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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上药事件(2)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
见李乐洋许久没有动作,晓晓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不违背奴隶守则了吧。
他平静的说:“我自来吧。”
李乐洋看晓晓要起来,急了,涂满药膏的手一下子按了下去,“不要动!”
因为李乐洋的手放在鞭痕的上方,这一情急,正好按在了晓晓的伤痕上,本来已经被手臂支撑起来的上半身随著晓晓闷哼一声再次倒了下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李乐洋原本是想阻止晓晓起身,没想到这一手下去,直接让晓晓疼得栽了回去,心里愧疚难当。“一定很疼吧……”
晓晓扭过头看了一眼无措地道歉著的李乐洋,布满虚汗的脸上暗色的眼眸眨了眨,摇了摇头,“没有事,我已经习惯了。”
是的,对疼痛已经习惯了,虽然,仍旧会感觉到痛。
“……”李乐洋扁了扁嘴,“我给你上药……”
晓晓点点头,趴了回去,认命的闭上眼睛,谁叫他贪恋温柔,过後受到主人的严厉处罚也是应该的,可是,值了!
等了一会儿,一丝丝带著人体温度的清凉附在了患处,李乐洋终於动了,他涂满药膏的手掌心轻轻按在晓晓腰侧的伤痕上,小心而轻柔地揉动著,深怕弄疼了晓晓一样。
可是这样的伤痕,即使再轻的力度也会异常疼痛。
晓晓“哼”了一声,吓得李乐洋一下子收回了手,“我弄疼你了?”
晓晓回头对李乐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是李乐洋在晓晓那张漂亮清淡的脸上看见的第一个笑容,很美丽……
“没有,很舒服。”晓晓说。
确实,很舒服,从身体到心里都很舒服。
有时候严君高兴了,也会给晓晓上药,他的手劲很大,揉上去甚至比挨打的时候还要疼,他的目的就是揉开淤血让晓晓快点好起来,至於疼痛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而晓晓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抱著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对自己下手也不比严君的手劲轻。他记得严君说过,不想在他身上看见持续太长时间的伤痕,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伤痕持续几个月。
只有李乐洋是抱著为了让他少受些疼痛的目的手下轻柔,正是这样的轻柔,让习惯了剧烈疼痛的身体反而感觉李乐洋制造出来的温柔的疼痛异常舒服,疼痛的舒服……
但这样的话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就像是哄他一般,“别骗我,怎麽会舒服呢。”
晓晓难堪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清淡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体质特殊,对痛的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
“真的?”李乐洋试探著将手又揉上了他的腰侧,结果听到了晓晓压抑著的呻吟声。看向晓晓的侧脸,确实是很舒服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继续揉下去。
晓晓侧过脸不想让李乐洋看见他脸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泛起的荡表情,声音还是闷闷的,“我会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的。”
“没关系,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诱人。
单是那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李乐洋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在游戏室里晓晓泛著红润的赤裸身躯,滑腻的肌肤,白色的尾巴,优雅爬行的动作──而那具诱人的身体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之下……
李乐洋感觉自己浑身都躁动起来,体内一股只有在看a片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热流流过全身漫延上头顶,最後直冲胯间某个部位。宽松的牛仔上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的形状。
李乐洋下一个反应是闭紧双腿看向晓晓的後脑勺,见晓晓看不见他身体的变化後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遂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李乐洋的声音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因为突来的情欲有些暗哑而已,一般人不会听出来他跟刚才有没有区别。可是晓晓不是一般人,他从小就接触男人的欲,只要有一点念头都能被敏感地感知出来,他听出了李乐洋的情欲,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但下一瞬又放松下来,因为李乐洋为他涂抹药膏的手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他想,大概是这具被调教得完美身体起的作用,毕竟,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抗拒这具身体带来的诱惑。如果这具身体没有了对他人的诱惑力,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晓晓不想惊动李乐洋似的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脸还是冲著和李乐洋相反的方向,“我今年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李乐洋惊讶的重复,“我看你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而已,像个大男孩儿的似的,没想到你比我整整大了四岁呢,本不像嘛。那你在这个恶魔的身边待了几年?”
听李乐洋称呼严君为恶魔,晓晓下意识的反驳,头也激动地转了过来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的眼睛,“主人不是恶魔,主人是好主人!”
“他这麽对你,你还说他是好主人?!!”李乐洋不可思议的提高声音,“难道你忘记了这些鞭痕都是谁给你留下来的?”
晓晓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嘴唇看著李乐洋惊异的脸庞,最後别扭地的把头又转了回去,声音闷闷地带著孩子气,“主人就是好主人!主人对晓晓很好。晓晓十六岁被主人买了回来,跟著主人的这五年时间里,主人把晓晓照顾的很好很好。晓晓是最幸福的……”
最幸福……奴隶。
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俩个字晓晓没有说出口。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严君对他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很知足、很幸福。
☆、012、上药事件(3)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严君对他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很知足、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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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晓晓这样,李乐洋突然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不是因为对晓晓这样有些变异的心理的鄙视,只是心疼与感慨。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还算是幸运的,即使在这个黑暗的社会中艰难的存活著,但是他并没有被其他人肆意鞭打甚至扭曲了思想对持鞭之人还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乐洋立马换了一个话题,强装开心的问,“刚刚我吃了你做的饭,真好吃,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就是有些少……虽然我没有去过哪些五星级高档饭店,但是我认为你的手艺一定不输给那些大厨。”
“主人的饭都是我做,你以後待在这里会天天吃到我做的饭。”晓晓淡淡的声音,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了。
李乐洋高兴的说:“那真好,晓晓你会的真多,虽然我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现在会做的也只是煮个方便面煎个荷包蛋这样简单的吃的。唔……一想到以後天天都能吃到,我就留口水了。”
现在的李乐洋完全把想要逃跑的事情忘记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晓晓做的饭……
“呵呵……”晓晓被李乐洋的语气逗乐了,“其实也没什麽,我们从小就被训导著学习各种能够讨好主人技能,做饭也是其中一项,我还不算做的最好的呢。”
晓晓说这些话他自己感觉很正常,李乐洋听著却难受了。
李乐洋的声音卡在了喉痛里,他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题,眼神漂移,他再次转移话题。
“我在这个城市里待了好几年,这里的大街小巷几乎都被我逛过了,其中有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有时间我带你去玩儿,那是个非常宽阔的广场,有喷泉,每天晚上都会放很多水上电影,我和东哥天天都去那里挤著人群看,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小玩儿意,最有趣的是,那里有一群泰国来的人妖,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表演,那身段,比真的女人还要妖娆撩……”人
最後一个字硬生生地被李乐洋咬在嘴里,感觉著手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这张嘴真是欠扇,怎麽说到人妖上面了,这不是在让晓晓难堪吗?!
“我……”李乐洋想要再说些其他的什麽挽回些,却被晓晓格外低沈的声音打断了。
晓晓再次柔软了身体,是因为无力而柔软了身体,“我从来没有去看过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样子的,我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说,那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
李乐洋几乎咬断自己的舌头,给晓晓上药的手也停住了,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个什麽概念?!!
顿了一顿,晓晓继续说,声音带著凄凉,“我是在一个小岛上出生的,之後便在那个小岛接受调教,十六岁我被主人买下才出了那个岛屿,後来就一直待在这里……”
“你从岛上到这里的时候没有看见过外面吗?”李乐洋脱口而出。
晓晓转过头看了李乐洋一眼,又转了回去。
只是这一撇,李乐洋清楚的在晓晓的眼睛里看见的悲哀的无奈。
“我是被蒙著眼睛坐飞机送来的,直到进入这里见了主人,才别允许摘下眼罩。”晓晓的语气回复了平静,就像李乐洋第一次看见晓晓从楼上下来时候一样,恬淡温和,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杂念。
不是没有任何杂念,是本就已经对所有的杂念都绝望了……
所以才可以做到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李乐洋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涩涩地疼痛著,晓晓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啊?
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环绕著那个他口中的“主人”,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自由,没有自我……什麽都没有……
李乐洋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些什麽了,他想说──晓晓,跟著我一起逃跑吧,我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在和晓晓的这些对话中,他知道晓晓一定不会跟著他走的,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清楚的知道晓晓不会跟著他一起逃跑,或者……他本就没有逃跑过,更没有想过要逃跑。
像晓晓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没出去过的人,一个以主人为生命的人,即使逃了,又让他在这个黑暗的社会里怎麽样的生存下去呢?
而他也已经自身难保了,又如何能带著晓晓一起逃出升天?
李乐洋深深的感觉,和晓晓一比自己已经何其幸运了,不是为自己高兴,而是为晓晓哀伤。
他什麽都不能再说了,多说多错,不如不说,可是,他还是有一句话必须要说,“……对不起。”
许久,晓晓摇了摇头。
其实,今天是晓晓说话说的最多也最长的一天,加起来几乎有他一个月说的话那麽多了。虽然李乐洋让他想起一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
真的……很高兴。
沈默,在这个简单但是整洁干净的小屋子里蔓延开来。
晓晓像是陷入了沈思一般,只是时不时因为李乐洋手下力道为重而自然的呻吟出声。
而李乐洋则咬著嘴唇低著头,专心的为晓晓臀部的鞭痕涂抹药膏,一下一下,轻柔温和。
很快,交叉在臀部的俩条长长的鞭痕皆被李乐洋上了药膏并揉的颜色浅淡了写,但仍旧紫得厉害。
李乐洋满意的看了看,才发现,在晓晓的臀缝间的尾骨上,有一条比较淡比较小的鞭痕,只多出尾骨不到一厘米长度,仔细看去,晓晓的臀缝里尾骨处一直到後之间皆不正常的肿了起来,不仔细观察本发现不了的部位……李乐洋心里气了起来,严君怎麽可以打在这种地方!
李乐洋心疼的看了晓晓一眼,小心翼翼的伸手揉上晓晓的尾骨处,见晓晓没有什麽抗拒的反应才放心地顺著他的臀缝慢慢揉了下去。
因为臀缝的面积较窄,李乐洋只能用手指尖一点一点的揉著。
晓晓的臀缝松软异常,不知道是因为鞭伤的原因还是因为它本身就这样,温度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略高些。
指甲温软的触感让不能用说话转移注意力的李乐洋再一次升起一种不应该的欲望,比刚才还要沸腾。
不知不觉间脑袋开始混乱,他的指尖一点一点顺著晓晓的臀缝游移到深处,离著那随著晓晓呼吸自然的一开一合的蜜越来越近。
李乐洋喉结耸动加快,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有人的幽,经不住诱惑的手指随著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个响声,没有任何阻碍地进了晓晓後私密的甬道……
☆、013、主人生气了(1)
李乐洋喉结耸动加快,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有人的幽,经不住诱惑的手指随著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个响声,没有任何阻碍地进了晓晓後私密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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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尖奇妙的触感令李乐洋忍不住心猿意马,待再想深入的时候,被突然感觉到後经人入侵而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的晓晓慌忙地翻身推开了。
在晓晓带著慌张冷意的眼神瞪视下,李乐洋也跟著回过神来,呆呆地看了看晓晓三分恍惚三分委屈三分惊恐的煞白小脸,又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还残留著一丝晓晓体内温度的指尖,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事情。
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对这种事情该如何反应的时候,晓晓已经翻身下床,看也不再看李乐洋一眼跑出了房间。
李乐洋伸手想要拽住晓晓说声“对不起。”
手在半空中终究是什麽也没有抓住。做了这种事情的他,还怎麽跟晓晓说对不起呢?
晓晓出了房间又跑出很远後,才喘著气靠在了墙壁上。
带呼吸慢慢平静以後,头脑也跟著冷静了下来。细想刚才发生的一起,他开始後悔了,後悔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而答应了李乐洋帮他上药。
如果他没有答应李乐洋,就不会发生後面的事情了。
不是因为李乐洋最後对他作出的举动,而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他的主人……
他让李乐洋帮他上药碰了原属於主人的身体,他在有其他人在身边的时候走神让李乐洋有机会侵入了原本属於主人的内,他甚至还对主人以外的李乐洋产生了一些就连对著主人也没有产生过的莫名情绪!
晓晓深深的感觉,就这麽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做了这辈子最不敢做的也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他从身到心皆背叛了他最敬爱的主人。
对了!
晓晓突然想起来,刚刚主人说过让他清理好自己上好药以後,就放好热水在主人的房间里等著主人。现在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只怕主人早就回了房间了!
晓晓抬起腿就向著主人的房间跑,他现在无法思考他该如何面对他的主人,他只知道,他现在必须立刻回到主人身边。
晓晓在主人的卧室门口停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用俩个指节轻叩门板,里面很快就响起了严君没有感情的声音,“爬进来。”
晓晓推开门跪了下去,双手著地向著仰靠在床上的严君爬去,因为刚才跑得过急呼吸还没有缓过来,略重的喘息声伴著宽大衬衫里的膛一起一伏。
晓晓不敢抬头看严君的表情,他不是怕看见严君愤怒的表情,因为那样至少严君还可以拿他出气,他是怕在严君的脸上看见对他失望的表情。
严君许久都没有说话以及动作,即使晓晓不抬头,也可以感觉的到严君那沈的视线一直看著他的头顶,心砰砰的跳著,不安地喊了一声,“主人……”
“去给我放水。”严君终於说话了。
“是,主人。”晓晓应声後爬向浴室,跪在约五平方米的小浴池边放水,默默的用手搅动著从水龙头里出来的水调节水温。
大约过了十五分锺後,水池子里的水渐渐蓄满。晓晓褪下自己的白衬衫再一次裸露著身体面向浴室门跪著,等待他主人的到来。
没有一会儿,严君就踏著闲适的步伐走了进来,站在了晓晓的身前。
因为严君上身穿的是套头t恤,所以晓晓站起身来,双手捉著严君衣摆俩侧向上掀去给他脱掉,而後又跪了下来双手背後,脸部靠近严君的腰间用牙齿咬开严君的腰带纽扣和拉链,然後继续用牙齿拽著牛仔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去,接著是白色的棉质内裤。
这样的事情晓晓几乎每天都要做上一遍,虽然有难度,但他早已驾轻就熟。
当严君和晓晓同样赤身裸体的时候,严君了晓晓低垂著的头说话了,语气不是很好,“晓晓啊晓晓,跟了我这麽多年了,这是你第一次违抗我说的话。还记得在游戏室里的时候,我都让你干什麽了吗?”
晓晓无地自容地将头垂低了些,但是考虑到严君的手正放在他的头顶上,很快又将头挺了起来,“主人让晓晓先带李乐洋去休息,然後清理自己上药,在放好水等主人回来。”
严君哼了一声,语气又低了几分,手掌一下一下拍著晓晓的头顶,“我让你做的事情有多难吗?既然你都记得,为什麽还完不成任务?”
“主人……”在严君的拍击下,晓晓没法抬起头来看著严君,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诚恳一些,“晓晓知错,请主人惩罚。”
严君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迈进浴池,舒服的靠在浴池边缘後才说道:“过来。用你上面那个口子来服侍我。”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严君的意思是让他给他口交,这个若放在平时本难不倒晓晓。可是现在严君是坐在浴池里,他要想完成任务,就必须潜到水下去……
晓晓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惹怒严君了,他抬头偷瞄了一眼严君线条冷硬的侧脸,快速地迈进浴池,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寻找到严君俩腿之间半挺立起来的男,含进嘴里。
随著晓晓张嘴的动作,嘴里的空气不可避免的泄漏出来,变成气泡从水底飘了上来,在严君的前炸开。
严君感觉到胯下晓晓的动作,手也伸到了水下一下一下抚著晓晓在水中漂浮著的柔软发丝,并没有用力按压著他。
“身体没有清洗,屁股後面却上好了药,鞭痕未消减多少,不是你自己上的吧。”
严君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很容易地穿过水的阻碍飘进了晓晓的耳朵里,晓晓一紧张,习惯的把嘴巴张了张,浴池底下的水在强大压力的作用下冲进了晓晓的口中,晓晓不可避免地被呛到了。
若是一般人,碰见呛水的情形,会立刻放回水面呼吸空气,可是晓晓不能,因为主人没有让他起来……
喉咙快速耸动著,晓晓努力克制自己喉咙中的刺痒,小心不让牙齿伤到嘴里的火热器,想要咳嗽的冲动慢慢平复下来,口却因为呛水而加快了窒息的感觉。
晓晓为了讨好严君,抵抗著窒息的感觉,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吞咽嘴中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硕大男。
严君对於晓晓被呛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情绪,用缓慢的语气继续说,像是要继续折磨神经已经绷到极致的晓晓。
“既然不是你自己上的要,有不是我,那麽就一定是李乐洋了。身体没有清理,药不是自己上的,水也没有放好,我放你做的四件事情,你似乎只完成了一件嘛。”
晓晓闭上眼睛努力的吞咽,心里却开始绝望起来,他并没有带李乐洋去他隔壁的房间,现在李乐洋估计还带著他的房间里,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做好……
可是,他无法主动对主人坦白。他已经生不由己了……
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014、主人生气了(2)
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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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晓晓还是想得太多了,严君虽然是黑社会大佬,但是他不会无故杀人,何况是跟了他五年令他还比较满意的晓晓呢。
感觉晓晓已经到了极限,他抚著晓晓头顶的手一下子抓住晓晓的头发,一个用力将晓晓拉出了水面。看著晓晓因为空气涌进口鼻之中终於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致漂亮的小脸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红,可是下一瞬间便被苍白取代。
只是一个表情,严君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眉毛挑动,“了?”
在游戏室里喝的媚药效果还累计在下体,但始终都在晓晓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就没有管那个仍旧挺立著的青芽。也许是因为含著严君充满男气息的器而动了情,也许因为窒息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在被严君拉起来的一瞬间,意识模糊的晓晓无法控制地了。
晓晓用手掐著脖子压下喉间的不适,点了点头,他又违抗了主人一次。
严君反而笑了,将晓晓拉进怀里,手指扣住他的下巴让他仍旧颜色异常的脸蛋儿面向自己,“你一连多次不听话,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
晓晓低垂著眼睛,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著,虽然想努力挽回自己犯的错误,出口地却是格式化的语言,“请主人狠狠的惩罚不听话的晓晓。”
“去游戏室把灌肠洗膀胱的器具拿来,还有柜子里一直珍藏的蜡烛和烛台,你知道那个可不是什麽低温蜡烛吧。再挑一个跳蛋和环。唔……把那个我一直没有给你用过的通电贴片也拿来吧,先就这些。快去快回,不要让我再等你了。”
严君的话音刚落,晓晓就一边应道“是,主人。”一边顺著严君的力道从浴池里爬了上去,快速地跑出去。
虽然严君的惩罚可能回超过以往对晓晓的调教,但是晓晓不介意,只有越强烈的处罚才能让他更好的赎罪。所以晓晓很快就捧著一大堆东西回来,在严君的示意下将东西放在了浴池边缘。
严君脑袋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上,下达命令,“自己清洗好,然後前面五百後面一千给我灌上。”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明白严君这句话里的“清洗”就不仅仅包括身体和後,还有膀胱。
“是,主人。”晓晓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拿起地上的东西,移到浴室里单独画出来的清洗区,他将灌肠和洗膀胱的先进电子仪器接上水龙头,设置好水量。抬头看了一眼严君,把比牙签稍微些的软管顺著再次挺立起来的器前细小的尿道了进去,反复清洗了三次才重新注入五百毫升的清水,用夹子夹在了铃口上方。
然後他有背过身去,腰部下沈肩膀点滴,还有著清楚鞭痕的臀部自然翘起方便严君的视线观察。入俩只带著尖头的管子,如前面一样清洗了三次在灌入1000毫升的清水,拔掉了管子。晓晓维持著趴伏地姿势说:“主人,晓晓已经做好了。”
严君一直注视著晓晓的动作,每一步都很到位,他点点头,从水池里站起来拿起池边剩余的东西走到晓晓身旁。想了想,他把东西放在了地上走了出去,没有一会儿怀里抱著一个红色的毛毯进来。
严君把毛毯铺在了清洗区边缘,示意晓晓跪上去。而後给晓晓带著了环,并将贴片分别贴在晓晓前俩个还有些红肿的樱桃上和下身头上,贴片顺著电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巴掌大的遥控器,後面已经被晓晓装入了三节五号电池。对此,严君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趴下,双手背後肩膀和脸著地,把屁股翘起来。我要看见你那荡的口正对天花板。”
晓晓照做。
严君拿起同样已经放好两节五号电池的跳蛋,找来防水胶布缠好,定在晓晓的口上,推进,嘴上说,“收好,不要滴出水来。”晓晓的身体很完美,体内存放著一百五十毫升的水,在严君推入跳蛋的时候,他括约肌适当放松,既方便了跳蛋进入,又不会露出水来。
严君拿起最後足有小儿手臂的蜡烛在了外面包了一层隔热软胶中间凹陷类似肛塞的铁质烛台上,然後力道巧妙的进晓晓的後。
严君站起身来拍拍手,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想了想,似乎怕晓晓坚持不住,他又蹲下身穿过晓晓的双腿间将他尿道里的软管小心的拔了出来,并道:“一会我将开关打开,蜡烛点燃,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允许你可以把膀胱里的清水排出来。记住,是当你坚持不住的时候,不可以提前排出也不可以逞强,我不希望你再违背我的命令。”
听见晓晓因为趴伏著的姿势而有些闷闷的声音应道,“是的,主人,晓晓不会再让主人失望了。”
严君将跳蛋和贴片的开关打开,又点燃了入晓晓後内的蜡烛,蹲在晓晓身边看著他因为难受刺激而隐忍颤抖的身体,语气里带了一丝柔情,“我并没有禁锢你身体的任何一个关节,当蜡烛燃烧完以後,你就可以起来清理自己并且把体内的东西排泄出来。期间要是感觉身体有什麽不对劲或难以忍受的地方,你就可以叫我。当然,如果你还可以忍受,除了催眠曲似的轻吟声,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见太大的声音扰乱我的睡眠。明白吗?”
“晓晓明白。”顿了顿,晓晓忍不住开口问道,“主人,那你怎麽办……晓晓现在没有办法服侍你……”
严君了晓晓的头发,“这是对你的惩罚,也让主人我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在蜡烛没有燃尽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把该想的事情都想明白,不要让我在看到你犯糊涂的时候。另外……”
严君的声音沈了沈,“如何你和李乐洋走的很近,会让主人我也很为难,这一点,你也要好好想一想。”
“是,主人,晓晓一定会想清楚的。”
“好了,你就在这里待著吧,记得明天早上六点准时叫我起床。”说著,严君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将浴室的门关上,透过那敞开的门,晓晓可以看见严君疲惫的躺在了床上,而严君也可以清楚的看见晓晓隐忍诱人的身躯在颤抖中被蜡泪一点一点覆盖住的臀缝以及整个臀部。
☆、015、严酷与温柔(1)
晓晓因为姿势限制,他只能用余光瞟到严君的身影,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他是否已经入睡了。但仅仅是看到那在卧室里的昏暗模糊的身影,晓晓就很知足了。
惩罚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晓晓还可以勉强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去思考,可是随著时间的推移,大脑的意识就越来越迷糊起来。
肠道和膀胱里灌进的清水让他腹部绞痛并伴有鼓胀感,这些平时可以轻易忍受的感觉在身体其他部位被刺激得浑身兴奋敏感下几乎是翻著倍的将他们的作用充分且玲离尽致的表现出来。
後里的跳蛋虽然比平时更常用的那些假阳具要温柔很多,可是在严君高明的手法下正好对上了他前列腺那个敏感点,反而是他的体积小占了优势,即折磨了晓晓的後,又让他无法得到满足。
以晓晓被调教多年的极品身体来说,其实只要有一个跳蛋,他自己靠著括约肌灵活的收缩牵动内的肠道运动也是可以缓解此时他体内的极度空虚。
但严君显然也是知道晓晓有这样的特技,竟然用一个小儿手臂连著蜡烛的肛塞状烛台入了晓晓的後中让他顶著。
别说被挣开的後收缩艰难,就是努力做到了,也会带著蜡烛一起摇晃起来,这样,不但缓解不了体内的空虚,更会使蜡烛的蜡泪跌落的更快,蜡泪顺著蜡烛流下来的时候温度虽然热去不会灼伤人,可这对於晓晓已经敏感异常的身体和蜜来说还是一项刺激的折磨。
再加上前和青芽上的贴片,在电池微弱的电源下无法达到点击酥麻疼痛的效果,但是却一直在轻微的震动著,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类似於瘙痒的感觉,反比直接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而让晓晓最为感激的,是他青芽上带著的环,虽然这也是照成他兴奋痛苦的来源之一,可是晓晓仍旧感激主人为他带上了这个才能让他不会再这麽多重的折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兴奋乃至出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
夜非常宁静,就是这样的宁静,让晓晓更加能够深刻的体会出身体上的各种感觉以及刺激,贝齿已经情不自禁的咬上下嘴唇,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体是属於主人的自己不能伤害,嘴唇只是因为短暂的血阻碍泛著青白并没有出血,经过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带著诱人水光的青白嘴唇中隐隐约约地流泻出来。
紧紧相握於背後的手屡次因为用力过紧後出现短暂的无力松脱时,马上又再一次被紧紧的握住,没有被束缚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著并伴随著偶尔一次的全身抽搐,但晓晓却一直保持著肩膀著地臀部高翘的姿势。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膀胱里的水压,想要继续忍耐,模糊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主人吩咐的话语──不可以提前也不可以逞强。大脑稍微清醒的同时顺从身体本能的反应,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肿胀异常的器铃口出,流出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体……
☆、016、严酷与温柔(2)
蜡烛和跳蛋贴片的电源均只能维持俩个小时左右,在俩个小时以後,跳蛋贴片的震动都几乎已经停止,可是後即将燃烧尽的蜡烛火苗却更加贴近晓晓的俩个臀瓣,烘烤著已经布满蜡油的晓晓臀部,将已经冷却凝固的蜡油再一次烤化,几乎有一种错觉,那炽热的火焰马上就要烧到自己臀部的嫩,内的烛台即使有隔热软胶覆盖,还是在蜡烛的烘烤下滚烫起来。
即使这样,晓晓也没有要伸手拔下烛台的意思,因为他不能在违背主人的命令,更因为他相信主人,主人是……一个好主人。
这个时候,看似普通的烛台才真正显现出来它的作用。它入晓晓蜜里的是一个中间凹陷的肛塞的样子,露出空气中的部分则高出晓晓臀缝大约一寸的距离。这个烛台不似古时的烛台中间凸起一个钉子似部分直接进蜡烛尾巴以求固定,它的中间是空心的,不论是外面的部分还是晓晓体内的部分,都是空心的。
也就是说将蜡烛尾部进烛台空心部分处一寸多长而固定在烛台上的,随著蜡烛燃尽,他剩下的蜡油不会再滴落,而是全部融化在烛台之内,最後……流淌进烛台埋入晓晓体内的部分……
虽然有隔热软胶阻隔,但那仅仅能够保证晓晓的後不会因为铁质烛台的温度过高而烫伤後,该有的热度他还是会完全的感觉到。
这也是对晓晓最後的惩罚,在其他部位的惩罚已经过去之後,开始烘烫晓晓蜜内最脆弱柔嫩的媚。
直到烛台的温度低了下去,晓晓才闭上眼睛一下子瘫软下来,好久都无法动一下。
头顶响起一声叹气,晓晓慢慢张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双赤裸的脚站在他的头顶。
“主人……”晓晓试图爬起来跪著,可是靠著意念支持了俩个小时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本不配合晓晓的动作。
严君弯下身体将晓晓身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包括烛台跳蛋贴片和已经被肠道暖热的温水,唯独剩下那个紧紧勒在晓晓已经涨成紫红色器上的环,他抱起晓晓因为欲望煎熬而浑身滚烫的身体,一起下了水已经凉透了的小浴池。
其实严君没有睡著,他只是躺在那里一直看著晓晓,倒不是怕晓晓在他睡觉的时候耍些小手段逃避责罚,而是怕晓晓挺不住这次强烈持久的惩罚而受伤,顺便,也想了一下一直被他有意识忽略的问题──在强行拉著李乐洋进入他和晓晓的生活之後,三个人应该怎麽办?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该如何处理。
虽然屋子里的温度四季都控制在25度左右方便晓晓裸体接受调教,可是水温显然要比空气中的温度底上许多,晓晓因为欲望而过热的体温接触到冰凉的水後打个寒颤,不由自主地贴近严君因为看著晓晓为了自己忍受惩罚由心底里升起的强烈满足感以及燃烧著的欲望而同样火热的身体。
柔软无力的手臂搭上严君解释的肩膀,糯糯软软地声音轻轻地响起在严君耳边,“主人……晓晓尽力了……”而後,便昏了过去。
☆、017、严酷与温柔(3)
严君低头亲吻了一下晓晓汗湿了的额头,明知道晓晓已经听不见了,他还是说道:“晓晓做的很好,剩下的主人来。”
说著严君的手缠上了晓晓肿胀异常的青芽,感觉那里因为凉水而缓缓消退的欲望,将刚才无法拿下来的环取了下来,这才又抱著晓晓出了水池,调好淋浴花洒的水温,在温暖了晓晓身体的同时将晓晓身上的蜡烛痕迹仔细清理掉。
黏在皮肤上的蜡烛被掀下去的时候带起细微的汗毛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种轻微的疼痛,就是这种疼痛,让还在昏迷中的晓晓舒服的轻吟出声,被冷水冷却掉的欲望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严君好笑的搂进就是昏迷也不忘记发情的晓晓,一手俩手指轻慢地陷进晓晓因为灼烫而有些红肿的蜜内轻轻地抽动,一手缠上晓晓的青芽快速滑动。
晓晓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痛苦起来,并伴随著略显重的喘息声,严君手中的男也越来越滚烫,可是,即使在昏迷之中,晓晓还是本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许它得到解脱。
严君心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咬住晓晓的耳朵,声音难得的柔和温暖,“晓晓乖,主人允许你出来。”
话音刚落,晓晓仰头低鸣一声,滚烫持续的浊白体就喷洒在了严君的手上。
“看在今天晓晓受了很多苦的分上,主人才让晓晓发泄了三次,以後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严君一边快擦干净俩个人的身体一边说,也不管晓晓是否能够听见,之後便抱著晓晓一起上床睡觉。
在时针即将指向一的时候,严君也终於进入了梦乡。
早上五点五十五,晓晓准时张开了眼睛,被养成的生物锺让他即使是昏睡过去,到了早上也会按时醒来。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晓晓的心里被一种幸福的感觉胀满,因为晓晓发现,自己竟然被严君抱在怀里睡觉!以前严君让晓晓睡在他的房里的时候,不是捆绑著就是让晓晓蜷缩在床尾处,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过。
虽然,平时调教或者主人高兴的时候,也会抱著他……
这让晓晓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李乐洋的到来,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得到了主人一夜的温暖怀抱,只可惜自己一直在昏睡著无法细细体味。
看著墙上挂著的锺表已经是五点五十七了,晓晓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用心体会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的感觉。
珍惜的过完这飞快的三分锺,晓晓慢慢的将身体滑进被子里,在严君的腰腹间停住,他用鼻尖前轻轻摩擦了一下严君半软半硬的,而後伸出舌尖点在了铃口处,缩回舌头又点了上去。
因为昨天晚上从游戏室开始,严君勃起的欲望就一直没有得到过纾解,最後是在和晓晓一起泡凉水的时候才压了下去,所以只是被晓晓这麽轻轻的一挑拨,他就很快的硬了起来。
当晓晓用舌尖将严君的真个头都舔过了以後,严君的器就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人也清醒了过来。
☆、018、严酷与温柔(4)
严君将被子掀开,露出那个埋首在他胯间的小脑袋。
晓晓抬起头来,对著严君甜甜的一笑,完全不见昨天晚上的狼狈样子,“主人早上好!”话落,他再度低头,张开小嘴用温暖的口腔一下子将严君的硕大的男含入口中缓慢的动著,灵活地小舌也不断的刷过顶端。
严君舒服了哼了一声,习惯地伸手去抚著晓晓乖巧柔然的头发,声音带著睡意的沙哑,“晓晓也早啊……”
回应严君的,是晓晓更加卖力耸动的头部。
过了大约五分锺之後,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然後他将自己的腿弯曲起来後向俩边打开。晓晓明白严君的意思,乖巧地跪伏在了严君的俩腿之间。
晓晓将缓慢的动作变成了快速的深喉,舌头上也没有丝毫偷懒的一遍又一遍的舔过严君的敏感点,一手托起欲望下面的俩个圆球,有些冰凉的手指划过空圆球空隙,一点一点按摩起来。
而另一只手顺著露在嘴外面的男,球,会,一路滑到了严君俩股之间那个隐秘的洞口边,指尖在那漂亮的褶皱上不断打著圆圈。
严君的呼吸逐渐重起来,就在晓晓的指尖探入已经被揉的松软的洞口时,他终於在一声低吼中泻出了这憋闷已久的欲望。
严君的时候晓晓仍旧没有停止深喉,只是喉结上下快速动著吞咽严君出来的,这让严君一直放在晓晓头上的手忍不住用力的压在了晓晓的脑後阻止晓晓给他带来的极致高潮,喉咙间闷吼声不断。
晓晓顺从严君的力道头不再动了,喉咙却不断挤压著深深入他嗓子尖上的头,直到严君出了全部的华,他才慢慢将已经软下去的一边用舌头清理著一边吐了出来。
“主人,晓晓伺候得您可舒服?”晓晓抬起头来撒娇。
严君一把拉起晓晓让他趴在自己不断起伏的口,手掌狠狠地照著晓晓的臀部打去,正好打在了昨天的伤痕处,晓晓忍不住闷哼一声,乖巧地趴在了严君的前。
好一会儿,严君才张口说道:“舒服,舒服的不得了,晓晓你就是一个小妖!”
听到主人的夸奖,晓晓喜不自禁,可是他没有忘记他每天的工作,他说:“主人,晓晓去给您做早餐。”
“等等。”严君说著一用力带著晓晓一起翻身,将晓晓压在了身下。
一个动作让晓晓昨天晚上又是鞭打的痕迹又是正常蜡烛蜡油的烫伤的饱受折磨的屁股压在床上,然後就见晓晓皱著眉头很轻微的哼吟一声,却什麽也没有说。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亲了下,一只大掌滑了下去在晓晓半挺立起来的青芽上用力一弹,“这样就有感觉了?”
晓晓红了脸,低著头不敢看严君的眼睛,只是用蚊虫一般细微的声音哼道:“主人……”
严君拍拍晓晓红得可爱的小脸,起身,“昨天破例让你舒服了三次,所以今天可就不能让你舒服了,乖乖躺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说著,严君走出了卧室。
严君既然说了让晓晓乖乖的躺著等他,那麽即使他屁股被压的再难受,也还是不敢移动分毫,当真乖得很。
☆、019、严酷与温柔(5)
严君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一个手里拿著贞裤和剪刀,一个手里拿著一筷子和一罐药膏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著晓晓已经挺立起来的青芽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怎麽这麽不乖?”
晓晓抿了抿嘴唇,主人拿著贞裤来就是给他穿的,可是他下体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放入那狭窄的皮革之中,他垂下眼睛,“晓晓请求主人让晓晓将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变得乖顺起来。”
“算了。”严君摆摆手,“还是我来吧。”
严君用右手的麽指和食指环住晓晓的部慢慢用力缩紧,可是这样不大的力度反而让晓晓的青芽更加硬了一些,严君狠了狠心,手下突然加大力度,便看见晓晓的腰一下子弹跳起来,小脸因为疼痛皱在了一起,牙齿紧咬著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听的声音,倒是乖巧地垂了下去。
严君松开手什麽也没说。待晓晓缓过起来说:“谢谢主人。”以後他才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贞裤给晓晓带上,这个贞裤前面是用一块黑色皮革将连同下面的俩个小球一起包裹起来紧紧地勒在下体之上,因为晓晓的已经柔软起来,所以穿起来并不算很费劲,只要不起情欲也不会太难受。
可是对於像晓晓这麽敏感且最容易动情的身体来说,一旦情动,下体便会面临著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感。它和环不一样,环只是扣住使之不能,而这个贞裤却是让晓晓连勃起都无法做到,可想其中的难受程度。
当贞裤的前面整个套在晓晓现在还算乖巧的青芽上时,晓晓才发现,自己的头竟然露出了一些,显然不是这个贞裤原本的样子。晓晓不明所以地看向严君,就见严君拿起剪子将贞裤的後面应该放在後庭里面的假阳具和束腰部分都剪了下来。
“这个只是用来管住你不要乱发情,并不会限制你的排尿。”严君如是说,显然前面那个可以露出头的窟窿也是他用剪子剪出来的,他拍了拍晓晓的侧臀,“趴过去。”
晓晓乖顺地翻转过身体,还未趴稳,严君的手指就放在了他的嘴边。几乎在指尖刚抵上他的唇他就下意识地将其含在了嘴里反复舔舐。
而後才反应过来严君想要干什麽,害怕的身体一僵,什麽也不敢想地细心舔舐著严君的手指。
虽然晓晓只是轻微地僵硬了一下,但严君还是感觉到了,挑了挑眉,他可以知道他的小奴隶现在一定是害怕且以为他会将手指放进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後之中吧。
可是他却没有安抚他的奴隶,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什麽,晓晓都会乖巧的承担下来,即使是晓晓早已经承担不起了的东西。
感觉指尖湿度差不多了他才抽出手指来吩咐道:“自己用手掰开你的屁股,把你的小漏出来给我看。”
晓晓几乎是抱著早死早超生的一种狠劲俩只手用力地将自己的臀瓣扒开,本来就因为红肿而不见几个褶皱的菊更加绷直到几乎平了,白嫩修长的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在一片不正常的红色皮肤中格外明显。他被自己制造的疼痛令脑袋有些昏昏沈沈,可是他还是听见了严君不高兴的声音。
☆、020、严酷与温柔(6)
严君说:“怎麽的?自虐给我看呢?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体是属於谁的?我让你舒服你就得舒服,我让你疼,你才能疼!”
晓晓被严君没有温度的话一冰,当下一得瑟,手上的力气小了一些,使小周围松出了几个漂亮的褶皱。
“保持这个力度不许动。”话落,严君将刚刚沾了晓晓唾的手指在他的小洞周围轻轻按压著,当手指上的唾均涂在了晓晓的臀缝间後,他才拿起一旁的筷子和药膏,将筷子伸入药膏瓶口里搅动几下,在确定筷子上布满一层药膏後拿了出来。
晓晓只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後上慢慢深入抽旋转著,让红肿的後不会因为异物入侵而太过难受,并伴随著清凉的感觉,他知道那不是主人的手指,应该是那细细的筷子。
筷子离去没多久之後又一次探人他体内的时候,晓晓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一样涩涩的,连眼眶也热了起来。
他的主人是心疼他的伤才会如此小心的用细筷子给他上药,都是他不好,总惹主人生气,主人才会在难过地惩罚他之後,心疼起他来。主人总是这个样子,在细微之中照顾著自己,嘴上却从来不说什麽安慰的话语。可是,他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心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一片苦心……
因为他主人难得的温柔,加上那不是很强烈的疼痛以及後里的搅动,让他心里微微地颤抖著,下身也挣扎著要涨立起来,却被贞裤压迫著无法挺立,难受异常。
“主人……”晓晓哽咽著,“主人,晓晓知错了,以後一定不会再惹主人生气了。”
严君不置可否,直到将晓晓红肿的内涂满药膏,才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总说知错了不会了,可是你哪次长过记?”
“……真的不会了,主人,晓晓真的不会再不听主人的话了。”
“那晓晓你自己说,如果你再犯错,该怎麽办?”严君用手指沾上药膏,在晓晓後周围的红色皮肤上细细涂抹著。“好了,手可以松开了。”
“晓晓要是再犯……再犯……”晓晓收回手放在下巴底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求救般地看向他的主人。
“若犯得轻了,就让晓晓这张嘴。”严君的手指点了一下晓晓的後,继续道:“含著游戏室里那个布满凸起的震动假阳具三天不许。若是犯得重了,那麽主人就不要晓晓了。”
晓晓一个颤栗,眼睛直视严君急切中带著哭腔说,“晓晓一定不会再惹主人生气,求主人别不要晓晓!主人怎麽惩罚晓晓都可以,就是废了晓晓的命也行,求主人一定不要丢弃晓晓……”
严君皱了皱眉,还在给晓晓抹药的手掌拍在了那还红的鲜豔地臀部,“哭什麽?主人的决定还能轮到你来左右?你只要乖乖听话就行!”
“是,主人,晓晓逾越了,晓晓听话。”晓晓抿著嘴趴了回去,声音听起来带著悲切,他主人以前从来不会说不要他,为什麽突然如此说?是在给他提醒吗?
主人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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