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在我雪白的小腹上喷泻出他的热y。
他颓然翻倒在我身边喘息,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很快,他支肘看向我,冷冷的说:“今天先饶了你。以后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你都得充分满足我。不要希冀我会再迁就你。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这是我们的二次契约。”
我快崩溃了!
为奴的日子
我坐在西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咖啡馆里,面前是一壶冰红茶。从进来这里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透明茶壶里的水还没下去三分之一。
我不渴,我只是想出来走走,想在这靠窗的位子上晒晒太yang。
二次契约最终明确了我的身份,虽然更为耻辱,却也明示了并不等同于犯人,于是,江哲信开恩,我可以偶尔独自出来遛达。
这个独自,单指江总裁没有在身边,并不是说没有别的人跟着。比如此刻,就在我身后,就有两个忠实的保镖密切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同时严格限制每一个有可能靠近我这张桌子一米以内的人,连服务生也没有例外,他们每次只能把水壶和茶杯借由他们的手放在我面前。
好在这个咖啡馆一向人都不多,比起高级会所的众目睽睽,几个人的侧目,我还可以接受。这里安静、偏僻,不引人注目,不是富贵少爷和名门淑媛们歇息聚会的首选之地,也正因为如此,格外合我心意。
江哲信说,凌汐,你总是出乎我意料。
我只能苦笑,要是他有一天也沦落到我这个地步,我倒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昂首挺xiōng的挤身si人会所,接受众人的瞩目。不过,也许他真是一个例外,就如同他在xing方面绝对的与众不同一样。
暖暖的yang光逐渐偏离,露出一点夕yang西下的前兆,我看看手表,五点多了。我站起身,马上有人为我撤椅子。我拿过手包,掏出多于茶钱20倍的现金放在桌上,慢慢向门口走。
看店的是个中年妇女,如同以前一样,一见我起身,她就从吧台里走出来,抢到门口为我拨开珠帘,笑得异常热情:“小姐慢走。下次再来啊。”
我淡淡一笑,迈出大门。不过是来了四次,她已经不再惧怕保镖了。还记得第一次,她看见我们的架势,连茶钱都不敢收呢。
外面还是澳热的,刚从凉气房里走出来,我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喷嚏。马上一人递上纸巾:“许小姐,还是上车吧。”
我接过纸巾,却摇摇头:“没多远,我想走回去。你们不用跟着了。”其实说也白说,他们不会放弃的。我只是习惯客套了。
这是我头一次兴起走路回去的念头,身后一人马上掏出了手机,我在心里冷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往前走。
他们亦步亦趋的跟着。很快,那人收起了电话,冲汽车挥了挥手,汽车超越了我们,加大油门开走了。
看起来觉得相隔不远,但是真正走回公寓却花了四十多分钟。我忘记了,自己穿的是十公分高的细跟儿皮凉鞋。
保镖刚把钥匙c进门锁,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大少爷。”保镖恭敬的打招呼。
江哲信已经先到家了,他看了看我,目光从头移到脚,尤其在我的鞋子上停留了两秒钟。
我努力微笑了一下。
他伸手揽我的肩,把我带进门:“这么热,怎么还走着回来?你看看你穿的鞋子,脚不疼吗?周嫂,帮许小姐放热水,记得加两滴jīng油。”
周嫂答应着跑进浴室。江哲信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让我靠在他xiōng前休息。他没说话,我也保持安静。
很快,周嫂走出来,笑着对我说:“许小姐,水调好了。”
我扭头征询的看江哲信。后者宠溺的点点头,揉了揉我的头发:“去吧,看你这满脸的汗,洗完我们再吃饭。”
我走进浴室,反锁上门,把裙子和内衣都脱下来。镜子里的身体布满伤痕,从前xiōng到小腹,从后背到大腿,大片的青紫淤血触目惊心,新旧伤痕jiao错,曾经破皮渗血的地方虽然已经愈合结上小疤,却仍然惨不忍睹。
46天,从订立二次契约的那个夜晚到今天,整整过去了46天。而我就象熬过了46年那样漫长。每一天,都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
没有人知道江哲信的双重xing格可以矛盾极端成这个样子。在外面,他宠我,向全世界昭告我是一块儿易碎的珍品,值得他倾尽全部心力来呵护。可是一旦到了床上,他就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吞下肚子,次次都往死里整。
开始我曾以为,他折磨我,是想用我的痛苦来打击许宝山,等他怒气消了,我的日子也就好过了。现在才明白,他那纯粹是满足自己的需要。他就是要看着我痛苦至极,他才能满足。而二次契约,让他再也没了顾忌,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他的残忍和bào戾,只要他的兴致来了,只要他有需要,我就成了他手里的小白鼠,各种道具都会拿来在我身上做实验。
深吸口气,我慢慢滑下浴缸,让热水淹至我的脖子。伤处的疼痛不再剧烈,我知道,距离他发泄的日子又不远了。
我擦gan身体,换上一件新的睡裙,圆领过膝,正好把伤痕全部盖住。然后粗略的擦了擦头发就走出去。
他正坐在饭厅里等我,我慢慢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解下我围拢头发的大浴巾,轻柔的帮我揉搓长发。
“以后别这么任xing,有车怎么不坐呢?”他亲吻我的头顶,在我耳边低喃。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觉得天气很好,想走一走。”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今晚就要享用我。
“最近事情太多,我不想你出什么意外,我安排保护你的人都是高手,你应该听他们的话。”
“……我知道了。”我垂下眼睛,一点食yu都没有了。
他放开我,优雅的坐回座位:“吃吧。吃完饭试试我给你新买的衣服。是上周法国时装周刚刚发布的。”
我眼睛看着餐盘,心绪却涣散了,拿着筷子的手隐隐的轻颤。
卧室大床上堆砌着不下十件新装,无一不是高xiōng过膝的各式长裙。江哲信斜靠床头,双手环xiōng,悠闲舒适的盯着我。
这是他最喜欢的游戏之一,他总赞叹我长的漂亮,总是花大手笔为我购置昂贵的新装,然后就象现在这样,让我一件一件的穿给他看。
我缓缓解开睡裙前襟的几个花扣,睡裙轻飘飘的从肩头滑下,落在我细致的足踝上。睡裙下空无一物,我全身赤l着走上前拿过最上面的裙子套上身体。
“这件很适合你,下次再陪我出去,就穿它吧。”
我拉下腰间的拉链,从下至上的把它脱下来,xiōng前的浑圆轻微颤动了几下,我听到几不可闻的叹息。
第二件第三件,他都没有发表评论,只让我转圈儿给他看。
第四件,xiōng口出乎意料的低,连r沟都掩饰不住,双xiōng上部的伤痕完全bào露在裙子外面。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知道时间到了。
江哲信盯着我,然后向我招手。我冲他走过去,停在床边。
他拉住我的小臂猛力一扯,我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结实的手臂紧紧地圈住我,埋在我颈间的脸粗重的呼吸着。
“很美,你真的很美。那些伤痕很美。”他喘息着说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
大手来到我的xiōng前,嗤拉一声,新衣应声撕裂,飘落到床上。这也是老把戏,他让我穿新衣给他看,就是等的这一刻,他亲手撕裂,然后占有我。
“我要你,我今晚为你准备了别的礼物。乖乖的,别动。”他蜻蜓点水一般轻啄我的,然后扔下威胁。
我被一股深沉的痛苦攫住了,不甘、恼怒而又必须忍耐。
我忘不了最初被调教的日子里我试图反抗后的下场,深知每一次的反抗只会带来更屈辱、更严厉的惩罚。
我已经彻底的无法脱身了,就算现在后悔参与这个计划,想中途退出也为时太晚和完全不可能了。我没有叫停的权力,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只能压抑和忍耐,期望以驯服早日换得他的信任。
我静静的躺着,对于江哲信接下来的摆布毫不反抗。
四肢被拉开,呈现x型分别固定在四个床腿上,然后一个眼罩遮蔽了我的双眼。
一片黑暗,所有的事情都是未知数。
我听到了他离开又返回的声音,然后就是摁动打火机的哔叭声。燃烧的气味越来越浓,炙热感也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近。
不,我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根本无法移动身体。
尖锐的灼痛突然落在xiōng前,就象热锅里激溅出的油点一样,炙伤了我前xiōng尚在恢复当中的皮肤,我几乎想跳起来。
是蜡烛,他在往我身上滴蜡。
一滴接一滴,越滴越快,越滴越多。我的意识全都放在感觉上,对于疼痛格外的敏感。
如果我身上没有旧伤,我想我可以忍耐的时间更长一点的。可是现在,我做不到。
“唔……。”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的扭动著,四肢也在绳子里开始挣扎。
一滴蜡正正地滴在我左侧的茹头上,我象岸上的鱼一样弓腰跳动了一下,却因为禁锢的四肢,而更快的贴回床上。就这么一下,手腕的绳子就勒进皮r里,也是钻心的痛。
然后是右侧的茹头,我腹部的肌r完全绷紧了,我忘记了呼吸。一滴两滴三滴,我的茹头要烤焦的感觉,我甚至隐约闻到了皮r烧糊的味道。
“不要!!!!!”我终于发出今晚第一声惨呼。
动作停下来了,我能够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凌汐,你总是那么冷淡。”江哲信喘息着抚弄我的xiōng部。
对于他的指控,我无话可说。我重新咬住嘴。
冰凉的指尖来到我的腿间,分开了我的花瓣,揉弄隐藏其中的小颗粒。奇异的感觉升上来,与上身的疼痛混杂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舒服吗?叫出来。”他恶意的加重了动作。
如果他每次不是这么强求,也许我还不会这么抵触。可是他的命令,令我加倍的羞耻,我无法服从。
几秒钟后,他的手指停下来,不再逗弄我,而是压在我的花瓣上。我的心一紧,只来得及绷住大腿,下身就是火辣辣的痛。
他把积蓄的烛y一股脑的倾倒在我的花瓣和颗粒上!
我不敢呼吸,所有的感觉都在腿间。脸上全是泪水。
他给我时间,让我充分的体会灭顶的痛苦。
眼罩被摘掉了,他抹去我的泪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睛里是黑色的火焰:“把你的热情jiao给我。不然,就痛苦的死去。”
我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我不能。我的热情已经全部给别人了。
那个人说,凌汐,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总让我yu罢不能,爱不够。
江哲信笑了,优雅、不以为然的笑。他转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皮鞭,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我挣扎的如此剧烈,带动着整个大铁床都在晃动。
鞭子从上而下的依次把gan涸的蜡y抽掉,直到我的腿间。
那不仅仅是疼痛,与刚才的疼痛相比,这种痛楚是撕裂了身体,碾碎了骨头的毁灭之痛。
“啊!!!!……”我听到了惨烈的哭叫声,却意识不到那就是自己的声音。
转机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车外。
华灯初上,繁华纷luan的豪华商业街区,璀璨的橱窗,缤纷的灯光,各式打扮的人cháo。
奢靡的城市,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正是江湖霸主们消遣放松的开始。
却与我无关。
车窗玻璃上映照出的淡漠、无动于衷的清眉俊目,皆数落入身旁人审视的眼眸中。
紧紧困我于怀中的江哲信,一直盯着我,即便背对着他,仍然躲不过窗面折回来的深邃眸光。
我知道他很愤怒,或者说很憋气,估计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如此吃鳖过。
明明是一个玩物,说的再难听点,不过是个xing奴隶,却在主人面前摆脸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觉得他就应该灭了我,或者一刀毙命,或者万箭穿心。根据我对他残酷指数的了解,也许还会有凌迟处死这第三种考虑。
自从那个滴蜡的晚上,我差点死于他的鞭下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盼望他早下决定,给我个了断,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在床上躺了十天,除去最初三天不省人事,接下来的那一周我就天天等结果。到今天又是十天过去了,他竟然还没想好?不但没想好,还带我出来吃饭,他什么时候变得有如此的大肚量了?令人费解。
车子停住了,鼎寿坡大酒楼,江家si人产业的一部分。
也许是江哲信提前就jiao待好了,从我们在地下停车场下车进入电梯,一直到最高层的顶级si人包间,都没有再见到一个外人。
江哲信一直抱着我,他不抱也不行,我现在走不了几步路,原因无他,旧伤未好,大病初愈,接近半个月没有好好进食。别说走路,就是让我独自站十分钟,估计我都坚持不下来。虽然没有小姐的命,身子却还是小姐的身子,二十多年来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让他那么穷凶极恶的差点抽成碎片,哪儿那么容易的说恢复就恢复。
只有四人座的豪华包间里,光定位服务生就四个人,显然平日都是一对一的贵宾服务。今天就我和江哲信俩人就餐,他们也仍然全部留下了,果然是太子爷的金面比天大。
即便这些人八面玲珑见惯了各式场面,乍看到堂堂太子爷亲手抱着一个女人进来,还共坐一个座位,也一时都没掩饰住惊愕之色。
我坐在江哲信的腿上,在他的强势引导下,不得不依偎在他怀里。虽然他就喜欢在众人面前表现对我的宠爱,不过不得不说,这次的姿势未免还是有点演过了,对于他这个公众人物来说,不免显得轻浮。只要这四个人当中有一个传扬出去,明天的头版头条就会异常jīng彩、声情并茂。
不过我不用替他想那么多,他丢不丢脸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奢望让他这么屈尊降贵的赏我面子,我更希望他把我丢在一边不闻不问才好。
gan捞极品天九翅、金汤蟹r烩官燕……,各色大补特补的招牌菜肴lún番上桌,众目睽睽之下,江大总裁逐一舀起汤汤水水,亲自浅尝试过温度之后,再喂进我的嘴里。
而我始终面色如水,毫无感激之色。
几番下来,服务生注视我的目光不再那么恭敬,偶尔还会借着撤盘之际在暗处对我投以不屑的眼神。
我知道他们是在为他们的主子抱不平了。必定是觉得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
反倒是江总裁一如既往,不但不恼,在我咽下高汤之后,还温柔体贴的问我:“舌头还疼不疼?”
我淡漠的摇摇头。其实还是有点疼的,毕竟舌尖差一点就真断了,是缝合了五针才保住的。
江哲信咬上我的耳朵,用只有我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就没想过自尽后的下场?你以为这种方法真的死得了人吗?下次再敢这么做,我就把令尊挫骨扬灰。”
自尽?他竟然以为我是要自尽?要不是我现在得伪装了无生趣的样子,我一定会嘲笑他的。我也不相信咬断舌头就能真的死掉。我那只是剧痛之下,咬未果,误伤了自己。
我忽然清晰的想起来当时江哲信看到鲜血从我嘴角溢出时的样子,心里豁然升起一线希望。
我决定再赌一把。
被guàn了一肚子水饱,他把我抱回家。
我依旧无言,随他怎么做都好,现在就要比谁更沉得住气。
照例是撕掉我的衣服,然后给我盖上了丝被。
他去了浴室,我闭上眼睛等着。
水声停止,他走出来躺在我旁边,把我侧身搂住。
这几天都是这样的,他难得收敛了脾气,而我却摆足了架子。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清楚自己在gan什么,我是真的想激怒他,由他出手结束这一切。
但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我慢慢睁开眼睛,果然和他直接对视上。
他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看着他,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我想见我的父亲。”我轻轻的开口,眼泪泉涌而出。
这是二十天来,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眯起眼睛,脸色y沉:“你忘记我刚刚才说的话了吗?”
果然上当了,他以为我是想去和许宝山诀别的吗?
目的达到了,我重新闭上眼睛,不再吭声。
片刻后,他说:“养女儿果然没用。如果是个儿子,一定会关心许氏企业今后的安危的。许宝山后继无人了。”
孺子可教也,这么快就上道儿了?不过他拿出许氏企业说事儿,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那不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吗?
我眼睛也没睁,哽咽的说:“许氏不是已经在你手中了吗?难道你会还给我们吗?”
“那可不一定,”他摸上我的脸,“区区许氏,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别忘了,我是不忍看你们父女俩惹上官司才好心伸出援手的,我岂能趁人之危,落下口实?”
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儿了?你这何止是事后趁人之危,分明还有个事前设计陷害。你不过就是又想立牌坊,又当那个什么。我就不因为你说粗话了。好,你不想落人口实,就把许氏还给许宝山。
我受惊般睁开眼睛,充满希冀的说:“那你把许氏还给我父亲好不好?许氏一旦周转过来,还会还你钱的。”
江哲信浮上一丝冷笑:“你父亲已经年老糊涂了,要想管理许氏,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我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来安排。但是,”他定定的看着我:“记住你的本分,我们的契约不会失效。我这次原谅你的挑衅。下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求死却不能。”字字斩钉截铁,我毫不怀疑,他真会说得出做得到。
我又不那么肯定自己的赌注一定会赢了,我实在不了解这个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的bào君。
十天。他又给了我十天调养的时间。
然后,亲自带着我到了公司。却不是许氏科技,而是他自己的根据地,江氏大厦。
“你先做我的si人助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从商的悟xing。”江哲信如此解释。
我跟在江哲信的身后,步入一楼门厅。不愧是家族继承人,他现在俨然做到了公si分明,并没有将暧昧进行到底。原本还担心他别有用心,现在我放心了,只要在上班时间,在这个地方,我应该是安全的。
早就听闻外界吹捧江氏大厦堪称兼具人xing化与现代感的新时代大楼中的典范,现在看来倒也不是言过其词。光就一楼门厅来说,大跨度玻璃雨蓬和玻璃帷幕,搭配挑高两层楼的大堂,尤显光洁、时髦、富有人文气息的意象空间。
再有衣洁光鲜穿梭其中的白领男女,个个显得jīng神充沛、神采飞扬,光我看着,也觉得在这里上班一定是种享受。
当然,如果没有那么多过于好奇、审视的目光追随,我会更享受一些。
江哲信步子很快,也很坚定。我紧随其后快步跨进总裁专用电梯,即便相隔有好几米,我仍然感觉的到,旁边员工梯门前投s过来的众多目光冷箭。
不过就是同乘专用电梯嘛,至于这么羡慕吗?如果那些女孩子知道她们崇拜、热爱的梦中情人江总裁有着特殊嗜好,她们还会不会如此敌视一个陌生人?
电梯门关闭,稳稳的向上移动。头发被手指勾住,打断我的叹息和走神儿。我迎向他的目光,枉我刚才还在心里给了他那么高的一个评价,原来他在这里仍然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想什么呢?”他淡淡开口,拇指摩挲我的下。
我是万不敢把刚才所想的说给当事人听的。我不信他对那些目光毫无察觉,他这个问题分明就是故意的。
下有点刺痛,他突然上前一步,我的心一抖。
‘叮咚’,电梯恰巧停下来,救了我。
他最后盯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与此同时,电梯门缓缓打开。
打杂
宽大落地玻璃门,气派的办公桌,漂亮的女秘书,翠绿的植物……,一切都与我第一次来看到的情形没有任何不同,唯一改变的只是我的心情。
上次是自bào自弃下的奋勇直前,这次却是意外生机中的小心谨慎。
这几个月的苦不是白吃的,我已经充分领教了江哲信的厉害。原先以为不成功则成仁,大不了一死的想法是非常不对的。实践证明,在残bào变态的江总裁这里完全行不通,就算自己想死,也没有决定权,如果情况更糟糕一点,还可能直接演变成生不如死。古人曰:过而改之,善莫大焉。我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现在要纠正态度,改变策略。
女秘书正在给大绿罗浇水,她听到动静扭过头来,脸上立刻笑靥如花,一边站起身,声音清脆悦耳:“总裁早。”然后看到江哲信身后跟着出来的我,明显呆怔了一下。
我对她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jīng致的妆容,眉眼含情。尤其上次她整肃面容,沉声通报我的名字,让我还不由自主的多打探了她两眼。
“早。”江哲信温和的男声,听得出愉快的情绪,“这是许凌汐,今天开始,让她做我的si助。凌汐,她是索菲,你就坐那张桌子,有不懂的多向她请教。”江哲信回身公事公办的给我们作介绍,并且把总秘对面的一个小书桌指给我,我赶紧点头。
江哲信走进他的办公室。我冲索菲点了个头,微笑了一下,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因为空间有限,临时加进来的这个小书桌很不起眼,完全埋没在一排高大的文件柜里。就算桌上还摆着电脑,站在玻璃门外如果角度不正,甚至都看不到它的存在。很合我的心意。
索菲也冲我笑了一下,放下喷壶,端着一杯不知是茶还是咖啡之类的东西送了进去。
门没有关严,里面的谈话轻轻飘了出来:“以后这些事让许凌汐去做。”
……
“她以前没有任何经验,你从头好好带带她。”
……
“不,她就是个普通员工,一切照公司制度来。没有什么照顾不照顾。”
……
……
索菲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只能听到江哲信说的话。看来他是真的有意想培养我一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难不成,他自大到自己的xing奴都得是个女强人他才满意?
一只手掌突然在我眼前摇晃了一下,吓了我一跳,打断了我的神游。
温文尔雅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是严童,技术部总经理,江哲信的左膀右臂之一。他的资料我也看的不少,不过我现在再不敢盲目自信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也象江某人一样,暗有‘隐疾’呢?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严童笑意更浓:“吓着你了?我是技术部的严童,我们见过一面。”
“你好。我……不记得了。我是许凌汐。”我抱歉的笑了笑。
“没关系。哲信在里面吗?”看见我点头,他笑着摆手:“那我先进去了,你接着‘忙’。”
好个‘忙’字,既暗示我偷听,又暗示我走神。我有点脸红,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他一进去,索菲马上就出来了。随手递给我厚厚一摞文件:“你去复印三份来。复印室就在茶水间左侧。”
“好。”我接过来,起身就往外走。她还站在那里看着我,还有事?
我只走两步就停下来,看着她。
“你会用复印机吗?以前用过吗?”她的口气象老师质问没完成作业的学生。
“没用过。”我老老实实的摇头。
“那你怎么不说也不问呢?”她有些不满。
我静默下来,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缺乏和普通人打jiao道的经验,尤其是被人质问的时候。
因为身份特殊,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所生活的环境就如同是个透明的绝缘体,我熟悉而且可以毫无顾忌当面显露本xing的人,都是我的至亲:养父、养母、‘哥哥’、保姆、阿姨。
在家就不必说了,在外面,哪怕就是在学校,闲杂人等也休想靠近我半步。向来只有我质问保镖的份儿,对于不相gan的人,我从不理会,更没话说。谁敢对我颐气指使?
江哲信总是不满于我在床上的冷淡,他却不知道,我的xing格本来如此,热情是对家人而言的,对外人就只有疏离。而他最为痛恨的我所谓的傲气和自尊只是占了很少的一部分罢了。
看见我哑口无言,脸上却又毫无羞愧之色,索菲似乎更加的不满。开始了长篇说教:“不知道的就要问,不会的就要学。这里是公司,来了就要好好工作,多动动脑子。一个人掉链子,会直接影响其他人的工作效率。来这里上班的人都要靠自己,别想着家里有什么人会帮自己。江氏之所以发展的快,就是因为这里的人都靠本事吃饭,裙带关系根本行不通……”。
原来最后几句才是jīng髓,索菲的意思,我已经全明白了。许氏已经倒了,要不是江家施以恩惠,你许家大小姐何以会有今天,但是做人要本分,别想在江氏再摆什么大小姐的谱,更别妄想江总裁会是你的靠山,他不过就是赏你个面子,赏你口饭吃。
不愧是江哲信的第一秘书,心思缜密,言辞犀利,气势也绝对压得住场面。我许凌汐受教了。
我敛下目光,只看着手里颇有些分量的文件。
“跟我来吧。”
索菲终于满意于我现在的态度,先我前面走着,沿路还不忘给我做介绍和安排工作:“这是会议室,每次开会前,我都会把要用到的资料jiao给你,你就根据人数复印然后提前摆好。这个是茶水间,总裁每天早上喝咖啡,你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咖啡。咖啡壶和咖啡豆都是现成的,呆会儿我会教给你怎么用。客hu来了,你也要负责准备茶水,给他们送进去。这个复印机是全智能的,这里有菜单显示屏,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复印模式……。”
我不断点头,直到索菲离开。
复印机一张一张的走纸,我站在旁边慢慢看着,这是一份详细的企业收购计划书,是本埠另一家中型科技类企业。我之所以知道它,也是因为它在电视报纸上的曝光率很高,完全不亚于过去的许氏科技。
我抱着四厚摞文件走回办公室,总裁室的门依然紧紧闭合着,我只好看向索菲。
索菲正在接一个电话,用手指指了指红檀色木门。我只好走到木门边,努力腾出右手轻敲了两下。
里面没反应,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想不到木门关紧后隔音效果会变得这么好。我加重力气又敲了两下。
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抬手,用力拍上去。
一下拍空了,木门从里面忽然打开,我反应不过来,正好打在开门人的身上。
我一惊,直接后退了一步,左胳膊没能压住文件,四大摞纸哗啦啦的尽数飘落到地上,比天女散花更jīng彩。
双重占有
“天哪!”
“哈哈……。”
两秒钟之后,惊呼声和爽朗的大笑声同时爆发。
发出惊呼声的是索菲,她已经扔下电话两步跑到我旁边,先是对着对面的男人说:“对不起,沈经理,她是第一天上班。”然后低头看着满地混luan的纸张,喃喃的说:“天,都混一起了,你怎么印完不马上装订呢?这下得一张张的查页码整理了。”
我回过神来,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热辣辣的发烫,慌luan的说:“对不起,我没听见,我不知道你开门,我想敲门,……。”着急之下,解释的语无lun次。
对面的人一脸的笑意,牙齿很白,深深的看着我,然后扭头问江哲信:“哲信,这是你新请的小妹?”
我不由自主的也瞄了一下屋里的两个人,严童总算不笑了,他抢着说:“什么小妹,她是许氏企业的大小姐,许凌汐许小姐。”
对面的人显然吃了一惊,马上扭头回来重新打量了我一遍。
“你们赶紧收拾,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从力,你赶紧过来。”江哲信淡淡的吩咐,表情自始至终的冷沉,只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带着对我如此无能表现的不满。
我的脸更烧的厉害,只好低头蹲下身子,几张纸几张纸的捡拾。索菲也蹲下来帮忙。
眼前的脚消失了,我听到沈从力坐回椅子后轻声问:“你怎么找到她的?不是说她不在国内吗?”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可是江哲信不予回答,直接说到收购方案上去了。
索菲帮我把混luan的纸张都堆在桌子上,然后丢下一句话:“你快点整理。总裁他们等着用呢。”就去忙自己的了。对于我的道谢,她没有理会。
我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重新关严的木门,低头开始按照页码整理散luan的计划书。
半个多小时后,四摞纸整齐的排列着。我微微呼口气,看向对面的索菲:“索菲,我整理完了,用什么装订呢?”
索菲眼睛没有离开显示器,手里的工作没停:“有打孔器,先打孔,然后装进文件夹里。你过来拿吧。文件夹都在你右侧的铁柜里。”
我从她桌子上拿过打孔器,又从柜子里取了四个空的文件夹。
索菲桌子上的电话响起,索菲接了起来:“喂,是的,江总。马上好。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索菲跑过来,抢过我正在比对的打孔器说:“我来打孔,你负责装进文件夹里,总裁他们急等看呢。”
她果然用的熟练多了,几乎目测一下就找准了中心。俩人合作,几分钟就完成了任务。
索菲说:“还愣着gan吗?快送进去啊。”
还是我送?一想到刚才那么丢脸,我的脸又开始发烧。
我改为直接用力拍打,唯恐里面听不见。
“进来。”
这次一下就听到回音了,我扭转门把手,走进江总裁的办公室。
三双眼睛直刷刷的盯着我。我努力微笑:“江总,这是文件。”
我把文件夹放到桌面上,就打算撤退。
“凌汐,”江哲信叫住我,我赶紧回头,“以后gan活儿认真点儿。”
“哦,我知道了。”脸又开始发烧。扭身之前,我看见严童又在笑,沈从力却在沉思。
“凌汐,你帮我把这份文件打出来。”
“凌汐,你拿去复印十份儿。”
“凌汐,63层是财务部,你把这些帐单送下去。”
“凌汐,……。”
“凌汐,……。”
“凌汐,……。”
……
我抱着一摞行销部整理好的用hu答卷,气喘吁吁的走回办公室,索菲已经不在了。我终于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电脑显示器上贴着一张黄纸条:“凌汐,我去吃饭了,你回来的话先留守一下,等我回来换你。索菲。”
我看了看表,原来已经快一点了。一个上午就在忙luan中过去了。
总裁室的大门依然紧闭着,我有点口渴,但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还是等索菲回来再说吧。
我摆弄自己的电脑,这么大的企业,光内部局域网就分类设置成了好几块儿。我看着它们不同的名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松开了鼠标,放弃进入的念头。
虽然电脑是我唯一的长项,但是我确信这里的网络安全管理系统一定非常严密和强大,每一部电脑肯定都是在后台的全时监控之下。按道理,每个部门都应该只能看到自己所属区域的局域网,可是我的电脑却可以看到所有,也许只是因为这里是总裁室,为了工作方便,待遇特殊,可也不能排除,就是一个陷阱,我还是应该多想想,总没坏处。
我逐层关闭了路径,直到显示出自己上午刚刚打印的文件界面,刚设置了保存,门口的电梯声就响了。
不是索菲,而是江哲信和他的左膀右臂。原来他们不在办公室里,他们也去吃饭了。
我对着江哲信点头:“江总。”
江哲信看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直接从中推开两扇红檀色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跟随其后的严童,笑呵呵的走过来问我:“许家妹子,刚才没看到你,午饭吃的什么?”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严童有点惊讶:“你还没吃?”然后抬腕看了看表,把脸转向江哲信的方向。
令我惊讶的是,他旁边的沈从力居然也抬腕看了看表,然后看了我一眼,绕过严童,走进总裁室。
江哲信的声音传出来:“严童,你gan吗呢?怎么还不进来,磨蹭什么呢?”
严童凑近我,小声说:“明天中午早点去吃饭。”然后快步走进去,反手把木门关严。
他是什么意思啊?我看看手表,刚过一点半。
电梯又传来声音,索菲走进来。
我起身准备去找个一次xing纸杯喝点水。她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把手里的一个纸袋递给我:“我有点事,回来晚了。给你带了两个牛角面包,你凑合吃点吧。”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并没有伸手接,只是说:“不用了,谢谢。我去喝点水。”
她放在我桌上,往自己的座位走,轻轻说道:“餐厅已经没饭了。公司有规定,午饭时间只有一个小时,餐厅从12点供应到1点半,员工只能在那段时间吃饭,一点半以后开始工作。”
我恍然大悟,难怪前面俩人都看表,严童还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笑笑:“谢谢你,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饿。”
索菲没有再说什么。
我很容易的在茶水间的壁柜里,找到一叠没开包装的纸杯,我取了一个,连喝两杯水,才觉得舒服了。
下午似乎没有上午忙,索菲只是让我又帮她打印了十几页文件,就没有再安排别的事情。
我慢慢打字,心里却在想,照这样的‘培养’速度,我可能要到许宝山现在的年纪才能管理许氏科技。
不过无所谓,我们要的不是许氏,我并不会因此而失望或者沮丧。
六点钟,索菲准时拿起了皮包:“下班了,凌汐。”
我知道自己还得等着,淡笑着说:“再见,索菲。”
索菲看了我一眼,眼里流动着复杂的光芒。等她离开,我的笑容也消失了。
我收拾桌子,关电脑。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终于传来木门打开的声音,我瞬间坐直身体。严童和沈从力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俩人都微笑着和我说再见,我也像模像样的说:“严经理再见,沈经理再见。”
江哲信在里面叫我:“凌汐,你进来。”
江哲信站在诺大的书桌后,落地大玻璃窗前。指端是刚点燃的香烟,居高临下的睨视窗下小若蝼蚁的芸芸众生。
我走进去,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说:“把门锁上。”
平淡无波的一句话,却让我瞬间浑身发冷。
“没听见么?”他终于扭头正视我。
“这里是办公室。”我喃喃的说。
他对着旁边喷出一口烟,冷静而平淡的说:“忘记我们的契约了吗?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你就得满足我。”
我明白了。扭身把厚重的木门关严,扭动锁扣从里面反锁。
“脱衣服,不然就等我撕碎它。”
我解开套装的上衣扣子,拉开裙后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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