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娶他不喜欢的女人,更不要把他送走,儿臣什么都听母后的,儿臣会和那女人圆房,儿臣什么都依了您的还不成。”
皇后眼里一亮,什么指婚啊把袁少傅送走啊,不过是她空口白话瞎编用来吓唬蓝天的,没想到居然这么有效果,她不知道是该高兴有个能制住蓝天的法宝,还是难过蓝天对袁子清居然已经深陷到了这地步。
不管如何,总归蓝天的这把太子的椅子,谁都别想动,那蓝建母子的虎视眈眈,皇后不是不知道,甚至有些怀疑这次太子断袖的谣言,就是他们散播出去的,当然皇上那她是不敢没凭没据的去瞎说的。
谁都知道那贤妃是皇上的新宠,到时候抓不到凭据,反被那女人反咬一口说她善妒好斗,诬陷好人,那皇上那颗心,她就真把握不住了。皇上那边她把我不住,连带着蓝天的地位也会受到撼动,她是个多么玲珑剔透的人,不会冒这个险。
最后又和蓝天说叨了几句,在蓝天跪安出到门口的时候,她叮嘱了一句:“贤妃那头的人,听说你走的紧,留着点心眼,知道吗?”
蓝天明白皇后在说谁,无非是贤妃的女儿,三公主蓝瑜瑜,蓝瑜瑜和他关系是不错,甚至蓝瑜瑜还亲口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比蓝建还要亲的亲弟弟。
这宫里能推心置腹的人没几个,他把蓝瑜瑜当做知己,姐姐。朋友,有话也愿意和她讲,她从不去多嘴,也愿意安安静静听他讲,他认为,那个三姐,应该是个好人,是母后草木皆兵多心了。
不过心里这么想,他未必敢这么说,怕母后又拿袁子清的婚事和调遣来压他,只能回头道:“儿臣知道了。”
皇后会心一笑:“去吧,早些让母后抱抱孙子,没个孙子,有个孙女也可以!”
“知道,母后!”蓝天从凤栖宫出来,脸色墨汁一样黑,回到重阳殿,就大发了一通脾气,谁都不敢劝,最后是蓝瑜瑜来了,才制止了这场破坏行为,看着一地狼藉,她轻抚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谁把你给得罪了,火成这样子?”
想到了皇后的话,再回头看蓝瑜瑜,他越发的觉得皇后疑心病太重了,于是也不隐蔽的把皇后要他赶紧开枝散叶的事情给蓝瑜瑜说了。
“皇后也是为你好,续香火,你这地位也就更牢固了,她也不用日夜操心着那些虎视眈眈的了。”
蓝瑜瑜见他不气了,就把手放松下来,满面春风一样温暖的笑容,让蓝天觉得有个依靠。
“三皇姐!”他喊她。
“怎么了?”她捡了张完好一点的凳子坐下,又甘愿当他的听众,安静的听。
蓝天不能把自己和袁子清的事情说给蓝瑜瑜听,不是不相信蓝瑜瑜,而是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好的。
只能换了说法:“如果三皇姐被逼着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之前你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会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生在这里,我们的婚姻岂能容得我们自己选择,太子,听三皇姐一句,把心放宽了去,顺了皇后的意思,和太子妃安生的过日子,生个孩子,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日夜相处的,总会看顺心的。”
“可是……唉!”话说了一半,他沉沉的叹息了一口,知道有些话还是憋着算了,说出来会招麻烦。
“怎么了,可是什么?”蓝瑜瑜温和的看着他,询问。
“没什么,我会听母后的话,听三皇姐的教诲的!”
“太子,可不敢说教诲两字,三皇姐哪里担当的起,这一屋子的狼藉,我差人进来收拾下,你也去洗个澡,看这砸的畅快淋漓的,满头都是汗!”蓝瑜瑜说着,贴心的抽出绣帕替他揩拭额间的汗水,蓝天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蹭,孩子气十足。
“你真好,三皇姐,他日你若是有喜欢的人,不管是谁,我都求了父皇让你们在一起,我最见不得你不幸福了。”因为他已经够不幸福了,他不想身边的人重蹈他的覆辙。
“好孩子!”蓝瑜瑜眼神里有些晦暗的眼色,嘴角却是勾的温温暖暖的,抽回了手,差遣了下人来收拾伺候,她信步出了重阳殿,耳边一直回响着蓝天的话。
“你真好,三皇姐,他日你若是有喜欢的人,不管是谁,我就求了父皇让你们在一起,我最见不得你不幸福了。”
这么天真孩子气的表情,她的鼻子忍不住一酸,迎面走来一个沉俊的少年,步履有些微微的蹒跚,见到他,淡漠的嘴角,扬起一个薄凉的笑容:“姐姐。”
“蓝建!”蓝瑜瑜稍微有些吃惊的跑上前,“这怎么满身的酒气,要是让父皇见着了可不好,赶紧姐姐带你回钱宸宫。”
蓝建也是大人了,太子成人礼后的一个月,他的成人礼也简单的举行了一下,被赐了三个皇子妃,因为他还没有封爵,所以还在宫里住着,并未分出去外府。
今天喝成这样,是因为太子请大家喝酒,几个兄弟聚在一起,大家都喝多了他不能不喝,他酒量不大,几杯酒醉了,宫女要伺候他回宫,素来温和的他却任性了一回,躲进假山里避开了宫女,任由她们急匆匆的去找自己。
在假山后看到了蓝瑜瑜进了重阳宫,他等了好久,才等到她出来,他醉了,却又醒着,这样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她面前,他在等着她的关心,一如关心太子那样的关心。
“姐姐,我站不稳,你捎带着扶我一把吧!”他伸出手,不等蓝瑜瑜伸手,已经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手心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这双手,经常用来安抚太子吧,其实,它们本该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本就是姐弟,这样拉着也没关系,蓝瑜瑜怕蓝建摔倒,甚至半搂住他的腰搀扶他,蓝建走着,慢吞吞的靠在她的怀里,和太子一样的孩子气。
蓝瑜瑜宠笑了一声:“醉鬼!”
蓝建忽然停下了脚步,把她拉到了一颗大树后,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姐姐,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就算知道你对太子是虚与委蛇,我也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对他好,假的也不成,我不喜欢你三天两头往重阳殿跑,我不喜欢你他喊你姐。”
这孩子气的嘟囔抱怨,听在蓝瑜瑜心头,泛了柔软,小孩子这都吃醋。
素手一下下抚着蓝建的后背:“姐姐这是忍辱负重,你也要,母妃不是说了,父皇都说了如果没有太子,你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了,我们忍一时等到掰倒了他,你就是太子了,你是我和母妃的希望,别耍小孩子脾气,嗯?”
蓝建的抱怨,在听到这番话后,也无处可说了,是啊,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这个当事人,就算并不觊觎那个位置,也不得不逼自己觊觎,他每天醒来都告诉自己一遍:我是太子。
只有这样不停的催眠,才能勃起他的野心,也才能不辜负母妃和姐姐的期望。
“知道了,姐姐!”从蓝瑜瑜怀里起来,他看上去并不像醉了,好似很清新,嘴角隐忍内敛的笑容,让人心疼。
要和林婉容圆房,这对蓝天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他心里清楚明白,是林婉容去皇后那里告状了,更是厌恶痛恨她,和一个自己恨到极点恶心厌恶到极点的女人上床,这比杀了他还要他痛苦。
皇后那已经派了嬷嬷过来监督,他没有办法违拗,一违拗,袁子清就会被指婚,会被送远,他只能委屈忍耐着一切,天色一黑,就被嬷嬷送进了林婉容的房间。
而林婉容好似早就准备好了,居然只穿了肚兜亵裤坐在床边的等候,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很有看头,可惜他没有兴趣。
“殿下!”她唤他,极尽挑逗之能事。
蓝天看向门外,有个肥胖的人影,知道一举一动,这嬷嬷都看着呢,想来他今天晚上不把正是给办了,明天就该去喝袁子清的喜酒了。
气恼间,忽然心生一计,走到林婉容身边,他一把推到她:“闭上眼睛。”
林婉容有些害怕,他的脸色那么难看,动作那么粗暴,他不会是知道了她告状的事情,要杀了她吧。
“闭上,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他喝她一声,她忙闭上眼睛。
蓝天就在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吧看吧,我要圆房了,尽管看。但是林婉容,你休想看,这身体,不是你看得起的。
门口的肥胖身影,稍微拱了下腰,估计是捂着手帕在那乐呵呢!
走回床边,他故意不熄灭红烛,对林婉容道:“你若是干睁开眼睛来,我就杀了你。”
“是,殿殿下!”林婉容惶恐,却在他赤果的胸膛覆盖上她娇躯是时候,一阵猛力的颤抖,圆房吗?真的是圆房吗?
拉扯下半边罗帐,只给门外的人帐幔底下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他随后,一把拉扯下林婉容的亵裤,没有兴趣欣赏她茂密的丛林,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殿下,好痛!”
“第一次,谁都会痛,不痛才叫不正常,舒服吗?”他喘息着,在她身上涌动。
“痛!”
“那算了,我出去了!”
“不,不要!”林婉容忙叫他,却是谨遵着命令,不敢张开眼睛,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那东西,这么硬,像木棍一样。
“舒服吗?”蓝天身体动着,故意大声问道,目光看向门口的嬷嬷,心里想着死婆娘,还不赶紧去交差。
“啊,啊!”酥麻的感觉替代了疼痛,林婉容幸福万状,轻声的没有章法的呻吟起来。
蓝天恼怒的看着门口的嬷嬷,老不死的到底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他更加的卖力。
“啊……”林婉容也幸福的配合,大力的不要脸的荡妇左右扭摆着脑袋大叫起来。
门口的影子顿了下,大概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功成身退,回去报信了,蓝天看着差不多了,停止了耸动,抽出了棍子——真的就是一根短棍,擀面杖长短,他在她梳妆台上找到,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却给他派上了用场。
舒服的感觉从身体里抽离,林婉容的身体空洞了下,闭着眼睛问:“殿下,怎么了?”
“完事了!”他悄无声息的把棍子捏在手心里,然后下床:“睁开眼睛吧!”
林婉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蓝天正在穿衣服,虽然有些草草了事,但是看着床上的一抹殷红,她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了,还是心满意足的。
“就走吗?殿下?”
“嗯,你房间里都是胭脂味,我不喜欢,我要回自己那里去睡!”他随便抛了个理由,头都没有回下看她,夺门而出,顺便在经过鲤鱼池的时候,把捏在手里的木棍,一把丢到池子里,促狭的笑的得意,“圆,我给你圆好了,要圆一次,还是两次,随便。”
袁子清对月轻叹,最近的他总爱叹息,前天对门的内阁学士夫人遣人来叹了口风,大抵就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知道内阁学士家有七八个女儿,每个都眼巴巴的等着对面的门,跨进他家的门。
他父亲不干涉他的婚事,举得男儿志在四方,这亲晚些成也行,大概给他规定了二十五岁前娶就可以,不必急于现在,他母亲可就着忙了,想来他都十九岁了,一般家里的男孩,早就当爹了,他却连个影都没有,做娘的能不心急吗!
内阁学士家的几个女儿,每天都有三四个在他家里玩耍,不用说,是他母亲请过来的,幸好他妹妹是个明白人,不愿意和母亲“同流合污”,所以这些姑娘过来,每次都是自个儿瞎玩一阵就回去,没有久留的理由。
但是这一天两天还行,隔三差五的一堆女人在他家花园里吵吵闹闹的当真让他心烦,无奈他这人面子薄,又仁义,开口赶人这些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来。
他现在正苦恼着明天对门家的三小姐,四小姐和六小姐要过来,免不了又在院子里闹腾,他该怎么办?
袁子芳进来的时候,他又沉沉的叹息了一口,袁子芳素来就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平时在爹娘外人面前装淑女她装的累极,所以在自己哥哥面前,她可不会伪装,一点名门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就这样一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着实吓了他一跳。
“子芳,你这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啊!”
“敲了,你心不在焉吗,再说我们兄妹,还敲什么门!”
“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事情要避讳下的!”
这让袁子清想到上次他正在沐浴,袁子芳居然拿就闯了进来,还好木桶够高,挡住了重要部位,不然他真真会晕死过去。
袁子芳大概也是想到了那事,到底是女儿家,还是只羞的,脸红了一下,随后有大咧咧的一笑置之:“哥哥,苦恼什么呢?一直皱着眉头叹息,是不是再过几天又要进宫辅佐那个太子爷了,烦闷啊!”
蓝天吗?确实,再有十来天,一个月的假就到了,到时候又要进宫见面了,他说不出是期待还是不想,不过他现在,烦心的不是这个:“没见娘每天那般折腾,我看到心烦,这院子,马上要成女儿国了,每天换着小姐在这扑蝶摘花的,你不见我们家的那蔷薇林,都成秃子了。”
“也是,我看着也心烦,尤其是那些人来缠着我,你知道我不能放下脸孔的,爹娘看到非要骂我,只能虚情假意的应承,烦的紧,和我讲绣花,讲诗经,将佛学,我头都要大了。”
“就这么个野性子,不学无术!”袁子清看着妹妹捧着头夸张的装痛苦的样子,揉了下她的脑袋,极其的亲昵。
他们兄妹感情就是这么好,父亲没有娶姨娘,就这么两个孩子,他们从小一起玩一起闹,两人和一个人似的,有些心思多能互相读透。
不如父母都逼着袁子芳念书,他却是知道的,她面上小和尚念经一样的念念,心里是痒痒着要和武术师傅比划比划。
比如说京城那些小姐设宴请人,母亲把她打扮的花蝴蝶一样去赴宴,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不喜欢和那些名门闺秀打交道,觉得虚伪又矫情,她喜欢豪爽的女人,和她一样行事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可惜,她生在这样的高官家庭,注定要被管的死死的,培养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也难为她了,于此袁子清更是疼惜怜爱这个收着性子过日子的妹妹。
“哥哥!就你知道我不学无术,要是爹娘也知道就好了,可惜我不敢让她们知道,呵呵!”她当不学无术是夸奖。
他轻笑,又是叹息。
“哥哥在烦明天的事情吧,娘请了对门的三个小姐过来,我看娘真是想你成亲想疯了,这连着半个月,我们家真如你说的,成女人国了。你和爹去说说,他许能说服娘。”
袁子芳替他心急,知道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些个小姐,而且这些个小姐们,袁子芳看来,也配不上的她哥哥,虽然她具体描述不出未来嫂子的模样,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白痴小姐们。
“知道了,是要和爹爹说说的,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袁子清温柔似水的笑容,只对他妹妹这么个女人这样毫无隔隙的展露。
袁子芳调皮的偷了他书桌上一块纸镇,然后嘻嘻哈哈的回房去了。
袁子芳一走,袁子清才有些急,这纸镇是蓝天送的,这子芳,贪图个好玩怎么给拿走了,要是蓝天哪天问起来,他怎么答。
蓝天!
想到那个名字,居然有种叫做思念的情绪在心底泛滥,终归是想他的很想他不是吗?
毕竟两人形影不离那么多年,现在居然要分开这么久不得见,比如子芳,如果和子芳两个月只见了一面,他估计思念也会泛滥成灾。
他没有抵御这股思念,任由它在心里肆虐横行,因为他心思明净,只把这思念当做友爱。
太子和太子妃圆房的消息传到皇后耳朵里的时候,他乐和了半天,上次了过去监视的嬷嬷一个玉镯子,还叮嘱她有意无意去散播下,太子和太子妃十分恩爱的消息。
那嬷嬷照办了,所以“圆房”的第三天,蓝瑜瑜就来道贺了,弄的蓝天一头雾水。
“三皇姐何事送我这份大礼?”是一堆碧玉的虎雕,很是金贵。
“还不是来贺你的!恭喜你和太子妃终于过了磨合期,恩恩爱爱的了!”
蓝天额间黑线三条,他是什么时候和她恩恩爱爱的了?
哪个在放狗屁!
“怎么?难道还在闹?”蓝瑜瑜像是要捕捉什么,蓝天尴尬的笑笑,想来着肯定是他母后的安排,他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不给他母后留脸面,于是笑道:“是好了。”
他只不承认恩恩爱爱,说好,确实,这几天那个女人至少没有摆哭脸给他看了。
“你就好!”蓝瑜瑜努力压回失望的情绪,把那虎雕推送了过去,“千年难得的宝贝呢,父皇赏赐我的,我就借花献佛了。”
“三皇姐的好心意,弟弟收下了,今天用了午膳走吧。”
“也好!”蓝瑜瑜正有些事情,要朝他刺探呢。
午膳设了上来,蓝瑜瑜吃到一半,佯装无意的提起了一个人:“你想必没听说,袁少傅的婚事或许近了。”
蓝天拿汤碗的手,差点打滑,却很快稳住,心抽抽的疼,干干的笑:“是吗?每天在这园子里耗着,我世面没这么灵光。”
“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不过倒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就是太傅夫人嫌袁少傅都十九了还不娶亲,张罗着从她家对门内阁大人家里挑个小姐拉这门亲呢!我看那内阁家的小姐,哪个配的上袁少傅了,尽是些歪瓜裂枣的,那老大稍微有些姿色,可是嘴角这长了个很大的媒婆痣,和毁容了一样。”
蓝瑜瑜说的很随意,蓝天却听的很用心。
本来以为是皇后违背诺言了给袁子清指婚,原来是太傅夫人在张罗而已,这样他就放心了,因为他了解袁子清,他是那种宁缺毋滥的人,只要不是被强逼了,她是不会顺从,定然是婉言拒绝。
蓝瑜瑜看着他脸色轻松,又有些许的疑惑了,前段日子喝醉酒了在她面前说他喜欢袁太傅,她好特地放了一个皇城的消息,难道是假的?不然为什么会和太子妃恩爱,为什么会她说袁夫人在给袁少傅张罗婚事,他会一点都不紧张。
“吃只虾,三皇姐!”蓝瑜瑜会问这个,状似无意,可是蓝天却总觉得奇怪,一开始就奇怪了。
她来贺喜,语气里总是试探的意味。他以为自己可能听错了。
可是她居然会知道袁夫人在给袁子清拉婚事的事情,要知道,他虽然推说自己市面不灵没听说,但是他可不是真的市面不通,袁子清的事情,他多少和兄弟几个喝酒时候会问起,并没有任何他说这个。
这么说来,是蓝瑜瑜市面太灵了。
市面太灵了,就让他觉得奇怪的,为什么他每天和人闲话把聊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深宫女子会知道,莫不是可以打听过了吧,如果可以打听了,还要来他面前说,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母后说让他不要和贤妃那边的人走得太近,难道是母后察觉到了什么?
对于蓝瑜瑜,皇后让他防,他以为不必要,可今天看来,稍微防着点,还是好的。
比如现在,他就以吃虾转移了话题,不给蓝瑜瑜继续袁子清这个话题的机会。
蓝瑜瑜没有发现蓝天其实起了防心,还在兀自疑虑蓝天和袁子清的关系,一顿饭下来,又闲聊了许多,蓝天提到他父皇过两个月要下趟江南,带着贤妃和蓝建一起去,问蓝瑜瑜想不想去,如果想,他可以去帮她请。
“不必了,我怕水土不服,听说江南偏潮湿,很多女孩子去了那里,脸上都起湿疹了,听着就可怕呢!”蓝瑜瑜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惹的蓝天哈哈大笑起来调侃她:“三皇姐你听哪个瞎说,自古江南出美女,难不成出的都是湿疹美女。”
蓝瑜瑜也抿唇轻笑起来:“我说的是水土不服,人家江南美女自幼就生活在那,当然是习惯了的。”
“江南是个好地方,不是因为我母后不许我去,我也真想跟着去呢!既然三皇姐不想去,那就每日来陪陪我吧,顺便……带小婉四处熟悉一下,成亲半月,我都没有带她四处走动过!”
蓝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蓝瑜瑜面前和林婉容秀恩爱,或许是他内心深处,对蓝瑜瑜真的筑起了防备之墙,想留给她一个自己和林婉容很恩爱的假象吧!
蓝瑜瑜自是应承:“那是自然的,那我先回去了,再有小半月你又要上学了,趁着这几天,疯疯的玩一把吧!”
疯疯的玩?这是想害死他吗?虽然不用上学,但是皇上那的眼睛,可一直盯着他呢,连他和兄弟们相聚,都只能喝酒作诗,不敢打牌聚赌,是为规矩操守!
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疑的时候,便觉得她浑身上下,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疑点,蓝天对蓝瑜瑜便是如此,至此十天,她每日都来,这次,换他开始虚与委蛇了,每每她来,他就和林婉容大秀恩爱,直把兰婉蓉盼着她天天都过来。
蓝天也叮嘱了林婉容,要告诉三皇姐我很疼你,不然母后那里,你是知道面子上会过不去,过不去她不会找我的岔,因为我不会到处乱说和你只是假装的恩爱,那她头一个怀疑的就是你,知道了吗?
不用她叮嘱,林婉容也是不敢再蓝瑜瑜面前乱说什么的,因为皇后要面子,她就不要面子了,她不得宠,成亲一个月只被临幸了一晚上,这种事情说出去,不是扇自己巴掌给自己难堪吗。
所以,在蓝瑜瑜面前,她把蓝天夸的上天了,甚至还娇羞的告诉蓝瑜瑜,蓝天是个好男儿,蓝瑜瑜虽然未经人事,却是明白什么意思,总是笑的半尴不尬。
“太子妃,好好过日子吧,看你们这么恩爱,我就放心了!”蓝瑜瑜不是放心,是焦心,原以为总算找到了可以把太子掰倒的借口,眼看着居然是一场误会,太子那天喝醉了说喜欢袁太傅,可能只是兄弟间的友爱,太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他喜欢的是太子妃,而且看来很疼爱。
林婉容娇羞低头:“嗯,谢谢三皇姐对我们夫妻的挂心,刚开始可能不熟,两人也不多说几句话,在一个屋子里还别扭的紧,第一次后,就好了!”
蓝瑜瑜又半尴不尬了,这秀恩爱,会不会有些太不知耻了,这些事情,都拿出来说。
林婉容却觉得很有炫耀的必要,太子说的,要她在蓝瑜瑜面前一定要装作两人非常恩爱,太子给的她这个嘴巴说,她还不得好好的利用一下,虽然心里苦涩明白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就算是假的,她也要别人信以为真,告诉整个宫里的女人,她是太子的宠妃,你们别想对我不敬。
林婉容的意图就是这么简单,蓝天也随便她,她这么说,三个人都得益。
皇后肯定以为是真的,乐和坏了等着抱孙子。
林婉容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幸福的要命,也就不会摆哭脸给他看,更不会去皇后面前告状,不然她不是自己戳破自己谎言吗!
而自己,因为这个可以迷惑蓝瑜瑜,他已经暗中调查得知,他和袁子清的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贤妃那边的人说出去的了。
那边的只有蓝瑜瑜和自己走的近,他也经常在她面前喝醉,酒后失言的事情他并不排除,更不排除他说者无心,蓝瑜瑜听者有心。
他只是心寒,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贤妃那边的人,心寒后却哑然失笑,她从来都是贤妃那边的人,是他太天真了。
第八章 情难自禁【番外】
两月不见,再见之时,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四只眼睛,两双黑眸,遥相对望,一时间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是谁先抿唇一笑,笑的有几分生疏客气,另一个诧异了一下,随后浅浅回笑。
一上午的课程,袁子清静立蓝天身边,袁石崇讲了许多以往的功课,督促蓝天温习,蓝天听的十分认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而袁子清,也尽心尽职,将父亲教的课程牢记心间,等着太子不懂询问的时候,好教给他。
好不容易上午过去了,正午时间,能休息一个时辰,袁石崇在太医监内室小憩,而蓝天和袁子清,则在外间闲聊。
“殿下,许久不见,越发的精神气了!”袁子清猜测,这和那位太子妃息息相关,不管是宫里还是坊间都在传太子和太子妃如胶似漆,恩爱非凡。
他的心里发堵的难受,找不到原因,但是却是祝福他的,这不也正是他所期望的吗?
当时他不还劝了蓝天日久就会生情,现在讨厌太子妃,往后可能会喜欢上吗?
这会儿真的喜欢上了,他不该高兴的吗?可是为什么嘴角在笑,心却在暗暗的哭泣。
蓝天抬头看他,目光冷冷淡淡的,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他在气他,气他在自己的婚宴上,从头到尾刺眼的微笑。
“哦,袁少傅如何见得本太子精神气越发的好了?”
称呼上的疏离,让袁子清鼻子微微泛酸,终归来,他是君他是臣,现在他娶亲了,他更加的成熟了懂规矩了,他们也就该君臣分明,不能以以前的样貌相处了。
“呵呵,看殿下气色不错!”
他气色不错,还不是因为知道今天要见面,一早上开始都兴奋的。
不过见到了袁子清,他却故意疏离他冷落他,是为了报复婚礼上他祝福的笑容。
袁子清却是不清楚的,以为蓝天此般对自己,是因为成亲了后心智成熟了,知道君臣有别了,所以才这样的。
心里难受的紧,发堵的慌,脸上他却依旧只能笑。
蓝天看一眼他,回的散漫:“嗯,心情是不错!”他只不说心情不错的原因。
袁子清自发的认为是太子妃的功劳:“看来您和太子妃,真的很恩爱啊!”
蓝天皱眉看他:“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和她恩爱了,你是亲眼看到了。”
全世界都可以误会他和林婉容,唯独袁子清,绝对不能误会,蓝天清楚,袁子清一误会,他们之间就越发的不可能了,所以他沉俊了脸色,轻冲了他一句。
袁子清呆愣了下,随后应的惶恐:“是微臣乱说话了!”想来是男人的虚荣心让太子不敢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征服了吧,袁子清的心口,一阵阵的抽疼,虽然是微微的隐隐的痛,但是却是不可忽略的。
蓝天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知道说的愈多,以袁子清的个性,就会想的越多,于是岔开了话题,抬头戏谑的问道:“听说袁夫人在给你张罗亲事呢?”
袁子清又是微愣了下,随后好似和蓝天赌气一样,居然脱口而出一句:“是呢!那内阁家的二小姐人不错,这几日就赶着差遣人去说媒呢!”
蓝天瞬间沉默,脸色黑到可怕。
袁子清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有说错什么了,这个蓝天真的越来越奇怪了,以前他虽然孩子气又爱闹他,好歹喜怒哀乐都开口说出来,不会像这样只摆着脸让他猜测。
袁子清是怀念以前的蓝天的,和他亲密无间的亲如兄弟,不似现在这个,疏离冷漠,又心思深沉。
可是他也知道,以前那个蓝天,恐是回不来了,因为他成亲了,他有担当了,他可能马上就要做父亲了,他会更加的沉稳,会成为皇上那样的枭雄,会有一个皇后一样端庄娴雅的女人辅佐,会……
越想不是该越替他高兴的吗?为什么会难受?
袁子清不但搞不懂蓝天的心,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总觉得某种情绪在滋生蔓延,可是他有必须掐断这种情绪,所以,在两厢沉默了半响后,他终于没话找话的打破了沉默。
“微臣送的贺礼,殿下看了吗?”
“贺礼?”蓝天微微蹙眉,脸还是一样的黑。
“就是您大婚的贺礼,一堆金鱼的童子童女,您……”
“袁子清!”终于。蓝天爆发了,不在沉默,不再伪装清冷疏离,坐回了袁子清的蓝天。
这一声压抑的低吼,吓的袁子清身子都抖了一下,自古伴君如伴虎,以前的蓝天他有把握发怒贵发怒,不会伤害他,但是现在这个,他陌生的紧,好似从未认识过的,他惶恐害怕,自己今天似乎处处都会说错话,明明都是好话,怎么这么惹他嫌恶吗?
他连自己的话都不想听了吗?好,他闭嘴,他不说!
见他紧抿着唇,眼眶因为委屈而有些翻红,蓝天心里一软,再也不气他不恨他了,只上前抓住他的手,袁子清赌气的抽回来:“殿下,君臣有别,此等动作,有违常理,您应该和太子妃去做。”
“吃醋吗,我的子清!”他居然喊的这么亲昵,袁子清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可是应该不是吃醋的,他是一个男人要吃也吃男人的醋,吃一个女人哪门子醋。
坚定的摇头,他道:“微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说完,转了身,落寞的表情,劝写在脸上,背对着蓝天,他恭顺的道:“殿下,已经午时二刻了,还有多半个时辰能休息,您休息吧,微臣出去准备下午的功课!”
眼见着袁子清要走了,蓝天急了,知道袁子清在闹脾气了。
赶在他出门前,他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子清,我是生气你怎么不了解我的心,全世界都认为我和林婉容恩爱,你怎么也能这么想,还给我提什么贺礼。
我没和你算账呢,明知道这门亲事我有多么的反感,明知道纳妃典礼那天我心情有多糟糕,你居然从头到尾的都给我在笑,你不知道为此我气了好几天。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不喜欢她,那些所谓的恩爱,都是装给我母后看,不然他又要差人逼着我和林婉容圆房了,我心里有别人的,你知道的,我不会喜欢上林婉容的,她不过是母后的棋子,我就陪母后下棋而已。
子清,不生气了,往后我再也不敢凶你了。”
蓝天边说着,边孩子气的摇摆着袁子清的手臂,袁子清的心,在听到这长篇大论之后,通透了起来,看着蓝天讨好自己的样子,心软了柔了。
“殿下,你可以凶我,但是不要莫名其妙的凶我,就算知道纳妃那日你心情不好,但是我是来参加宴会的,我不能板着脸孔,我也不想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笑,别人倒会说我煞风景了,那么喜庆的日子,还有贺礼的事情,我是你的少傅,你成婚我不送贺礼,这怎么可能,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小气的紧,那些银两都舍不得话,落了人口舌。”
袁子清的心虽然柔软了,去还是为自己叫屈,一时之间,话多了起来。
蓝天忙继续赔笑脸:“我错了,是我误会你了,但是那日你真的不想笑的?”
一句话,被袁子清问住了,不过这次他回答的由了心声去:“是啊,不想笑,可能是因为看到殿下一直板着脸孔,知道您心里不好受,我跟着不好受吧!”
“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原因?”蓝天在期待,期待比如那些我不希望你娶亲,我喜欢你,我吃醋了之类的理由。
可惜他也知道,期待是会落空的,袁子清读不懂自己的心的。
“不然还有什么原因,殿下,我们能约个契约吗?”
“说吧!”蓝天微微的失望,不过看着袁子清似乎也不生气了。所以心情跟着开朗起来,由着他对自己提条件立契约。
“往后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吼我!”袁子清那委屈的样子,真的让蓝天于心不忍,细细数来,他也没经常吼他吧,就是有时候他闹不懂自己的真正心思,他气的紧就会吼他。
“嗯,以后再也不了!”蓝天信誓旦旦的保证。
袁子清总算笑了。
“殿下再听微臣一句忠言吧,您和太子妃若真的是假恩爱,那也要维持的好好的,别人那些人看了笑话,落了话柄趁机挑拨搬弄是非,还有……”
“嗯,还有什么,听着呢!”
“还有弱势您真的不喜欢她,心里有人了,那不妨和皇后去说了是哪家的姑娘,只要身份不是很低微的,封个儒人良娣的,还是可以的。”
袁子清一副一心为主的模样,可又把蓝天气着了,全世界也只有袁子清,随时随地随便一句话就能气死他,不过刚发誓了不会凶他了,他只能黑了脸,捏了他的手入怀。
“偏偏这个人,儒人良娣都封不了的!那怎么办?”
“地位很卑微,是宫女吗?”袁子清诧异,想来蓝天认识的女人,不是那些大家闺秀就是宫女。
“你真笨,算了,不和你讨论这个了!子清,我好想你,我想你都要想疯了,唔……”
唇上,陡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掌覆盖,袁子清被他这露骨的暧昧的话吓了半身冷汗,忙封住他的嘴巴,左右顾盼;“殿下,您这说话,要是叫人听去了,以为我们又什么龌蹉的关系呢。”
龌蹉……
蓝天心痛了一下,袁子清会对男人之间的爱情用上龌蹉这个词,心里凉凉的,蓝天算是明白了,袁子清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是他痴心妄想了,尽管如此,这阻止不了他对他的爱。
伸了舌头,对着捂着自己唇瓣的大掌就势舔了下去,淡淡的墨香,柔软的掌心让蓝天沉醉。
袁子清今天的小心肝,注定是用来给蓝天刺激的。
手心传来的湿濡,让他赶紧收回手,看着蓝天,压低声音嗔了句:“殿下,你做什么呢?”
“饿了,我饿了,我闻着你手心里有饴糖的香气,以为会很甜呢!”蓝天孩子气的模样,天真的让人不得不信。
“怎么会饿了,殿下你稍后,外间有糕果,我去给你取!”袁子清以为蓝天真的饿了,急匆匆的去外间取吃的,不一会儿,拿了一碟子的蜜饯糕果回来,捻了一块饴糖,送到蓝天嘴边:“这才是饴糖,我今天没有吃过饴糖,手里怎么会有饴糖的气味呢?”
袁子清说着,抬起自己被舔过的手心,在鼻翼间轻轻的嗅,脸色顿然红了,很淡的薄荷香气,显然不是属于他的手心的,而是手心上已经干涸的蓝天的唾液。
蓝天趁着他闻手心的时候,把他另一只捏着饴糖的手抓到嘴边,就着他修长的手指,就把饴糖连同他的指尖,一并含入了口中。
袁子清吃惊,又受到刺激了!
可见蓝天面不改色,目光也是澄清不含邪欲,袁子清便以为他应该是无意识的,不是刻意的。
心里某种情绪,又开始攀升,却在袁石崇袁太傅从房间里出来的瞬间,被强制的迅速的打压下去。
“爹,您就起了,不多休息一会儿?”
“昨夜说的舒坦,中午就没什么睡意,殿下,您怎么在吃糖啊,肚子饿了?”袁石崇慈爱的笑容,如同对待袁子清一样。
“是午膳没有用好吗?”袁石崇关切道。
“许是吧!”蓝天应话,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微一转身,看着袁石崇道,“太傅,少傅说你们家里在给他张罗婚事呢!”
袁石崇闻言,笑容可掬:“是,贱内在忙活呢!”
袁子清心里微微的紧张起来,方才是赌气才口不择言告诉了蓝天自己要和那内阁家的二小姐成亲,如果蓝天刨根问底起来,自己这赌气的谎言不久被戳穿了。
一脸微微紧张的看着袁石崇和蓝天谈话,他期待着蓝天点到为止,别再多问了。
蓝天看了他一眼,促狭的一下,可不依他的。
“听说定了那内阁家的二小姐?”
袁子清害怕听到袁石崇诧异的回答“哦,微臣怎么不知道”,或者回答“没有的事”,那他的谎言就要不攻自破,丢脸丢到了。
不过还好,袁石?
.
小说推荐
-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 鹿呦呦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背叛
- 娘子,陪为夫种田
- 浮生连载
- 最新章:第1章穿越
- 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
- 林晚秋手贱,点了闲鱼app上的“穿越买一送三大吐血促销礼包 尼玛…她还真穿越了,附赠一个壮汉外加两只帅气小正太 只是,被壮汉用野猪换回去当媳妇是啥鬼 说好的福利呢 家里太穷、正太难缠、壮汉老公太磨人 嘤嘤嘤…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只是,炕上这汉子咋转眼就变成了太子(壮汉人糙活儿好又勤快,林晚
- 火柴全本
- 最新章:第1章野猪换媳妇
- 师父又饿了
- 本书简介古语有云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对于姚青青来说,是成也肚兜败也肚兜 啊~啊~肚兜啊~啊~肚兜我歌颂你,歌颂你美妙的颜色;我歌颂你,歌颂你伟大的功能把老娘送去穿越啊 我一定要歌颂你,没有你,我怎么会碰见大师兄呢怎么会从此过上低三下四的生活呢 我一定要歌颂你,没有你,我怎么会碰见死道士呢怎么会过上猪狗
- 之子于归兮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无奈的肚兜穿越
- 种田神医:夫君,强势宠(神医娘子手下留针)
- “夫君,你要轻一点”陈梦恬转动手中的银针,扫了一眼给他捶腿的男人。陈梦恬穿越到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夫家,望着还没有她高的小夫君。作为童养媳的她,撸起袖子带领全家脱离贫困。当她翻云覆雨,走上人生巅峰,成为大皇商,乃至倾世之医时,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她的夫君竟是日后权倾朝野,就连帝王都要礼让三分的权臣【空
- 伊人为花连载
- 最新章:第1章 小夫婿流血
- 为夫后悔了
- 为了老父应下亲事,为了娘亲写下休书,顶着逆子浪子各种名头,齐天睿觉得孝道颇可行!只需在三年期满前寻个由头休了她就算功德圆满,只是,世事难料,世道艰难,世…为夫肠子都悔青了,娘子你知不知道?为夫用各种姿势说后悔,娘子,你听见/看见/感觉到了没 为夫十分混蛋,可娘子你也不能 1水长流,欢喜冤家小宠文。入
- 灵鹊儿连载
- 最新章:第1章 未娶先休
- 狂夫娘子
- 这红鸾星要是动了连她这个“不近男色”的女人国头头恐怕也难逃月老的安排想不到她在平日不见个人影的山头采药竟然也会捡到“男尸”一具喔不,还有鼻息―是受重伤的“男人”一名本着医者的仁心,就算他伤在“禁区她还是抛开了矜持给他医下去哇!他这个契丹第一武士果然名不虚传不但恢复力惊人―没几天,病猫就变猛虎“征服力
- 梵容连载
- 最新章:楔子
- 御夫娘子
- 笨哪!他真的是笨到让她吐血他这个呆头书生除了会读书连被人欺负了还要鞠躬跟人家说谢谢本来嘛!她就是看上他温文儒雅的风范跟那些阿里不达的臭男人很不一样而且,她这次出岛的任务就是要找个看对眼的伴好完成她身为女人国一分子的「做人」计划好啦!就他吧反正前辈有说过,这难过的只是第一下再来只要双方「配合」的好,这
- 梵容连载
- 最新章:楔子
- 极道饿夫
- 按理说医生都是白衣天使,是救死扶伤的善良人士。可为什么他一朝穿越后不幸遇到的这个俗称大夫的男人却比强盗更强盗,比土匪更蛮横,比地主更能剥削,比死神更加无情,比孩子更加任性,这还是大夫吗?最重要的是
- 旭日耀阳连载
- 最新章:第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