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与大小姐》|第二部分

  “大少爷，你要替我作主。” 扁着红唇，商翠儿眼眶泛红。
  张封尘轻咳了一声，“怎么了？你要我作什么主？”
  “大小姐她……”
  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你别哭呀，月澜到底做了什么？”
  “大小姐竟然偷……”商翠儿脸颊微微泛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想起大小姐的吻，竟有一丝丝的甜蜜，“偷吻我……”
  “原来只不过是偷吻你呀……”
  好险！不是失身。
  张封尘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月澜那小子下手这么快，已经把翠儿给拐上床了。
  “什么叫‘只不过’……大少爷，我是被一个女人吻！”商翠儿气急败坏的道。
  若是男人也就算了，但大小姐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怎么能吻女孩子呢？
  “呃……翠儿，那只不过是月澜跟你在恶作剧，你不要太在意。”张封尘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哪有这种恶作剧的？”她不依的跺着脚，“我不管，你叫别的丫环代替我去服侍大小姐好不好？”
  她的莹莹双眸充满了恳求。
  在她的哀求攻势下，张封尘差一点就点头答应，最后还是狠下心道：“翠儿，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月澜指定你，要是我换人过去，到时候惨的人不只是你，还包括我。” 他可不想被月澜给扁死。
  “难道大少爷要任由翠儿被大小姐欺负吗？”她顿时觉得自己好命苦，红唇微扁，眼看泪水马上就要溃决，“呜……翠儿在大少爷身边服侍了五、六年，自问对大少爷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大少爷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呜……翠儿……好命苦，呜……
  “好好，翠儿，你别哭，我想办法就是了。”张封尘觉得无奈，他实在见不得女人哭。
  “大少爷，你的意思是答应找人顶替我去服侍大小姐？”
  商翠儿高兴极了，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转眼间，眼角上的泪水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没有这么说。”他猛摇头，要是答应还得了？月澜那小子铁定会接扁他的。
  “那大少爷。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大小姐不欺负翠儿？”
  “这个……”想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月澜对翠儿是势在必得，如果他挡在路中央，要有被铲除的心理准备。
  “既然大少爷想不出办法，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派人顶替我去服侍大小姐，翠儿继续在大少爷身边服侍。”商翠儿脸上充满盈盈笑意。
  张封尘无言，看她擅自作了决定，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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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有何吩咐？”
  乖巧的芬儿睁着一双大大的水眸看着大小姐。
  张月澜眯起妩媚的双眼凝视她，“翠儿人呢？”
  “翠儿在大少爷那里。”
  “为什么在他那里，翠儿不是我的丫环吗？”张月澜抿着红唇，任谁都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这个芬儿不晓得，芬儿是被大少爷派来服侍大小姐……”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小姐打断。
  “滚出去！我要的人是翠儿，不是你。”
  该死的大哥！等会儿他最好有理由，要不然别怪他不念手足之情。
  张月澜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芬儿眼眶红润，小脸尽是委屈。
  “大小姐，是芬儿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没有做得不好，只是你不是我要的人。”他冷漠的道。
  芬儿看着大小姐拂袖而去的身影，脸上尽是黯然。
  她不知道翠儿有什么好？为什么大少爷宠她，就连大小姐也指名要她服侍，芬儿心中充满对她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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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当张月澜怒气冲冲的冲到书房时，知道他会来算帐的张封尘早已在书房等候。
  一见到他，张月澜二话不说举起拳头，准备把大哥狠狠接一顿。
  “月澜，你先听我解释。” 张封尘开始绕着圈子与他玩躲猎猎。
  其实并不是他打不过他，问题是……他脸上要是伤了一块，娘那边准交代不过去。
  “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张月澜娇嫩的嗓音倏然变得哑。
  什么妩媚、娇艳的仪态和脸孔，完全荡然无存，彻底露出男儿本色，眼神还恶狠狠的瞪着张封尘。
  “月澜，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我们张家的大小姐。”要是他这副模样给人瞧见，不昏死一堆人才怪。
  “我受够再假扮成女人了，什么张家大小姐，我陪你们演了这十几年的戏，还时时刻刻得注意自己的言行，把自己扮成一名千金大小姐，我得到些什么？”张月澜忿忿不平的道。
  “月澜，我也知道你委屈，但为了娘……”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娘。”张月澜凶狠的打断他，“而且我也不叫张月澜，我只是个无父，无母、无名的小乞丐。”
  “但爹娘真的把你当成亲生子女，虽然别有点颠倒……”
  “我知道他们对我好，但是我还能再装几年？”他冷着脸，这个问题是他们迟早要面对的。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张封尘目前也不想想这么多。
  “船到桥头自然直吗？”张月澜冷哼，他们做事还真不负责。
  不过他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他冷眼瞥向张封尘，脸色黯了下来。
  “我想请问一下，你为什么把我的翠儿给调走？”
  “你的翠儿……叫得还真亲腻。”张封尘嘀咕着。
  “怎么？你有意见吗？”张月澜挑起柳眉，笑得妩媚动人。
  张封尘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他笑得越是妩媚，他越是觉得大难临头。
  “我哪敢有意见？只不过……”他干笑了笑。
  “只不过什么啊？”张月澜双眼用力一瞪。
  “翠儿不想服侍你，硬是不肯过去你那里，我也没办法。”张封尘摊摊双手。
  “你说什么？”他的语气倏地变得很危险，“是她亲口说的吗？”
  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让张封尘忍不住替商翠儿担心。
  “月澜，你又何必强人所难？还有其他不错的女子啊……”他顿时噤若寒蝉，接下来的话在收到张月澜凌厉的目光时，全吞回肚子里，真是凶悍！
  “我说过，我只要她一个人。”张月澜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挤出。
  “大少爷，我帮你去买你最喜欢的杏花饼……”商翠儿兴高采烈的声音老远就传来。
  一进人房间，当她看到房里的人时，吓得手中捧的杏花饼掉在地上。
  张封尘心疼的看着自己最爱吃的杏花饼，唉！掉在地上都摔烂了。
  “亲爱的翠儿，你回来啦？”张月澜回过头，朱唇微微往上一勾。
  “大小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商翠儿身子轻颤，心中七上八下，害怕大小姐是来找她的。
  “我来当然是要逮回我的小丫环。”
  “我已经不是你的丫环了。” 她挥着手猛往后退，向张封尘求援，“大少爷，你快跟大小姐说……”
  “说什么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月澜打断。
  他手一伸，扣住商翠儿白纤的手腕，美艳的脸孔充满浓浓的威胁向她逼近，商翠儿吓得流了一身冷汗。
  “没……没说什么……”她屏住呼吸，猛摇头。
  “现在跟我回去吧。”张月澜拖着她就走。
  “不！我不要，大少爷……救我！”商翠儿发出哀号，她有预感跟大小姐回去会死得很惨。
  张封尘给她一个节哀的眼神，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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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好痛。”商翠儿被甩在柔软的被褥上，摔得七荤人素，“大小姐……”看大小姐一步步向她逼近，她害怕的缩在墙角。 大小姐的表情看起来好可怕，像是要吃人，美丽的脸孔完全扭曲，商翠儿有把她看成男人的错觉。
  呜……她真的好想哭。
  “我的好翠儿……”张月澜的纤纤玉指勾住她的下颚，从柔软的唇瓣间吐出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特别沙哑，“听说是你拒绝当我的小丫环是吗？”
  她眼眶含着泪水，大小姐快把她给吓坏了。
  “大小姐，你别生气……”
  “你会害怕我生气？”他的笑容带着一丝残酷，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翠儿当然怕。”
  “可是我看你有胆子违抗我的命令，就代表你不但不怕我，而且还把我踩到头上去，不是吗？”张月澜望向她的目光凌厉。
  “大小姐，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胆子……”
  “那你说，你拒绝当我的丫环，这不是违背我的命令吗？”他手指好整以暇的抚着商翠儿光滑的肌肤，从细嫩的脸颊到纤细的颈子，接着一路往下到达锁骨间。
  商翠儿不安的扭动身子，大小姐最令她手足无措的是，她的手指每抚过她的肌肤就为她带来一阵阵的战栗与恐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小姐，翠儿习惯服待大少爷，你能不能……”
  “不能，你已经注定是我的人了。”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要她成为他的人，而且不容许她拒绝。
  商翠儿脸上充满失望。
  看她的表情，张月澜火大了起来。
  “你说，服侍我有什么不好？”他不悦的口吻夹带着一丝酸味，难不成她这么眷恋大哥？
  “没有……”她嘟着小嘴。
  她哪里敢说实话？大小姐这么凶。
  “你这个小骗子，我可以看得出你口不对心。”张月澜眯起双眼，向她逼近。
  商翠儿惊恐，“大小姐，你要做什么？”
  大小姐越靠近，她就越恐惧，她该不会要做什么事吧？
  “我要处罚你。”张月澜勾起红艳的双唇。
  处罚？她小脸发白，想到棍和鞭子伺候，就忍不住发抖。
  “大小姐，饶了翠儿，翠儿再也不敢了。”
  “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学到教训。”他手一伸，猛然掳掠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商翠儿没想到大小姐的力气会这么大，轻而易举就把她拉到她身边。
  “我的处罚不会很痛的，说不定你还会很喜欢……”
  见大小姐带着诡魅的笑容，商翠儿心中凉凉的，总觉得大小姐话里的处罚自己绝对不会喜欢。
  “把小嘴张开。”他命令道。
  “不要！女人跟女人是不对的……呜……”
  “好了，小傻瓜别哭了，我不欺负你就是了。”张月澜看着她泪如雨下，忍不住轻叹口气。
  商翠儿心里发慌，赶快离大小姐远远的，怕极了她再扑上来。
  “翠儿，我问你个问题。”
  突然间，张月澜嘴角又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商翠儿抬起头，对她要问的问题感到一阵浓厚的不安。
  “大小姐，你有什么问题？”
  “你说女人跟女人做那种事情不对，那如果是男人跟女人呢？”看她迷惘的眼神，似乎不懂他为何这么问，张月澜微笑，王指抚过她柔嫩的脸颊，“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你就会答应是吗？”
  商翠儿一阵羞赧，不知他的诡计点点头。
  “如果大小姐是男人的话，翠儿一定会配合。” 反正大小姐怎么也不可能由女变男，她毫无顾忌的说。
  “这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张月澜眼里笑意更盛。
  商翠儿胡乱的点头，“翠儿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
  “那反悔了呢？”
  “就算翠儿反悔，大小姐也不会给翠儿反悔的机会吧。”
  她嘟起小嘴，依大小姐霸道的个，怎么会让她说出反悔的话。
  好在大小姐是女人，是男人的话她就惨了。
  “你倒有自知之明。”
  张月澜掩着小嘴轻笑，但灼热的目光盯着商翠儿衣衫不整的模样，眼中燃烧着欲火。
  “大小姐，你说过不会再欺负翠儿了。”
  看到大小姐眼中熟悉的火苗，商翠儿小心戒备了起来。
  大小姐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只要我是女人，我就不会欺负你，但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小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商翠儿觉得大小姐话中有话。
  “你过来，我和你说个秘密。”他向她勾勾手指头。
  秘密？商翠儿狐疑的望着大小姐。
  “大小姐，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直接说？”
  “当然是个大秘密。”
  “听月楼不是不会有人进来吗？大小姐大可以直接说。”
  商翠儿变明了，不想送上门，然后被骗得惨兮兮。
  “这个秘密得要你验明正身才行。” 张月澜眼睛瞅着她，笑容更加诡异，“否则只怕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大小姐不说，怎知翠儿相不相信？”
  商翠儿撒撇嘴角，这分明是有意要把她骗过去。
  “如果我告诉你，本大小姐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我才不信。”她嘟起小嘴，大小姐怎么可能是男人，她长得国色天香，举手投足问哪里像男人了？这本是废话。
  “我就说了，我说的是实话你还不相信，所以要你过来验明正身。”
  “大小姐不会对我做出不该做的事吧？”商翠儿俏脸微红，想到大小姐的手段，很怕自己再度羊入虎口。
  “我不是跟你说了，只要我是女人就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他语带双关道。
  女人是不会，但男人就……张月澜嘴角浮起诡谲的笑靥。
  商翠儿不相信的看着大小姐。
  “如果大小姐出尔反尔的话……”她岂不是糟了？
  “你不相信我？”
  “是大小姐的记录太差，况且翠儿只是个丫环，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那你过不过来？”张月澜直截了当的问道。
  “过去就过去。”商翠儿嘟着小嘴，看得出满心不甘愿，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走过去，也会被大小姐给逮过去，还不如乖乖照着她的话去做。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哪有，翠儿一直都很相信大小姐。”
  “就算我说我是男人也一样？”
  他挑挑细致的眉，只见她睁着大大的星眸，东瞧瞧、西瞧瞧，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
  “大小姐的脯虽然小，但怎么看都比翠儿漂亮多了，所以当然不可能是男人。”
  男人有可能像她这么美吗？
  打死她也不相信大小姐是个男人，大小姐八成是想欺骗她，然后又想对她做那些事情……商翠儿脸颊染上粉色的红云，娇膛着大小姐。
  “大小姐，你该不会想硬说自己是个男人，然后再对翠儿做出……那些羞人的事……” 话到最后她越说越小声，满面红潮。
  “是不是真的，等你亲自验身不就知道了吗？”张月澜向她勾勾手指头，“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再欺负你……”
  不过等验明完正身，还他男儿身时……嘿嘿……他的笑容妩媚极了。
  商翠儿站在原地犹豫着，瞧大小姐自信的笑容，心头浮起不祥的预感？如果大小姐说的都是真的话，那她……
  “翠儿，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谁说我在怕？”
  “要不然你怎么不敢过来，是害怕我是男人吗？”
  张月澜使出激将法，商翠儿果真呆呆的中计，
  “我才不怕。” 她走到大小姐面前，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道：“大小姐打算怎么证明？”
  “你觉得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差异？”
  “应该是……男人长得比较高大、女人长得比较娇小；男人声音糙、女人声音高细……”
  “停，我问的是最明显的证据。”他投给她一抹暧昧的眼神。
  商翠儿懂了，脸颊微红，“那当然是男人和女人下面有所不同。”
  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也知道，毕竟她从小就帮弟弟把屎把尿，怎会不知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同？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吧？”
  张月澜执起她的小手，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坚挺灼热的男上，让她紧紧握住……
  商翠儿表情讶异极了。
  “大小姐，你怎么在身上放了铁棍？”她杏眼眨了眨，脸上全是困惑。
  “铁棍？”张月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带媚睨着她，还故意凑到她耳边吐着如兰的气息，“你不知道它是因为你而硬起来的吗？”
  “大小姐，你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商翠儿给她恼怒的一瞥，悻悻然的想抽回手。
  “看来不给你看它的真面目，你是不会相信是吗？”
  他的笑容更甜美，但让商翠儿冷不防打个寒颤。
  大小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张月澜等不及看她知道真相时的表情，那一定相当采。
  “看就看呀，反正只不过是铁棍。”
  可是当大小姐掀开裙摆，商翠儿看到她下面多了一女人不该有的东西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