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殷末:“我叫殷末。”
边上的欧阳大惊,“淫魔??”
殷末字正腔圆的重复,却不见一丝恼意:“殷!末!”
欧阳摊手,“好吧,淫...殷末,大家都是成年了,出来玩玩而已,你就不要这么搞笑了吧。”
殷末说:“我是认真的!”
欧阳假意咳嗽了几声,“听说你在这等了一天?”
“嗯。”殷末点头。
欧阳:“你等我们等了一天不会就是想来逗我们玩吧?”
殷末语气无波,“并没有。”
欧阳和何远默默对视一眼。
殷末:“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
欧阳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噗……”
何远额头青筋突起,再一次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带著笑意,认真的看著著殷末,“我是男人,并不需要你负责,ok?”
何远只觉得自己最好一点耐心快被磨光了。
“我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这是我的电话。”殷末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留下欧阳和何远面面相觑。
待到殷末离开了之后,何远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见鬼了吧,这是???”
“放心,以后打死我,我也不会喊你出来喝酒了,这酒喝的也太惊悚了!”欧阳明显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呼呼......”何远呼呼的吐了两口浊气,这个惊吓对两人来说都不算小。
边上,一个调酒师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手搭在何远肩上,“来,压压惊,算我请的。”
“谢了。”何远二话没说,拿起杯子就灌了下去。
“得了,你也别在晃悠了,他这几天可没心思跟人瞎混。”欧阳撇了调酒师一眼。
调酒师挑了挑眉,而后朝著何远笑了笑,“下次记得找我。”
何远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招呼欧阳,“咱们走吧!”
明显何远也不想呆在这个让他吃闷亏的地方。
要是让他哥哥知道他在外边鬼混,还招惹了别人,那......
何远想想这一幕都菊花疼。
两人在门口分开,何远就打车回到了住处。
八点整,覃守刚好到了家,钥匙插入锁孔,拧动。
屋内,一个熟悉的声音率先涌入耳内。
“哥哥……好棒……啊……”
打开门的覃守在那一刻呆住了。
听著自家弟弟带著喘息在叫自己的名字时,覃守要疯了。
灯光下,何远躺靠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上卷至胸膛,露出一大片胸膛,胸膛还有这明显的吻痕和淤青,胸上挺立的两抹淡粉色吸引著覃守的目光。
视线一路向下,精瘦的腰间和圆润的臀部也有著明显的指痕和淤青,下身赤裸著,双腿大开,透过灯光,覃守可以隐约看见那淡粉色的后穴。
何远的右手进进出出的顶弄著后穴里隐藏的按摩棒, 按摩棒在他后穴里时进时出。
抽出的瞬间,覃守甚至能眼尖的看见上边沾满了透明的银丝,透明的液体顺著臀缝消失在了沙发里边。
何远闭著眼睛,嘴里还不断的呻吟著,“哥哥……啊……好棒……”
当何远终于失去力气时,只见他低著头,微微睁眼,努力想看著按摩棒,却始终看不见,只得摸索著推动按摩棒上的开关。
粗大的按摩棒发出呜呜的声音,开始剧烈的震动。
“啊……好爽……哥哥……好爽啊……”
“嗯……顶到了……顶到了啊……就是那里。”
“嗯啊……再用力……哈……用力的干我的骚穴……啊……”
“啊……哥哥……啊……我……要射了啊……”
“啊………”
在门边看了半响的覃守刻意压低嗓子说,“就这么饥渴?连回房间都来不及?”
何远那张被情欲吞噬的脸上有这淡淡的红晕,朝著发出声音的那处看过去,看向覃守的眼中闪著水光,“哥哥……”
覃守眸中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暗了暗,丢下手中的东西,“别发浪,我去洗澡。”
覃守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当覃守再次出现在何远视线里时,他的色性又完完全全被挑拨了起来。
覃守是裸著出来的,那流畅的线条,结实的小腹,紧致的臀部。
嗷嗷嗷……
血槽要空了……
何远只觉得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有了要站起来的趋势。
下腹好似有一团火,立马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何远依旧以之前的那个姿势躺在沙发上,极其放荡。
“哥哥,吻我。”
覃守相当听话,低头一口含住自家弟弟的唇瓣,细细的吸吮,啃噬。
何远满意了,张开嘴伸出舌尖与哥哥的舌尖来回的挑逗,共舞著。
何远的舌尖像个灵活的小蛇,在哥哥口中自由的游走著,舔著他的嘴唇,直到分开的那刻,彼此牵开了一条条透明的银丝,淫糜到了极致。
何远微微喘著气,勾魂摄魄的眼神带著赤裸裸的勾引,直勾勾的盯著覃守。
覃守此刻好似听见有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疯狂的叫嚣著,“操他!狠狠的操他!操翻这个淫荡的骚货!”
走近何远,覃守的身体微微下蹲,用手轻轻顶了顶此刻依旧深陷在何远后穴内的按摩棒,带著些许的不怀好意,“这里,就这么饥渴吗?”
何远丝毫不见尴尬,眼睛直勾勾看著哥哥,也不说话,嘴唇上下舔弄著自己的唇瓣。
“想我亲亲这里么?”覃守故意探了探何远软趴趴的肉棒。
何远点头,“嗯嗯。”
“那.…..想我亲这里么?”覃守俯身,低头含住何远胸前微微站立的红点。
何远扭动著身体,“要.…..哥哥...…我要…...”
“你的身体,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淫荡呢……”覃守满意的笑了。
何远不满哥哥只是用语言撩拨他,并不碰他。
“那么……”何远停顿了一会儿,“喜欢么?”
覃守抬头头反问,“你说呢?”
“肯定是喜欢啊~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能不喜欢么?”
何远得意的笑了,对于自身魅力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因为胸前的敏感地带,导致何远身下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前段的小口还在不断的冒出透明的液体。
覃守笑了,伸手缓缓向下,握住了他的肉棒,“这么激动?看见我就开始流水了?”
“想你嘛~”何远又一次沉浸在了快感之中。
“呵呵…...”覃守低笑,随即低头含住了他张扬的肉棒,舔弄了一会儿后,覃守抬头看向满脸潮红的弟弟,“喜欢么?”
何远露出一种很舒服的表情。
“嘶.…..舒服..….嗯…...”
覃守口技非常熟练,顺著棒身一路向下,浅嘬著棒身,一点一点嘬著囊袋,含进去,再吐出来,一进一出间,何远却舒服的直打颤。
乌黑的毛发被覃守的唾液沾染的湿湿的,一边看他的表情,一边卖力的讨好著口中逐渐变大变粗的肉棒。
灵活的舌尖绕过敏感的龟头,一路的舔弄让何远直抽气,舔弄够了,覃守这才吐出肉棒,有趣的弹了弹那笔直的肉棒,眸中含著挪揄,“很兴奋嘛?”
“哥哥...…我要嘛~给我好不好~”
何远微微仰著头,故意扭著屁股,双手伸到后方掰开臀肉,露出湿透的后穴,“老公.…..小穴好想被肉棒狠狠操干…...”
覃守不为所动,反而伸手将何远当然手拨开,“荡货,别使劲摇晃屁股。”
何远能明显感觉到双臀被用力掰开,随后,一条温热的舍肉复上湿泞不堪的穴口。
何远的屁股扭动得更厉害,因为这刺激,反而让穴口溢出了更多淫液,肠道淫乱地缩紧。
“老公.…..啊.…..你…...”
覃守用拇指在后穴按了按,压低声音问,“小骚货想不想被舌头操?”
“想……求老公…...用...…用舌头.…..操我………”
被舔穴的刺激心理迸发出巨大快感,何远只觉得浑身直发软,所有感觉都汇聚到正在被舌尖舔弄的穴口。
穴口很快被舔软,舌头轻易地刺入后穴之中,舌头翻转间,能够轻易的舔弄到湿热的肠壁。
何远感受到了与被粗硬肉棒狠操猛干而截然不同的快感,舌头虽然长度不及肉棒,却胜在灵活。
肠壁的每一道细微褶皱都被细细爱抚,小后穴里传来阵阵酥麻,让他忍不住低低淫叫,“老公的舌头...…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
“小骚穴..….被老公...…舔的好热……”
“啊……啊……再...…再舔...…深一点.…..”
“啊..….就.…..就是那…...用力.…..”
覃守的舌头模拟著性交一样,在淫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不知疲倦的搅弄著柔软的肠肉,肠肉被舌头敏感的舔弄著,不由得激烈抽搐,肠壁收缩的更加厉害了,淫液简直就要溢出来了。
“小浪穴里怎么这么多骚水?”
何远不停的浪叫,“因为...…老公..…操的…...太舒服……啊……啊……”
覃守见玩弄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忍了,探手抽出按摩棒往边上一丢,掰开了何远的腿根部,将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柔嫩穴口之中。
由于刚刚何远自己玩弄了好一会儿,穴口已经充分的扩张了,早已软湿的穴口很轻易就容纳了他的肉棒,覃守很容易的就一插到底了。
此刻,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柔嫩的肠壁包裹著肉棒,那紧致和火热让覃守感到极其的满足。
覃守做了一个深呼吸了,然后才开始挺动精瘦的腰,大力的操弄起来,“唔~你的骚穴可真舒服。”
何远闻言,暂且压下那舒服到骨子里的情欲,忙不迭的回道,“那是当然,哥哥你不是总说我小穴里又湿又软又热又嫩么?”
覃守被淫词浪雨诱惑的有些把持不住了,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呃……你个骚货!屁股夹的这么紧做什么?放松点……”
“恩……好深……唔……顶到了……”
“慢……慢……慢点……啊……”
覃守故意反问,“慢点是吗?”
何远此刻那还有多余的精力来回答他?
只得拼命的扭动著身体,拼命的迎合著自家哥哥。
“好啊,那我就慢点……”覃守故意慢慢的研磨著何远体内的某处敏感点。
“不……不是……”何远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哥哥的腰身,不断的扭动著屁股,贪婪的肠壁依依不舍的吸住哥哥的肉棒。
“恩?就这么喜欢我操你?”覃守喘著气,挺动精悍有力的胯部,贯穿著身下欲求不满的妖精。
“恩,喜欢……就喜欢被大肉棒操……就喜欢你操我……只喜欢被你操……啊……”
何远被欲望牵著走,一时间淫词浪语自他口中倾泻而出,“啊……就是那里……用力……啊……”
强烈的感官刺激的他眼里都流了出来,却依旧贪慕更为刺激的快感。
“恩~你的小穴还真是不知足!还紧紧地吸著我不让我出来……我不出来,你能爽么?”覃守一巴掌排在何远的臀瓣上,“放松点!”
覃守抽空俯身亲吻著他的唇,唇舌之间的纠缠让何远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何远支支吾吾的推开覃守的胸膛,“放……唔……放开……”
何远大口的呼吸著新鲜空气,“呼呼……我快踹不过气了……”
呼吸平复了,何远又不满足了,皱眉催促,“哥哥…你动一动啊~”
覃守眯著暗幽色的眸子,“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还有在发浪求操!”说话间,覃守跨部狠狠的挺动。
“用力操死我吧!啊…...”何远说话间又开始喘息个不停。
覃守不再废话,低头猛干,臀部越发卖力了。
“啊……用力啊……好舒服……插的我好爽啊……要……插坏了啊……”
覃守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大力的律动,“叫你浪!操死你个骚货!”
“啊……好棒……不要停……”
何远则随著覃守的律动不断发出暧昧且浪荡的呻吟。
何远那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已经无法抑制的达到了顶点,而这一刻,快感却猛地消失了。
何远抬眼看去,只见他身下的肉棒被一只手捏著。
原本就被情欲折磨的他,此刻被覃守前后耸动的抽出的肉棒顶的快感连连。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要……哥哥……要射了……唔…”
覃守放缓了动作,看向何远,“还浪么?”
“不……不……”何远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
覃守立刻就松了手,他这刚松手,何远立刻就射了出来。
这一刻,覃守也完全停下了动作,等待著高潮的过去。
何远全身放松的软在沙发里,闭著眼睛感受著高潮的余韵。
这事后清理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覃守这个当哥哥的身上了。
何远享受著被伺候的待遇,昏昏沉沉的睡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才晚上十一点,这次确实饿醒的,想他今天一整天,就晚上在酒吧喝了一杯酒,根本就是颗米未沾,难怪胃里有些难受。
“哥哥?”何远爬起来,四处找了一圈,却没看见自家哥哥的身影。
无意间却瞧见厨房的灯时开著的,他快步走向厨房,果然,哥哥正低著头在锅里搅拌著什么。
“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覃守拿过边上切好的水果,递给何远。
何远笑嘻嘻的接过来,“哥哥,你真好。”
吧唧一声,在覃守脸上留下一记湿印。
覃守伸手用手背擦了擦脸 ,“米粥还要等一会儿。”
何远插了一坨苹果正准备往嘴里放,突然又问,“哥哥,你没睡么?”
覃守朝著弟弟笑了笑,“我也刚醒,怕你饿了,煮了你最爱的小米粥。”
“爱,世上只有哥哥好,哥哥,上辈子我是不是欠了你很多钱?”
覃守但笑不语。
“哥哥,最近医院很忙么?你都瘦了。”
何远一直想问,最近每次都是很晚才回来,一回家恨不得倒头就睡。
“嗯,最近手术很多。”
“要不咱们换个工作?你这样太辛苦了,我心疼。”
“嗯,我会考虑。”
“小欲,以后不要再喝醉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何远耐心的应和,不用哥哥说,他也不会再做那种蠢事了。
“粥还没好么?”何远凑过去,伸长了脖子看向灶台。
俩兄弟吃完饭又抱著睡一堆去了。
而另一个地方却没有这么其乐融融。
习多多目瞪口呆的看著眼睛这个比他高大很多的哥哥,“哥,你可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殷末依旧是一脸认真,“我没开玩笑。”
“也就是说,昨晚你跟一个男人上床了,然后你还跑去跟人说,你要对负责?是这样吗?”
殷多多身侧,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男人开口道。
“嗯。”殷末点头。
习多多却一副被雷劈过的表情,“我天 ,哥啊,你可是我哥啊,你怎么能这么蠢萌啊!”
“多多,你先回房。”杨正温柔的亲了习多多一下,让他先自己回屋。
习多多:“嗯,你可要好好开导一个这个木头。”
“好。”杨正朝著他笑了笑。
习多多离开之后,杨正突然间正了正神色,“你是认真的?”
殷末:“嗯。”
“真没看出来。”杨正明显是在说殷末喜欢男人的事情。
“行,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帮你查查那人的背景。”
“不过,还真心没看出来你是个gay,难怪圈子里都说你不行,让一个gay对著女人,谁硬的起来?”
杨正算是知道圈子里那段传言是怎么回事了。
对此,殷末根本就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家里人都对他不行的事情认命了,他也懒得再去解释什么。
只不过,那次之后,家里不再让他交女朋友,他父亲甚至在讥笑殷末那方面不行的时候,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殷末就算不娶媳妇,也是我们殷家的人,谁敢欺负?”
所以,殷末想,就算他现在带个男人回家,家人也不会惊讶,反而会拍手叫好,至少有个人陪著,不至于孤单一个人。
殷末都三十二了,没谈过恋爱,一直以来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表姐姐堂弟什么的全部结婚了,就他还孤家寡人一个。
就连殷末的亲弟弟都有了两个双胞胎儿子,即使人才二十三岁。
就这点而已,殷末可是望尘莫及。
殷家人每每谈起此时,大多都是悲痛交加。
“估计你现在领个男人回家,舅舅舅妈都不会说你半句不是。”杨正脸上明显带著羡慕的表情。
杨正:“哪里像我爸妈那么古板?”
殷末不以为意,“你就舅舅舅妈不是接受你们了吗?你羡慕什么?羡慕我三十二了没谈过恋爱?”
杨正叹气,“哎,说了你也不懂啊,在我爸妈我可是死扛过来的,不像多多爸妈,不对,是你们家的人都比较通情达理好说话。”
殷末看了杨正一眼,“对了,以后看好多多,别让他出去跟人喝酒,更别让我去接人,自己的人自己看好。”
“殷末,他可是你亲亲的表弟,咱们到底谁比较亲近?!”
“比亲近?你还跟他谁一张床呢 你说谁近?”殷末说完便转身离开大厅,完全没准备理会杨正。
杨正做事还是比较靠谱,短短一个晚上,关于何远所有的资料都已经交到殷末手中了。
殷末丢下看了一半的资料,抬头问杨正,“他们两兄弟不是一个姓?”
“嗯,他们一个随父亲姓,一个随母亲姓。”
“何远和他哥哥在一起?”
“据说是这样,还有,他哥哥和他哥哥感情很好,他哥哥覃守在三院做医生,他没有工作。”
殷末一愣,“感情很好?好到什么程度?”
“准备过一辈子的那种吧,当然,这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殷末神色并未轻松些,反而有些凝重,皱著眉头问,“就这些?”
“一晚上能查出这些你也别挑剔了。”
杨正偷偷看了殷末几眼,“我说,你还真看上何远了?”
“嗯。”
“最后一页有他们家的地址和他们兄弟俩的电话,我先走了啊。”
杨正离开后,殷末才松开紧皱的眉,他不是一个喜欢强取豪夺的人,他喜欢何远,却不想强迫他。
也许在别人看来很可惜,只是滚了一次床单,见了两次面而已,居然都说上喜欢了。
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的视觉动物,有的人第一眼相见时,就能够一见钟情,何况,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或许这种亲密在别人眼中,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但殷末却觉得,他三十多年未曾动过情的心,因为何远而活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他都想试一试,看看何远是什么态度。
想到这,殷末几乎是立刻拨出了何远的电话号码。
精液如约而至。
殷末认真听完何远的话,沉思了片刻后,问,“所以,你是说我们可以上床,但不可以谈感情?”
何远点头,“对。”
“还有一点,既然今天见著你了,顺便把你的健康证明给我瞧瞧,钱上次咱们……你也知道,这个圈子很乱……”
“我不知道。”殷末说。
无视何远的惊讶,殷末继续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这下轮到何远吃惊了,“你??”
何远下意识的皱著眉,他从来没想过他会遇见处男,这种男人太难搞了。
“我那天说的是真心话,只是你不要我负责,我也不会强迫你。”殷末说完,变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何远,“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殷末:“我们在床上很契合,我很喜欢和你做。”
“所以你才约我到酒店?”
“嗯。”初尝情欲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食髓知味。
何远只觉得殷末正用著一种极其热切的目光瞧著他,像是要吃掉他一般。
显然,何远的感觉是没错的,殷末就是准备一点一点吃掉他!
殷末起身,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随即覆身,就著平躺的姿势,轻轻的啄了他的嘴唇了一下。
何远的唇很柔软,唇瓣散发著一股温热的气息。
在殷末的嘴唇嘴唇离开的时候,何远伸手,一把勾住殷末的脖子,顺势往下一拉,两人的唇再次贴合在一起。
殷末:“这么迫不及待??”
何远仰著下巴回答,“我喜欢,怎么了?”
殷末摇头,表示没问题。
“会接吻吗?”何远问。
“会。”殷末说完,何远便撬开殷末的唇,舌尖探入对方的嘴里。
殷末能明确感受到口腔内那湿热而又灵活的舍头划过他的的牙齿。
只需片刻,殷末就立刻夺回了自主权,含著何远的舌尖不肯放开,细细的吸允著。
片刻后,两人才微微松开唇与唇的距离,换了一口气,继续拨弄著对方的唇。
殷末细细的舔弄伺候著何远,两人的舌尖在一起共舞。
唇齿交缠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不响亮,但足以让两人都各自听见。
各自口腔内湿润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很美妙。
四周的空气都散发著暧昧的气息……
殷末知道,他是遇见了一只极品!
不,应该是上次何远醉酒之后,他就知道。
何远不仅长得俊秀,技术熟练,关键是情事上还放的开!
“我来!”何远打掉殷末正欲解扣子的手。
何远一手搂著殷末的腰,一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而殷末也不闲著,伸手拨开挡在何远身前碍事的衣服,随即将手指复上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头。
“恩……”何远胸前那处较为敏感,此时被人触碰到,自然不由得呻吟出声了,不做作不说,且还取悦了殷末。
而殷末似乎很满意何远的反应,低著头,张嘴便含住了乳头。
随即含紧,吸允,用舌尖各种撕扯,只是力道稍轻。
自然,另一侧也不会冷落了,用指尖撚起红点,各种撚转,拨弄,时而撚起,时而揉搓,惹得何远此刻更加敏感了。
殷末一手玩弄著何远的一边,另一侧则用嘴抚慰著,直到两边都挺立了。
这般双重夹击的快感激烈的挑拨著何远的神经,说话都已经断断续续,不利索了,“恩,别…..恩,别……弄了……”
殷末闻言,便松开了他胸前的红点,手也随之移到他的腰间,捏了捏那柔韧有度的腰,“舒服吗?”
何远轻哼:“恩……”
不知是在回应殷末,还是在表达他此时的舒服之意。
此时何远的衣服还挂在手腕上,手被扣在脑后。
殷末将衣服提起,丢开,这才解著何远的裤腰的扣住,褪下裤子,隔著白色的内裤摸了摸何远胯间那硬硬的肉棒。
这硬度,足以证明何远的感觉,而且还十分强烈。
隔著一层布,殷末各种挑拨,等到何远难耐时,他这才快速解开自己的衣服裤子,转瞬间,两人便已经赤裸相对。
“舒服吗?”殷末一边问著,手掌一边缓缓的套弄著,他的手掌在安抚著何远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何远的肉棒很坚挺,很烫,很热......
将之握在手里细细的磨蹭,坚挺的前端满满有液体溢出。
两人身下最为滚烫的地方相贴在一起。
“额……”低哼声从殷末口中溢出。
何远问,“你在床上只会问这一句?”
殷末:“不止。”
“我还会干你的哭爹喊娘,你信么?”说著,便伸出手指,触及何远身后的穴口处。
“洗干净了么?”殷末问。
“嗯,刚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洗了一次呢。”
殷末:“好。”
殷末细细的抚慰著那细小的皱褶,随即缓缓的探入一根手指,慢慢的搅动著。
细细的摸索著那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挤出润滑剂,抽出手指,并将润滑剂涂抹在指间和穴口处。
手指再次伸入,小心翼翼的扩张,慢慢的加入手指的数量,牵引著朝著四方引申,等到扩张到一定的程度了,殷末这才伸出手,扶住自己的炙热的肉棒将之对准入口处。
何远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物体正对著他的后穴。
殷末微微挺动腰身,将前端塞了一点进去,等到身下的人能够适应了,这才将剩余的全部挤入了那收缩到极致的内在。
何远能明确感受到体内那硬挺,只感觉,那应器很粗,很烫,很硬,连跳动的频率都很清晰的感受到,两人的体温不断的升温。
殷末的眼帘微微低垂,瞧著那彼此紧密相连的地方,那紧致的穴口此时还紧紧的含著他的硬挺的肉棒。
稳住何远的腰身,双手抚摸著他的背部,狠狠的撞击著身下的极致的柔软内部,肉体击打的声音很响亮……
因为有了润滑剂的滋润,何远的那处变得很通畅,让殷末能顺利的进进出出。
殷末此时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身下人的那处很热,很舒服,那他很有感觉……
而何远只觉得下腹发热,那时而深入,时而浅出的节奏让他有些晃神。
深埋在精液体内的坚挺的肉棒越发涨大,抽送的频率也越发快了。
何远嘴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闭著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物在他体内来回穿刺,那一来一回间,好似要将狭窄的甬道擦出火花一般。
此时何远的眼神已然变得迷离,双臀被殷末的大掌握住,时而揉搓,时而轻捏。
殷末的双手环过他的腰身,抚慰著他肉棒时,何远不由得愣了愣神。
何远侧过头去,想要看看殷末。
即使是他哥哥,在跟他做的时候,都会有忘记抚慰他的时候,而他......却这时候,还不忘顾及自己的需求。
殷末用力的顶入何远的体内,似乎还嫌进入的不够深,就这那个动作,狠狠地操干著何远。
殷末的双手强势的搂著何远,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的连在一起。
“你……快……点…..”何远只觉得体内好似被摩擦得烧伤了他似的,其中还夹杂难以言说的快感。
“好!”殷末只说了一个字。
而当殷末无意中触到何远体内的某一点时,他的身体犹如触电一般,嘴里吐出暧昧的低吟,只感觉体内的炙热正逐渐强烈。
“唔……不要……停!”
殷末当真猛的停下的动作。
“你……快.…..快点啊……”他是真的受不了一直被掉在半空中。
等殷末快速操干他时,何远觉得这辈子,他做爱都没这么狼狈过。
不由得瞪了殷末一眼,而此时何远那眼神在殷末眼中,犹如催情剂一般。
化身为狼,并不止是传说.……
殷末下身开始耸动,何远感受著身上的男人给他带来一波一波的冲击。
“又热,又软,好会夹。”
明明不带一丝色情的词句组织在一起,再配上如今的场景,却是那般令人脸红。
“恩…….啊……”此时何远已然被顶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殷末依旧不依不饶的进入他,拥抱他,侵占他……
动作丝毫没有因为何远的声音而有半丝迟缓,动作依然极具节奏的重复著。
而此时殷末只觉得身下的人,很极品,肠道内那么紧致,那般湿润,每一次插入都是那般舒服,感觉到那将要喷发的感觉时,殷末停止在他体内,不动。
而此时何远却微微动了动,这一动问题就来了。
他这一动牵扯到后方,那里立刻缩紧,内壁肆掠的挤压著,而让殷末的呼吸加重。
何远那处也变得更加湿热,而当殷末顶入到要他的敏感点时,他的声音都变了,音调都提高了不少。
“啊……啊…….”
殷末自然是知道此处是何远的敏感点,摸著他的臀部暧昧的磨蹭著,而那物件也在湿热的内在中探索著那敏感地带之外的地方。
“啊……顶那儿……痒……”何远受不了殷末故意厮磨。
内部被研磨的他受不了那刺激,眼角甚至低落了几滴泪水。
殷末见效果已然达到,自然也卯足了劲儿,朝著那处火力全开。
“啊……”何远的声音微微变得尖锐了,那扬起的脖子足以看出来,此时的他有多兴奋。
与此同时,殷末那积压在体内已久的东西也喷洒而出,炙热的液体浇洒在他肠道深处。
柔嫩的内壁被烫的一颤,何远下意识的紧绷著身体,双腿紧紧的夹著殷末的腰,下身的肉棒也越发硬挺。
直到殷末最后一击,伴随著他手上的动作,何远这才浑身痉挛的喷将白色的液体喷洒在床上。
何远腿麻的很厉害,此时在高潮来临之后,所有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全身上下都很酸软。
直到何远内部都灌满了他所释放的热液,殷末这才停止动作,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真想就这么一直抱著身下的人不放开,埋在他体内的物体也不想拔出来,就算两人相连之处有液体不断溢出,殷末还是执著的不想出来。
何远恢复了一点点力气,歪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场情事居然持续了一个半小时……
还果真是凶猛无比啊!
何远声音嘶哑,“拔出来!”
何远一句话,殷末一个动作。
“我要去洗澡……”浑身腻腻的,有些难受。
“我帮你。”殷末二话不说,抱起何远就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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