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的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大腿。
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抠起来。老家伙得意地忘了吃菜,他抠得“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得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得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的乳房上,那肉在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拚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就叼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他嘬得“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
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这袁小姐可是人见人爱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问:“还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姓柳的一笑:“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夸张地说:“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接着他又眉飞色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又说:“其实,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别人都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肖的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有味道。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
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乾净,伺候总座。”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点头:“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番号。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军长碰了一个软钉子,脸涨得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去探过了。
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别看他是个乾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得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得我下面开始流出淫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抠弄。我疼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起劲地插了一下道:“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拚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得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有人敲门,是柳总指挥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听见“……送过来了……”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吴夫人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吴夫人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得浑身象散了架。吴夫人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而且小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他不是人!”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甚至鼓起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
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色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都给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转圜的我肯定给你转圜。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总座,牛军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又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得满噹噹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
那女人的嘴给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哄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一下给吊在了半空,虽拚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拚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飞起一脚,将一个匪兵踹了给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拚命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
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下来,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了。
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
姑娘拚命地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丝毫不为所动,一双乾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肥白的乳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就直直地立了起来。
姑娘急得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忽然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
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
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
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拚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地笑着用力扒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象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拉开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得呜呜直叫,拚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得直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索开了。
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说着他转向牛军长问:“这么漂亮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托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晚上,这小娘们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卡片。
老家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个美人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据可靠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哈哈大笑起来:“子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就给拽开了,裤子顺着腿往下滑,岩诺拚命想并上腿,可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接着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一把给扒了下来。
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老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了她。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拚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地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腿出神。
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气喘吁吁地踢不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哭得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慌了,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颤慄了,尤其是一对高耸的乳房抖得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个十九岁的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得一丝不挂了。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得昏天黑地,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细心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紧窄的肛门。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地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娘们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总座辛苦,我们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起来,岩诺却急得拚命地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怎么,你还等不及了?”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地说:“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哈哈哈……”
听他提到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去,小心别弄伤了她。”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姑娘被捆住的脚。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地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
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印,但是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杀了你?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弱小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一人多长,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细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两下,死死地扣住。姑娘给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吧?等会儿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眼泪大骂:“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诺光洁的小肚子。
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谁知老家伙的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姑娘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地大叫:“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岩诺立刻就手足无措了。趁姑娘的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声不响地剥开了姑娘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象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拚命扭着屁股哭喊着:“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得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得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力地搭在地上,一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越揉越有劲,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反射出水光,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老家伙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小淫妇,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地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别看他身材瘦小乾瘪,胯下的家伙却大得吓人,早已硬梆梆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她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又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不妨碍这个老淫棍发泄淫欲。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给弄得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条的姑娘,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姓岩的,老子来报仇了!”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象蛇一样钻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地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一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姑娘的哭声越来越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得汗津津的。
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了眼泪。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他残暴地夺走了姑娘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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