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贵赶着马车跑在歙州到扬州的官道上,隔一会就“嘿嘿”的笑出声,隔一会就一脸猥琐地回头看看车厢。“这小妞功夫又好,模样又俊,那骚穴又深又紧又会吸,卖给飘渺楼起码值1000贯呀,奶奶的总算翻身了,都看不起老子,老子功夫是差,不是都把时间花在炼药上了吗,这小妞的功夫比我好不知多少了,还不是给老子放翻了肏。下面2个洞都涂上药,现在不是每天晚上翘着白花花的屁股求着老子肏穴插屁眼的。”
想着想着司贵的下面就硬了起来,“这小妞真是个祸害,昨天晚上干了3炮了,现在又硬了,本来还想着玩腻了再卖的,看样子要到扬州就卖掉了,要不老子迟早给她吸死。”又看了看天色,“今天未时应该就能到落脚点了,今天时间宽裕了,到地方了要好好地调教调教这小娘皮。”
到扬州的路对于半是采花贼半是人贩子的司贵来说是熟得不能在熟了,果然未时刚过司贵就到了预定的落脚点,马车里还有货,没必要多担风险投宿,荒宅破庙就是最好的落脚点了。
意淫了半天的司贵在一座山神庙停了车,草草地拴了马,伺候了马大爷的吃喝,急急忙忙地从车厢里拉出个大麻袋来扛在身上,顺手拿了自己的随身包袱和水囊进了庙。又回身栓了庙门,这才扯去了麻袋露出了里面的货来。却是个赤条条的女体。
这女体双臂重叠着给缚在了身后,上身密密叠叠的给缚了个龟甲式,原本就挺拔的乳房被绳索勒得高耸突出,只是雪白的肥腻上遍布青紫,还有一些黄黄白白的膜状物覆在上面,显现着一种淫靡、邪异的美感。
女子结实的双腿也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骨肉均匀的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另外又有一股短绳将绑着女子脚腕的绳索和背后缚住手臂的连在了一起,却是给绑成了个四马倒攥蹄。那女子的嘴里塞着大团的灰布,由一根布条勒住了绑在脑后,饶是如此依然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销魂夺魄的呻吟和闷哼,而那女子躺在地上还不停地扭动着娇躯。
这一切让司贵本已坚硬的肉棒不自觉地又挺了两下,他俯下身把扭动着的女体拖到了麻袋上平躺下,解开了女子下身的束缚,打开了女子紧紧并住的双腿,露出隐秘的私处来。私处的毛发数天前就被司贵刮的干干净净,少女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两片雪白的坟起,因为这几天频繁的交媾略略地外翻着,露出粉色的内壁。
少女的后庭显然遭受过粗暴的蹂躏,依然张开着圆珠笔笔头大小的孔洞,菊花洞口满是干涸了的精液,中间夹杂着几缕鲜红的血丝。
司贵用指甲在少女的大阴唇上划了几下,少女立时一阵剧烈的颤抖,“呜呜”的急速呻吟着,臀部离地蹦紧了身子,修长的双腿一紧将司贵的魔抓牢牢地夹在了私处。
“小骚货,昨天晚上肏完你才上的药,现在药效还没全部发散呢就这么浪了呀。”司贵捉住少女的左脚踝,将她的左脚拉的翻压到右脚上,右手重重地给了翻转过来的左臀几巴掌。“给老子躺好,腿分开。”
少女这几天被司贵折磨的狠了,也不敢违抗他的指令,乖乖地依言大大地张开了玉腿,重又露出了淫穴和菊花洞。司贵一手按住了少女的小腹,另一手复又探入了少女的裆下,熟练地拨开了阴核的包皮,将粗糙的手指按在了阴核上,大力的搓揉了起来……
少女私处是被上满了春药的,给牢牢地捆在麻袋里将近一白天,下体早就一团火热,敏感非常,屁道和阴道里更是又麻又痒。才给揉的几下,已是打了摆子一样,两眼翻白,浑身颤栗,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夹紧了双腿,蹦紧了脚趾,一股股地热流从阴户中激射而出。
“老子还没爽过,你这小骚货到是先喷了,他妈的比母狗还贱,起来好好地把你的小主人伺候好了,有你舒爽的时候。”司贵脱光了衣服,突出长长的一根毒龙来,又一把揪住软瘫在地上的少女的秀发,往上就拎。少女也知道这个淫贼的心思,艰难地支起身子,跪在了司贵的跨下,等着司贵把塞口布解下来。
“老子的内裤味道好吧。”死鬼取下了少女的塞口内裤,猛地往下一拉少女的秀发,让她仰头看着自己。
这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长的清清秀秀,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五官并不是非常出挑,却是生的恰到好处。固然不是倾国倾城级别的大美女,但也是个标标准准的邻家美女,少女的脸上、凌乱的秀发上星星点点的还散布着一些精液的痕迹,更显得动人心魄。
“好好地伺候着,小骚货你以后要靠着这个吃饭,老子让你多锻炼锻炼活计。”
说着话司贵挺了挺腰,而那少女也乖巧地将黝黑的阳具含进了口中。
司贵倒也有些做淫贼的本钱,那个阳具虽说不粗,却也比常人长出一截来,赤红的龟头还往上弯弯着,成为一个倒鹰钩的样子。少女双手缚在背后,也不会太多的技巧,只是含住了阳具,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螓首。
“贱货,婊子都不会当,教了三天还不会,不要光动你的死人头,要用舌头舔老子的鸡巴。对,下面的蛋也要舔,把龟头含进去绕着圈的舔。爽呀……爽死老子了……把整根都含进去,让老子的龟头插进喉咙里。”司贵一边叫着一边揪着少女的头发把少女的头紧紧按在了胯下。
超长的阳物有2/3淹没在了少女的红唇之中,龟头紧紧地顶在了喉咙深处的黏膜上,少女的立时发出“呕……呕……”的干呕声,拼命地摇着头,希望摆脱司贵的控制。
肉棒抽了出来,顺势带出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拖出一条长长的白线滴在少女高耸的娇乳上,看的司贵血脉贲张,双手牢牢地夹住少女的脸颊,下体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每次都把龟头扎进少女的咽喉深处,引的少女一阵阵地干呕,肉棒进进出出之间挂上了更多白浊的液体。
司贵抽插的正爽,突然脊背一阵酸麻,立时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这么快就赏你阳精,便宜了你。给老子撅起屁股趴好,等着老子通你的骚屄。”说着话司贵打开扔在案桌上的包袱,取了壮阳的丹药服下,回头再看,少女已依言伏下上身,颜面着地,沉肩塌腰,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等着他临幸呢。
“求老子狠狠的肏你,说的越淫贱越好,要是老子不满意,仔细你的皮。”
司贵在少女身后跪下,双手扶住少女的玉臀,却只是将长长的肉棒在少女的阴道口划圈,等着少女出声哀求自己肏屄。
少女听了这话险险晕去。这个少女姓文名清。父亲文渊,还做过一任礼部侍郎,只是夺嫡之战站错了队,等到新皇即位,秋后算帐,2年前寻了点由头问了个大不敬之罪。文渊是个清官,又只得一妻一女,2人四处奔走,将薄薄的家产散了个干净,也只是求得将斩监后改了个绞监后。
好在本朝太祖有祖训,除谋逆外不得株连,文渊死后,寡妻孤女扶灵回了老家歙州。这文清天赋颇高,根骨又好,5岁时就被天山派上辈女侠看中收为弟子,在文家住下,教了她整整三年方才离开。
师傅走后,文清白天依着父母安排学些文事、女工,晚上按着师傅留下的功法练剑打坐。将近十年下来,论功夫,她绝对有实力排在年青一辈的20名之内,只是她也算的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因此从未在江湖上行走吧了。
定居歙州之后,文清和母亲两人做些女工维持生计,加上文清时不时到郊外打些飞禽小兽,到也衣食无虞。那日司鬼窥见文清美貌,夜入文家踩点,没想到硬生生撞在铁板上,文清的武功不知比他好多少。只是文清毕竟江湖经验不足,以为只是意行偷窃的小蟊贼,也只是一脚将其踹出院墙了事。
司贵在文家附近盘桓了好几天,总算趁着文清出去打猎的时机再度潜入文家,在文家饮水里下了化功散,当天夜里又用迷香熏倒了文清,这才得的手。当晚就把文清的私穴和菊花一起开了苞,肏了个死去活来。然后每日里都给文清下了春药,皮鞭蜡烛齐下,又是绑又是吊,摆成了各种姿势不停地猛干。
文清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只是这种情况下一个大家闺秀又这么比得上老资格的采花贼外带人贩子,被司贵随便一句将裸尸吊到歙州钟楼上,弄点药让野狗奸尸的话吓的服服帖帖。又想着母亲渐渐年迈,膝前无人侍奉,这才将寻死的念头打消了,忍辱偷生,希望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司贵在歙州待了6天,天天除了插穴戳屁股之外,就是变着花儿地调教,折腾文清,将个大家闺秀变成了个乖乖的性奴隶。然后就带着文清动身去扬州,准备把文清卖个好价钱。
虽说文清给凌辱了多日,什么样的花样都给强迫着玩过了,但是基本都是在被动的状态下完成的。让她主动说些淫词浪语哀求个猥琐男来奸淫自己却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只是下意识地银牙紧咬,抿着唇,逼起双眼,一声不吭的趴在那里,却是做好了被体罚的准备。
“小骚货,就要做货真价实的婊子了,还想着立牌坊呢。奶奶的先给你上一轮棒刑再好好拾掇你。”司贵晓得文清的脾气上来了,没个一两个时辰的调教休想让她屈服,只是自己已经箭在弦上,耗不起时间呀。当下在文清翘起的玉臀上大力的拍了几巴掌,留下嫣红一片。然后双手把住少女的屁股,用力一挺身子,长长的肉棒尽根没入文清的阴户。
刚刚潮涌过的狭窄花径内依然泥泞,足够的润滑让长长的阳具顺利的破开层层阻碍,赤红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少女的花芯之上。蜜壶内层层嫩肉收缩着将肉棒紧紧包裹,粗壮的棒身完全占据了娇小脆弱的秘道。司贵的肉棒在少女的私穴里快速的进出着。每次退出时,粗大的肉棒把她鲜红的穴肉和粘腻的淫水带出,插入时,又仿佛连肉唇也被带进去。
“恩哼……呜……呜……”虽然紧咬着牙关,文清也不由自主地通过喉咙和鼻腔发出一声声的闷哼,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强烈的冲击像要把文清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蜜壶深处。
麻痒了整整一天的蜜肉被火热的铁棒剧烈的摩擦地生痛生痛地,娇嫩的花芯被不断地猛烈撞击着,密集的神经忠实地工作着,将每一次撞击带来的痛楚和莫名的快感传回少女的脑海。
文清仿佛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娇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插入,随着肉棒的挺动不住的呻吟着。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司贵让整根阳具停留在少女的穴中,享受着层层叠叠的蜜肉一阵阵收缩不断按摩肉棒的感觉,扭动着屁股让顶入少女体内深处的龟头不断研磨着文清柔软的花蕊,使得文清的官能开始彻底恍惚,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放弃了最后的矜持,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疯狂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片刻浑身一顿,玉臀用力收缩,司鬼只觉肉棒被她箍的死紧,连忙用力顶住花蕊旋转研磨。
文清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飞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蜜壶内剧烈抽搐起来,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浇洒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司贵频频颤抖。
文清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软倒下去,肉棒带着一股爱液从肉穴里滑出来。司贵连忙把她翻过来,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玉腿重新插进去,接着大力挺动。文清仿佛昏死过去,软瘫如泥,任他施为,司贵将她的双膝推至酥胸,两片蜜唇饱满地努了出来,被肉棒根部重重地挤压,泌出一丝丝爱液,逐渐粘满了两个人的下腹。
司贵将少女的双腿搭在肩上,伸手握住两只坚挺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地揉捏挤压。坚硬颀长的肉棒迅猛奸淫着火热湿润的蜜穴,少女全身随着他的大力抽插前后耸动。司贵越肏越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大屌急速地进出少女的私处,将鲜红的蜜肉带动地不断翻进翻出。一阵疯狂的冲刺后,司贵猛地抽出了阳具,大力的深呼吸了几下,生生地闭住了将开的精关。
少女的修长玉腿被并在了一起,司贵将少女的膝盖压到了乳房上,让少女躺在地上做出了个标准的屈体姿势,自己双手撑地,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动作,又一次将阳物投入到少女的蜜壶之中。紧闭的双腿让原本就狭窄的阴道内关山阻隔,突破重重阻碍的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直捣花蕊后肉棒给死死箍住的舒爽让司贵大力的挺动着屁股。
文清刚刚从高高的云端掉落下来,敏感的下体立时又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和痛楚,连续数日沉浸在肉欲中的少女立刻又被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男女外生殖器剧烈活塞运动带起的“扑哧、扑哧”的水声,男子小腹快速撞击少女雪臀的啪啪声和少女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再度交织在一起,迷荡在整个山神庙里。
春药的药效全部发散了开来,文清只觉得阴道里,屁道里如几百只老鼠在挠一般的奇痒无比。她不断耸腰摆臀,迎合着男人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重击,都让她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的通体舒泰,螓首疯狂地摆动着,如泣如述的呻吟已然变成了声嘶力竭地浪叫,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渐渐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开始不住地抽搐。
司贵已然爽到了极点,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拼尽全身力气地将那话儿一次次地冲入身下少女的阴户中,直插到底,狠狠地捣在花蕊上,然后如弹簧般的弹起,再一次狠狠地捣入。
只一会工夫,少女娇嫩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如婴儿嘴般的吸吮,司贵又是用力的一挺,将本已结合得非常紧密的两人的下体之间挤的没有一丝的缝隙,敏感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文清的子宫口。
文清一阵阵地颤栗,面容不住抽搐,浑身肌肉绷紧,花蕊开始快速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司贵再也把持不住,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尽数激射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文清被烫的大力哆嗦,浑身一震,子宫一阵阵地紧缩,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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