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在烟花从中戏耍半生,还从来没有被姑娘这么郑重的感谢过,还是这么漂亮的姑娘,顿时让他升起了一股如坐针毡的感觉,刚想说点什么,楚莲却便正sè道:“但无论如何,苏百城都是我的父亲,况且我也答应过苏承为他治病,所以,还请先生赐药。”
开玩笑,有现成的解药不用,还自己去炼!傻子吗?
司徒谨定定的瞧着她,半响,他叹了口气,走向室内一个药柜,从里面取了一个小瓶出来递给楚莲,“这是解药,你既然会配制解药,那用法也不用我教你了。”
楚莲点点头。
司徒谨笑了笑,又道:“看来, 这些年你过得不错啊!”
楚莲愕然看向他,这才明白过来。
苏落雪被凌河带走,当亲传弟子一样栽培,自然也会好吃好喝的照顾着,可最后呢?人都没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露出个苦笑的神情。
一个表情还没来得及做完,泽七那不规矩的手又来捞她的肩膀,嘴里嚷道:“药拿到了,我的任务已完成,走,陪我去开心去。”
楚莲光听这口气就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正经事,一胳膊肘就敲在他肋下,泽七又是一声“哎呀”。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名叫流星的少年对楚莲热情的招呼道:“客人,已经拿到药了吗?”
楚莲微笑着点点头,丢下泽七独自走了。
司徒谨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追出来叫了一声:“七爷!”
泽七回过头来,那条斜chā入鬓的多情眉瞬间扬起,似笑非笑的道:“司徒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
“送你们一个秘密。”司徒谨装模作样去咬泽七的耳朵:“.......”
泽七凑过去贱兮兮的听着,样子一会儿惊讶,一会儿又猥琐,最后一副了然了的模样。
司徒谨叮嘱他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意思就是一定要说出去。
泽七潇洒地一摆手,“明白!”说完就大笑着出门去。
烟花巷的那些姑娘们又蠢蠢欲动了!
楚莲拿到解药,也没耽搁,径直就送到苏宅去了,毕竟,苏百城的病再耽搁下去,恐怕就真的没救了。
苏家门房见过她,也听苏承交代过,知道她是来给老族长看病的,这会儿见她来送药,立马就去通知了苏珂,苏承这会儿没在。
苏珂径直带她去了苏百城的屋子。
算起来,这还是她第二次见苏百城——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楚莲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苏百城,突然觉得命运这玩意儿实在说不准,苏百城和苏落雪那点扯不清的恩恩怨怨,真是像雾像云又像风.....
她再给苏百城把了一次脉,果然拖不得了,立刻就将药送进他嘴里,然而苏百城病得太久,早就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一张干瘪的老嘴闭得死紧,那药衔在他嘴里怎么也不往下滑。
楚莲只好又将药抠出来,化在水里,让苏珂服侍着他老子一点点的咽下去。
说来也真是奇怪,一碗小小的药水,喝下肚才一刻不到,苏百城的脸sè似乎就好起来了。
苏珂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差掉点眼泪来应景了。
楚莲把药交到他手里,嘱咐了用法用量,琢磨着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也是时候走了,但又忍不住再去看了一眼苏百城。
这可是苏落雪的亲爹。
楚莲突然很想试试,如果告诉他苏落雪已经死了,他会不会难过?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苏落月来了。
她几乎是悄无声息地进来,慵懒地打量着屋里的两个人——躺着那位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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