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句,在季沅汐看来是句句在理,而在乔景禹看来却是小题大做。
最后郭诚给开了几副中药,又叮嘱了一番,夫妻二人这才各自欢喜、各自忧愁地从医馆回家去。
吃罢晚饭,季沅汐便想亲自为他熬药。乔景禹则有苦难言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一脸兴奋地忙前忙后……
当她端着一碗新鲜出锅的黑浓汤汁出现在他面前时,乔景禹当下便锁紧了眉头。
“汐儿,我觉得吧,我还没到了非喝药不可的地步吧?”
“谁让你平日不注意身体了?诚哥说了,你这样下去不行。”她把药放到桌上,舀一勺,吹一勺,模样极为认真。
那古怪难闻的味道飘了过来,惹得乔景禹直反胃,他屏气说道:“那我往后注意身体还不行吗?”
“你有这样的觉悟固然是好事,但是这药也得按时喝。”说着便喂了一勺到他嘴边。
这一动作吓得乔景禹往后退了一步,可季沅汐杏眼一瞪,他便又软了下来。
“我放着一会儿喝行不行?”
他心里盘算着,等她不在的时候,就偷偷把药倒了。
“不行,这是我亲手熬的,我得亲眼看你喝下去,你要知道我可是第一回给人熬药!”季沅汐对自己熬药的水平,感到挺满意的,她觉得这比做饭要简单多了,其中的成就感更是不言而喻。
“……”乔景禹一时语塞。
看着碗里那黑浓的玩意儿,犹犹豫豫的,半天不敢下嘴。
“汐儿,我……我怕苦……”
“哈?”季沅汐讶异。
一向铁骨铮铮、冷峻坚毅的乔三爷竟然怕苦?
季沅汐突然在他那张俊俦无极的脸上,捕捉到了胆怯的神sè。
“我从小就不爱喝药……”乔景禹底气不足的老实交代。
也对,对于一个甜食嗜好者来说,这药是有些难以下咽,季沅汐慢慢敛下脸上吃惊的表情,对他说:“别怕,我自有办法!”
她从兜里掏出几颗nǎi糖,剥开一颗放进嘴里。
“唔~果然好吃!这可是玉姝他们自家糖厂新出的nǎi糖,给了我一些尝尝鲜。你快把药喝了,我也给你剥一颗尝尝!”说着又把药端到他的面前。
乔景禹觉得,这次他是真的逃不过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继而捏起鼻子,端起药来就往嘴里guàn。
季沅汐瞪大了眼睛看他“咕咚咕咚”的将药送进肚子里,心里松了口气。
“快!含着!”见他已经快要喝完,便赶紧剥了一颗nǎi糖送到他的嘴边。
“唔~~”
他没去含她手里的那颗糖,而是用舌头顶开她的chún瓣,将她嘴里那已被含化了半颗的nǎi糖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只想尝尝你嘴里的这颗……”他话音刚落,便又覆chún上去,将那颗糖又送了回去。
两人黏腻带甜的chún瓣自他说完这句话后,便一直没再分开。
淡淡的苦涩正在与她嘴里的甜腻融和在一起,她才知道,这药的确不太好喝……不过,她挺乐意尝尝的,如此是否也算得上是与他同甘共苦了呢?
那半颗nǎi糖,被两条舌头缠来绕去的裹在中间,越变越小,最后化成津液被他们互相交换着吞咽下去。
乔景禹的喉结上下滚动,满口甜津,忽而第一次觉出这“吃药”的乐趣来……
第六十四章矫情
这样长久的吻着,让她的身子开始发烫、发软。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入她的上衣里,在她chún上的吻也开始寻觅着从脖颈往下游移。
她想退后,却被他顺势欺到了身后的橱柜上。
“别这样……会有人来的……”她用手去扳他埋在衣领处的脸,小声地求饶着。
乔景禹抬头,伸手在她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傻瓜……都知道我在这,哪个不避着走?”
这话是没错,公馆里的下人除非有要紧事禀报,平常总是不敢轻易出现在他面前来讨嫌的。可是
谁能说得好,万一闯进一个冒失鬼的话,那眼下这番模样是要如何收场?
“不行不行……”她摇着头,使劲将他推开。
“真拿你没办法……”乔景禹把她抱到橱柜上坐着,凑到她耳边说:“坐着别动,等着我……”
而后他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因厨房的门不带锁,只好去挪边上的一口大水缸,试图用这大缸来挡着门。
然而,乔景禹第一次愣是没推动这大缸,他皱了皱眉,又加了几分力道才将那缸挪动一点,于是最后他不得不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将这恼人的水缸推到了门后。
季沅汐衣衫不整的坐在橱柜上看着他折腾,忍不住笑出声来,“三爷还有力气么?”
乔景禹拍了拍手上的灰,勾chún一笑,“你来试试看,三爷还有没有力气?”
季沅汐见他坏笑着就往这靠近,立马从橱柜上跳下来往一边跑。
“是不是抓住就可以乖乖听话了?”乔景禹也不上前,就看着她像兔子似的躲着自己。
“你先抓住再说!”她叉着腰,一副厉害坏了的样子。
“啊——”
还没等她跑开,乔景禹一个箭步上去就将人抱了起来,惹得她惊叫出声。
“你……耍诈!”她双脚离地,踢着腿挣扎着。
“宝贝儿,还不乖乖听话?”乔景禹贴在她耳边低语。
季沅汐最受不了他“宝贝儿、宝贝儿”的叫她,这个词十分麻痹人心。
每次听到,她就觉得自己是被人当作了心尖儿上的那个人儿,于是好像他对她做什么,自己都无法抗拒了……
乔景禹抱着她走到那个大水缸旁,他摸了摸下巴,认真道:“这个高度,应该很舒服……”
“你……你怎么总那么多歪点子!”她捂着脸嗔怒道。
乔景禹也觉得自己现在总像疯了魔,他经常身处某个地方,便能在脑海中想象出同她在那处做爱的场面来。
所到之处,尽数幻化成二人欢爱交好的场所。
军政部的会议室、办公室、审讯室、演武场……还有家中的各个角落……汽车里……乃至街边的任何地方……
将她一把抱起放到大水缸上的圆木盖子上坐着,柔声道:“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不看见你都能想到那些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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