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三楼,才知道什麽是人往高处走啊,这格局布置,显然又是升了一个档次。
水晶珠串的帘子下,有三间小屋,一个房门已经打开,我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在坐在八仙桌前,左手跟右手下着一盘围棋。
这下我可犯难了,赌我是会一些技术的,可是下棋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刚要转身下楼,潮生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妨让我试试。”
我略想了下,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大方的掏出银票说道,“好啊,去玩吧,输了算我的。”
他站在老者面前合手鞠躬,然後坐下,两人便一人执一色子博弈开来。
围棋这玩意儿,全是靠智慧比拼,两人下了几步,老者捋了捋白须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忘了说,三局两胜,一百万两为筹。”
啥米?一百万两?刚才还是五万两,这是成什麽比例翻倍的啊,我可以後悔咩?!
潮生转过头却勾唇一笑,暗示让我放心。好吧,虽然这家夥从没做过啥让我失望的事儿,可是,一百万两啊,就连我这富甲一方的何夫人也觉得有些抽搐,是我太穷酸了咩…
雾雨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话说这下棋就是烦,不像玩别的利索爽快,从小我就不爱玩这个。
过了好几个时辰,两人下得平局,我本想说实在不行就和局算了,没想到老者居然来了脾气,不分出个胜负不许离开。
雾雨端了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喂我,消解我心中的火气,老者的棋技变得狠辣起来,而潮生却依旧不变声色的稳如泰山。
我已经犹如癸水来临烦躁的不行,都想拉着潮生摔下银票一走了之算了,我饿啊困啊累啊!
还好就在我从怀里掏银票要发飙的时候,潮生挑唇冲我淡然一笑,嘿,赢了!
老者还要拉着潮生接着下,并答应不算管输赢都会给咱银子,我小手一拍拍屁股,白给钱咱也不要,老娘饿了,要吃!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想走,却被人拦住了,一个衣着尚好的夥计拦住我的去路,并告知,一旦踏上三楼,就要接着去四楼的规矩。
你爷爷的!玩我呢是吧!我不去,就不去,爱咋咋的。拉着潮生、雾雨就往外走,没想到呼啦一下围上了一群打手,个个手里持着利器。
潮生护着我开始与他们缠斗,因为人多势众,还有我和雾雨两个小拖油瓶,最後我张口一吼:“别打了,老娘上去还不成麽!”
独自上了四楼,不是我不想带着他们去,而是说上面吩咐了,一次只能进一个人,不去还得打起来,我瘪着肚子进了四楼唯一的房间。
“怎麽赢了钱就要走了?”里面传来一个细细柔柔的男音,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却又让人感觉绵里藏针。
我抬头,看见一张男人的脸,清瘦,高鼻梁,眉尾眼尾皆上挑,肤质很好,跟雾雨有一拼,那细长的凤眸眯着眼看着我,嘴角亦上扬勾出一丝笑意。
他身上锦衣华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扇子把上镶着四色宝石,看似很罕见的样子,初一打量,此人非富即贵,能不惹咱就不惹。
我说我饿了,所以不想玩了,打算去吃饭,再回客栈补觉,他一声令下,不出半柱香,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饱肚子先,吃完了,他居然说如果困可以前去内室小憩一会,我无语,喝了口茶打了个饱嗝,想到潮生和雾雨还在楼下等我,就打发男子赶紧开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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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再被囚禁
啥?我耳朵里塞**毛了吗?还是选择幻听?这厮说啥?他要跟我赌猜拳?!!!!
兄弟,咱还有点水准成麽….
好吧,为了赶紧摆脱困境,我答应了他。可是!!!这厮居然说赌注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谁先脱光对方胜。你娘亲的!!!
不过此时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答应,早知道我就把潮湿和雾雨的衣服扒下来几件套上了,你爹爹的,我现在只剩一身亵衣了!
当我仅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我举手投降,“好了,你赢了,我可以走了吧。”说着,便开始往上套衣服。
他在对面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麽一丝丝的──诱惑!
“留下来陪我吧,我看上你了。”此人单刀直入简洁明了。“不要,没见楼下还有两个男人在等我麽。”我继续套衣服。“难道他们都是你的男人?”他挑眉看我。“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套套套。
“你这女子,真有趣。”他的嘴角弯成一道弧度,“这个城是独立城郭,不由任何国家掌管,然,这里的城主便是王法。”
我穿戴整齐,瞟了他一眼,“关我毛事。”
只一瞬,他便站在了我面前,“因为城主就是我。”
好吧,我就这麽被囚禁了。
那个狗屁城主大人,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潮生被那奸人设计,以为我被带走,连忙赶去追寻,雾雨被打发回了客栈原地等候,而我,却一直在这赌坊的最顶楼,圈禁起来。
“你貌似很讨厌我。”那个传说中叫冽斥染的城主坐在我面前。
“你说的很对。”我喝了口茶,没有一丝犹豫道。
“为什麽?”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跟你很熟吗,为什麽要囚禁我?”我瞪着他怒吼。“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无论如何。”
他用扇子沿着我的曲线由脸蛋游移到口,带着一些暧昧和玩味,我抬起手在他前猛然一揪,准确无误的隔着衣料捏住了他的头,使劲一拧,冽斥染吃痛,转腕用扇柄打掉我的手,正好打在我的位上,一时间,酸麻不已。
看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压着我倒在床上,双腿压制住我的,而我已经手无缚**之力。
他的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皮肤,从上而下的俯视着我,以一种令人气愤的高傲姿态,将手指移动到我的双峰上。
那两个被玩弄的小红豆很不由我控制的竖立开来。“我喜欢收藏好的东西,我不在乎那东西经过多少人的手,只是到了我的手里,便会被我收好,只供我把玩。”
冽斥染的凤眸中含着一道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里有话,对视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可惜,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个好色爱财的小女子。”
他的脸一点点靠近,鼻尖抵着我的,微笑着说:“那可由不得你。”
於是,他吻上了我,舌尖挑开唇一点点的撬着我的牙齿,我咬紧牙关,不由他闯入。
“为什麽不愿意?”他舔着我的唇问。
是啊,他很好看,算是美男,为毛我不愿让他得逞呢,深思熟虑了一下,我开口,“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强迫,我更喜欢强迫别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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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搬来救兵
吃着全城里最好的菜式,喝着全城里最好的酒,我看向窗外,这里太高,我跳下去会摔成饼,只要我一出这层楼,楼梯里就会出现一群彪猛大汉。
那天冽斥染没有强迫我,回了自己房间睡觉去了,这几天也都是露个脸吃个饭说几句话就走。
夜幕降临,我无聊之极的翻着画册,忽然外面车马声轰轰隆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声呼喊的声音,乍一听还有那麽一些耳熟,丢下画册跑向窗户,往下一瞅,这人可不熟麽!
只见段义身着铁叶铠甲头顶狮子盔,身骑宝马,威风凛凛,还真是帅气!他用内力发声,声音犹如狮子吼一般浑厚有力。
“冽斥染,放了江离,不然我一声令下,城外两万士兵马上进来灭了你的城!”
我感动至极,双手拱在嘴边大喊,“段义,我在这里!”他闻声抬头看来,焦急的问我状况。
还没说话,就被人按住了嘴。“哼,屠城?就为了这麽个女的。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这麽多男人为你抛头颅晒热血的。”冽斥染捂着我的嘴嘲讽道。
没半柱香,房门被踹开,段义和潮生同时跑了进来。“离儿…”
潮生真是聪明,懂得回皇城搬救兵,段义正在为寻我急的团团转,得到消息立马请命带兵前来。
话说,你们这阵势也忒大了些吧,吓唬人而已,也不用这麽车马劳顿的吧。
“温柔乡英雄冢,原来段大将军也是位情种。”绵柔的声音从我耳边滑出,这个男人在背後用力搂住我的肩膀。
段义见我挣扎,便立目低吼,“放开她!”
冽斥染低笑,“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失过手的,如果失手了,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他搂着我的肩膀往窗边靠,我心想,这厮一定是打不过段义和潮生,所以才要拿我做挡箭牌,你爷爷的我鄙视你。
一声口哨,外面涌进彪形大汉,段义潮生开打,冽斥染趁机单手抱起我往外一跳,在段义和潮生的嘶吼中,我们跳了下去。
“冽斥染你娘亲的额头的!老娘恐高啊啊啊啊啊!”
正想着怎样才能摔死的不难看,再一睁眼发现我们已经被一架类似飞伞的大东西接住,匀速飞翔直至远方。
“王八蛋,怎麽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有後手?”胆子再小点就先吓死了。他露出欠扁的微笑,“告诉你就不好玩了。”
你娘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玩具吗?!
好吧,不得不说,改变的是我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不变的是,我依然被他囚禁。
依旧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我说热他把价值连城的冰玉凉席让人给我铺在身下,我说闷,他把乐师伶人请来在封闭的园子里给我一个人唱戏,我说我要出去,他不搭理我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冽斥染,你要把我关到什麽时候?”终於受不了的怒吼。
“心甘情愿的献身给我,或者,爱上我也行。”
做梦,不要脸的东西,那你岂不是要囚禁我一辈子。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笑意在眼中蔓延,“我对我自己很有自信。”
天,又一个自恋狂。
作家的话:
小离儿会不会从了冽斥染捏~~~~木哈哈哈哈 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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