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跟着进去后,发现司徒谨正端坐在桌前,泽七也没客气,开口就道:“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
说着就真的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本药集,坐下来翻看。
司徒谨不咸不淡地对问楚莲:“是你要配药?什么药?”
楚莲:“叨扰先生了!”说着便报出了几个药名。
司徒谨一听这几个药名,一双小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
楚莲被他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正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老头儿突然道:“我怎么瞧着你这样眼熟?”他用手去捋了捋山羊胡,恍然大悟般:“哦,你是隔壁的姑娘?”
那厢正有一搭没一搭翻书的泽七听了这话,瞬间怒道:“老头儿你说话还有没有点正经的?”
楚莲好笑的看他一眼,真是难为他了,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别人不正经。
司徒谨被泽七怒对,却丝毫没生气,反而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头,“不是?那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呢?”
楚莲刚想答话,泽七再次忍无可忍的chā话:“全天下的姑娘你看着都眼熟!行了吧,你那儿到底有没有药?”
“有啊!”司徒谨道。
楚莲心里一喜。
“不过”,没想到司徒谨话锋一转,“我要是把千鹤的解药直接给你,是不是更省事一些?”
楚莲蓦然看着他,眼里是说不出的惊讶。
司徒谨:“那么奇怪做什么,你找我索要的这几味药材,不就是正好配制来解千鹤的么?”
“是.....”楚莲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就连旁边的泽七也忍不住问道:“老头儿你怎么会有解药?”
“嘿嘿!”司徒谨不怀好意的直笑,半点也不带隐瞒的和盘托出,“因为,那毒药就是我下的呀!”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下毒害他?”楚莲失声问道。
“为什么?”司徒谨突然没好气的觑她一眼,那样子语带探究,直把楚莲瞧得心里颤了一下。
司徒谨:“当初有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来我这儿避难,结果给我招一堆麻烦过来,害得这把老骨头差点没直接进了土,明里暗里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瘪。”
“也是老头子命不该绝,苏家姓方的那个娘们跟我谈条件,bī我给苏百城下毒,呸,你狗niáng养的恶毒女人,连自己老公都要害。咳....我为了保命,只能答应。”
“不过苏承那小子倒也算是有点良心的,知道他老他爹中了毒,立刻就找我要解药,差点对老子严刑bī供,幸亏七.....幸亏老子跑得快,不然得被苏家那几个玩意儿给活活弄死。”
这一番话夹枪带bàng,连荤带骂,将苏家那点子陈年往事bào露个干干净净。
难怪全城大夫都查不出病因,苏承却知道他爹是中毒。
苏百城当初误信小妾,害了自己的亲女儿,最后还把自己给害了,真是害人者——人恒害之。
楚莲带着苏落雪的记忆,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你还要救苏百城吗?”司徒谨顿了顿,随后一口道破了对方身份,“苏大小姐!”
楚莲惊得差点一下子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要连这点记人的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哄姑娘开心,万一亲热的时候叫错名字怎么办?”泽七那不痛不痒的声音又从旁边传来,着实惹人火大。
司徒谨本来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却被泽七从旁边拆穿,一脸尴尬的恼火,随手就抓起桌上的墨砚就朝他掷过去,被泽七‘哎哟’一声躲开了。
楚莲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直看得老流氓脸皮发红,她才站了起来,走过去对他做了个很诚恳的礼:“多谢先生当年庇护之恩,给您惹了许多麻烦,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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