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围圈外面的家夥又扯著喉咙朝他嚷嚷:“怎麽还不开始?给我狠狠地教训它们!别说你改变了主意,想尝尝你男人我之外的另类阳巨?相信我,你不适合人尽可夫!你那里这麽小这麽紧,如果硬要尝鲜只会引起可怕的变态悲剧!”
塔克斯:“……”
“哈,”卡萨尔正在为自己无与伦比的口才暗自得意,就听见耳边传来肉体相博的‘啪啪’声音。摸著下巴,转过头,他一下子就怔住了,就连一只他向来最讨厌的苍蝇落在他引以为傲的鼻梁上,仍无半点愤起而秒杀的意思。
只见那个高大魁梧的家夥,动作灵敏至极,比身为豹子的他速度更为出色,简直就是让人膜拜鼓掌的绝对精英。不过,无论是男人以一敌三还绰绰有余的强悍身手,还是他那仿佛有两个大脑轮番做出判断的绝佳反应力,都不足以让自己瞠目结舌。
而是因为,腰间只围了块窄布的男人风驰电掣地穿梭在庞大淫兽之间,当他寻到空隙或者一个重拳或者一个猛踢,特别是高抬腿时,露出光裸的下体,在色欲熏心的豹子眼里这一切都犹如慢动作,那失去布料的遮掩,有著栩栩如生的豔红花纹,随著男人的猛力而陡然暴开的花穴,还不失时机、故意逗弄他似的挤出几滴亮晶晶的霪水,流光溢彩地溅在半空,里面的深红媚肉清晰可见,闪著湿漉漉的光泽,就像一枚裂开的血红钻石,柔软的内核扭动著,澎湃著……更要命的是,这副极品美景总在他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然後又令他猝不及防完完全全盛开,展现出比之前更让人惊叹的淫糜之态……
本来处心积虑要看人家笑话的男人自己倒莫名其妙地傻掉了,连响雷都将他的理智唤不回来,这实在有够丢脸。
“你怎麽了?”倒是一声浑厚得几乎要和风的低啸混在一块的嗓音轻易捏死了他的魂不守舍。“哦……”卡萨尔慌忙掩饰地摸了摸鼻子,左看右看,看见地上重著三摊肉泥,才发现战斗已经结束。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打下圆场挽救下尴尬局面,却发现指间满是鲜血,“啊……”他,他,他竟然流鼻血了……
更凄惨的是,这血哗哗地流止也止不住,他只好捧著鼻子讪讪地转到一边,冲人家翘著屁股:“不要管我……我血太多了,放一放不行麽?!”
还是让受保持又敏感又迟钝的特征,在攻因为对方的反映正要高兴时接著被气死,这样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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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2
想当年,他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跑了三天三夜,脚下到处是等著他马失前蹄的沼泽,头上是像要把人刮成碎片的暴风雪,然而他餐风宿露,一秒也没停歇,到底还是穿越了那数不清的陷阱,战胜了喜怒无常的天气,回到了族人身边。
不料今日,却因为失血过度而倒地不起,他实在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流鼻血也能流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他都佩服自己,还好那个罪魁祸首没有落井下石,把他嘲笑得体无完肤,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天还没亮,但森林已告别了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以及空无一物般的死寂。
塔克斯在另一头,摆弄著地上的石块和树枝,似乎在盘算做个防身武器。
男人拿著手里的东西只看了看,牛刀小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上一秒还毫无用武之地的石块变成了天然的利器。这让在一边悄悄窥视的卡萨尔不得不承认,他的干练和聪明。
其实,有些事,他也不明白。比如两人并没接触多久,却是相互了解得很。而且彼此之间已少了许多第一次见面时争锋相对的火药味。
他隐隐清楚塔克斯的为人,可还是搞不懂这家夥到底是少了一根还是多了一根筋。有时候他木讷得很,思维的节奏让人感觉总是要不知所以地顿上一顿。可又并非不懂道理,不知世事,淡泊里仿佛藏有万丈红尘。他对性事的反应更是有趣,那呆板的长相、冷硬的气质让他看上去跟性八杆子打不著干系,可迟钝著迟钝著又会突如其来地敏感得很。
我真是捡了个宝啊。卡萨尔心想,看著那人专心致志的样子他长吁一口气,微微一笑,心中萌生出一种甜甜的宠溺的味道。
而下一秒,脑袋又自动回想起被灭族的刻骨之恨。他突然敛住笑,可立刻又像情绪失禁一般重新笑开了。
就好像是很多年很多年的孤单,忽地亮了起来,照得心柔和的茫然,疲惫淡淡。其实兽只是披著群居动物的幌子,实质上除了自己,生命中并无同类和朋友存在。因为太孤傲,寂寞在心中很容易扎稳生根,注定要排斥世俗所有的安慰。这个规则是属於它们的,谁也不能更改。
刚才的失态让我们的豹君暗暗不爽了起来,如果长此以往,说不定最後他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这岂不是搞反了?
於是他打算报复。至少也要挽回点损失,别这麽失策到天边去了。
“咳,”卡萨尔想好台词,清清了嗓子,说:“你知道今天我们的遭遇是谁造成的?”
听闻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他,不询问也不回答。
可怜的豹子为了实现自己伟大的复仇计划,只好自问自答:“淫兽对雌性荷尔蒙极其敏感,所以说这次灾难你难逃其咎。”
塔克斯的脸仍旧一丝表情也无,更懒得跟他做唇舌上的切磋,不过那双望著他的眼没拿开就是了。
卡萨尔因为男人没彻底忽视他而倍感欣慰,接著又有点怒其不争,他怎麽老是被动,这,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压下心头纠结,他硬著头皮继续说:“出没在夜里的淫兽还有很多很多,虽然它们不见得团结,可是,如果发现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会前来复仇,两三只,你尚且能够应付,一旦多起来就不见得如鱼得水了。如果不想被它们找到,那就先得隐藏我们的行踪。”
塔克斯终於插了一句:“怎麽隐藏?”
见猎物上钩,卡萨尔有点喜极而泣甚至哽咽地──後来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过畸形且低贱,便煞有介事地正色:“很简单,要想隐藏行踪,就得消去你身上的银荡气味,”他理直气壮地给无辜的男人冠上个不太厚道的形容,“不过,这必须靠我。所以,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才是。”
塔克斯对他的措辞似乎有些反感,蹙著眉转过头,望著地面神游太虚了一会。待重新转过来,发现那人不见,他正疑惑,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不知从哪,就直直地扑了上来。
看著不打一声招呼,就化作兽形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黑豹,塔克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相当不悦地瞪了它一眼。
野兽毫不在乎他警告的眼神,很嚣张地甩了甩尾巴,冲他咆哮一声,在他身上蹭动的躯体流氓得过份,还好被他非礼的家夥一如既往的迟钝,困惑的眼里又闪出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的单纯。
卡萨尔只觉心脏跳动有声,不知为何压倒这家夥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令他出奇的兴奋。不过真的什麽都不做那是不可能,谁叫它此时此刻只为‘淫’而生。
两人久久地四目相对,仿佛看谁先把谁瞪成飞灰。‘眉目传情’了半天,卡萨尔才想起该做正事。於是用两只前爪抱住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至那平坦的胸膛舔起来,屁颠屁颠啧啧有声。
塔克斯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家夥这麽做只是为他好,想帮他掩住气味,虽然他并不介意淫兽倾巢而出,围著他跳火辣辣的交欢舞或者一来就将他彻彻底底撕碎,不过凭它们那点道行就是损他一根毫毛都是不可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采纳卡萨尔的意见并不亏。
显然他没意识到,何止不亏,简直亏大了。
所以也别怪黑豹正偷偷嘲笑著他的愚钝,并且仗著自己理由充分,用爪子拨开男人两只健美大腿,宽大的舌头‘啪嗒’一声放在那朵娇嫩的花上,情不自禁地搅了搅,把上面的花瓣搅得歪七倒八,才卷上那丛茂盛的耻毛,拂过沈睡的男根,游走在大腿内侧,以及秘密花园的边缘,来来回回、顺向逆向、马不停蹄地舔。
攻又开始使坏了,总是欺负懵懂纯美的受受…….不过最後还是自作自受……⊙﹏⊙b~
我发现这文咋越写越脱线了?往喜剧方向发展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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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3 攻的受难日~
男人的花穴不出一会,便被那只水淋淋的舌头给猥亵得嫣红可人。两片小小的花瓣在舌尖的爱抚之下变得格外柔软,仿佛某种无害到极致的海底生物,只有水才把它拾得起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非常舒服的事,塔克斯的反应却很简单,只是盯著他,眼睛转也不转,可也没有什麽异样的光彩。似乎不管好坏,都勾不起他兴趣,顶多能让他稍微注意的一般般。
黑豹毫不气馁,反而更加卖力地取悦,这显然不是讨好的差事,但如果能够再次目睹男人的媚态,他并不在乎付出的代价要比得到的多得多。之前,塔克斯在自己的挑逗下纵然有过诱人的失态,可惜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卡萨尔很不服。他一直想看到的,是男人自愿地对他打开身体,以主动的姿态与他翻云覆雨,直到整个身心都沦为自己的奴隶。
接著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脱线,明明十年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手刃宿敌,报仇雪恨,一雪前耻,可是真正遇到了那个人,一切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他汹涌著仇恨的生命陡然峰回路转,不说豁然开朗,至少再没那麽钻牛角尖。占据心底的是另一番欲望,经久不散的也是另一种离奇的幻想。
毕竟,他的族人都已不在,现在陪伴著他的才是真实。或许一直以来,他受不了的只是被灭族的悲哀,以及那种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自我责怪。要说多麽挂念那些逝去的灵魂,那只是骗骗小孩子的谎言。
黑豹低下头,专心致志、有些激动地舔著那迷得他头昏目眩的豔穴。用宽大的舌头从下面托住整个花园,然後向上抬起,贴得紧紧地不允许它掉下去,接著舌头忽地一个飘逸,那团媚肉随著他的动作高高弹起,如同一块嫩豆腐,於半空中抖动不已,落回原位,仍是左右战栗,里面那些细小的组织你挤我我挤你,挤出些丝丝缕缕的水渍。
塔克斯身体微微颤抖,支著身体的肩膀,肌肉非常有型,像座小山般雄伟,腹部因为绷紧而现出一片片肥沃的梯田,不知是多少年来闻鸡起舞所耕耘出来的。毋庸置疑,他的身体很棒,符合一个战士的基准,想必他优越的体质是他百战不殆的重要原因之一,光凭力量这个先决条件就能让他在藏龙卧虎的沙场鹤立鸡群。
能够征服这样一个人,是他的荣幸。可是荣不荣幸得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既然上天给了他个机会,没有理由不去绞尽脑汁。
思及此,黑豹舔得更加开心。简直是花样百出,唯恐少用一份心。宽厚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刷弄那微微凸起的蜜穴,时而以舌腹辗平颠簸出来的媚肉,时而猛然甩出的舌头狠狠击中、劈开那条幽深的肉缝,或者让那颗充血的肉珠陷入舌尖的柔情攻势当中,开先两人交娈而残留的淫液早被舔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痕迹也被卷土重来的激情给覆盖,如今男人胯间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水声,且不知天高地厚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黑豹简直觉得在这麽下去自己都忍不住呻吟了。
塔克斯仍是瞪著的眼,似乎微微有些失神,板起的面孔隐隐汗湿,脸上透著不明显的动情,却紧扣人心。豹子一边瞄他一边调整著策略,急於求成是不明智的,可循序渐进又折磨了自己。他简直是两头为难,现在就发动总攻十有八九功败垂成或者继续慢悠悠地前戏哪怕憋死自己也防著任何一丝闪失,在这两者之间焦头烂额,难以取舍。
就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果之时,只见塔克斯的头轻轻抬高,眼半闭,伸长脖子,露出上下滑动著喉结,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针对他吹响的号子,当然这也可能是欲火焚身的自己所产生的幻觉。不管真相如何,总之他无法再等下去。於是舌尖掀开粘稠的穴孔探进去,开始了深深浅浅、轻重交加的突刺。将那湿热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占领。而它的进驻引来了媚肉的夹道欢迎,滴著水渍的穴口也频频收紧,似乎在对他倾述著欢喜之情。
黑豹简直欣喜若狂,差点脑溢血先结果了自己。颤颤巍巍的舌尖触著深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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