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酒吧内异常喧闹。
咯吱~
包厢门被人从外至内的推开,殷末站在门口,由于屋内光线很暗看不太清,于是他出声道:“小多?”
见没有人回应,殷末便松了手,然后门自动就关上了。
殷末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小多?你在哪儿?”
手机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他在我这,我带他回家了。”
“恩,好好照顾他。”
殷末挂掉电话就往外走,心中却也疑惑,既然小多已经被接回家了,那还让他来接什么?
此时,殷末刚放进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不能殷末说话,那边就开始了轮番轰炸。
“殷哥,是我,小多被他男人接走了,刚才手机没电了,这不,我刚回家充上。”
喋喋不休的说完了之后,见殷末没有吭声,不由得低声问道:“殷哥?还在么?
殷末:“在。”
“对不起啊,殷哥,让你白跑一趟。”
“嗯,我挂了。”殷末果断挂了这个话唠的电话。
此刻,方才殷末推开的包间门被人打开了,一个样貌猥琐的男子一手扶著一个烂醉如泥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昏昏沉沉中,何远似乎感觉到有人他身上动手动脚,何远哼哼唧唧的呻吟,“唔,不要……痒……”
何远从小就很怕痒,除了他哥,其他人,不管男女,几乎都进不了他的身。
“不痒,不痒啊,一会儿哥哥会让你舒服的……”男子声音明显有些急切。
待到他们走到包间尽头时,却被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拦住了,“先生,你要带我的客人去哪儿?”
那男子一看阵势不对,立刻滑头的找了个借口,“我看他昏睡在门口,想帮个忙把他挪到前厅交给你们嘛~既然你来了,喏,交给你了。”
经理伸手接过何远,“你可以走了。”
那猥琐男子立刻脚底生风,溜了。
“先生,醒醒……”
何远迷迷糊糊的趴在经理肩上,感觉到有人在晃他,他这才睁开眼睛,皱著眉想要看清楚是谁在说话,眯著眼睛扫了一圈,便将视线朝著经理身后看去。
“咦,来接我啦~”何远嘴里一边念叨,手一边挥舞,想要推开经理,扑向那人的怀中。
殷末:“……”
殷末皱著眉头,有些无措的看著扒拉著自己的年轻人,他只不过因为接个电话站在原地而已,为什么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见著他就往他身上扑?
“怎么不说话,生气啦?”醉酒的何远智商估计已经负数了,说话没个逻辑。
虽说何远闭著眼,但手却一直抓著殷末的衣袖不松开。
“我要回家家~快带我回家~”
“既然你是这位先生的朋友,那就请您送他回家吧。”经理说完,便转身走向身侧的包间,推门而入,“对不起啊林总,来晚了。”
经理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将他们两人晾在了原地。
殷末眉头皱的更深了,看了看包间的门,又看了看扒拉著他的醉鬼,想了想,也没去敲门,将挂在他肩上的何远扶著走出了酒吧。
将何远推进车里之后,顺手摸了他欲的口袋,除了一串钥匙和一个手机之外,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殷末返回驾驶室,特地看了看时间,十点钟。
殷末低头想了想,这才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了车。
十分钟后,殷末将车停在一个酒店门口。
扶著何远下了车后,才将车钥匙交给泊车的小弟。
刚把钥匙递给泊车小弟,何远侧头,哇的一声吐了殷末一身。
殷末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顿了几秒,这才继续朝著内堂走去。
开了房,殷末第一时间就将何远丢在浴室里,自己则立刻脱掉沾染了污秽的衣物。
匆匆洗了个澡之后,裹上浴袍,这才去打电话给客服,让他们给送一套衣服过来,顺便派个男服务员过来。
服务人员将何远洗干净扶上床之后,这才向殷末道:“先生,这是您的衣服,若是没有其它需要,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
“把他的衣服拿去洗了,明天一早送过来。”
“好的,先生。”
服务人员离开之后,殷末这才走至床边,脱下浴袍,准备拿起刚刚服务人员放在床沿的衣物。
“唔……好热~”
被子里的何远软绵绵的呢喃,一个翻身,被子全被踢到床沿边了。
殷末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拿起被子准备给何远盖上,却对上了一双朦胧的眼睛。
“呜……”何远瞪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何远的眼睛毫无焦距,明显他的意识正处于一种极其不清楚的状态。
“唔……好热啊~”
何远喜欢对他哥撒娇卖萌,见殷末不理他,一伸手就将失神的殷末拉了过来。
照理说喝醉酒人本来就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奈何咱们殷末根本没什么防备,何远这一施力,就让殷末倒了下去。
还好殷末反应不算迟钝,双手撑著床,避免了将何远狠狠地压在身下。
何远却不依不饶了,红著脸嚷嚷著,“唔……我好热……帮我……”
“帮帮我……好不好……”说著,何远就伸手环山殷末的脖子,使劲往下压,然后啃上了殷末的唇。
殷末完全愣住了,一时之间,竟忘了反抗。
殷末的无动于衷在何远看来,完全是鼓励,这不,他二话不说,翻身就骑在殷末身上。
何远一边亲,一边对著身下赤裸的身躯上下其手,乘著接吻的间隙,含糊的道,“呜……好滑……好舒服……”
殷末此刻的意识已经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何远亲完嘴唇亲额头,亲完额头亲耳朵,片刻后,殷末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是他湿嗒嗒的口水。
始作俑者却嘿嘿的笑著,“你好甜啊哥哥~”
显然,何远是把殷末当作了他口中的哥哥。
殷末正欲推开何远,对方却大胆的将手伸向他的底裤内。
何远的手一路向里,路过丛林,摸到软绵绵的袋囊,何远坏心的捏了捏。
何远磨蹭了半响,不见哥哥有什么动作,不由得有些不解,只觉得今天哥哥一点都不配合,“哥哥,怎么不碰我,好难受啊……”
见哥哥没有动作,也不抚慰他快要爆掉的身体,何远不满的哼哼起来,“好难受……好热……”
实在受不了情欲的摧残,何远只得自给自足,何远松开了哥哥,一头栽在大床的另一侧。
何远自顾自的扯掉浴袍,褪下内裤,闭著眼睛抚摸著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著,想以此来慰寂燥热不堪,想要发泄的快感。
肉棒很快就立了起来,可是,早已习惯被人狠狠操弄的身体,哪里会满足于中点小小的快感?
何远撸了半响,肉棒却持久不射,他咬著唇角,一脸的红润,还夹杂著空虚。
“唔……嗯……”
半响,何远试著睁眼,眼巴巴的看著殷末,“哥哥,帮帮我……”
只见后者依旧无动于衷的看著他,何远挫败的低下了头,哥哥不肯碰他……
这个认知让何远很沮丧,但身体得不到释放与满足,一直在跟他叫嚣。
何远醉酒之后脑子转的很慢,几乎可以说他脑子根本就没转动过,以往,这种情况下,何远一准会色诱,还一诱一个准。
何远很不满足,于是大著胆子爬到殷末身上,边爬边嘟囔,“唔...坏哥哥!”
“唔……不给我……我就自己来!”何远说著便扒掉了殷末的内裤,细白的掌心包著那火热的肉棒。
殷末却在此时一把抓住何远的手,一言不发的看著后者。
何远吃痛间,疑惑的抬头,“……恩?”尾音无线延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殷末不是圣人,自然也受不了他这么撩拨。
再加上,殷末本身也是渴望有一场满足的性事。
何远眯著眼睛笑了笑,脸颊微红,“知道呀,我想跟你做爱嘛~”
“小穴好痒……想吃大肉棒……想要被填满……”
殷末闻言双眸中的神色渐渐的开始变了。
“这里……这里……这里……好痒…”何远的声音充满了引诱的意味。
何远说著,身上一路从殷末的嘴巴一路向下,到乳头,然后摸索至殷末的腹部,用著一副极其淫荡的表情对著殷末。
“你看……小穴都饿的哭了……”何远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拉著殷末的时手,摸索著送到自己的后穴。
何远后穴努力的收缩著,时不时还溢出些淫液,打湿了穴口。
殷末只觉得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没等殷末有什么反应,何远早已按耐不住的亲了上去。
何远亲吻了一会儿之后,殷末才回应,殷末的亲吻毫无章法,完全就是本能,虽说他研究性事有一阵了,但无奈没人试验,完全是纸上谈兵。
遇上何远这么个勾人魂魄的妖精,分分钟就给迷的找不著北了。
殷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人。
“唔……我要……我要嘛……”接吻的间隙,何远几近撒娇的嘟囔著。
“给我……给我肉棒……好不好……”何远手握著殷末的肉棒不肯松开。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殷末心想。
殷末幽深的眸子暗了暗,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许久才颤动一下。
“好。”
何远满意了,乐呵呵的把玩著殷末的肉棒。
“我记得要用润滑剂……”
殷末脑子里立刻将那些所谓的性事攻略全部翻出来,推开何远,准备去找润滑剂。
哪晓的何远见他要离开,立刻就不干了,“哥哥,不要走……不许……走!”
殷末低头,耐心的安抚著,“别急,我找润滑剂。”
“哦。”
何远得到满意的答案了,这才老老实实的继续躺著。
殷末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润滑剂,回到床上,用手心捂热之后才往何远后穴送,可是热掉了润滑剂哪里还抹的进去?
润滑剂全部化成透明的液体状,顺著臀部流在了洁白的床单上了。
殷末不解,攻略上明明说要把润滑剂捂热再送进去吗?
说是怕受方肚子疼,所以攻方要贴心将润滑剂捂热吗?
为什么弄不进去?
殷末根本就不得要领。
只因为,殷末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跟女人也只有一次,因为刚进去就射了,那女人当场就发飙了!
说他还不是是男人什么的,反正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殷末一句话都没反驳,然后那女人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至此之后,那女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殷末。
那时,圈子里还流传著,某某某家的谁谁谁,那里根本就不行。
殷末这才意识到,他确实是没什么性经验,于是他流连于网上,查了很多资料,男的女的,各种姿势,熟悉诸多前戏,可知道的再多,没实践过。
完全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殷末完全不知道,他跟那女人的第一次完全不能够叫早泄。
处男开荤谁忍得住?
殷末想了想,便放弃了这一道捂热润滑剂的工序,直接往何远后穴里挤润滑剂,后穴湿润了,殷末也满意了。
冰凉的润滑剂挤进肠璧,何远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殷末似乎也发现了,默默的停顿了一下,待到何远没有任何不适了,这才伸手将修长的指到穴口,然后细细的揉著,后穴隐隐有化成液体状的润滑剂冒出。
殷末耐心的将微微闭合的穴口揉得发软,穴口细细的褶皱渐渐舒展开来,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好似无声的邀请。
殷末也不著急,缓慢的伸出一根指头,慢慢的探进肠道里。
肠璧很脆弱,殷末不敢太用力,缓慢的抽出手指,又轻轻的送了进去,不发出声音的抽插。
殷末的手指时而按摩著肠壁,温柔且细心的扩张肠璧,其实,何远的身体根本不需要这么耐心的前戏。
殷末在网上看的只是第一次破菊的时候才用到得著的攻略。
像何远这种性事老手,哪里用得著这么细致的扩张?
随著指头的增加,何远眼角透出几分水光,殷末问:“不舒服吗?”
“舒服……啊……要……”
何远眼睛里充满渴望的神色,他的呻吟足透露出他的需要。
殷末的手指再肠壁中缓慢的按摩著,向四处画著不规则的圆形。
进进出出中,不知殷末的手指碰到了哪里,原本只是哼哼唧唧的何远突然好似被电麻了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
何远:“啊……用力……就是那……”
然而,这记呻吟完全蛊惑了殷末的神智,原本不急不缓的润滑扩张动作变得有些急促。
殷末原本木讷的脸上因为情欲,而染上红晕。
何远动情这一幕,让殷末看的不竟有些痴了,毫无预兆地凑上去,按住何远,激烈的吻著他的嘴唇,说是吻,到不如说是啃,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毫无章法啃噬著他的唇瓣。
殷末急切到不顾了其他,急切的想要彻底占有身下这个人 。
何远动情依旧,这样的主动,只会让他觉得更加难耐,更加迫切的想要被填满 。
何远急切地扭动著屁股,双腿大开,紧贴著对方的身体,不住的摩擦著,无意识的揉著自己的乳头,“好痒啊……唔……”
“哥哥…我好痒……给我止止痒……好不好……”
“好。”殷末带著情欲的声音低沉且嘶哑。
而后便掰开何远的手,低头含住那粉色的乳头,两边都吸肿了,殷末这才抬起头来,只见本来就是粉色的乳头沾染了透明的津液。
何远舒服的呻吟著,“啊……”
殷末的手顺著何远的胸膛滑到平坦的小腹上打著转儿,而后才向下,握住他的肉棒。
“呃……恩……啊……”
一转眼,何远又满脸春色荡漾的玩弄自己的乳头。
殷末人生第一次觉得有些生气,他生气何远这般风情诱人的一幕,并不是只对他一个人 。
殷末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几乎从未骂过人,以至于他一时激动,话骂到一半却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个欠……”
倒是何远自己接下了话茬,“啊……我就是……欠操……啊……”
“唔……快来操我..….啊…快..….”
殷末低头恶狠狠的啃噬著何远已经被吸的红肿不堪的双唇。
“进……进来……我要你……快点……”何远一边与殷末接吻,一边含糊的催促。
殷末此刻毫不客气的将何远的双腿向上掰开,在他腰间垫了一个折叠的枕头。
而后扶著肉棒对准穴口一点一点插进去,待到最大的龟头塞进去了之后,便再也顾不了其他,胯部一个用力,一冲到底。
何远开始无意识的浪叫,“啊..…好深...…”
殷末不理会他,一直埋头苦干,何远却是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
“好大……唔……好长……啊………”
“呃……舒服……啊……”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好喜欢……爱你……啊……”
何远被殷末的动作撞击的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只剩下被撞的零落的娇喘。
不一会儿,何远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而全身颤抖,脚紧紧的缠著殷末的腰。
“唔……不行……要……要射了……”
“等等我。”很快,殷末也败下阵来,因为何远实在是太销魂了,再加上这才是他真正能称之为性事的第一次,必然是食髓知味。
殷末与何远双双泄了一次之后,殷末也不在急促,细细的抚摸著何远的身体。
方才射过了,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再硬起来,乘著这会儿,殷末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著何远的五官。
殷末从上至下的打量著他,只见何远脸上有著散不去的红潮,细长的黑色睫毛被眼泪沁湿了,却显得诱人极了。
还真是个模样俊秀的年轻人,难怪在酒吧里有人想乘机打他的主意。
因为身体得到了满足,何远感觉体内的空虚不再叫嚣了,正欲翻身睡去。
却迷迷糊糊的听见耳边有人低沉得问,“累了?”
“嗯……好困……”何远闭著眼睛动了动嘴唇。
殷末低头在何远耳边与之耳鬓厮磨,声音带著隐约的讨好,“不睡好不好,我还想要……”
“不……好累啊.…..”
何远明显是因为这场情事消耗太多体力了,说话都软绵绵的还带著些许鼻音。
这就累了?
殷末心想,他还没有尽兴呢,刚才是何远拼命诱惑他,这会儿,他怕是没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殷末充满诱惑的声音在何远耳边响起,“乖,给我好不好?”
何远只觉得全身无力,根本不想搭理,自顾自的闭著眼。
若是此刻有殷末认识的人在场,必定会惊讶万分,因为,那个一贯木讷的人居然会这么温柔且耐心十足的哄著一个人。
何远被缠的没办法了,只得胡乱的点点头,“嗯嗯。”
殷末满足的笑了,低头吻著何远的唇,自从刚刚殷末试过将他操哭之后,就一直在脑内臆想这一幕。
殷末喜欢何远躺在床上,看著他自己板著大腿,露出一张一合看似饥渴的穴口,淫荡的对著他。
殷末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压住何远的小腿,身下却没有闲著,借由之前肠壁溢出的液体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在穴口磨蹭,想要插入时,却因为穴口丝滑的液体,一时间竟没有插进去。
殷末想了想,应该是没有用手扶著肉棒的缘故,他这才抽出手,扶著肉棒缓慢的插入那温热紧致的肠道。
殷末特地停顿了一会儿,让何远的肠壁适应他的存在,而后才有力的进出。
脆弱的肠壁经受著肉棒来回的抽插,肠壁时而缩紧,时而放松,努力的的讨好能为主人带来至高快乐的肉棒。
“啊……好涨……”
柔软的肠壁裹住火热肉棒,肉棒和肠壁发生剧烈的摩擦,火热的肉棒来回穿梭在肠壁之中,丝毫不知疲倦一般。
“啊..….”
敏感点被肉棒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想要尖叫,何远扭动著腰挣扎著。
“不……不要……那里……不要撞……”
此刻殷末哪里还会听他的,找准那个让何远欲仙欲死的凸起,很烈的撞击那处。
前列腺是每个男人获得快感的地方,自然,何远也不能例外。
他最大的弱点也是前列腺,当殷末执意攻击那一点时,他整个人都会颤抖。
撞的狠了,何远甚至意识不清会哭叫著喊著,“轻点..….啊.….轻点…...”
何远此刻双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屁股被殷末狠狠的掰开,只露被蹂躏的发红的小穴。
也是殷末没有什么经验,何远喊停,殷末还真的放缓了动作。
而何远又开始哀求,“啊...…用大肉棒...…顶那里.…..”
“狠狠的.…..干..….小穴..….”
殷末翻身将何远托起,体位立刻就变成受方在上了。
何远坐在殷末的跨上,他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坐在殷末肉棒上,直直插进肠壁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他不敢想像的深度。
何远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根本来不及思考,哥哥很少这么疯狂做爱的,此刻,他已经完全是陷入情欲至上的漩涡了。
何远身下的肉棒开始淫荡的直流水,一股股润滑剂因为肉棒的抽插而带出体外,打湿了穴口四周,连殷末囊袋处都湿哒哒的,可见他此刻有多兴奋了。
“嗯……用力……再用力……啊……”
而当何远穴口兴奋的收缩时,殷末开始大力的插入再抽出,连粉色的肠壁都被挤出了穴口,淫液夹杂著润滑剂合成的液体都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状,缓缓的顺著股沟流了下去,沾湿在大床上。
就著这个肉棒最能深入的姿势,殷末扶著的腰部,随后抬高他的屁股,肉棒被猛的抽出,而后又重重的落下。
何远能明显感受到饱涨感充满肠道,“好涨……好热……好大…...好舒服……”
何远此刻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屁股左右摇晃著,闭著著眼睛那表情看起来享受极了。
何远感受著肉棒与肠壁磨蹭激发的快感,每一次抽插,肠道便受到摩擦的美妙滋味,“呜……呜……”
何远整个人都坐殷末的在肉棒上,阵阵难忍的酥麻让他表情看起来很是愉悦。
殷末用力掰开何远的屁股,只见原本粉嫩的穴口,颜色竟然变成了暗红色,穴口被火热的肉棒勇猛的狂插,汁水喷溅开来。
被肉棒不停顶撞的何远根本不需要自己动腰力,无须自己摇晃,殷末轻易的托起他的腰,又猛的松开,这一上一下的抽插著。
何远的娇哼都被顶散了,“唔……嗯哈……”
殷末手臂酸了,只好扶著何远两边的胯部,腰部用力向上顶,他则随著殷末的动作摇晃了起来。
穴口上一刻离开了肉棒,下一刻又猛的落下,插入肉棒,何远只觉得肠道又被肉棒摩擦得又爽又热。
粗大且火热骇人的肉棒一直到何远身体的最深处,那强烈的感官刺激的他高声尖叫,无法阻止,“啊啊……啊……快一点……”
何远下意识的缩紧屁股,将肉棒夹的更紧了,肉棒将肠道摩擦的舒服极了,他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了。
“啊...…”何远越叫越浪,已经沙哑的嗓音叫的让殷末骨头都酥软了。
何远努力摇晃著头,哀声求道:“呜呜……不要了…...”
殷末难得抽空回答了一句,“你喜欢我跟你做吗?”
“喜……喜欢……啊..….”
何远全无理智的叫嚷,胡乱的点著头,眼角通红,眼底都湿润了。
殷末停下了动作,低头,用手摸了摸与何远交合的那处,那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明显有些红艳。
殷末这一摸,何远完全受不了,哭著喊著让殷末放开,“唔……别摸……那儿啊……”
殷末也没怎么在穴口流连,往肠道里顶了顶,却无意的顶一下何远体内的敏感点。
何远本来就有些受不住了,这一顶,甚至让他有些崩溃的哭了,“呜...…不要了...…呜.……..”
这次殷末没有停下,之前的经验告诉他,何远明显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却口是心非的嚷嚷著不要了,太大了之类的。
殷末在何远体内画著八字,终于,他开始受不鸟了,大腿根部开始发抖,明显已经到了接近高潮的边缘了。
何远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叫床,显得有有些沙哑,带著娇喘的哀求著。
“啊..….不要…...磨了..….”
“啊...…把我..….操射出来..….啊..….”
何远只觉得穴口被疯狂的抽插,整个穴口几乎都快麻木了。
整个人也被殷末插得上下摇晃,白皙的胯部被殷末大力的握住的地方都出现一些红肿痕迹,可见殷末在操他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想射你就射。”殷末话音刚落, 只见何远下意识的仰起脖子,胸膛半挺著,身体明显在抽搐,伴随著一声浪叫,肉棒颤抖著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
一股一股,全部喷洒在殷末胸前,甚至连头发丝上都有白色的液体。
由于何远高潮了,肠壁也在下意识的紧缩,敏感点却在被殷末不停的摩擦。
殷末在何远高潮的肠壁里狂插猛干了二十来下,这才挤进肠道的深处,泄了精,滚烫的液体全部射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那火热的精液烫的他浑身又抖了抖。
何远闭上了眼睛,脸上带著些看似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尚未松开的肠道再一次痉挛的高潮了,精液挤满了肠道,却全被被肉棒死死的堵在小穴里,无法流出来。
精疲力尽的何远一下就瘫软了下来,殷末将何远接住,并将肉棒抽出,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
浑身无力的何远已经精疲力竭到动一下手指也闲费事的地步了,只有闭上眼睛喘息的份儿。
倒下没有一分钟,何远已经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
殷末侧头看著何远眼睫毛上沾满湿意,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满足感。
当何远再次醒来时,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重影,脑子里几乎头痛欲裂。
全身赤裸不说,身下来传来阵阵刺痛,何远抱著脑袋,“该死!我到底喝了多少?”
何远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浴室里,完事之后,就这么坐在马桶上坐了半响。
何远抓起花洒,洗了个冷水澡,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走出浴室时,瞧见墙上的时钟正指向两点。
凌晨两点,何远打电话让客服部给他送套衣服过来。
不一会儿,服务人员便将东西送了过来,何远让人在外边等等,穿戴整齐之后才跟服务人员去了大厅。
将房费交了之后顺道酒店内的自助取款机上取了点钱,这才找了一辆计程车。
前脚覃守刚洗完澡回到自己卧室,后脚何远就回来了。
何远找著自己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之后才往哥哥卧室钻。
原本困倦不堪的覃守拉开被子,裹著自己刚闭眼准备睡觉时,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力一压。
覃守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食指用力地按住自己隐约刺痛的太阳穴。
“做什么?”覃守眼睛睁也不睁 ,继续培养睡意。
何远眨巴著眼睛,修长的手指体贴的拿下哥哥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贴著自家哥哥的太阳穴,贴心地揉啊揉的。
“哥,想你了…...”何远低头吻上哥哥的唇。
虽然覃守困得很,奈何他一直宠著弟弟,虽然困意萦绕,却也回应了。
但接吻过程中,覃守脸上一直不太好,眉头皱著一直没松开过。
何远与哥哥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毕,他轻轻的将脑袋搁在他家哥哥的胸膛上。
何远不说话,心中却也后怕,这是第一次,他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上了床。
以往他出去鬼混时,哥哥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对方必须身体健康。
以至于圈子里都知道,谁想要跟何远约炮,必须捧著自己的健康证明去。
虽然做法荒诞可笑了一点,但何远知道,哥哥是为他著想。
可今天......
覃守见半响都没声音,这才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喝酒了?”方才与之深吻时,他嘴里全是一股子酒精味,那味道几欲让何远有些反胃,覃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哥……我……”何远嘴一张一合,却支支吾吾的。
覃守:“说重点。”
“我昨晚喝醉了,和陌生人做了,没带套……”何远小心翼翼的瞅著自家大哥,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天知道,他何远天不怕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这么看起来一脸纯良,人畜无害的大哥。
每次接受所谓的惩罚时,都给他在床上操的哭爹喊娘,事后还几天下不了床,当然,平常覃守也不会那么对他。
“何远,我说过,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 但如果你敢给我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呵…...”
说到最后,覃守唇角危险的抿起,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一笑,带著的全是威胁的意味。
何远顿时萎了,几乎是立刻,便做了一副低眉顺眼状,言语间全是小心翼翼和讨好。
“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何远讨好的亲了亲覃守的脸。
覃守低声叹息了一声,随后垂眸,“我困了。”
何远看著自家大哥那一脸疲惫,有些心疼的问,“哥,你怎么了?”
“有点累。”覃守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何远低头,正要碰到哥哥的唇时,只见哥哥突然睁眼,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去洗澡,漱口!”
何远突然脑子一闪,猛的弹开,忙不跌往门口退步,“我这就去。”
他差点忘了,哥哥最讨厌他喝醉酒了,昨晚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吸间都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刚才跟他接吻时,没一脚踢开他,哥哥还真是仁慈。
耳边终于清静了,覃守这才合上眼,不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
这边。
何远匆忙滚出了卧室,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一起鬼混的好友欧阳拨过来的。
“唉,哥们儿,你哥没活剥你吧。” 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带著幸灾乐祸。
何远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随意丢开,漫不经心的回答,“放心,还喘著气呢。”
“你刚刚是酒店前台的电话给我打的?”
“显然是的。”
“行,看你没性命之忧我就先挂了。”
“等等!你敢挂一个试试?”何远威胁道。
电话那边带著讨好的声音传了过来,“行行行,大爷请说。”
“我说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居然丢下喝的烂醉如泥的我,你们自个儿先散了!”
“额……这不是美色当前,诱惑难抵嘛......话说我走之前还特交代了经理要照顾你的啊。”
“真的?”何远明显不信。
“比黄金还真,明天我去问问经理,丫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欧阳作势在那边骂骂咧咧的。
何远闻言,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哼!”
欧阳:“你也早点歇息吧。”
“恩,拜。”
何远挂掉电话之后就滚去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干净之后就往卧室走了过去,剥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股脑的往被窝里钻,在自家大哥胸前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何远便也跟著闭眼睡觉。
何远和覃守是亲兄弟,一个同随父亲姓,一个随母亲姓,他们之间相隔十二岁。
相差十二岁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覃守小学毕时,何远才出生,而覃守工作时,何远才刚刚小学四年级。
说是何远是覃守带大的都不为过。
两人从有了性欲开始,最亲密的就是彼此,这份禁忌之情也不知何时开始的,也许是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的亲人,才让他们对彼此都有一种超越亲情的情愫。
两人的情况比较特殊,父母意外身亡,两兄弟从小就没过自家有什么亲戚,父母去世后,覃守就一个人勤工俭学照顾著何远。
以至于宠的何远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何远在上学时,经常打架斗殴,经常受伤,而爱弟心切的覃守,每每都会暗中去将让何远受伤的人狂揍一段。
虽然覃守没说,但何远从一听见谁谁谁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顿,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时,何远就知道,肯定是他哥哥,这个世界上最爱他最宠他的哥哥。
以至于长大之后,何远被惯的整天懒洋洋的,除了吃喝玩之外什么都不会!
煮个粥都能给你把厨房烧了!
何远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七点才醒来,一睁眼就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哥哥明显早就出门了。
床头上还放著哥哥早上留下的便条,“早餐在桌上,记得吃。”
何远坐在上想了想,便拨通了欧阳的电话,约著在昨晚的酒吧见面。
然而,何远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眼前这狗血的一幕。
而此刻,何远正和欧阳坐在他们常去的酒吧里。
酒吧昏暗的灯光折射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不否认,眼前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可是……
何远侧过头问著身侧的人,“欧阳,他刚刚说什么来著?”
欧阳憋著笑意的说:“这位帅哥说要对你负责。”
“我会对你负责的!”此时,那个自称是殷末的男人用著一本正经的语气对何远再次重复道。
何远立刻就炸毛了,“要你负什么鬼责啊?有病吧你!”
殷末认真的回答:“我没病!每年都有检查。”
欧阳差点笑岔了气,“哈哈哈哈......”
何远只觉得有一口气堵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堵的慌,几乎时立刻想甩个白眼给他。
欧阳努力止住笑意,“哥们儿,你到底会不会找重点啊?”
“哈哈哈,妈蛋,笑死我了......”欧阳继续捂著肚子狂笑不止,毫不在意四周打量的目光。
何远强压下想揍人的冲动,做了一个深呼吸,“那什么,这位帅哥,你直说,想干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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