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情长情不灭》第 10 章

  上许久没看过臣妾了,臣妾太想念皇上;二是这位实在太不守规矩,臣妾前前后后叫了她好几声,她始终视臣妾为无物,臣妾这才动了怒。”
  萧楚御将目光投至女子身上,正想替女子说话,只见女子嘴角动了动,几乎是艰难的:
  “楚……楚…御……哥哥。”
  第18章 原来,她就是故皇后
  这日,宫中多了一位嫔妃,萧楚御一道圣旨,将女子提至赵青荷一样的位份。
  贵妃,倾城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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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宫中妃嫔的位份和数皆有定数,一皇后,一贵妃,然后是四妃八嫔……
  这女子,没有尊贵的出生,只是乡野一孤女,只因为有一双和故皇后一模一样的眼睛,居然一来就位居贵妃,后宫哗然,朝堂哗然。
  然,没有人敢说什么,皇上这几年已足够苦,若能有个和皇后像的女子陪伴他,也是幸事一件。
  除了贵妃的位份,萧楚御还给了女子一道恩典:不用跪拜任何人,包括他这个皇上。
  没有人知道,当年,当舞轻尘匍匐在他脚下,他心有多痛……很多年后,他终于明白,当日的所有不甘,所有疼痛,皆来自爱而不得.
  那天夜里,萧楚御第一次吻女子,女子惊慌后退。
  萧楚御又是自责,又是内疚,安抚了女子许久,最终还是抱着她和衣而眠。
  梦中,他叫她的名字:轻尘,轻尘……
  梦中,他一句接一句的说:对不起……
  梦中,他问她:我那样爱你,你爱过我吗?你爱过我吗?……
  女子长睫微微颤抖,她睁开眼睛,眸中全是复杂。
  自进宫后,她从来不敢真正睡着,生怕一不小心叫出某个名字,说出某句不该说的话。
  多少个夜,她都是听着萧楚御的呓语熬到天亮;多少个清晨,她转过身,她的背上,枕头上,全是濡湿。
  这个男人……
  当年那样刚猛的一个男人,如今为她白了头,脆弱得时常掉眼泪……
  真是……呵……
  自作孽,不可活!.
  冬去春来。
  萧楚御用了一整个冬的时间,教会女子说许多话,女子声音微沙,喉咙像受过伤。
  他最爱听女子叫她“楚御哥哥”,她叫他楚御哥哥时的语气和yòu时的舞轻尘叫他时极像,尾音又清又脆。
  他宠她,所有官员们敬献给他的好东西,他头一份就送到女子面前。
  女子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她就爱黏在萧楚御身边,萧楚御看书,她就托着下巴看他,萧楚御批阅奏折,她就在旁边或磨墨,或tiáo制朱砂……
  萧楚御时常会把她抱到腿上,指着奏折上的字一个个教她认,也会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他的名字萧楚御,她的名字倾城,以及……
  不知不觉写出的轻尘.
  “原来,她就是故皇后。”
  终于有一日,女子认识的字足够多,萧楚御给她的宠爱也足够多。
  她望着御书房御案对面那幅画,女子一手执剑,拈花微笑,旁边有萧楚御的题词。
  “是,她是轻尘。”萧楚御同望着那幅画。
  “他们说,我是她的替身……”女子声音很轻。
  萧楚御转身,他看着女子。
  女子没有看萧楚御,只继续看那幅画,声音很低:“在我们狼族,每一头狼都只有一个伴侣,若伴侣没了,剩下的那一头狼就是孤狼,直至死……”
  御书房内,宫人皆惊:女子好大胆子!这是在诅咒皇上去死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萧楚御bī近一步。
  多年帝王生涯,最真实的喜怒哀乐皆在面皮之下。
  第19章 乖一点,恩?
  “我知。”女子垂眸,“我只是感慨,幸好人不是狼,否则,我就遇不到楚御哥哥了。”
  萧楚御瞳眸微缩,指尖缓缓划过女子脸庞,再骤然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往他的方向带过一步,声音中满是han凉:
  “既然知道是替身,就乖一点,恩?”
  女子看着他,贝齿咬着下chún,眸中渐渐蓄泪,眉头微微拧起,却倔qiáng得一句话不说。
  那模样……
  像极了记忆中的她。
  终,萧楚御拂袖,大步从书房离开,跟在萧楚御身后的宫人尽数离去。
  女子看着萧楚御的背影,眼泪无声笑出来.
  女子失宠的消息和当初女子得宠的消息一样,像长了翅膀一般,在最短时间里传到宫中每个角落。
  赵青荷大笑三声,大喊:“更衣!摆驾!”
  衣服是最华贵的朝服,繁复的花纹,镶金边镶银边,绣纹赫然是八翼凤凰,比皇后的九翼凤凰就少一根羽翼。
  自从上次踢那女人未遂,被萧楚御赶出帝王寝宫,她就很愁,那女人圣眷一日浓似一日,她根本找不到动手的机会!
  却没料到,那女人居然会自己作死,在萧楚御面前提舞轻尘,还说什么孤狼……
  她真以为得宠几日,就可以取代那个死鬼了吗?
  想当初,舞轻尘死后,萧楚御整夜整夜站在烧成灰烬的冷宫,行尸走rou一般,她不过说了句“舞轻尘不值得”,居然就被禁足一个月,叫她在宫中好好反思。
  如今……
  赵青荷排场很大。
  不光用足了贵妃标配的12个随行宫人,还叫人取了仪仗,高高举在身后。
  “青荷贵妃驾到——”
  女子正在书房写萧楚御的名字,听得通传宫人细声高唱,不过chún角划过一丝弧度,头也不抬。
  “砰!”
  房门踢开,赵青荷大摇大摆走进来,随行宫人鱼贯而入,以赵青荷为中心,朝两侧延展开来。
  女子放下毛笔,尚未开口,只听赵青荷一声bào喝:
  “贱人,见到本宫,还不跪下?!”
  “贱人?!”女子不怒反笑,“赵青荷,你这是骂谁呢?撒泼也不看看地方!这里是皇上的寝宫!皇上的书房!不是你赵青荷可以撒泼的地方!”
  她的目光从赵青荷身上移至她周围:这些随行宫人,显然是赵青荷刻意选过的,清.一.sè的粗腿圆腰胖胳膊的婆子。
  她一瞬就想起当初在冷宫,这女人也是带着这样的阵容。
  “带着这些人,敢问你想做什么?”女子从桌案后走出,“彰显你审美有异于常人,还是打算滥用私刑?我可听说,舞轻尘死的时候,身上大伤连着小伤,一个堂堂皇后,被你个小小贵妃折腾到死,你也是有本事!不过,我不是她!你妄想动我一分一毫!”
  今日,赵青荷出门之前,确实准备了些家伙,特别是绣花针,这些婆子身上,谁都有两三根。
  可她没想到,半年未见,这个原本不会说话的野人居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还居然敢拿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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