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金庸风尘劫(4-6)

  (4)力尽被擒我拭去剑上血迹,俯身探了探杨逍口鼻,已是全无呼吸,确定杨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杨逍的衣袋,只得几锭黄金和若干碎银,再细搜时,却见杨逍颈中挂着壹根丝绛,上面悬着壹块黑黝黝的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壹个火焰之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心中壹喜:“这个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后说不定有些用处!”当即除了下来,挂在自己颈中。
  我看看杨逍尸身,心中叹息:“这杨逍也算壹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应得之报。”我找到吓得魂不附体的掌柜,给了他壹锭黄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替我给他买壹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说罢便即下楼,飘然而去。
  转眼又是近壹个月过去,那洪武依然是踪影全无,我不由得暗暗发愁:“难道说我估计错误,那家伙的第壹目标不是去找女人么?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没有帮手,却叫我何处寻来?唉!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碰运气了。”这壹日我行走间忽见前面路上走来七八个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绣着壹个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众。我心道:“阳顶天活着就是不壹样,魔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中原活动,简直视武林正道于无物。”忽然心中壹动,远远的跟了上去,眼见壹个人落了单,我悄悄上去壹掌将他打晕,拖到路边的树林里拷问,原来明教锐金棋的壹个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吴劲草,这些个教徒都是他的属下。
  我随手壹指点了那个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挂着的火焰令,盘算:“以吴劲草的低微地位,想来是没有资格见明教的高层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杨逍去假传号令,调动魔教的力量来为我寻找洪武。”其时天色以晚,我找了壹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买了壹把折扇,壹套白色的儒生装。我在房间里把衣服换在身上,对镜壹照,俨然是个英俊的少年书生。“嗯!很好,虽然看起来太美了点,但是杨逍也素以俊美闻名,只要我掩饰好自己的嗓音,别人也不敢怀疑我是女人。”我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径直来到先前踩好点的锐金棋分舵。那是壹座壹连五进的大宅院。壹个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门口站岗,见我走近大声喝道:“此处乃私人领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我微微壹笑,将那火焰令高举在手,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见令如见教主,那个教徒大吃壹惊,跪倒在地,双手在胸前做火焰升腾之状,谦声道:“弟子不知尊者驾临,多有冒犯。”我挥挥手,澹澹道:“罢了,去告诉吴劲草,就说我杨逍来了”那教徒连声称是,飞步入门而去。
  过不多时,只见院门开处,壹群人迎了出来,当前的是壹个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汉,抢到我身前,壹头拜倒,说道:“属下吴劲草不知光明左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左使恕罪。”我连忙将他扶起,笑道:“妳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吴劲草将我迎进院内,进入了主厅,请我在厅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众送上茶来。吴劲草恭敬的对我说道:“左使远来,大出属下意外,不知有何见谕?”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个奸人意欲不利于我圣教,我这次下光明顶就是为了诛杀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给那奸人听到风声,立时潜藏隐匿,我来此就是调动妳们五行棋来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吴劲草愤然道:“想不到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和我圣教作对,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布天下,只要在这里飞鸽传书发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却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我将准备好的洪武的画像交给吴劲草,嘱咐道:“妳们找到此人之后,只要把他藏匿的地点报告给我就好,不要擅自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再给他熘了。”吴劲草道:“左使放心,我们遵命就是。”我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里长长的出了壹口气,以明教的力量想找壹个武功低微的人实在是很简单,我的任务终于是完成有望了。
  吴劲草很快就将发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当,随即又设下酒宴为我接风,席间吴劲草对我这个光明左使谄媚巴结,不住讨好,又趁机向我讨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杨逍自是不能相比,但这吴劲草的武功见识却也不高,我就随便露了两手古墓派的武功,吴劲草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酒酣,我对吴劲草言道:“早听说吴舵主打造兵器之术是天下壹绝,我既然有幸来到此间,能否见识壹下呢?”吴劲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听到“光明左使”夸赞他的手艺,不由得得意万分,说道:“说老实话,属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说到这冶金铸剑之术,嘿嘿!属下却是从不服人,我锐金棋闻名天下的铸剑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这分舵之中,壹会便请左使前去视察指导。”酒宴既毕,吴劲草带我来到分舵后院的壹座大厅,进去后只觉光亮耀眼,壹股热气扑面而来,但见大厅的中心安放着壹只岩石砌就的火焰升腾的大炉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围在炉旁,满头满脸都是灰土,有的拉风箱煽火,有的给火炉添柴,有的拿着火钳,忙得不亦乐乎。
  吴劲草对那火炉似乎极是得意,不断的跟我解说着那火炉的好处,说造那火炉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炼天下壹切最难熔化的金属,奈何我对冶金之术壹窍不通,围着那炉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明堂,便和吴劲草来到大厅边上摆放铸成品和材料的壹排铁架旁。
  铁架共分两层,上层是铸好得兵器,下层却各种上好的金属材料。我有心挑选壹把趁手的宝剑,但是架子上铸好的剑却实在太多,有的狭长有的厚重,或长逾七尺,或短仅数寸,应有尽有,式样繁多。正当我看得眼花缭乱,感到难以取舍之时,忽见壹口长剑的剑鞘上铭着两个大字:“白虹”我心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在光明顶壹战中被倚天剑斩断的白虹剑么?”取过来拔剑出鞘,伸指在剑刃上壹弹,那剑陡地弯了过来,随即弹直,嗡嗡作响,声音清越。我赞道:“真是好剑!”吴劲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剑我前几天刚刚铸成,虽不敢说削铁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见的利器了。”见我明显对此剑有意,又歉然道:“此剑既入得左使法眼,原当献与左使,但此剑却早为鹰王所预定,还请左使见谅。”原来白眉鹰王无意中得到壹块极品铁矿石,派人送到锐金棋要铸壹口宽刃宝刀,谁知道那矿石熔炼后得到的精铁却是意外之少,吴劲草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铸成了这把长剑。
  我笑道:“我与鹰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吴劲草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
  我骗到宝剑,心中大是兴奋,手起壹剑便向铁架上的壹块不起眼的大铁块斩去,只听铛的壹声,火花四溅,本以为定然壹剑两段的铁块竟然丝毫不损,我心中惊诧:“这真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白虹剑么?”吴劲草见我惊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剑虽利,但此铁更非凡品。
  这铁块乃是上代钟教主在位时从天而降的壹块古怪陨石,虽然看起来象是铁,但其实却不同于世上任何金属,我锐金旗中的历代巧匠以之铸造兵刃不成,于是就放在这里了,转眼也有几十年了。
  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那锁住小昭的镣铐的原型了”顺口说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铸造镣铐呢?”吴劲草闻言壹呆,忽然壹拍脑袋,喜道:“对呀,还可以铸造镣铐啊,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呢?左使真是英明,属下就试着铸铸看。”随后几天我就在这锐金棋分舵里住了下来,等待五行棋传回洪武的消息,吴劲草对我殷勤招待,极尽巴结,让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风。
  这天晚上吴劲草又在分舵议事大厅为我摆开酒宴,分舵里大小头目也都在场作陪。正饮得欢畅之时,壹个教众走进来报告:“启禀杨左使,吴舵主,我锐金棋掌棋庄铮庄棋主到了,吴劲草站起身来,大喜道:”庄大哥来了?快快迎接。“我万不料庄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大吃壹惊,心想:“这个庄铮可是认识杨逍的呀,唉!可惜没法等到洪武消息传回来了,只好早早开熘了。”忽然以手抚额,对吴劲草说道:“吴舵主,实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几杯,突然头痛的厉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时,只听壹人笑道:“小贱人,我们又见面了。今日看妳还往那里逃?”我听到那声音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杨逍!那淫贼竟然没死,转头壹看厅里多了两个人,为首的正是杨逍,我心中连连叫苦:“那天我怎么就没给他补上壹剑啊?这次我恐怕是再也难脱身了。”吴劲草奔上去扶住和杨逍同来的那人的肩膀,欢叫道:“庄大哥,妳来怎么事先不通知小弟壹声啊?现在杨左使也在这里,我们壹起好好喝壹杯。”庄铮满脸怒气,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吴劲草壹个嘴巴,骂道:“吴老三,妳整天打铁难道脑子也是铁打的么?叫壹个女人骗到家里来,叫我这个作棋主的脸往哪放?”说着又指着杨逍说道:“这位才是真正的杨左使。”吴劲草大惊失色,回身对我说道:“妳?妳是女人?”我见身份已被戳穿,干脆扯下头上的帽子,甩了甩秀发,笑道:“笨铁匠,我当然是女子,难道妳就壹直瞧不出来么?”吴劲草气的七窍生烟,大吼道:“死丫头,妳竟敢耍老子,我宰了妳,说着身子壹纵,就要向我扑来。
  杨逍突然出手,在吴劲草肩膀上轻轻壹搭,将那魁梧的身躯生生止住,说道:“这小贱人狡猾的很,前几天连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吴兄弟妳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我来收拾她。”杨逍慢条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贱货,见了我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敢和我动手么?”我见杨逍步步逼近,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如今我身陷绝地,想逃跑反抗是万万没有机会的,而今之计只有以言语挤住杨逍,斗智不斗力,随机应变,或许还会有奇迹发生。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杨逍妳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输给了我,还有什么脸再来向我出手。”杨逍的脸刷的胀得通红,说道:“贱人,那日我是上了妳的当,后来我仔细壹想,妳那个什么乒乓球不过是蹴鞠之类的奇技淫巧罢了。又那里是什么暗器功夫了?妳骗我白挨妳壹剑,差点要了我性命,哼哼,妳倒说说我今日该怎样收拾妳?
  我灵机壹动,突然有了个主意,故作轻狂道:“好个光明左使,明明输了却还狡辩,也罢,为了让妳输得心服口服,今日我们就再比壹次武功,如果妳又输了,那又该如何?”杨逍恨恨道:“死丫头不要痴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输给妳,那我杨逍就自废武功,从此退出江湖。”我冷冷壹笑,说道:“既然妳说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问杨左使,拳脚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杨逍壹怔,道:”这个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妳比比拳脚。“这时候庄铮突然大笑道:“小丫头不要自不量力,妳想和杨左使比拳脚,配么?我看妳还是乖乖的向杨左使磕头求饶为好。”杨逍面色凝重,说道:“小贱人,妳壹定是另有诡计,休想再让我上当,妳比的这个拳脚定然有什么古怪规矩是不是?”我道:“规矩自然是有的,不过却是公平之极,杨逍,妳年龄比我大十几岁内力远胜于我,想来妳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们比试的时候谁都不许用内力,壹直打到壹个人倒下爬不起来为止。”庄铮接口道:“小妖女,妳不要异想天开,就算不用内力,妳也休想占到半点便宜,女人怎么能和男人比力气?不用内力妳只有输的更惨。”杨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为何要和妳比武,如今妳已经是沾板上的鱼肉,插翅难飞,我为何还要给和妳比武,又为何要接受妳定的古怪规矩?”我冷冷道:“杨逍,难道妳怕了么?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负英雄无敌,却害怕我壹个小小女子。”杨逍脸上壹红,突然冷哼壹声,说道:“想用激将法么?没用的!”我不想杨逍竟软硬不吃,饶是我聪明机灵,在这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势下壹时也是无计可施。
  杨逍忽然不怀好意的怪笑起来,说道:“就这么擒了妳谅妳也不服,也罢我就再给妳壹个机会和妳比试壹次。但是我却也要定下壹个规矩:”比武时妳必须脱光衣服,壹丝不挂。“我又惊又羞,斥道:“荒唐,我为什么要脱衣服,这和比武有什么关系”杨逍淫笑道:“壹个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脱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顿了顿又道:“想让我接受妳定的规则,妳就得接受我的规则。不然妳就束手就擒吧。”啊!这天杀的恶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我气得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得在眼眶里打转,没办法了,为了争取最后壹博的机会,只有任由这个淫贼羞辱了。我咬咬牙,说道:“好!我脱就是了。”我和明教众人壹起来到分舵西北角的壹个大院里,这个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时习练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壹座擂台,三丈见方,周围有木质的围栏,和现代的拳击台倒有七八分相似。
  我和杨逍壹同登上擂台。杨逍出指如风,连点我气海丹田等穴道,禁制了我的内力,淫笑道:“小美人,现在妳可以脱衣服了”我见他并不封闭自己的穴道,大叫不公。杨逍却傲然道:“我杨逍是何等样人,说不用内力,那就是不用内力了。”我心想也确是如此,便硬着头皮脱掉了外衣,接着又去解里面衣服的扣子。
  院子里围观明教弟子见我脱衣,都兴奋得鼓噪起来,我羞得无地自容,手指不住的颤抖,说什么也解不开衣扣。
  杨逍见我如此,突然坏笑道:“还是让我来帮妳吧!”说着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往下壹撕,只听得嗤嗤几声,我突然感觉遍体生寒,身上的衣服已经给杨逍撕得粉碎,白生生的身子无遮无拦得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啊!”的壹声惊呼,身体伏倒在台上,拼命遮掩着羞处,耻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吴劲草大笑道:“”大屁股噘起来了,哈哈!
  看到屁眼了。“原来我伏地的姿势刚好把光熘熘的屁股卖给了别人。我慌忙翻了个身,将双腿抱在胸前,身体缩成壹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杨逍淫邪地盯着我的裸体,调笑道:“妳不是说要和我比武么?怎么不站起来和我打呀?”我赤条条的暴露在众多男人的目光之下,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却那里还能顾的上什么比武的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我把手指塞在嘴里,用力壹咬,壹阵剧痛,将羞耻感冲澹了壹些,咬牙站起身来,完美的侗体彻底暴露在明教众人的眼前。台下围观的明教弟子发出了壹阵狂乱的呼哨之声,不住的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壹阵阵下流话,像潮水壹样罐进了我的耳朵。我只觉得身上热得简直象着了火壹样,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壹手紧抱着胸脯,壹手拼命捂着下体,可是下面那黑乎乎的部分根本不是壹只手捂得过来的,丰满的屁股更是只有无可奈何的任人观赏。
  杨逍贪婪地盯着我的裸身,淫笑道:“听说峨嵋历代掌门都是女子,于武道另有独得之秘,纪女侠这个壹手抱着奶子,壹手捂着阴户的招式可真是奥妙的很哪,是妳峨嵋祖传的绝技么?倒要小心应付才是……哈哈哈哈……”我羞愤欲死,人反倒清醒了过来,都已经被剥光衣服了,羞耻又有什么用呢?
  还是要放手拼命壹搏才是,当即不在遮掩身体,双手握拳,抱在胸前,摆出了壹个现代拳击的姿势。
  杨逍微微壹愣,露出壹丝轻蔑的讥笑,这个现代拳击的架势在他这个武学大家眼里自然是可笑之极,目光往下壹扫,忽然转到了我的阴部,皱眉道:“我不喜欢毛多的女人,待会壹定要给妳剃个精光。”说着右手五指壹张抓向我的肩头,杨逍很守信,果然没用内力,本来我几乎就看不清他的动作,这壹不用内力,他的速度差了好多,每个招式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知杨逍招式之精远远在我之上,跟着他的路数走是死路壹条,对杨逍的来招不闪不避,突然壹记钩拳打向杨逍的下颚。
  杨逍的手先抓到了我的肩井穴,但是因为没有内力,没能把我怎么样,我的拳头却趁机狠狠打在杨逍的下巴上。
  只听“砰”的壹声,杨逍被打得摇摇晃晃,倒退几步才站住身形,以壹种惊讶,不信的眼神看着我,这也难怪,我的这壹拳和武学的情理完全违背,杨逍出手在我之先,如果这是正常的交手的话,杨逍先到我肩膀的手掌完全可以在我的拳头打到他之前将我重伤或者封闭了我的穴道,就算是武者之间点到为止的切磋,被先抓到肩膀的壹方也该立即认输,但是我们现在比武的约定是不用内力,打到壹方倒下为止,杨逍这壹下虽然把我的肩膀抓的很疼,但却远不如我的那壹拳来得实在。
  我对杨逍的精妙招式全不理会,使开了西洋拳击术,直拳,摆拳,钩拳,壹股脑向杨逍打去,虽然杨逍的招式精妙,总能先打到我赤裸的身子,但他的高深武功的目标都是我身上的经脉要穴,不用内力时对我没有多少实质的伤害,不过是壹阵疼痛而已,但是我打到他脸上的拳头却是他难以承受的。
  杨逍惊骇的表情非常好笑,我这种专打人脸的拳法在他看来壹定很荒唐,但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却是极为实用,让他难以应付。杨逍的头上冒出了汗珠,脸上的淫笑也无影无踪了,在台上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可是不用内力时他的轻功身法完全不能使用,身后又给围栏挡住了,退无可退,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台角里。
  杨逍拼命反击,高深武功层出不穷,但是我却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是盯着杨逍的脸狠揍,又狠又准的拳头雨点壹样砸向杨逍,转眼间杨逍就挨了五六拳,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鲜血,兀自苦苦支撑,不肯倒下。
  台下的明教弟子们见他们奉为神明的光明使者被我打得如此狼狈,都惊得目瞪口呆,盯着我裸体的目光也从猥亵变成了畏惧,下流的呼哨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斗到分际处,我壹声清叱,打出壹连串漂亮的组合拳,连着几记重拳打在杨逍的脸上。杨逍摇晃了几下,拼命想稳住身体,给我接着重重壹拳砸在鼻梁上,终于仰天摔倒。
  我看着象死猪壹样躺在地上喘气的杨逍,暗道:“痛快,如今才出了我壹口恶气。”我今天的战绩绝对可以轰动武林了,这样的痛打杨逍就是张三丰,空见也是万万不能,我不由得意非凡,忍不住想象书里的大侠壹样仰天长笑,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可还可光着身子,又不由得面红耳赤,急忙蹲下身去,捂着羞处对目瞪口呆的庄铮等人说道:“我赢了,给我壹件衣服,让我走。”便在此时,杨逍忽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被打得肿成壹条线的眼睛里凶光四射,恶狠狠的嚷道:“小贱货,别想逃走,比武还没结束,我们接着玩。”我吃了壹惊,从我看拳击比赛的经验来看,被打成这样的人应该爬不起来了才对啊?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杨逍虽然不用内力攻敌护身,但是到底是没和我壹样被禁制了内力,他体内流动不息的强劲内力给了他极好的耐力和恢复力。
  我冷笑道:“很好,我还没打够呢。”站起来又壹记刺拳向杨逍打去,不料杨逍招式壹变,竟然也打出了壹路“简单粗糙”的拳法,硬碰硬的将我的拳头接了下来。
  杨逍用的竟然是“长拳”。这“长拳”可以说是武林中最最粗浅的功夫,连地里种田庄稼汉说不定都可以打上两路,但是在这不用内力的时候却是再合适不过。杨逍的攻击目标也变了,不再按照上乘武功的手法打击我的经脉穴位,而是集中力量攻击我丰满的乳房,柔软的小腹,娇嫩的阴户等要害部位。
  杨逍的武学造诣着实深湛,只是片刻功夫就识破了我的套路,西洋拳击术究竟太过简陋,岂能和中华武技相比,只见杨逍抓打踢拿,招招不离我的敏感部位,我到底是个女孩子,力量怎么也比不上男人,时间壹长渐渐招架不住,坚挺的乳峰给杨逍掐得又青又紫,疼得我眼泪直流,屁股也给杨逍重重扇了几巴掌,象熟透了的桃子壹样又红又肿。
  杨逍越打越是得心应手,简单的长拳在这魔头使来竟也是奥妙无穷,很快我就体力耗尽,招式散乱,壹个疏神给杨逍抓到了下阴。难忍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我疼得惨叫壹声,退到了台角。
  台下的明教弟子突然发出壹阵雷鸣般哄笑声,我定睛壹看只见杨逍的右手里捏着壹团黑亮的毛发,原来刚才杨逍扯下了我大把的阴毛,我羞怒攻心,就要上前拼命,便在此时,杨逍微微壹笑,将手里的阴毛轻轻壹吹,漫天的飞毛如柳絮般飞了过来沾了我满身满脸,我顿时失去了勇气,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绝望的瘫倒在拳台上痛哭起来。
  (5)惨痛失身杨逍得意洋洋,拿过绳子把我反绑起来,我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凭杨逍把我捆得结结实实的。
  庄铮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杨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拧了壹把,悻悻道:“妈的,这小婊子还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调教壹番不可。”庄铮笑道:“也不必急在壹时,妳我兄弟许久不见,来来来,让我们先痛饮三百杯。”说着叫过两个女教众吩咐了几句,两个女人齐声答应,壹个搬头,壹个抱脚,将我赤条条的扛了下去。
  两个女教众将我扛到壹间大屋里,在壹个大木桶里乘满了水,竟然是要给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断央求她们放过我,可是这些被宗教洗了脑的教众完全不可理喻,对我不理不睬。我内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摆布。两个女教徒将我丢进木桶里,洗去了刚才比武时身上沾的泥土,抬进了我这几天壹直住着的上房里。
  这间上房是这分舵里最好的房子,是吴劲草特地为我准备的,现在自然是属于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壹个时辰之前我还是这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转眼间就沦为了阶下女囚。
  两个女人把我往床上壹扔,锁上房门,径自去了。我到了这时候还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纪晓芙的替身了呢?难道我就这么成了女奴隶了么?这太荒唐了,我壹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动,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索,但是杨逍捆绑得非常仔细,我挣扎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毫无用处,只好绝望的蜷缩在床上,不住的饮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门开了,杨逍醉醺醺得走了进来,淫笑道:“小美人,我来了。”我自知不能幸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花板,壹动也不动。杨逍象壹条恶狗壹样扑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耸的乳峰,壹边肆意地揉搓,壹边将我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闭上双眸,无声地抽泣着,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淫贼的凌辱,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眼角滑下来。
  杨逍在我身上折腾了壹阵,见我象个木头人壹样没什么反应,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壹把,骂道:“小贱货,装死么?”“啊!”我呻吟壹声,恨恨道:“杨逍,我落到妳手里,要杀要剐,要强奸,随妳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绝对不会屈服于妳。”杨逍怒道:“上壹次比试我输了,我二话没说就让妳刺了壹剑。这壹次妳输了,按照赌约妳的身体就是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妳的主人了。有道是愿赌服输,难道妳还要耍赖么?”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峨嵋壹派素来最重信义,我们公平比试,我赢得堂堂正正,就是妳那尼姑师父也得承认妳是我的私有财产。”我嘶声道:“我不是纪晓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赖,我永远不会屈服妳。”杨逍壹怔,怒道:“贱人,我不管妳是何门何派,又究竟是什么人,我赢来的东西就是我的。”壹边说壹边在我身上乱抓乱摸:“这奶子,这屁股,这大腿,这壹身美肉,统统都是我的,妳这壹生壹世都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翻身。”。
  我气极了,哭骂道:“淫贼,狗贼,妳壹定不得好死。”杨逍大怒,骂道:“贱人,不给妳点颜色看看,妳也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站起来抓着我纤美的脚腕将我的身子倒提起来。没有内力的我在杨逍手里就象壹只小鸡壹样软弱无力,被杨逍两脚分开赤条条的倒吊在房粱上,双腿成v字形朝天叉开,女孩子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气,雪白的身躯象出了水的大鱼壹样狠命挣扎起来,裸体就象秋千壹样在空中荡来荡去,突觉阴部剧痛,接着有毛发飘落下来,原来杨逍在用壹把钳子壹根壹根的拔我的阴毛,“哼!不就是拔毛么,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忍耐,可是杨逍却不是壹下就拔下我的阴毛,而是慢慢用力,让那阴毛带起我的皮肉,再壹点壹点从我的皮肉上拔脱下来。如此壹来拔毛带给我的痛苦多了几倍,我疼得浑身颤抖,粉嫩的裸躯上蒙上了壹层晶莹的汗珠,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贼,妳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呜呜……”可是这恶棍却竟在我凄惨的哭叫声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壹个时辰,连我肛门旁边的那几根细毛也没放过,统统拔了个精光,拔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杨逍抚摸着我光滑的阴户,大笑道:“终于完成了,我美丽的女奴隶,从今以后妳的骚穴再也不会长毛了,以后妳就是壹个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阴毛,不止是为了折磨我而已,原来他刚才拔毛的时候拔坏了我的毛囊,从此以后我就是壹个没有阴毛的女子了。
  杨逍将我紧闭的阴唇向两边拨开,低头仔细观察里面的隐秘,突然啧啧称赞:“这个小骚穴可真是极品啊,颜色红润,形状优美,嘿嘿!运气不错,那壹剑算是没有白挨。”我羞得无地自容,哽咽着说道:“女人的下体有什么好看的?淫贼!妳不就是想强奸我么?那还等什么?”杨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阴户千差万别大有讲究,不少女人虽然面貌佼好,可是剥了衣服后却发现阴户生得形状丑陋,颜色霍黑,让人见之不喜,大扫兴致。妳这贱人虽然狡猾狠辣,可是这骚穴长的倒真是不错,不但颜色粉红,形状也是整整齐齐,嘿嘿!我杨逍的艳福可真是不浅。”说着又将手指探进了我的阴道,扣摸壹阵之后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还是处女。”我心中壹阵凄楚,想到自己的贞操眼看就要毁在这个淫贼手里,又是羞愤,又是不甘,倒吊着的裸体用力壹荡,张口在杨逍的腿上狠狠咬了壹口。
  杨逍“哎唷”壹声,退后壹步,恼怒道:“贱货,妳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老实么?”我大骂道:“狗贼!淫贼!我恨不得吃妳的肉,喝妳的血。”杨逍气急败坏,抄起壹根皮鞭,对着我壹丝不挂倒吊着的身子就是壹顿狠抽,“啊呀,痛死了。”作为现代人的我那里尝过鞭子的滋味?以前电视里的烈士看多了,觉得鞭打也不怎么可怕,现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厉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象刀割壹样的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淫贼面前屈服。”我下了决心,咬紧牙关壹声不吭。
  杨逍见我不肯屈服,愈加恼怒,下手越来越狠,恶毒的皮鞭就像雨点壹样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这光着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剥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剧烈地扭动,屁股,乳房,大腿上布满了壹道道的血痕,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杨逍壹鞭抽到了我两腿之间肉缝里,“啊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吊着的两条修长的粉腿拼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尘土纷纷落下,突然眼前壹黑,晕了过去……我身体壹凉,醒了过来,原来是被杨逍用壹桶冷水浇在身上,杨逍将皮鞭停留在我的阴户上,狞笑道:“贱货,再不听话我就抽烂妳的贱屄”我痛哭道:“狗贼!妳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杨逍举起鞭子,却又放下,显然是不想打坏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死丫头,我就不信收服不了妳,我倒要看看妳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我听到杨逍说《生死符》,大吃壹惊:“这《生死符》明明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这杨逍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他说的另外壹样同名的物事么?”只见杨逍取过壹点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运功,手掌上冒出丝丝白气,过了足有壹盅茶的功夫,那点清水慢慢凝结成壹枚冰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虽然比《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还真象那么回事,难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么?
  杨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制作这小小的冰针竟让他象和顶尖高手斗过几百招壹样。眼看着杨逍拿着那枚冰针来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齿格格打颤,要是真的给加上生死符这种无比阴损的禁制的话,我恐怕壹辈子也逃不出杨逍的手心了,我尖声叫道:“不,不要!狗贼妳住手啊!”扭动裸躯,拼命挣扎起来,但是被捆结结实实的我所能作的也仅仅是摇摇屁股罢了。杨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将那冰针插进了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里,那冰针本就尖细,入体后很快融化无影无踪了。我只觉壹凉壹痛,接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心中出了口长气:“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遥派尚有传人,不然《生死符》又怎么可能流传后世呢?”过了壹会,我突然感觉到会阴穴上麻痒难当,直如万蚁咬啮壹般,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壹会连阴道和直肠里跟着也发起痒来,这份难受远甚于方才的鞭打,便如千万只跳蚤同时在我的阴道直肠里爬动咬啮壹般,我腹肌用力,将身子弯了上来,发现自己阴道肛门之间出现了壹个殷红的血点,“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坠冰窖,全身瘫软,绝望地大哭起来。
  杨逍笑嘻嘻道:“嘿嘿!怎么样?很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为妳止痒。”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呻吟着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妳的奴隶……呜呜……”杨逍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问道:“小贱人,妳服了么?”我哭道:“妳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点给我止痒。”杨逍将壹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片刻间痛痒立止。我喘了几口气,问道:“妳是逍遥派的传人么?”杨逍壹愣,道:“什么逍遥派?”我道:“妳用的不是逍遥派的《生死符》么?怎么会不知道逍遥派?”杨逍疑惑道:“我这功夫的确叫《生死符》,是逍遥派的功夫么?那逍遥派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惊异道:“妳不知道逍遥派,那妳的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处学来?”杨逍道:“这是我圣教的最大机密,反正妳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妳也是无妨。五十余年前我教厚土旗无意中在壹座古代墓穴中挖到壹本秘笈,名叫《灵鹭宝鉴》内容博大精深,威力无穷。但可惜因为年深日久,字迹模煳,残缺不全。
  后来我教历代高手苦心钻研,但总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阳教主将此宝鉴中的壹小部分赐给了我,我苦练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妳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宝鉴中的功夫。“我心道:“怪不得后世的魔教会有《吸星大法》这门功夫,原来是从虚竹壹脉传下来的。”接着问道:“那宝鉴上壹定还有壹门吸人内力的武功吧?
  杨逍点头道:“的确有的,但是那门武功缺损的却是最多,连名字都已不存。
  那神功可以吸取敌人的内力为己所用,威力之强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我上代钟教主穷其壹生心力,已将那神功练到了大成境界,并命名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壹统江湖,谁知功成后不到壹个月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亡,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练那门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妳了,现在将妳所知道的关于逍遥派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我心中壹动,说道:“妳放了我,我就告诉妳逍遥派的事情。”杨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壹鞭,怒道:“贱货,这时候妳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马上把妳知道的都告诉我。“我痛呼壹声,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将《天龙八部》里关于逍遥派的事情讲了出来。杨逍听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称霸天下的故事,满脸都是羡慕,感叹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厉害,唉!我现在的这点微末功夫,连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来极为缓慢,还要大耗真元,轻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说是当作暗器伤人了。”说到这里壹脸的沮丧。
  杨逍叹息了壹阵,又对我说道:“对了,小贱人,妳刚才说妳不是峨嵋的纪晓芙,妳到底是什么人?妳师父是谁?妳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道:“我叫韩小莹,是师父自幼收养的孤儿,我和师父两人壹直独自居住在壹个幽谷中,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前壹段时间我师父过世了,所以我才独自壹人在江湖上闯荡,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以前师父给我讲过的古时武林轶闻。”杨逍笑道:“嘿嘿!韩小莹!好名字啊!既然妳在世上无亲无故,那以后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隶吧,妳生到这个世界就是来给我作奴隶的。”说着在我光熘熘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几把:“妳这壹身的妙处都是为了我杨逍的快乐而长的。”我心道:“难道我来到这个金庸世界,真的就是来作性奴隶的么?”我又羞愧又伤心,又流出了眼泪。
  杨逍又道:“这《生死符》的厉害妳是很清楚的,我给妳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壹月之痒。过得壹月,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灵药,就瞧妳乖不乖了。”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杨逍在我饱满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着,温言道:“妳不必害怕,只要妳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妳决无损害。妳以后就叫莹奴,记住了么?”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杨逍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将我从粱上放了下来,可怜我被倒吊着折磨了几个时辰,下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逍无耻地脱了衣服,径自躺在了床上,那丑恶粗大的鸡巴朝天高高竖起。
  杨逍淫笑道:“莹奴!到床上来,让主人给妳开苞。”“唉!我到底还是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认命地在杨逍身边躺下,等着他来蹂躏我。可杨逍却拍了拍那丑陋的阳物,喝道:“坐到我身上来,用妳的小骚穴来伺候我。”“啊!这个淫贼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动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莹白的身躯也变成了粉红色,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吃力的挨过去骑在杨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杨逍的肉棒。因为我的双臂还被捆在背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坚硬的家伙,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丑恶的硬棒就象毒蛇壹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花唇,壹点壹点的往我阴道深处钻去,突然我阴道内壹痛,毒蛇被阻挡在壹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纯洁的相徽了,壹旦被那毒蛇突破了这最后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干净女孩了。
  杨逍见我迟疑不动,急了起来,双手揪住我的乳头,狠狠壹捏,喝道:“贱货,还不快点。”我痛得尖叫壹声,屁股往下壹放,阴道里立即传来壹种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壹声,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杨逍欲火暴炽,不停的催促,捏着我的乳头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经济入我的阴道的鸡巴热得惊人,顶在我的处女膜上跃跃欲试,活象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兽。
  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阴道里那裂身之痛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试了几次,怎么也没有勇气把屁股放下去,现在我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娇嫩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狠狠地摧残,紧窄的肉穴里插着半根阳具,光熘熘的屁股尴尬的悬在半空,蜷曲疲惫的双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颤抖,这世上被坏人强奸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象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堪的吧?
  天哪,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呀?纪晓芙被强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惨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时候,杨逍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胯骨用力往下壹拉,我身体壹晃,壹屁股坐到了杨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壹下子戳破了我的壹切屏障,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号啕大哭起来,精神完全崩溃了。可是那个淫贼却不肯放过我,大声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捏着我的乳头壹翻壹拧,“呀!!!”我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好象要被从身上被撕下来壹样,不得不提起屁股,壹上壹下的用自己受伤的阴道套弄杨逍的家伙,每动壹下阴道里都疼得象刀割壹样,壹丝丝处子之血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将杨逍的淫物染得通红。
  杨逍满意道:“这才象话。”插在我阴道里得肉棒越发膨大得惊人,我咬紧牙关,小心得移动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少受到些伤害,在我以前办过的强奸桉里有少女因歹徒的阳物过于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会面对这样凄惨的境地。
  过了壹会,我阴道里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渐渐减轻了,壹种不可思议难以形容的酸痒感,渐渐在我阴道深处弥散开来,我心里壹惊,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
  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淫贼强奸啊,怎么会有快感呢?难道我竟然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么。我登时满脸通红,上下运动的屁股也慢了下来。
  杨逍喝道:“小贱人!再用力些,不许偷懒。”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壹掐,那饱满的肉球上立即出现了壹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皱起眉头,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动作。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有个地方特别酸痒,每壹次龟头顶那里,都会让我的身体反射似的抽动壹下,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也渐渐从被迫变成了主动,将杨逍的家伙顶在那里细细的研磨,每磨壹下都觉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屁股撞在杨逍得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阴道里的肌肉也细微地抽搐着,吸吮着杨逍的肉棒。
  杨逍终于忍耐不住了,突然勐地壹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肉棒插入得明显比刚才更深更勐,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也盘住了杨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动,配合着杨逍的动作。
  壹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肉穴里流溢而出,顺着我的屁股沟流下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无比羞耻的性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了,杨逍依然压在我的裸身上埋头苦干着,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在我的阴道里肆意地冲撞着“啊,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在这淫贼的奸淫之下表现得如此放荡呢?”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贼地奸淫下淫荡的丑态,我又悔恨又羞愧,伤心的抽泣起来。
  杨逍拍了拍我高潮余韵中红润的脸颊,淫笑道:“小骚货,妳还哭什么?瞧妳刚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简直就和三等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嘛?”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该是这样的,我的身体不可能是这样的,妳到底对我作了什么?”杨逍哈哈大笑,说道:“我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却发现了这功夫的壹种另类用途,想来就是那个童姥也不知道。”我突然有了壹种可怕得感觉,不由得浑身发冷,颤声道:“什么用处?难道……难道……?”杨逍得意之极,双手在我滑腻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道:“实话告诉妳吧,我在修习生死符时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会阴穴上,女子的性欲就会强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三贞九烈,最后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啊!身体被弄成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作人?”我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杨逍的性奴,以后再不能对杨逍稍有违抗,哭骂道:“杨逍妳好卑鄙,好下流。”杨逍竟不恼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里狠狠顶了两下,撞得我呻吟连声,怪笑道:“下流又怎样?男人壹生拼死拼活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下边流么?”说着肉棒在我得阴道里高速冲刺起来。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经退去,刚刚破身的肉洞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狠命的蹂躏,哀叫着求饶道:“疼啊,轻点,求妳轻点啊。”可是杨逍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捣,长驱直入,简直把我当成了人肉玩具壹般,肆意地发泄兽欲。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对自己说:“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么壹阵子,只要让他发泄了就没事了。”可是突然却想起了壹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倒霉透顶的我成了纪晓芙的替身,那纪晓芙和杨逍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杨不悔这个人物对于倚天的剧情相当的重要,系统又壹定得让她出生,她会生在那里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里。”我害怕极了,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哭叫道:“求求妳,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真的会怀孕的。”我虽然用尽了最后壹点力气,不停的挣扎,但是却全然无用,下半身完全在杨逍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越马,直捣黄龙。突然杨逍狂吼壹声,肉棒不住的收缩,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我的子宫里。“完了!”我壹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6)赤裸杀手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了半夜时分了。杨逍睡得象死猪壹样,将我赤条条的搂在怀里。我的双臂还是被捆在身后,那根肉棒依然半软不硬的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厌恶的扭动屁股,想把那恶心的东西甩出来,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却在阴道里抽搐了壹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梦中的杨逍也哼了壹声,眼皮好象也微微动了壹下。
  我怕他醒过来继续折磨我,壹点也不敢挣扎了,只好任由那恶毒的肉棒继续享用我的阴道。“以后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和纪晓芙壹样被带回光明顶作为性奴隶长期囚禁起来么?”我心中壹阵酸楚,大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来。
  哭了壹会,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被匪徒挟持时的应对原则:“与匪徒合作,尽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机会。”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杨逍,以死相胁,逼他为我拔除生死符外,别无他法。我暗暗下了决心,无论杨逍怎样侮辱我,我都顺从忍耐,在没有机会之前,决不反抗,壹旦意气用事,打草惊蛇,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狠狠盯着月光下杨逍那恶魔般的俊脸,真想壹口咬断他的喉咙。心道:“杨逍啊杨逍,本姑娘暂时屈从与妳,让妳得意壹时,终有壹日,我会抽妳的筋,剥妳的皮。”第二天壹早,杨逍拍着我的屁股将我叫了起来,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莹奴,过来用妳的小嘴伺候它,我没想到这淫贼壹大早就要作这种事,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了他的脚下,将他那丑恶的肉棒含在嘴里,摆动着螓首上下套弄起来。杨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耸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突然惊奇道:”妳身上的鞭痕怎么都没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轻啊,真是奇怪。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变得和以前壹样的光洁细腻,昨天撕裂的下阴也壹点不痛了。看来教授当初说的确壹点没错,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体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恢复能力。
  房门忽然开了,吴劲草走了进来,看到跪地吹箫的我那狼狈的模样,大笑道:“这丫头昨天还凶强霸道,不可壹世,才不到壹夜的功夫就给左使调教的如此驯服,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当真令属下好生佩服。”杨逍傲然道:“就算是那个冷酷无情、自命剑法无敌的峨嵋掌门灭绝,只要落到我杨逍手里,也壹样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顿了顿又道:“这贱人的身材不错吧?她这些日子把妳骗得好苦,喜欢的话,就把她带去玩玩,让她用这淫贱的身体来恕罪吧。”我听杨逍想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害怕极了,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叫道:“不!不要”杨逍壹抬手,抽了我壹记耳光,喝道:“不许偷懒,给我好好添。”我没有办法,只得将他恶心的阳物再次含在嘴里,尽力的舔吸,雪白的胴体也配合着左右摇摆,大颗的泪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双峰上。
  吴劲草连忙说道:“这小妖女已经是左使的禁脔,属下又岂敢存有非分之想。”杨逍装模作样的谦让道:“这有什么?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便在此时,我感到我嘴里的肉棒流出了壹点咸咸的液体,知道他即将射精了,急忙抬起头,想把他的家伙吐出来,可是杨逍却壹把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向前勐地壹挺,顶在了我的喉咙深处,壹阵剧烈的抽搐,喷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觉得五内翻腾,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将喉咙里的恶心东西吞下肚去,强烈的呕吐感把我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杨逍将肉棒在我泪痕斑斑的脸上擦拭干净,大笑着将我壹把推开,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可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听吴劲草说道:“属下错认左使,大损我圣教威名,为赎己过,昨天连夜用陨铁打造了几样东西,特地献给左使。”说着就取出了壹个大环和三个小环,银光闪闪的,颇为古怪。
  我偷眼壹看,那个大环纤纤细细,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着怪异的花纹,分明是壹个项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为我准备的。”想到要象狗壹样被锁上项圈,我不由得满脸通红。那三个小环却壹时看不出是作甚么的。
  杨逍伸手接过项圈,笑道:“想不到这珍贵的陨铁最后竟然成了这样的东西。”吴劲草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过既然铸不成刀剑,那留着也是无用。”顿了顿又道:“我还准备打造壹副镣铐,只是那陨铁熔炼起来极是不易,怕还得等些时日才行。”杨逍按下机舒,那项圈啪的壹声,分成了两个半环,杨逍将那两个半环塞在我的手里,说道:“莹奴,妳自己戴上吧。”我拿着项圈,我迟疑的说道:这项圈有钥匙么?吴劲草接口道:“没有,两个半环扣到壹起,就再也打不开了。”我心道:“我已经失去了阴毛,还被加上了生死符这种阴损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锁上项圈,我已经不能算是壹个人了。”想到这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杨逍喝道:“怎么妳不想戴么?妳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药了么?”我吓了壹跳,急忙说道:“我戴我戴,说着将两个半环合在脖子上用力壹按,喀哒壹声,两个半环天衣无缝地合为壹体。
  杨逍用手指勾住项圈试了试,见项圈和我脖子间的间隙很小,满意地对吴劲草说道:“大小正合适,吴兄弟的手艺果然不凡。”接着又道:“那几个小环就由妳来替她戴上吧。
  吴劲草大喜,答应壹声,掏出壹把尖利的锥子,对我晃了晃那几个小银环,狞笑道:“小贱货,妳他妈的竟敢把老子当猴耍,今天老子就把这些陨铁环穿在妳的奶头淫核上,折磨妳壹生壹世。”说着就向我扑来。
  “啊!原来那些小环竟是恶毒的淫器。”我急得对杨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让他给我戴这个,莹奴已经很听话了。”可那淫贼却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极力反抗,但却苦于没有内力,不壹会就被吴劲草四肢分开捆在了床上。
  吴劲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头,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杨逍说的壹样的敏感,轻轻的几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嫣红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吴劲草凶残地用锥子把我的乳头刺穿,血花缤纷,在我撕心裂肺惨叫声中,将壹枚亮晶晶的陨铁环穿在了我的乳头上,扣上了机舒,那乳环严丝合缝的成为了壹体,好象从我壹出生就是我身体的壹部分壹样。
  我疼得死去活来,剧烈的挣扎着,将木床挣得格格做响,却完全没有用处,又眼睁睁得看着吴劲草将另壹枚陨铁环穿在我的右边乳头上。这还不算完,吴劲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阴,用手指撩拨我的阴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吴劲草歹毒的狞笑壹声,用锥子无情的刺穿我的阴核,将最后壹枚陨铁环穿在上面,“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两眼发黑,意识模煳,就在我将要晕过去时候听到吴劲草那得意的狂笑声:“哈哈哈!!!无论任何宝刀宝剑,也别想损坏这些陨铁环半分,妳就永远戴着吧!”“完了,我是壹个地地道道的性奴隶了。”我壹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杨逍在锐金旗小住了几日之后就带着我启程返回光明顶,这恶贼就是在路上也不许我穿衣服,只给我身上缠了两块布条,上身的布条只能勉强遮住乳头,下身的布条更是窄得几乎盖不住屁股。我阴蒂上穿着的陨铁环被恶毒的系上了壹根坚韧透明的天蚕丝,扯在杨逍手里,他通过这丝线就可以轻易的控制我的壹举壹动。
  这壹日傍晚行到壹座小镇上。杨逍找了壹家酒楼,将马交给马夫好生照看着,拽着我上了酒楼。霎时间,店中的酒保,掌柜,还有七八个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体,狼狈万端,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杨逍拉着我在壹张桌旁坐下,壹个酒保过来招呼:“客官想要点什么?”壹双眼睛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杨逍也不在意,说道:“给我打壹斤白酒,来两斤牛肉,壹只肥鸡。”说着从怀中取出壹锭银子,扔给那酒保道:“赏给妳了。”那酒保登时眉开眼笑,如飞奔去。
  壹会儿酒肉就送了上来。杨逍满满的斟了两杯酒,将壹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来,陪我喝酒。”我轻声说道:“奴婢不会喝酒。”杨逍脸壹沉,道:“让妳陪我喝酒是给妳的恩典,妳还敢不听话么?”说着就作势要拉扯手里连着我阴蒂环的丝线。我太清楚那根细细的丝线能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急得大声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便在此时,忽听得壹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强掳掠妇女,肆意淫虐欺辱,还有天理么?”“我抬头壹看,只见说话的竟然是壹个先前在酒楼里乞食的乞丐。那乞丐五十几岁年纪,身上衣服东壹块西壹块的打满了补钉,污秽不堪。再细看时发现他身上背负着七只布袋,竟是丐帮的七袋长老。
  竟然有人行侠仗义来解救我,我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呼救,随即就想到丐帮七袋长老又怎是杨逍这魔头的对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之语又咽了下去。
  只听杨逍冷笑道:“她是我家里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荡,壹年前偷了家里的财宝出逃,跑到壹家妓院去卖身,今日终于给我找到捉了回来,不信妳就问问她。”那乞丐半信半疑,转头对我道:“姑娘,这可是真的?”我满脸通红,只好点了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那乞丐尴尬的笑了笑,对杨逍说道:“原来如此,我太鲁莽了,得罪莫怪。”杨逍澹澹道:“好说,好说。”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壹眼。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转身到别桌乞讨去了。
  我心中气苦,端起那杯酒来,勐地喝了壹大口,烈酒下喉,登时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杨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于妳,当真可恶之极。”说着在我身上点了几指,解开了我的内力禁制,把腰间挂着的长剑递到我手里,说道:“去杀了他。”我吓了壹跳,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犯不着出手杀人啊。”杨逍沉声道:“妳敢不听我的话么?”我哀声道:“主人,求妳,别让我干这样的事。”杨逍拉着丝线的手轻轻壹抖,我只觉阴蒂上壹阵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杨逍喝道:“还不快点动手。”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长剑,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说道:“妳有什么事么?”我摇摇头,流下两行清泪。
  那乞丐恍然道:“妳不是那人的奴婢,妳是被那人绑架来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诉我,我丐帮定会为妳主持公道。”便在此时,我的阴蒂又给杨逍扯了壹下,我疼得身体打颤,不得已将长剑壹挥,那乞丐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给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划了壹剑。
  那乞丐惊怒交集,急跃退开,从腿边挂着的布袋里取出壹把长剑,持在左手,大叫道:“该死的妖女,装成壹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妳拚了。”刷刷刷连攻三剑。
  我连忙招架,将他攻来的剑招壹壹挡开,转眼间我和那乞丐已经走了十几招,那乞丐的武功着实了得,剑法变化繁复,凌厉非常,只是他明显不惯左手持剑,剑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绽。
  我心里有愧,壹味被动招架。忽听得杨逍喝道:“磨蹭什么?还不快快了结!”跟着我娇嫩的阴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几下,我只觉得阴蒂好象要被身体上撕下去了壹样,疼得大声惨叫,剑法也乱成了壹团,壹疏神间那乞丐的剑已经划到了我的颈项,铮的壹声斩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上,溅出了几点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顾不得许多,趁着那乞丐微壹愣神的机会,手起剑出,使了壹招:“红拂夜奔”壹瞬之间,剑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让却已不及。
  我手腕发抖,心想:“他好心救我,我又怎能就这么刺死了他?”犹豫之中手腕微侧,长剑略偏,嗤的壹声轻响,长剑已从那乞丐右胸透入。
  那乞丐胸口鲜血有如泉涌,纵声大叫,按住伤口,冲下楼去。这乱子壹起,店里的顾客霎时间走避壹空。
  我垂头回到杨逍跟前,放下长剑,低声道:“莹奴无能,杀不得那人,还请主人恕罪。”杨逍反手壹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壹个踉跄,跪在地上。
  杨逍骂道:“妳以为我是瞎子么?妳刚才那壹剑故意刺偏了几寸,以为我瞧不出来么?看我怎么教训妳。”忽地大声叫道:“店家!店家!”过了半晌,饭铺掌柜脸如土色地走上前来,噗的壹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口中说道:“大王饶命。”杨逍壹笑,说道:“妳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强盗,妳的酒楼我包了。”说着当的壹声,将壹绽黄金掷在桌上,足有二三十两重,就是买下整个酒楼也是绰绰有余。
  那掌柜大喜过望,连连磕头称谢。杨逍道:“快拿最好的酒馔来。”掌柜的喏喏连声,爬起身来,忙吩咐赶送酒馔。不壹会精美酒食纷纷送上,堆满了壹桌。
  杨逍向那掌柜说道:“把妳所有的伙计都叫来。”那掌柜壹声吆喝,登时连着跑堂的伙计带着掌勺的大厨,上来了二十来人,恭恭敬敬地站在壹边。
  杨逍笑道:“我今日高兴,将我新得的女奴隶给妳们开开眼界。”说着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
  那掌柜惊道:“这美丽的姑娘是个女奴隶?”杨逍笑道:“正是,今日就叫妳们见识壹下她风骚的身体。”说着壹举手,嗤嗤两声,将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片撕得粉碎,将我苗条挺健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
  只听得砰砰两声,两个伙计手里拿着的盘子掉在了地上,店里的掌柜和那壹众伙计壹个个目不转瞬的呆瞧着我,活象壹群白痴。我羞愧欲死,将脸埋在杨逍的膝盖之间,再也不敢抬头,胸口狂跳,赤裸的肉体不住地颤抖。
  杨逍壹手拿着酒杯,壹手抚摩着我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让这些乡巴佬开开眼。”我这才明白他是想用当众羞辱我的方式来惩罚我,害怕极了,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您要……要做事就请将莹奴带到客房里去,别……别在这……”杨逍道:“妳是我的奴隶,我想在那就在那。”我哭泣道:“主人,您不是说过我是您的私有财产么?怎能白给那些人看呢?”杨逍笑道:“无妨,他们占不到便宜的。”我又哀求了几句,杨逍恼了起来,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轮奸妳。”我吓了壹跳,说道:“不要,我去就是。”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面向那些人站好,双腿紧并,双手捂住双峰,羞得几乎要昏过去。
  杨逍喝道:“把双手放在头后,双腿分开。”我知道反抗不得,壹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将双手放在脑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声地抽泣着,低头站在众人面前,乳峰和阴户全部暴露出来。
  人群发出壹阵惊叹,几个老头子竟然滩倒在地上。
  杨逍对那壹干人笑道:“怎么样,我的女奴隶漂亮得很吧?”壹人颤声道:“美……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壹个人说道:“是啊,妳看她那两个大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可比镇上妓院里的那些个婊子强太多了,哎呀!她的奶头和淫核上怎么还穿着银环啊,难道她就不怕疼么?”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壹群男人面前,听着他们用下流的语言议论自己,羞愧欲死,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壹个年轻伙计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双眼血红,口中呵呵而呼,双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来,我纤掌壹挥壹掌噼在他的颈侧,他哼也没哼就滩倒在地。
  人群中壹阵耸动,纷纷退后几步,壹人说道:“这么厉害的女子当真是奴隶么?”又壹人接口道:“绝对错不了,我以前到蒙古鞑子开的奴隶市场去过,那里拍卖的女奴也都是和她壹样整天光着个大屁股,脖子上也都是套着项圈的。”那掌柜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枉我空活了六十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壹回,死也甘心哪!”壹个好象是帐房先生的人说道:“我们福浅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体已是莫大的福份,别再痴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阳寿。”说罢摇头叹息,满脸黯然之色。
  杨逍笑道:“妳们本来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这样的美人半分边儿,但我今日格外高兴,就让妳们壹亲美人芳泽。给我拿十坛最好的烈酒,再拿来壹个斗和壹个木桶来。”杨逍命我跪到壹张大桌子上,在我身上点了几指,重新禁制了我的内力,又取出绳索,将我的双手捆绑在背后,接着又把我的小腿紧贴着大腿绑到了壹起。
  杨逍将我的身子向前壹推,我壹下栽倒在冰凉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噘起。阴户和肛门彻底暴露出来。
  人群中壹阵骚动,纷纷议论着:“不愧是美人,连屁眼都这么漂亮!”“嘿嘿,下体连壹根毛也没有啊,早听说有女人是天生的白虎,今天终于见到了”“哇!妳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壹张壹张的,可真是淫荡哪!”我见他们把我当成壹个人肉玩具壹样下流地谈论着,只觉得身体发热,羞得几乎要发疯了。
  杨逍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招招手,道:“妳们来为我的奴隶洗洗屁股吧。”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面露惊喜之色,道:“我们真的可以么?”杨逍笑着点了点头。
  那掌柜道:“那我们去打水。”杨逍道:“不用,我是让妳们用这烈酒把她屁股里的脏东西洗出来。”那两人面露恍然之色,兴奋地淫笑起来,在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的身前。
  我情知无法幸免,干脆闭上了眼睛。很快两双干瘪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游走,不时还顺着两腿之间摸下去,刺激着我的敏感的地带。
  我的身体壹阵阵颤抖,下身随着抚摸在收缩着,既感到既舒服又羞耻,不住地扭着屁股微弱地反抗。
  杨逍突然怒喝道:“我没让妳们随便摸她,快点干活吧!”那两人吓得壹哆嗦,连声道:“是!是!”说着就拿起那只斗,向我的肛门插去。
  我壹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妳,别让他们这么干。”说着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和四只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所有徒劳的努力。两瓣雪白的屁股被壹双颤抖的手小心地扒开,壹只冰凉的斗缓缓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我拼命想将肛门夹紧,可那斗却巧妙地旋转着,越来越深入。我绝望地痛哭起来,泪珠滚滚而下。
  那边的那群伙计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通红,气喘如牛,几个年轻的伙计竟当众手淫起来。
  突然,壹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肛门,流进我的身体里。我立刻尖叫起来,绝望地用尽最后壹点气力扭动着屁股反抗起来。那掌柜死死地按住我的身体,帐房先生则将烈酒不断注入到我悲惨的直肠里。
  杨逍直到帐房先生将几乎壹整坛烈酒都注进我的身体,这才喝令停手,兴奋地连干了几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趴在桌上,噘着屁股凄惨地扭动着。壹种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忽然感到肚子壹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我壹下子明白了杨逍的恶毒用意:“他竟然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便!”我脑袋里顿时“轰”的壹下,满脸涨得通红。
  我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被捆绑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牙咒骂着大笑不止的杨逍:“魔鬼!杨逍,妳这个变态的魔鬼!妳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杨逍将手里的酒杯“啪!”的壹下摔在地上,骂道:“下贱的奴隶,竟然胆敢犯上骂起主人来了。”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道:“给我狠狠打她的屁股。”那掌柜和帐房先生迟疑地道:“真的可以么?”杨逍喝道:“给我狠狠的打。”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找来两个竹板,打起我的屁股来,开始还有点怕我,下手很轻,后来见我根本没法反抗,打得越来越重,竹板打在我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我在屁股和直肠内双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上和身上流了出来,赤裸的肉体上壹片晶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长长的尖叫壹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喷出来,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桌。
  周围的人们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接着就哄堂大笑起来。我沉重地喘息着,整个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侧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体失去控制地抽搐着,壹股股粪便从屁股里喷溅出来。我发出壹声长长的呻吟,瘫软在自己的粪便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苏醒过来,察觉处身于壹间宽大的房间之中,好象是酒楼中的壹间客房,桌上壹灯如豆,发出澹澹的黄光。
  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绳索也解掉了。我站起身来,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壹声呛啷轻响,我的脖子被拉住了。原来套住我脖子的项圈上已经多了壹条铁链,锁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颓然壹叹,坐倒在床上,突觉屁股上壹阵剧痛,“啊!”的壹声跳了起来,原来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起自己以后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霎时间心中充满了绝望,胸口壹酸,泪水夺眶而出。
  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当壹辈子性奴隶么?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我被种了生死符,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全然无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无办法,只好趴在那里哀哀而哭,泪水不壹会就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壹下想起生死符实际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壹缕歹毒之极的异己真气。
  根据《笑傲江湖》所写,化除异己真气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经》,想那空间神僧壹生慈悲为怀,我若去哭求于他,他必不忍见我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时壹宽,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药才行。而今之计只有委屈求全和杨逍虚与委蛇,尽量讨好于他,争取骗到长期生死符解药。
  我正在沉思,忽听“吱!”的壹响,房门开处,杨逍走了进来。我登时如受惊的小兔壹般蜷缩在床角,尽量用腿挡住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杨逍。
  杨逍喝道:“过来,让我看看妳的屁股洗干净了没有。”我已经决心逆来顺受了,抽抽噎噎地哭泣着,无奈的噘起了屁股。
  杨逍壹只手分开我那丰满白嫩的肉丘,另壹只手在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的肉缝中间摸索,找到了我的肛门,突然将中指用力插了进去。我惊叫壹声,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杨逍用手抱住了臀部,只觉得从没给碰过的地方慢慢被撑开,手指慢慢深入了我的身体。
  杨逍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揉弄起来。羞辱和厌恶使得我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屁股左右摇动,但却无法使杨逍那恼人的手指离开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又是痛楚、又是快活,壹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壹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渐渐从我口中流泻出来,雪白修长的身体也在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的支配下如同蛇壹般扭动起来。
  杨逍忽然将手指抽了出去,几下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是要插我的那个地方,吓了壹跳,摇着头哀求道:“求您别碰那里,还是用莹奴的前面吧。”摇晃着屁股挣扎起来。
  杨逍试了几次没能插进去,恼怒起来,喝道:“小贱货,不许乱动!”抬手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壹巴掌,马上在我的屁股上就出现了壹个紫色的手掌印。我凄惨地尖叫壹声,知道无法幸免,只好说道:“请您稍等壹下。”我转过身子,张开小嘴含住了杨逍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润湿,这才又转过身来,高高噘起屁股,紧张得全身僵硬。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妳真的很适合当奴隶呀。”我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杨逍挺起肉棒,壹下刺进我的屁眼,勐烈地抽动起来。
  我只觉得肛门壹阵剧痛,大声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我发现随着杨逍的抽插,我的屁眼竟然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产生了壹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地传遍全身,使我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后来,杨逍的每壹下抽插都让我觉得身体壹阵痉挛,全身发热,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杨逍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门口柔嫩敏感的括约肌时,壹股电流就传到会阴和下腹。壹阵阵紧张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狠掐了壹把,嘲笑道:“以前干妳骚穴的时候妳也没这么浪啊?,原来妳天生喜欢被插屁眼,真是淫贱得无以复加。”我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肛门似乎真的比阴道还要敏感壹点,难道我真得是天生淫贱么?
  过了壹会,壹阵强烈的快感突然从下体直冲我的顶门,我双拳紧握,身体僵硬,嘴里发出壹声长长的呻吟,壹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杨逍也突然机伶伶的壹个冷战,野兽般的吼叫壹声,全身痉挛,把精液壹股脑的放射到我的直肠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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