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颤颤巍巍的嫩肉,一下猛戳在他开垦以久终於浮出水面的敏感点上,用力钻弄,然後在媚肉沸腾甬道里一片片欣欣向荣时又退出来,对那些失望得流泪的肉壁换作若即若离的爱抚。
他抬眼,正好看见男人垂著眼帘,嘴唇轻启,比先前喘了许多,虽然仍旧平静但更像即将不动声色地背过气的样子,不由偷笑起来,寻得一个空隙,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小东西放在舌尖上,趁那花穴饥渴地吸吮之时顶了进去。
那玩意是刚才他在淫兽的毛皮里找到的,一只小小的淫虫,只有小指头的指甲片那麽大,圆溜溜的,呈半透明。对淫兽来讲那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跳蚤而已,无关痛痒,可是用在人类身上,怕就不是搔痒不止那麽简单了,就说欲仙欲死也算不得淋漓尽致,淫态毕露更不用提,精尽人亡都算轻的。
久而久之,豹子也被勾起了兽性,勃起的粗壮分身爆出青筋已狰狞到极致,大力叫嚣著攻城掠池,生怕对方清醒过来,它争分夺秒地覆盖住身下的男人,肉木奉插进那淫液滚滚的肉缝里,蹭动,挤压,摩擦,垂死挣扎般翻来覆去,舐犊情深般念念不舍,两者抵死交融,不离不弃,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股间被黑豹折腾得热气腾腾,花香四溢,霪水乱溅,一副激烈澎湃的困兽犹斗,双狼嗥月之美。
黑豹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有点承受不住,吊著舌头气喘吁吁,盯著眼前的媚洞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榨干的结局。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於是操起黑红色的大块头,对准那轻缩慢蠕的穴口,插入,不过只进入了个亀头,不过那个亀头也足以让花穴痛哭流涕,滴滴答答地往死里抽泣。它并不慌张,抽出时故意在上面绕了一绕拉出一条银丝,玩够了又复地插入抽出,在它准备再度插入时,突地伸来一只手,握住他的荫.经,黑豹只觉晴天霹雳,简直不敢置信,眼底满是即将破壳而出的欣喜,盯著那只手有种终於修成正果的感动,不料下一秒,那只手将他命根子向上一扯,再往反方向扭过去就如掰弯敌人行刺而来的刀子那般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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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写放屁……↖(^w^)↗……
这个受真的是,太狠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4 攻要哭了
至从那天起,卡萨尔对男人避如蛇蝎。
他对那个不动声色之间就能辣手摧根的家夥实在是又恨又怕。
自己引以为傲,爱不释手的老二惨遭凌虐,差点断子绝孙,这件事给卡萨尔留下了极其厚重的心理阴影。
特别是看见那个害他连睡觉都要夹紧腿的男人,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在他面前神色自若地招摇过市,就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总盘算著如何整治他一顿,可又怕惹恼了对方到时候吃不了兜著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想,之前是自己掉以轻心,竟然忘记越是深藏不露的人越是阴险毒辣这个真理,也活该他阴沟里翻船,可他向来不到黄河不死心,最讨厌被人牵著鼻子转来转去,哼哼,卡萨尔正阴笑得起劲,就被某人往前一推跌了个狗啃屎,并奉送一句怎麽听都叫人火大的台词:“你挡我路了。”
卡萨尔:“……”
两人之间就这麽打起了冷战。
这是卡萨尔的计策之一。毕竟黑暗森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正是这个邪恶世界的写照。要说野外生存的本领有谁比他更如火纯清?塔克斯能和他媲美的不过是随机应变的能力,可要适真正应这险恶的坏境,少不了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智囊和军师。
趁著天刚亮,正是打猎的好时机,卡萨尔化身为猎豹,独自潜伏在山珍野味频繁出没的区域。他天生就是捕猎的能手,不出一会就叼了一只肥羊回来,生起火在自己的地盘上烹饪起丰厚的大餐。
不出一刻,塔克斯出现在另一边。豹子赶快悠哉游哉地躺下来,半闭著眼睛嗅著烤全羊的香味,故意刺激对方,啧啧赞叹地翘著二郎腿。可是下一秒当他看见男人拖在身後的壮牛,比他的不知大多少倍的战利品,差点没跳起来,他不得不立刻收起自己愚蠢的作秀,咬牙切齿仿佛要发作,但明显没有理由,只得一脸沮丧然後猛地握拳告诉自己要越挫越勇。
……
几天来,两人忙著赶路,还算相安无事。卡萨尔显然公报私仇,把自己恨得要痒痒但又不敢随便打草惊蛇的家夥用链子拴著,心理总算有点平衡了,不断祈祷著那只淫虫快点动手,可悲的是他堂堂男子汉竟然要和那只跳蚤里应外合,但没有办法,谁叫他事出多日仍是无法克服心理障碍偏又迫不及待地想报仇雪恨呢。
但奇怪的是,塔克斯完全没有一点躁动的意思,根本不见常人被淫虫荼毒後先是双腿打颤接著霪水横流最後自己脱了裤子扭著屁股送上门来的丑态百出。难道那地方太温暖那该死的淫虫睡著了不成?要麽就是出了意外……
他左思右想,心里越发不安,仿佛那只低贱的跳蚤是他儿子一般,生怕它有个三长两短。卡萨尔终於按耐不住,想搞个明白,只见他停下步子,鼓起勇气,拽住铁链将男人拉过来,压在旁边一棵树上,眼睛朝他一横:“裤子脱了。”
塔克斯慢悠悠地朝他抬起头,不卑不亢,笔直地站在那乍看上去给人一种微微伸著懒腰的错觉,这让卡萨尔极其妒忌他装酷的天份。
“裤子脱了,别让我说第二次。”别看他很有奴隶主挥动皮鞭的气势,天知道他暗地里有多麽恐惧男人的必杀技,可是关键时刻怎能因为发抖而泄露了他纸老虎的本质,卡萨尔不断给自己打气免得一不小心就当场尿了裤子。
妈的,怎麽会这样?他也太失败了,在男人那里处处吃瘪也就算了,竟意犹未尽地发展到自己打自己耳光,这就太过可笑。
卡萨尔最终战胜了心头那个懦弱的影子,上前一步,一把拽下对方的裤子,用膝盖分开那双腿,手指捻起那朵娇嫩的穴细细查看起来,见他没有反抗便得寸进尺地探进那秘洞里左突右刺,捣弄著那花穴就如套弄著自己的阳巨,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卡萨尔很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训放任心中淫性大起。
塔克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看著男人在那自顾自地又是眼放精光又是口水滴答的,只觉得这家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至极,一点都没出息。可尽管如此,他也绝不会打扰人家的兴致。
卡萨尔因为套在手指上的粘膜而想入非非的,但也没忘了正事。等把那花园里里外外猥亵够了,便开始搜寻那只淫虫,在他满头大汗劳作了半天,似乎终於发现了小家夥的踪影。
接下来我们的豹君露出的表情特别耐人寻味,只见他先是怔忪了一会,接著嘴巴一撇,同时眼里闪过一丝绝望,整张脸猛地垮了下来,嘴唇颤抖著,仿佛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残酷的打击……
“你……你……”卡萨尔的身体慢慢滑下去,仰起的脸上满是不知针对谁的痛恨和委屈,有点梗咽地,吞了口唾沫,极其艰难地吐著字:“你竟然把它……夹……夹死了……”
塔克斯皱了皱眉,不知他为何一副被人弓虽.暴的了表情,更不懂得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但这一次纵然不明白前因後果,他还是很体谅对方、很宽宏大量地表示理解,然而当他的脸终於挤出一丝类似同情的痕迹,卡萨尔却摇摇欲坠仿佛快昏厥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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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5 微h~
还好,卡萨尔身经百战,没这麽容易就一溃千里。立刻坚强起来,重树信心和意志。
事到如今,他只得不打自招,不过临时改了套说辞:“刚才我发现,你那里有只小虫,不知什麽时候钻进去的。不过那东西不弄出来你怕是要生病,毕竟它身上带有太多细菌,所以……你现在必须听我的。”
他承认这套谎言十分拙劣,不过对付男人已绰绰有余。果然塔克斯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乖乖地张大双腿,靠在树上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卡萨尔立刻化为雄狮,对著那只嗷嗷待哺、微微蠕动的穴口有大展拳脚之意。哼哼,报仇的时刻到了,他暗自阴笑著,悠然自得地朝那朵娇花靠近。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会功夫。现在他终於有套对付男人的方法了。只是这家夥的性子极其不好掌握,淫著淫著就怕突然翻脸不认人了,这一次他可是有备而来,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如果真有变故大不了和他同归於尽,谁也别想讨得好去。
接下来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就这破事还要绞尽脑汁,唧唧歪歪的,真是有够秀逗,直接上去大战百合不就行了,难道还怕他咸鱼翻身来著?
豹子抬头挺胸,煞是踌躇满志,将男人的一只腿抬高,放在肩上,然後欺身上去,两指按上那随著这个大开大合的姿势而微微扯开的淫穴。
呈椭圆形的穴口露出一点红色,令人遐想的深邃媚肉暗藏其中,卡萨尔不禁食指大动,中指寻到那垂挂在洞穴上方的肉珠,轻轻拨弄揉搓,另一根指头则插进去晴色不已地带著肉壁晃动。
左手箍住塔克斯精瘦的腰,摸下一点正好够著挺翘的臀部,至从那天破身之後,男人便再也没穿过底裤,就这麽奔放地罩著一件单衣跟著他走南闯北,没让他的眼睛少吃豆腐。
“你别像个呆头鹅,要配合我,如果那东西弄不出来你就等著从里面开始烂掉好了。”
塔克斯完全接受了他的劝告,身体放松了,腿也打开得更甚,几乎可用夸张来形容。豹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也太没挑战力了吧,主要是这家夥再如何主动,都是因为脑袋笨神经粗,让他完全兴奋不起来,不论他作何举动一概是在藐视他的淫威,这让他很是纠结。
不过塔克斯显然是听信了他,一点都不反对贪吃的淫穴对探进来的手指疯抢起来,仿佛生怕被别人先一步捞到了便宜,而争先恐後涌上来的媚肉有点让卡萨尔吃不消,这也未免太热情了吧,等会自己的那个进去不知会不会被夹断,上次的惨状让他万分後怕,但又不甘心就这麽不战自败,於是犹豫不前的手指豁出去似的菗揷起来,和放荡的甬道打成一片。
“你看,是不是很舒服?”卡萨尔一点都不在乎自导自演,他相信这次定会完美落幕,不会再有遗憾。两指专心地搓捏著那被刺激得饱满起来的肉珠,直到男人的腿根一阵一阵发紧起来,对这样正中红心的挑逗给出了令人满意的反应,卡萨尔才开始添加手指,分别对花瓣、肉缝、以及那仍顽强紧致著的穴口加以按摩,然後手掌罩住整个花穴细密地颤抖,画著圆圈揉弄,在他颇有技术的挑逗下塔克斯不由拱起荫部,腹部的块块肌肉像是层次分明的蛇鳞紧密地扭曲挤动,看得豹子小腹一紧,将蠢蠢欲动的分身贴了上去,吐著丝丝淫液的亀头在他胸上、小腹不怀好意,带有某种暗示意味地游走,接著在他花瓣上轻轻一点很是绅士地打了个招呼,那只手更是包住那手感极好的臀部极为强势地抓揉,可就算气氛很好,旖旎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妖娆媚人地交织著,塔克斯的男根依然没有勃起,僵尸一般在胯间吊著。
能将精神和肉体分开已是很了不起了,能让花穴和分身形同陌路这就让人想不通了。他一直以为这两者随时都会连锁反应来著。还是他的技术不过关?或者他并没找到诀窍所在?哎,难搞啊难搞,卡萨尔不禁抱头,我怎麽摊上这麽一个货色?
心头的无力感随即被涌上的兴奋给覆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迟早有一天,会彻底攻破敌人的防线,嗯,握拳。
卡萨尔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何况男人已经进入状态,他急中生智,用手指勾住那颤颤巍巍间从深处淌出些湿液的花穴,不断把手指沾上的淫液涂抹在肉珠上,弄得到处都滑滑的,摩擦也顺理成章地加快,模仿xing茭插捅著蜜穴的食指更是快进快出,越来越接近那幽深闷骚的荫荷,弄出的淫糜响声如同天籁,配合四溅的霪水别有一番情趣。
塔克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微微偏著的头忍不住有些漫无目的摇摆,而被手指侵犯得分寸大失、不断收缩的花穴也一分比一分更狠更决绝地爆裂开来,隐约可见与指头亲密接触的媚肉撒娇似的花枝招展,一派贪得无厌的嘴脸。
只见那根陷在柔软里的手指越捅越狠,越插越快,但又非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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