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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呱噪的喜鹊声从碧纱窗外争先恐後的传了进来,芜裳昏昏沈沈的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大亮,她疲软无力的支撑起半截身子,刚想下床,便觉腿间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低头看著身上斑斑驳驳触目惊心的淤痕还有被单上那刺目的落红,才明白昨晚种种并非只是噩梦一场
只不过昨晚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始作俑者现下早已不知去往何处
就在她看著绣褥上的落红怔怔发呆时,忽然,几个人从门外闯了进来,定晴一瞧,正是楚妈妈、翠儿还有一个面若桃李的美豔女子。
美豔女子瞥了一眼芜裳,玩弄著手中的绣帕冲楚娘笑道,:妈妈,我说的没错吧
楚娘看著屋内的狼藉景色,脸色立时更加难看起来,指著芜裳怒骂道,:你这个下流坯子,我让你接客你哭哭啼啼死也不肯,现在却背著我在房里偷汉子。如今吃干抹净了更是连一个铜子也不给老娘留下,什麽千金之躯、贞洁烈女,我呸说著,便率先上前,抓住她凌乱的青丝,劈里啪啦的甩了几个巴掌
芜裳含泪不做声,身子却去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著,她头一次见楚娘发这麽大脾气,只觉她那双媚意天成,总是含著几分虚伪笑意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把寒冷的匕首,恨不得立时削她的皮,拆她的骨。
楚娘目光幽幽的盯视了她一会儿,忽而冷冷一笑,笑容狠毒诡谲:看来琼仙楼的规矩你还是弄不明白,你想要男人是不是,好楚妈妈我成全你,翠儿,带她去欲仙门
翠儿微微一惊,想著那个地方种种可怖的场景,背脊不由一寒,脸色发白的犹豫著开口道,:真的要带她去那种地方
楚娘厉声道,:我何时说过废话还不去办
是翠儿看著一脸茫然无措的芜裳,心头暗暗叹了口气,而那个抱著双臂冷眼旁观的美豔女子唇角却滑过一丝狞笑,柔声道,芜裳妹妹,你不必怕,等一会儿到了那地方你一定会很享受,也一定会欲仙欲死呵呵
欲仙门是琼仙楼内每一个妓女心里最畏惧的地方。传说,它不但是专门调教不听话或是者犯了错妓女的刑场,还是这琼仙楼真正的主人。它行事狠辣果断,冷酷无情,常常令妓女们闻风丧胆,宁可顶著风吹日晒白眼唾骂去门外召客,也决不愿踏入欲仙门一步
翠儿在楚娘威胁的目光下,银牙暗咬,硬著心缓步走到床前,将芜裳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欲仙门前,水晶莲花金丝攒珠帘缓缓垂落,火红的蔷薇花在墙角下摇曳生姿,微风徐徐,卷起几片殷红的花瓣幽幽朝帘内飘去
屋内明亮通畅,飞翠流金的烟罗帐层层摇曳,烟雾缭绕,宝石缀成的珠帘晃得人眼前发晕。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胆寒的刑具,在耀眼的阳光和绮丽的帷幔下散发著一种靡妖娆的别样风情。
而此时,芜裳浑身赤裸、四肢分开的绑在一个镶满珠翠的金架上,金架的顶端顶她的腹部,而她的手和脚则被紧紧绑支架底端,雪白的臀部则被高高架起。娇美的小脸因为羞辱而泛著异样的红潮,她不安地扭动挣扎,努力的想要闭紧双腿,却无济於事。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敏感私密之地正被那个人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穿透,无法避开
的确是个好 站在她身後的高大男子长发半散,笑容邪佞沈冷,虽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他眼底蜿蜒到嘴角,却丝毫不影响他邪魅的容颜,只透出几分狠厉狂妄之色。他幽眸乌黑的看了一会儿,优雅的拂了拂手中的鞭子,淡淡品评道。
只这一句话,已让她羞愧欲死,腿间似有一阵阵冷的风,不知究竟是风,还是他的目光。
偷男人麽男子挑起了她的下巴,妖娆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扬起,眸子如山林中的沼泽,幽暗昏沈,仿若要吞噬掉她的全部。意味深长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我没有我是被人强迫的她摇著头,企图解释什麽,可他已经不打算再听,直起身子,将鞭子的柄端心不在焉的抵在她的私处,漫不经心的剥开粉红的花瓣,缓缓揉弄。
恩 她难受的皱起眉,蹭著双腿想要抵抗他的侵略,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恩不要
好敏感的身子他挑眉一笑,眸光却一片冰冷,走到墙边取了两个银铃,吊在她前的红粒上,:怎麽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啊
好痛,不舒服,求求你把它拿下来她疼得眼泪几乎要流溢出来,喘著气哭著哀求道。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哀求,懒懒抬起眼皮问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翠儿,:楚娘的意思是鞭刑
翠儿哆哆嗦嗦的点著头道,:是是妈妈说要严惩先打一百记鞭子然後再做定夺
知道了,你退下吧 男子点了点头,不耐烦的挥了下手。
是,翠儿不打扰门主,翠儿告退
话落。翠儿便紧低著头,似是飞奔的逃出了欲仙门。
男子微微一笑,道,:现在让我们来好好玩玩吧 说著,便扬起鞭子朝那高高跷起的雪臀狠狠抽了过去
啊芜裳身子一颤,眼泪簌簌而落。身子无助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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