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膨胀了几倍,她给顶的直翻白眼。
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后,吴夫人这才注意到,肖大姐一直撅着屁股趴在那里。
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的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肛门。
吴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匪兵将那么粗的肉棒捅进了大姐的肛门,肉棒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吴夫人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吴夫人惊恐地连连摇头,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
吴夫人嘴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恐惧的看着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屁股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
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
这时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从她嘴里拔了出去。
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踹了吴夫人一脚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啊?该你了!”
吴夫人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她紧盯着自己用嘴吮大的肉棒,惊恐地哭倒在地:“不……不……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哭着爬起来,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吴夫人的肛门,吴夫人惊惧地闭上了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那匪兵运了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吴夫人窄小的肛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有多痛苦。
果然,吴夫人惨叫一声:“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求你了,慢点啊,疼啊!”
悲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
那匪徒正卖力的把肉棒拔出来,吴夫人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吴夫人的肛门,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爬了下来。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她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
小吴叫了声:“妈妈……”就又昏了过去。
经过一番死心裂肺的蹂躏,肉棒在吴夫人的肛门里泻了精,浓白的精液混着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吴夫人的下身。
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了两门功课。
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是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就让玩,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乾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
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箱烟土,买了吴夫人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胡军长给他的朋友讲吴夫人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马夫、同日怀孕,讲的他那帮朋友目瞪口呆。
到了下午,他们几个抓了阄排好了顺序,先让母女俩挨个给他们舔阳具,肉棒硬挺起来就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插完前面插后面,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主意,把肚子圆滚滚的母女俩按倒在地,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六个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了位置。
六根肉棒同时抽插,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母女俩简直象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
等他们走的时候,母女俩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了。
母女俩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动。
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尤其是小吴,走路都要依着墙。
他们把母女俩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倒攒蹄地捆起来,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然后把这她俩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
活动整整进行了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牛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挨个轮奸吴氏母女。
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吴夫人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
有老金这个魔鬼保驾,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吴夫人和小吴腹中的胎儿还是一天天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母女俩真的同时生产了。
生产那天,他们把吴夫人和小吴弄到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
我们也都被绑好跪在旁边观看。
他们是眼看着孩子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的孩子多,所以她的孩子出来的速度要快的多,先生了出来。
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哭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她们真的生了两个女孩。
孩子生出来后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
五五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他们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牛军长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头的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
牛军长那天心事重重,把我摆弄了一阵之后,就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那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谁糟蹋我们。
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夜。
郑天雄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五个军的番号。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
郑天雄眼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这一口,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苞的山里妹伢子。为这事闹的李司令老大不愿意。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亮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肖的在内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要是囫囵着送给老柳,也能作个贞洁烈妇,还算有点味道。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作个见面礼。女人还不就是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乾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们,连姓肖的在内,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黄花闺女呢!”
郑天雄说完诡秘的一笑,转了话题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三十九年李司令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说:“兄弟在那边有些眼线,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什么老蛮子?”
郑天雄说:“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苗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武。当年龙主席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子。谁知共军一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
三十九年李司令带二十六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当时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不退。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
姜还是老的辣啊,李司令一见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进了城,许以高官厚禄,居然真把个老蛮子给说降了。老柳占了沧源,又带着岩兴武一路向西向北,一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
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西反共救国军,打算学当年共产党,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两万多人反攻上来,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同时命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又反水了。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共军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桥钻山沟才逃了出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黄历了?难道老柳……”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给柳老总治病的药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道:“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我们的暗算。
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这个老蛮子有个小女儿,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
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道:“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了,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没开苞。投其所好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能干啊!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
吴夫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呜呜地哭起来。
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乾净。
吴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
吴夫人脸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
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待贵客?”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噹作响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枱子旁,让她跪在上面。
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退。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
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枱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
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下涌了出来。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
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
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股上丰满的白肉。
他一边把铜杆捅回去一边说:“腿不能动,屄夹紧!夹紧!”
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通盘里。
吴夫人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可拿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噹一声掉在了枱子上。
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
吴夫人垂着头浑身发抖地只是哭。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道:“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肌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些,手指剥开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烛的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
吴夫人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都在用力。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中午的时候,连呻吟都低了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大的枱子上颤抖,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的枱子上到处都是。
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吴夫人咬紧牙关拚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枱子上,累的浑身是汗,身子摇摇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要给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枱子上忍受着折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吴夫人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进她的阴道。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
吴夫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
他弯腰看看吴夫人的胯下,见早上洗的乾乾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了出来。
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了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吴夫人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
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在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
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枱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吴夫人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
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
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驯服小吴,可小吴生孩子太多、太密,下身肌肉松弛,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吴夫人一起拉了出来,按在枱子上相对而跪,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
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枱子上泪眼相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谁也不敢乱动一下。
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象下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
看守这时候出去解手了,吴夫人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
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枱子上,腿拚命绞在了一起。
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枱子的边缘。
吴夫人看见,吓的脸色惨白。
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正在和什么人说话。
吴夫人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枱子上,用身子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楝蛋。
她顾不得满枱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棵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
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枱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吴夫人使劲地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吴夫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阴道的深处。
这时看守正好进屋。
他看见吴夫人母女俩都卧在枱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吴夫人的头发,挥拳就打。
吴夫人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
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摇摇头。
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
小吴吓的脸都白了。
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
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
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
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吴夫人,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嘴里威胁道:“快嚼!都嚼碎!”
吴夫人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
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
小吴无奈,只好慢慢地嚼了起来。
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竟将吴夫人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黏液,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
吴夫人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吃掉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
最后,在这残忍的调教下,她居然真的能夹住称杆了。
这才给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感到满意也很意外,吴夫人母女俩回牢房的第二天早上,他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
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吴夫人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罪。
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
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真是一种酷刑。
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
一天下来,人像给抽了筋,但是把那东西拿走之后,一旦有人把手指伸进阴道,就会下意识的收紧。
每到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都会乐的眉开眼笑。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
匪军营地里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都注意察言观色,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命人把我们五个人,连吴夫人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乾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吴夫人也怀上了被抓进来以后的第二胎,只是肚子还没显出来。
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
牛军长像吃了兴奋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
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从台湾飞到景栋来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象,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个血光之劫。
第三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惩戒室。
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
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赤裸的女人。
午饭过后,看守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我们响起杂乱的脚步,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一个穿国民党军便服、留短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见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这就是你说的共军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拉起大姐对小老头说道:“柳总指挥,这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肖碧影。”
那个柳总指挥狐疑地看着光着身子的大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凑上来,递给柳总指挥一张照片,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了点头。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吴夫人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吴夫人几遍,他的眼光在吴夫人赤裸的胸脯和下身停留了良久,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怎么还有个大肚子的?”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问题。谁知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忽然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命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个程颖蕙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
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
柳总指挥用两个乾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毛慢慢皱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狠了点。”
姓柳的摇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吴夫人。
两个匪兵把吴夫人拖上椅子,吴夫人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都是好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吴夫人的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身上寻视。
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乾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
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
那只乾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
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走去。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姐、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牢房,张罗慰劳姓柳的带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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