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恶性by俺爷》第七节(17-19)

  .
  服从恶17
  每天每天的调教,都像一剂劣质的毒药,逼迫的哈克痛不欲生。
  棕色的短发沾满汗水,蜜色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鞭痕,但那鞭痕衬托着浅浅一层的潮红和热汗,在昏黄灯光下只显得暧昧而惑乱。哈克的脸扭曲着,痛苦却也乱,逐渐攀升的快感让他嘶哑的嗓音不住的吟哦。
  被不属於自己的长指包覆的手紧紧抓着被单,哈克努力的撑起身子,承受後方的人儿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两人的结合处黏润且炽热,白浊的体不停的被男人抽出的动作带出那红肿的。
  「放松一点,你太紧绷了。」加维尔低沉稳重的声音此略带低哑,有些情色。
  金色的长发因为哈克身上的汗水而被黏在他蜜糖色泽般的肌肤上,金色配上好看的浅焦糖色,有股诱人的香甜靡。
  「把啊嗯把丝带解、解开嗯嗯、啊,让我、让我」近乎哀求的,哈克哭喊着,濒临爆发边缘的他已经忍耐到极限。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伸手去解开那将他硬到极致的欲望束缚成紫红色的丝带解开,却每每都被加维尔抓了回来。
  「现在还不可以,再忍耐一下」
  加维尔用力的望前一顶,将自己的坚硬一口气全部送入软内,身体上的欢愉令他白皙的秀颜泛着嫩红。
  从加维尔第一次进入哈克体内的「调教」之後开始的几天,哈克几乎都被迫着要张开大腿,迎合自己不愿意的入侵。
  刚开始的一两次,都让哈克痛的想哭泣,不只是生理上的痛、一是心理上的痛。必须眼看着昔日自己视如己出的好友,将自己压在身下,分开自己的臀瓣,然後入,他却只能被动且消极的服从
  後来的几次,因为除了每天被侵犯的几次之外,萧莱还规定哈克必须在平常也在臀部内夹着橡皮制的假阳具,所以渐渐的,哈克的身体也开始习惯了男人的入侵。最近这几天下来,配合着药物的效用,实质上身体所接触的痛楚甚至已经降低许多,取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犹如烈酒,初即醉,往後,却需索取越多才能自醉。
  哈克的喉头低吟着他自己未查觉的柔软呻吟,在在引诱着身後的男人更加暴的进犯,只是加维尔可能也没发觉自己逐渐狂乱的节奏。
  「呜呜拜托啊嗯、啊哈啊,让我」
  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哈克反过手,紧紧握住手心同样滚烫的加维尔的手指,哀哀的请求。
  「好,乖我会让你的。」
  在加维尔俯下身,含住哈克柔软耳珠上的紫色耳轮那一刹那,他收回手,拉开了哈克已经涨成紫红,上头还溢出几丝白的男上的丝带,顿时间,滚烫的白灼洒满了哈克的腹部和大腿间。加维尔在一声隐耐的低鸣声後,也将自己的种子全数洒入哈克已经溢满的内。
  「啊哈哈」哈克无力的倒在床上,努力的吸取冷冽的空气想降低自己身上吓人的高温,已经无暇去顾记後和男人硕大抽离时那种异样的感觉了。
  加维尔凝视着趴倒在床上的哈克,注意到了他那流着汩汩白,一时还难以完全阖上收缩着的红肿。他不发一语的拿起一旁已经准备好的浴衣被上,心情有些烦闷,他察觉自己最近对哈克的欲望,好像有些失控,失控的情况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加维尔转过身,面前是始终坐在长沙发上,从头到尾不发一语冷眼旁观的男人。
  「加维尔,你最近好像有点失控你看看哈克,都起不来了。」骛的眸子里闪着深沉且危险的光芒,萧莱的语气里有着加维尔听的出的深长意味。
  「您多心了,少爷。」
  方才还散发着浓厚情欲的蓝眸又回复了平常的冷冽,加维尔微微欠身。
  「希望如此。」萧莱的语气里听不出是什麽样的情绪,嘴角在视线转移到床上的哈克时所勾起的弧度,美丽的令人发寒,「把哈克带过来,我想看看他。」
  「是」两个调教师上前架住浑身瘫软的哈克,将他拉下了床,带到萧莱面前。
  哈克半跪在地上,上半身无力的被调教师拉扯着。汗湿的浏海几绺绺遮掩了一只眼睛,露出的另一只眼睛内,蜜色的眸子雾蒙且迷乱,一点生气也没有。
  萧莱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了,他曾经看过一个仆人,将被关在笼子里的脏老鼠,浸在水桶里,想把它淹死。当老鼠快没呼吸时,它眼底充满了绝望,就好像现在的哈克
  「你现在的眼神真是可爱的紧呢,哈克」
  可惜他还不够满意──
  萧莱轻笑着,他又想起了当时,就在老鼠快缺氧而死时,仆人又把笼子提起,老鼠跟着呼吸到了空气,眼神又充满光彩
  「哈克,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对着萧莱的话,加维尔忍不住绷紧了神经,他不明白萧莱这麽说是什麽意思,心中蒙上了一层不安的灰。当事人哈克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顺从的点点头,这是他从调教开始以来,已经被训练成几乎是反的习惯动作。
  「不限时间,若是你真的能逃出兰格斯特家族,加维尔就免除连带则罚,我也让你逃,就让你逃整整一年的时间。」凝黑的眸子泛着冷冷的笑意,萧莱起身,伸出双手捧住哈克的脸,落下轻吻,「而一年後要是我抓不到你,你就永远自由了。」
  ──当老鼠因再度呼吸到空气而露出神采奕奕的眼神,却又因再度被浸入冷水中,再次绝望时那种已经了无希望的眼神,才是萧莱最想看的。
  不过出乎萧莱意料的,哈克那迷茫的眸子并没有再度雀跃,而是依然的黯淡。
  萧莱莞尔,也没多说些什麽,在哈克唇上落下重重一吻,便起身离开了。
  ──没想到哈克早在被浸入冷水中的第一次,就彻底绝望了。
  服从恶18
  加维尔在哈克的房里等待在浴室清洗的他,准备一起用餐。
  半晌,哈克才从浴室出来,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是湿的,水珠沿着褐色的发梢向下滴落。他面无表情的坐上床,接过加维尔盛满食物的餐盘,默默的吃了起来。
  「哈克先把头发弄乾再吃吧。」加维尔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哈克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吃着东西,眼神很空洞、出神。
  「哈克」
  加维尔大声了些,哈克才总算听见了似的,起身去拿了另一条毛巾,胡乱的将头发擦了擦。加维尔凝视着哈克的背影,心头有些沉重,像是被无形的压力压迫住一样,无法呼吸。
  今天萧莱对哈克所开的条件,对哈克来说,应该是个很诱人的条件,但他却没有何反应,从刚刚开始就是那附德,对人不理不睬、不耐烦,完全没了他原本的模样。
  加维尔实在按捺不住他的情绪了,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这麽如同行尸走的哈克,他开口问道,用自己也吓了一跳的音量:「你听见少爷开给你的条件了,为什麽不挣扎为什麽不缠着我跟我说要逃做一些垂死的挣扎也好呀你这样本就不像你自己哈克.贝尔」
  哈克的身形顿了顿,擦拭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当他转过身,加维尔意外的在他眼里看见满到几乎快溢出的愠怒,他从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
  「逃你别开玩笑了你自己明明也清楚」哈克将手上的浴巾扔向加维尔,对他大吼,情绪很失控,「你明明清楚萧莱不可能让我有机会逃的为什麽还要煽动我你想看我笑话吗」
  加维尔的确也明白,萧莱不可能让哈克逃的,他本不会给他机会。萧莱不过是想让哈克做垂死挣扎、想要看他痛苦、想要看他在一丝渺茫的机会中绝望。
  「你也想要和他一样看我挣扎的蠢样呀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可以这样玩弄吗」哈克冲上前发了疯似的将加维尔按倒在床上,抡起拳头槌他,食物散落了一床、一地,还洒在两人身上,狼狈不堪。
  加维尔因为震惊挨了两拳,但也没吭气,冷静下来後将哈克的拳挡了住。
  「你冷静点。」
  「冷静,你要我怎麽冷静」哈克失声笑了,浓重的自嘲意味,他甩开握住自己拳头的加维尔的手,「这样冷静吗」
  哈克扯开下身的浴巾,将手指入红肿的内,暴搅动。
  「做好准备,让你听从别人的命令我屁眼这样冷静吗」哈克吼道,手指不温柔的的动作让自己的後开始渗出鲜血,「快来我,让我冷静啊」
  「哈克住手」加维尔反过身将哈克按倒,将他双手高举压制在头顶,制止他自残的行为。
  哈克的身体在发抖,他在加维尔身下挣扎了一会儿,随後完全放弃的瘫软了身子。
  「深呼吸,冷静下来。」加维尔亲了亲哈克的额头,轻声道。
  一阵沉默之後,哈克呼吸慢慢恢复了平稳,但喉头有呜呜得哽咽声。加维尔望向他,哈克不知道什麽时候让泪水爬满了整脸,看着他的表情既是无奈、又是痛苦。
  「加维尔,我不可能、也不会逃的,因为本逃不了。」
  「哈克」加维尔觉得喉头很难过,被悲伤梗住。
  「对不起,加维尔,早在一开始我就不应该逃的。」他低低呜咽的哭了起来,连睫毛都颤抖。
  ***
  加维尔让哈克休息了几天,他告诉萧莱是因为哈克的神不好。萧莱这几天忙着一些接管家族企业的程序和公务,也没太大的反应,加维尔也知道这是不难预料中的事,不过萧莱命令他让哈克休息几天之後,还是要继续调教的训练。
  几天之後,调教的课程继续开始,但因为萧莱还没回来,所以就只有加维尔和哈克一对一的单独调教,因此,也只有加维尔发现,哈克渐渐变了。
  哈克变得更沉默,然而当调教时,他的配合度却变得很高。哈克甚至会自己开始迎合他的侵犯,在调教开始前也没有抵抗,完全顺从,偶尔还会在调教的过程中,对他露出欢愉的靡笑容。
  对於这样的哈克,加维尔很担心,也参杂了一丝丝的不快。然而身体和生理方面,还是为这样的哈克着迷,因为他喜欢哈克──
  当原本坐在房间发呆,沉默的望着窗外的哈克看见他来时,露出了诱人的微笑,对他伸出双手将他拥抱住,然後自己解开衣服,躺在床上对他张开大腿的邀请时,即使他心底有股如黑雾般持续扩散的不安感,却还是忍不住原始冲动的将哈克按在身下疼爱。
  加维尔清楚,连原本的调教,都被他自私的当成了变调做爱的名目,而哈克本人却没有自觉,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迎合,像个称职的奴。
  有几次,加维尔在高潮中亲吻哈克的唇,看着他因身体愉悦所露出的迷蒙神情,他都难过无法呼吸,很想问他──你就这麽放弃自己了吗
  ──几天之後,萧莱忙完公事返回宅邸了。
  加维尔有些意外,因为萧莱是连忙了好几天没有休息,所以才能提早结束工作回来的,然而回到宅邸之後,他没有先休息、或是做其他的事,他要求的是先看哈克。
  服从恶19
  偌大的房间、华丽优雅的风格摆饰、不会太过简单朴素,又不会显得过於流气。
  少年椅坐在长沙发上,昏黄的灯光由上而下,照在他乌黑的发上,眼下睫毛的影子长长扑着,更凸显他郁美丽的气质。
  「少爷人我带来了。」加维尔欠身,灯光让他的金发呈现柔黄的色泽。
  这里是萧莱的房间。
  「」
  萧莱有一阵子没有见到哈克了。
  哈克就站在加维尔的身後,头低着,不知道在看地板上的花纹还是什麽的背有些驼,感觉没什麽神,带点颓废,跟几个月前还是医生身分的他完全不同。总是挺直着腰、开朗笑着、有点聒噪的那个哈克彷佛从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似的。
  萧莱勾起嘴角。
  「哈克,把头抬起来。」萧莱轻声说道。
  哈克的反应有点慢,岂初像是没听到,盯着地上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等哈克抬起头,出呼萧莱意外的,本该以为面无表情或是愤怒难抑的俊脸,居然对他笑了,勾人的笑。
  眉尾轻扬,萧莱发现了哈克的不同。
  蜜色的眸子没有以往清亮的神采,却拥有以前没有的惑人神情。哈克不像女人,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像女人的地方,那种凝视着自己的眼神叫妖媚、却不是形容女的妖媚、是男人的那种妖媚。
  ──既妖媚,同时也绝望。
  「加维尔,你好像调教得不错嘛」萧莱长长眼睫缓慢扇下,慵懒的神情更显他邪魅的气质。
  他张开眼,浏海底下的深邃眼眸闪着妖异的光芒,「我很喜欢他现在的表情。」
  加维尔面无表情的微微下颔,语气不温不热的说道:「谢谢少爷。」
  「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吗」
  面对萧莱的问题,加维尔无语,垂落的金色发丝半掩住了他的脸庞。
  「沉默,代表什麽意思呢」萧莱的手指撑在脸颊上,遮盖了弯起的嘴角,但深邃黑眸的眼底却尽显露了毫无掩饰的恶意戏谑。
  「已经调教完毕了,少爷。」加维尔顿了顿,抬起眼。
  哈克一直沉默的站在加维尔身旁,动也不动,继续低头盯着地板瞧,刚才的笑容也没了,样子像是神游去了。萧莱凝视着哈克,久久不语,眼底那恶戏的焰火却没消退,反而益发旺盛。
  「加维尔」当萧莱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这个宁静的诡异的房间里时,加维尔的眼睫忍不住发颤了下。
  「是的,少爷。」
  加维尔湛蓝的双眸对上萧莱的那对漆黑眸子,从那对漆黑的眼眸里,他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光芒、只有无尽的黑暗──宛若地狱深渊。
  「让我看看你调教的成果。」
  ***
  明明知道他必须服从令、明明知道他为此痛苦不已,少爷还是会叫他去做那些事
  ──十分故意的折磨。
  不过他不介意,因为是他欠少爷在先的,这种折磨,只是赎罪。
  然而哈克是无辜的。
  当加维尔看着机械的脱下自己衣服,然後跪在他身前,替他褪下长裤,将他沉静的欲望捧出来含舔至激昂的哈克时,他觉得心脏的收缩疼得令他难以忍受。
  哈克一手捧着加维尔的昂扬、一手像身後去,手指习惯的探入自己已经被开发无数次的後,扩张、软化。
  一切动作都很熟练,他的表情也依旧是如此无神、带些勾魂。
  从一开始的愤怒、气愤到後来的悲伤、羞窘,接下来是歇斯底里,然後是绝望似的自暴自弃──那最後呢
  最後就只有──
  「完全的服从」喃喃的,从萧莱嘴里溢出了轻不可闻的声音,凝望着眼前靡的景像,哈克既迷乱又绝望的神情让他几乎都移快不开眼了。
  从心底涌上了一股满足感,将哈克拉入地狱深渊的满足感。
  等萧莱注意到时,他已经走上前,拉开原本即将相连两人,将一脸如醺迷般红醉神情的哈克拉入怀中,紧紧得拥抱着,霸道却很温柔,温柔得让人发寒。
  「出去吧,加维尔,已经没你的事了。」
  萧莱直视而来的黑瞳里,妖艳的火焰在眼里瞿烁,那眼神,让加维尔的身体感到一阵悚然,心脏逐渐麻痹似的无力感袭上。
  加维尔握了握顿失哈克体温而发冷的手掌,随意的套上衣服,然後头也不回得离开。
  房门打开又再度关上的声音在谧静的室内起了一阵小小的涟漪,之後又寂静的如同潭死水般,完全的无声让任何细小的声音都更加显着。
  双唇贴上肌肤的水润声音、细若蚊蚋的呼吸声
  萧莱拥着哈克,红嫩的舌头轻轻延着他的後颈舔过,立刻引的哈克起了一阵轻微的震颤。
  而当萧莱将哈克压到床上,毫无怜惜、暴得挺入他的体内时,哈克没有任何抵抗会违拒,只有迎合、乖顺和--完全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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