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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木着脸:“是。”
秋澜翻白眼:“好啦好啦,蓝妈妈,阿秋是个什麽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安啦安啦……”
蓝妈妈抹抹脸上的老泪:“我这也算是为了独孤公子的‘性福’鞠躬尽瘁了,阿秋,回头你可千万要替我美言几句啊!”
“……”阿秋继续面无表情,“是。”
今晚,阿秋遵从明澜和秋澜的指示进入了和艳楼的密道。临进去前,明澜忽然拉住她:“阿秋啊,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今儿个你就先在地下密道里听着,明天再上楼看,懂吗?”
阿秋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後,人生观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一个房间底下的密道里,听见上面粗重的喘息夹杂女性高昂的呻吟。
“哦,好舒服,太棒了……c死我了,太爽了……哦!哦!!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太爽了……”
阿秋木然,对於以上某些用词理解无能。
另一个房间,男人粗鲁的咒骂中偶尔响起女子的呻吟。
“你这个欠c的y货,噢……哦!贱人!s货!全部的吃掉!把我喂给你的全部吃掉!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阿秋疑惑──喂个饭至於这麽激烈吗?
再换一个房间。
尖细娇弱的女子声音:“不要……不要……唔……救命……啊,你c进去了……哦,好深,不要,不要玷污我……唔,你顶到我花心了,天哪,我被玷污了……”
黑线慢慢爬上阿秋的额头──这里是青楼,谁玷污谁啊?
第四个房间,男子的声音。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哦,c你!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哦,c你!出牝入y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哦,c你!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哦!哦!哦!”
“……”
阿秋纠结了──她虽然识字,可是文采却不行,刚才那一段,完全没听懂啊!
谁来告诉她,这些人到底在说什麽啊!!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石台润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侧卧,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前抛弄的丰r。身後站着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样赤身,肤色麦黄,曲抬起女子一条大腿,将私密处大大张开,露出女子丛林繁茂的下t,粗大的阳具在女子双腿间抽c进出,条条蜜y顺着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画工精美、绣艺高超,不管是两人身後的花草还是两人面上的神态,无不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强悍,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独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哑着嗓子问:“怎麽样,要试一试吗?”
阿秋认真地看着丝帕上的图案,喃喃道:“要到花园里去啊……”
独孤差点吐血:“花园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你能接受吗?”
阿秋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之前他将她翻身绑在床头,就有做过这种姿势了吧。
独孤无语,从枕头低下又抽出一条丝帕。刚刚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却被阿秋一把抓住了。
“这个没有试过。”
“这个下次再说!”
“为什麽?”阿秋指着图上的人,“这人看着好快活,我们也试试吧。”
这张春宫图也还是在花园里,春花烂漫,树下置放一张大毯子,上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向後仰卧,双脚後屈,抬起下身,女子俯身於他双腿间,含着他的欲根上下套弄,双手也没闲着,放在男子胸前捻捏男子的红豆。男子双颊红润,神情迷离,一副快活模样。
阿秋偏头:“公子有对我做过这个……原来我也可以做啊……”
独孤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将图上两个人的脸切换成自己和阿秋的,熊熊欲火在胸腔里燃烧,但他还是坚持换掉了丝帕。
阿秋现在还不是很懂情欲之美妙销魂,做这种动作快活的只是他,她未必能体验多少,所以,这种事还是等以後再做吧。
见他坚持,阿秋也不能无奈放弃,悻悻然看着他重新换了一条丝帕。
房内丝帐如月,被风撩起一角,里内春意隐然,只见一男子仰躺床上,女子坐於其上,双腿大张,手持男子欲根送往私庭。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公子的欲根那麽巨大,往常要容纳进去已经是千辛万苦,如今若是让她自己往里送……想想都觉得害怕。
“试试这样一张吧……”独孤摸摸下巴。
阿秋咬牙点头。
独孤宽慰道:“要是等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停下来。”这样总好过让他来掌握全场,那样太容易伤着她了。
“对你不好……”阿秋悄声反对。如果那个时候她不能承受而使得两人戛然而止,对於男子来说无异於一大酷刑,十分伤身。不过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她现在对独孤也算有点了解了,要是有什麽事必须在伤她和伤他之间做选择,他一定会选择伤害自己。
这也更令她感觉到愧疚──毕竟,为了她,他要忍耐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作家的话:
下一章难道是“观音坐莲”?!囧哩个囧~阿秋表示鸭梨很大~~
☆、前戏(h)
被褥轻软凉爽,两人顺势往下一滑。独孤覆身压住阿秋,亲了亲她的唇,双手向她胸前的柔嫩摸去,粗糙的手指头划过她敏感的r尖,引来一阵轻颤。
“还没有蒙眼睛……”今晚的烛光太亮了,阿秋有些难以适应。
“等一下……”独孤喃喃道,抓住她的双手拉向自己的下身,“你摸摸它……”
阿秋先是有些犹豫,後来想起昨天明澜和秋澜问那话儿有多大自己都不清楚,忽的有些内疚。看过那些春宫图,她才了解原来闺房间女子也是要主动的,而这麽久以来,她都没怎麽摸过那家夥,上次公子要求她摸一摸她居然还拒绝了!
亏她以前老觉得只要往那一躺就算完事了,确实太不尽责了。
於是,这一次她乖顺地任由他拉开亵裤,将她的手放进去。
“握住它……”独孤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她。
阿秋有些僵硬的手慢慢收拢,然後忽的哽了一下──这麽大?!感觉自己的麽指和其它手指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呢……
但是那触感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像裹了一层丝绒的!面杖,摸起来滑溜溜的。她好奇地顺着那话儿上下套弄了一下,换来他一阵抽气。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松开手:“疼吗?”
“不疼……”独孤几乎是在牙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继续,很舒服……”
阿秋这才又握了上去,刚握住,又松开,眼睛有些瞪圆:“动了……”就在刚才,它忽然弹了几下,之前已经那麽大了,现在居然又涨了一圈,照这样下去,等一下她怎麽可能容纳进去?
“阿秋不怕……”独孤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哄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我很舒服啊……”
阿秋听话地重新握住那难以掌控的物什,套弄了几下发现实在难以把握,干脆两只手一起握住,终於将它圈住,上下抚弄。
独孤发出细细的呻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手下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挺,阿秋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独孤睁开眼睛:“怎麽了?”
阿秋看着他的脸,眯起眼睛笑了笑:“公子真好看。”
刚才他那一副迷醉的表情很是诱人,两颊泛起的红晕,皮肤细腻雪白,白里透红的样子让人恨不能啃上一口。
独孤得意了:“真的?”这是她第二次夸他了吧?距离上一次夸他声音好听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这丫头,夸人的话都不怎麽华丽,但他听着怎麽就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呢?
“嗯。”阿秋的手有些累了,顿了一顿。
“累了?”他拿出她的手,赞赏地亲了几下。
“现在要放进去了吗?”了解了那家夥的尺寸,阿秋又开始紧张了。
“不着急。”他吻住她,含糊地喃声道:“乖,我先把你下面弄开,等一下你就比较好把我放进去了。”
说着迅速解开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这下被褥下的两人真的是坦诚相对了。
他一边吮吸她柔软的香舌,一边揉弄着她的椒r,下身铁杵般的阳物也c进她双腿间摩擦着,不时顶弄一下,换来她的娇喘。
三面受敌,阿秋如何能消受得起?不一会儿已经像一滩水那样软在了他的身上,双眼迷离,情欲初开。
他伸手探了一下,低声闷笑:“真敏感,这麽快就湿透了……”
对於情,她或许永远不能懂,但对於欲,她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只是,那脆弱紧致的下t实在太让他c心了,只要她不动情,那里就不可能真正敞开来迎接他容纳他,这也是为什麽屡次到紧要关头她就会忽然收紧,甚至会不惜撕裂自己的原因。
更可恶的是,她对此根本不自知,其中苦涩只能由他一人品尝。
他懊恼起来,狠狠咬了一下她鲜红欲滴的r尖,听到她低呼一声,又心软了下来,安抚性地舔了舔。
阿秋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发现他充满侵略欲望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连忙又闭上眼睛,那样子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土拨鼠,让独孤一阵失笑。
他慢慢抬起身子,丝滑的被褥从他背後缓慢滑落,烛光炯亮,阿秋那平时掩藏的衣服底下的雪白玉肌一点一点曝光在他眼前。
那线条诱人的性感锁骨、胸前雪白细腻的贲张、雪峰上盈盈欲滴的朱红、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下方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以及笔直修长的一双美腿……
独孤发现自己胀痛的欲望又弹跳了几下,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出体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全身的肌r,扬手将被褥扔在地上,以膜拜的姿态倾身抬起她的双腿,分开,露出黑色丛林间粉红色的丘壑山峦。
“不要……”忆起上次他的举动,阿秋紧张起来,扭了扭身子。
“不要动!”独孤沈声喝道,嘶哑的声音里是不能掩饰的强烈欲望,“让我舔一舔,你会很舒服的。”说完,不等阿秋发出抗议就含住了她双腿间的甜美泉口,灵活的舌头顺着丘壑的曲向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将她紧闭的大门微微打开,然後重点关注了她n道口上方的小珍珠,一会儿舔弄撩拨,一会儿用舌头顶弄挑逗,忽而又会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敏感脆弱的小珍珠难能经受地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儿就又红又肿,挺立起来。
“唔……”阿秋难以自抑地挺起下半身迎向他,温热的舌头向是火苗般迅速点燃了她深处的渴望并窜向全身,紧致的甬道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丝丝蜜y,然後又很快被他吮吸走。
不仅如此,那跟灵活粗壮的舌头居然还趁势顶入她紧闭的蜜x,将他吮吸到的蜜y连同自己的唾沫也一齐顶送了进去,在被她挤出来後又一次吮吸走再送回来,如此反复不息。
下t最私密的地方被他如此撩拨,耳边还传来他嘴里啧啧的水声,阿秋又羞又急,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公子,不要了……”
他闻言,再次吸走她体内的汁y,故意很大声地“咕噜”一声吞了下去,赞赏道:“好甜!”
阿秋羞恼不止,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转过头靠在枕头上,那副纯良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让他浑身都涨了起开,恨不能狠狠蹂躏她一番。
他伸出手指探入蜜x,那紧致湿润的感觉让他眯起了危险的眼睛:“阿秋,我好喜欢你这里,又热又紧又多水……每次看见你,我都好想……”
他猛地多加了一根手指头,并加快了抽c的速度:“我都好想c你,狠狠干死你!”
阿秋福至心灵,忽的明白了那天晚上听到的话,大脑里轰然炸开,弹起了她的身子,双腿猛地绷直,甬道内一阵收缩,达到了高c。
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见谅见谅(__)
☆、观音坐莲(h)
高c过後的阿秋茫然睁着眼睛盯着蚊帐顶,耳边一次又一次回荡着那仿佛带着魔力的声音,缠绕不休。
“哦,好舒服,太棒了……c死我了,太爽了……哦!哦!!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太爽了……”
“阿秋,我好喜欢你这里,又热又紧又多水……每次看见你,我都好想……我都好想c你,狠狠干死你!”……
眼见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失神了许久,独孤有些慌了,他抬起上半身紧紧盯着她的脸,试图发现出哪里不对劲:“阿秋,阿秋?”
阿秋嘴巴动了动。
“什麽?”他侧耳。
“好舒服……”她轻轻喟叹。
他愣住。
“好舒服,”她的眼睛慢慢回神,看着他,澄澈无暇,“我好舒服,好像飘在云端一样……”
他先是怔愣,然後狂喜地抱住她,那平时的八面玲珑、聪明巧智都烟消云散,只是兴奋地一边又一边喊着她的名字:“阿秋!阿秋!阿秋!”
她终於能懂得!尽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但对他而言,是最最弥足珍贵的礼物。
“公子。”她轻颤着回抱他,在他耳边又扔下了几颗巨型炸弹,“阿秋喜欢被你c,阿秋喜欢你在我里面,公子,你干死我吧!”
“阿秋!”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硕大的欲望硬生生进入她紧致湿润的甬道。
“啊……”她痛苦地蹙眉,双手抓紧他的双肩,短短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但这种刺痛更加刺激了他,他微微退了一下,再次撞击进去。
“阿秋,我知道你难受……你忍一忍,让我进去吧,我好想你……”他不再压抑,尽情地发出动情的呻吟,“呼,好紧,好舒服……”
一次比一次的深入让阿秋又难受又舒服,每次她以为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了,他都会更加进去一点,仿佛要穿透她,彻底占有她、征服她。
“公子……”她攀住他的肩膀,泪珠从眼角滑落,“太深了……”
“乖!”独孤几乎只是无意识地安抚了一声,身下的进攻丝毫不见减缓,越过甬道中断的软r,顶到了深处的花心。粗大坚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推开她甬道内的层层褶皱,狠狠撞击她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阿秋的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一耸一耸的,紧咬的唇角不时溢出呻吟,泪水也随着她甩动的头蔓延到整张小脸,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终於她惊叫了一声,绷紧了身子在他身下达到了高c。
独孤也从善如流,在她的高c中抽c了几下延续她的快感然後释放了自己。
事毕,他抽出分身翻身将她放置於自己的身上,将她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胸膛,手慢慢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和光洁的背部,像是安慰,更像是赞赏。
许久,阿秋从白茫茫的晕眩中慢慢清醒过来。
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阿秋真棒!”
“……”显然阿秋还没有完全清醒,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好了吗?”
“还没。”他拿出缎带蒙上她的眼睛,“今晚我们看过的‘嬉戏图’,还记得吗?”
阿秋茫然点头。
“你说过我们要试一下的,对不对?”他动了动,那重新坚挺的欲望顶了一下她细腻的大腿。
“是你说要试一试的……”阿秋反驳。
独孤无语──好吧,他要真跟她认真早就气死了。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做呢?”他诱导。
“嗯,试一试吧。”阿秋这老实巴交的孩子完全没有防备,就像一只肥嘟嘟的绵羊乖乖把身上的毛都脱干净了请大灰狼大快朵颐。
独孤咧嘴笑了笑,双手不干净地游移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引来她一阵呻吟喘息。
“那我们就开始吧。”
阿秋乖乖伸手摸索着抓住那巨大的坚挺,这一次没有被它欢快的弹跳吓到,而是颇为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呼……对,就是这样,阿秋真乖……”独孤一边享用她的服侍,一边马不停蹄地揉捏她胸前的丰满,挤弄出各种形状。“再快一点,摸摸头……哦!”
他被刺激得往後一倒,整个人大喇喇地分开双腿躺在了她的身下。
“阿秋,让我进去吧……”
“嗯。”阿秋的脸虽然滚烫发烧,但态度绝对端正,她握着那根本无法掌握的欲根,对准了花x慢慢坐下。
虽然花x依然泥泞湿润,但是那令人害怕的尺寸在撑开x口时,她还是有些难受:“好大……”
“阿秋乖,你一定能吃进去的……”独孤额头上的青筋都爆满了,一双眼睛也开始充血,隐忍得很是辛苦。
可他偏偏不敢乱动!
阿秋咬牙,不顾自身的感受慢慢沈下身子,含下了那硕大浑圆的g头,x口强烈的撕裂感拉扯感让她绷紧了身子,巨根的滚烫和压力让她不禁哀哀地呻吟起来。
明明独孤公子刚才都c进去过的啊,怎麽现在还是这麽艰难?阿秋因为自己的“不好用”而难过了一下下。
“唔……”独孤发出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狠狠管住自己的冲动,“继续……”拜托快点,不然他担心自己会爆裂啊!
“哦。”她听话地尽可能的张大双膝,身子缓慢用力下坐,将那根可怕的热g给强迫的吞了一半,强劲的摩擦和粗硕的挤压让她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可偏偏小x上的感觉却快活无比。粗粝的g头突破体内的一圈软r,棱头划过软r带来的快感让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颤抖了。
“哦……”独孤的命根子被狠狠绞紧,那致命的快感让他不禁低吼。
可偏偏阿秋是那种认真刻苦的孩子,不顾身体发出的警告哆嗦着扭腰上下移动着,一寸寸的将那长物吞咽,忍受那巨w带来的胀痛感,感觉那烫烫的巨棒撵过她深处细嫩的xr,深深的探压,一直顶到了zg口的花瓣处。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阿秋再接再厉,持续上下移动,不顾疼痛用力撞击花心,试图将欲根全部吞下。
“慢点!”独孤扶住她的腰,他瞄了一眼还剩下的一截,狠狠心“很棒,就这样,不要再进去了!”
“唔……”阿秋固执地扭了扭腰。
“哦!”独孤低声咒骂了一句,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真的全坐下来。
迟迟没有完全坐落在他身上,阿秋的体力很快就透支了。
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引导着她频频撞击深处的某处软r,终於在她筋疲力尽之前将她送到了高c。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继续在她甬道内急速摩擦戳击,在她还没从高c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次将她推了上去,最後才释放了自己。
在她难以自抑的呜咽中,他一次又一次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阿秋乖,阿秋真棒,我很喜欢啊……”
作家的话:
应“路人甲乙”的要求双更了哈,拜托大家看在我这麽乖巧的份上吭几声呗……後面的朋友,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o(n_n)o~
☆、秋澜澄澈(清水)
“怎麽样,有没有好一点?”秋澜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阿秋看着她,眼神依然是木木的。
明澜见状,拉了秋澜一把。
“唉,没劲!”秋澜意兴阑珊地坐在窗口无聊地望着窗外。
“公子说不许我再去‘观摩学习’了。”阿秋尽职尽责地转告。
“咦?为什麽?这也是为了他的‘福利’着想啊。”秋澜摸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明白过来了──感情那家夥连这种醋都吃啊!
“啧啧,他可真够喜欢你的!”她嘟囔,不知怎的有些酸──为什麽她就无法拥有这麽纯粹的爱情呢?
明澜正要说什麽,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一个龟公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说:“蓝妈妈请阿秋过去一趟。”
秋澜斜眼睨了他一下:“有什麽事?她怎麽不自己过来说?”居然还要阿秋过去一趟?不知道阿秋现在的身份咋地?
龟奴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两位艳光四s的花魁,低着头:“蓝妈妈就是这麽吩咐的,有什麽事我真不知道。”
“神神秘秘的,一定有古怪!”秋澜皱眉。
“那我就先过去了。”阿秋倒不觉的这有什麽,跟着龟奴走了。
“明澜,你说,这蓝妈妈又要瞒着我们做什麽事?”
“我怎麽知道?”明澜娴静地啜了一口茶水,“你若担心,自去打听便是。”
“切!”秋澜一甩袖子,扭着小蛮腰走出了房间。
…………
“阿秋啊,蓝妈妈也知道你最近‘忙’,可是这件事你不帮忙不行啊!”蓝妈妈一见阿秋就紧紧抓住了她,生怕她走了似的。
阿秋没有反抗,像一根木头一样任由她拽着。
“这……唉,我跟你说,这一次你出诊,可千万不能跟秋澜说,蓝妈妈也是为了她好,你是她的好姐妹,可不能害了她啊!”
阿秋莫名其妙。
“不怕先告诉你,这次求上门的,是……”蓝妈妈左右看了看,拉下阿秋的身子神秘兮兮地凑近她的耳朵,“是刺史大人!”
阿秋更莫名其妙了:以前她出诊,蓝妈妈从来都不会解释什麽的,顶多念叨一下这次赚地又不多,赔本了之类的,今天怎麽……
看见阿秋一副呆愣的样子,蓝妈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你本以为自己透露了一个惊天大消息,可是对方愣是没听懂。
“秋澜没跟你说过?”
这事儿还跟秋澜有关?
阿秋更糊涂了。
“哎,算了,总之,这次无论你看到了什麽听到什麽,都不准告诉秋澜,听明白没?”
阿秋点头──她本来就不会在秋澜前面多嘴,更何况她别说这一次了,以往哪次给人看病她打听过病人的身份?
对方生病,她负责治病,就这麽简单,管那人什麽身份呢!
………………
病人是一个身子娇弱的夫人,那夫人自娘胎就带了寒毒,自小身子就虚弱,能活到现在很不容易。
可对方请阿秋来不是为了治病,而是,治伤。
这种伤阿秋见得并不少──她常年混迹於扬州城的各大青楼内,有时姑娘们遇上些不怎麽“温柔”的客人,就会受这种伤,刚刚破瓜的尤其常见。
其实那人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伤在私密部位,不好请大夫,再加上丈夫疼爱紧张,所以辗转找到了阿秋。
阿秋之前也见过不少病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娇怯”的病人。纤细的身子,全身的骨头仿佛轻轻一拗就会断,身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可惜气色不甚好,皮下青筋显现,一看就是病弱短命之态。一双美眸也是含羞带怯的,仿佛蒙着一层薄雾,丝丝缕缕都是愁绪。唇色微白,吐露出来的字眼仿佛风一吹就散。
“麻烦阿秋姑娘了。”
阿秋点点头,开始诊治,刚刚收回手就有一大堆的婆子丫鬟上前服侍对方穿衣着袜,饶是如此,这番折腾下来那人也是娇喘吁吁,面色泛白。
这身子,也太弱了。
阿秋根据对方的病情开了一些擦伤和消淤止痛的药,将注意事项吩咐给领头婆婆,然後走出房间。
眼前忽然一阵疾风,一道y影迎面盖下。
阿秋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宽阔结实的胸膛,然後是修长挺直的脖子,最後是一张英俊非凡的年轻脸庞──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通身的气派让人不敢直视。
“我夫人怎麽样了?”那人焦急地问。
阿秋垂眸,将诊断结果和治疗情况以及後续注意事项都复述了一遍。
“嗯。”男人点点头,眼神却一直盯着房内,根本就没有多看她一眼,挥挥手,“管家送客,将一百两送往和艳楼。”说完虎步走入房内。
这麽一点小伤就送了一百两出诊费,这人可真够大方的。
不过阿秋倒是没有什麽反应──反正出诊的费用都是给蓝妈妈的,虽然後来蓝妈妈也会给她一点提成,不过,实在是少得可怜。幸而阿秋对於钱财也不甚在意,再加上感谢蓝妈妈的收留,也没有什麽过多的意见。
在随着管家离开之前阿秋听到那男人又心疼又气急的声音:“你怎麽敢给我下药呢?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子……”
阿秋在心内微微叹息──那女子现在不过苟延残喘罢了,估计活不过三年,到她过世,不知道她的丈夫该有多难受。
幸好这两年来她也见识过不少的生死离别,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被她揭过了。
回到和艳楼,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研究药方,半夜,楼里闹哄哄声音远远传来,充分表现了和艳楼的生意兴隆。敲门声响了几下,她沈浸在医书没有反应,那人却没有放弃,继续敲门。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前去开门,进来的是脸色微白的秋澜。
眼见秋澜失魂落魄的样子,阿秋有些担心──这家夥一向没心没肺的爽朗得很,今天怎麽……
秋澜依靠在阿秋的窗前,看着远处夜幕中的扬州城。万籁俱静,灯火明灭,可是这万家灯火、繁华红尘中却没有一处安身所在……
许久,她忽然问:“她是什麽样的人?”
阿秋茫然看着她。
秋澜转过头:“我说,你今天去看的病人是什麽样的人?”
阿秋忽然想起蓝妈妈的话,沈默了。
秋澜扯了个笑容,眼眸清冷自嘲:“算了,反正我知道,那个人跟我是截然不同的。”她呆呆看着夜空,叹息,“云泥之别啊……”
阿秋忽然有些难受,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呆呆站在一旁陪着她。
“他第一次来就跟我说过了,要我不要痴心妄想……他那样的身份,明明可以找一个清白的,却偏偏点了我这个早就开过苞的,我就知道他是不想有过多的牵扯,可是……”她秀眉一蹙,眸内泪光隐约,“我他妈真是傻透了……”
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沦陷了。以她的身份,恐怕就算只是肖想都算是对他的侮辱吧?
她用力抹了一下眼睛,吸吸鼻子:“好了,我该去接客了。今天王公子开了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我可不能浪费了!”
眼见她拉开门就要出去,阿秋忽然道:“你不要再想着他了。”
秋澜呆住。
“昨天晚上……是他夫人的初夜……”阿秋嘴笨,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心里一阵一阵难受,为秋澜感到不值得。
那人找她纯粹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哪里值得她倾注感情呢?
秋澜“呵”一声轻笑,眼圈再次红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凌晨,有人用力敲阿秋的门。
阿秋开门,看见小甘澜焦急的脸:“阿秋,你去看看秋澜,她都快被酒灌死了……”
阿秋急忙跟着赶过去,只见秋澜在众人的扶持中用力挣扎着,小脸通红,眼神迷乱,正在发酒疯。
阿秋过去拉住她的手:“秋澜!”
“唉……阿秋?”秋澜居然还认出了她,笑嘻嘻的,“你来了?来!陪姐喝一杯!”
明澜居然也在,狠狠扯了她一把:“你还喝?不想活了?”
“胡说,谁……谁不想活了?”秋澜力气大得惊人,一把推开众人倒在桌子上,“姑乃乃没满月就被人扔在大街上,五岁进了和艳楼,什麽苦没吃过……”
她忽然直起腰“砰砰”锤桌子:“我!一定会长命百岁地活着的!你们等着瞧……”吼了一句气竭,又倒了下去,“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
一个习惯了卑微的人,只要能活下去,什麽苦都能吃,什麽伤都能抗。
“好啦,我们扶你回去休息。”明澜过去拉她。
“我!”秋澜倏地站起来,指着天,“我秋澜是没名没姓、低等下贱的一个妓女,我肮脏,我下贱,可是……可是……”泪珠子忽然一颗一颗往下掉,“我的感情是很干净很干净的,就像天上的云朵一样……谁都没有资格践踏它!”
大家夥都安静了下来,有几个人甚至红了眼眶跟着一块哭了起来。
明澜也有些难以自持,稳了稳自己,她过去拉住秋澜:“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回房间休息,不要理会那些人……”
阿秋也过去帮忙,却被秋澜一把抓住:“阿秋,阿秋,”她凄凄哭着,“喜欢一个人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阿秋的心猛然揪紧,想起独孤九临的话:“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她不懂,永远不可能懂。
可是秋澜却说,喜欢一个人好难过……那他,也是很难过的吧,所以那天晚上才会那麽失控,原来,是她先伤了他的心……
“阿秋,你怎麽了?”明澜的话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抹了一下湿润的脸庞,对着手上的水迹有些怔愣。心里闪过一种莫名的情绪,但很快又消失无踪了,仿佛从未来过。
她摇摇头,抽出一根银针利落地扎在秋澜的後颈,然後秋澜立马瘫软了下去。“我们扶她回去吧。”
☆、放过(清水)
第二天起来,秋澜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态。
傍晚,秋霞如血,透过窗棂映入房内。
秋澜连哄带拽地将阿秋拉入了她的房间里面:“我求求你了唉,姑乃乃,每次一进房间就一天不见人,那医书再好看,你也不能忘了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不心疼自己,姐姐我心疼啊……”
房内,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这可是我特地从‘满福楼’订回来的,不错吧?”
明澜已经坐在里面了,闻言拿着绢子掩嘴轻笑:“饭菜是你订的,可拿的是我的钱儿呐!”将手放下,抚了抚衣角,“就没见过你这麽不见外的,冲进我房里就开箱子拿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钱呢!”
秋澜讪讪:“我没钱嘛……”按理说她挣钱也不少,可是平时花钱都大手大脚的,胭脂水粉无一不是最好的,所以一年到头存不下什麽钱。没办法,和艳楼三大花魁的名号可不好担呐。毕竟她又不是明澜,举手投足都是千金范儿,哪怕穿着粗布衣裳也是气势十足,也只能靠外在加分了。
“话说回来,怎麽今天突然这麽大方?莫不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明澜特地从窗口向外看了看。
“什麽呀!”秋澜笑嘻嘻地推了她一把,若非她的眼睛还红肿着,阿秋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昨天发酒疯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个。
拉着阿秋坐下,秋澜率先端起了酒杯:“这楼里的姐妹不都有生日吗?唯独我没有,所以我决定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依照惯例呢,你们以後每年的今天都要给我送生日礼物的,你们可不能耍赖。”说完她不由分说先喝了一杯。
“哎呦,感情你今天是做长远投资啊,请我们吃一餐,以後年年有礼拿,这主意倒不错!”明澜虽然还在打趣,却也毫不含糊地端起一杯酒,“行,谁让我跟阿秋都是老实人呢,今天就吃一回亏吧。”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碧绿镯子,“给,这玉镯就算你今年的生日礼物了!祝寿星大人长命百岁,寿比南山!”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阿秋也讷讷地端起酒杯,木了半晌,道:“我也祝你生日快乐,要不,以後我给你看病不要钱吧。”她可是三个人当中最穷的那个,实在拿不出什麽像样的生日礼物,而且到现在还欠着明澜一大笔钱呐──当初为了“养r”,她那一个月没少花钱。
她这为难伤脑筋的样子可乐坏了在场的两个人,当下大家都笑称了一团,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不成不成,你现在可是大贵人,连蓝妈妈都让着几分,送我的生日礼物可不能含糊。”秋澜不依。
“哟,说什麽这麽热闹呢?我蓝妈妈让着谁啦?”门外忽然响起蓝妈妈的声音。
秋澜和明澜对视了一眼,秋澜笑盈盈地起来打开门:“蓝妈妈,你怎麽来了?”
蓝妈妈看了一眼里面,笑容满面的:“嘿,还挺热闹的,秋澜今天有喜事啊?”
“也没什麽,”秋澜懒洋洋地靠在门边,“重获新生罢了。”
蓝妈妈的脸僵了一下:昨天晚上闹那麽大,发生什麽事她也算心里有数,可是……
她凑近秋澜的耳朵压低声音:“那边来人吩咐了,今天那位要过来,让你早做准备呢。”
秋澜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沈默着不说话。
明澜感觉不对劲,站起来:“怎麽了?”
“妈妈,我不想去。”秋澜忽然说。
蓝妈妈踌躇了:这秋澜虽然平时爱使小性子,但在接客这方面可从来没有挑剔过,毕竟是过过苦日子的,又从小在和艳楼接受调教,楼里的规矩她最是清楚不过,再者说,她也清楚对方的来头不小,一不小心得罪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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