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瑶》第 4 章

  知道遭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才一年多一点点就发大财了。
  可我嫂子根本对那么一大笔钱没感觉，我都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镇定，好像那些钱不过是纸而已，连个惊叹声都没听见她发出来。
  反倒是紧接着老桂叔掏出来的一包衣服，递到我嫂子手里的时候，我嫂子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听老桂叔说，那一包衣服，是我哥在城里大商场跑了十几家店，一件一件挑出来的。连包装都没拆，就一股脑儿都给我嫂子寄了回来。
  那天晚上，嫂子等村里来围观的人都走了。特地关上门，拆开了包裹，把新衣服挑了两件穿上。她躲在房里悉悉索索的半天，出来的时候笑着问我：
  “尔茂，好看不”
  “咕嘟”。
  我噎了口口水，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我从来没发现，嫂子原来比我知道的还要好看十倍。她穿的是一件橙sè的收腰连衣裙，裙子边角特别短，都快到大腿根了。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看的她脸通红，脸颊上的绯红，都烧到耳根了。
  她见我半天没出声，有些慌张。手指一直捋着裙子下摆往下拉。
  可是也不知道裙子是什么材料的，越拉，反倒越往上卷。隐隐约约的，露出大腿中间一抹蓝sè。这让我的脸越来越热，头都有点晕的感觉了。
  但她并没有躲开，反倒是又转了个身，还问我：
  “你说话啊，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我都看的差点流鼻血了好吗。那件橙黄sè的短裙，紧紧的包裹着嫂子那浑圆的臀部，越发突出嫂子臀部的翘。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有那么股子欲望，特别想摸一把嫂子的pì股。而她双腿间的那一抹蓝sè，更是让我好奇的简直要抓狂。
  嫂子冷不丁敲了我一下头：
  “嘿，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啊，嫂子你说啥”
  “我问你这身衣服好不好看呢，你往哪看啊。快说说，好不好看”
  嫂子俏脸通红的一pì股坐在了我身边，拧着我的耳朵问。
  我傻子一样的点头：
  “好看，好看。比电视上的女人还好看。”
  嫂子咯咯笑着，手指头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个小毛孩还懂电视上的女人”
  “咕噜”。
  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涨。嫂子紧挨着坐在我身边，她身上的味道悠悠的飘到我的鼻孔里，让我口干舌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好了。
  我只能低下头，我根本不敢多看嘛。我怕我看多了，会忍不住摸嫂子的pì股。
  可我一低头，
  就瞅见了嫂子的腿。她的腿上，穿着一双包裹着雪白而细嫩的大长腿的rousè丝袜。
  那是一双带着亮sè，被灯光一照就显现出金灿灿光芒的玻璃丝袜。特别的薄，特别的细腻。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穿丝袜。虽然之前在电视里也看到过丝袜的模样。但嫂子穿在身上，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勾人动魄。
  我呼啦一下，急着冲出了门去，不行，我得跑，再不跑，我受不了了。
  身后，留下了嫂子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的，一直紧贴着我耳朵，好远，好远。
  后来不管过了多少年，我都对嫂子那双rousè丝袜始终记忆犹新。以至于，这都让我生了喜欢丝袜的习惯。见到漂亮女人穿丝袜，我总是会忍不住血脉喷张，热血沸腾。
  那天晚上，我无师自通的拿手摸了下面。我摸得很用力，实际上已经不是摸了，而是拽。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折腾了好久，我才恍恍惚惚的睡过去。
  那一年，我十三岁。那一场妩媚的邂逅，让我对女人隐约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就这么又过了一年，我哥寄回来的钱越来越多，日子渐渐富裕起来了。
  我的零花钱越来越多，我嫂子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好看，都是我哥在城里大商场买了寄回来给我嫂子的。
  她长的越发的出脱，性子也越来越开朗，再也不像之前在家闷着不出门了。反而大大方方的出门洗衣服，上街买菜。也越开越会主动开口跟人打招呼了。
  村里的老人都说高家祖坟埋的好，讨了这么个贤惠的媳妇。
  原来黄毛被我打了一顿，我嫂子又很少出门。村里男人就把注意力都从我嫂子身上转到了大nǎi子王巧云身上。可我嫂子这一出门，这些记吃不记打的牲口眼睛都绿了。
  他们的眼睛总是直勾勾的盯着我嫂子的pì股看。要是换成夏天我嫂子穿短裤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就会从pì股移到嫂子的大长腿。
  为这，我在村里打架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当时生活条件好了起来，渐渐的也长高了，可小时候身体底子薄，跟同龄的孩子比，还是瘦了些。
  怎么说呢，看起来就是那种麻杆瘦，看起来没啥大力气，比较好欺负的。
  但我哥教过我，打架最怕的就是怂，哪怕只有一口气，都要狠狠咬下对方一块rou下来，这样，才没人敢欺负我们。所以，我打架总是有那么一股子拼命的狠劲。
  记得有一次，黄毛又对着我嫂子吹口哨。我拿着下地的镰刀追了黄毛三里地。最后在他小腿上划了一刀，疼的他一个多月没出来。
  当然，那次我也被黄毛敲掉了两块大门牙，躺了半个月。
  但也因为我才十四岁的小孩就敢追着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打，渐渐地，村里的男人都不敢直接看我的嫂子了，他们只敢乘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的看。
  有的时候，我对嫂子也是有些怨气的。你说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好看就算了，还穿的这么好看。这不特么成了老辈子嘴里的那啥，妖jīng了么
  其实，我自己都说不好。我跟我嫂子生气到底是因为她是我嫂子，是我们家的人。我不允许被人觊觎。
  还是我藏在心底的欲望想要发泄，所以才跟人打架来缓解。那次丝袜的事情之后，我就对嫂子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原来，我觉得嫂子和蔼可亲，对我好，像大姐姐，更像是我妈。
  可自从看到嫂子穿丝袜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地，老是盯着嫂子的腿，或者pì股看。心里就跟猫挠了似的，总是想摸一把嫂子的pì股。心里才舒坦似的。
  可理智又让我不敢那么做，觉得那是不好的事情。
  反正当时的我就像被关在圈里的鸟一样，想要爆发。
  可有句老话怎么说的
  常在山中走，早晚撞见虎。
  我这打架打的，渐渐在学校里和村里闯出了点名头来。人怕出名猪怕壮，更别说我还因为嫂子多了好些个狗日的仇家。
  结果很快的，没多久，一件yīn差阳错的事情真让我“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