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第八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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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高氵朝。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中,哭叫着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胯间慾望半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切下,把这具艳丽**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yin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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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氵朝,而-一次高氵朝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高氵朝,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高氵朝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当高氵朝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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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高氵朝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jing液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 。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ji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 !」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jing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妇人 。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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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 !」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 。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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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rou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ji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ji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ji巴,能每天插我的淫rou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舔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的**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 !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只要有ji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ji巴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ji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jing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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