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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几名姑娘本来还坐在椅子上的,一听到这个尊贵的名号,马上跌坐在地上。
先不提他的皇子身份,就提他是当朝丞相,就足教她们惊愕了。更何况,日前皇榜才召告天下,玄禺四皇子将登基。
她们无知归无知,却不会连这种公开的消息都不知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全坐在地上像什么话?还不快给我起来!”一名嬷嬷不知原因,见到手下红牌姑娘全没有礼貌的坐在地上,不由得发出尖锐嗓音斥道。
“嬷嬷,他是……”她们都吓坏了,尊贵的未来帝君正在她们的面前,教她们如何不结巴、惊愕。
“说什么东西?”嬷嬷转身向玄禺陪笑,“这位公子,您别生气,我会好好教训她们,嬷嬷我这就给您换别的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别对她们的失礼生气。”
“随便。”玄禺照样喝他的酒,只要他声名狼借的目的达到就好,他才不在乎老鸨替他换了几批姑娘。
一得令,嬷嬷马上转身命令道:“你们还不快起来。气死我了,平常我是怎么教你们的,简直不成体统!”
牡丹、玫瑰、芙蓉永仙、百合一听见嬷嬷要换掉她们,马上求饶,她们不想放弃争取龙宠的机会。
“公子,牡丹愿意服侍您,方才是听到您威震八方的名气,一时吓坏了,您别见怪!”
“公子,芙蓉也愿意服侍您,您别换掉芙蓉。”
“水仙我也是……”
“是啊!”
几名女子争先恐后的要博取玄禺的注意,她们知道,要是得到他的注意,要进宫享受荣华富贵就不是难事了。
她们急着跳出这种生张熟魏的日子,反而没留心自己露出贪婪的本性,令玄禺颇不以为然。
“好,你们谁能喝下十坛花酒,我就让你们进宫做妃子。”
此语一出,众人莫不跃跃欲试,只是十坛酒……可为了进宫为妃,芙蓉她们还是决定拼了。
“这是公子您说的,可不能反悔。”
“没错。”他倒要看看她们为了一个妃子的位置能做到什么程度。
数十坛酒由酒窖里拿了出来,整齐的排放在地上,玄禺冷冷地看着她们。
“拼了!”玫瑰首先抓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芙蓉见状也捧起酒坛张口就喝,这激起了一群姑娘们的斗志,皆纷纷拿起酒坛喝着。
“加油、加油。”
其他人知道这里有竞赛时,纷纷停下作乐的兴头,前来围观,也帮忙打气。
匡啷!
玫瑰喝完了,再来是芙蓉永仙、百合,然后的是牡丹。
她们都有着好酒量,只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现在她们知道了——十坛……也可以不醉。
她们正做着好梦呢!
一个有宫女、太监可供使唤的妃子!
玄禺脸色未变,依言封她们为妃。玫瑰,册封玫妃,赐住明王宫;芙蓉,册封蓉妃,赐住宝连宫;水仙,封慧妃,赐住水月宫;百合,封合妃,赐住玄雨宫;牡丹,封元妃,赐住千凤宫。
就这样,玄禺成了第一位未登基、已先封赐后宫妃子的皇帝。
第三章
佳木斯皇宫里。
“听说四皇子最近频频出宫,流连在花街呢!”一名宫女碎嘴道。
“嘘!别让李总管听见了,不然传到皇上那里去,有得我们受的。”另一名宫女紧张的东张西望。所幸,她们现在待的“环翠宫”少有人出入,这才没将她们的闲聊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去。
“说来奇怪,四皇子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最近色性大发,连花娘都好?”不久,她也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跟着谈论起来。
“是啊!甭说你觉得奇怪了,宫里头上上下下谁不觉得奇怪!许是尝了甜头,欲罢不能,嘻……”
“你又知道了?”另一名宫女斜睨她一眼,颇不以为然。
“那当然,自从皇上有了贵妃娘娘,又撤了整个后宫之后,四皇子就变成如此,你说,不是受了皇上和贵妃娘娘的刺激是什么?”
“嗯……你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不过,四皇子不是要准备登基了吗?这样荒唐下去,恐怕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不可能啦!诏书都下了,哪有说让就让的?再说四皇子也没犯什么错,不过就是性子大变而已嘛!”
“哎呀,一定是以前当丞相为了树立典范,才不得不收起好色的本性,现在要登基为帝了,就不用顾全那么多了。你想哪个皇帝后宫没有三千的?当然啦!咱们的玄聿皇帝例外。”说起这个即将退位的玄聿皇帝虽然年轻、身强体壮,可后宫在还没撤之前,也只有几个妃子而己,完全不像历代先皇的风流。
“四皇子会不会是故意的?如果他性喜渔色,皇上就不会传位给他。”一名宫女猜测道。
“哪有人会不要皇位的?一国之君呐……”
“你们在碎嘴什么?还不快去做事!”
突地,一个严肃的声音c入,吓得两名宫女后退了一大步。
“是、是。”两名宫女一见是李总管,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行礼退下。
“真是不像话,连主子的事情都拿来碎嘴。”李总管喃喃地道。
不过,那两名宫女倒是说出了他心中的怀疑。
该不该禀告皇上呢?李总管也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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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风殿
玄聿认真的批合奏摺,虽是即将退位了,他还是希望将一些琐事给交代完毕,避免玄禺一上任手忙脚乱。
段明月则坐在他的身畔,神情专注的临帖。
不久,段明月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毛笔,“玄聿,歇会儿吧!”
“朕还不累。你若累了就先回宫去,不用陪朕了。”玄聿从奏摺中抬头,温柔的看着他的爱妻。
“月儿不累,是月儿有事要同你说。”
“哦?你说。”
“玄聿,你听说了吗?玄禺最近的行为……”她是听到李总管的报告,才知道玄临最近的行为荒诞不经,若登基为帝,恐怕……
“你说这事啊!朕也略有所闻,月儿,你不用太过担忧,朕相信玄禺自有分寸。”
依照玄禺的性子,这种事十成九是故意做出来气他的。
气他要立他为帝罢了!
对于这一点他可是了解得很,不会被他的这种行为所恼怒的。
“是吗?”段明月不敢这样想,因为李总管还说,玄禺连花娘都带进宫来,俨若把整个皇宫当成花街柳巷了。
玄聿一把拉过妻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玄禺只是要气朕、要激怒朕,他以为他这样做朕就不会立他为帝,他也才能过自在的日子。
我们都是热爱自由的,谁也不愿被这繁琐、拘谨的宫廷生活给绑住。相信朕的话,一等到他真的明了这样做并没有用时,他就会收敛自己的行为了。”
“真的吗?”段明月眨着清灵的大眼,看着夫君。
“当然,他是朕的皇弟,朕还会不了解他吗?再说,玄禺本来就不近女色,相信他撑不了多久的!”
“玄禺他真的不近女色吗?”段明月不相信天底下的男人都会像玄聿这般对一个女人忠实。绝对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全都出现在同一个家族里!
对于这一点,玄聿十分肯定,“没错,他的确视女人如废物。”
“玄聿,你怎么这么说?”说到这儿,段明月不服气了,她可以证明女人也是有用的。
“好好好,朕道歉。”
“这还差不多。”顿了”下,段明月接着说:“玄聿,不如我们替玄禺找个妃子,让他安定下来可好?”
“别开玩笑,玄禺绝对不会接受的,这岂不害了人家姑娘吗?”玄聿摇着头,企图打消段明月的念头。
“所以才要好好选呀!”
方兴起的作媒念头,哪有这么容易被打消?段明月打定主意要替玄禺好好选个妃子。“放心吧,月儿很有眼光的。”
“所以才会挑中朕,是吧?”玄聿笑说。
“那当然,你可是万中选一、爱吃醋的夫君呢!”
两人想起那段时光,有默契的相视而笑。
而正在寻欢作乐的玄禺,耳朵不自在的痒了起来,也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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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的队伍是由栖兰皇宫里最精良的御林军组成的,他们一前一后谨慎的保护着新娘子和嫁妆的安全。
其间,十二匹黑亮的骏马承载着珍珠玛瑙、绣缎布匹、金饰璎珞、古董书画,以及楼兰盛产的冰酒。
接着是由四位轿夫抬着的大红花轿,轿边一串串粉金色的珠帘,随着轿身的摇晃而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坐在轿子里的新娘不是别人,正是日前被钟子承掳回的女子——程如茵。
那日过后,钟子承不只一次找机会亲近程如茵,奈何他忽视了他爹亲的决心和谨慎,在程如茵的食物里下迷药也就算了,还派人在她的房里守着,让他连窥视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白白丧失一亲芳泽的时机。
“爹呀,您怎么把她当成犯人在看呢?好歹人是孩儿带回来的,您也让孩儿见上一面嘛!”钟子承心有不甘的找他爹亲理论。
钟上廉哼道:“你要做什么不要以为爹不晓得!她现在可是咱们钟家的救星,你趁早打消坏主意。”
“爹,看一下又不会死,怕什么!更何况,您不是迷昏了人家吗?”想来爹也还真是狠,连说也不同她说清楚,就想让她一路昏迷到佳木斯去。
“哼,看了就想摸,反正摸一下也不会死,是吧?”钟上廉斜睨儿子一眼。这不成材的儿子什么时候才会长进一点,老是觊觎女色。
唉!真是造孽、造孽啊!
“是啊、是啊!”钟子承摩拳擦掌,完全将好色的本性流露出来。
“你还敢说是!孽子,我会被你气死!”
“我可是警告你,她是送给佳木斯王的妃子,要是到了那里发现她已非完璧,会引起什么后果,你可担当不起。”
“要是她到了那边,告诉佳木斯王她是代嫁的,后果还不是一样!”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女人一旦看了第一次,对于夺了她初次的男人,多少会有感情的,我就不相信生米煮成熟饭时,她还会说出实情;再说,皇上会不会相信她还是个未知数哩!”
“果然姜是老的辣,爹,我真是服了您。”只能怪自己没艳福了。
“那还用说!”抚了抚胡子,钟上廉暗忖,段亭之,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招吧!
就这样,到了约定的日期,钟上廉买通宫内的女官、侍卫长以及几名女仆,上上下下打点,为的就是不让她昏迷上轿的事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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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皇宫的明风殿上,今儿个四处结红彩、张龙灯,大殿更是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大殿的地上铺着大红绒毯,由殿门口直至龙椅前的石阶,两侧墙柱新漆亮金色五爪蟒龙、麟凤呈祥的图案,柱与柱间垂挂着各式各样的珠穗、龙灯。
宫女们手持日月圆扇立于龙椅两侧,满朝文武百官齐列两旁,静候新皇玄禺登基。
“皇上,请上殿吧!”可怜的褚公公已经在这儿请了半天,可玄禺的脚就是不肯移动半分,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架着皇上去吧?
他可是从没见过一个不想登基为帝的皇上!皇位已经在眼前,偏偏他这个主子就是不屑一顾,急坏了底下所有的人。
身穿金黄龙袍的玄禺,看起来威风凛凛,那股散发出来冷冽气息在龙袍的衬托之下,更显森冷。
他不作声地冷冷的看着褚公公。一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无论他过去做了什么荒唐事,皇兄还是执意将皇位让给他,不容他推辞。
褚公公大着胆子再催道:“皇上,吉时已至,若再不上明风殿登基,恐怕也来不及至宗庙祭祖了。”
祭出先皇,应该可以请得动皇上了吧!褚公公暗忖。
“走吧!”玄禺认命,既是身为皇室一份子,纵然不甘,也得承受。
好在他曾经身为丞相,亦不曾对国事稍有懈怠,这恐怕也是皇兄认为他适任的原因之一吧!
迈开大步,撤去了皇辇的护送,轻功一使,他便往明风殿的方向飞身而去。
褚公公一看大喜,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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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国宴设于“水凌宫”,为佳木斯新皇的登基欢喜庆祝。
一群乐师一会儿奏着清脆的管弦,一会儿又是细微、若有似无的琴音,为正在表演的舞娘陪奏着舞乐,看得朝臣们目不转睛,连几上的美酒佳肴、山珍海味都忽视了。
坐在最上位的玄禺漫不经心的举杯,在他的身侧有两名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大胆美女——芙蓉与玫瑰。她们试图引起玄禺的注意,一个像只温驯的小猫卧在玄禺的腿上,一个则用纤指在玄禺的胸前画着圈儿,想勾起玄禺的情欲。
“皇上……”日前因酒量奇佳、被赐封玫妃的玫瑰轻吐娇语,唤着玄禺。
进入皇宫以后,她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幸运,不但有了属于自己的宫殿,还有奴仆伺候,更有无数金银珠宝。不仅如此,就连要制新衣,也有专人来宫里为她量身,照她喜欢的样式完成。这样随心所欲的日子简直让她乐不思蜀。
她要攫取皇上的目光,博得专宠,好得到更多。
她再也不要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芙蓉看玫瑰开了口,也不甘被冷落,在玄禺胸前作怪的纤纤玉指更放肆了,溜进了玄禺的下腹。
“皇上……”芙蓉想要皇上今晚到她的宝连宫去。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若皇上夜宿宝连官,不仅召告众人皇上对她的不同,她还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一番,对她将有非凡的意义。
瞧她们一句皇上来、皇上去的,玄禺岂会不知她们想做什么,可他就是故意不加以理会。女人的嫉妒心、争宠等等缺点,在在都教他不敢领教。
芙蓉的长指愈来愈往下探,玄禺没像上回那般打掉她的手,因此她更加y荡了,也不顾在场还有那么多的大臣,以及自己的妃子身份。
她倾身上前,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舐着玄禺的耳垂,刺激着他的感官;玫瑰见状,趁芙蓉一个不注意,推开她的身体,直接跨坐在玄禺的腿上,两脚大张,将自己的s处抵在玄禺的男性昂藏上,大咧咧的作风符合她曾是花娘的身份。
在台阶下的众臣们本来还恣意的欣赏舞娘的动人舞姿,一个不经意往上一瞥,看见攻妃大胆的举动,莫不瞠目结舌。
这是怎么着?玫妃怎么将闺房之术搬到大厅上了?
芙蓉靠近玄禺的耳畔,又娇又媚的说:“皇上,今晚到宝连宫……”
“不,皇上,到臣妾的明玉宫。”玫瑰故意在玄禺的腿上磨蹭着。
“不,到宝连官。”芙蓉忘情的喊着,引来所有人的侧目。
玄禺冷冷的瞪着她们,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招来的“艳祸”。当初只是单纯的想气气皇兄,没想到皇兄老神在在,丝毫不受他荒唐的影响。
而这些花娘贪婪、争风吃醋的本领,必将整个后宫弄得乌烟瘴气。
“够了,全都给我退下。”玄禺斥道。他要怎么做,还轮不到别人来告诉他,更何况是他最嗤之以鼻的女人。
“皇上,臣妾还……”玫瑰还想多说些什么,看见玄禺那张狂霸佞的模样,只好作罢。
“皇上……”芙蓉故作怯生生的模样,一脸娇羞的想引起玄禺的爱怜。
“我说退下没听见是吗?还是要我下令将你们拖出去?”玄禺斥喝。
芙蓉和玫瑰一听,连忙跪下求饶,玄禺却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把她们拖出去。不要让我再见到她们。”
殿前侍卫马上上前,毫不怜惜的一把拉起两人,架了出去。
众臣们一见没了好戏可看,便回头欣赏舞娘精彩绝伦的表演。
一旁的褚公公见两位妃子都无功而返,上前问道:“皇上,时候也不早了,今晚您要临幸哪个妃子?”
玄禺沉思一会儿,说:“不用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您已是一国之君,眼下皇储的诞生就靠您了。”
玄禺不语。
“皇上,上任玄聿皇上就是专宠贵妃娘娘,才只生下一名皇子,咱们佳木斯乃四大强国之,皇宫里却是人丁单薄,实非好事啊!”褚公公因收了合妃的礼,所以尽其所能地在其中牵线。
合妃说了,要是事成,绝对少不了他的好处。
玄禺不语,由他紧抿的薄唇和刚毅的脸庞可以看出他在压抑着怒气。
接下皇位的他,同时也必须接下传宗接代的责任,可偏偏他对女子一点兴趣也没有。尤其是那种爱争宠、心机深沉的女人。
罢了,关上房门、灭了灯、女人不说话……或许他还可以按捺住恶心的感觉与她们交欢。
只是,生下皇储后,她们就别想要再得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了。
“皇上!”
玄禺烦躁地挥了挥手,“交给你去办吧!记住,找个不吵的女人。”
“是。”褚公公见说动了皇上,喜不自胜,自然安排了住在玄雨宫的合妃——百合和皇上度过这登基为帝后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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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皇上不喜欢女人多话,只要合妃您谨记这一点,相信皇上会喜欢您的。”褚公公先玄颇一步进玄雨宫,为合妃安排沐浴、净身,顺便面授博得皇宠的秘诀。
百合点头,据她多日来的观察,皇上并不多话,平时也以冷然的态度对待众人,如果她能投其所好,必能得到恩宠,这也是今日她没上水凌宫的原因之一。那两个笨蛋迫不及待的想争得皇上的好感,大摇大摆的上水凌宫争宠,反而被皇上冷落,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相信以她娇媚的容颜及机智的头脑,必能让皇上为她动心,进而封她为后;到那个时候,还有谁敢在背后说她是花娘,还有谁敢看不起她百合的!
想到此,她不禁为自己的沉着冷静感到得意。
“皇上驾到!”
太监喊道,将百合的思绪拉回,她慌慌张张的唤着宫女:“快快快,帮我看看金步摇、玉簪子有没有歪了?还有把花钿拿来给我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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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后的隔日,玄禺不贪恋身边人儿的情意缱绻,一大清早准时上明风殿早朝,留下百合继续躺卧在床榻上,细细回味着昨夜。
她几位彩霓楼的姐妹一得到皇上在她这儿过夜的消息后,连早膳也忘了食用,就急急忙忙到玄雨宫来探听虚实。
“唷,怎么玫姐、蓉姐、仙姐、牡丹姐全都来了?应该是妹妹去向你们请安,但昨晚和皇上缠绵了一夜,累得妹妹我连脚都站不直,你们不会怪妹妹不知礼吧?”说来客套,其实还不忘暗贬她们深闺寂寞。
玫瑰嗤了声,“少来了,以前在青楼里的时候,也没见你来向咱们请安过,怎么这会儿来到皇宫中,你倒学会礼节了?”
“是啊!在青楼里你一个晚上接十个客人还算小意思,怎么才服侍皇上一个人就不行了?”牡丹不待人招呼,就在太妃椅躺下,娇态万千。
“就是!没这个心就算了,还提什么有的没的?”水仙也不甘示弱,跟着姐妹们嘲笑她。
百合没想到昔日的姐妹们会这样说翻脸就翻脸,还左一句青楼,右一句接客,活像还在彩霓楼里似的。
她们也不想想看,她百合可是与昔日不同,毕竟昨夜皇上临幸了她,身份早已不可同日而语,称呼她们为姐姐,算是看得起她们。既然她们不领情,那可就别怪她无情了。
“哎哟,好姐姐,妹妹是同你们说笑的,何必当真呢?说真的,皇上就是皇上,比起那些凡夫俗子要尊贵多了,和皇上做a真的是天大的享受,算来是妹子运气好,若有幸能怀龙子,妹妹我可是大方得很,会在皇上面前提醒提醒,让皇上去找找你们。毕竟,怀着身孕总是不好行房嘛!不过,皇上会不会去,妹妹我可就不敢保证了。”百合一副骄傲的模样。
“你……”几个女人一听到她这一席话,气得脸色发青,好半晌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着,妹妹这么安排可好?要不是念在咱们姐妹情深,替你们搭个线,要不你们想摸到皇上的衣袖都不可能哩!”
“你……不同你说了,玫瑰、牡丹、芙蓉,我们走。一听到这儿,一向安静的水仙也没了昔日的风度,邀了几个姐妹就走。
“哎哟,恼羞成怒啦!那妹妹我全身疼痛就不送啦!”百合朝着她们大喊,怕别人不知道昨夜皇上宠幸了她似的。“哈哈哈……气死你们最好。”她诡笑道。
倏地,一个诡计在她心中成形。
望玫瑰她们自求多福了。
第四章
程如茵头戴凤冠,身着大红喜服,在几名小婢的簇拥下,被扶出喜轿。
她全身无力,无法自己行走,必须倚靠着一名小婢女的搀扶,才能勉强走路。
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她为什么会在一幢偌大的建筑外?
而且,还身穿新娘子才该穿的吉服?
除了一双翦瞳依旧水灵灵外,她的脑子还因大量的迷药积聚体内而感到混沌。
她依稀记得,这种状况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好像只要她睁开眼就有人喂她食物,然后她又昏昏欲睡了。
难道她被人下了迷药?
想到这儿,她顿时清醒不少,那么现在的状况是……
她抬起头环顾四周,想看清白自己身在何处,而身边这个搀扶她的婢女又是谁?
“请通报一声,栖兰来的和亲新娘已经到宫门口了。”忽地,领在前头的侍卫长上前向守卫打恭作揖道。
“栖兰来的和亲新娘!”略微思索一番,守卫应道,“好的,请随我来。”
侍卫长大手一挥,后头的人会意,抬嫁妆的抬嫁妆、扶新娘的扶新娘……”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守卫的后头进入皇宫内。
在一处偌大的中庭,带头的守卫转身道:“请在这儿稍候,我先去通报一声。”
“好。”
不多时,守卫带着几名宫女回来,还找人去通知李总管。
*********
这时,接到消息的李总管也赶忙往“轻云宫”走去。
有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侍卫们怎么随随便便放不明人士进宫呢?
栖兰来的和亲新娘!?
谁不知道栖兰来的新娘只有明皇妃一人而已,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
李总管叨念着,可脚步也未停,直奔轻云宫。
“大皇子、大皇子。”他喊的是已退位的玄聿。
“进来吧!”
“是。”李总管必恭必敬的走进去,看见大皇子及皇妃正面对面而坐,檀木几上还摆着棋盘,显然正在对弈。“大皇子、皇妃万福。”
“有事吗?”玄聿手中拿着黑子,两眼盯着棋盘,头也不抬地问道。
“禀大皇子,栖兰献来的和亲新娘已经在‘娇妍宫’门口候着。”李总管回答,眼睛还瞥向皇妃娘娘。
“哦!已经来了。”玄聿收起黑子,打算起身前去娇妍宫。
段明月跟着站了起来,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玄聿要纳新妾?而且来人还是她的同乡?
“等等,什么和亲新娘?你不是说只爱月儿一人吗?”
玄聿笑了笑,“是啊!”说着,他一把搂过她,啄了她一口。
李总管则垂下头,当作没瞧见。
“那她是谁?”段明月嘟起嘴问,没想到玄聿是这种人!她才为他生下孩子,他就变心了。不待他的回答,她便心伤地说,“怪不得出宫游山玩水的行程全延后了,原来就是要等她哦!”
“小醋桶,你误会了,她是我替玄禺找的新娘。”点了点她的俏鼻,玄聿又说,“你不是嚷着要替玄禺找个妃子吗?这不就来了!”
“是这样呀!可你不是说玄禺不近女色吗?”她还是疑惑,若是不近女色,还有可能在后宫纳了一群“花”妃吗?
“你对栖兰王选的姑娘没把握吗?你忘了,你也是栖兰王指给我的;再说,这个姑娘和你是同乡,也可以陪你解解闷啊!”
“玄聿,你对我真好。”段明月抓着他的手臂,将头倚在他的臂上。
李总管又赶忙低下头去,暗嘀咕了声,大皇子他们到底还要亲热多久啊?该不会忘了他还在这边吧?
“那当然喽!你这么爱吃醋,我不小心讨好你,行吗?”玄聿没忘了正事,拥着段明月走向娇妍宫。
“爱吃醋还不是同你学的。”段明月怪起他来了,两人渐行渐远……
李总管才收起心神,大着胆子抬头一看——
咦?怎么人都走了?
居然真的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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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偕来到娇妍宫,宫中的侍卫见到马上跪下行礼,栖兰来的使者只是屈身行礼。
“大皇子、皇妃万福。”
“都起来吧!”玄聿示意,夫妻两人的目光全盯在由婢女搀扶的新娘身上。
段明月喜孜孜的上前,“你是钟玉琴吧?”
方才在来的路途中,玄聿已经同她解释过,是以她明白来的新娘是昔日父亲的同僚钟丞相之女。
钟玉琴?她不是啊!程如茵下意识的摇头。
一旁的媒婆见状,机伶的对段明月说:“这位是皇妃是吧?我们家小姐生了一场大病,现下脑子还混混沌沌的,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忘了。对,她是钟玉琴没错。”
“我不是,我是程如茵。”她还没病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父母为她取的名字视她为贱草,这是怎样想志都忘不掉的羞辱啊!
“程如茵?”玄聿和段明月对望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媒婆一见他们起了疑心,趁众人不注意之时,掐了程如茵一把。
程如茵一时没防备,不自觉地放开婢女的手,虚软的身子就要滑倒在地。
“小姐,小心。”媒婆马上将她扶起,“哎呀!不好,小姐又要晕了。大皇子、皇妃,小姐恐是站太久了,可否让我们入内再说?”
“当然可以。来人呀,把钟姑娘送进娇妍宫,请太医!”
众人因程如茵的突然倒下而乱成一片,段明月和玄聿也忘忘了方才疑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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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消息灵通的褚公公早将栖兰丞相之女进宫之事告诉合妃,借以得到更多好处。
百合却不当作一回事,想想这几天皇上都夜宿玄雨宫,与她夜夜欢爱,若不是她已经得到皇上的宠爱,皇上又怎会往这儿跑呢?
所以褚公公带给她的消息,一点都没影响到她。
“合妃,您千万别掉以轻心呐!听说这个钟玉琴是栖兰人,和咱们大皇妃可是同乡,要是大皇妃从中撮合,难保您……”褚公公故意留下话尾,任合妃去想象。
“是吗?”若真是如此,她必须走一趟娇妍宫,探听虚实。“她长得如何?”女人最在意的莫过于容貌,要是来人胜她一筹,那么就算自己再有信心,也会被击倒。
褚公公垂下头,怯怯地道:“奴才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问你当然是要听实话!快说。”百合瞪他一眼,已燃起妒恨的情绪。
“生得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之姿,再加上那病慵佩的体态,更令人怜惜。”褚公公实话实说。
“住口!什么令人怜惜,不过就是贱蹄子一个,容得你这样赞她!”百合忍不住心中的妒恨,姣好的容颜因嫉妒而扭曲,显得面目可憎。
“是是是,奴才失言,请合妃原谅奴才。”
褚公公忙陪笑,心头则为自己的失言捏了一把冷汗,他忘了女人最忌讳听到人家赞美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算了!懒得与一个奴才计较。”百合没好气的应道。她心想,若来人真如褚公公所说的那般,那么她要对付玫瑰她们的事也得暂时延后,先斩除异己再说。
“依你看,现在我该怎么做?”
褚公公忙上前献计道:“奴才认为既然她现在还病着,恐怕不会这么早见到皇上,合妃你心就先在这几日至娇妍宫与她拉拢关系,要她不要介入您和皇上之间,如果动之以情无效,咱们再见机行事。”
“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百合点头,她不打没把握的仗,待她观察清楚皇上的心意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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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来到佳木斯的关系,所以程如茵身旁的婢女没再对她下迷药,可却也昏了好几天,才将体内未清的余毒全部排出。
在这段期间,段明月每日来看她,也带来不少人参补药为她补身,希望她的身体能够快快好起来,她也才好同她聊聊关于和亲的事。
同是来自栖兰,又同是和亲新娘,对于钟玉琴,她有说不出的好感,也衷心希望她能改变玄禺看不起女人的想法。
这天一早,段明月提了一篮的天山雪莲过来。
“明皇妃,您来了!”冰儿向她请安。
“嗯,玉琴小姐醒了吗?”她问,顺道将手中的提篮交给冰儿。
“醒了,在里头坐着呢!今儿个好像比较清醒了。”冰儿怯怯地回答。心中害怕程如茵的清醒会让代嫁的事曝光。“哦,那很好!对了,冰儿,你去把天山雪莲熬成汤汁,给玉琴小姐喝下。”段明月交代着。
“这……”她不在程如茵的身边,会不会……
段明月把她的迟疑当成是不放心,她笑笑说:“放心,这儿有我,你去忙吧!”
“是。”冰儿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期盼程如茵不会乱说话。
见冰儿退下后,段明月走向内室,遣下冰儿是她的安排,盘旋在心中的疑惑,也该是解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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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娘娘,你来了。”程如茵方才就听见冰儿与明皇妃在说话,本要走出去迎接,可两脚就是不听使唤,酥酥软软的。
“嗯,来了好一会儿。”段明月坐在她的身旁,没为她不起身行礼而责难她。
她来可是为了别的事。
“我听冰儿说,今儿个你好多了。”
“是啊,头脑清醒了些,连精神也好极了。”程如茵回答。事实上,从她发现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迷药后,对于身边的人,她已有所防备。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又为何会被送来佳木斯的皇宫?又是谁主导这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总该有个理由,这也是她亟欲知道的。
段明月听到她的回答后,点点头,“那好,我有话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
“嗯,如茵知道的一定不隐瞒皇妃娘娘。”
“你叫如茵?”段明月没忽略掉她的自称。
“是啊!初次见面的时候,如茵已说过了。”
“那么,你也不姓钟喽?”
“如茵姓程,家父是威龙镖局的主事者。”想起爹爹,程如茵不由得悲伤起来。
“威龙镖局的主事者!”段明月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问,“你不是钟丞相的女儿吗?”
程如茵摇头,“皇妃娘娘,事实上,如茵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儿的每个人都说我是钟玉琴,可我明明就是程如茵啊!还有为什么我会从栖兰来到遥远的佳木斯?”
段明月冷静下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程如茵不相信自己真的病入膏盲,连自己姓啥名啥都忘了。
见她这般模样不像是在说谎,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依栖兰齐尔王的作风,和亲或许有可能,但找人代嫁就不是光明磊落的君王会做的事了。
段明月思索一会儿后,接受她的说法,她拉起程如茵的手,“如茵,你把你最近所遇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嗯。我记得两个多月前……”程如茵慢慢将记忆拉回在栖兰的时候……
*********
“这么说来,你自己是怎么上花轿的也不知道?”段明月在听完程如茵的叙述以后,脑中已经厘清一切了。
程如茵点头,“来到佳木斯,我才渐渐有了记忆,这时候才惊觉自己有可能被下了迷药。”
段明月赞同程如茵的说法,若依玄聿告诉她的消息来判断,这个钟上廉肯定是为自己的女儿找了个替身。
“如果我没猜错,你成了钟玉琴的替身,替她来佳木斯和亲。”
“什么?”乍闻这个结论,程如茵不敢相信,这是欺君之罪啊!他们难道不怕事情被揭发,为栖兰惹来一场祸事吗?
“我看八九不离十了。”
“冰儿,你过来。”段明月不经意的瞥见在屏风边的冰儿,看她心虚的模样,这事她一定知道。
“皇妃娘娘……”冰儿端着雪莲汤,小手抖个不停,差点儿将汤汁溅出来。
“你也是由栖兰过来的,钟丞相做的事,你应该知道不少吧?老实招来,我可以饶过你,要是不说,待本宫查出来,就有你受的。”段明月端出皇妃的架式,半恐吓半威胁的说。
叩的一声,冰儿跪在地上。“皇妃娘娘,奴婢是被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这么说,你是知情的喽?”
“奴婢是知道,可相爷说,要是奴婢泄露出去,替栖兰惹来麻烦的话,奴婢就是千古罪人,罪该万死了。”
“哼,这钟上廉还挺懂得威胁人的嘛!你说,我保证栖兰不会有事。”她早已打定主意了,不管程如茵是代嫁也好,自愿也罢,她都要她成为玄禺的妻子,与她姑嫂相称。
“奴婢说了,真的不会有事吗?”冰儿还是担心皇妃娘娘会说话不算话。
“我保证没事。”段明月点头。她的父母也在栖兰啊!她怎会容许栖兰和亲不成,反与佳木斯成仇呢?
冰儿见推拒不了,只好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这才让程如茵和段明月清楚的明白,她们的猜测并没有错,钟丞相是不舍女儿嫁至他乡,才会出此计策。
可说来说去,这事还是钟上廉的儿子惹出来的,程如茵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时大意,疏忽了人心险恶。
“好了,现在真相大白,我们也该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段明月依照承诺,并没有给冰儿惩罚,若要说有,也只是安排她留下来服侍程如茵而已。
“如茵,你有什么打算?”
程如茵无奈的摇头,她还能有什么打算呢?
家,是一定回不去的了。爹和乃乃都不是真心疼爱她,只是想利用她而已;而除了家之外,眼前她哪里也去不得!
唉!天下之大,竟没有她程如茵容身之处。
“不如这样吧,你就留下来,完成你的和亲使命,嫁给皇上做妃子!”段明月的想法是希望她留下来,不仅仅因为她是同乡,也是为了她可怜的处境,而且她认为像程如茵这般貌美的女子,必能牵动玄禺的心,让他安定下来。
“嫁给皇上?”程如茵瞠大了眼。这是她想也没想过的事。
再说,她有这个福气吗?她有这个能耐和后宫的三千粉黛去争宠吗?
“是啊!就当你是和亲新娘,反正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冰儿知,只要我们不说,你的身份就不会被揭穿,我也有个姐妹可以作伴,你说好不好?”
“如茵小姐,皇妃娘娘说的有道理,在宫里什么都有,不愁吃、不愁穿,既然回栖兰已是不可能,不如就留下来。”冰儿因为方才段明月饶了她欺君之罪,不禁帮着她说话。
“这……”程如茵看她们一脸诚挚,继而想起家人的嫌弃。就算必须嫁给未曾谋面的夫君,也好过承受被家人遗弃的滋味吧?
终于,她点头同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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