事都不知道,我是说你的小新妻。”
  “小新妻...哦!是指她...”
  涂海龙恍然大悟,但马上又问:“她做了什么事?”
  诗允瞪大清眸,毫无畏惧说:“没错,我起来照顾我丈夫,陪他一起睡,你们想怎样?..”
  “北鼻...原来..”
  我瞬间眼圈发热,鼻腔一阵酸意,泪水立刻滴下来。
  原来昨晚那不是梦,诗允真的有来为我擦身,还在我半梦半醒间陪我入睡才离开。
  “干恁娘!贱货...”
  涂海龙扬起大手,诗允仰头看着他,一副随便你打的倔强神情。
  “先住手...放开她。”
  吴总阻止了那流氓,但对诗允说:“妳不怕是吗?那看妳怎么表现不怕?”
  诗允不发一语,将肩带拉开,连身洋装从她光洁胴体滑落,接着褪下双腿间的小内裤,再脱掉鞋子。
  整个人赤裸裸,将双手併拢举到涂海龙面前。
  “不就是再把我绑起来折磨,你也只能这样而已,但我永远不会对我丈夫变心...不论被你折磨时我说了什么...都是假的...”
  面对她的逆袭,涂海龙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却是吴总冷笑说:“折磨妳是一定会的,但是妳做错事还这种态度,绝不是像昨天一样的处罚就够...”
  “你们想怎样,都随便...嗯...”
  她还在回嘴,忿恨不已的涂海龙忽然将棕榈油淋在她身上,大手抚抹开来。
  诗允站着没动,只是呼吸微微紊乱。
  已经是第四天,涂海龙动作更熟练,几分钟就将她洁白胴体抹上一层均匀厚油,两个肉洞用穴管撑开,再用麻绳綑绑成人粽吊起来。
  最后屁股下方移入两根毛笔,在韩晨指导下,将毫尖调整到只轻轻接触的程度,把吊绳固定住。
  “今天什么也不作,就让妳吊一整天...”
  诗允强忍着,身体已开始发抖。
  “但这样还太便宜妳...”
  吴总说:“妳卖掉的内裤,连同那段交易过程的影片,我找人把它买回来,转卖给另一个人,那位买家,想透过视讯认识妳,这就当作妳今天的处罚吧。”
  “...”
  诗允一直在与子宫颈和直肠头的搔痒对抗,对于吴总的话无力也无心回应。
  “有兴趣想知道买了妳小内裤的客人是谁吗?”
  “唔...不想...”
  她忍住娇喘,颤抖答道。
  “不想知道,也要让妳知道。”
  他滑动平板,点击通讯软体,找到一个联络人,打开他的照片。
  “这个人...妳见过吗?”
  吴总把平板拿近她眼前。
  “嗯...”
  诗允一对凄眸对着萤幕勉强聚神,几秒后,突然羞慌呻吟出来。
  “不...不可以...嗯...不行...唔...”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依旧只在轻轻摇晃,但她脸上的神情,却犹如惊涛骇浪。
  “北鼻!到底是谁?”
  我也忍不住情绪激动,想冲过去看那块平板。
  但涂海龙突然闪到我面前,大手抓住我脖子,将我贯倒在地!“你也想知道是谁买了你正妹妻的湿内裤吗?”
  吴总狞笑着,把平板交给嘉扬:“让他看。”
  嘉扬笑嘻嘻走到我面前:“不会这么巧?你也认识吧?”
  我一开始脑子还在当机,对萤幕中的人无法辨识,但短暂空白后,一股凉意从我背嵴窜流全身。
  平板上那个已有年纪的乾瘦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严格来说,应该是我的继父,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们改嫁给他。
  怎么也想不到,吴总居然把诗允的内裤,卖给了这个跟我有密切关係的人!
  “不...不可以...他绝对不行...”
  我跟诗允一样,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就说是处罚了,怎么还会让你们觉得可以?真是太可爱了你们...”
  嘉扬笑说。
  “求求您...要我以后都像狗一样活着也没关係,但不要让诗允面对他!”
  我苦苦向吴总哀求。
  “放心啦...”
  嘉扬笑说:“卖给他的影片,暂时有帮你正妹老婆的眼睛跟证件打上薄薄的马赛克,而且自我介绍那一段,你们的名字也已经消音,他顶多只会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他继子的媳妇。”
  “但我...我也有在影片里面...”
  我极度懊悔!当初怎么会答应让诗允去做那种事筹钱。
  “你的那一段,我已经剪掉,所以等一下你在一旁好好看他们视讯别出声,否则自己露馅,让你继父认出来,就怪不得人了。”
  凯门补充说。
  我仍在涂海龙大手压制下挣扎:“不...视讯...不可以...不能..让他看见诗允的脸...他会认出来...”
  “那这样呢?”
  凯门走到诗允后面,用一条薄纱围住她下半边脸,在后脑繫牢。
  “还是不行...求求您...我以后在家...不会再看她...会心甘情愿听涂海龙先生的话...但不要让诗允面对那个人...”
  “北鼻...我不要..”
  诗允听我这么说,辛苦娇喘:“我不要你不看我...我是你妻子......”
  “好了,不是你们想怎样就能怎样,开始要视讯了,让他坐好在旁边看。”
  吴总不耐烦说。
  “不...”
  我被涂海龙拖到旁边一张椅子,强按坐下。
  这时他们已经将平板架在诗允面前,让她整个赤裸裸被捆吊的样子完全入镜,然后在她头上套入视讯通话的耳麦,另一耳也塞入命令她用的蓝芽耳机。
  准备好后,嘉扬对我比了安静的手势,随即点开与我继父的视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噤声,否则只会让继父察觉。
  平板的即时影像同时转接到电视大萤幕,所有人都看见我继父在电脑前,只有他不知道很多人在看他跟诗允视讯。
  僵持的安静,持续了好几十秒。
  那个长年被我母亲强势欺压的笨拙男人,只是盯着萤幕迟迟没出声,要不是一张老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白佈满兴奋血丝,根本让人怀疑他没连上线。
  “妳好...”
  终于,他紧张地吐出两个字。
  诗允微微震动,不敢面向萤幕,一直在与肉体和心理煎熬对抗,偏偏那搔动子宫颈和肛肠头的淫毫,又让她止不住在丈夫的继父面前羞耻娇喘。
  “看萤幕,不然就拿掉妳的面纱...”
  凯门在一旁透过耳机提醒。
  “唔...”
  她只能照着命令作。
  “回答啊,人家在跟妳问好。”
  凯门继续出声指示。
  我不自觉紧抓扶手,深恐继父认出诗允。
  “唔...您...您好...”
  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妳叫什么名字?”
  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
  凯文坏笑说。
  “诗诗...”
  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
  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
  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妳的真面目。”
  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
  “是不是这一个?”
  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
  她羞喘着点头。
  “怎么会...妳...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
  那个老男人彷彿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
  凯门立刻沉声提醒。
  “嗯...嗯...唔...”
  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爱液,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
  凯门说。
  “不...”
  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于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桉,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妳一起视讯...否则妳怎么会被绑成这样。”
  “嗯...嗯...”
  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妳的人是谁?”
  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妳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凶恶的母亲。
  “嗯...请...”
  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
  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
  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妳...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
  “哼...”
  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阴户一阵抽搐后,慢慢垂出更多爱液。
  “妳怎么了?”
  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肉体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沷怖頁2u2u2u、c0m“怎么会痒...对了...妳怎么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么?”
  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煳,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
  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
  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
  “噢...”
  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么?”
  “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
  “弄到...子宫颈...”
  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複诗允的回答。
  “怎么会...被弄成这样...妳老公...不知道妳被人...这样玩弄吗?”
  “嗯...嗯...”
  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
  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妳我媳妇的名字...诗允”
  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
  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
  我颓然抱头,只能痛苦的看下去。
  “嗯...嗯...唔...”
  这时诗允面对继父的问题没办法回答,嫣红耻户一直在抽搐。
  “说啊,回答人家的问题!”
  凯文透过耳机逼迫她。
  “丈夫...不知道...”
  诗允在迷乱喘息中,撒了一个谎。
  “那不会觉得很对起他?背着他被别人这样糟蹋身体?”
  “嗯...嗯...我对不起他...唔...喔...”
  她说着,忽然油亮胴体激烈痉挛,彷彿休克般喘不过来。
  “怎么了!...妳怎么了?”
  继父紧张关心。
  “我...呜...有东西...流出来...哼...别看...嗯...”
  她上气不接下气,用力抖了几下,居然在我继父视讯下小便失禁。
  “妳...妳尿了...怎么会这样...是...高...高潮吗?...是不是...”
  继父惊讶到结结巴巴。
  “嗯...呜...好羞...”
  她迷乱啜泣着。
  我这才惊觉,加上与我继父视讯的调教,居然让她肉体对淫毫刺激的反应程度,更甚于昨天的残忍旋转。
  继父快要无法呼吸,他退开电脑,忽然解开衣扣,拉去衬衫和内衣,又将身下裤子也脱掉,一丝不挂坐下来。
  “诗允...帮我...帮我...喔...帮我硬起来...”
  那个男人抓着他买来的诗允内裤,放在鼻端用力吸闻,一手撸动软趴的鸡巴。
  “嗯...我...不知道...怎么帮...”
  她茫然地娇喘。
  “吻...我们接吻...”
  那张老实的脸,变得我不曾见过的猥琐狰狞,慢慢接近萤幕,整个画面被两片压扁的噁唇佔据,中间还挤出一段湿漉舌头。
  “嗯...嗯...”
  诗允羞红脸不敢看。
  “快!人家要跟妳接吻!”
  凯门帮她将薄纱掀高,露出诱人小嘴,视讯镜头拿到她面前。
  “哼...”
  她从两片软唇间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镜头。
  “噢...诗允...”
  对方传来销魂的兽喘。
  我能想像从继父那一头,看着媳妇舔着萤幕的画面有多诱人和刺激,即使真正碰到的是冰凉的玻璃,而不是她香甜湿软的唇舌。
  “可以...作舔我鸡巴的样子...给我看吗...”
  那男人提出更下流的要求,而且椅子往后退,让自己握住胯下肉棒的丑陋模样完全入镜。
  “嗯...好羞...”
  诗允虽然啜泣,但却乖乖勾动舌瓣,作出猫一般舔舐的动作。
  “嗯...噢...好舒服...”
  继父粗喘着,搓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妳...真的好像...我媳妇...”
  听他这么说,我才惊觉凯门刚刚已拿掉薄纱,一颗心瞬时停止跳动。
  “我...我不是...”
  还好诗允迷乱中不忘否认。
  “嗯...嗯...我也不相信...只是...真的很像...根本同一个样子...嗯...继续舔...诗允...乖...”
  “嗯...”
  诗允闭上眼,随正在舔舐男根的羞耻想像,小舌片秀气地勾动。
  那男人手在撸管,眼睛盯着萤幕,粗喘着对她说:“诗允...唔...我第一次看见妳...就好喜欢妳...你跟育桀结婚...穿新娘服的样子...好美...美得害我那天...失眠...从此后...我每天都看着你们的结婚照...打手枪...”
  我快把拳头握出汁来,原来这个样貌敦厚,从小我还叫他一声“爸”
  的老傢伙,心里一直在觊觎意淫他美丽的义理子媳!“我...不是您想的...那个人...”
  诗允即使迷乱,也羞耻到想撒谎否认。
  “我知道...但假装一下...因为我...真的好想抱我媳妇...好吗?妳今天就当成是她...把我当妳公公...好吗?诗允...”
  “嗯...嗯...我只能...假装...不是真的...”
  诗允居然答应。
  我用力抱住脑袋不想看下去!“当然...只是假装...”
  继父见她愿意配合的羞乱模样,一张脸简直兴奋爆表。
  “那妳叫我爸...好吗?我叫妳媳妇...”
  “我...嗯...”
  对这种不伦的要求,她无法思考对错,反而娇喘愈来愈混乱。
  随着油亮胴体的轻晃,肉洞里的笔尖一直搔弄子宫颈头,令她根本无法恢复理智。
  “叫我爸爸...快...育桀的新娘子...”
  那个男人完全变了一个样,我从不知道他在电脑面前是这么丑恶猥琐!“唔...爸...爸爸...”
  诗允颤抖羞唤,萤幕上的人亢奋到打冷颤,我却如被木桩钉进心脏里。
  “乖...真乖...爸爸好兴奋...妳是谁?跟爸爸说...”
  “嗯...嗯...”
  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忽然难耐地颤抖,充血的耻户一直在收缩。
  “我...唔...我是...您媳妇...”
  继父更加兴奋:“我们这对公媳,都没穿衣服...看到对方光熘熘的样子...可以吗?”
  “嗯...不行...我们...不行...嗯...呜...好羞...”
  “媳妇的生小孩的地方,都被爸爸看光了...”
  “爸爸...别看...唔...唔...我...我好害羞..”
  “那爸爸的鸡巴...也给妳看...”
  “嗯唔...好羞...”
  她两颊泛红,一直迷乱娇喘。
  “爸爸的鸡巴怎么样?大不大?”
  “不...不知道...别这样问...”
  她呻吟一声,两排脚趾紧握,一股新鲜淫水又慢慢滴下来。
  “那...继续帮爸爸舔鸡巴...看,爸爸的鸡巴硬成这样!”
  “嗯...”
  诗允闭上眼,伸出粉嫩舌瓣上下舔舐,还害羞地画着圈,彷彿尽职地把阴茎跟龟头都照顾到。
  “唔...媳妇...妳的小舌头...好软...好湿...爸爸好幸福...”
  “唔...”
  我咬牙切齿握住拳头,愤怒到全身在发抖。
  此时两边肩膀忽然一阵剧痛,好似被铁钳夹住般,骨头都快承受不住。
  抬头才发现涂海龙也是一脸妒怒,两张巨掌紧紧抓住我肩头,十指快要扣进肩窝。
  “媳妇...妳的鸡掰毛都刮了...好白...鸡掰洞好嫩...一直在滴水了...”
  “嗯...哼...”
  诗允羞得脸蛋蒸红,插入毛笔的血色耻洞一直收缩。
  “想要爸爸的鸡巴...插进去吗?”
  “爸爸的...不行...”
  她羞喘摇头。
  “给爸爸...好吗?”
  那无耻的男人哀求:“爸爸好可怜...每天都被妳婆婆骂...她没有把我当人...我只能看着妳照片打手枪...”
  “不行...育桀...跟妈...会生气...”
  “妳让人脱光绑成这样,妳婆婆如果知道,也一样会生气...反正都这样了...我们就作不该作的事,别让他们知道就好,...”
  “...妳应该也很想要吧?...不然怎么湿成那样?给我好吗...”
  “哼...嗯哼...”
  诗允迷乱地颤抖,毛笔无情搔弄着她屁眼跟阴道深处,下面不断淌出新鲜淫水。
  “爸爸...不会太进去..只要...龟头进去就好...”
  继父一直缠她,要诗允答应跟他网爱。
  “嗯...”
  她娇喘着,呓语说:“只能...一点点...不能...太里面...”
  我周围的同事都在忍住窃笑,唯独跟我一样心情是悲愤的,可能只有我最痛恨的涂海龙。
  “好...爸爸只进去一点点...”
  那噁心的男人,两隻光脚放在桌上,一手上下套弄发硬的肉棒,充血到极限的龟头呈现紫黑色,下体作势挺动。
  “嗯唔...进去了...”
  他呻吟说:“媳妇的肉洞...好紧...好温暖...真舒服...”
  “哼...爸爸...进来了...好羞...唔...怎么办...北鼻...我让爸爸的...进来了...我好髒...”
  她羞耻激哼,两腿间的血红鲍缝泥泞不堪,爱液从穴眼一直拖到地板。
  “爸爸...还可以再进去吗?”
  “嗯..嗯...只能..再一点...”
  她喘息到上气不接下气,插着毛笔的屁股一直在摇动,想必子宫颈都已被搔弄到红肿流汤。
  “好...那...我再进去一点...只有一点...不会碰到底...”
  那猥琐男人挺起腰、好像真的把肉棒往前顶,同时手没停地套弄火红阴茎。
  “嗯..哼...”
  诗允又发出呻吟。
  “好紧...好舒服...爸爸...还想再深一点...好吗?...再给爸爸...”
  我继父食髓知味要求。
  “好...”
  “妳真贴心...乖媳妇...嗯...唔...我插到底了...”
  诗允激吟出来:“哼...到底...唔...爸爸...怎么可以...插那么深...那是...生喆喆...的地方...被您...碰到...怎么瓣...”
  “爸爸...可以动吗...想要抽插...乖媳妇的嫩逼...”
  “不...不行...嗯...啊...”
  这时站在她旁边的凯文,忽然推了她,让她在刑架下来回摇晃,两根深入肉洞的笔毫激烈划过子宫颈和肠头。
  “爸爸...在动了...唔...阴道...好紧...好舒服...”
  我的继父兴奋到涨红脸,右手快速套弄老二。
  “呜...不可以...嗯....啊...”
  凯门又摇动她一下,诗允覆盖一层厚油的胴体全是汗光,在刑架下激烈喘息。
  “爸爸...要射了...没有戴套...要射进去...让妳大肚子...”
  “不...不行...嗯...爸...嗯...唔...”
  她彷彿想挣脱身上牢牢捆绑的麻绳,胴体全力抽搐,黏腻脚趾紧紧握住,接着一股蛋清状的滑熘液体,从红肿的阴道口拖出来。
  “唔...喔...”
  电视上,继父的手握住鸡巴剧烈套动,随即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浓黄的精液从马眼喷发出来,萤幕画面顿时一片黏煳。
  我叫他“爸”
  的男人,已经瘫软在电脑前,两张脚还搁在桌上,丑陋的老二缩成一条湿黏软虫躺在肚皮。
  但诗允仍吊在刑架下激烈娇喘,发情的胴体一点都没有降温的迹象。
  那个男人还能用手把性慾打出来,她却只有一点点的笔毫,不断搔弄耻洞深处的麻肉。
  凯门把诗允眼睛罩住,嘴也跟昨天一样,用筷子夹住舌头、繫绳绑在脑后,打算任由她屁股插着毛笔吊一整天。
  嘉扬戴上面具,拿起仍在视讯的平板。
  “买家先生,这次的交易经验还满意吗?”
  “买家先生...有听见吗?”
  嘉扬增加音量。
  还在回味空白快感的继父,这才发现视讯对象换了张面孔,声音还是男人,慌忙放下脚,将身体缩在桌面下。
  “喔...你...是...”
  他变回平常木讷畏缩的样子。
  “我是卖家,这次视讯是我安排的,怎样?还满意吗?”
  “嗯...”
  他脸涨成猪肝色,慌张点头。
  “会不会想进一步跟她接触?”
  嘉扬问。
  “进...怎...怎么...进...进...一步...”
  他结结巴巴问。
  我挣扎想站起来,却立刻被三、四人按住,他们捏开我的嘴塞入东西,麻绳加身一圈一圈的綑绑。
  待我动弹不得,才发觉涂海龙也在压制我的凶手之列,那流氓想必是为了能继续对诗允洩慾,才忍住嫉妒心而选择服从吴总。
  这更让我感觉这世界上,只有我跟诗允会真正心疼彼此。
  “如果你想跟她真正来一次,我可以帮你安排喔。”
  嘉扬继续跟我继父提出交易。
  “唔...”
  我愤怒闷叫,同时也难以理解,吴总为何要作到这种地步践踏我!种种残虐的磨辱手段,早已超过了只想利用我妻子的美色去鼓舞士气和冲刺业绩、遂行他称霸董事会和业界大梦的必要程度!而且他在把我们夫妻推入不幸深渊时,眼神洩漏强烈的报复快感,但我除了工作不长进之外,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导致他对我如此恶毒。
  好吧!就算我再不争气,顶多把我炒鱿鱼就算了,他却不放过我,残酷地折磨我们夫妻,想到这,我就不甘心想问究竟为什么!但被塞住的嘴,只发出野狗般的低吠。
  萤幕上,我继父听到嘉扬的话激动不已,张脸猪肝红到快反黑。
  “可...可以吗...我...可...可以跟她吗?要...要...多...多少钱...我虽然只剩一...一点私...私房钱...但如果可...可以...我...我会努力去...去赚...接粗工...”
  “不用钱,但要问她本人的意愿,如过她愿意,我会丢讯息给你...”
  “那我...我什么时候...问...问你...”
  “你不必跟我联络,可以了,我自然会丢你,要有耐心慢慢等,我看她也很喜欢你,但毕竟女孩子家,又是人妻,会比较害羞,要给她一些时间突破心理障碍,知道吗?...”
  听嘉扬在那边一派胡言,说什么诗允也很喜欢我继父,只是害羞,我气愤到拼了命挣扎。
  “好...我...想...想...可不...”
  萤幕上那个老不休忽然扭扭捏捏,不知道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样子令人作呕。
  “你想怎么样?慢慢说没关係,休息一下...别紧张。”
  嘉扬鼓励他。
  “嗯...嗯...”
  他拍了自己胸口好几下,紧张情绪缓了一点,才结结巴巴:“我想...跟...跟她...她说...我爱....爱她...会...会等...等她...”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我让她听你说。”
  他招手叫人将诗允的眼罩拿掉,然后让开让我继父看见她。
  “嗯...喔...”
  诗允早已经陷入迷离的状态,前后肉洞里的两搓笔毛,把她折磨到痉挛,香涎不停从她被筷子夹住舌片的小嘴淌出来。
  嘉扬扯住她凌乱乌丝,抓高她的头:“客人有话想跟妳说。”
  “嗯...嗯...噢...”
  她涣散的双眸还没能找到焦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就忽然一阵抽搐,激烈呻吟中,两腿间张开的耻洞又牵出新鲜淫水。
  “妳...很痒...吗?”
  我的继父发关心地问。
  “嗯...嗯...哦...”
  她点了两下头,又失神乱哼。
  我旁边那些同事都在忍笑,只有我在悲愤泣血。
  “我...我很喜欢...爱妳...”
  “嗯...嗯...嗯...”
  诗允一直在与肉体搔痒搏斗而激烈娇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我继父的示爱。
  “有听见人家说爱妳吗?”
  嘉扬问她。
  “嗯...嗯...嗯...”
  诗允迷乱点头,无法吞嚥的香涎一直垂下来,弄得脖子跟胸口一片湿漉。
  “她听见了。”
  嘉扬狞笑说。
  “我...会...会...想妳...”
  那个男人结巴说完,居然像大姑娘一样双手遮着脸害臊。
  旁边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出来,空气跟口水都喷到我头上。
  嘉扬从后面扳高诗允全是口水的下巴,要她面对镜头,问说:“人家说会想妳,妳也会想人家吗?”
  “嗯...唔...”
  诗允又是迷乱点头。
  “很痒...吗?我...我...好...好想帮妳...”
  沷怖頁2u2u2u、c0m继父不问还好,一问诗允又痛苦地抽搐起来,吊在刑架下的油亮人粽拼命想摇动,让体内麻痒的耻肉能被搔到。
  “客人说想帮妳抠痒痒,想要他帮忙吗?”
  嘉扬仍从后面捧着诗允的下巴,低头在耳边问她。
  “嗯...嗯...”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的泪水,却还是点头表达意愿。
  “她说好,请你帮她抠小屄...”
  “好,我...我帮...帮妳...”
  我那精虫冲脑的无知继父,真的在嘉扬的戏弄下,伸出中指作势往内抠。
  “哼...”
  诗允不知道是害臊还是真的有感觉,颤抖地娇喘,羞红了脸。
  “看着人家啊,人家在替妳止痒呢,快叫人家爸爸,他可是妳的公公呢...”
  “唔...巴...巴...”
  诗允嘴里的小舌片被夹住,努力发出含煳的声音,虽然完全不标准,但可以听得出她在叫爸爸。
  “媳妇...噢...爸爸...好爱妳...”
  他萤幕里卖力抠弄中指,乾瘪的手臂上青筋激烈浮动,额头眼角不断滴汗,配上那张认真想让诗允舒服的滑稽表情,让所有人都按着肚子努力憋笑。
  诗允却用迷离眼神看着萤幕中她认识的老男人,小嘴嗯嗯喔喔地呻吟,下面不断拖出爱液,彷彿飢渴的小洞真的正在被抠。
  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切,简直比死还难受。
  “你那么爱你媳妇,真让我感动,那我也来帮你一点好了。”
  嘉扬从背后拿出一根假手,手指拉动把柄处板机,前端那隻作出骂人手势的玩具手,中指立刻往内勾动。
  “呜...”
  看到这种东西,我立刻猜到他想作什么,愤怒地在地上扭动。
  菜鸟却蹲下来,拍打我后脑勺:“乖乖看就好,我们正在帮你正妹妻子和继父培养姦情...不...培养真爱才对,哈哈。”
  嘉扬跟萤幕里的继父说:“你在那边抠,这边玩具手会代替你帮你媳妇止痒。”
  “好...她好可怜...好心疼...”
  我的继父激动、不捨又兴奋地喘着气说。
  嘉扬将那根小手伸到诗允被绑张开的赤裸下体,中指插进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内。
  “嗯...嗯...”
  诗允失神娇喘,香涎从下巴挂落。
  “开始囉,先来一下看看。”
  “好...”
  继父听由嘉扬指令,煞有其事勾动中指,嘉扬拉动扳机,塞在阴道内的伪指马上弯曲起来。
  诗允被抚慰到渴痒的耻洞,刑架下油亮的胴体激烈抽搐,淫水从两腿间垂拖到地板。
  “允...舒服吗?”
  继父急切地问。
  “人家问妳舒服吗?回答!”
  嘉扬对娇喘不休的诗允说。
  “哺...唔...咿...哦...”
  她含煳不清呻吟着。
  “还想要公公的疼爱吗?”
  嘉扬帮我继父问。
  “唔...”
  她闭上羞耻泪眸,点下了头。
  “她说想,那我们继续吧!”
  嘉扬对萤幕里一边搓弄鸡巴,一边准备隔空大力抠穴的继父说。
  “好...我会好好疼妳...让妳舒服...”
  他轻轻滑动手指,假装在抚弄的动作,嘉扬也配合他,温柔的移动假手,湿淋淋的穴肉“啾啾”
  轻响,浓稠爱液一直流下来。
  “嗯...唔...喔...”
  诗允呼吸急喘,两张油黏黏的脚掌,脚趾不断握紧又张开,趾缝间牵着白色的油丝。
  继父抚摸了一阵子,手指开始勾弄起来,嘉扬也跟着拉动扳机。
  “喔..嗯!...喔...哼...”
  飢痒已久的阴户受到连续抠挖,令她张着小嘴呻吟,任由香涎不断滴下来,但辛苦的眉心间,仍透着不满足的渴望。
  其实整条阴道都被锥管撑开,里面还有一根细毫,假手指只能隔靴搔肉,不仅越搔愈得不到满足,而且还不断推挤那根细毫,还让它更激烈刺激肿痒流汤的子宫颈头。
  诗允就沉溺在这种陷阱下,发情的胴体愈来愈火烫。
  “媳妇...还想...快一点吗?”
  继父兴奋问她。
  “嗯...喔...”
  她娇喘回应。
  “好...爸爱妳...都听妳的...”
  萤幕里的男人加快勾动手指,嘉扬配合着他的速度,假指在管壁一直开挖,夹住穴管的红肿耻肉努力抽搐收缩,但止痒程度连一成都不到。
  “咿...嗯唔...咕...嗯...嗯喔...”
  油亮的人粽激烈颤抖,口中发出含含煳煳的喘叫。
  凯门拿掉夹住她舌片的筷子。
  “舒服吗?”
  “嗯...喔...嗯...喔...还要...大...力...好痒....”
  她摇头失魂呻吟。
  “你正妹妻子胃口好大,这样怎么喂得饱她?嘿嘿...”
  菜鸟对我说。
  我转头愤怒瞪着他,这样说对诗允太不公平!那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我的继父再加快手部动作,但那根玩具手速度已到了极限,没办法再更快,渐渐她原本还有点酥麻的娇喘,变成不满足的胡乱啜泣。
  “噢...”
  忽然我继父哀嚎一声,握着手臂露出痛苦表情,原来那根手指因为一直激烈动作,瞬间严重抽筋。
  “媳妇...对不起...爸爸没用...”
  他懊恼地自责。
  诗允羞苦地转开脸,欲求不满的胴体在麻绳綑缠下一直颤抖。
  “买家先生,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那跟她作...作爱的事?”
  继父看嘉扬要结束视讯,急忙红着脸问。
  “这就等我通知,她答应我会联络你。”
  继父失落地说好,嘉扬没让他有再说话的机会,就关掉视讯。
  “怎样?妳的公公好像很爱妳呢,想要跟妳约砲,妳的意愿呢?看妳好像也很心动的样子。”
  嘉扬问一直在与慾火对抗的诗允。
  “呜...”
  我愤怒挣扎,满脑子只想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吴总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
  “如果你乖乖听涂海龙的话,在家都只当一条狗,不跟你正妹妻子有任何互动,就像你今天发誓的,看也不会看她,我可以考虑不让你害怕的事发生。”
  “呜...”
  我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拼命点头。
  吴总满意笑着走回沙发,从他的眼神,我更加确定他一定对我深仇大恨,只是我还想不出任何端倪。
  “今天是畜畜调教的最终日,大家一起来让她用嘴服侍我们吧。”
  嘉扬宣佈。
  我那十几个男同事同声欢呼,几个最无耻的已经迫不急待脱下裤子。
  这几天涂海龙独佔诗允,一直有人很不满,听说可以解放,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兴奋,只有我感觉又被剥夺!“大师,调教真的到今天就够了吗?”
  吴总问在一旁闭目调息的张静。
  “嗯。”
  张静应了一声,没睁开眼,悠悠说:“老夫用五十年的调教师名声担保,这个女人,已经废了。”
  “废了?”
  吴总声音透着惊讶:“请问大师,您所谓废了,意思是...”
  “我在她女阴深处培养出淫毒,她一辈子都将被淫慾所支配,无法对任何一个男人忠贞。”
  我正想叫那老鬼住嘴!诗允不可能变得像他说的那样!但却忽然惊觉,这些天来,诗允不是清醒时对我坚贞不移,但跟涂海龙在一起时,却又变成我完全不认识一般,就算被罪恶和羞耻折磨,却仍克制不了下贱淫荡的行为。
  “呜...”
  原本要愤怒的闷吼,现在变成恐慌和绝望的呜咽。
  但我随即又安慰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一旦停止他们对她的折磨、永远离开那个流氓,她就会恢复成那个只以我跟喆喆为一切的贤妻良母!张静那狗斯居然看穿我脑袋在想什么,他冷笑一声站起来,缓步走到我前面,沉声说:“你不用再存一丝侥倖和希望...”
  我愤怒瞪着他。
  “就算停止调教,她也永远不再是你本来的妻子,在清纯贞淑的皮相下,永远都是淫乱飢渴的贱骨。”
  “呜...”
  我激动反驳,被塞住的嘴含混乱吼。
  “自己看吧,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辈子到死的样子!”
  那变态老人转身走开。
  我看见被吊在刑架下成人粽的诗允,正卖力舔着菜鸟的鸡巴,菜鸟后面排了十几个赤裸下体的男同事。
  诗允油亮的胴体,在笔毛搔穴眼的折磨中苦闷颤抖,小嘴嗯嗯啊啊娇喘,湿软舌片却仍尽心舔舐兴奋勃起的男根。
  “这样太慢,三根一起来吧。”
  嘉扬提议。
  于是菜鸟后面两隻畜牲也挤到她面前,诗允一双凄眸仰望我三个同事,小舌片灵快翻转,轮流舔拭三根挤在她唇前的阴茎跟龟头。
  “看见了吧?是不是很淫乱?这可不是日本成人片,那些女优除非是演戏不得已,也不会表现得这么下贱...”
  “唔...呜...”
  我被张静的话狠狠刺痛,不甘心地在地上挣扎。
  “唔...嗯...嗯...”
  那边诗允的娇喘愈来愈激烈,原来他们一边享受她舌头舔屌,三张手还伸在下面轮流玩弄她的奶头。
  他们手指拨弄、将它们旋转、拉长,两粒黏腻的奶头被玩弄到发红肿翘,油亮胴体剧烈抽搐,汗汁如雨般滴着,两腿间赤裸的血色肉洞,拖下一条又黏又滑的爱液。
  “嗯...唔...”
  “好好舔!不准分心...”
  菜鸟提醒她。
  那些傢伙加码手指搔弄她敏感的足心,张举在身前的一对性感脚掌受不了刺激,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喜欢我们吗?”
  “...”
  “回答啊,不然鸡巴不给妳吃喔...”
  “嗯...”
  诗允默默点头,小舌片吱吱啾啾认真舔着每一根阴茎,连马眼渗出来的分泌物都不漏掉的吃进去。
  “喜欢我们,还是喜欢妳的废物老公?”
  她更卖力作她现在在作的事,想得到豁免回答的权利。
  “回答!”
  菜鸟并不让她这样含混过去。
  “你...你们...”
  她娇喘着,眼角不自觉滑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怎么可以呢,不是应该喜欢丈夫才对?任何有羞耻心的女人,都不可能说喜欢别的男人啊...而且还一次舔三根野男人的肉棒。”
  “对啊,为什么?”
  “...”
  诗允只想用更尽心舔舐来忽略这些不堪的问题,但那些人却不是这么轻易就可以敷衍。
  “说啊,不说我们要走了。”
  “不...”
  诗允羞喘着,害怕他们真的离开,带着啜泣声音回答:“我...没有...羞耻心...”
  “哈哈哈...这样回答就对了啊...”
  “好乖,很多肉棒让妳吃喔...来,奖励妳,让妳含进去...”
  菜鸟把把龟头抵进她唇间,诗允闭上泪眸将它含入,前后吞吮起来。
  “我也要...轮流喔...”
  她轮流吹含送到嘴前的三条男根,将它们吸舔得乾淨发亮,每一根龟头都像菰伞般昂头挺立。
  “呜...”
  我悲愤看着妻子堕落,想到张静说的话,更加不甘心和恐惧,这时肩头忽然又传来彻骨剧痛,扭头看,又是一脸妒愤的涂海龙。
  那个流氓,不知有什么资格吃醋!诗允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可不可以...给我...”
  我清纯的正妹妻子,看着三根勃起的男根,脸蛋红烫,眼神完全迷离,一边卖力舔屌,一边喘气哀求。
  “今天还不行喔...给妳舔就不错了...”
  菜鸟被她服侍得也有点沉不住气,加上后面还有人排队,他把肉棒塞进诗允的小嘴,前后挺动屁股。
  “嗯...唔...嗯...咕...嗯唔...”
  诗允呼吸急促,被动吞吐着顶到喉咙深处的男根,泪水和香涎不断涌出眼眶和嘴角。
  而且被吊的胴体晃动,插入阴道深处的笔毫,更加剧烈搔弄发肿流汤的子宫颈头,让她痛苦到全身发抖。
  “嗯...宝贝...好舒服...”
  菜鸟呻吟着,两根手指还捏住她的乳头,奶尖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断被扯长。
  “唔...喔...”
  那傢伙屁股愈动愈快,彷彿把诗允的嘴当成小穴在使用,几分钟后,终于一阵冷颤,畅快地在她口中爆精。
  “吞进去...后面还有人要用...”
  菜鸟仍不把射精后的肉棒拔出来,要诗允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吞下去。
  “嗯...嗯...”
  诗允激烈喘息,一向爱乾淨的她,在我悲痛注视下,真的将别的男人的子孙咽入喉咙,菜鸟这才拔出湿软的肉虫,但还用手指刮起她唇角流出来的残精,塞进她嘴里让她吸乾淨。
  那隻畜牲心满意足的走开,换下一个男同事把肉棒塞入她口中...“现在你相信张大师的话了吧?你的正妹妻子,已经回不去了。”
  吴总狞笑说。
  我想大声说不相信,但眼泪好似已淹到鼻子,一开口就像要溺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嗯嗯喔喔不堪入耳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我的心早已累到暂时不知道痛。
  “呜...给我...一次...就好...求求你们...”
  诗允又在哀求我那些男同事让他满足,她已经尽心服侍过一半的人,让他们消火发洩,但他们却仍让她吊在刑架下,承受笔毫搔双穴眼的残酷折磨。
  “给妳吗?妳想要谁的?”
  “嗯...都可以...”
  诗允迷惘娇喘。
  “那我们都给妳好吗?爱群p吗?”
  “嗯...嗯...”
  她羞红脸啜泣回答。
  “逗妳的啦,哈哈...我们让废文男来满足妳好了。”
  “...”
  诗允瞬间似乎想摇头,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及时停止这么作,只不过脸上的痛苦失落是骗不了人。
  “带废物男过来,脱光他。”
  我悲愤挣扎,但还是敌不过他们人多,被扒光衣裤后扭到诗允面前。
  “北...北鼻...”
  她看了我,原本迷乱的目光,忽然露出一丝羞愧,然后默默低下头。
  “帮废物男舔硬,就让他满足妳。”
  诗允却没有动作,一直在颤抖。
  “怎么?他不是妳丈夫吗?还是别的男人妳都可以,只有废物男不行?”
  “你们...别逼她...”
  我愤怒说。
  “哈哈哈,你正妹妻子只帮我们吹,不吹你的,你还替她说话啊,真爱好伟大喔...”
  “不...我不是那样想...”
  诗允抬起脸望我,泪水涌满眼眶。
  “我知道...北鼻...妳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我忍着痛苦,柔声对她说。
  “没有那样想,怎么不帮丈夫吹?”
  “对啊,哈哈,是丈夫的硬不起来,喜欢上别的男人吧?”
  “好可怜的废物男,被正妹老婆嫌弃...”
  我默默忍受他们的羞辱。
  这时下面传来一阵湿暖的酥麻,我微微冷颤,低头看,诗允已经在舔我的龟头。
  “嗯...”
  呼吸微促的她,脖子往前伸,试图用舌尖挑起龟头含进嘴里,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垂软在两腿间,让她很难成功。
  “好可怜,帮他们一下。”
  嘉扬说。
  于是菜鸟用筷子夹起我的老二,让诗允顺利含住它。
  “嗯...嗯...嗯...吧...嗯...吧...唔...”
  我美丽的妻子跟以前一样,含着我的鸡巴尽心在口中舔弄,但不同的是,那跟原本只要看见她脱掉衣服就会翘的肉棒,现在即使在这么舒服的状态下,还是软虫一条。
  就这么努力了好几分钟,情况并没有改变。
  我心中一阵悲怆,以前我算是性慾强的男人,即使在公司或家里加班到凌晨,还是会想要,常常把已经睡着的诗允吵醒,求她来一次,惹得她一直抱怨。
  但现在,我连鸡巴含在她嘴里都硬不起来,真叫人情何以堪。
  “吸不硬吗?”
  嘉扬蹲下来,问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诗允。
  “别再为难她...我愿意...让给你们...你们满足她吧...”
  我痛苦地说。
  “可没那么简单,今天还是在调教期呢,你就到旁边乖乖看着正妹妻子变成永远的牝兽吧。”
  我被拉到一旁跪着,那些还没被诗允小嘴服侍到的男同事,又三个一组围在她前面,让她继续在辛苦娇喘中舔舐、吞含。
  这样足足吊了她到下午五点半,张静才宣佈调教结束。
  她终于可以被放下来,涂海龙一替她鬆绑,立刻就急着替她套上衣服抱起她,好像在护卫自己心爱的女友一般。
  “我先带她走了。”
  那心情显然很不好的流氓,丢下这句话就抱着她大步走出去,连吴总跟嘉扬都微微皱眉,那些男同事更是面露不满。
  “老闆,难道就让他这...”
  吴总举手制止嘉扬说下去,冷笑说:“这个人我还要他作点事,先由他吧...”
  老闆这么说,那些男同事即使忿忿不平,也都不敢有二话,各自穿回裤子整理服装后离开。
  我依然被留下来打扫完办公室,才一身疲惫搭捷运赶回家。
  到家一拉落地门,就见到沙发上诗允又赤裸裸跨骑在那流氓身上,嘴里一直娇喘。
  我低下头想装作看不见,但门后突然冲出两个人,不说分由便把我压在地上。
  “海龙a,绑起来对吧?”
  我还没弄清楚是状况,就听见是昨天两个无赖其中之一的声音。
  “干拎娘,脱光衣服再绑!”
  涂海龙爆口回道!我没有反抗,因为想起吴总的警告,如果我没当一条听话的狗,他就要让诗允跟我继父作那件事,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甚至比死还恐惧的威胁。
  因为我的配合,不到一分钟,就被扒得精光,跟昨天一样脖子围上颈圈,用狗绳繫在颈圈下,再从胯下拉到背后綑绑双手,只能跪趴在地上难以动弹。
  “弄一点吃的跟水给他。”
  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说,于是他们抓了些晚餐的食物在盘子裡,推到我面前。
  “斯文男,吃给我们看啊,海龙a说你会像狗一样吃东西,我们想看。”
  那两个傢伙,这两天我听海龙跟他们的对话,知道一个叫阿昌,一个叫傻永,阿昌瘦巴巴,眼窝凹陷,我怀疑他根本是个毒鬼,傻永中等微胖身材,讲话总是一直抖腿,两个人跟同海龙一样也是槟榔香菸不离口。
  现在强迫我吃盘里食物,就是傻永。
  我有点抗拒,毕竟这两个无赖根本不在吴总的指挥范围内,为何也来羞辱我!“快吃啊,没听到吗?”
  涂海龙说。
  因为那流氓开口了,我只好默默把脸埋进盘子,咬起食物,毫无尊严的进食。
  “真的会吃也,海龙a,不过他好像只听你的话。”
  阿昌兴奋地摸着我的后脑,就像摸狗样,我忍着屈辱,把食物跟咸咸的泪水一起舔进嘴裡。
  “废物男,以后阿昌跟傻永的话,你也要服从,知道吗?”
  我安静舔着盘子,没有回答。
  “我问你知不知道,不会说话是吗?”
  “知道...”
  我颤抖地说。
  “哈哈哈...真好玩,肏人家妻子还把她丈夫当狗养,真是过瘾!”
  “好了,过来教训这个婊子吧,她今天让我很不爽!”
  涂海龙说。
  这时才发现,我的正妹妻子两腿跨跪在那流氓身上,但那流氓却握着自己粗壮的鸡巴,不给它放进已经湿淋淋的发情鲍缝。
  诗允两根纤细胳臂紧紧攀住那流氓厚实的胸膛,在慾火煎熬下嗯哼娇喘,又羞于开口央求对方给她。
  朝向外面的两瓣洁白屁股中央,一圈鲜红的肛门周围全是油腻的光泽,应该是被涂上油或润滑液,窄紧的屁眼还不时渗出黏滑液体。
  “可以开始了吗,特地等斯文男回来让他看的。”
  傻永拿出一根特长的珠串棒,主体是由从小到大的七颗圆球组成,最末的大珠子上,延伸出一根弹性塑条,塑条尾端再接一颗小球。
  我明白他们想作什么。
  “这是我昨天特地去对面马路那家成人用品店买的,嘿嘿...真兴奋,可以帮海龙a跟海龙嫂增加情趣...”
  “干恁娘勒,别说废话,快点啦!”
  涂海龙骂道,一手握住贴在腹肌上的凶恶肉菰在搓弄。
  “好、好!马上让海龙嫂爽死!”
  傻永将珠串前端最小的珠子抵在她的后庭,受到刺激的一圈油亮括约肌立刻往内收缩。
  “放鬆...屁眼放鬆!今天要让妳爽死!”
  涂海龙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强吻上诗允激动喘气的小嘴,喂她全部喝下。
  “嗯呜...”
  珠子挤入一颗,两片屁股颤抖了一下。
  “好乖...舒服吗?”
  涂海龙问她。
  “嗯...舒...服...喔...”
  才刚回答,傻永又进入第二颗,她失神呻吟出来,粉红色健康的指甲,用力掐入涂海龙结实的胸肌。
  “再来第三颗...比前两颗更大喔...”
  傻永说着,珠串往前一推,可爱的菊蕊被挤开,瞬间又吞入珠子。
  “啊...嗯啊...”
  她流遍香汗的胴体剧烈抽搐,前面湿淋淋的鲍穴,居然兴奋到滴出几条尿来。
  “你有看到吗?”
  傻永瞪大眼不敢置信,转头问阿昌。
  “有、有...那是尿吗?”
  “什么事?咦...什么东西热热的?”
  涂海龙也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在他下腹,大手往诗允两腿间摸去,诗允羞耻激吟,泛红的耻肉被手指抚过,彷彿在跳动。
  “居然给我爽到失禁!”
  那流氓张开全是水汁的手掌。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