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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车,有什么话咱们车上说”杨坚微笑看着伽罗,从独孤伽罗的脸上看,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有泪水在脸上干枯的痕迹,苍白的脸蛋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好”独孤伽罗的回答很简单,對杨坚而言已是最好的答案。
伽罗踩在台阶上每一步都在出神,杨坚扶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摔下来,他可没有绝对保证能抱住独孤伽罗。两人都上了车后,车夫驾车往杨府的方向走。
车上杨坚问道“你跟宇文护说了?他有什么反应?”杨坚还是很关心这件事情的,哪怕和自己隔了好几层关系。伽罗笑了笑,看着杨坚说道“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不知道宇文毓下毒的事情。”
“他……他不知道?不会吧,难道他从未怀疑过宇文毓吗?”
“或许他一直以为血崩是他导致的吧,再者他没有那个心力去调查。他也不知道阿姐爱谁,这倒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
气氛稍稍有些尴尬,不过伽罗点了点头,这个答案已经是最好的了,总好过忘了。
“怪不得”杨坚喃喃自语道,可这句话正好被伽罗听到“怪不得什么?”
“哦,没事,我是在想驿站那晚,如果没有丽华我这条小命可就真要在那交代了。”杨坚嬉皮笑脸的说道,一句话成功把伽罗逗笑了。
“你可别瞎说,不过你既说起丽华,她的婚事也得定下来了。方才在花园,我见到新兴了,小公主出落得标致。门房说她已经定亲了,我还想着是谁能入得了他宇文护的眼,一问才知道是苏大人的儿子苏绰,此人美名远扬,应当是个好夫婿。宇文护这回可算是捡了个大宝贝。”
杨坚看着独孤伽罗一时说不出话来,明明十年前就已经成婚了,这么现在却说定亲呢“伽罗,你忘了十年前因为新兴公主定亲之事,姐夫和宇文护在朝堂上还差点打起来了,她的孩子都快六岁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杨坚愕然的看着伽罗,她的话有些不正常。“是吗?可是门房说……”没等伽罗说完就已经打断她的话“这宇文护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一进一出精神都出问题了。你别想太多了了,十年过去,该放下就该是时候放下了。回到府上可不能让丽华和阿勇看见,丽华的心思中若要让她看到了可得还一阵子哄呢!”
独孤伽罗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没错,丽华的心思重,有什么想法也从不和我们说,这一点跟阿姐一模一样。她那样聪慧,我怕那晚的事情她会记一辈子,而且她也看到宇文护的眼睛了,会不会猜到宇文护就是她的亲生父亲。我担心因为她的眼睛,将来无论嫁到哪家都会被人议论。你看看,这上门提亲的人家是不少,可那些人不都是奔着丽华的出身来的吗,那么多的人家没有几家是咱们真正能放心,不是吗?”
独孤伽罗有些无奈,当年就因为丽华的眼睛,阿姐差点要刺瞎她,无法入宫做人人羡慕的公主,也无法到处玩。
“是呀,这事是个难事,不过宇文邕不也说了吗,他也会替丽华好好物色的,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被人发现,说明咱两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你无需太过担心了。”杨坚抱着伽罗轻声的安慰道。
“大少爷,主母到了”
“下车吧”
“好”两人微笑着凝视对方
杨坚先下了马车,随后冬曲上车扶伽罗下车。
还没走几步,独孤伽罗忽然想起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忘了,只见她拉着冬曲快步跑向书房,留下杨坚一人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努力追上独孤伽罗“伽罗你干什么去呀,你别跑那么快!伽罗!”
独孤伽罗像是没听见一支箭似的冲向书房,推开门“冬曲研磨墨,快”冬曲也是一头雾水,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独孤伽罗正写着呢,冬曲手中的墨喷到纸上,掩盖掉刚写的字。伽罗只好再写一张,将手上那张递给了冬曲。不经意间冬曲看到了上面的字“宇文护春诗”
“姑娘你刚才是忘了把那首诗告诉宇文护了吗?”
独孤伽罗没有回答,她正奋书疾笔
“宇文护这是春诗告诉我的她说阿姐曾去大觉寺卜过一占算出这首诗
寒梅对镜独伤花
半壶残花孤影愁
未识春水天又雪
长护斜月下西楼
杨门独孤氏”
“冬曲,你现在立刻将这封信送去太师那,务必要亲手交到他手上,等等,你骑马去,快去快回,我等你的消息。”
“好”边说边把冬曲推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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