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主动攀上潮生的脖子,我将唇贴到潮生的唇上,伸出小舌慢慢的挑逗着他,直到他的情欲被勾起,回应着我汲取我口中的甜美。
我慢慢爬上他的耳垂,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珠,“别,别这样。”潮生别过脸,沙哑的低声阻止我的勾引。
“别说话,老夫老妻的还怕什麽。”垂眸看一眼门外的人影,我掰过他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我的手触他的膛,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跟着我这麽久,却不跟我欢好,我总是想不透究竟是为什麽,如果说是我的魅力不够,为什麽每次的挑逗都会让他身体引起变化?
而这麽多年我却还没有一次成功的机会!
软如无骨的柔荑探向他的下体,隔着亵裤覆上他的火热,今夜我要让潮生为我失控,脑海里发疯似的想要和几年来的贴近和膈膜叫嚣。
潮生嘴巴微张,眼神疑惑迷离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面具,却是另一种令人振奋的感。
我说潮生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潮生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
“为什麽?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附在他的耳边低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为何还要一声痴迷於我,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潮生的眼睛里迸出沈重的火花,咬着牙压抑着声音道“宠你都来不及,怎会嫌弃。”
他吸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麽挣扎,将双手滑进我的肚兜,上我那一双浑圆丰满的房。
微弱的烛光下,他的黑眸变得幽暗,再也等不及的啃吻我的峰,舌尖隔着红色丝质肚兜在蓓蕾上打着圈,将布料晕染成深色。
我的小腹胀热,似是淌出了些许蜜汁,想到门外还有人偷听,我便更加的兴奋。
他的手指探进我热源的部,在隐秘的花中抽来去,我从不知道潮生居然会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体温上升,扭着腰肢配合他的手指摆动。
我放荡的叫出来,既是因为那无与伦比的刺激,又是估计给门外的那人听。
蜜汁顺着他的手掌流到被褥上,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还没真枪实弹的进来,我就先高潮了,吞了吞口水坐趴在他怀里,被他增加进来的手指继续侵略着。
潮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把我放在床上,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男。
不等他伸手,我就先主动把双腿打开,他呼吸浊重,喊了声妖,便压下身子将那火热的硕大贯穿我的体内。
我口中溢出的叫声居然变得那麽媚,连我自己都觉得震撼,那娇吟的尾音,变得那麽勾魂。
潮生的所有自制力已经抛弃不见,他加快频率,抬起我的腰,在我身体里任意驰骋。
就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补回来般,不要命的撞进我的身体,他的忍耐力极好,憋着那股劲儿不肯释放出来,我的双腿抬高,屁股脱离被褥,只剩下後背的小部分抵着床榻借力保持姿势。
结合处被他大开大合的的毫无空隙,这个姿势血流倒回我的脸变得又涨又热,“潮生,快点快点出来啦!”我张开大口呼吸的小嘴流出无法抑制的口水。
潮生放下我的腿,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嘴角的体,深深的埋在我的体内。
“动啊,怎麽不动了…”我情欲迷离的娇嗔。
他抬起我的左腿半跪在我的右腿上方,侧过我的身子再度冲击,我的左腿几乎被推成直立,大敞着花任他抽刺。
“潮生…潮生,我不行了…”快慰的感觉由脚底板袭到头顶,潮生也在我几乎灵魂出窍的高潮中,喷出浓浊的热。
作家的话:
待在身边最久的男人尝起来的味道真的狠不错哦~~~想我家潮生那彪悍的小体格和戴面具的小脸,哎呦呦,脸红咯~~
江离(踢开捂着脸发春的某水):“赶紧把你的口水吸回去!那是老娘的男银!!!”
票子腻?留言腻?
你们到底爱不爱我?
────── 爱!(死不要脸o__o”…)
☆、第二十四章 顺利上路
沈浸在欢爱中的我早就忘了门外的人儿,让她知难而退也好,省得我们烦心。
还好雾雨的房间里我们的房间有点远,不然半夜听到动静不得跑过来砸门啊。
美好的清晨,我在潮生健壮的怀里醒来,他却还沈浸在睡梦中,很少能看见他的睡颜,也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舒展的眉目,安心的入睡。
昨夜的第二次欢好,我坐在他身上,在他兴头上扯下他的面具,在他慌忙撤离去遮掩的时候压住他的双手,在他自卑的目光中亲吻他的伤痕。
那是锋利的石头刮出来的伤,当初我捡到他的时候那伤口的皮都是翻出来的,连最好的舒痕胶都抚平不了他的疤痕。
我说潮生,这伤疤才显得你更加血,无须遮挡,你很帅气,真的,以後只有我在的时候勿须遮面,我们这种溶入骨髓般的相伴还有什麽不可以彼此面对的。
潮生的眼眸中有些闪烁,答应我,以後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我会心的笑着吻向他的眉心,他睁开眼唇角勾起,说了声“淘气”。我搂住他健的腰肢在他的怀里磨蹭,“我就是你的小淘气呀,嘿嘿。”
雾雨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们俩还是赤裸裸的搂成一团,他冲进来见到我们这样眉头紧锁,像什麽珍贵东西被霸占了一样不开心的撅起嘴,蓄满泪水的葡萄眼幽怨的看了我一会然後跺着脚跑开了。
我和潮生面面相觑,得出的结果是这孩子第一次见我和别的男人那啥,心里不痛快了。
一夜的沈浮,我的叫声不禁传到了昨夜门外的刘小姐耳里,估计院外的刘老爷不聋的话也能听去个一二,今日果然绝口不提婚事,客客气气的把我们送走。
我冲潮生狡黠一笑,看吧,姐姐出马一个顶俩,完事搞定,继续玩去也!
一路上,雾雨别扭着不再殷勤的伺候我,潮生坐在外面驾马车,我有些无聊,瞅了瞅雾雨几眼,自哀自叹道,“不理我拉到,我出去陪潮生聊天去。”
起身撩帘子,却被他双手按下,压下我就是胡乱的吻,“我这一晚独守空房,你却和他在一起颠鸾倒凤,小心肝伤的疼…”
雾雨娇嗔着埋怨我,我顺了顺他的毛,笑吟吟的说,“你和潮生都是我的人,争宠什麽的,就没必要了,小主儿我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姐姐我可是公平的很呢。”
盈着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小主儿有我伺寝还不够吗,我可以七十二变任你消遣。”
我拍拍他的肩膀,“雾雨,人千万不能贪心,如果你不习惯,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
“好了好了,我说笑的,以後不闹你就是了。”他用唇堵住我的嘴,舔含糖果一样的品尝着。
心里一声叹息,我江离,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为一个人守候。
离开流苏城,我稍微改变了一下计划,这美男没看到,还差点收了个美女回来,下一站还是以玩为主吧,美男什麽的,还是随遇而安吧。
作家的话:
解决了问题还尝了甜头 一箭双雕 某女很开森~~!
说好的票子哪?~~~~
☆、第二十五章 弈都之行
来到弈都,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迸发出来。早知道有这麽个城郭是以赌闻名,大街小巷处处是赌坊,一夜暴富每天有之,瞬间倾家荡产也是常有之事。
我虽不好赌,却也不乏对这五花八门的地方产生一些兴趣,这里好就好在,不管你男女老幼,只要你兜里有银子,随便进入,没有任何法律法规去阻拦。
对我来说的好处当然就是不用变装就可以进去玩玩喽!
既然玩,就得挑个最大最气派的赌场吧,昂首挺高阔步,迈进最大门脸的永乐赌坊。
呵,一楼人还真不少,有一手楼一个妞儿坐在桌边玩牌九的,有怀里抱着孩子摔着胳膊扔筹码猜大小的,还有几个大婶,一人椅子上挂了一个菜篮子围在一桌打马吊的。
赌场百态,缤纷云集。
看我们进来,立刻有夥计来招待,“几位贵客,想玩点什麽?”
我笑笑,“这里好吵,不太适合我。”而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夥计,小夥计立马点头哈腰的说,“请几位跟我来。”
上了二楼,就清净多了。抬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一些出身有些地位的人们,当然,也不乏一些从衣着上看就能分辨出的暴发户。
雾雨环视了一圈,往楼上看看,“哎?楼上的似乎都是雅间啊,我们上去玩吧。”
我刚要点头说好,小夥计就满脸堆笑的说,“几位爷,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三楼以上,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怎样才能进呢?”我挑眉看去。“如果您想去,得现在二楼这里赢了一万两白银,然後三楼自会有人迎接您去四楼的挑战,由此类推,直到顶楼。”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赚个一万两再说呗。
我先找个空桌坐下,潮生和雾雨站在我的身边,摇骰子的人是个露了半个臂膀的壮汉,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请下注。”
掏出五千两银票拍在“大”上,旁边的一干人等立马眼直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一个女子,第一把就玩的这麽大。
不是我闲钱没地方花,而是一万两,得玩多久才能赢得啊,好墨迹的说。
还好我的点子一直都不差,开了局,“五六六”大,嘿嘿,立马捧着一万两上楼,我看见还没走下楼的小夥计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三楼环境就清雅了许多,各个隔断隔开一间间小屋,我说我是来挑战的,就有人指引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雅座里。
迎接我的人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淡笑着看我,“一局五万两,三局定输赢。”
“比谁大,一局定胜负!”我掏掏耳朵看了看桌上的骰子。他倒有些惊讶,又点了点头。
六颗骰子在骰盅里被摇的哗啦哗啦响,不多时,他就把骰盅一扣,轻轻揭开,不错嘛,二十一点。
我拿过骰盅瞬间划拉进去六个骰子,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摇晃,小时候不学无术,好的没学会啥,赌技倒是偷学了不少。
扣下骰子,自信的揭开,毫无疑问,二十三点,我赢了。
作家的话:
小盆友们,乃们的票子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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