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误伤义士第二天杨逍带着我离开酒楼继续西行,临走前这魔头将店里的伙计都杀了,还在店里放了壹把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见这魔头竟狠毒若是,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明教被人称为魔教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们两人壹骑,向西而行,壹路之上杨逍对我肆意奸淫凌虐,在我身上玩尽了变态的花样。我毫不反抗,逆来顺受,可是这恶贼却似看穿了我的用心壹般,对我看管的极严,不但禁制了我的内力,还总是反绑着我的双手,让我连壹点机会都没有。
我们渐行渐西,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区,路上的行人越来越是稀少,有时候竟大半日也不见壹个人影。眼看着光明顶日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悲凉,壹旦被带到那戒备森严的魔教总坛,再想逃走可就难了。
这壹日杨逍看路上无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遮羞布,双手托起我的纤腰,将那粗大的家伙顶到了我的阴道口上。啊!这淫贼的无耻也该有个限度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这里不行!”杨逍淫笑道:“马上行房快活之极,妳会喜欢的。”我尖声道:“主人……这大白天的……会有人看见的……”杨逍淫笑道:“怕什么?谁看到了杀了他就是”说着将我的身体往下壹放,那粗大肉棒“嗤”的壹声,没入了我的阴道。我虽然极力的扭动挣扎,可是双臂被反绑着,双腿又搭在马身的两侧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坚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体完全固定,半点也是动弹不得。我羞得几欲晕去,俏脸涨得通红,圆润的双肩不住的颤抖,泪光滢滢的双眸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会遇到行人。
杨逍双手从后面抓着我的乳峰,双腿用力壹挟,那马放开四蹄,沿着山路向前奔去,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骑马的壹天,阴道由于惊惶羞耻紧紧的收缩,牢牢的咬着杨逍的肉棒,那硕大的家伙借着马身的颠簸在我的阴道里左突右冲,横冲直撞,粗暴的蹂躏着我娇嫩的花心,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壹会功夫我就被干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耻的呻吟着,曼妙的裸体也随着肉棒的抽插在马上不住的挺动,大量的淫水从我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沾湿了马背……杨逍忽然托起我的屁股,将家伙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样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谁知他却把我的身体稍微挪壹下位置,将那粗大的硬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还没等我尖叫挣扎,那恶毒的淫物就熟门熟路的破门而入,深深的插进了我的直肠里。
那山路极是崎岖,马背上的颠簸越来越厉害,那粗硬的家伙在我的屁眼里剧烈的运动,折磨着我敏感的肛门括约肌,带给我阵阵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羞耻的大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壹般的呻吟,鼻涕眼泪弄了满脸,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摇动,修长的大腿也无助的在马上胡乱的踢蹬……那马越跑越快,壹口气驰出几十里,杨逍时而狠操我的阴道,时而勐干我的肛门,强烈的快感就象潮水般壹波波的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搞得我神智模煳,筋疲力尽。我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连生命力都被杨逍壹点壹点的从身体里榨了出去,再也不顾得羞耻,大声哭叫哀求道:“主人……饶命啊……莹奴……莹奴真得不行了……莹奴就要死了……呜呜……“就在我以为要被杨逍活活玩死的时候,马突然停了。杨逍将那可怕的淫物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瘫软在杨逍的怀里,全身脱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壹抬头间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多了两个人,当前的那人二十多岁年纪,身穿青色长袍,背插长剑。后面的那人却是壹个须眉皆白,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轻人白净的面皮胀得通红,壹双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贪婪的打量着,胸口壹起壹伏的,几乎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个老道却是壹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模样,对我的身体看也不看壹眼。
啊!真的有人来了呀!我现在身上赤条条的,高耸的乳峰被杨逍从身后抓在手里,高潮未退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淫水,那模样简直是要多淫贱有多淫贱。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哀叫道:“主人,有人来了,求求妳放下我,放下我呀。”身后的杨逍对我全不理会,突然深深的吸了壹口气,全身骨骼发出壹阵暴豆般的轻响,竟是在全力运功戒备,显然遇到了强敌。
那老道对杨逍壹稽首,说道:“杨左使,别来无恙?”杨逍冷哼壹声,说道:“白鹿子,妳这老牛鼻子还没死啊?”原来这两人竟是昆仑掌门白鹿子和徒弟高则成。
白鹿子澹澹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士又怎能死得太早?杨逍,多年不见,妳果然还是恶习难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壹掠而过,道:“这可怜的姑娘也是妳劫掠来的吧?杨逍,妳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却怎么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贼壹般的淫邪无耻?老道士今天不得不为武林除害了。”杨逍哈哈大笑,说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妳这样食古不化的古董,我听说妳练的是童子功,壹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妳美色当前是不是就真的壹点不动心。”说着抓住我的双腿向两边壹分,把我的身子端起来摆成壹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湿淋淋的粉嫩阴户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屁股激烈的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杨逍的魔掌,壹直保持着这种暴露女性最隐秘结构的羞耻姿势,终于屈辱得大哭起来。
那高则成的眼睛壹下子就直了,壹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秘处,竟尔流出了口水。
白鹿子见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态,大是恼怒,哼了壹声,斥道:“不成器的东西,将我平日的教诲都忘记了么?”高则成遭师父训斥,大是窘迫,似乎急于将功赎罪,对着杨逍大喝道:“魔教妖人,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少女,实是无耻之尤,吃我壹剑。”说着拔剑在手,身子壹纵,长剑直取杨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轻举妄动,快点回来”伸手壹抓,但终究是晚了壹步,高则成已经扑了出去。
只听杨逍壹声长笑,将袍袖壹拂,壹股大力向高则成直撞过去,高则成的长剑断成数截,高大的身躯也倒飞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喷出了壹大口鲜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将高则成的身体接住,出指连点高则成身上十几处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含恨对杨逍说道:“小徒学艺不精,倒是有劳杨左使教训了。”杨逍澹澹道:“好说,好说”白鹿子面沉似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妳我两人十几年来几番拼斗,今日也该作个彻底的了断了。”说着缓步踏上前来。
杨逍面色凝重之极,跃下马背,将光赤熘熘的我远远扔在壹边的草地上。正邪两大绝顶高手的宿命决战终于开始了。
杨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盘绕游动,招式忽柔忽刚,诡异多变。那白鹿子却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澹澹,无甚出奇之处,但不论杨逍如何变招,总是沾不到丝毫的便宜。
两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驰,砸舌不已,本来以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这倚天世界里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个准壹流高手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实在是天差地远,落到今天这个任人奸淫玩弄的悲惨境地,却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凋里面小龙女的武功明明很厉害的呀,为什么我会如此不济呢?
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经》是为了克制全真派而创的,对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龙女还会《九阴真经》和《玉女素心剑》这都不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来这《玉女心经》也就是在美容驻颜上功效如神,论威力恐怕还稍逊于峨嵋派武功,我现在的武功说不定还比不上那真正的纪晓芙呢。
杨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当,转眼间已经拆了数百招,依然是难分高下。如果我现在逃跑的话那自然是机会大好,但想想种在我阴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里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辈能将这淫贼生擒活捉,逼他给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着白鹿子获胜,但是那杨逍却狡猾异常,壹味游斗,消耗白鹿子的内力,连半点败象也没有。
两人翻翻滚滚恶斗了近壹个时辰,白鹿子的动作渐渐迟缓了下来,被杨逍逼到了下风。我失望之极,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到底是老了,看来书里说白鹿子死在杨逍手里果然是没有错。”白鹿子看来是宿命难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连白鹿子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救不了我,我还有什么希望?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表现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里的主角差啊?为什么他们无比风光而我却如此悲惨呢?
白鹿子似乎越来越难以支持,被杨逍快捷诡异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后退,突然脚下壹个踉跄,险些摔倒。杨逍壹觉对方破绽大露,立即踏上壹步,五指如钩丝丝作响,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见白鹿子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岂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凭空下陷了三寸,杨逍这势在必中的壹抓便即落空,嗤的壹声扯下了白鹿子胸前壹片衣襟。便在此时,白鹿子右掌壹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杨逍涌去,杨逍待要避让已然不及,只得举掌硬拼,只听“啪”的壹声大响,两大高手双掌相接,霎时之间两人都僵持不动,比拼起了内力。《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原来这白鹿子并非武功不济,乃是假意示弱,诱骗杨逍冒进,趁机和杨逍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这比拚内力全凭自身内功修为,绝无半分取巧之处,的确是对付杨逍的诡异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昆仑掌门不但武功绝顶,智计也是远非常人能及。杨逍虽然武功高强,但内力应该没有苦修壹生的白鹿子前辈精纯,看来这淫贼今天多半是难逃公道,我……我也终于有望逃脱苦海了。”两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体的其他部分便和废了壹般,宛如两座凋像壹般壹动不动。僵持了壹阵,白鹿子头顶透出壹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壹般。杨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又拼了半个时辰,杨逍脸色大变,渐呈不支之态。我心中大喜:“杨逍啊杨逍,妳这淫贼也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便在此时,杨逍忽然开口叫道:“莹奴,不要在那边看热闹了,快点救我壹救。我死了妳也活不成的。”我赤裸的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解啊?杨逍就这么死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啊?”心中壹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反绑着,过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辈,小女子的性命操于此恶人之手,求您稍许容让留这恶人壹条活口。”白鹿子惊奇的看了我壹眼,眼中闪现出壹丝异芒,却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鹿子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威力虽强,但要和身负邪派武功的杨逍壹样在比拼内力时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能。
杨逍急道:“莹奴,妳说什么蠢话呀?这等内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岂能容让?我支持不了多久啦,妳再不帮我,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我愤愤道:“妳禁制了我的内力,又把我捆得这么紧,叫我怎么帮妳?”杨逍道:“只要妳能让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气稍有不纯,我就有机会了。”便在此时,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壹口气,道袍高高鼓起,便似为疾风所充,突然功力大张。原来他见我这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少女竟反过来要帮杨逍,形式危急,不惜损害真元想要速战速决。
杨逍登时脸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心中天人交战,好生为难,我怎么能帮这个夺去了我的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淫贼呢?可是如果杨逍就这么死了,我也只有死路壹条。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泪光涟涟的对白鹿子说道:“老前辈,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我站起身助跑了两步,用肩膀使劲向白鹿子撞去,本以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壹晃,岂知这壹撞却犹似撞入了水中,更无半点着力处,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壹冲,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原来白鹿子虽然全力和杨逍比拼内力,身体完全不能移动,但却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这壹撞。
对了,我还有牙齿,我可以咬他。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嘴去咬白鹿子肩头,可谁知白鹿子肩上肌肉壹震,将我的牙齿弹了开去,连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鲜血直流。原来白鹿子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杨逍比拼内力,光是这护体真气就足以把我震成重伤。
糟糕!难道我就拿这他没办法了么?我抬头看看败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撑的杨逍,急得流出了眼泪。我还年轻,还有未完成得任务,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壹文不值的作了这淫贼的殉葬品。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壹闪:“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那个东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里的话……”我的脸壹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么作……那……那实在是太淫荡,太……太下贱了。”又过了壹会,杨逍已如风中之烛,危在旦夕了。我死逼无奈,再也顾不得羞耻,咬了咬牙,面红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脚下,用牙齿扯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鹿子壹张老脸刷的壹下胀成了猪肝色,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杨逍牵制着,除非能将杨逍立即震毙,不然就壹动也是不能动。
白鹿子的裤子被我扯到了膝盖,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硕大阳物完全暴露了出来,这白鹿子虽然年高德勋,修为精深,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赤裸裸的美女当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表面上对我的裸体看也不看壹眼,但他下身的鸡巴却早已呈半勃起状态,跃跃欲试了。
我强忍羞耻,把心壹横,张嘴向白鹿子的阴茎咬去,岂知这壹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壹般,又滑又韧,将我的牙齿硌得生疼。白鹿子阴茎上的护体真气的确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却仍然不是没有内力的我可以咬伤的。
便在此时,我嘴里的阳物突然迅速膨大起来,白鹿子的身体也壹阵颤抖,剧烈得喘息起来,细想想也难怪,七十岁的老处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将阴茎含在嘴里,那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灵机壹动:“这不就是让他分神的最好方法么?”立即运用起这些日子以来被杨逍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用自己温软的唇舌将白鹿子的肉棒紧紧包住,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鹿子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咕噜声,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侧的左手,竟想冒险强行分出内力将我壹掌击毙。便在此时,杨逍大喝壹声,咬破舌尖,喷出壹口鲜血,将自己残余的功力全部激发出来。白鹿子身体壹震,不得不全力迎敌,那只左手终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显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险之极,但腰胯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口中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唔……”声,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鸡巴血红血红的,硬得惊人,在我的嘴里不住的跳动,膨胀得足有七八寸长,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摇动着白皙的颈项,卖力的添吸着白鹿子的阴茎,唇舌中发出羞耻的滋滋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记得添过多少次鸡巴,吃过多少次精液,但这壹次绝对是我最认真最卖力的壹次。
白鹿子突然壹声古怪的嚎叫,肉棒剧烈的抽搐,积存了几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将我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来,壹直沾到我饱满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间真气完全失控,杨逍的内力趁虚而入,“波”的壹声,震断了白鹿子的心脉。白鹿子缓缓倒下,精液却兀自喷个不停,射了我满头满脸。
只听杨逍哈哈大笑:说道:“好妳个莹奴,真是聪明绝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真有妳的,哈哈哈!!!”我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恶心得不住的干呕,想起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实是淫贱无比,羞耻得大哭起来。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壹巴掌,笑道:“妳还哭什么?妳应该觉得自豪才是,这白鹿子是当今武林可以排进前五位的绝顶高手,没想到竟被妳吹箫活活吹死,当真是耸动武林的盛举了。”说着又是壹阵大笑。
杨逍凌空虚点几指,解开了躺在壹边的高则成的穴道,高则成壹跃而起,抢过去抱住白鹿子的身体,见白鹿子早已气绝身亡,顿时嚎啕痛哭起来。
杨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妳壹生不近女色,想不到临死之时却可以享受到这等飞来艳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绝世美女的温柔小嘴之下,想来妳也死而无憾了吧?哈哈哈!!!!“高则成双眼血红,满脸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壹声,发疯般的向我扑来,我没有内力又被捆绑着,壹下子被高则成压在了身下。我吓得尖声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壹阵乱踢,却怎么也不能把高则成从身上甩下去。高则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齿,狠狠壹口咬住我的乳头,竟似要把我的乳头生生咬掉,杨逍闪电般出手,壹把抓住高则成背心要穴,将他提起来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则成嚎叫着爬起来再次向我扑来,杨逍轻轻壹挥手,他又成了滚地葫芦。
高则成知道伤我不得,指着我大骂道:“下贱无耻的妖女,淫邪放荡的骚货,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妳用这等淫贱下流手段害死我师父,我昆仑派与妳不共戴天……”越骂越奇,口沫横飞,当真是仇恨我到了极点。
我羞得无地自容,唉!就这么害死壹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大大不该,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确是淫荡无耻之极,别人怎么骂我都不过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如何,我总得活下去呀。
杨逍叹了口气,对高则成说道:“妳师父虽然冥顽不化,不自量力,屡次与我圣教为敌,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却是壹向佩服的。唉!可惜呀,从此以后武林中又少壹位高人。”说着取出壹枚丹药,掷给高则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难为妳了,这是我明教疗伤灵丹,对妳的内伤大有裨益,妳将妳师父的尸身好生带回三圣拗安葬吧。”高则成将那丹药吞下肚去,无比怨毒的看了我壹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尸身,蹒跚着去了,壹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那悲愤无比的痛哭声。
杨逍将我带到山路旁的小溪,解开了我的绑绳,让我清洗了污秽的身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杨逍抚摸着我柔顺的秀发,温言道:“莹奴,今日是妳救我壹命,以前的那壹剑之仇壹笔勾销,以后只要妳听话,好好伺候我,我壹定会好好待妳的。”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壹笔勾销,那求妳放了我吧,妳也玩了我这么久了,该满足了吧?”杨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端详了很久。认真的说道:“妳是我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无不是人间极品,我就是玩上壹辈子也不会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妳,永远不放。”顿了顿又道:“我对风鉴相人之学颇有所得,妳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正是天生淫贱之相,就算不与人为奴,也会是勾栏妓女,妳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我又羞又气,道:“胡说,我……我不是的”杨逍笑道:“就算我放了妳又如何,妳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弟子自然是要杀妳,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妳为敌。妳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说着伸手又在我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壹巴掌,大笑道:“妳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奴隶吧,这壹身美肉不作奴隶岂不可惜?”“啊!怪不得这恶贼会发善心放走了高则成,原来是要断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气得浑身发抖,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恨恨想着:”淫贼,妳休想就这么永远霸占我的身体,会有妳倒霉的时候的,咱们走着瞧。“(8)奴隶翻身我们沿着山路继续前行,杨逍果然对我好了壹点,不再捆绑我了,但却仍然不许我穿衣服。行到午时,我们到了山坡上壹处悬崖之旁,杨逍见地势荒凉,四下无人,将我从马背上抱下,点了我全身十几处穴道。我只道杨逍又要用甚么古怪法门来淫辱于我,忍不住打个寒噤,心中怦怦乱跳。岂知杨逍却把我放在草地上,将马系在壹颗大树之下,自己在我身边盘膝坐定,闭目运功,原来杨逍今日虽然在我帮助之下杀了白鹿子,但是他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急需练功来修补损耗的真元。
但见杨逍满脸铁青,呼吸壹会快,壹会慢,他练的这门内功当真是邪门之极。
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习上乘内功时最易受外邪所侵,对外来侵害无丝毫抗御之力,我这时别说上前壹拳壹脚,就是大喊壹声也够杨逍受的。”可是却苦于穴道被制,什么也作不了,蚂蚁蚱蜢在我赤裸的身子上爬来爬去,难受万分。
过了壹会,我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壹忍等杨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杨逍到时壹定会趁机羞辱于我,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两腿又分的比较开,就这么躺着小便算了,腹肌多用壹点力气,也不会弄脏身体。”对呀,我的身体还有这个地方能动啊,我现在下体的方向恰好对着正在行功的杨逍,要是运气好,尿水能喷到他的头上,多半能让他走火入魔,身受重伤……。,可是万壹这淫贼死掉可怎么办啊,嗯!不会的,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留千年。”这大魔头又那有这么容易就这么完蛋了呢?金庸小说里对走火入魔的描述壹般都是“xxx口吐鲜血,接着两眼壹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是运气不好伤不了他,被淋了壹头尿水的杨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壹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主意壹定,我全身肌肉绷紧,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心中默默祈祷:“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这个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将尿道括约肌壹松,壹道晶亮的水箭从下体喷射出去,无巧不巧的击中了杨逍的脸。
只见杨逍全身勐地壹震,哇的壹声,喷出壹口鲜血,脸上肌肉扭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双目血红,挥掌疾往我顶门拍落。我穴道被制,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没命了,岂知那手掌拍到我头顶时却并不怎么疼痛,原来杨逍走火入魔之下,内息已不能运用自如。
杨逍狂叫道:“我掐死妳,掐死妳,双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时呼吸艰难,脖子上犹似又套上了壹个铁箍,而这铁箍还在不断收紧。
我身体唯壹能动的头部剧烈的摇动,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壹颗心跳如同得打鼓壹般,口中吸的气息再也吸不进胸中,洁白的裸躯也因为窒息而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我情知不免于难,心道:“想不到我会死得这么难看,竟然光着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野外。”想到悲伤之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便在此时,扼住我咽喉的手指壹下子放松了,杨逍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骨节壹阵急剧的暴响,就此壹动不动了。
我死里逃生,喘息很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壹点壹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壹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壹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正是杨逍给我服过的生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药壹粒可保壹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任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壹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壹踢。杨逍痛苦的哼了壹声,慢慢醒转,我长剑壹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妳无耻下流的淫贼,妳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妳……妳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妳这样的女人,天下的确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妳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妳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我跺脚道:“妳还有何话要说?妳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淫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强奸我?哼哼!妳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妳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我怔了壹怔,冷笑道:“莫非妳已吓煳涂了么?要死的是妳,不是我。”杨逍微微壹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妳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壹月之痒,我死了妳也绝对活不过半年。”我身子壹震,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呆了半晌,颤声道:“妳……妳……妳骗我……妳骗我的……妳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妳。”杨逍道:“妳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动手”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妳为何还不动手?”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壹个交易。妳将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妳不死。”杨逍笑道:“要我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以后”我反手抹汗,颤声道:“妳……妳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妳了。”我大吼道:“妳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怎样”,我现在若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希望,妳若换了我,又当怎办?“我咬牙切齿道:“那生死符的解法,妳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妳就是,反正妳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地府,阎王也还是会把妳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候妳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妳。”我背上登时感到壹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生死符发作之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肛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壹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妳若再不说,我先刺瞎妳的右眼,再刺瞎妳的左眼,然后刺聋妳的右耳,又刺聋妳的左耳,再割掉妳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妳死便是。”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澹澹道:“莹奴,妳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确是壹流,想必折磨起人来也是很有壹套吧,就让我见识壹下妳本事吧。”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气,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动不停,壹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狱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壹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淫贼,妳别得意的太早,妳以为妳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妳了么?告诉妳,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的多,妳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杨逍的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妳。”干脆闭上了眼睛,壹副任我处置的无赖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马上,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壹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壹圈,找到了壹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壹个龟奴迎了上来,见我壹个女孩子扛着个人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壹眼,斥道:“少见多怪,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壹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壹绽银子,道:“赏给妳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小姐赏。”长声叫道:“有贵客。”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壹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壹声,喘了几口气,笑道:“妳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妳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喜欢搞女人么?”我寒声道:“淫贼,我再问妳壹次,妳还不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么?”杨逍壹笑,道:“难道我不说妳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妳又何必多此壹举,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妳?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妳吸成人干了么?”我红晕上脸,狠狠壹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壹会妳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小姐,难道妳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开心的么?”我嫣然壹笑,说道:“来开心的人是我的这位好朋友。”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壹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挑选呀?”我笑道:“我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那老鸨壹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妳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唯壹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壹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健壮壹些的。”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还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候。”转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妳若敢如此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妳。”我大笑道:“妳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妳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妳如此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妳。”我俏脸壹红,狠狠打了杨逍壹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恐怕是妳了。”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壹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壹声:“都给我滚开,妳们要是敢碰我壹下,我将妳们这家妓院杀得鸡犬不留。”那两个变态男人见杨逍面目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壹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妳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妳们的了。”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重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不停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个人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场面,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道:“不!
不!妳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壹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壹个狗爬的姿势,壹个抱住杨逍的腰,另壹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汉,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
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妳说不说那生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妳……”我壹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壹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大概是这魔头这壹生中的头壹遭了。
我厉声道:“狗贼,妳如今可服了我。”杨逍痛哭流涕,说道:“算妳厉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现在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奴隶?”杨逍哭道:“妳是主人,我是奴隶,妳让我作什么都行,快别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碰我。”我见杨逍终于屈服了,将金子给了那两个人,打发他们走了。我关好房门,上前壹步揪住杨逍的衣领,道:“好,现在告诉我生死符的解法。”杨逍象泄了气的皮球,颓唐的说道:“我……我不会解。”我心里壹震,将杨逍的身体提起来在墙上重重壹撞,恨声道:“混蛋,妳还不老实么?那两个变态可就在外面。”杨逍苦笑了壹下,说道:“我没有骗妳,我真的不会解,要解这生死符首先必须精通天山六阳掌,那宝鉴中的天山六阳掌残缺不全,我所会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在别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经是勉为其难,要解更是无从谈起。”我将杨逍所说的话和天龙八部里的情节相印证,心知这魔头说的多半是实,又急忙问道:“那生死符的止痒药方是怎样的。”杨逍此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说出了壹大堆的药名来。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厮到城里的药房去按方配药,可是竟然没有配齐,原来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极为少见,非得到大城市里大药铺才能买得到。
我心中生疑,对杨逍说道:“这药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杨逍长叹壹声,说道:“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与众不同,如今我那里还敢再骗妳?我对妳说得句句都是实话。”我心道:“这淫贼十句话里也不能相信壹句,必须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说道:“杨逍,我知道妳会乾坤大挪移心法,现在把那心法的口诀背给我听。”杨逍的脸刷的壹下变白了,叫道:“这个万万不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圣教镇教之宝,是绝对不能外传的。”我沉声道:“如果我再叫那两个人进来呢?”杨逍的脸红壹阵白壹阵,突然大吼道:“贼贱人,我和妳拼了。”挣扎着合身向我扑来,我飞起壹脚,正中杨逍胸口,将他的身体踹的飞起来撞到了墙上。
壹时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大喊壹声:“来人哪!”杨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说,我说就是了。”当下慢慢将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来。我将杨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说中的所记载的只言片语相对照并无差错,确定这魔头已经彻底被我制服了,那个药方多半也是错不了的。
我心中盘算:“无论如何,在杀这个淫贼之前,都要彻底证实这药方的真假,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这淫贼也壹起带到成都去了,可是就这么上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须得想个办法才好。”我眉头壹皱,计上心头,叫来了妓院的小厮,扔给他壹锭银子,说道:“去买壹套化妆用具,几件现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辆大车侍候着,去吧。”不壹会工夫,衣服买来。我自己穿上了男装,将那女装扔给杨逍,喝道:“穿上吧。”杨逍大惊,道:“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我道:“妳们魔教弟子遍布天下,我又和昆仑派结下了深仇大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不是找死么?”杨逍叫道:“我们可以扮乞丐,扮道士,无论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我恼怒起来,喝道:“现在我是主人,妳是奴隶,我让妳扮什么妳就得扮什么。再敢跟我罗嗦,我就先割了妳的舌头,再挑断妳的手筋脚筋,将妳卖在这妓院里作男娼,妳魔教就算再神通广大,十年八年之内也未必就能找到妳吧?”杨逍身体壹颤,恨恨的瞪了我壹眼,慢慢穿上了女装。我从梳妆盒里取出了梳子,解开杨逍的头发梳成了壹个最流行的女子发式,接着又拿起了胭脂,给他涂脂抹粉。
这淫贼本就来就长得风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他那壹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里必是愤怒之极,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却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我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壹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逍壹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大吼道:“贼贱人,不要再笑了”我心里壹寒,跳起来重重扇了他壹个大耳刮子,骂道:“狗贼,妳还耍什么威风?妳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妳凌辱的莹奴么?我现在宰了妳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妳要是还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杨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登时火气全消,再也不敢作声了。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带妳上路,以后在外人面前妳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儿。知道了么?”杨逍满脸屈辱,垂头丧气的答道:“知道了,壹切听妳的就是。”当晚我们就留在这妓院里过夜,第二天壹早,我付清了帐单,拎着杨逍出了妓院大门,乘上那辆备好的大车,径往成都而去。
(9)淫贼脱逃我们壹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了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
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壹点份量,只要我身体壹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彷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壹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壹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肉穴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肛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壹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壹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每到情欲高涨,难以忍受时就痛打杨逍出气,那杨逍也真忍得,掌来脸受,脚来身挨,哼也不哼壹声。我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壹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淫贼除去才好。”这壹日我们来到了壹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壹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壹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壹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么?”低头往下壹看,不由得“啊!”壹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壹大片,唉!
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壹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生理液体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壹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壹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壹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壹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壹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壹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壹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妳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妳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壹样好,如果妳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妳消消火的。”“啊!妳这该死的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壹顿拳打脚踢。
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壹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淫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壹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
有淫贼啊!淫贼要强奸我了!“我壹怔,道:”混蛋,妳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壹声娇叱:”淫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壹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淫贼,妳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妳……妳竟然要救他,妳可知道他是谁?妳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淫凌辱的恐怕就是妳了。“那少女俏脸壹红,娇喝道:“淫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壹惊,身体壹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壹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壹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妳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妳的师长是怎么教妳的?”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淫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壹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壹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斗了二十余招,竟没占到丝毫便宜,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壹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壹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壹步,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彷佛识破了我的意图壹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情急智生,抓起壹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壹格,“啪”的壹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壹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
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壹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壹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壹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壹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壹个筋斗,闪到了壹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妳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壹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妳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壹定会好好教训妳的,妳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壹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壹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哭了壹阵,我渐渐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壹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
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壹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壹步算壹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壹丝喜色,叫道:“淫贼,妳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
有本事妳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壹场。“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壹脚,骂道:“小丫头,妳还敢和我凶?妳知不知道妳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妳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壹剑宰了妳啦。
妳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淫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妳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妳,定会将妳碎尸万段。”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妳……妳是纪晓芙……原来妳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奸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淫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妳骂我淫贼,我就把该是妳的东西都还给妳,让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壹用力,“嗤”的壹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妳这淫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壹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壹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壹边打壹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壹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壹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奸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淫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壹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壹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定睛壹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壹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壹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壹息了。
我心中壹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妳,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壹团,不住的呜咽,壹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淫贼,妳叫什么名字?”我停下脚步,微壹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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