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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雄心万丈地为功名北上,八年后空手而归,凭白多了一身惊人武艺和两个风华绝代的老婆,说出己都无法相信,如何对朋友同窗解释便索性呆在家里,不去看扬州城里的十里长街,二十四桥旁的歌台舞榭,更何况那里当年的红粉知己恐怕早已名花有主,俏燕纷飞了,自己这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如果知道了自己不仅多才,而且风流,还不得跟自己没完
转眼回家已近一月,这天与父亲聊天时突然想起吏部次郎吕辅仁被刺杀的事,讲与父亲。
“为父虽未与吕辅仁同朝共过事,却听说他为人极为正直,为官也很清廉。荆州知府是谁为父却不知.”端详一番吕辅仁死时留下的玉虎,想了半天不得头绪。
“为父恐怕帮不了你什么。答案也许要问冷大人。”一皱眉:“此事也许关系重大,你必须立刻进京告知冷大人。”
别夫人一听不干了:“八年未见儿子,刚一见面就赶他走。什么意思你老糊涂了外面那么乱,寒儿万一回不来,我跟你没完。”说着就要掉眼泪。
“杀朝廷三品命官,非同小可,受人临终所托岂能不尽心。再说寒儿今非昔比,有了武功,路上自卫应不成问题。”
别夫人还要说不行,别玉寒打断了她:“妈,您不用担心,寒儿已非昔日手无缚鸡之力的别解元。如今保护自己和大家多多有余。”
“是啊,婆婆。别大哥武功高得难以想象。江湖十大高手也不一定打得赢他。”甄如玉、杜隽随别夫人一同进来,此时杜隽插嘴道。
“杜妹妹说的对,婆婆。寒郎现在在江湖难觅敌手。”甄如玉附和道。
“江湖十大高手有多高寒儿比他们高多少”别夫人被弄得糊里糊涂。
杜隽在屋里来回度着方步,想了想:“这么说吧,婆婆,如玉姐姐和我联手的话,十大高手中任何一人都别想在十招内胜过我们。”
“就你那两下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别玉寒看着杜隽,哭笑不得。
甄如玉倒不在意,微笑着看了眼别玉寒,别玉寒一阵心跳。
“但是如果别大哥出手,我们俩绝挡不住一招。”杜隽自豪而又有点像崇拜偶像般望向别玉寒。
“寒儿,你真有那么厉害”别夫人仍不相信自己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儿子会变得那么神勇无敌。
“孩儿不知。单打独斗比过,她俩确不是对手。联手没试过。”别玉寒朝二女不怀好意地一乐:“她们能挡几招试了告诉妈。”
甄如玉与杜隽脸刷的一下红到底,恶很很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别蓝心打断他们:“是正经事再危险也要去办。寒儿,今天天色已晚,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带如玉、阿隽她们赶路上京吧,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如今已要入冬,早去早回,大家好好过个年。”
“是,爹爹。”
“公子,这次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那些人看来组织严密、心狠手辣。公子离家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应该把老爷、太太安置好才能无后顾之忧。”到底胖瘦二婆江湖经验丰富。
大家商议半天,最后按别夫人意思去金陵访问妹妹一家。妹夫刚刚上任南京侍郎,姐妹俩已有好几年未见。妹妹王若馨最喜欢别玉寒,本想将自己的宝贝独女嫁给他。别玉寒刚失踪那会儿,王若馨与女儿阿娇痛哭不已。如今寒儿回来了,自然要告诉她们这天大喜讯。为了路上安全,决定秘密乘船逆行到南京。安置好后别玉寒一行北上进京。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上了来时大船,驶向南京。甄如玉与杜隽仍是围着婆婆,别蓝心早躲进舱里读自己的书去了,他可真有些招架不住这俩媳妇。
别玉寒一人立在船前方。南京越来越近,不知怎的心跳越来越快。难道时隔八年,那个娇纵无比、刁蛮任性、调皮的令自己见了就怕的漂亮表妹还待嫁闺中么
上了岸,问清南京侍郎刘向帆府所在,一行人分乘马、轿奔向刘府。到了刘家大宅门前,俩个府衙正无精打采地站在阴凉处躲着仍然妁热的太阳。别玉寒下马上前:“府衙大哥,麻烦通报一声,侍郎夫人的姐姐从扬州赶来探望”。
“是,是。快请进。”一人赶忙招呼,另一人早已跑进门通报大人去了。
一行人刚进府门,就听:“大姨,大姨。”
一位美少女从内院飞快跑出,奔向众人。一把拉住刚步出轿子的别夫人。
“大姨,您怎么来了,也不事先通知我们一声。”
“喜事临门,顾不上通知你这丫头。”拉住少女的手,转向别玉寒:“看看谁来了。”
少女望向别玉寒,突然怔住,嘴巴张老大。
“阿娇表妹,你好。”别玉寒微笑问候。
少女不回答,一把拉住别玉寒的左手,见手背上两排四个牙印似的疤清晰可见。
“表哥,真是你”一跳扑到别玉寒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哇哇哭起来。哭着哭着朝别玉寒的左肩咬了一口。
“哎哟。”别玉寒差点跳了起来。
“阿娇,这么多人在这里,成何体统快下来。”一对中年男女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男的出声喝道。
“阿娇,怎么见面就咬表哥。”
左肩火拉拉的。
“谁让你活着也不告诉我们。让大姨、妈和我伤心哭了好几年。”阿娇一双秀目似怒非怒的瞟向他,还略带一点少女的娇羞。
走向前,别玉寒向中年男女跪下:“寒儿该死,让姨母和姨父担心了这么多年。”
长得很像别夫人的中年美妇忙将别玉寒拉起,不停地擦着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也算姨母、姨父和阿娇没白担心这么多年。快进屋坐吧。”
甄如玉、杜隽走向前款款施礼:“如玉见过姨母和姨父。”
“阿隽给姨母和姨夫问安。”
“这两个女的是谁”阿娇睁大一双警惕的眼睛。
别玉寒知道暴风雨要来,没敢开口。别夫人笑道:“阿娇,这是你两位未过门的表嫂。如玉和阿隽。”
“表嫂不,我不要表嫂。我不要表嫂。”阿娇哭喊起来。
“你为什么回来,你为什么回来。你还不如死了呢。去死吧。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一把推开别玉寒,跑向内院。
众人都尴尬在那儿。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是不懂事。”王若馨不知如何是好。
甄如玉和杜隽在背后轻轻捅了捅别玉寒,别玉寒会意:“我去看看阿娇。”追了上去。
来到内院,听哭声从不远处一小阁楼二楼传来,便快步过去。去晚了这丫头什么事都作的出。上了二楼敲敲门,无人理他。推门进去。只见阿娇趴在床上痛哭不停。本来高雅秀美的绣房一派狼藉。地上满是陶瓷碎片和碎纸。弯腰捡起一片,是自己以前给阿娇画的画像。
“阿娇还保留着表哥的画。”
“你滚,我再不用保留这些骗人的烂画了。”阿娇呜呜哭着,头都没抬。
“你是不需要这些画了。你现在出落得比表哥画的漂亮多了。表哥十年前为阿娇作画时说从今以后四大美人要变成五美同行了,今日一见,阿娇真是美人胚子了。表哥没有取得任何功名,就是真想娶阿娇也不敢开口。阿娇应该找一个德才兼备、前途无量的英俊公子。”
“你不用把我往外推。那两个骚狐狸精早把你的魂钩到九霄云外了。我丑,我比不上那两个骚狐狸精,明儿我就找个糟老头嫁的远远的,了了你的愿。亏我白等了你二十年。”说着又大哭起来。
“等我二十年咱俩在一块也没二十年。”别玉寒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顶。
“阿娇一生下来就开始等表哥了。但表哥却不愿见阿娇,嫌阿娇给你惹麻烦。如今更先斩后奏,娶两个骚狐狸精,不给阿娇一点机会。”
你是为给表哥找麻烦才生下来的才对。四岁把表哥的采文居翻的一蹋胡涂。五岁把表哥画的每张画都加上俩圈,美其名曰化龙点睛。六岁大口一张表哥的手上四个牙痕得留一辈子。七岁,八岁,九岁。不提也罢。十岁为让表哥把你画的跟四大美人一样美,竟趁表哥睡觉时把表哥涂了个满脸乌黑,还说不画天天涂。
虽说罪状多多,也只能在肚里数,口中却不得不说:“表哥能娶阿娇是表哥的福气,但表哥八年来也是身不由己,过着非人的生活。”
“真的我看你过的比谁都滋润。变得更加健美英俊不说,还带来俩如花似玉的骚狐狸精。”停止哭,抬头望向别玉寒。
“阿娇你不知道啊。”当下坐在床头将进京路上遇难,流落孝感街头,巫山跌落山崖,洞中学功,斗神龟赤龙的山中岁月讲了一边。
阿娇惊吓的顾不得再哭,睁大眼睛看着别玉寒。丰满的胸脯急促起伏,一只手捂在心口,问道:“后来呢”
“后来就回家了。”
“骗人。那你怎么带回来俩骚狐狸精。”
瞒不过,只好将路上发生的事讲了一边。讲完后发现阿娇的脸颊早飘上两朵红云。
“是么我怎么记得你那东西不大呀。”一伸手将别玉寒扳到在床,翻身压在别玉寒的身上。娇媚的脸红红的近在咫尺,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的处子香气飘向别玉寒。别玉寒的丹田一阵燥热,呼吸有点急促,两腿之间有些胀痛。
“让我看看”。伸出一只玉手抓向别玉寒胯间。
“喂,喂。别忘了男女授守不亲。”
“我生下来就是为了你。别的臭男人我嫌脏。碰都不会碰一下。看你一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你什么时候看过”别玉寒大吃一惊。
“你忘了你撒尿在我堆的沙土房子上,我才咬了你一口。”
“那时表哥的东西当然小了。还没长大呢”。别玉寒感觉到阿娇的手就要触及到那见了女人就不争气的东西。挪动着想躲开那只手。
“还有阿娇请表哥画画时,表哥正在睡觉。你胯间有一东西将你的裤子撑起,像个帐篷。我偷偷掀开看了看,你那东西肿的挺吓人的。”
“啊。”别玉寒差点儿晕了。自己十年前就被人偷窥了。
说话间阿娇的手已拽住了别玉寒的腰带,用力拽开,将裤子往下扒去。
别玉寒闭上眼。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几年不见,这丫头竟如此上房揭瓦。
“啊。”一声惊叫。往日那个自己曾经偷窥过的小硬棒棒不见了,代之一粗大**,摇头摆尾,翘首欲飞。不时猛地跳动几下,仿佛是一独眼猛龙在向自己耀武扬威。
“这么大,太吓人了。”阿娇惊得脱口而出。
别玉寒有一种被人强奸的感觉。
阿娇玉手轻握巨龙,上下套弄几下,心中一阵狂跳,呼吸急促。别玉寒也几乎控制不住,忙深吸一口气,掰开那只手,跳下床:“大家还都等着我们呢。”赶忙系上腰带。
阿娇依依不舍地望着巨龙归洞,才抬头对别玉寒说:“人家刚哭过,要补下妆才能过去”。
“那我先过去了”。别玉寒拔腿就往外溜。
“站住。想开溜可没那么容易。表哥几年没给阿娇画过眉了今儿阿娇要让表哥补一回。”说着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涂起胭脂来。
无奈,只好拿起画笔,为阿娇画眉。
“表哥,我长的美么”
“美,八年未见,阿娇出落的如此美。表哥十年前为阿娇作画看来是有先见之明啊。”
“真的。可惜我一急把画全撕了。”
“没关系。改日有时间多给你画几幅,什么时候想撕就撕。”
“我才舍不得撕呢。那些画我本一直挂在这里,每天都看一眼,盼表哥回来看看阿娇是否如画中那样美丽。”
心中一阵感动:“阿娇美极了。丰腴但少了杨贵妃的臃肿;身轻如燕、阿娜多姿而没有西施的娇弱;闭月、落雁么,表哥得带你中秋赏月、塞外观花才知道。”
虽有吹的成分在里面,却大多是实话。与杜隽、甄如玉比,阿娇是典型的出身于官宦书香门第里的小家碧玉型美女,肌肤如雪,细腻晶莹;长长的秀发有如瀑布;细眉凤眼、樱桃小口配在如瓜子般的脸上,娇媚可爱,宛如鲜花盛开;泼辣刁蛮时也脱不掉那几分娇羞之气,没有江湖儿女的豪爽,多了大家小姐的神韵。纤细身材难掩风骚体格,无力的细腰硬挺着丰硕的胸乳。手拿眉笔,眼向下瞄去,宽松的领口里两堆白雪中间是一条深深的小河。
“恐怕比杜隽的小不了太多。”心中不由瞎想起来。
阿娇格格笑了,两滴晶莹的泪珠还挂在脸上,端得一副带雨梨花。
“阿娇从小就喜欢听表哥说话。”顿了顿:“我与两位姐姐比呢”
女人天生就是爱比美,但至少不再骂狐狸精了,赶紧夸奖两句:“阿娇比那两位骚狐狸精漂亮多了。尤其现在带雨梨花,更是美极了。”
“表哥竟瞎说,那两位姐姐才漂亮呢。”开心又有点娇羞地闭上眼:“表哥爱看带雨梨花,以后阿娇每天哭给表哥看。”
手中眉笔差点儿掉到地上。
上完妆,俩人来到客厅。大家已围坐餐桌旁,准备吃晚饭。姨父、爹爹各坐餐桌一头,夫人各坐在自己的右侧下手,姨父的两位姨太太亦坐在下首。桌上已佳肴布满,甄如玉和杜隽旁边两个座位是空的。别玉寒和阿娇走向空位坐下。王若馨和两位姨太太正用手绢擦着眼泪,显然刚刚听完别玉寒的离奇遭遇。见两人到来,非常高兴。席间阿娇出奇的乖,连她爹娘也纳闷的都未品出佳肴的滋味。
吃过晚饭,阿娇摆出女主人的姿态,要尽地主之谊,请甄如玉和杜隽逛秦淮河,把别玉寒凉在一边。正好,省得被这丫头整得左右不是。自己也有正经事干。回到自己房中,取出包裹打开,想挑两件珠宝卖了好给爹娘留些钱,毕竟客居他乡,钱是离不了的。可自己带来的珠宝似乎太显眼。挑了半天,见有三串珠子大小行状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分别是红、蓝和白里透着淡淡的杏黄色。挑出蓝色的串珠和五块金砖出了门。
来到繁华的大街上,商行、钱庄,饭馆、客栈比比皆是,不愧是本朝开国首都,江南最繁盛的城市。信步来到一家叫做“品玉阁”的珠宝店。柜台上一位夥计赶忙迎上来:“这位先生您好,是否要买珠宝古玩那您可来对地方了。快请进哎,您”
“在下不是买,而是想卖件家传珠宝。不知贵店可否收购”
“那当然,请您拿出来看看。”
将那串珠子拿出,夥计立刻睁大双眼:“先生出价多少”
伸出两个指头:“十万。”
“这小的可作不了主。先生您这边坐一下,我给您请掌柜的。”
被让进了一间偏房,早有人上了上好的龙井。刚品上一口,掀帘处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
“在下乃这里的掌柜陶无细。听说先生有东西要出手,开价不菲。可否让陶某看看开下眼”
伸手递过珠子,陶掌柜接过放在一铺着红色绒布的精巧瓷盘里。仔细端详,面色越来越沉重,半晌才抬起头来:“货不算太差。但老夫只能给你五万两银子。”
“陶掌柜出价太低,在下到别处看看。”作势要收回珠子
“六万。”见对方没有反应。
“七万。”见对方没有反应。
“陶某出最后价,八万。这是最高的了。如果先生能卖出比这更好的价钱,陶某愿出高处一万两的价钱给先生。”说着把珠子推回给别玉寒。
“既然陶掌柜如是说,在下就以这个价钱卖给陶掌柜。”
陶掌柜吩咐夥计取来八万银票。
“这是最大的“晋泰钱庄”全国通用的银票,五千两一张,共十六张。请先生收好。”
问清晋泰钱庄地址,离开品玉阁来到晋泰钱庄在南京的分号。取出印章,将八万银票存进户头,五块金砖每块合价一千两共五千两放入户头。让夥计另刻一枚印章及将剩余的一万两银票换成百两一张后高高兴兴揣钱入怀,赶回侍郎府。
来到父母房中,不见爹娘。雯儿、倩儿两个丫头也放大假不知溜到什么鬼地方去了。想爹妈刚到,肯定找姨母、姨父聊天去了,便赶往姨母住的内院。途经姨父书房时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别玉寒功力非凡,耳觉异常敏锐,清楚听到姨母、姨父在与爹妈谈论阿娇。停下来,静静听他们谈话。
“你看阿娇见了她表哥那副样子,恐怕她是死也不会嫁给别人。”姨母忧心忡忡。
“寒儿早来两天就好了。我们已收了武昌余大人的聘礼,答应将阿娇嫁给他家公子了。”姨父懊丧地对爹妈讲。
“阿娇本就死活不同意,你非要应下。”姨母埋怨道。
“我也是为了咱们阿娇。寒儿多年未归,阿娇转眼二十了,提亲的人越来越少。如今余大人几次来提亲,想余大人出身于官宦世家。他的妹妹又嫁与汉宁王为妾,关系非同寻常。我想也算门当户对,不会让阿娇吃亏,才答应了这门亲事。唉。”姨父叹了口气。
“寒儿已经有了两个要过门的媳妇,又还未取得功名。这辈子能否有功名也难说。阿娇嫁给余大人这样的家庭也算是有个好归宿。只是她从小就喜欢寒儿,不愿意这门亲事。如今寒儿突然回来,想让阿娇同意这门亲事更不容易。得想个发子才行。”别夫人劝妹妹、妹夫。
“要不让寒儿早些离开进京,回来就办喜事。也让阿娇死了心,就会甘愿嫁了。”别蓝心建议道。
别玉寒悄悄离开回到自己房间。烦燥得来回度步,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荒唐、下流,差点儿坏了表妹的清白。
将一万两银票及新刻的一枚印章交给娘。还有一封写给阿娇的信,嘱咐娘过两日再交给她。第二天早上趁阿娇未醒,带着甄如玉和杜隽一行人悄悄上了路。
一行人快马北上,马不停蹄奔了几个时辰,人马俱疲。来到一座小镇上的餐馆,众人如内喘口气,也让店小二给马添料加水。一屁股坐下,杜隽便开了炮:
“我的妈呀,累死我了。那家的姑娘在北京等着你呢你这么没命的跑”。一看甄如玉,笑了:“排名第二的已在这了,准是第一的梦如烟。”
“梦如烟个屁”别玉寒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是怕阿娇那丫头追来。咱们离她越远越好。”
杜隽见别玉寒今天气不顺,不敢多言。一行人吃过饭,歇过劲,继续上马赶路。离南京越来越远,不见有人追来,别玉寒松了口气,脸也逐渐转晴。晚上来到一座大镇,住进了镇上最大的万安客栈。甄如玉路上一直蒙着纱巾,到了这儿,坚持包下整整一座跨院。别玉寒知道她有洁癖,讨厌凡夫俗子。跑了一天,人人一身灰尘及臭汗,也乐得有这么个僻静地方休息。众人洗漱后,小二送来一桌丰盛的饭菜和一坛女儿红。几个人一扫而光。杜隽抹了抹嘴:“真香还是呆在扬州和南京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才一天就馋的这样”。别玉寒笑道。转头靠近杜隽低声道:“那一个月没吃,下面那张嘴馋不馋”
“哎呀,讨厌死了你。你怎么在餐桌上说这种话。如玉姐,你看看他。”
如玉格格笑道:“我没听清,他说什么来着”
“哎呀,你也这么坏,欺负人家。”杜隽充满委屈。
胖瘦二婆及霁月、彩云早已识相离开,只剩三人。一阵打情骂俏,甄如玉和杜隽早已脸飞红霞,杏眼如丝,双双娇柔无力地一左一右靠在别玉寒怀中。别玉寒口忙手不闲,在两人身上这摸摸,那捏捏。爬雪山、过草地来到深山幽谷,探得潺潺清泉。
最后轻轻去摘两粒相思红豆时,两张红艳艳的小嘴早已张合著,轻吟重哼,奏出一段让人**的合奏曲。
不知过了多久,甄如玉无力地推开别玉寒,压了压急促的呼吸:“杜妹妹馋了一个月了,寒郎先喂杜妹妹吧。”
未等二人答话,便跑回自己房间。
别玉寒早也神弓怒张,箭在弦待发。即如此,一把扯掉杜隽的红裙,抱起她进入她的卧室。不再需要任何前奏,分开杜隽两条丰满**,挥枪而入。一阵冲刺下来,杜隽已是意迷神乱,娇啼连连。不住求饶。别玉寒正在兴头上,哪里停得住。又是一阵博杀,杜隽**迭起,实在无法忍受,一双粉腿拼命抵住别玉寒结实的胸膛:“别大哥,小妹实在承受不起了,你就饶过小妹吧。如玉姐姐还等着你呢。”
见杜隽确实消受不了,便说也行。下了床,刚走两步又转回来,一把将杜隽抱起:“来回跑太麻烦了,还不如睡一起。”
“那怎么行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杜隽粉脸失色,拼命挣扎。
别玉寒哪里管她,抱着就向外走。这主客房是中间客厅,两边各一间卧室,分别为甄如玉和杜隽所有。杜隽挣扎无效,经过客厅时见自己的红裙搭在椅子上,慌忙抓住,盖在自己身上。
再说甄如玉回到自己房间,兴奋头上自是睡不着。听着那边传来别玉寒粗重的呼吸声和杜隽如喜似哀的娇鸣声,更加浑身燥热,下体酸痒。伸右手解痒却摸得一手**。想起方才心上人轻捏红豆时的感觉,用拇指与食指轻轻夹住那粒红豆,慢慢揉搓起来。越揉心中越是燥热,却又舍不得停下。正在难受之际,突听外边有动静,别玉寒来到自己门前。忙转身面向里假装睡着了。
别玉寒见甄如玉面向里侧躺着,也不管她是否睡着,将杜隽放在床边,抓住她的一只手压在身下,防她跑了。侧躺在甄如玉身后,挺巨物向两股之间插去。同时一只手抓住一只**揉了起来。甄如玉两腿合拢着,别玉寒东西又大,自然进不去,只在股沟正中来回游走。甄如玉本就淫意正浓,如今这一磨,哪受得了马上将一只腿微微抬起,手扶着寒郎儿巨物,轻轻引船入港。别玉寒顺势将那只腿高高抬起,抽动起来。饿了一个月,甄如玉馋劲不输杜隽。没几下便兴奋得手舞足蹈,粉面通红,湛蓝的媚眼不闭反睁,冒出两团烈火。樱桃小嘴吐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声,消魂而诱人:“啊,啊,啊,别停啊,寒郎。别停,别停。啊哟,啊轻一点呀,我受不了;轻一点,我受不了。”
这一叫把别玉寒体内九重阳火扇得更旺,一翻身起来,将甄如玉身子板正,分开那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猛冲一番。开始还不停地扭动著白嫩的丰臀,后来连扭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摇摆起头来。这一摆朦胧看到床边还有一人,大吃一惊,定神一看,双拳捶向别玉寒的肩上:“哎呀,你怎么把杜妹妹抱来了。讨厌,你怎么那么坏呀”
下面不停,将那张英俊的脸庞凑近甄如玉,坏坏一笑:“老公不坏,老婆不爱,你们不是说联手能挡我五招么,现在试试看。”
甄如玉羞得抓过枕巾蒙在自己脸上。
杜隽不知什么时候早用红裙将脸盖上。盖了上面,漏了下面。别玉寒嘿嘿一笑,将甄如玉两条腿扛在肩上,腾出一只手摸向杜隽私处。杜隽羞得夹紧双腿,一只玉手拼命想把那只讨厌的手推开。手没推开,下面已是香液四溢。娇啼一声,改推为按,将那只讨厌的手紧紧压在自己私处。
别玉寒见时机已到,从甄如玉体内拔出粗涨的**,插入杜隽两腿之间,手却摸向甄如玉尚不及合闭的峡谷。拇指按红豆,食与中指二指并在一起插入峡谷。狂抽百十下后,抽出来又换位到甄如玉那里。如此手、棒并用,几度交叉换位后,甄如玉和杜隽也已**几回,不堪鞭挞。在二女苦苦哀求下,别玉寒快速冲杀。伴着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粗重的怒吼,一股阳精射入甄如玉体内。一声欢叫,甄如玉瘫在床上。
满足后的三人并躺在床上,搂着二女,别玉寒问甄如玉:“怎么样如玉,满足了么”
“嗯。”娇羞的回答低的几乎听不见。一只玉手轻轻在心上人健美的胸膛上划来划去。
“阿隽,你呢也满足了”
拧了别玉寒一下作为回答。玉指也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二人却谁也不去碰对方。
“这样挺好。以后咱们就天天住一起了”别玉寒美滋滋地憧憬道。
“不”二女齐声拒绝。
第二天很晚才起来,一行人吃饱喝足上路时,已近中午。不见阿娇追来,大家便不再急着赶路。晚上早早到一镇上住进客栈。甄如玉还是租下最贵的内跨院。虽说院子和房间都比昨夜那家小了不少,但格局倒一样。吃过饭、漱洗后,甄如玉早早躲回自己房间。杜隽也要溜时,却被堵在门口。不由分说抱起就往甄如玉房间跑。有第一次就不怕第二回,二女虽仍害羞,却放开很多。一番相互撕杀后,二女联手仍不能敌,早早败下阵来。三人躺在床上,见天仍早,别玉寒讲起他在逍遥宫所见春宫图。二人听了羞得不敢抬头。别玉寒见状,更是添油加醋,讲的绘声绘色。两手也不闲着,滑过玉背,轻捏**,最后两只中指探入幽谷。春宫故事已让人心中燥热,如今那只讨厌的手又捏来抠去,甄如玉、杜隽如何忍得了,不住娇呼、呻吟和扭动。
“要不咱们也玩点吹箫游戏”见时候到了,趁机问道。
二女不答话。
“阿隽,你先来。”
“来就来。你就会欺负阿隽。”厥着小嘴,一甩头将凌乱秀发甩到脑后,起身爬到别玉寒两腿之间。虽说还未硬起,却也不可小瞧。一只小手抓过去握不住一半。另一只手拿过丝绢,轻擦**,又拿舌尖轻点马眼。然后用双唇将整个**含住,香舌缓缓缠绕起来。一股热流和从未有过的麻痒从下面传来。
“阿隽真聪明,一学就会。”别玉寒夸道。
本想说都是你这坏老公教的,但大棒在口,嘟嘟囔囔说出来谁也听不懂。
见甄如玉仍倦卧在旁,推了推她:“去帮帮阿隽。”
“怎么帮么”甄如玉只好掉转身,看杜隽正在那儿摇晃着头亲着,两只手上下套弄着,十分陶醉的样子。不知如何帮忙,便伸出一只手握住**底端帮杜隽扶住。见两粒睾丸随着杜隽的吞吐而上下游动,很好玩,伸出优美的小拇指轻搔别玉寒的阴囊。这一搔几乎把别玉寒的魂搔出窍外。见甄如玉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就在自己脸边,一口咬了过去。
“啊”一声惊叫,冷不防把甄如玉咬得一惊。
杜隽也被吓了一跳,吐出**:“怎么了”
甄如玉脸一红:“没事。”
别玉寒可不想停下来,直叫:“好老婆,别停啊。”
“该如玉姐姐了。”双手扶住**,弯向甄如玉面前。
甄如玉红着脸将**喊在口中,学着杜隽吞吐起来。兴奋再度传来,禁不住屁股往上一顶。此时的**经杜隽把玩后异常暴胀粗硬,大了数倍,直插甄如玉喉咙底,甄如玉哇的一声差点没吐出来。
让甄如玉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私处正对着自己的脸。红红的烛光摇摆着使那里忽明忽暗,十分诱人。别玉寒微微抬起头,一口咬向红豆,含在口中。甄如玉浑身颤抖,无力地趴在别玉寒身上。杜隽见状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将**从甄如玉口中拽出,站起身,对准桃花洞口,坐了下去。杜隽骑马驰骋,上下左右摆动;别玉寒狂舔甄如玉玉门,轻咬相思红豆;甄如玉双手无力地扶着杜隽的肩,迷乱中咬住杜隽雪山顶上那颗樱桃,像是救命稻草,未再离开过。三人就这样奇妙地连在一起,同时达到**。
再次揽香抱玉时,二女均是香汗淋漓。
“别大哥,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逍遥宫”杜隽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满脸的向往。
“怎么,还嫌花样不够慢慢有你学的。”
“什么呀,我是想有一天我们厌倦江湖,那里准是个好住处。谁像你那么下流。”杜隽争辩道。
甄如玉向别玉寒怀里靠了靠:“不论是逍遥神宫,还是柴房茅舍,我这辈子死也不离开寒郎。”
感激地将两人紧紧地搂在怀中:“好,我们以后永远待在一起,绝不分离,过那种天天玉关种玉树,夜夜吹箫不闻声的神仙生活。”
江北的深秋比江南冷了许多,枯黄的树叶在瑟瑟秋风中洒落一地,由南向北铺成一条金黄大道。大道南端山坡上红、白、黑三匹骏马并排踏着秋叶信步而来。左侧白马上骑着一位身着红装的美丽少女,白马红衣尤如云间一团火。右侧火红骏马驮着一位红发白衣女郎,蓝色的眸子、高挺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加上一袭白色长裙,衬托出其冷艳与孤傲,二人正是甄如玉和杜隽。中间那位白衣黑马、英俊青年自是上京的别玉寒,三人卿卿我我、说说笑笑的来到淮河南岸一带。
“如玉,几天来我发现你的坐骑不比乌龙白凤差,定是良驹宝马,是什么名马告诉你寒郎”。别玉寒问道。
“有内行在这你不请教,岂不是舍近而求远”甄如玉笑了。
“如玉姐姐考我。其实我早就注意姐姐这匹马了”。杜隽挺了挺丰满的乳峰,故作学问道:“听说西域有种赤色良驹,异常疾速,与血汗宝驹本属同类。因其体格不太高大,鬃毛特长,奔跑起来鬃毛飞扬,颇似奔跑扑取猎物的雄狮。故起名红狮。只是其数量甚少,极为难得。如果小妹猜的不错,姐姐坐骑应是红狮。”
“果然不愧是西北第一牧场的千金,此马正是红狮”。甄如玉赞道。“亡母生前就是以红狮为坐骑。如玉十岁时爹爹专门从西域以黄金千两、由两位婆婆寻访故人而购得。”
正在谈论间,忽然后面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三人勒马回首,见远处尘土飞扬,二十余匹骏马沿大道奔来。落在后面十丈远的胖瘦二婆及霁月、彩云也已勒马在路边,让道的同时警惕地回望来者何人。拉着甄如玉浴盆的马蓬车已赶下路道。
三人赶回四人身旁。
转眼间二十余匹骏马已到跟前,在十丈外齐齐勒住。别玉寒目力极佳,五十丈外就已看清来的是一群习武之人,个个身穿灰衣,肩插宝剑。为首一人五十开外,白白胖胖,甚是福态。胖瘦二婆见了来人心中吃了一惊,知今日事难善休,暗中通知霁月、彩云准备迎敌。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夫追上了。九幽修罗教的荒淫妖女,今日老夫要为惨死的儿子报仇雪恨。”
“就凭你柳长风也敢到九幽修罗教来撒野,差远了。老婆婆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赶快滚。”胖婆满是横肉的脸挤出一丝冷笑。
“九幽修罗教虽是名响势大,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甄如玉已如既往将脸蒙上,驱马前行两步:“柳大当家,令郎比武不胜就用淬有剧毒暗器,结果自食其果。令郎虽死有余辜,但毕竟是因我而死,柳大当家如想报仇,小女子自是奉陪。但小女子今有要事,咱们可以订个时间,小女子绝不失约。”
“呸什么比武不胜江湖中现在谁不知道你这小妖女一年来遍游江湖,猎尽武林英俊,以百年未现江湖的天下第一淫毒阴阳合修百花丸摧毁多少有志少年”
转眼对别玉寒一声冷笑:“不知这位少年出自何门何派端得玉树临风、可称人中之龙。只可惜转眼间就要灰飞烟灭。”
“放屁”瘦婆怒骂一声作势向前,甄如玉拦住她:“柳庄主所言有何证据”
“孽子尸体被发现时两眼暴睁,眼球外突。脸色灰白,全身皮肤干枯、发黑。唯有私处仍通红火热,坚硬如铁。马眼处暴烈流血。分明元阳脱尽而亡。不是中了阴阳合修百花丸是中了什么”
别玉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双眼睛望向甄如玉,冷酷的眼神能冻僵人体内的热血。杜隽从未见过这么冷的眼神,一阵心悸,头转向别处。
甄如玉打了个激凌,浑身像冻僵在那里,不敢回头。
“放你的臭狗屁。柳长风,老婆子宰了你。”胖瘦二婆怒喝着跃离马背,扑向柳长风。
一声娇喝,霁月、彩云也拔剑扑向对方。
柳长风身旁冲出两人迎向二婆,正是柳家大少爷柳梧桐和三少爷柳梧凤。另有四人挥剑挡住霁月、彩云,撕杀起来。
胖瘦二婆本是教主夫人、甄如玉母亲的贴身丫环,现身居九幽修罗教护法之职,江湖中令人魂飞魄散,武功自然而知。如今愤恨联手出击,不到十招,柳家两位少爷已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那边霁月、彩云也占尽优势。
柳长风一挥手:“上”
八名剑手分两组扑向场中。
柳长风同时从马上跃起,拔剑刺向甄如玉,本是七大剑派之一点苍派的俗家高手的他出剑端得凌厉、急速。甄如玉娇喝一声也一跃至空中,左掌右剑、身姿优美地迎上柳长风。
一声闷哼,两人一碰即分,甄如玉飞回红狮,身子晃了一晃,洁白如玉的脸几度泛红后恢复正常。剑已归鞘。柳长风跌回自己马前,以剑住地,呼吸急促。白净肥胖的脸此时铁青。
只听几声惨叫,场中倒下四人,四人捂臂退下,皆是柳家灰衣人。三少爷柳梧凤也在伤者之列。
胖瘦二婆又要挥剑而上。
“慢”别玉寒跃到场中,挡在两家中间:“放他们走”
柳长风见眨眼间自己方数死数伤,战斗力丧失近半。眼前这位青年武功更为高深。好汉不吃眼前亏。一挥手:“走”
一行人顺来路折返而去,留下一路烟尘。
打斗来也突然,去也匆匆,转眼成过时烟云。四周又恢复平静,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瑟瑟秋风吹着枯叶,传来哗哗的响声。
“我是不是也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算其中一个”别玉寒仍站在场中,两眼盯着甄如玉,冷的出奇。
“你是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为此我永远感激。但你绝不是其中一个,而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是我的夫君。”甄如玉坚定地看着他。
“那是因为我侥幸劫后余生,不像柳家少爷那么霉气”。别玉寒声音愈加寒冷:“那是因为我下体巨大,能满足你别人却不能给你的淫欲。”
“不是的,不是的。”甄如玉声音发抖:“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可我是在不明不白、神智不清时失去我的第一次。我是被强奸的。一个七尺男儿被一女人强奸的”。别玉寒打断她,仰望天空,伤心欲绝,在一声长啸,几声比哭还难听的长笑中别玉寒飞跃上乌龙,冲下山坡,绝尘而去。
杜隽望了甄如玉一眼,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冲甄如玉一抱拳:“姐姐保重,小妹告辞了”。一勒缰绳,追向别玉寒。
甄如玉呆呆地坐马上,凄凄长吟随秋风自山下飘来:
昨夜**梦,枉费一片心。
斑斑杜鹃泪,再见两世人。
两行情泪自颊上缓缓流下:“寒郎,如玉不是有心的。我是爱你的,寒郎,寒郎”
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栽下马。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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