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瑶》第 3 章

  ，叫你说我哥是太监。打你我今天要打断你的腿！狗日的，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嫂子。”
  黄毛抱着头，蜷着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到处躲，可他裤子缠在身上，哪里腾挪的开。
  “哎呀我地亲娘哎，不能踢，不能踢啊。我还要讨媳妇传宗接代呐。二毛兄弟，是哥哥错了，你饶了我吧。”
  黄毛不知道是被我踢疼了，还是吓怕了。他反倒哭喊着求起了我来：
  “二毛啊，好兄弟唉。不，好哥哥，我叫你哥。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这孙子真是二皮脸啊，明明比我大三岁，居然有脸叫我哥哥。
  可我正在气头上啊，别说是叫哥哥，叫爸爸也不管用啊。我根本没停，又是一阵连踢带拍，直疼的他一连声的直叫唤喊。
  “我去你妈的，还有下次！”
  我一脚照着他流血的脑门就踢了过去，眼睛四处转悠着，打算找点尖的棍子什么的给他放放血。
  可嫂子却拦住了我：
  “尔茂，别，教训教训他就好了，真出人命，会很麻烦的。”
  我听到嫂子的声音，整个儿人疯魔的状态才醒过来。
  转头看，嫂子一身花格子衬衫一侧的袖子被撕的挂成了条，露出一截藕一样的手臂。顺着她露出来的手臂看去，一侧xiōng部那也撕开了个口子，露出大红sè的内衣。
  就连内衣，都被黄毛这畜生扯开了一道口子。隐约露出了一瞥浑圆的嫩白。
  不过当时我注意力也就一眼撇过。在意的是嫂子露出的腰上的rou。她那白皙的腰部，有一块都被黄毛给掐青了。
  我当时心就揪了起来，怎么能轻易就这么放过这畜生。
  “不行，不给他点教训他不长记性。”
  嫂子却说：
  “教训的已经足够了，你没看到他都哭了吗。真把他打残疾了，不还得我们家拿钱给他治我们家有钱么”
  黄毛浑身被我拍的血呼啦的，哭的鼻涕眼泪的糊了一脸。听嫂子这么说，看到我又把砖头举了起来，这畜生急的顺杆子就往上爬：
  “对对对，二毛你别打了，别打了。你嫂子说得对，打残了我，你们家不还得给我治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一听黄毛说话就气炸了。
  “我去你妈的，对你妈bī啊。还敢犟嘴，妈bī我打死你算球。”
  我举起搬砖又要往黄毛头上拍。
  “尔茂，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嫂子突然厉声训了我一句。
  我心底一慌，本来就因为成天不着家，没保护好嫂子而愧疚。更怕哥回来没法跟他交代。嫂子这么说，是怪我吗
  我这一肚子的情绪都化作了怨气，对准了黄毛。都是这个王八蛋，害的我这么担心受怕的，我不打他打谁
  就想拿搬砖直接砸他腿。嫂子却一把冲过来抱住了我：
  “尔茂！”
  冷不丁被嫂子这么抱住。
  我有点不自然，挣脱着喊：
  “嫂子，他都这么欺负你了，怎么能放过他。那他将来再来欺负你怎么办”
  嫂子倩倩一笑：
  “不是有你保护我么。”
  “我……我……我……”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被嫂子说服了，还是嫂子眼前这个样子让我不自在，又或者是我不想因为不听话让嫂子太伤心。
  虽然不甘心，但我更不能让嫂子再担心啊，所以也就只能这么算了。
  我恶狠狠的瞪了黄毛一眼：
  “滚！”
  黄毛听到我这一声爆吼，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没跑几步就摔个跟头。可他也不敢停下来，就这么跟狗一样提溜着裤头没命的跑。眨眼的功夫，就跑了个没影。
  嫂子闷闷的转身回了家，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想问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开口。到了家，我打开开关，可灯不亮。我才知道，家里灯泡坏了。
  嫂子不说话，摸黑掀了帘子进了里屋。我本来打算找电工周大叔来看看电的，可脚一跨出门就收了回来。
  嫂子这个样子，不好再叫外人吧。会不会让她害怕
  一咬牙，我干脆找来了梯子，自己弄。
  可那会儿我才是小学生呢，也就是看着我哥和电工曾经怎么换灯泡，怎么排线路，我是照葫芦画瓢。正巧家里有个新灯泡没用，我拿了站在梯子上换掉。
  可手刚一碰到灯头，噼啪一声响，我“啊”的一声，就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尼玛，漏电！
  我的手一直从指头麻到了胳膊肘，然而比之于从梯子上摔下来，胳膊麻都不算什么了。我一pì股敦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嫂子听到外头的动静，出来看。见我敦在地上，急忙过来扶我。
  那一霎那，在那样黑漆漆的屋里，悄无声息的，我的胳膊好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裹住了似的。心里一颤，听着嫂子拉我的喘息。没来由的就不自在起来。
  那团柔软的是啥玩意儿怎么贴着这么舒服呢
  我没来由的动了动，这一动，嫂子突然“嗯……啊”一声呻吟。吓得我差点又要跌倒。
  “尔茂，别乱动，你顶着我xiōng了。”
  嫂子说了我一句。我吓得吐吐舌头。可我听嫂子那声音，却有些怪怪的，好像不是在训我哎。
  我突然放松了心情。恐惧的心理，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心情一放松，虽然身上还疼。可却没那么难受了。也就有了心思去感受刚才的柔软。
  嫂子说我顶着她xiōng了，xiōng那，不就是村里的牲口们成天乐叨叨的女人的大nǎi子么。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nǎi子啊
  真的好柔软啊。
  第3章 丝袜大腿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我好像没看见嫂子像别的女人那样，穿那种好看的兜xiōng的xiōng罩。
  连二包子他妈大nǎi子王巧兰都带了那种xiōng罩，二包子还天天跟我吹牛bī说有多好看。
  可从内衣口子里看，我嫂子那却好像是裹着一团布条。
  我当时没多想，毕竟那时候小嘛，也不懂。
  后来我渐渐懂人事了，想起那事来就更奇怪了。我们家再穷也不至于买不起xiōng罩啊，怎么嫂子就没穿那种好看的xiōng罩呢
  黄毛那事儿以后，嫂子总是闷闷的很少说话，除了给我做饭，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站在我们家门口，对着巷口的大槐树发呆。
  我当时总以为她是在盼着我哥回来，直到许多年后我才知道，其实并不是。
  第二年夏天的时候，我哥突然寄了钱回来，我们才知道他还活着。
  老大一笔钱啊，足足有七八万。
  虽然七八万在现在这个年代不多，可那是我小的时候啊。当时盖个五大间的红砖大瓦房，不过也才三万不到。
  村支书老桂叔把钱送到我嫂子手里时，村里人都疯狂了。都说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