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11-15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tiáo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g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feng。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jiao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g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g妖异的rb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著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sè雪白,被吸乾了j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g主盘膝将吸取来的j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sè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g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g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g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sè外敷,红sè和牛r服用,明日即可痊愈。」
  g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rtiáo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g主苍白的面孔,香yan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g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g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rr,还是心头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g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著一块黑绸。当g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gangdong和yan红的rx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sè佳人。
  g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yang,c进yan女滑嫩的rx。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rb在他刻意施展下chu如儿臂,遍布的颗粒、r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g部的触手lún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yhu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著巨yang开放的r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yang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chu细的yang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y道撕碎,何况捅到g部呢。
  伏在台上的yan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著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g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rx内折磨片刻便把g头抵在菊gang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chu大的rb能进入那么窄小的後庭。可g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gangdong,白生生的臀r向两边分开,巨yang似乎直接刺入臀r,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gyang具c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gang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gyang具塞满自己的菊gang。
  rb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r瘤被挡在gangdong外。g主略一收功,chu大的rb立刻变细,腰腹一挺,r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著rb又恢复了原来的chu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g主伸手从yan女x前扯出一团油嫩的rr,指尖掐著r头用力向外扯动。r球被扯成尖锥状,红sè的r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著。」g主把那粒r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著头。r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g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r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r球在身下剧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yang具,粉红sè的gangr被r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g头离开,弹x十足的gangr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g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rx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yj。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g本无力反抗,但那grb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g主脸sè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著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愈的下体。g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yang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rx,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yan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g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g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yan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x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著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著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sè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著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lún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feng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yu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hu躯一震,目中j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feng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g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feng,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著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feng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feng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feng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feng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feng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hu後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g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tiáo息,脸上却带著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著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著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x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个势若猛hu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sè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著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铜lún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yang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ng牙b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jiao了一招。金铁jiao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著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s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著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x前大x。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x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x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著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著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g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n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g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x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x上的两g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s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s进左目。他生x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x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bào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著刀jiao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著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hu,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著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sè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c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jiao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yang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sè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著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jys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lún番进击。旁边倒伏著十余具尸体,或x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r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著ng牙b恨恨退出。
  「大伙lún著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c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著,大伙怎么c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bi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r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yan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n子又肥又大,著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n头没有,甜著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著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r房,「,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著,这都gan了十来回了。」
  「c,啥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c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sāobi……」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後,jiao美的玉hu纤毫毕露。白银捏著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rx也完全bào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rx,chubào地搅弄起来。红yanyan的嫩r扭动著,流出股股白浓的y体……
  慕容胜x口炸裂般剧痛,握著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著他。
  白银掏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rx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jy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著妻子被人lúnj。ian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bi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y笑著扯开两片ychun,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x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著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c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gang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c弄。银枪磨擦著岩石,急促响动著,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c著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jy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g主盯著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著他怪异的yang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g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著透明的泪珠,怔怔看著自己的亲生骨r。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an,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an中g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yg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y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y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yang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g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yan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sè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g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上g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y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yg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si奔,g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g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y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r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jiao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r体,yang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yang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著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yu火,一挺腰,立刻c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sè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g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feng。待看到feng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wei。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sè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yansè。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sè。
  雪feng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feng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愈,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著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sèy体。
  慕容紫玫跟著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x口便被堵住。白sè的wū渍印在青黑sè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wū渍,令人见之yu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著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著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著石上的白sè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jiao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bào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j。iany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g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feng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g主恕罪。」
  慕容龙盯著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著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g。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jy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j。iany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feng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jiao百媚的jiao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j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yan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y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rx内的嫩r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r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著软绵绵的星月g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著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bào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y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r间jiaoyan的嫩r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chu如手臂的yang具,将拳头大的g头送到星月g主秘处,然後朝yan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x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yan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yj应手喷出,正s在g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yang一挺,硕大的g头像铁柱顶住星月g主臀间。但它的yang具实在太过chu壮,饶是y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著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yan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yan女雪白的身体。y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j。iany的yan景。手臂chu的巨yang大半已刺入yan妇体内,进入时红yanyan的嫩r一丝不剩尽被挤入rx,只见一支青筋bào露的chu黑rb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jiao红。r花时收时放,透明的yy点点滴滴从rb上溅落下来。
  y姬顶著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著巨yang进出模样。慕容龙按在星月g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c吗?这下爽了吗?」
  y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yang一阵猛捅,下体剧痛yu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r,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y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yan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著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chu大的yang具整只捅入rx,连y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著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wei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c得yu仙yu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j。ian得高cháo迭起,那g怪异的rb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y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著拚命打在儿子肩头。慕容龙哈哈一笑,抱著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jiaoyanyu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jiao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x前高耸的圆r挺著两粒殷红的r头,彷佛雪野中樱桃,红yan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y笑著在母亲脸上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g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sè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著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y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tian了tian嘴chun,「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著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ann!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ann,这才是呢!」说著重重压在母亲身上,rb长驱直入,挺进rx。百花观音痛不yu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y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jiao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jiao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tiáo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著师姐从门上的窗欞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sè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著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gan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bi还紧不紧……」y笑声中充满bào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摇著r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著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rb纳入y中,然後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r头y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著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jy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sè,只静静看著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著y笑道:「寒月刀那身r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c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sè,连忙向後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g仍然勃起的yang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g斩断。
  霍狂焰bào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s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y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sè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s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dong。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著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sè。
  *** *** *** ***
  慕容龙把jys进母亲体内,俯在红chun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c的,都一个时辰了吧。g主,快活吗?」
  yg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rx内,当巨牛拔出yang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y部红yanyan的嫩r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j。iany这么久,她的y水早已乾涸,chu大的rb紧紧撑著r壁,正把体内的嫩r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y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著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yan女jiao躯不住颤抖,股股yj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著桌腿淌在地上。
  rb被温热的yj湿润,巨牛抽c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声,chu壮的yang物深深埋在yan妇体内,s出大团大团的jy。
  待巨牛退开,y姬臀间还留著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dongx。jy淋淋漓漓从rdong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yj。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yg主喷出的yj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y体。
  慕容龙笑道:「都s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y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yg主被连续数十次高cháo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著yg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rx内淌出的j血沿著大腿内侧的雪r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著yg主yan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y姬像是又一次高cháo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yj也不是血y,而是拳头大一团嫩r。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bào露在外,不住颤抖,接著鲜血cháo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著淌血的yan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y而死的样子。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著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著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sè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著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jiao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tiáo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著红、黑两sè,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著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著荷叶掠过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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