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妻》章节5

  叶琨不是第一次被病人打,压抑了屈辱和难受,看着老太太的儿子:“你们不是要找院长吗?我和你们一块去,看谁有理。”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正巧开完会的护士长来了,听到吵闹声立刻走过来,挑起眉:“怎么回事?!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不是你们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方!”说完轻轻推了推叶琨:“你先下去休息一会,这里我会处理。”
  叶琨点头,低着头走出病房,默默走到电梯口,她每次情绪不到都会找个地方静个几分钟,努力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再面对病人。
  下一秒,电梯叮一下,门开了,她本能抬起头,却看到了夏臻霖。
  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进去,似乎是路过的人按了按键又走了,电梯才会在这楼打开门。
  四目相交,夏臻霖凝视着叶琨,等到门快要合上了,他突地一个侧身,闪了出来。
  “你脸上怎么回事?被打了?”夏臻霖走近叶琨,手正要伸向她的脸却被她闪开。
  “没事,没被打。”她轻轻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干妈住在楼上,我过来看看。”夏臻霖回答。
  “我要去忙了。”叶琨侧身要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的手拽住,风驰电掣的功夫,他竟然将她拉进了怀里,抵在白墙上。她吓了一大跳,还未反应过来,他灼热的呼吸,身上淡淡的木香和烟味已经萦绕咋她鼻尖。
  “你干什么?”她不知道此刻他们的姿势算是怎么一回事,太过于暧昧了,她几乎无法动弹,也不敢抬眼,一抬眼就能对上他深邃莫测的眼睛,她的心莫名地慌乱起来,咚咚直跳,快跳出嗓子眼了,他的腿又不经意地抵在她的膝盖上,她像一只被他钳制住的小虾米,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
  “受委屈了?”他说。
  他的声音醇厚好听,一句话像是开关一样打开了她心底压抑的彷徨和屈辱,她不自主地点了点头,眼睛酸酸的,眼泪就这么潺潺地往下流。
  他竟然笑了,不知为何,他喜欢她向他示弱,这种微妙的心理他没去探究。
  她的脸白皙,五官精致,五个淡淡的指印在左脸颊上尤为明显,他伸出手轻轻摩挲:“还疼吗?”
  等等,她在做什么?她自己被自己惊醒了,赶紧收拾好情绪,欲挣脱开他的怀抱,谁知他的双臂铁制似得箍住她令她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尽可能地压低声音。
  “你好像很怕我。”他的双臂钳制住她的手肘,笑着看她,“怕我什么?我又不会那个什么你的。”他轻笑着,态度竟有些轻佻起来,卯起劲不放开她。
  “你快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她几乎是要哀求了。
  夏臻霖这才松了手,好心情地摊了摊手,有些促狭地对她说:“我又没干什么,你也太紧张了吧。”
  叶琨一言不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快离开这里,不要面对这个男人,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护士帽上的夹掉了,回头一看,夹子竟落在夏臻霖的脚尖,她匆匆过去捡起夹子,尽量忽视被他黑影笼罩的压迫感,却还是在起身的时候不经意地对上了他的眼睛,就一秒的功夫,她立刻狼狈地闪开。
  “叶琨,你就这么怕我?看都不敢看我?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以前还说喜欢我呢。”他说。
  “谁没有喜欢过人,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回答得很快,似乎在心里过滤了好几遍这个答复。
  “也对。”他笑着拿出一根烟,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迅速夹在耳上,“我只觉得你每次面对我情绪太紧绷了,没必要这样。”
  “我去工作了。”她快步走开了。
  这天晚上,夏臻霖回城东的别墅吃饭,一进去就闻到浓浓的汤汁香味,佣人阿姨见他回来了,客气地叫了声:“三少爷。”他笑着点头。
  父亲夏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见三儿子来了,一记冷哼:“原来是大忙人抽空来看我们了,谢谢你还记得我们。”
  每次都是这样的开场白,夏臻霖已经习惯了,笑着抓起桌子上果盘里的一只苹果啃:“最近的确是忙了点。”
  正巧母亲郑越从二楼下来,一见宝贝儿子回来了,立刻心情大好地上去:“臻霖回来了,今天炖了你喜欢喝的汤,你一定得多喝几碗,再带点回去。”
  “好啊。”
  “哼,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宠着,难怪永远不能成熟起来。”夏廷摘下眼镜,找了个口子切入,“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你和琳琅的婚事怎么样了?”
  夏臻霖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掸了掸裤腿上没有的灰尘,笑着说:“她还小,不愿意那么早嫁,我有什么办法?”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已经管不动了,随便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夏廷起身,不想面对这令人头疼的儿子,决定到后花园去看自己心爱的花。
  夏臻霖是夏廷的三儿子,从小到大最顽劣的一个,尤其是青春期叛逆的时候每天带领一群孩子去打群架,抽烟飙车无一不会,让他头疼了许久,后来他的性格变了,变得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也逐渐稳重起来,接管了夏氏的生意,现在顺风顺水就差结婚了,又恰好他的两个哥哥都没结婚,这便成了夏廷每天念叨的事情,他已经是个老人了,总想着抱个孙子孙女,但事与愿违,三个儿子在婚事上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偏偏妻子郑越又是最宠夏臻霖的,每次他多说夏臻霖几句,郑越就跳出来宝贝夏臻霖,慈母多败儿,他摇了摇头,走向后花园。
  “其实别说你爸爸着急,妈妈也着急,你和琳琅的婚事到底怎么样了?”郑越问。
  “她不想这么早结婚,我也没办法。”夏臻霖顽劣地捏了捏母亲的腰,“越越姐,你的腰又粗了,吃多了吧。”
  “你总是没大没小的,怪不得你爸爸老说你。”郑越笑了笑,拿走了儿子手上的苹果,“别吃苹果了,等会正餐吃不下了。”
  妹妹夏姝踩着饭点进了门,看到三哥,甜甜地和他撒娇。
  大哥夏钰和二哥夏琢意都不在,饭桌上怪冷清的,夏廷的脸色严肃,夏臻霖不敢多说话。
  夏姝很八卦地说了一则新鲜出炉的新闻,刘家公子为了一个卖面的女孩毁了和方家小姐的婚约,那个卖面的女孩前几年和刘家公子相爱后来因为门第关系不得不分手,远走他乡,现在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两岁半的女儿,刘家公子知道后几欲狂喜,说什么也不肯再放手了,一定要给她一个婚礼。
  “现在年轻人私生活真是不检点。”夏廷皱眉,放下筷子,开始有意无意地教导两个孩子,“感情的事情怎么能弄得这样乱糟糟的?这边还和人家有婚约,那边有了孩子,这算怎么回事?!”
  “可是毕竟是喜事啊,刘家父母现在也不反对了,他们可喜欢那个小孙女了。”夏姝筷子快,提前在夏臻霖夹鱼肉前下手,夹走了最嫩的一块,喜滋滋地放在自己碗里。
  夏臻霖瞅了她一眼,懒懒地说:“没人和你抢。”
  夏廷像想到什么似的,又对着夏臻霖一通教训:“你看人家刘文轩还比你小三岁,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和琳琅还拖着,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肯定是你个人有问题让琳琅不放心,她才不愿意嫁给你。”
  “你真是没吃相!”夏臻霖拿筷子对着夏姝的手重重一敲,“吃个虾弄得两手这么油!”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话题,找了妹妹的碴。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四年前那一夜珑珑的诞生:
  微醺的夏臻霖扯着领带,伸直长腿坐在房门口,他喝了不少酒,此刻浑身一股燥热难以释放,他索性将衬衣的扣子一排扯开,露出健美的胸肌。
  “夏先生!你怎么坐在这里?!”叶琨赶紧跑过去拉起他,他人很重个子又高,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起,他的人像是摇摇欲坠,几乎挂在她纤细的身子上,让她几欲站不稳。
  他突地用手抓起她下巴,像一份危险逼近似的,眯着眼睛看她,看她白皙干净无妆的脸蛋,看她澄澈般的双眸,看她齐颈的乌黑短发,看得她的脸颊像火烧云的两片,慢慢开口:“夏先生?”
  “你是小仙女吗?”他笑着吹了声口哨,急速贴近她的脸,热气铺洒在她几乎无毛孔的细腻肌肤上,“是上天特地派来陪我的吗?”未等叶琨作答,他一手已经穿过她的黑发握住她的后颈,滚烫的唇覆压了下去。她的睫毛簌簌发颤,过了好久后才懂得闭上眼睛回应,两只手无措地抵在他的胸肌前,一动也不敢动。
  “谢谢上天给我的甜心礼物。”他笑着一把扛起她,开了房门将她掷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叶琨闭上了眼睛,夏臻霖沉重的身子压了下去,两人重叠的重量使床沉陷了下去,她战战兢兢地任他解开了衣服的第一颗扣子。
  他懒懒地笑,伸手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将她的双手捆绑住,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全部的衣服。
  莹白色的肌肤暴露在他微微猩红的眼眸中,他呼吸急促,粗糙的手掌沿着她姣好的曲线下移,停留在她傲然耸立的雪峰上,他一点也不客气低头品尝她的甜美,一手边将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直接解开属于自己最后的束缚,霸道而骄傲地进去一举占领她。
  叶琨闭上眼睛,短暂的痛楚后的巨大快感像是头顶绽放的烟火,又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沿着她的脊椎骨慢慢啃噬,酥麻的快感直蹦胸口,心脏像长了翅膀一样要飞出来,拼命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记得他用手掰开她紧咬的唇,布满汗水的俊脸低头吻她的泪水:“别咬自己,叫出来,没事,这里只有我们。”
  他的节奏越来越狂,力道一次大于一次,猩红的眼眸像兽的瞳孔,一次又一次进入最深渊,双手抓着她的雪臀,几乎要榨干这柔软可人的胴体,狠狠享受她的紧致和水润。
  最后灼热滚烫的液体洒落在她体内。两人双双精疲力竭,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相拥入眠。
  撒花~
  chapter5
  吃完饭,叶琨正在洗碗,门铃响了,她匆匆放下碗筷擦了擦手去开门。
  来的是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他笑着对叶琨说:“大小姐,老爷子说周末请你回家去吃顿饭。”
  “哦,知道了,以后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不必亲自上门来。”叶琨说。
  “等会还有东西要送上来呢,是些瓜果和营养品。”中年人笑着说。不一会,一个年轻的助理模样的男孩就拎着两大袋子东西上来。
  知道这是一片心意,叶琨也就没拒绝,拿过了瓜果和营养品,道了一声谢谢。
  关上门,听到动静的珑珑从房间里跑出来:“妈妈妈妈!是谁敲我们的门!”然后看到沙发上一堆的东西,立刻叫起来:“妈妈妈妈!是谁送我们的!”
  叶琨笑了笑:“是爷爷送给我们的,周末妈妈要去爷爷家吃饭,你就留在李婆婆家玩好不好?”
  珑珑点了点头。
  叶琨回厨房洗碗,细腻的泡沫堆满了整个水池,她洗着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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