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第 3 章

  值盛夏，否则在鱼姐带着彩sè的雨伞，像天使一样降临之前，我和乐乐不是饿死，也早就已经被冻死了。
  门被推开，鱼姐取了东西准备出去，见我的样子又折返回来，帮我擦干眼泪。
  她叹了口气，坐到我旁边，打火机轻嗒，烟头已经亮起。
  “可可，我还以为你习惯了。”
  我没有应声。
  她吐出几个烟圈，然后看向我，“又想起以前的事了？过去没办法改变，你得顾着往后。乐乐的手术费，还差多少？”
  我坐起来，整理好头发，“还差三十万，恐怕来不及了。”
  鱼姐皱起眉头，“我折子里的钱全借给你，能顶一部分。别着急，剩下的咱们一起想办法。”
  我不置可否，只点点头。
  鱼姐换上笑颜，勾起我下巴，“走，挣钱去！生得这么好看，不用来挣钱太浪费了！”
  做完刚才那单娇兰盛宴，又休息半个钟头，不过晚上十一点。
  对于那些或买醉或买睡的红男绿女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鱼姐领我上五楼，跟服务生打好招呼，便推开某个套间的门，笑盈盈的将我介绍给里面坐着的男人。
  九州清晏的夜总会，寻常人进不来。
  换句话说，就算对面坐着头驴，也不是我这种赶场子的准小姐能开罪得起的。
  我对男人yín邪的目光早已麻木，但对面中年男人却始终盯着我的眼睛，没有扫向我超短裙下光洁的大腿，和深v衣领口显眼的鸿沟。
  鱼姐笑着套近乎，男人淡然回应，之后冲我招招手。
  我瞥见鱼姐递出的眼sè，收拾心情挤出微笑，乖巧的坐到男人旁边。
  “我见过你。”
  他对我耳语道。
  上来就借着夸我漂亮身材好趁机揩油的，或者qiáng装绅士跟我聊人生谈理想的男人，我见过无数。这样老土的搭讪，还是头一回碰到。
  我带着礼节性的微笑说，“噢？看来老板跟我缘分不浅。”
  陪酒的门道，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只要顺着客人的心思说话办事，想尽一切办法哄他高兴，让他多喝酒，等他喝醉了，拿到小费就算完事。
  那男人轻笑一声，表情却很认真，“你是南大的学生吧？”
  昏暗又纷乱的灯光，将我脸上一闪而逝的诧异掩盖过去。
  没等我回答，男人接着说，“我在南大见过你，一面之缘。你的眼睛太特别了，跟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酒后劝我从良的男人不少，通常都是柏拉图式的开头，把自己表现得无欲无求，好像刚在卫生间里撸过。
  可他这架势，却像在谈恋爱。
  他眸子里有种东西，闪亮却柔和，仿佛能屏蔽掉周遭嘈杂的琐碎声响，和灼人视线的球灯霓彩，让人安静的沉溺其中。
  我莫名心慌，顺了下耳发，“老板玩笑，这里的姑娘个个倾城。”
  不过几lún推杯换盏，我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微醺。
  电话铃声响起，他示意关掉音乐，随即嗯啊几句，就起身离去。
  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进屋问我要微信，说是没有带现金，小费通过微信转账给我。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加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违反九州清晏的规矩，而鱼姐就在旁边看着，并没有阻拦的意思。
  下钟的时候，我问鱼姐，“那个男人是谁？”
  鱼姐当然明白我的心思，指了指天，“上三路的，具体身份比较神秘，听说在本地说一不二。”
  上三路，就是坐机关的。
  平时来九州清晏“考察”和“tiáo研”的机关人员不少，鱼姐仗着场子背景够硬，对他们从来不屑一顾。
  这回的男人，在她口中居然是“说一不二”，身份恐怕显赫异常。
  其实我也能猜得出来，如果不是身居高位，掌过一方总舵，绝难以修炼出那种淡定从容的气质。
  接下来是周末，不用上课，半夜收工后我去医院看乐乐。
  刚进住院区，微信提示有转账。
  我收到过最han碜的小费，都是八百。可那男人转给我的，竟然是九十九块钱。
  他给我发信息解释，说在他眼里我不是小姐，如果真的给小费，就是侮辱我，他不愿意也不会那样做。
  到九州清晏这种地方来的人，自然不是柳下惠。
  而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竟然参不透他这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隔天，娇兰盛宴无人下单，我只能陪酒。
  场子里混了些时日下来，我也算见过世面。
  上三路的客人有头有脸，不会跟小姐们过于计较，伺候起来相对轻松。下三路的那些牛鬼蛇神，就不太好应付了。
  今天点我钟的，就是两个港商。
  说是港商，看他们第一眼我就知道，肯定混的是下三路。不过，也并没太当回事。
  他们当中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使劲嗅了嗅，“果然是雏，兄弟今天运气不错，这场子好货藏得够深啊！”
  旁边肥头大耳的男人，满脖子满胳膊纹身，伸手在我xiōng口捏一把，“白兔好大！怎么样？这次该lún到老弟我开苞了吧？”
  两人说的粤语，我只能听懂大概。
  香港下三路的客人，在全国场子里都是出名的不守规矩，想怎么玩怎么玩。上至场子的背景，下到大部分小姐，都不太愿意跟他们扯上关系。
  鱼姐让我接这单，也是迫于无奈，上面指名道姓让我陪，她没办法推脱。
  我知道这两个香港人来头不小，就拿出更加豪放的态度，小心翼翼伺候着。
  谁知，他们借着酒劲越来越过分。
  纹身男cào着口不yīn不阳的普通话，脏手已经在我裙底摸了半天，还想往内裤里挤，“美铝，咱们出去玩点刺激的，钱不是问题，好不好啊？”
  见我有点不乐意，肌rou男暗中钳住我，“美铝，是不是第一出台啊？别怕，我们两兄弟跟你一起玩，让你爽翻天啊。”
  纹身男满眼rou欲，裤裆处鼓起好大一块，越看越恶心。
  我将他差点碰到禁地的手拽出来，qiáng颜欢笑说，“对不起老板，小妹不出台的。”
  纹身男特别享受的闻了闻自己的手，渐渐露出yín笑，“美铝，不出台也可以，就在这里办事！”
  我察觉不妙，还没来得及去按响藏在沙发侧面的警报器，肌rou男就猛然将我摁倒，双手反绞于背后。
  与此同时，纹身男脱下自己的袜子，qiáng行塞进我口中。
  我接连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
  纹身男已经迫不及待，反手撩起我裙子，顺势将我内裤扯到大腿中间，裙底风光顿时bào露在两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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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放开她
  我极度厌恶在旁人面前bào露隐私部位，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