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网(黑蕾丝系列)》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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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玛沙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後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r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於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y道。她用一条肥皂b在y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r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y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m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沈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y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r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s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r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n,我想n┅┅」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玛沙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沙。」沈默一会儿之後,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玛沙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yj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yjc入她的y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r房塞进自己的嘴巴。玛沙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r汁一样吸着她的n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r房时,玛沙的x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y部,然後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r房,最後在散发芳香的jy中爆发出来。理查德的jy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沙感到已喷s到她的子g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玛沙像一个无能的j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後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麽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n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玛沙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後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沙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沙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乾净,然後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沙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後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x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沙c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玛沙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 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沙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麽了吗?」「噢,行了,玛沙,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麽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y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r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x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後,发生什麽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g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後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後,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叁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r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麽,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r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n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沈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麽做。
  玛沙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麽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b?」「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chu,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麽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麽,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玛沙,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叁个好色的y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後压到我身上。玛沙,太惊人了,他有一g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y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y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後,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x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y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c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c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yj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麽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m到我的y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x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jys入我的身体,jy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x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g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x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於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x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jy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jy,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y部,舌头在y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n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後,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後,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c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麽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叁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後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後,他们将宝物s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r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点**r,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後怎麽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麽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x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x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s。
  「你怎麽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麽?,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 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j彩,」玛沙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於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x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x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麽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麽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沙沈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麽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麽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j心p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j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麽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 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x的,一些纯粹是y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x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g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 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麽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於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麽?」「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叁天後,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沙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麽用的?」玛沙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r房,r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沙。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玛沙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沙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麽,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j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x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y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x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c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r头,在r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y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y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x欲的阀门,然後轻轻m弄y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x器官跳动的心脏,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c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玛沙,舌尖在她外y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xy正从她y道里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後,他开始抚弄小y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y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麽一点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麽,她开始自己m起来,希望通过捏弄r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y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y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r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g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y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y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後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理查德将yj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沈沈,玛沙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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