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来得太迟》第二十七章孩子打掉

  “你似乎忘记了,我说过,离婚证还没有领,你现在,还是我徐子豪的女人!”
  梁琴沉默,身子一动不动,好似死了那般。只有手背的青筋,显示了她现在的情绪。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孩子打掉。”
  梁琴身子一颤,刷地起身,满脸惊愕:“你说什么?”
  徐子豪面无表情,淡然的说:“我说,孩子打掉。”
  他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
  下一瞬,梁琴看到闯进来的人,惊恐瞬地覆上眼中与心头。
  “徐子豪,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疯了吗!?”
  她尖叫着向后退,漆亮的眼中除了惊惧再也看不到其他神sè。
  “徐子豪,住手啊,你让他们住手啊!你会后悔的!啊,放开我!”
  她疯了一般,拼命的挣扎,像一只被捕的小兽。
  可是她一个女人,身体还是十分虚弱,怎么可能钢的过四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她被人架着出了病房,看到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那是顾墨琛找来保护她的。
  雪白的走廊,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可怖。
  一瞬,梁琴彻底崩溃了,她哭喊着,求徐子豪放过她。
  “徐子豪,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把孩子给我留下。我求你了,求求你!”
  撕心揪肺的呼喊,闻者的心不由一颤。
  保镖们的手,都不由松了松。
  此时,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刽子手!
  梁琴看着越来越近的手术室,所有的东西都扔掉了,若是可以,她会跪下来给徐子豪磕头。
  “我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我求求你,他只是一个孩子。不管什么事,他都是无辜了。我已经没有妈了,我真的不能再没有他了。”
  徐子豪置若罔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梁琴被拖进手术室。
  手术门缓缓关上,关上的还有他的心。
  他低头,掩下眼中的神sè,再抬眸,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男人站在手术室外,脸sèyīn翳几乎滴的出水来。
  冷沉的低气压,让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噤。
  梁琴几乎快要崩溃了,在她感觉到麻醉药推进身体的瞬间,蓦地发力,疯了一般,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
  医生与护士根本压不住她。
  趁其中一个护士不留神,她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
  那一脚,几乎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在场的人,在看到护士飞出去的瞬间,都不禁一愣。
  梁琴完全靠着本能的求生欲翻身下床,紧紧抱着肚子,就朝外冲。
  慌不择路,她竟然跑到徐子豪面前。
  男人冷冽的脸sè,让她双腿不由一软,但手心感受到从腹部传来的温柔,她忽然又有了勇气。
  她死死咬着chún,冷冷看了一眼徐子豪,低头,像一头牛那般,直直朝对方身上撞去。
  那一刻,她脑中甚至有了一个想法——把他撞死了,孩子就能活下来了。
  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与徐子豪抗争的力气。
  她心中的奋力一击,在对方看来,就是自投罗网。
  徐子豪在她撞入怀中的瞬间,抬手将人紧紧扣在怀中。
  不管梁琴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分毫。
  身体的麻药,在这时也一点一点起了反应。
  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的瞬间,她看着徐子豪,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徐子豪低头定定看了她一会,冷沉的眸中,竟然浮起了点点纠结。
  须臾,他将人打横抱起,亲手放在了手术台上。
  ……
  梁琴醒来时,整个人宛如死了一般,漆黑的眸中,蒙着雾气,看不到一丁点亮sè。
  下半身的疼痛,提醒着她,自己曾经经历过了什么。
  此时的她,恨不得自己死在手术台上。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一丝生气。
  “太太,你醒了?”
  突兀而略显局促的声音,将她拖回了现实世界。
  她像一个没有电的机器人,僵硬的动了动脖子,仿佛可以听到“咯吱”声那般。
  她这个样子,将病床前照顾她的人吓了一跳。
  对方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身体颤了好一会,才喏喏的说:“太太,我姓刘,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刘妈。是徐先生安排我来照顾你的。”
  梁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巴轻轻动了动,声音很小。
  刘妈没有听清,犹豫了一下,压下心中的恐惧,走到她的身边,耳朵凑到她的面前,小声说:“您再说一遍。”
  “孩子……孩子……”
  梁琴嘴里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刘妈心头一跳,脸sè也变了变,沉默了。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太太,你才醒来,喉咙一定很干,先喝点水吧。”
  她急急转了话题,只是声音中的慌乱,还是让人一下就听出来了。
  梁琴眸sè倏然一沉,本就死气沉沉的人,瞬间变得好像死了一般。
  刘妈见状,又吓了一跳。
  “太太啊,你还年轻,千万不要想不开,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梁琴没有回应,她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深棕sè的瞳孔中没有一点焦距。
  她的手,始终放在小腹上。
  三天。
  梁琴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徐子豪从未出现过。除了刘妈和医生,她再也没有见过第三个人。
  医生检查完,正准备离开,梁琴忽然开口叫住了对方。
  医生也愣了一下。
  这三天来,她从来没有听到对方开口,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
  若不是检查过程对方很配合,她会以为对方是个智力问题人士。
  “有事吗?”
  陈栎眨眨眼,眼底除了好奇以外,更多是心疼。
  梁琴的那台手术,是她师父做的。医院虽然下了禁令,却还是有闲言碎语传出。
  她也知道一些。
  梁琴点头。
  此时的她,像一朵干枯的花,周身没有一点生气。不,几乎可以说,连人气都快感觉不到了。
  梁琴看着她,慢慢抬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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