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摊烂泥,躺在地上喘息着……过了良久,司贵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去神案上的包袱里取出了一根九尾鞭。“还装死,小娘皮的底子好的很,奶奶的那天喷了十多次还有力气想着跑呢。给老子趴好,撅屁股,再不听话,老子连夜就把你赤条条挂到城门楼子上去。”一连几脚踢在文清的臀侧。
少女的双手依然给绑在身后,靠着手肘的力量艰难地翻了个身,又慢慢地蜷起大腿,将玉臀翘高。
在少女身后的司贵,看到少女已然有些红肿的阴阜半开着,露出粉色的小阴唇和更深处鲜红的蜜肉。刚刚被蹂躏过,糊满了少女的蜜汁和倒灌出来白浊的精液的私穴,显然要比平时更能激起雄性的兽欲。司贵觉得跨下的那话儿不由自主地又跳了几下。
“啪,啪,啪……”九尾鞭雨点般地抽打着少女的玉臀,10几下后文清的屁股已然通红通红的了。
“几天不打,上房揭瓦。刚才老子叫你做什么,你这小骚货没做的,说……
说呀。“一句话出口,怒气上涌。又是连着几鞭落在少女的私处,抽打的津液乱飞。一开始的几鞭文清还死咬住下唇忍了过来,抽在敏感私处的几鞭却让她痛的几欲晕去。
正迟疑间,又是几鞭抽打在私处,少女的防线立时崩溃,“不要,不要打,我说呀。”
“让……让我……”又是两鞭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怎么说话的?没教过你吗”
“主子让……让……让奴婢求主子肏干奴婢。”少女像蚊子叫一样快速地说完了下半句。
又是几鞭啪啪地抽在少女的私处,痛的少女屁股一歪,摊倒在地。“后面还有,说全了,大声点,小心老子抽烂你的屄。”
“主子让奴婢求主子肏干奴婢,求的越淫贱越好。”少女吸了口气用正常的音量说出一句话,只是语速如同机关枪。
“原来听见的呀,现在开始求吧,求的老子满意了就再赏你一炮”司贵得意洋洋的说。只不过这次少女用沉默回应了他。
恼羞成怒的男人回身又换了器具,然后俯下身将少女摆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一屁股做在少女的玉腿上,左手晃亮火折子,狞笑着将右手中的物件伸到了少女娇乳的上方。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皮痒了,还想尝尝烤奶子的味道呀。”司贵点着了手中的蜡烛,直接在少女的双乳上方横了过来。
“不要,求求主人,饶了奴婢了。不要……不要……啊……啊……”少女的哀求并没有见效,滚烫的烛泪一滴滴地落在了娇嫩的乳房上,绽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每一朵红花的开放都伴随着少女的一声狂嘶。被缚住的少女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司贵的右手缓缓移动着,不一会儿,少女的小腹和乳房上已经积满了一层红蜡。
一根红烛堪堪烧完,司贵温柔的问道:“要不要再享受一根呀,这次烤屁眼和骚穴。”
“求主子狠狠地肏干奴婢的小骚穴吧,用大鸡巴把奴婢的屁眼插开花吧……”
少女终于屈服了,只要第一句开了口,后面的话也就顺利的说了出来。只不过少女这方面的词汇显然很贫乏,说来说去那几句都是司贵平时肏她时候的口头禅。
“小骚货的屁眼是极品中的极品,当然是要肏的。不过肏之前是不是先要清理一下,清理的时候要不要多加点料让你舒爽一下。”
文清一听这话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几乎每天都要给司贵灌肠,这几乎是屁眼挨肏之前的必经过程。只不过加了药的灌肠水却只尝试过一次,连着2个时辰,小腹和屁道内如同千万把刀在刮一般地剧痛,火辣辣炙烧的感觉又好象一团通红的烙铁在自己下腹部横冲直撞,她足足痛晕过去4次,每次又被压倒一切的痛感活活痛醒。
直到排泄了之后她还无意识地像死人一样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她直到现在还奇怪自己是怎么在那噩梦般的痛楚中活下来的。这次灌肠后,她乖乖地第一次含住了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吞下了射在嘴里的阳精。
甚至照着他的吩咐背向跨坐在他身上将一柱擎天的肉棒纳入自己的后庭,然后一边扭动着屁股套弄,一边俯下身一根根地吸吮,舔弄男人的脚趾。直到男人射在自己直肠里,还要回头用嘴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
“主子,奴婢天生淫贱,最喜欢主子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弄屁眼了。主子每次把阳精射在奴婢肠子里,都让奴婢爽的死去活来的。求主人用清水给奴婢洗肠子吧,这样今天晚上奴婢的屁眼还能侍侯主子。”
“这还差不多,像个奴婢的样子。”司贵拿起水囊,将小半袋水倒进了个更小点的皮水袋里,然后在水袋上加了个尖尖长长的鹤嘴。将鹤嘴塞入早已跪趴在那的文清的屁眼里。一会工夫整一袋水就全部进了少女的体内,顺手又拿了个锥型的木塞子塞住了少女的肛门。
“好了,帮老子放松一下,要全套的。”说着话司贵仰面朝天躺在了铺开的自己的衣衫上。
文清低头看了下自己隆起的小腹,习惯性的夹紧了肛门,膝行到了司贵的脚后,艰难的俯下身开始一根一根地舔司贵的脚趾,每一根都要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舔几遍,每个脚趾缝里都要用舌头伸进去舔干净。
还好文清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做相同的工作,这双脚到不像开始几次那样肮脏和恶臭,她只需忍受积累一天的汗臭的味道,舔完之后还要把每一根脚趾放进口中细细的吸吮,并且发出响亮的声音,表示自己非常渴望这样的美味。最后吐出大量的唾液,用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长满老茧的汗脚的每一个地方。
伺候完了司贵的脚,接下来自己的脚又要派上用场了。文清坐在地上,将两只秀净、白嫩的小脚伸到了司贵的跨下,夹住半硬的阳具,慢慢地套弄起来,还不时地用脚心和脚趾按摩一下赤红的龟头。
“过来,帮你解开。”司贵也不敢没日没夜的将文清绑成一个姿势,真要弄残了自己可就鸡飞蛋打了。看她现在乖巧的伺候,也就顺势将她双手的绑缚解开,好在一直定期的喂食化功散,到不虞文清伤他,他工夫再差,等闲10多个壮汉也能周旋一番,就别说一个骨酥脚软的少女了。
“好了,继续吧。自己扣穴摸奶子,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还有给主子说说那天是怎么给你屁眼开苞的,再让老子不爽的话,老子就在这里用药灌你三天后庭。”
文清啜泣了几声,眼睛一闪一闪,掉下几颗金豆子,却也不敢忤逆他。重又坐了回去,用脚心夹住了鸡巴开始套弄,打开膝盖,让司贵可以看见自己的蜜穴。
左手探到自己的裆内,大拇指按住了阴蒂搓揉,食中两指伸进了糊满了粘稠液体的穴内扣挖;右手放在胸前,在自己粘满了烛泪的双乳上轮番抓捏起来。
“那日,主子擒了奴婢,用大鸡巴插进奴婢的骚屄,破了奴婢的身子……然后让奴婢的奶子夹住主子的鸡巴让主子快活……呜……呜……恩……等主子的鸡巴又硬了之后,主子把奴婢摆成母狗挨肏的姿势,把奴婢手臂和小腿捆在了一起,让奴婢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啊……恩哼……主子的大肉棒顶在奴婢的菊花洞口……主子大叫,说要把奴婢的屁眼肏开花……”
少女的声音不大,还断断续续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司贵的肉棒在少女脚下越变越大,才一会儿,就又到达了标准工作长度。“小骚货,咱们再换个姿势。”
司贵一把拎起少女,让她双手扶住神案,塌腰挺屁股,修长的双腿笔直的打开成八字,然后从身后插入。
已经射过一次的司贵还没有刚进庙时那种欲火焚身,急欲宣泄的感觉。放缓了节奏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享受着少女火热的蜜穴,只是每次重击依然是直直地撞上少女的子宫口,让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然后一阵旋转研磨后才缓缓退出。
文清的私处和屁道依然又麻又痒,小腹内更是翻江倒海,又涨又痛。而照以前的惯例看,在司贵发泄之前,自己肛门里的塞子是不会被允许拔掉的。无奈的她,开始挺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半真半假的不停地呻吟、娇呼。
“小骚货,这么淫荡,是不是想老子的鸡巴再插到花芯里把阳精射给你?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司贵的阳具大力挺动了几下。
“是呀,啊……请主人狠狠地射死奴婢。”
“小骚货越来越乖了,老子都舍不得了。好好的伺候老子,老子就多留你几天,要是进了飘渺楼那就是千人骑、万人跨了。不许并腿,老子还没肏够,就想把老子夹出来呀!”
司贵将少女的右腿直接架起搁在了神案上,让她直起身子扶住了案边。左手从少女腋下穿过抚上了少女的乳房,右手却直接下探捏住了少女的阴核搓揉起来。
长长的肉棒再次冲入穴内,这次却是记记着肉,棒棒到底,小腹撞到少女的臀肉上噼啪作响。
文清只觉得麻、痒、痛、涨还有各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快感从阴核、乳头、私穴、后庭各个敏感的部位潮水般的发散开来,不自觉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少女的密道越来越热,阳具的每一次重击都仿佛在熊熊烈火上再添一把干柴,而每一次的退出都让少女觉得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她越来越享受被充满的感觉,渴望着肉棒有力地肏入自己的肉体,将自己下下着肉地顶牢在神案上时。
有节律的充实和空虚,使文清完全失去了矜持,疯狂地迎合着司贵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她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司贵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少女那泛滥的幽径。
粘腻的春水四溅,少女的私处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司贵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文清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藉由着不断地呻吟和浪啼,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司贵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死死抓住乳房,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雪白的肥腻里,右手的手指更是死死地按住了鲜红挺拔的珍珠,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少女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颤抖,没顶于性爱愉悦的文清又达到了高潮。
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子宫内一阵收缩,一股股玉液琼浆又喷了出来。而所有的力气仿佛也随着蜜液泻出了似的,少女整个上身向前伏下,软瘫在了神案之上
但是司贵刚才才在文清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大力抽插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欲望,空出的左手大力揉捏着文清的粉臀玉腿而右手更是加紧攻击少女敏感点。
不得不说司贵的春药确实是个非常强力的品种,已然泻了数次的少女私穴内麻痒稍去,可依旧火热一片,而屁道内却是如同千万只小鼠在挠似的奇痒无比。
被肏干了数十下之后,软泥一般的少女再度扭动着屁股迎合起男人来,如泣如诉的叫春声再度响起。
司贵的抽送愈来愈有力,恨不得将少女娇嫩的身子干穿。文清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想象着自己能控制私穴内的蜜肉,让蜜肉层层叠叠地死死紧夹住在阴道内肆虐的肉棒。淫水随着强力的抽插喷溅出来,长程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欢悦的快感一分分的加强。
文清下意识地将右腿尽力地往神案里挪,让双腿打开更大的角度,好在被男人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被性交的快感冲击着,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占有。
她早已忘了一切,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于爆炸了开来,蜜液再度溢流而出,淅淅沥沥地喷射在司贵正在花蕊上旋转、研磨的龟头上。
男人依然不知疲倦的大力抽送着,每一下突入都尽情地烙上了文清花蕊处的嫩肉,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她泛滥的香露玉液。在这样猛烈抽送下,文清似乎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是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娇媚,愈来愈淫浪,神智昏茫,子宫收缩,一波一波地泻着淫水,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司贵终于攀上了快感的顶峰,龟头再一次挤进了子宫口,一发发精液连珠炮般重重地打在文清的子宫壁上,射精的力道似乎是要将她的软肉击穿。火热的精液犹如电击,烫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爽的少女媚眼如丝、混身酥麻,回光返照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一团粘稠如粥的液体泻出花蕊,既是生生地给肏的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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