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副无辜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腿间那根早就立起的阳物,轻叹一声:“委屈你了……”
他把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抚弄,“我怎么从前就没发现,季家的三小姐竟是这般顽劣?”
“后悔了?不若樱之美了?”她匿笑。
又被她取笑了,乔景禹的脸简直都要红破了。
再也不管许多,解了腰带,扒了她的内裤,捞起她的一条玉腿,用长指分开湿滑的yīnchún,握着粗壮的roubàng就挤了进去。
“嗯——”空虚的rouxué被突如其来的柱状物填满,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
粗壮的roubàng在紧窄的rou壁之间撞击,花xué一吞一吐的,便有更多的爱液不断涌出,让两人的身下俱都湿淋淋的一片。
纤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粗犷的动作,rou体拍打间,水液扑哧作响,欢愉的呻吟不断……
时间就是如此神奇,仿若前一秒他才伏案写完那篇相思之作,后一秒就已经把她的身心都占满了……
乔振北独自一人,站在乔景禹的书房外踱来踱去,听着里头的动静渐渐弱下来,直至消失,他才红着老脸冲着窗子咳了两声。
季沅汐惊慌失措地看了眼窗子,乔景禹搂着她,沉声问道:“谁?”
“你爹!”
第一百零六章父亲
乔振北的声音洪亮又硬气,着实吓了俩人一跳!
乔景禹揉了揉眉心,低声对季沅汐说:“别怕,是父亲。”
季沅汐点点头,可转念一想,更羞臊了。
她指着自己身上被舔的湿漉漉的睡裙,小脸通红,急得直跺脚。
乔景禹拿过自己的呢子军大衣披到她身上,“裹紧些,我去开门。”
只好这样了,趁他去开门,季沅汐赶紧草草收拾了一下“激情现场”,裹着他的军大衣,垂首而立。
乔振北挟着一股han气进来,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大晚上的,不回屋睡去?”乔振北也不看她,只丢了一句话,便坐到了乔景禹的书桌前。
季沅汐如蒙大赦,蹲身一福,便赶紧退了出去。
书房里此时只有他们父子二人,这对父子已有许多年没有单独在一起过了,一时间,彼此都忘了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乔振北先开了口,“晚上喝酒了?”
说实话,乔景禹现在的心跳都还未完全平复,脑中也有些空白,他迟钝了一下,才应道:“是。喝了些。”
乔振北皱着眉,嫌弃地看着乔景禹那带着酒气的模样,“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就把酒戒了。”
乔景禹没想到父亲会说起这个,先是愣了一下,才点头应下。
“这丫头,是你自己挑的,你要好好对人家。”
他不知道父亲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当初自己提出要与季家联姻时,他并没有特别告诉父亲,自己对季沅汐的感情。但父亲这番话,却又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
他依旧点点头,没有答话。
“关于你们这次来和谈,我是主张南北统一的。如今内忧外患,小日本随时都有可能动手,自己人打自己人实在不太明智。”乔振北抬头看了眼乔景禹,依旧的淡然,也不知这样的性子像谁?
乔振北轻叹一声,复又道:“你大哥主要是怕回头没了军权,他不如你想得透彻。这件事上,我也会极力促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知道。”乔景禹面sè无波地回应道。
“近两年来,我一直在想。”乔振北顿了顿,“在想你的娘亲。”
乔景禹抬头,心绪一下复杂了起来。
“我……愧对她。”乔振北原本有力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如果当初不让她跟着我,她现在应该还能有个安稳的归宿吧……”
乔景禹攥着拳,眼中酸涩。
“因为没能放她走,让她受了委屈,我很后悔。所以,一直不大管你,想让你随你自己的意愿去过活。”
乔景禹嘴角一牵,似是冷笑。
乔振北注意他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些心酸,“可能你会觉得这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可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却也是事实。你对我有怨怪,我也清楚。”
“所以,父亲想说什么?”对乔振北的那番话他有触动,但他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不能把娘亲难产的真相查清楚。
这么多年来,乔振北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意什么?
他是凡夫俗子,他是封建礼教的践行者,他不能不权衡家中所有人的角sè。
“你不必再执着于你娘的死因。等你做了父亲你就知道,你的妻子,你的孩子,才是你该执着的责任。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你娘亲,但是现实不然,所以我很后悔没有放她走。”
乔振北言辞恳切,并且也透露出了那件事的端倪。乔景禹对于他能说出实话,已经有了些安慰。若要他真的拿把枪把害他娘的人给毙了,在从前也许会这样,现下反倒不会了。
也许父亲会放手,但他娘亲也绝不会离开。这悲剧,注定会发生。
这让乔景禹想到了他的汐儿,当她在伽蓝寺里说出“愿意陪他下地狱”的话后,他就知道她和自己的娘亲也是一样的人。否则,也不会在他失联的时候,孤身一人跑来战乱的城市找他。
如果有一天,只有放她走才能保全她,他会不会舍得放手?还是像父亲一样在后悔中度过余生?
乔振北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乔景禹,“这是我给孩子起的名字,男女都有。用得上你就用。”
乔景禹心中微颤,都忘了看一眼那纸上的名字,就已叠好收了起来。
乔振北看了眼窗外的皎洁的月sè,心中开朗了不少。乔振北走到窗边,看了眼外头皎洁的月sè,心中澄澈了不少。他回过头来,对乔景禹说:“叫你媳妇儿过来一趟,我有话同她说。”
乔景禹对着父亲一揖,便退了出去。
少倾,季沅汐穿戴整齐,走进了书房。
“父亲,您找我?”季沅汐蹲身一福。
乔振北抬抬手,示意她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听说你母家遇上了些难事,我便想起一些旧事来。那会儿军需紧张,没经过你的同意,我擅自作主挪用了你的嫁妆,还请你谅解。”
季沅汐早就知道这其中的内情,以为公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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