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乔可南是被身後的一阵sāo动给扰醒的。
他皱了皱眉,察觉颈脖那儿湿湿痒痒又有点儿疼,迷糊的大脑只知道自己被什麽咬了,忍不住伸手一推。陆洐之:「醒了?」
「呃?」乔可南眨眼,回头瞧见男人裸著上身,发上、身上满是水气,鼻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看来陆洐之先醒一步,连澡都洗好了。
乔可南起身。「现在几点?」
「快六点了。」
原来自己挺能睡的……不过令乔可南真正打击的是,他居然在那样的情境之下睡著了,一般不是应该纠结苦情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百转千回一番吗?!
他这毛毛虫一般的神经啊!!!!!
陆洐之:「怎麽了?」
「没事。」乔可南暗暗叹息,在陆洐之脸上亲了一下。「我去洗澡,要做吗?」要的话他就把自己清理了。
男人像被他自然而然的举动怔住了,还不及反应,就听乔可南肚子「咕噜~」一响,陆洐之再禽兽也没办法在这般情况下把人折腾下去。
「不用了,去吃饭吧。」这时间早餐店应该已经开门营业了。
乔可南脸热了热。「谢了。」
「晚上你得还双份。」陆洐之勾chun,笑得很坏。
你xx咧。乔可南郁闷了,不能这样累积的啊!
不用做「深度清洁」,青年很快冲澡出来,陆洐之原打算开车,乔可南问:「欸,很远吗?」
陆洐之算了下距离。「还好。」
乔可南:「既然这样,走路去吧,早晨空气好,每天坐办公室,骨头都快生锈了。」
陆洐之一般最讨厌这种浪费时间的事。他有健身习惯,但连跑步踩脚踏车都得一并看文件,如今面对乔可南的提议,他居然觉得挺好,鬼使神差便同意了。
两人一块儿踏上清晨的街道,冬季时分,天还蒙蒙亮,天边一点鱼肚白映亮了街道,两个男人肩并肩走著,一时谁也没说话。
乔可南一直都很居家,他不爱那些轰轰烈烈的浪漫,认为天下最美好的事,就是跟心爱的人在天气好的时候散散步,冷的时候相依偎。相比不切实际的「我爱你」,他更喜欢情人在天冷之际,递上一件外套,微笑说:「加件衣裳,别感冒。」
某方面来说,他这人很知足、很好摆平。
早餐店里很热闹,满是赶著上学及第一波上班的人cháo,柜台里的两个老板都是中年人,老板手脚俐落,一个翻炒就煎好了蛋,老板娘立刻接去添菜加料,一个三明治转眼形成。
「要吃什麽?」店里小妹笑嘻嘻地问。哇,帅哥耶,还一次两个。
「培g三明治加蛋、起司蛋饼、薯饼、一个汉堡、蘑菇铁板面……还有一杯热豆浆。」说罢,乔可南转向陆洐之:「吃什麽,我请客。」当是回他茶叶的礼了。
「黑胡椒铁板面加蛋,一个蛋饼,同样一杯热豆浆。」
乔可南:「欸,你就吃这样?」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是吃货?「我怕吃垮你。」
乔可南完全不脸红。「说得好!咱们这种的又没法养儿防老,年轻时省一点是一点。」
陆洐之:「……不如我请你吧。」讲得好像他在剥削他养老金似的。
「那再加一碗玉米浓汤。」
陆洐之:「……」
「开玩笑的,说了我请就我请。」乔可南眸眼一眯,笑了。
他这笑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似的,陆洐之差些忍不住抬手揉下去的举动,只是眼下的时间、地点,都不合适。
这时候的早餐店多是外带人cháo,内用的不多,两人一坐下,乔可南便道:「其实我没想好将来要怎办。」他了鼻子,说:「以前跟我那……前男友在一起,我告诉自己得多照顾他,他写作,那行没劳保健保,一点儿保障都没有,我甚至想给他买份保险,以防……」
陆洐之挑眉。「谋财害命?」
「对……不对!去你的,我想买的是储蓄险不是意外险!」乔可南吹胡子瞪眼。
小妹把他们点的东西送上来,陆洐之拆开竹筷,掐破了荷包蛋上的蛋黄,沉沉道:「你真傻。」
乔可南:「……」
「你这麽挖心掏肺,帮人著想,最终落得什麽也不剩,一点都不值得。」陆洐之吃了口面,道:「人不能太无保留,总要留几分给自己,更何况,施与受需要平衡,你之前那位或许还嫌太多。」
乔可南:「……」
男人这麽说,是带了si心的。
他不否认听到乔可南对先前那人的照顾,多少有一点心烦,更多的,是真心希望这人能为自己多打算,而非总是傻傻地,人家给了一块糖,他就种了整地的甘蔗,甚至附带白菜。
不是天下所有人都喜欢被无条件付出,就像礼送大了多半造成困扰,而非喜悦。
陆洐之心情很复杂,乔可南这样子,他……心虚。
偏偏又不是不受用。
男人心思纷an,把筷子底下的面搅an。
乔可南怔忡了会,大略领悟了陆洐之的意思,他张了张嘴,好半晌才道:「……你说的没错。」
陆洐之抬眼瞅他。
「可是那麽做,我觉得没意思。」乔可南紊an纠结了一晚的心思,伴随自己这句话,逐渐平复。他坦然道:「或许你会说这是我的自我满足,我不否认,但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我这辈子……也没别的可拚了,如果连一个想掏心掏肺对他好的人都没有,活著gan什麽?」
他像是说给陆洐之听,又像是讲给自己,有些本来放不太开的东西,慢慢地淡了。
这下换陆洐之噎住了。是啊,活著gan麽?「活著可以做很多别的事。」
乔可南吸了口豆浆。「例如?」
「例如──」为自己拚搏,走到高位,获取自己想要的。但话到喉咙,睇著乔可南那双圆润漆黑得掺不进杂质的眼,陆洐之那些俗侩自si的话,一下子讲不下去。「做大事。」
「茄~你当你国父啊。」乔可南一脸鄙视。
两人言语绕了半天,最终静默下来,各自吃各自的早餐。
乔可南戳了戳盘子里的薯饼,一阵郁闷,他们的人生观从一开始就是两条平行线,自己是走错了,才会到他这一处来。
他跟陆洐之,注定不是同路人。
乔可南为彼此达不到同步而酸涩,他想,这大抵就是传说中世上最远的距离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坐在我面前,我们一并吃早餐,却迟早要分道扬镳。
──乔可南心之徘句。
许久,乔可南问道:「喂,你那茶罐上的标签是真的忘记撕?」不是他要怀疑,是陆洐之作风向来严谨,心思又缜密,不至於犯这麽低级的错误。
陆洐之:「……」你当我心机梗塞吗?
他不想承认,自己在买礼的时候心烦意an,惦著两人间不愉快的事,导致恍神了。
「吃你的早餐。」
乔可南碰了个钉子,索x吃东西。「哦。」
27 菊花黑的不是菊花
乔可南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
他忠於自己的人生选择,不横冲直撞,也绝不过度小心,有些事逃避不了就坦然张开双臂迎接──包含他对陆洐之产生的「感情」。
因x而爱,说来肤浅,然而当你能把自己最si密的地方奉献出去的同时,心呢?至少乔可南做不到完全分离。
这不是他想像中的爱情,可它确确实实地存在。
有些事情,否定一次两次还行,否定三次四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了。
张爱玲说: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苏沛背叛他们三年的感情,乔可南苦闷归苦闷,也没反悔过自己曾经的付出,如今对陆洐之,他也打算比照办理。
喜欢就喜欢了呗!相处一天是一天,人生在世,求的不过是一个痛快,唧唧歪歪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不只是钱财,感情亦然,哪天闭上眼,一片漆黑,奈何桥上一碗汤,啥都没了。
乔可南跟菊花说:「我朋友决定继续跟那人当p友了。」
菊花黑:「o」
joke男:「我朋友发现……他挺喜欢那人的,既然舍不得切,就凑合凑合,反正是不指望天长地久了。」
这一句话,乔可南打得很慢很慢。
他想自己这麽做,到底是错是对?
乔可南不抽烟,现在却非常有抽一g的想望。「菊花,哪天我死了,你会给我收尸吗?」
菊花黑沉默了一阵,终於忍无可忍,回来一句:「呸你个晦气的!你非要自己往坑里踩,死了活该。」
乔可南见了一笑,菊花不愧是菊花,综观大菊,早就知道什麽你朋友我朋友的,全是幌子。
毕竟乔可南在圈子里的朋友,菊花黑哪个不认识?
joke男:「我这人其实很贪生怕死,偏又不想没滋没味地活,非要自己去找个死法。苏沛那一次若是一枪打在我心脏上,这次大抵就是活埋,还是我自己慢慢挖的坑、填的土。」
菊花黑送来一张叹息表情,道:「你有准备了,或许就不会死得太痛苦。」
joke男:「我也是降子想。」
菊花黑:「这事……你想好就好。只是别真死了才等我去捡骨,但凡你还剩一口气,就记得给我求救。」
乔可南笑了。「嗯,我知道了,谢谢。」
◎ ◎ ◎
安掬乐和乔可南认识了两年。
一开始注意到,是觉得这人id很有趣:jokean。
乔可南的id如同其人,充满欢乐,老在gay板po些夫夫文章,傻头傻脑,甚至一看就是个刚破处的……像是:「润滑剂要油x还水x的好?」、「不小心s在里面拉肚子了怎办?tt」
诸如此类,零零总总,教人好气又好笑。後来显然因为po了这种问题,被sāo扰了,到下次po文的时候便说:谢谢大家我有老婆了这辈子打算忠於他一人,请不要再问我一夜情了~qo
安掬乐一见,奇了,一个男人是禽兽,两个男人是畜生,圈里几乎没人像他这般在守身的,何况几次板聚里,大家都说这个傻小子长得不错,愿意「tiáo教」他的不管一号零号,通通排到了天边去。
不过,安掬乐对这种人一向过敏,道不同互不为谋,没打算招惹。
两人真正熟稔,是因为安掬乐的朋友遇上了一点法律问题。他朋友和伴侣共同买了一间房子,挂在伴侣名下,没料那人负心,结婚去了,朋友伤心归伤心,房子的问题还是得解决,只是同志不若男女有婚姻契约的保障,真要打官司,得找个可靠又没偏见的律师……
gay板卧龙藏hu,他po文询问,没料乔可南主动丢来水球,道:「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喔,我现在工作的事务所对同志挺友善的。」
安掬乐吓了一跳,虽然他真正惊吓的点是这傻小子念的居然是法律,人不可貌相啊……
朋友之後真的去了乔可南上班的事务所,得到不少帮助,他给乔可南回去讯息:「谢了。」
jokean:「嘿嘿~没什麽。」
安掬乐瞬间好像看见了他在萤幕彼端傻气微笑,不由起了猥琐心思,回道:「介不介意我以身相许啊?」
只是笑语,路上这样半真半假的暧昧与言可多了,不料乔可南回了一句:「我介意!我有老婆了!」
安掬乐没气,「噗嗤」一声,再接再厉。「不要告诉他嘛,我可以做备胎的唷~」
jokean:「你你你……不可以这样!你要好好爱惜自己,洁身自爱,天地有正气……」
吧啦吧啦吧啦吧吧啦……以下正正经经,省略若百字。安掬乐看得下巴都要掉了,忍不住敲了另一个据说和乔可南「jiao过手」的id:「这到底是哪来的天然宝藏啊?=口=」
该id:「真的很神吧?大家都被他默默治愈了唷~/」
真的。当晚安掬乐本来跟人约好去酒吧猎豔,却为这小子一番豪情壮阔的守身宣言决定修身养x茹素一回,往後看到乔可南的id他都想在前头挪抬,当然多少也抱持了「哼哼看你自爱到哪时」的讽刺心态。
後来他有事没事就会去逗弄他,tiáo戏成习惯,直到在几个较为严肃的社会议题上抱持相同见解以後,两人才真正深jiao。那时乔可南和苏沛jiao往两年,仍是那般蜜里tiáo油,亲密得很。
安掬乐不否认自己人生观刻薄,他历经太多事,导致无法像个天真小孩,相信世上有纯粹幸福,人类天生就不是从一而终的动物,爱情是一种轻薄的假象,如同兴奋剂,嗑的时候很嗨,嗑完了,回忆自己迷幻姿态,只觉荒谬。
然而安掬乐的心态逐渐有了改变。他喜欢乔可南,真心祝祷他跟苏沛可以好上一辈子……说真的,他上次产生跟谁渡过一辈子的想法,是五岁的时候,看上了隔壁花花班的阿勇……
时光荏苒,他跟乔可南结识两年,不算长的时间,却也见证了这小子在情感上的重大转折。
曾经那样一个坚持为伴侣守身的人,居然会在被背叛以後同意和人419,乔可南虽然没表现出来,仍可见苏沛劈腿一事,给他造成的打击有多大。
安掬乐连捏死苏沛的心都有了。
好好一个天然宝藏被你糟蹋成这样……本想过要不要接收吧,但他深知自己只会是第二个苏沛,毕竟对於他来说,爱一个人是道德,爱很多人是本能。
尤其他的爱只局限在r体上。
乔可南也知道,两人有默契,不想让彼此变成难以收拾的关系。
後来,乔可南又栽坑了。
那小子骨子里就是个重情义的,乍看之下很坚硬,实际上周身都是破绽。苏沛的事虽伤得他躲进壳里,却没毁损他相信美好的本质,所以不管遇谁,先爱上的注定会是他,这点菊花黑早就有预感了。
每个人一生里总会死过几次,安掬乐自己也不例外,那就像是凤凰自燃,一种褪变的过程,顺利的话最後能变成钢铁人。可是对乔可南,安掬乐是真的舍不得。
在未来的若gan年以後,他曾不只一次後悔:自己不该放任乔可南去死。
那人本质不变,一条道路走到黑,即便深知走的是错路,在真正撞墙、头破血流以前,他不会回头。
他死过一次,贪生怕死,却不愿苟且偷生。
所以这一刻,安掬乐不多说了,他依然祝福,期待乔可南可以幸福。
28 圣诞夜 h
圣诞节到了。
四周是欢闹的过节气氛,连他们事务所也不例外,上礼拜就在门前放上了圣诞树,被女职员布置得美lún美奂。
十二月二十四,圣诞夜,分明是耶稣诞生的日子,却莫名其妙变成另类情人节,往年这时乔可南都是跟苏沛渡过的,苏沛厨艺很好,买了全抹上一层厚厚香料,送进烤箱烤至外皮金黄酥脆,里头r质鲜嫩,一咬下去,热呼呼的r汁便在嘴里生香……
今年……唉!他是没这福份了。
难得圣诞夜,大家手里堆积的工作都不多,乔可南把手里的事大致上处理完了,朝陆洐之那儿瞥去一眼。两人今天并未相约,他不知道陆洐之是有别的计画,还是……
呐,我晚上去你那儿──这在平常能很随意说出的提议,搁到了今天,却有一点儿讲不出口。
或许,是自己动了心思的关系,他……心虚。
陆洐之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瞅了过来。「gan麽?」
乔可南哼哼两声。罢了,谁希罕。「我想下班。」菊花黑邀过他出席圈内的party,他乾脆去买个礼物,跟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总好过全世界狂欢,他一个人孤单。
「哦。」陆洐之眸眼一眯,眼神里有种沉沉的因子浮动。他当然知道今天这种日子,圈里活动很多。
他相信乔可南有分寸,不会搞到太不可收拾,偏生这小孩的x格也很随波逐流,说好听是随和,说难听就是意志不坚,那些人一般玩闹得很疯,一个不好有人拱著拱著就……陆洐之想起上回他跟菊花黑的jiao杯酒,脸sè不禁越来越沉。
陆洐之:「过来。」
乔可南:「?」
他走过去,还不及反应就给男人攫住了chun。
乔可南骇了跳,猛把人推开:「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门没锁!」
陆洐之心想也对,可他现在满脑子全是折腾得他动不了,没力去跟人狂欢的念头。他捏了捏乔可南的下巴,目光灼灼道:「去上锁。」
乔可南:「……」
陆洐之显然发了情,双眼绿光,自从乔可南说别在办公室以後,陆洐之真的没在这儿动过他,没料今天……
他咽了口口水,尾椎处一阵麻麻感涌上,不否认陆洐之的提议,同样让他很兴奋。
尤其男人注视自己的眼,那麽热。
以前没动情的时候他就无法拒绝男人在床事上的索求,如今动了情,那更是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他缠腻在一块儿,把每一天当作末日度过。乔可南伸舌润了润自己乾燥的chun,扯松了领带:「……我帮你。」
「哦?」
乔可南勾勾chun,走上前,一把将陆洐之推回办公椅上,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那意思很明确,陆洐之有点儿意外,乔可南从来不在他没洗澡前帮他含,如今却如此主动。尽管这和他要的「效果」不一样,但看著乔可南脸上明显很情sè的表情,陆洐之x腔一怦,倒是很期待他接下来的「作为」。
他甚至起了恶趣味的心思。「到桌子下头……你忙你的,我继续我的事。」
乔可南哼哼两声:看你能ㄍ1ㄥ到几时!
青年喀啦喀啦地解开陆洐之的皮带,拉下拉鍊,见男人的物事伏卧在贴身内裤里。陆洐之尚未勃起,乔可南手先在外头磨了磨,再将布料往下拉,男人chu大的yang具便落在眼前,透出一股男x独有的腥膻气味。
乔可南不以为意,先用手帮他撸了撸,直到x器有半勃迹象,才探舌在jg外头tian舐,把整gr具tian得水亮,再掂起下头的囊袋,含进嘴里一阵啜吸。
陆洐之呼吸an了几分,x感的小腹缩紧。
乔可南心里有几分得意,益加卖力地tian弄,从两颗小球中间的凹槽,一路tian到j头,用嘴chun夹住g头和yang具相连的筋,轻轻一抿。只见手里的rg一下子胀大许多,陆洐之chu黑的yj彻底发硬,外头狰狞的血管一g一g突起,显见充血得有多厉害。
乔可南张嘴吞入,一边用手辅助,舌头一边在他j口处顶弄,嚐到了微涩的y体。
滋噜滋噜的水声在桌子底下响荡,青年脸腮通红,察觉自己的小腹以下也在发热。他会提议帮陆洐之咬,就是不想自己被他gan得满脸春情,脚步虚浮地走出办公室,现在却……
「唔……」他含出了一点儿声音,显然身体有了感觉。
陆洐之闻声更加胀硬,他一只手滑到了下头,按了按乔可南的後脑杓,指尖在他後颈处摩挲。那儿是乔可南的敏感带之一,他难耐地缩了缩,转头咬了陆洐之手指一口,恶狠狠道:「别捣an!」
陆洐之呵呵一笑,把手抽回来。
乔可南转回去继续tian。他手握著陆洐之的chuj,将皮往後褪,看著他红润饱满的g头,吮了吮。陆洐之yang具尺寸不小,g伞更如鸭蛋般硕大,他马眼处一张一阖,乔可南忍不住用指尖在上头戳了一会,他以前曾听人提过niào道的玩法,不如……
他手伸到口袋里了,随即一笑:有了!
陆洐之被他戳j头的时候就觉得下体发酥,偏偏乔可南手法越来越奇怪,他先是揉了揉他的j身,拇指在yang筋处滑动,陆洐之感觉自己的g头被人捏开,微疼间,一样东西撑开了niào道。他浑身一颤,眼目瞠大,不敢置信:「你……」
他正yu起身阻止,下一秒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陆律师,我进来了。」
居然没上锁!
两人刚才都忘了这一事,陆洐之这下动都动不了,他深呼吸好几口,脚在乔可南膝盖处踢了踢,示意他别an来,咳了一声:「请进。」
进来的是事务所另一个年轻女律师,她是宇文律师的继女,为人良善,陆洐之平日再不苟言笑,也会卖对方几分面子。「吕律师,什麽事?」
「噢,有个案子,我想找你讨论……」
「呃……那你等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去会议室谈。」
女律师一笑。「不用了,一小部分而已,我这样讲就好。」陆洐之业务繁忙,她哪好意思特地请人空出时间指教?
可惜女律师一番贴心,陆洐之内心叫苦不迭。「好,你说。」
乔可南窝在桌子底下,原先也有一点儿紧张,後来想想陆洐之这桌够高,外头的人绝对看不见他,於是安了心。他抬眸看著陆洐之的硬g,心生佩服:您老真行,这样都没萎!
妙的是,男人j头处还c了一g棉花b,是较细的那种,乔可南先前去洗头,人家给的,他顺手放进口袋了。
这画面实在够y靡,乔可南伸手,把棉花b朝里头推了推,陆洐之rg抖动,嘴里喊:「你──」
女律师:「?」
「没事,继续。」他一手伸到下头,阻止乔可南动作。
偏陆洐之那种极度隐忍的反应取悦到他,乔可南索x破罐子破摔,握著陆洐之的,慢慢将棉花b推进深处,只剩另一边的棉头bào露在外。
陆洐之气得握拳,眼前发黑,虽不知那是啥玩意儿,但若动作过大,一个不好断在里头或拿不出来,都不是开玩笑的。
看我待会怎麽整治你!
29 惩罚 1 h
那头女律师还在提问,陆洐之忍住niào道里那股被侵入的灼热疼痛感。说实话……好吧,很刺激,习惯以後,陆洐之心里的不愉快消散了些,没料下一秒他双手握拳,恨恨打在桌子上:「你别闹!」
女律师:「?????」
「不,不是说你……」陆洐之快疯了。乔可南居然用那g管子,在他niào道里进出起来!
原先的胀痛在湿意辅助下转化为一股强烈的刺激,他整条硬g酥酥麻麻,有种憋niào到极致的酸胀。
青年彷佛嫌这样还不够,舌头又灵巧地tian了上来。他动作很轻,不敢用出声响,嘴chun在他j皮上吮吸,不时戳戳被塞满的j口。
这浑小孩。陆洐之觉得自己快爆了。
「陆律师,你感觉如何?」
「很好……」
「嗄?」
「我是说……」陆洐之深吸一口气。「你的想法很好,我认为没有任何问题。」他压g儿没听清她後来讲了什麽,只巴不得她赶紧出去,他好教训这胆大包天的小子。
难得得到陆洐之这般直接了当的肯定,女律师受宠若惊。「可是我认为……」
「不!就这样……相信你自己,我保证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非常完美。」
女律师:「是、是哦。」
「是。」所以你快走!
「好,我知道了,谢谢陆律师。」她展颜一笑,转身离开,陆洐之松了口气,不料又转身。「陆律师,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脸很红,可能是感冒了,等下最好去楼下的诊所看看……」
「谢谢,我会的。」这话陆洐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女律师终於走了,门「砰」一声关上,两个男人各自缓了口气,又觉刺激得要死。陆洐之脚在地上一踢,椅子往後退,当他看见自己rj上c著的玩意时,差点没晕倒:棉花b!这小子居然拿棉花b戳他yj!
「你找死!」陆洐之咬牙切齿,把棉花b抽出,一股滑腻的y体从铃口处渗出,淌了一地。
乔可南嘿嘿笑,笑得既讨好又y荡。「爽不爽?」看陆洐之没软,他就知道答案了。
陆洐之冷笑。「何不自己试试?」
「我先帮你s。」看陆洐之yj不停颤动,看来是憋得很辛苦。
乔可南维持蹲在桌下的姿势朝陆洐之招了招手。陆洐之吁口气,男人在高cháo的关头都不会思考太深层的事,反正他已经想好等下要怎样「回报」这小子了。
陆洐之把椅子推回来,乔可南继续帮他口jiao,被刺激过的j身变得很敏感,尤其是马眼处,被青年舌尖一顶,他便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
乔可南手在他y囊下方的会y处施力,舌头从两丸tian到yang筋,最後看差不多了,便把陆洐之g头含吮进去,手在剩下的半截r柱上滑动,陆洐之下腹一紧,低哑道:「要s了……」
「嗯。」乔可南嘴没离开,留头柱在嘴里,重重一吸──
陆洐之浑身抽动,浓浓的jy吐了出来,酸麻的快感传遍全身,畅快度竟比以往要高了不少。
男人sj力道太强烈,乔可南差点被呛到。
大约s了三股,陆洐之背靠座椅喘气,只听下头「咕嘟」一声,像是某种吞咽声响。他吓到:「乔可南?」
「唔。」乔可南应了一声,陆洐之低头一睐,身下人手捏著他半软的rg,边把上面残馀的yy通通tian了乾净,这缱绻迷恋的姿态令陆洐之x腔一阵震动,青年嘴角甚至沾了些白浊,y秽到了极致。
陆洐之捏了捏他的脸。「味道如何?」
乔可南吐舌。「好难吃。」腥气重,又咸涩。可一想到那是倾心之人的一部份,就觉甘之如饴,恨不得融进体内,化作自身血r。「据说这蛋白质成分挺高的,吃多了不知会不会痛风。」
陆洐之哭笑不得,抽了桌子上头的纸巾,给他擦嘴。
乔可南擦了嘴,跑回自己的桌边喝茶,把嘴里那股jy的味道驱散。
陆洐之也尝过那味,却从未吞进肚子里过,乔可南做到这一步,他很惊讶,不否认刚才被他整到差点出丑的怒气,一下子散了许多。
真是……拿他没辄。
他把自己平复下来的x器塞回裤子里,重新穿戴好,抬手招了招乔可南。「过来。」
乔可南:「?」
陆洐之亲了亲他的嘴,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原先不打算在这里用,不过基於你刚才上房揭瓦的行为,我认为应该让你记一记教训……放心,不会疼的。」
乔可南颤了颤,看著那盒子,像里头藏了只怪物,会把他一口咬掉。
「去,上锁。」
乔可南:「……」
陆洐之目光森森。「你敢趁机逃跑试试看。」
乔可南yu哭无泪,早知眼前这人是个记仇的,他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心知躲闪无望,乔可南乖乖给门上锁──这回再有人进来,出丑的估计是他了。
他走回去,陆洐之已把桌上物品收拾乾净,腾出一片空间。「趴在上头,弯腰,pì股抬高。」
乔可南:「……」
他听令,陆洐之手绕到他前头,解开他皮带,把他西装裤连同内裤一并往下拉。
陆洐之大掌在青年光滑紧翘的臀部上摩挲了一会,拿出润滑y往他x口涂了涂,伸进一g手指,做了些简单扩张。
接著,打开盒子,里头搁了一个约莫两个指节长的粉sè物品,乔可南:「?」
陆洐之瞥他一眼。「这是前列腺按摩器。」
乔可南:「……」谁来告诉他,为何男人在抽屉里准备了这个?
那东西不大,陆洐之沾足了润滑y,头部一下子滑了进去,乔可南呻l一声,下腹一阵酸麻,感觉那微翘的圆头处顶住了他前列腺的位置。
陆洐之把那玩意儿塞好了,又拿出一g皮条,扣在乔可南大腿上。
青年还没搞懂这些门道,陆洐之就把震动器开关打开,按摩器在甬道内一阵震动,乔可南「啊」了声,双目蓦地瞠大。
陆洐之很满意他的反应,把控制器塞在皮条上固定,然後给全身无力的人穿好了内裤和西装裤,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乔可南满脸通红。「你……」
陆洐之笑了笑,亲亲他的嘴。「电池没用过,作为你『棉花b』的回礼,你得嚐嚐它的滋味直到没电为止。晚上别an跑,我们去st买些吃的,庆祝圣诞夜。」
乔可南一听,差点晕倒。「你杀了我吧!」
30 惩罚 2 h
陆洐之说到做到,真的一路上都让他塞著那玩意儿,震动始终没停。
乔可南原本打算自己偷偷关掉,不料陆洐之送来一眼。「有种你关了它,改天我让你带著它出庭。」
乔可南:「……」
两人一块到st,过节前大型购物中心的人cháo总是汹涌,两个男人直接走到熟食区,以往乔可南还有心思四处逛一逛,现今是巴不得越快走越好。
倒是陆洐之难得地蘑菇起来:「你想吃什麽?」
乔可南:「随便。」
陆洐之:「r卷?」
乔可南:「好。」
陆洐之拿起来,想了想又放回去。「这跟烤重复了,换别的吧。」
乔可南:「……」
靠你xx的!!!!!
震动器在体内嗡嗡嗡地,刚开始习惯了觉得还好,後来前列腺一直被蹭,快意逐渐累积,那种想上厕所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尤其伴随每一次走动,那玩意儿便按得更深,乔可南双腿发软,内裤里湿了一大片。
他双目含泪,委屈地朝陆洐之送去一瞥,男人才收敛了,一改刚才唧唧歪歪的态度,啪啦啪啦一下子挑好东西,放进推车里。「走吧。」
st的生鲜食品都很大包,别说两人不会下厨,份量实在太大,乔可南只能望洋兴叹。
最後买了提拉米酥、鲑鱼卷、凯萨沙拉、纽澳良烤、蛤蜊浓汤,陆洐之又挑了香槟,两人才大包小包,结帐离开。
大街小巷,各sè各样的霓虹灯jiao错,过节气氛很浓郁,在这种时候不是一个人,不可否认,乔可南内心充实不少。
……当然,pì股里更「充实」。
刚在st忍耐用掉他不少力气,一上车,乔可南奄奄一息,哼哼啊啊,双腿不自主蹭了蹭,最後终於憋不住,解开皮带,伸手抚wei。
陆洐之边开车边睇了他一眼,提醒道:「注意风化。」
乔可南瞪他。「最好让警察抓走,我就告诉他们东西是我隔壁这位大律师往我pì股里塞的,哼嗯……」
乔可南手探进内裤,捉住自己的硬g上下蹭动,这发情模样令陆洐之下腹一阵邪火窜动,可他表面上仍装得冷静。「运气好的话,你或许还能嚐嚐警棍的滋味。」
「噢,那肯定比你的大家伙还爽,我可以嘴里塞一个,下面再塞一个,双手各自抓一个……」五劈!
陆洐之想像了下那画面,乔可南被四个男人包围,同时cgan,边含著别人边哼哼唧唧扭动pì股的情形,真是……
他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心想绝对不能让他被抓走。(警察先生:……)
车身一阵颠簸,青年一阵痉挛,s了出来。因为忍太久,导致jy是用流的,汩汩淌进手心里。
乔可南双眼湿润,靠在椅背上哈啊哈啊地喘气,後庭里的震动器按在敏感点上,又催s了一股。
乔可南:「这……这玩意儿何时会停……」
陆洐之:「说明书上写,二十个钟头以後。」
乔可南:「……」
陆洐之大人有大量。「你关掉吧。」
乔可南大松口气,手连忙探进去把开关按掉,整体拿出来得等回家以後了。
陆洐之:「爽吗?」
这次换乔可南冷笑。「不如你试试?」
陆洐之哈哈笑了两声。「把窗子打开,车子里都是你那味。」
乔可南不依。「靠,别人闻到了怎办?」
「大马路上,除非那人是哮天犬。」
最终乔可南还是开了窗hu,那气味一直在车里,他也受不了。
两人来到陆洐之家,乔可南扔了东西,急急忙忙冲进浴室,脱了裤子把按摩器拿出来。
陆洐之睇望他ng狈的身影,不禁好笑。
乔可南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把食物摆好了,满满一桌子菜,教人看了心情很好。
陆洐之见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不由吐嘈:「敢情你下午没吃饱?」
下午?下午……啊靠!「你能靠你那洨让我吃饱,我这辈子就不吃别的东西!」
陆洐之抬眉。「要不试试?」
乔可南扔下叉子,学李小龙抹鼻子。「来啊来啊。」反正j尽人亡的不是他。
两人闹啊闹,把一顿饭嘻嘻哈哈吃完了,仅剩一点儿香槟,陆洐之倒在青年杯子里,乔可南一向喜欢这种甜甜香香的饮料,他朝陆洐之笑了笑,举杯道:「圣诞快乐。」
陆洐之一怔,沉默了晌,敛下眸眼。「嗯,圣诞快乐。」
「锵」一声,两人碰杯,又急匆匆分离。
一如他们此刻关系,脆弱、短暂──
一撞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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