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掐我桃花》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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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前因后果后,季开言丝毫不同情他,“谁让你以卵击石?我再三警告你,万不可招惹贺临风,你却把为师的话当耳旁风,还公然跟他叫板?”
  嘿!怎么又怪到他头上了?“不是你让我去参选驸马的嘛!”
  “那你也该掩下锋芒,驸马人选未定,按理说他不会对你如何,你却当众表现得与长公主熟络,他不恼你才怪,若非为师有先见之明,提前让你穿上秘银护甲与护膝,只怕你这腿就真的废了!”
  临行前师父让他穿上的时候,他还十分嫌弃的嘀咕了许久,直至出事时,连明驰才终于体会到秘银甲的妙处,暗赞师父当真乃神人也!
  “话说师父你怎么知道我昨日会出事?”
  “提前给你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你有灾劫。”
  “……”原来他早就知情?连明驰震惊的望向他,“怎的不早说?我直接拒绝,也就没这些个是非。”
  那可不成,“卦上还说你有桃花,不能不去!”
  这师父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咯!对他的安危也忒不上心了吧?“长公主这朵桃花我无福消受,拿鞭子伤我之人就是她,跟她说几句话我就遇袭,往后若真娶了她,指不定小命就没了!”
  既然敢让他去,季开言就料定了不会出大事,“我算过你们的生辰八字,堪称绝配,若能缔结姻缘,便是飞龙在天,凤翔云霄之势!”
  听不得他坑蒙拐骗,躺在帐中的连明驰不顾师父的叮嘱,翘着二郎腿偏头轻嗤道:“得了吧!您也就会马后炮,提前算准的没几次。”
  季开言撩袍坐下,喝着茶慢悠悠地瞄他一眼,“怎的,这么点小挫折你就怕了?要打退堂鼓?”
  微挑眉,连明驰的面上毫无惧意,回想昨晚的情形,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说实话,在府中安逸了那么多年,我都快闷出病来了,昨夜突然遇袭,正好可以将师父教我的功夫派上用场,我临危不乱,见招拆招,不仅不怕,反觉痛快尽兴!
  需知府上陪我练功夫之人从来都不敢使出全力,难以尽兴,如昨晚那般以命相博,不留余地的决斗才让人酣畅淋漓!”
  他还以为这小子会就此退缩,没想到居然越挫越勇,“眼下的情况你也该明了,贺临风不允许任何人接近长公主,你再继续参选,无疑是送命,命和自由哪个更重要?”
  这还用问?“自然是命更重要,若然命都没了,还要自由何用?”
  这小子倒是看得通透,打量着他,季开言闲问道:“所以呢?复选你还去吗?”
  回想起在宫宴之上和长公主说过的话,连明驰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语。
  师徒二人正闲扯着,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防备的连明驰当即将双腿伸直,规矩躺好。
  紧跟着就见一位身着对襟绿裳小姑娘慌里慌张的绕过屏风来到帐前,柳眉紧蹙,焦急的询问着他的状况,
  “明哥哥,听说你受了伤,腿伤如何?很严重吗?”
  季开言见状当即呵斥,“青语,怎的这般没规矩,擅闯殿下的寝房。”
  努了努嘴,被唤作青语的小姑娘小声辩解道:“我这不是担心明哥哥的伤势嘛!”
  连明驰无谓一笑,“无甚大碍,躺着休养几日便可恢复。”
  “真的吗?”眨了眨眼弯月似的双眼,季青语忧虑深甚,“我怎么听说刺伤你的银针有毒啊!伤到了腿骨很严重吧?”
  真伤到他可就笑不出来了,还好有秘银护膝做挡,他才没中毒,但师父说对谁都不能透露,连明驰也就连青语也瞒着了,顺水推舟道:
  “你爹的医术那么厉害,这点儿毒效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是吧师父?”
  季开言懒得理他,敷衍一笑,季青语嫌爹爹碍事,就将人往外推,“爹爹你回去歇着吧!我来陪明哥哥。”
  歇什么?这大清早的,他才睡醒,精神着呢!“我不累。”
  季青语才不管他的真实状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你很累!听女儿的话,快走吧!”
  好不容易将人赶走,季青语才又回到连明驰身边,倒了杯茶准备喂他。连明驰抬身接过,不让她侍奉,“我自个儿来,没那么脆弱。”
  饮茶的档口,恍然瞥见季青语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垂着小脑袋欲言又止,连明驰不觉好笑,
  “可是又惹了什么祸端,需要我来摆平?”
  缓缓摇头,季青语呆着一张小脸否认道:“我没有惹祸,只是听下人们说起,你去参选驸马了,明哥哥,你真的……要娶长公主?”
  被打中的右腿虽无碍,却只能伸直,不能在人前乱动,斜躺在帐中的连明驰只好将左腿支起,以手支额,眼皮微耷,懒声应道:
  “你爹让我去的,走个过场罢了!她可是大越的公主,自当嫁给大越的权臣,不会选我这个质子为夫。”
  一听这话,季青语登时眉开眼笑,“那就好。”
  尽管嘀咕的声音很小,还是被连明驰听到了,却不知她究竟在笑甚,“好什么?”
  咬了咬唇,季青语眼神闪躲的打岔道:“我听说公主大都性子娇纵,我怕你真娶了她,会被她欺压,不娶是好事。”
  沐昭晴娇纵吗?原本他也这么认为,可相处之后他才发现,这位长公主并非刁蛮女子,尽管见的次数不多,但他隐隐感到她似乎背负着重担,小小年纪,目光并不清澈,仿佛历经沧桑一般,笼罩着一层忧郁,他忽生好奇,很想知道她到底为何事而发愁。
  许久不听他应声,季青语抬眼就见他正走神,摆手唤道:“明哥哥,你在想什么?”
  被拉回思绪的连明驰兀自笑笑,不愿多言,“我没什么大碍,你回去歇着吧!”
  “腿都伤成这样,不能走路,怎的叫没大碍呢?你想拿什么都不方便,我得守在这儿伺候你。”
  连明驰巴不得屋里没人,这样他就能自在走动,遂借口打发道:“有莹露即可,你又不是丫鬟,待会儿师父瞧见又该啰嗦。”
  季青语才不怕父亲,“管他呢!他也就是唠叨几句,又不舍得打我,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你养伤的这段日子我每天都过来陪你,这样你就不会无趣。”
  “……”连明驰心头一紧,暗叹自个儿到底造了什么孽,师父走了还有这个小丫头看着,这父女俩跟他有仇吧!不愿时刻被人盯着,连明驰耐着性子好言劝道: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久留我房中不合适,传出去难免惹人非议,出去吧!待我好些再陪你玩儿。”
  “可是我……”季青语还想再说,却被他一记不容置疑的眼神给呛得生生憋了回去,
  “出去!”
  他那双眸子才刚还态度温和,瞬时就淬了层寒霜,根本不给她撒娇的机会,委屈的季青语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低眉起身,懊丧离开。
  因着有腿伤,他哪儿都不能去,飞镖弓箭皆不能玩儿,府上的小厮们如临大赦,只觉这天格外的蓝,日子也难得轻松,不必担心再被抓去当靶子,独独苦了连明驰,假装受伤真是一门艺术活儿,右腿根本不疼,他却得时刻装作很痛苦的模样,免得被人发现异常。
  皇上赐来的补品他无甚兴致,缓缓将腿放下,坐于床畔,不耐的听着太监们唱报,报备完毕后,李效全近前小声说,有几样补品是长公主托皇上送来的,连明驰顿觉稀奇,
  “她也晓得我受了伤?那她怎的不来看望我?”说来他也是为了帮她才惹上祸端,她不该过来瞧瞧,聊表愧意吗?
  这李效全乃是皇帝的心腹,是以很多事他都知情,如实答道:“长公主对此事深表歉意,但她若是亲自前来,只怕王爷还会再出意外,这才没露面,这些补品是她的心意,还请王爷理解她的难处。”
  还算她有些良心,不枉他遭此磨难。兀自笑笑,连明驰眸光无畏,朗声道:“有劳李公公帮小王带句话给长公主,就说我既敢迈出那一步,就已料到后果,与人无尤,她无需介怀。”
  李效全恭敬拱手,“奴才遵令,一定将话带到。”
  办好差事后,李效全离府回宫,顺道儿去钟秀宫,准备捎句话,却被宫人告知瑞王正在内殿,任何人禁止入内。
  长公主的寝殿,除了皇上和太监之外,无人敢乱闯,然而贺临风是个例外,他一直都游离在规矩之外。
  为此沐昭晴也十分头疼,但她拿这个男人没法子,没将自己嫁出去之前,她还不敢彻底的与贺临风撕破脸,以免他恼羞成怒,对她弟弟下手。
  实则听闻怡郡王出事后,她就打算去找贺临风,希望他能放连明驰一马,但她深知自个儿若是主动过去说情,更会令贺临风起疑,于是一直忍着没去,不出她所料,贺临风果然来找她了,她正好可以趁此机会与他说个清楚。
  贺临风今日来此是给她带来一瓶药丸,只因昨晚她说自个儿半夜会心悸,他便放在了心上,差人去寻药,
  “试试这药,能让人安神静气,有助于入眠。”说着他已打开瓶子,吩咐细月备水,让她服下。
  沐昭晴心生防备,婉拒道:“搁着吧!得空再吃也是一样的。”
  察觉到她眸中的戒备,贺临风褐眸微眯,面色如常,但声音渐沉,“怎的?怕本王给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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