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她便更加羞臊了,支支吾吾道:“谁知道你脑子里成天装着什么……”
“除了你,我还能装什么?”乔景禹说着便把她按倒在那水缸上。
饥渴的chún舌吸吮着她的小嘴,鼻息相闻间,她觉得自己对他亦是难以抗拒。她微启chún瓣,用自己的小舌去勾缠他的舌头。
乔景禹即刻心领神会,知她这般已是在回应自己的挑逗,便用手将她的上衣往上翻去,顺势又将紧裹着的xiōng衣也推了上去。
“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尽管这门已经关严了,但厨房的窗户却还是透明玻璃的,她说着便扭头去看窗户。
“啪”的一声,乔景禹将墙上的电灯开关给关掉了。
“可放心了?”他问。
其实从窗外透进来的光亮,仍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两人的lún廓,但显然这种昏暗暧昧的光线更能刺激人心中的欲念。
无独有偶,纵使有些紧张害怕,但她也是蠢蠢欲动的那一个。她想,只要他速度快些,自己忍着别出声,应该就不至于被人发现了吧?
“那……那你快些?”她尽量放低了声音说道。
“喜欢快的?那汐儿自己把裤子脱了可好?”乔景禹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像狡猾的老狐狸在引诱一只单纯的小雌兔。
应该没有人会知道,一向与人疏离冷漠的乔三爷,于床第之间是多么的“花样百出”、“sāo话满腹”。
“不动手我可就慢慢来了?”乔景禹见她摇头,便假意要与她耗下去。
“你总是这样欺负人!”她小脸一红,娇嗔着犹犹豫豫地将裙子里头的内裤脱了下来。
乔景禹轻笑一声,便把她的双腿打开,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腿间。他试探性地伸舌在她紧闭着的rou缝上轻舔了一下,她的下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回一缩。
欲拒还迎的样子简直让他更加冲动。
他把舌头塞进那狭窄的细缝里头。舌尖在嫩rou上轻轻翻转舔弄,涔涔的爱液濡湿他的chún瓣,画面香销旖旎……
她的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可以了,可以了……”
“可以什么?”乔景禹停下动作,抬头明知故问道。
“可以……可以进来了……”她咬着chún,极小声地说道。她一贯清楚他的做派,只要她不说,他便能跟她就这样周旋下去。
可他偏偏就是爱听这些。
爱听她在床第之间的欢叫,还爱听她羞着说一些难以启齿的“浪话”。
这些“yín言秽语”从她这单纯无比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时,他的虚荣心便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每当这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于她便是不可或缺的、极度需求的。
他解开腰带,将她此时最需要的那根物什掏了出来。她微微抬头一瞥,便能看到那粗壮的lún廓正耸立在他的小腹之下。
她赶紧收回眼神,在那大水缸上躺好。静等。
硕大的阳物在bī近,她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当她感觉到那roubàng的顶端在她的身下轻轻摩蹭时,那种莫名产生的空虚感就愈加qiáng烈。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已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欲拒还迎之态。
“嗯……”烫热的物什入体,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旋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乔景禹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托在她的腰间,毫不费力地就将她肏弄得娇喘连连。
果然,这水缸的高度与他预计的一样合适。
他稍稍俯下身子,双手握住她xiōng前的两团柔腴,姣好的xiōng型便在他的肆意揉捏下不断的变化成诱人的形状。
季沅汐的身子起伏不定,她伸出双手去抓着他的胳膊,纤细的指尖嵌入他青筋凸起的手臂,曲起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没有一丝血sè。
随着体内的运动愈加活络,她的脑中就愈加迷乱,口里的声音从最初的低低哑哑,已经情难自控地变得有些尖锐,完全顾不上是否会叫人听见。
乔景禹忽然放开手中的那对玉ru,一个反手,将她的纤纤玉臂抓握在手中。同时加大身下的力度猛的一番毫无节律的冲撞,撞的她花心乱颤。
一颗芳心旋即飘浮在了云端,越飘越高,不知归处……
那高举着的一双玉腿悠的从他的肩上落了下来,他伸手一拽那腿,便将她的身子与自己又贴近了一分。
乔景禹阖上眼,俯身将她微张的两片chún瓣含进口里,连同她的娇喘都一并吃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湿滑紧嫩的rou壁却在死死地吃着他的阳物。
他放开她的chún瓣,猛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最后一阵抽送,伴着那水缸与门的“哐哐”撞击声,终于释放了出来。
滚热的jīng秽物从两人媾和的连接处渗溢出来,顺着她的臀沟滴滴答答的落下……
乔景禹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的手相互交握着,各自喘息……
平复了片刻,乔景禹将阳物从她体内抽出,声音暗哑的说道:“一会儿我就走。”
“去哪儿?”她蓦地抬头望去,xiōng前仍在起伏。
“去驻地,暂时定不了回来的时间。”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查那日酒会的案情,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整顿一下一o三师。
他开了灯,从橱柜里找来几张面纸,擦了擦黏腻的阳物,又整了整自己的衣物,走到她身边,拿纸轻轻替她擦拭着下身。
她垂着眸,不发一语。刚才还飘浮在云端的那颗心,突然就落了地。
“怎么了?嗯?”他将她扶起坐好,又贴过脸去,去看她的表情。
脸上的cháo红还未褪,她扭过头,小声嘱咐着:“那你记得按时吃饭,按时喝药。”
“不随我去么?”他也跟着转过脸去,凑近她。
想着报社里的那些事,她摇了摇头。
“你不去,谁给我熬药?谁给我吃糖?”他有些任性地埋怨道。
“阿进不去么?”她觉得这些事应该谁都能做吧。
乔景禹负手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想起刚刚的欢爱,他心里的不舍便愈加明显。但又知道自己不管以什么借口让她同去,她都不会心甘情愿。
于是原本不是那么矫情的人,突然也变得矫情起来。
“怎么啦?”她扯了扯他的衣袖。
“没什么,走吧,我得上楼收拾行李了。”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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