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第二十二章:情戒

  “时辰到!新人对拜!”
  一只狐狸站了出来大声提醒,打破了寂静。我已经很熟悉这个狐狸了,好几次都是它站出来发言 , 看样子是这一群里面比较管事的。
  它一吱声,其他的也七嘴八舌了起来 , 跟小孩子一样欢喜地叫着,“成亲啦 , 成亲啦”“拜堂啦,拜堂啦”……
  之前还觉得它们说话的场景是怪异可怕的 , 现在反而会感觉有一点温馨和热闹。
  置身其中,和它们接触久了,才发现狐狸说人话没什么好怕的。
  我看了看欢腾的狐狸们,又小心翼翼扫了一眼这个男人,竟然感觉到有一丝家的感觉……
  “以后就这样说话,知道了吗?”
  他指尖浅浅划过我的chún边,眼神温柔地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
  “唔,知道了……”
  我还在呆呆出神 , 被一只站在凳子上的狐狸指引着弯腰。
  然后,我的额头和他的额头轻轻碰拢 , 我感觉到他冰凉的体温。
  他姿态标准地弯腰、行礼,像接受过古人礼仪训练的贵公子一般,舒展的眉眼像一幅jīng美的画卷。
  他伸手,做邀请的姿势。
  我突然心跳漏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嫁人了……还是这么好看的人。
  我一时间有些发懵,忘记把手放上他手掌,他就静静等着,一直温柔深邃地注视着我。
  跟中了邪似的 , 我轻轻把手放上去,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往木桌走去。
  一步步,我和他并肩走着 , 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甚至还鬼使神差般地想 , 要是能这么一直走下去,不说话也不想别的 , 也不错。
  一不留神我又乱想了 ,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站在木桌前,毫无防备一抬头,又吓了个半死。
  是那天站在我妈肩旁的老太婆,她yīn惨惨地坐在桌子上对我笑着,我一阵jī皮疙瘩 , 寒毛直竖。
  “黄婆,别吓唬她了 , 她胆子小,不禁吓。”
  他出言,浅淡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那个老太婆听了果然不笑得那么诡异了,坐直了身子,从怀里掏出两枚玉戒指。
  “伸手。”
  他说,我乖乖伸出了左手,他也同样伸手,不过是右手。
  老太婆一手拿一个戒指,给我们稳稳地套进无名指。
  我正要说太大了会掉 , 就听见老太婆嘴里嘟囔着一串听不懂的咒语,戒指竟然慢慢缩紧了,缩到合适大小 , 然后突然消失在无名指上了。
  这……
  “这叫情戒。”
  他看我一头雾水,缓缓解释道:“这对戒指是认主的 , 若非彼此真心,它就不会消失。然而一旦消失 , 也是两个人永久的象征。”
  彼此真心?永久?
  我陷入了思考:难道说 , 我已经不知不觉真心喜欢上他了吗?不,不是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可是这戒指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永久,难道真的要和他一辈子了吗 , 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修长的手指抓起我的手放在xiōng口,认真地盯着我 , 我仿佛直触到他的心,脸上闪过极不自然的羞涩。
  “苏小航,真的不可以反悔了。”
  他沉着地一字一句道,磁性的嗓音带着令人无法抵抗的温柔诱惑。
  我装作看我自己手的样子,尽量不触及他炙热的目光,一开口还是bào露了紧张和不安,“谁、谁说要反悔了!”
  搞得我很言而无信似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虽然我从小撒泼扯皮没个正形,但一旦我接受或者认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口、放弃。
  嫁了就嫁了呗 , 反正都这样了,既来之则安之。古语还说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呢,实在不行那就嫁鬼随鬼呗。
  我突然感觉脑袋跟针扎似的一痛 , 然后意识昏昏沉沉的,人也东倒西歪站不稳了。
  “怎么了苏小航?”
  他紧紧把我抱着 , 着急地问。没想到他还挺关心人的。
  “没事、来的时候吹了风,大半夜的 , 估计着凉了。”我解释道。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 , 说:“我看看。”
  “大哥你还会看病啊?”我却关心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细枝末节。
  他嘴角抽了抽,还是把了会儿脉,安心了。指尖戳着我脑门对我说:“什么大哥,都拜过堂了还不知道改口叫夫君啊?”
  那可不行,太别扭了。
  我想了想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一口一个夫君,人家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
  “不叫 , 我是现代人,大哥。”
  一不小心又把大哥叫出来了 , 他无奈,最后指了指木桌上的乌黑牌位,“那就叫名字吧,不准再叫大哥了。”
  牌位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字体,不太像我了解到任何一种,我除了明显的“之”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竟然连他的姓氏“陆”也认不出来。
  “这么麻烦,还不如叫我随口编的陆秦人算了 , 多好听……”我小声抱怨道。
  他抬起我的下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夫君的名字是可以随便编的吗?”
  看着他yīn沉的脸色,我还是认怂了 , 连忙挤出一个笑容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文盲苏小航 , 我只说一遍,我叫陆怀臻 , 九州大陆的陆 , 心怀天下的怀,日臻完美的臻,懂了吗?给我记住。”
  “懂了懂了。”我连忙点头,心里却吐槽这是什么破名字这么难记,还有谁是文盲啊 , 呸,好歹劳资也是大学生好伐。
  等等……等等、牌位上的名字?!
  卧槽!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棺材里?!
  我想偷偷把我发凉的手抽出来 , 他察觉到我细微的动作问,“怎么?”
  “大哥、哦不陆怀臻。那个,这棺材里,是你的……吗?”
  他淡淡一笑,“不笨。”
  去你的不笨,老娘要吓哭了好吧!
  我弱弱地再开口,“那,那棺材放这儿,是干啥的?”
  他抬起掌心,用指尖划过我的脸,停在我的chún边描摹着,痒痒酥酥的,让我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还能干什么?夫人 , 自然是我们睡觉的地方了。”
  我脑补了一下一张棺材躺三个人,还有一个说不定是烂得只有骷髅了的场景,一口老血就差没喷出来:睡你妹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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