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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冷渭阙走到楼阁前,冲坐在石桌前含笑品著佳酿的紫衣女子道,: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东西也该给我了
不喝一杯 洞庭眼波慢抬,娇笑著起身,转了个圈,懒洋洋的依偎在他身旁,含香的酒杯盈盈递了过去。
冷渭阙冷淡的瞥了一眼,漠然推开她,蹙著眉头重复道,;东西呢
洞庭怔了怔,随即脸上笑意渐退,眼眸中染出了几分恼意,嘲讽的勾起唇角。冷声道。:冷公子总是这麽不解风情麽真是让人好没意思,难道你想就这样和那张破面具过一辈子麽
我如何过一辈子,与你无关
看著他傲然冰冷的神色,洞庭目光恨恨的闪了闪,走到一棵壮的连理树下,从树洞内掏出半张银制麒麟面具冷梆梆甩到他怀里,将头扭到一旁,再不言语,
冷渭阙也不理会,戴好面具转身消失在浓密的绿茵之中。
他刚走到欲仙门门前,便听见抽抽噎噎的啜泣声和呼啸凌厉的鞭打声阵阵传了出来。
他不由停下了步子,隔著窗户朝里望了去。便见一个女子正被绑在金架上受刑,桃子般娇嫩柔软的臀上一片通红,隐隐渗著血色,淡红色唇瓣无力的一张一合,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会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栗,莹润美丽的脸颊上早已布满了泪珠。
怎麽,这就受不了麽,现在只打了一半而已,还有五十记鞭子等著你呢 万俟鄂笑著勾起嘴角,用鞭子托起头发湿黏黏贴在脸侧的雪白小脸,目光泛著不怀好意的光芒,:你放心,我不会打坏你这麽美的小屁股,它虽然让你痛得抽筋剥骨,但是绝不会留下疤痕,更不会影响你日後接客,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体贴
芜裳无力的摇著头,剧烈的疼痛让她早已说不出话来,如水的目光中满是绝望无助的哀求。
万俟鄂黑眸微微一眯,乌袖轻扬,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雅完美的弧度。
啪啪又是几鞭重重甩在深红的臀瓣上,芜裳似是痛极,臀瓣在空中如风中的花瓣凌乱的颤抖起来,泣不成声的低声哭叫道,:痛饶了我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呜
身後的男子眼角上翘,似是含著隐隐沈笑意,只是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因为她柔软颤抖的哀求而停止,芜裳恍惚觉的身下似是正被人用一大团火烤著,烧著,无论她怎样努力躲闪,都逃不过那条长长的火蛇,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干,终於再发出又一声痛苦的呻吟後,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著身子被关在了一间柴房里,身下是一截截糙扎影的木柴,满是鞭痕的屁股被那硬邦邦的柴火树枝硌的生痛。让她忍不住想要挪动身子,坐到柴房另一端较为光滑的地方,可是她刚一转头,便觉喉咙一窒,低头去瞧,才发现一细细的铁链正拴在她的脖子上,而另一端,则牢牢拴在了身後的柱子上,那铁链的长短之最多只能容许她缓缓扭动脖子,
她低下头,强烈的屈辱和羞耻让泪水从眼底如决堤的江水满涌出来,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受到如此的羞辱和折磨,为什麽连片刻的舒适他们都不肯给她。
她正抹著眼泪在黑暗中抽泣哽咽著,忽而柴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带著银色麒麟面具的男子端著饭菜走了进来。
她一惊,满脸紧张戒备的看著来人,身子如受惊的兔子胆怯的向後缩著。
冷渭阙将饭菜放在地上,黑眸淡然寂静,看著她缓缓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闻言,芜裳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双手环著看著地上的饭菜,偷偷咽了咽口水,盈美的眸子含著淡淡的渴望。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折腾,她早已饥肠辘辘,刚才只顾伤心,未曾发觉,现在一闻到那饭香,肚子里的馋虫立时大闹了起来。
冷渭阙看著她害羞拘谨的样子,褪下自己的外袍披盖到她身上,端起一碗米饭递到她手中,冰冷的眸子泛起一丝温和的光芒,:我知道你一定很饿了,快吃吧
芜裳看著眼前那半张潇洒清逸的面容,目光茫然的呆了一会儿,才垂眸捧著手里热腾腾的饭菜,心中百感交集,过了许久方小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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