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第 6 章

  们嘴里蹦出来,我下意识就会明白,该给他们打手枪了。
  他们当然想睡我,无一例外的想睡我,可他们不敢。
  那么,在此时此地,老宋想不想睡我?
  我站在卧室门边,试探性的摆出撩人姿势,“宋哥,我换件衣服,要不你自己先坐会儿?”
  老宋愣了愣,翻腕看看表,“噢!都这么晚了!你休息吧,我这就走。”
  我的债主要走,而我不愿欠他人情。
  当我想冲过去抱住他的时候,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是医院,说乐乐现在进了重症监护室,让家属立刻赶过去。
  我的手机滑落,砸得地板震耳欲聋。
  办理住院手续时,医生就告诉我,乐乐这样的情况很不乐观,要做好随时失去他的准备。
  我以为,他的名字能给他带来些好运,结果噩耗还是来得这么突然。
  老宋又送我去医院。
  隔着防化玻璃,我看见乐乐躺在icu里的病床,苍白的面庞和半裸的身上,chā满了各种各样的导管和感应器。
  旁边仪器的屏幕在闪烁,乐乐却紧闭着双眼,神态可怕的安详。
  我伏在玻璃上瑟瑟发抖,任凭老宋和医生怎么劝,就是不肯离开。
  让他待在我的视线里,我至少能安慰自己,他还没有丢下我。
  接近拂晓时,我实在困倦不堪,倚在老宋肩膀上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很短,但是很幸福。
  在梦里,爸爸和妈妈还活着,弟弟也没有生病。一家人住在老家房子里,我和弟弟玩累了想休息,就一人一边靠着爸爸的肩膀,安然惬意。
  那是种让我在梦里都热泪盈眶的感觉。
  恍惚中,脸上有只手在轻抚。
  我睁眼一看,是鱼姐。
  天已经大亮,医院里人来人往,而老宋不见踪影。
  鱼姐应该是下了夜班赶过来的,工妆都还没卸。
  我晃悠着起来去看乐乐,可重症监护室里空空如也。我一下慌了神,转来转去不知该去哪儿找,吓得直哭。
  鱼姐扶住我肩膀说,“别急别急,乐乐脱离危险了。”
  “宋哥给乐乐办了转院,已经去了省医院。刚才跟我通电话,说找了北京最好的泌niào专家过来,最快一周以后就能手术。”
  我没回过神。
  对老百姓来说,这些事情件件难如登天。不过三四个钟头,老宋就全部打点好了?
  鱼姐明白我的心思,拉我打车去省医院,“肾源也找到了,应该没问题。加上手术费,我估计至少得八十万。现在什么都齐活,就差钱。”
  望着车窗外的景sè,我心中堵得难受。
  八十万,比原先的预估又多了十万。
  算上我的存款和鱼姐的借款,还差四十万。即便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活儿,短时间内也凑不齐。
  乐乐和我都已经站到悬崖边,再没有退路。
  时间不等人,我跟鱼姐说,“鱼姐,下次再有客人包我出台,你帮我安排下吧。只要超过四十万,我就接。”
  鱼姐想说什么,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口气。
  我冲她笑笑,“没事的鱼姐,女人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处吧?拿层膜换我弟弟的命,这便宜我占大了。”
  我也搞不懂我什么要笑。
  但到了这份儿上,好像除了笑,也只能笑了。
  到省医院确认过,乐乐醒了。
  他整个人jīng神许多,只是气sè仍旧很差,看起来软绵绵的。
  见我来,他赶紧换上笑脸,傻乎乎的喊姐。
  我摸摸他的额头,有些凉,就帮他掖掖被子。
  他拍拍自己xiōng口,说他是个男子汉了,不用担心。等病好了,他要跟我照顾他一样照顾我,不让我吃半点苦。
  我鼻子酸得不行。
  这个傻子,如果知道姐姐在那种肮脏的地方上班,会不会觉得很丢脸?
  中午去场子里接班,趁着换衣服的空当,给老宋发微信表示感谢。
  老宋回复我,说他手头有点事,晚点跟我谈。早上他就顾着救人了,没想太远,让我也别多心。
  我左右为难,只得闭口不提。
  白天的九州清晏门可罗雀,我唯一的消遣,就是听其他姐妹谈天说地,勉qiáng跟着长长见识。
  正入迷的时候,鱼姐风风火火冲进来通知我,有人点了娇兰盛宴,而且是顶级套餐!
  标价十八万的至尊套餐,只是象征着九州清晏奢华程度的图腾。
  不但我没做过,也从未听说有人做过。
  鱼姐拽我站起来,摸摸我xiōng,又捏捏我pì股,“啧啧啧,要说这里谁最金贵,我看就是你了。不得了啊,我的可可妹妹!”
  周围的姐妹,冲我投来复杂的目光。
  我能察觉出羡慕,嫉妒,诋毁,轻蔑,还有半遮半掩的仇视和敌意。
  而我完全不在意。
  不久之后,我再次躺在青花瓷装点的桌面上。
  酒侍依例摆好各类珍馐。
  我从头到脚都被食物掩盖,只能从缝隙中,瞥见房门开了又合,原先虚位以待的地方,有两个人影落座。
  “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啦!”
  光听口音我就知道,说话的是上次来的纹身男。
  我稍稍侧脸,目光正好落在肌rou男狞笑的脸上。
  两人相继动筷。
  我身上的食物飞速减少,但很明显,他们对吃毫无兴趣。各种价格不菲的珍馐异食,悉数被扔到地上。
  纹身男猛然揪住我裸露的右xiōng,差点没给我捏爆。
  见我疼得颤栗连连,肌rou男也来了兴致,握住我另一边xiōng。
  点娇兰盛宴的是他俩,的确出乎我意料。
  但这都无所谓了。
  被两人折腾许久,我没有反抗,甚至没吱声儿。
  纹身男察觉有异,让我下桌坐好,“可可小姐,今天怎么回事啊?原来那股劲呢?”
  小姐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简直比让人吃屎还恶心!
  我咬咬牙,不答话。
  肌rou男冷哼说,“我跟老板打过招呼,除了开你苞,其他随便我们玩。你猜猜,我会怎么伺候你?”
  “伺候”两个字,有明显的重音。
  折磨小姐的客人,我见过无数。
  他们令人发指的手段,能把小姐玩到生不如死。
  那种直击灵魂的践踏,很多时候,能将人的jīng神彻底击溃,变成疯子。
  我深吸口气,毫不畏惧的直视他,“废话少说!四十万卖我的初夜,随便玩!要不要?!”
  两个香港人都愣住,目瞪口呆半天,也没蹦出个p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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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疯狂一夜
  肌rou男最先反应过来,抬手就想扇我巴掌,“死三八!给你点颜sè,你就要开染坊?”
  我把脸伸过去,“打耳光也行,一耳光一千,给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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