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第 4 章

  其是被人qiáng迫的情况下。免-费-首-发→【求】【书】【帮】
  但眼前这两个港胞,包括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客人,从没把我当人看过。
  于他们而言,我只是个花钱就能随便上的贱骨头,是具供他们消遣发泄的行尸走rou。
  我怒斥,我哀求,他们无动于衷。
  肌rou男把手chā进内衣揉我的xiōng,摸着我大腿内侧的嫩rou,他满脸征服欲的模样,渐渐幻化变形,像极了当年将我压在沙发上的后爸。
  我惊骇万分,胡乱顶中他胯下硬物,趁他缩成一团的时候溜到套房门口。
  门已经拉开,但我的胳膊被纹身男拽住。
  他眉眼间迸发的怒气,透露出在他心底涌动的念头。
  我猜,如果我再反抗,他可能会起杀心。
  就算我不出台,又有老板的器重,归根结底仍然是个小姐。
  只有在活着的时候,小姐的生命才有价值。倘若死了,最多成为场子与客人协商赔偿金的筹码。
  任何时候,当小姐都不如当条狗。
  纹身男把我抵在门边,利索的解开裤裆拉链,“死三八,你很喜欢刺激是吗?那就在门口来,让外面的人都看到我搞你。”
  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我pì股上来回蹭,几乎要碰到我最柔软的地方。
  入行时我告诉过鱼姐,我坚决不会做那事,就算穷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
  那时鱼姐的表情很复杂,说在这行里混饭吃,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能忍就忍,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
  此刻我被bī到绝境,再也顾不得场子里的规矩,张口便咬住正在抓我xiōng部的手。
  随着纹身男的惨叫,我短暂的重获自由。
  他猛然一脚将我踹倒在走廊,顺手抄起门口垃圾桶上的烟灰缸,劈头盖脸对我一顿砸。
  我嘴里满是甜腥味,分不清那血是刚才他手上的,还是我自己的。
  不少客人看到这一幕,只是躲得更远,生怕惹一身sāo。
  来这里消费的老板非富即贵,谁也不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姐,得罪在或长远或短暂的未来,可能成为自家座上宾的贵人。
  我自知不是纹身男的对手,也明白这次闯了大祸,便不敢再躲闪。
  也许让他发泄完,感觉找回面子了,能够放我一条生路。否则,等待我的只有场子老板更残忍的惩罚。
  纹身男毫不手软,把我揍得喘不过气。
  稍后追出来的肌rou男,更是怒不可遏,次次对我下死手。
  九州清晏不允许有人闹事,要放在往常,安保早就该闻风而动,出面制止。
  但这次没有。
  鱼姐从隔壁套间冲出,拉出纹身男不停说好话。被粗bào的挣脱以后,又去拽肌rou男。
  那男人正在气头上,回头踹得鱼姐踉跄摔出去好远,“死三八!我们的事要你管呐?你个死三八算什么东西!”
  鱼姐来不及起身,四脚蛇般爬过来,抱住他大腿谄笑,“老板,老板,消消气!我妹妹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我替她给您陪个不是!”
  “她一个小姑娘,初来乍到的,不太懂规矩,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肌rou男反手两耳光,将鱼姐扇得歪倒在旁,“再讲一句话试试?!你个死三八!就算你们老板在这里,也要给我闭嘴,你个三八婆偏要唧唧歪歪……”
  鱼姐抹掉嘴角的血,还要扑上来替我求情。
  我生怕她被牵连,赶紧叫住她,冲她摇摇头。
  鱼姐紧咬嘴chún扶住墙壁,眼中全是泪光。
  周围人冷眼旁观,纹身男沉着脸指向套间,“进去!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今天不捣碎你的红丸,老子就不姓李!”
  肌rou男满肚子坏水,竟然揪住鱼姐的头发,作势往墙上磕,“乖乖听话,不然这个黄脸婆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但眼下的情形,已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见我仍显迟疑,纹身男瞟了眼鱼姐,“是让我们搞个痛快,还是替你的好姐妹收尸,你要考虑清楚哦!”
  鱼姐突然激动异常,嗓音无比刺耳,“可可!不要答应他们!”
  随即却已哀嚎连连。
  她的膝盖,正被肌rou男踩在地板上来回碾压,我甚至能听到骨骼碎裂的恐怖脆响。
  我松弛下来,在纹身男轻蔑的目光中,往套间里迈步。
  鱼姐是我和乐乐的恩人,我不能连累她。更何况,乐乐尚且危在旦夕,还等着我给他筹手术费,给他换肾。
  跟这些比起来,第一次是不是给心上人,显得特别无足轻重。
  纹身男正要拉我进屋,走廊上有个人影靠近。
  “放开她。”
  他的言语轻描淡写,却让人忍不住tiáo动每根听觉神经去追随。
  两个香港人都很诧异,不太相信有人敢chā手他们的事。
  来人当旁边的港胞是空气,径直到我面前,“昨天只给你九十九,今天我带了现金,来给你补一块。”
  他的目光依旧闪亮,对我温柔浅笑,我却不知该回给他怎样的表情。
  肌rou男横到我俩中间,反手翘起大拇指冲我点了点,“朋友,这小姐你也感兴趣?可她是我先点的,你只能下次快点下手咯。”
  他眉心出现几道细纹,“她叫可可,是大学生,不是小姐。”
  肌rou男乐得合不拢嘴,摸着脑袋说,“大学生当小姐很奇怪吗?我们大哥玩真的大学生都玩腻了,场子里还有人吃这套?”
  他侧脸,很快又转回来,“可可不是小姐,你们想找小姐,换别人。”
  肌rou男嘴角抽搐两下,当即目露凶光。
  看那样子,又是耐不住性子要发飙了。
  一直没吱声的纹身男沉稳得多,凑上来将肌rou男拦住,“这位朋友,今天既然在这里相聚,说明我们有缘份啦!何不进来一起玩玩?和气才能生财嘛!”
  香港人特有的普通话口音,着实百转千回,听得人脑子犯晕。
  他翘起嘴角,彬彬有礼,“免了,鄙人不求财。”
  此话一出,两个香港人顿时脸sè大变。
  鱼姐也惊得合不拢嘴。
  不痛不痒的客套几句,他露出一丝厌烦,要带我离开。
  在众人的围观下,两个香港人脸上明显挂不住,却没再阻拦。
  换了个套房,趁着他去卫生间的时候,鱼姐悄悄跟我说,这人对你有意思。
  我当然看得出他对我有意思。
  客人为了小姐顶缸,只怕九州清晏从开张到现在,也是头一回。
  他叫我陪他唱歌,说还是不会给小费,我拒绝了。
  我不想让他误会,指了指鱼姐的腿,“鱼姐膝盖伤得不轻,得尽快去医院处理。”
  他坚持要送我们,我看鱼姐悄悄点头,就没吱声,当做默认。
  楼下街道拐角,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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